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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的安妮-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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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西卡……等着我啊。”他低声地吼,双手死死抓着地上泥泞的土壤,如同一只伤痕累累的野兽一般在地上向前爬行。

    声音的来源是他自己的帐篷,他看到自己给杰西卡的那把匕首被扔在了外面,深深地插在土壤里。

    “不要啊……哥哥……哥哥……救我……”杰西卡的嗓子已经有些哑了,她哭喊着,快没有力气了。

    隐约可以听到很多个男人的放肆大笑声,他们正肆无忌惮地说着淫亵无比的话语,空气里有清脆的衣服撕裂声。

    希斯莱杰爬到了那把古旧的匕首旁,抓住了那把匕首,然后他的全身似乎又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他爬起身,一步一步走向了自己的帐篷。

    撩起了帐篷前的布帘,他看了一眼自己赤身**的妹妹,然后对着那四个饿狼一般的男人说:“我要杀死你们啊。”他说出句话的时候,如同回到了当年的那间矮小的屋子里,自己的父母腐烂的尸体就躺在身旁,他看着汹涌而来的那些村民,举起自己磨了三天三夜的匕首,如同一只绝望的野兽般露出了自己最后的獠牙。他的身体开始趋于淡化,他忍受着无尽的恶心感,决定使用自己那恶魔般的能力。

    “你这个恶魔,你竟然想杀我们?”萨科看了一眼希斯莱杰的情况,觉得有点不妙,立刻祭出了杀手锏。

    “唔——”希斯莱杰的胃一阵抽搐,一种极度恶心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但是他强行忍住了,将匕首横在了胸前。

    “恶魔,你这个恶魔,你忘记你的父母是怎么死的了吗?”萨科不停歇地说着希斯莱杰的往事,他一边说还一边推着身旁的几个人渣。

    那些家伙愣了一下自后反应了过来,一个个也开始喊了起来。

    “恶魔,你这个恶魔……”

    “恶魔你不要过来……”

    “恶魔……”

    你这个恶魔。

    “哥哥……你不是恶魔,你是好人。”杰西卡虚弱得喊,却终究因为声音太小而瞬间被漫天的恶魔湮灭了。

    恶魔……

    恶魔恶魔……

    恶魔恶魔恶魔……

    恶魔恶魔恶魔恶魔恶魔恶魔恶魔恶魔恶魔恶魔恶魔恶魔……

    无数的恶魔的词语响彻在空寂的雨夜里,冲进了希斯莱杰的脑海里,一下子击溃了他的整个信念,他痛苦地跪倒在了地上,眼前仿佛又看到了父母痛苦地脸庞,火刑架,无数的村名扭曲的脸庞在自己眼前闪过,他们每个人在喊:“你这个恶魔啊……去死吧……”

    “啊……”希斯莱杰整个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起来,他向着帐篷外滚了出去,在无边的落雨中嘶声吼叫着,手再也握不住匕首,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噗嗤——”声。

    雨很大。

    ————————

    “他走的时候,我对他说不要死了啊。”

    陈森然讲的故事,就是那个孤身一人去刺杀拥有超过他自身所能承受的十倍防御力量的沙漠国家政要的杀手。

    “然后呢?他死了吗?”德莱厄斯饶有兴致地问。

    “死了。”陈森然面无表情地说,“后来我觉得有些难过,毕竟我们曾经一起喝过酒,于是就花钱请了当时道上最好的几个杀手去干掉了那个政要。”

    “真是个好故事。”德莱厄斯一口喝掉了手中的烈酒,鼓起了掌,“所以你决定替易大师报仇?”

    “是啊,怎么说,我们曾经也一起喝过酒啊。”陈森然笑容温和说出了血腥的话语,“所以总有一天,我会斩下你的头颅的。”

    “好啊,我也很期待斩下你头颅的那一天啊。”德莱厄斯大笑了起来,对于陈森然诺克萨斯风味十足的话语,感到很满意,“那么再见了。”他脚步悠闲地向门口走去,丝毫不担心陈森然会在此刻暴起。

    “不送。”陈森然撑着头看着德莱厄斯离去的方向,想起了和盖伦的约定,德玛西亚啊……真是个不错的切入点。

    “卡擦——”门被打开。德莱厄斯刚想要出去,一个带着礼帽的男人却从大雨里冲了进来,他一个侧身让过了这个古怪的男人,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后走进了雨夜里。

