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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的军团--秦始皇陵兵马俑发现之谜-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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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中国自60  年代初相继发现的洛阳西汉壁画墓中的星象图、西安交大西
汉壁画墓28  星宿图和湖北随县战国初年曾侯乙墓中的漆箱拱形盖上的星象图。

    洛阳与西安交大的西汉墓,主室的顶部和四壁均绘满了色彩斑斓的壁画。其内
容明显地分为两个部分,上部代表天空,下部代表山川。代表天空的除日、月、流
云和飞翔在天空之中的形态不同的仙鹤外,最令人惊叹的便是以青、白、黑三色勾
绘的两个较大的同心圆圈,在这两个圆圈之间绘有各种星辰80  余颗。经考古学家
和天文学家断定,这就是中国古代天文中的28星宿图。

    显然,从战国初年曾侯乙墓在漆箱拱形盖上绘制星象图到西汉墓在壁画中星象
图的出现这段历史沿革的岁月里,必有其它陵墓在其间起到了承前启后的作用。那
么这座陵墓起源于何时,其主人又是谁?

    早在1965  年,著名考古学家夏鼐就作出了这样的结论:“在古代墓壁中配置
天文图像,似起源于秦代,《史记·秦始皇本纪》说秦始皇墓中上具天文,下具地
理。当时在墓室顶部绘画或线刻日月星辰象图,可能仍保存今日临潼始皇陵中。”
当代考古学家、原秦俑博物馆馆长刘云辉在肯定了夏鼐这一论断的同时,也提出了
司马迁的《史记》对秦始皇陵地宫的记载完全值得相信的观点,因为司马迁生活的
时代和治学态度均不同于后来的班固、郦道元以及其他史学家。司马迁在《史记》
中所记载的一切,被后来大量的出土实物和资料所证实。在甲骨文未被发现时,有
人曾怀疑《史记》中商王世系的可靠性。而随着殷墟甲骨的发现,甲骨上商王世系
的记载与《史记》所记完全相同。这并非偶然巧合的记载,使后人对《史记》更加
深信不疑。而从司马迁的身世也可以看出,他所记载的历史史实是可靠的。他的祖
先曾有多人在秦国做过臣僚,而司马迁的父亲司马谈又为汉王朝宫廷中的太史令。
秦始皇地宫的构造虽属绝密,但秦皇宫廷中必有档案记录。因为《汉旧仪》指出秦
陵地宫是按“章程”进行修建的,在后人看来,这个章程无疑就是施工图纸,这类
的图纸在中山靖王刘胜墓中已有出土,想来秦时的图纸也应同此类似。当年刘邦大
军刚攻入秦国首都咸阳,刘邦就命萧何收“秦丞相御史令图书藏之”,因此汉王朝
对秦始皇陵地宫的构造应有些掌握。而当时的司马谈也完全有资格接触这些属于机
密的史料。司马迁是继承父亲的遗志而作《史记》的,对这些机密史料同样可以比
较详尽地了解。因此,《史记》中对秦始皇陵地宫的记载应当说是可信无疑的。

    然而,尽管司马迁的《史记》具有相当的可靠性,但是很难令后人准确地了解
秦始皇陵地宫的真实情况,而不得不根据《史记》的字意和考古资料进行分析和推
断。据长期进行钻探工作的程学华先生所掌握的资料,可证实秦陵封土下的地宫东
西宽485 米,南北长515 米,总面积达249 , 775  平方米,如此规模庞大的地下
陵墓宫殿,是世界上任何一座陵墓也无法与之相匹敌的。