    “哎呀哎呀——今天似乎有别的客人啊。”从大雨里冲进来的家伙自然就是崔斯特,他掸了掸身上的雨水老实不客气地坐在了陈森然的对面。

    “有事?”陈森然看到崔斯特的脸有些不耐烦地说,没想到真被这个家伙说中了,自己还真的改变了主意。

    “我只是来谈谈我们的合作,怎么样,我敢打赌,你现在一定改变主意了吧?”崔斯特有些得意地弹了弹自己的黑色礼帽。

    “明天。”陈森然沉默了一下,虽然崔斯特有些惹人厌,不过……他确实是个厉害的角色,和他合作……似乎也不差。

    “无所谓。”崔斯特耸了耸肩膀,却没有走的意思。

    “你还有事?”

    “我不能喝酒?”崔斯特笑笑,“哦,对了,我还真想起一件事,如果你现在去城东的马戏团,那里可是有一场精彩的表演在上演啊。”

    城东马戏团……

    “什么意思?”陈森然转动了一下手里的酒杯。那个小丑……

    “小森森……他刚刚说……”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小安妮,乍听到了城东马戏团这个词,顿时想起了那堆可怜的兄妹,“那个小丑还有他妹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别看我,想知道,自己去看看。”崔斯特看了一眼陈森然和小安妮,无辜地摇了摇头,“酒保,给我一杯深红血腥。”

    “小森森……”小安妮扯了扯陈森然的衣袖。

    看着小萝莉可怜巴巴的眼神,陈森然心头一软,忍不住叹了口气,站起身从墙角拿了一把黑色的伞开始往外走。

    “你不准去。”推开门,陈森然阻止了想要跟着的小安妮。精彩的表演……那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所以他不能让小安妮看到可能的血腥和龌龊。

    “小森森……”

    陈森然这次无视了小姑娘的哀求,径直走出了酒馆。小萝莉有些气鼓鼓地哼了一声,却终究没有跟上去,只是目送着那把黑色的大伞消失在了无边的雨幕里。

    残忍的故事,还在上演。

    ————————————

    第一更。关于小丑的转变,有点难写。

    接下来的剧情可能有些令人无法忍受,但是我必须那么写,否则就无法写出我想要创造的小丑这个角色。

    无法忍受的读者,我很抱歉,跳过吧。

第八十一页 【记忆里最甜的味道】() 
雨滂沱。

    希斯莱杰如同一条死狗般躺在泥泞的土地上一动不动,他的身体已经不再抽搐,可是他也没有力气再去捡起自己面前的那把匕首,他甚至不想再站起来,只想就这么睡着一直到死去。

    空寂的雨夜里,男人们粗野的喘息声和刺耳的淫笑声伴随着瘦弱女孩几乎低不可闻的呻吟声,如同利箭般射穿了希斯莱杰全身的每个角落。他想要堵住自己的耳朵,他不想去听,可是他抬不起手,于是那些地狱般的声响不停地在他的脑子里放大,放大,放大……

    他就如同被人按着头,按着四肢,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恶狼般的男人蹂躏着自己妹妹那青玉般瘦弱的身躯,她好像还在喊:“哥哥……”

    “哥哥……”

    “哥哥……”

    “啊……咳咳咳……”希斯莱杰吼叫地连嗓子已经哑了,他直愣愣地看着漆黑的夜,喃喃自语,“我果然是个不祥的人……哼哈哈哈哈哈……”

    希斯莱杰开始闷闷地笑,将整张脸埋进了泥泞里,那种压抑的笑声像是雨夜里的一只独自哭泣的孤鬼。

    “啪嗒——”

    “啪嗒——”

    有低沉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

    希斯莱杰猛然抬起了头,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看向了远处。

    有个人,撑了一把黑色的雨伞,正缓步向他走来。

    “帮……帮帮我……帮帮我啊……”希斯莱杰那完全嘶哑的喉咙挤出了呓语般的求救。

    撑伞的男人却好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呼救声,走得依旧是不紧不慢,十分钟后才走到了他的面前。

    “是你……”希斯莱杰认出了那张脸,那个可恶的只会说大道理的家伙,“求你……”

    陈森然没有说话,只是蹲下了身,看着希斯莱杰那张沾满了烂泥,油彩横流的脸,然后摇了摇头。

    “你为什么不帮我?”希斯莱杰想要吼叫,喉咙却哑的一点大的声响都发不出了。

    “我为什么要帮你?”陈森然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森冷地俯视着希斯莱杰,如同看着一条丧家之犬,“你为什么不自己帮自己,你有那个能力,希斯莱杰,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为什么要帮你?

    我为什么要帮你?

    你为什么不自己帮自己?

    为什么?希斯莱杰,为、什、么?

    希斯莱杰,你在怕什么?你到底,在、怕、什、么、啊?

    雨下得更大。帐篷里的残忍故事依旧没有结束,那些禽兽们似乎兴致更高了一些,发出了更加兴奋地吼叫。

    陈森然撑着伞如同没有听见一般看着黑夜里的雨幕,他拔起了插在泥土里的匕首有些无趣地把玩着。

    “觉得难过吗?”陈森然看了一眼直愣愣地盯着帐篷,已经很久没有说话的希斯莱杰。

    “嘿嘿……”希斯莱杰发出了一声神经质般的笑意。

    难过吗?好难过啊,真的好难过啊。妹妹,妹妹,我的妹妹……

    “想杀人吗?”

    “嘿嘿……”死狗般的男人还是神经质地笑。

    想杀人吗?想啊,好想啊,好想好想啊。

    “那就去吧。”陈森然将那把沾满了泥土的老旧匕首递给了希斯莱杰。

    这一次,这个男人没有再笑,他挣扎着想要爬起,然后整个人摔在了泥土里,他继续爬起,再摔倒,再爬起。他接过陈森然手里的那把匕首,一边神经质地笑着一边走进了帐篷里。

    希斯莱杰,杀啊。

    “杀啊。”这是这个男人进帐篷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希斯莱杰在这个世上的最后一句话。

    陈森然掸了掸那些溅在了自己黑色长衫上的泥土,撑着黑色伞继续看着无边的雨夜。

    帐篷里开始传来男人和女孩的垂死的挣扎声。再然后,什么都没有了。

    陈森然在外面等了很久,他始终没有想要进去看一看的想法,那是属于那个叫做希斯莱杰的可怜男人的救赎,不是他的。

    所以在那个雨夜里,那个地狱般的帐篷里,除了希斯莱杰,没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里面到底,有几只恶魔。

    “噗通——”有个人从帐篷里整个人扑了出来,摔在了积满雨水的泥泞里。

    陈森然站起身,看向那个出来的人。

    那个人抬起头,露出了他的脸,那是一张沾满了泥土,油彩,和无数鲜血的狰狞脸孔,就如同传说中的恶魔,而那张老旧的卡牌倒吊人,此刻沾满了鲜血,以一种逆位的形式插在这个恶魔的上衣口袋里。

    “希斯莱杰……”

    “嘘……”恶魔般的男人将自己颤抖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嘴边,轻声说,“别吵,我的杰西卡她睡着了。”他拿起另一只手里的那把沾满了鲜血的老旧匕首,贴在了自己那张恐怖的脸孔上,温柔地蹭了蹭。

    “希斯莱杰……”陈森然皱起了眉头,这个家伙……似乎是疯了。

    “我叫你别吵。”曾经温顺的男人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森冷眼神看着陈森然,“还有,我不叫什么希斯莱杰,从此以后,我叫做——萨科,恶魔萨科。记住了,否则,我就杀了你。”

    那种阴冷到了极点的疯狂杀意如同毒蛇般,从眼前这个男人身上传来。陈森然的眉头皱的更紧。

    自称为恶魔萨科的男人神经质地双手托着那把古旧的匕首,如同抱着一个婴儿一般坐在了地上,任由大雨落满了全身,他全然不顾地如同哄婴儿般唱起了摇篮曲。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杰西卡——没有人会再来打扰你了。”

    陈森然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撑着黑色的伞开始往回走。

    “你,等等。”神经质的男人忽然喊住了陈森然。

    陈森然疑惑地转过了头,全身的精神力全部涌向三相之力,如果这个疯子想要杀自己,那么他保证绝对可以在第一时间将他烧成一摊灰烬。

    “你似乎很会杀人吧?”