    由于现代科学技术的局限,对秦陵地宫的深度无法准确地测出。目前秦陵地宫
已用洛阳铲钻入26  米的深度,但经过分析验证仍是人工夯筑的夯土层,就现在掌
握的情况而言,秦陵地宫至少有26  米以上的深度。而根据司马迁《史记》中“穿
三泉”的记载,应看作是穿过了三层地下水。秦陵附近的水文资料表明第一层地下
水距离地表为16  米,第二层和第三层地下水距地表到底有多大距离还尚无测定。
即是测定, 2000 年前的地下水位和今天的地下水位显然有较大的差异,因而不能
以水位的高低来确定地宫的深度。尽管如此,考古学家还是根据有关资料对秦陵地
宫深度作了比较切近实际的种种推测。在众多的结论中,以袁仲一先生的为最低,
他推测的结果是地宫深度不会少于24  米,而刘云辉先生的推断结果是地宫最少在
50  米以上,这是目前考古界对秦陵地宫所作出的大体结论。

    既然秦陵地宫已穿越了“三泉”,那么,地宫内部采用了什么方法堵塞或排除
地下水?有研究者根据《史记》中“下铜而致椁”和《汉旧仪》中“铜水泉绝之,
塞以文石,致以丹漆。”的记载,推断秦陵地宫的地下水是先用冶铜锢其内,再塞
以纹石,其次涂漆,最后涂丹,从而堵塞了地下水,不致于渗入地宫之内。

    这种推断固然有其道理,但仅凭这样的办法能否彻底堵绝地宫内的渗水则引起
不少研究者的怀疑。那个当地宫封闭后,从地下水道里偷偷爬出来的青年工匠的民
间故事,也在令研究者对秦陵地宫之间有没有排水道的问题进行不断地探寻和思考。

    八十年代末,陕西省地矿局工程师孙嘉春对始皇陵以北3 里的秦代鱼池遗址进
行了考察后,大胆地否定了郦道元在《水经注》中所记载的单纯地从此处取土而成
池的说法,提出了秦人筑鱼他的重要原因就是为了掩护地宫排水管道出水口的论点。
这一令人震惊的理论一经提出,使科学界为之哗然,并议论纷纷,褒贬不一。为判
明这一理论的真伪,随后不久,水文地质研究者邵友程又来到鱼池遗址进行新的勘
察。古鱼池水面虽不存在,但他仍然看到了原鱼池底部连片的荷塘和丛生的芦苇。
令他惊叹的是公路两侧与沙河东北侧三角地带的芦苇丛中,竟流出一渠和混浊的沙
河水完全不同的清澈的碧水蓝波。当他登渠问一位正在洗衣服的女人这渠水的来源
时,女人告诉他:

    芦苇丛里有一处昌水泉,常年涌流不息,从不见枯竭。当他走下水渠询问一位
当地农民这里的水源情况时,农民指着鱼池遗址告诉他说:“只一锹就见水。”邵
友程根据推算,得出了“由于有着一条排水管道的制约,秦始皇陵地宫底部的标高,
绝不能低于鱼他中心标高430 米,应在地面以下40—50  米之间,最深不超过55  
米”。而至于那个“昌水泉”是否就是地宫管道的排水口,在他后来发表的文章只
是以“确也是个有趣的问题”含混过去而未作明确论证。自然,在秦始皇入葬时那
个被封闭在墓中的青年工匠是否就是沿着这条排水管道从“昌水泉”爬出来的问题,
更没有人去作是与非的结论了。

    秦始皇陵在中国,但关于它的研究者却遍布世界各地。相对而言,中国学者在
对待秦陵地宫的研究问题上,未免有些拘谨和过于实际。而国外学者对秦陵地宫的
研究思想,则要大胆和开放得多,其丰富的想象,大胆的构思,灵活多变的论证,
实在令中国人为之瞠目。即是那些对秦陵历史的爱好者所做的举动,也令人大感惊
讶和意外。

    早在1978  年,当中国考古学家正处在发掘秦始皇陵兵马俑坑高潮时,4 月份
的美国《国家地理》杂志就率先登出了驻美学者杨先民先生绘制的秦始皇陵地宫结
构的想象图。