    “对。”陈森然隐约知道了这个疯子的意图。

    “你不是说过让我自己帮自己吗?现在我想帮我自己啊,我想要杀好多好多的人啊,杀啊——”恶魔萨科龇着牙说出了最后一个词,眼睛里除了疯狂再也没有别的,“教我杀人吧。”

    陈森然重新走了回来,蹲下身,他忽然很想抽烟。其实也是自己把这个家伙逼成这样的,可是……他想怕拍一拍身旁这个可怜男人的肩膀,却最终放下了手,只是说:

    “难过就哭吧,杀人只会流血,不会流泪。”

    “难过吗……呵呵呵……”恶魔萨科扯出了极为夸张的笑容,他不停地笑,一直笑,最后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是啊,我真的好难过啊,因为好久没有吃到好吃的糖果。”

    他抬起头,看向漆黑的天空,雨水落在他的脸上,混合着泪水分不清楚了。

    记忆里最甜的味道的是,八岁那年,和妹妹分吃的那颗妈妈做的糖果。

    “好甜啊。杰西卡。”他咂了咂嘴,对着那把沾满了鲜血的匕首笑着说。

    夜雨不断。

    ——————————

    第二更。

    不知道怎么形容,感觉写出了很多残忍,很多美好。

    又没有完全表达出我的想法。笔力尽了。

    就这样吧。希望喜欢的人喜欢,不喜欢的人跳过。

    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

    晚安。各位。

第八十二页 【只愿来世被这世界温柔相待】() 
天将明的时候,城东起了一场大火,一个破旧的马戏团在大雨初歇的清晨化作了灰烬,除了事后战争学院治安处稍作了一番调查后,在档案里随便记录了一笔草草了结之外,再也没有人记得曾经有一个拥有神奇小丑的破旧马戏团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杰西卡的墓立在战争学院的公共墓区,尸体是陈森然从那个地狱一般的帐篷里抱出来的,用一块白布包裹着,连夜送到了墓区,没有任何的下葬仪式,棺材是陈森然挑的上等黑岩木棺材,墓园管理者被他用三个金币打发走了,他将杰西卡的尸体放了进去,没有再去动她千疮百孔的躯壳,只是拢了拢那个可怜孩子的干枯秀发,盖上了棺材盖。

    从始至终,希斯……不,现在叫做恶魔萨科,只是抱着那把沾满血的匕首傻笑,一眼都没有去看那个少女瘦弱的尸身,仿佛那个躺在棺材里的女孩不是他的亲妹妹,只是一个素不相识的路人。

    在棺材即将合上的瞬间,陈森然特意看了一眼萨科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没有任何难过,悲伤。所以,也没来得及,最后一次,说再见。

    棺材入土,天色已经大亮,雨不再落。

    陈森然收起黑色雨伞,看向了坟墓之前的巨大墓碑。

    墓碑是白玉石质的上好墓碑,墓志铭是陈森然想了很久后刻得,叫做“只愿来世被这世界温柔相待。”,不算是怜惜,不算是事后的忏悔,仅仅只是祝福。

    墓志铭下面刻得是“我最爱亲爱的妹妹杰西卡,爱你的哥哥希斯莱杰。”

    陈森然看着那寥寥的三行字很久,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上衣口袋,愣了一下后才想起这个世界是从来没有香烟那种可以用烟雾隐藏自己脸庞的东西的。

    “杰西卡喜欢什么花?”陈森然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问了一声一旁癫狂的疯子,本不指望他会回答,已经打算随便去挑一束。

    “兰花,我妹妹喜欢兰花。”癫狂的疯子很认真地说了一句,随后又开始笑,“嘿嘿,兰花,对,白色的兰花,杰西卡,你记得吗,小时候你最喜欢我送你山上采来的白兰花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蹭着那把古旧的匕首,神情温柔无比。

    陈森然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去到墓园的门口找了一个早起的卖花贩子买了一束带着晨露的白兰花放在了杰西卡的墓前。

    “走吧。”陈森然甩了甩手里的黑色雨伞,开始向外走。

    恶魔萨科小心地抱着自己的那把匕首跟在他的后面。

    初升的太阳将第一缕光照射进孤寂的墓园,陈森然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座放有白兰花的坟墓。

    再见了,白兰花。

    ————————

    回到灰色橡木树的时候,不出陈森然所料,小丫头果然没有回去,而是趴在吧台上睡的正香。

    酒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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