    而位于瑞士日内瓦的欧洲核子研究中心的三名科学家,在1984  年10  月3 日
出版的第九号《谈论》杂志上,发表了一封建议信,对秦陵地宫的发掘提出了全新
的见地:

    我们建议成立一个多学科的工作队,不用物理发掘的方式,而是使用现代的非
破坏性技术,勘探和探查位于中国西安骊山的秦始皇陵,具体地说,我们想要置一
个大型感应线圈和一个电动发电机组,钻探一些干“油”井,在这些“油”井里和
骊山上安置磁场仪和其它电子装置。

    建议使用此方法的优点是:

    ——不需要进行大规模的发掘。我们将只钻探直径为八英寸,与塑料管相连接,
通过粘土的浅“油”井,因而不会造成破坏。

    ——我们相信我们能够探明真正的秦始皇陵的立体位置。它也许就在骊山下面。

    ——我们的方法提供了一个机会,通过这个机会我们可以了解陵墓的深度、体
积与规模。

    这项计划如果能实现,预定目标如果能够达到,将会向学者和科学史研究工作
者提供难以估价的信息。探测方法总的来说是有益的和实用的。 探测自然需要通过
国际合作来实行。……

    陈明

    戴维·勒基

    罗纳德·罗这封建议信的刊出,尽管出乎人们的意料,但却未能引起轰动和大
幅度的震撼。于是三位科学家在1985  年1 月25  日出版的第六号《谈论》杂志上,
再度抛出了《应用于考古学的非破坏性探测和层析X 线摄影学)足以令科学界为之
震惊的长篇论文:

    自古以来,人们就产生了不掘开地面便可探知地下埋藏宝物的梦想。这个梦想
在今天已成为现实。英国物理学家将电学与磁学相结合,向我们提供了透视地球、
金属和人体的手段。此后,科学家们又利用更先进的方法找矿、探场和诊断病症—
—这就是层析X 线摄影术。其应用范围极为广博,如果用之于考古,则可在不提取
文物标本的前提下,向考古工作者提供古代遗迹和埋藏事物的准确位置和详细的资
料。

    秦始皇陵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建筑工程之一。虽然历史文献对其未作详细记载,
但根据仅存的史籍和考古发掘也可作出基本推测。因此,可以相信,陵墓内有大量
的青铜构件,如环绕墓室的青铜墙壁,青铜及拱顶。根据史料推测,陵墓中有4 个
青铜铸成的环状物,其中3 个用来封闭地下河,一个构成墓室本身。这些青铜的重
量可达万吨。

    对于秦始皇陵巨大的地宫和丰富的文物,我们可以采用标准的现代化非破坏性
探测方法感应到涡旋电流,测定出其衰减的磁场,这就是时域电磁探测。

    为完成秦始皇陵的非破坏性探测,我们建议分两个阶段进行:一、为获得陵墓
地宫三维结构的资料,可在骊山附近打一些直径为8 英寸的干油井,井中置磁场仪,
进行探测,并根据探测提供的数据编制陵墓地宫结构的数学模型。二、用层析X 线
摄影技术,探测地宫内的埋藏物。通过以上非破坏性探测,为将要发掘陵墓的考古
学家提供重要的帮助和指南。

    我们在丁肇中教授的指导下,正在进行高能物理实验,将建成世界上最大的地
球物理学装置。我们相信,通过高能物理学的方法,将秦始皇陵作为实例。 上述理
论定能得到验证……秦始皇陵地面上的陵墓物理形状使我们得出结论:陵墓主体修
建的非常深,可能位于地下500 至1500  米。

    ……我们估计地宫内的青铜环状物的直径为25  米,陵墓主体的直径则大约为
50  米。而这些青铜环状物中的每一个都会形成一个在它们下面的陵墓的电磁保护
屏障,使埋藏在内的物体几乎无法被探测到。

    ……我们相信,通过测试而发现的地宫,实际上要比杨先民在《全国地理》杂
志上绘制的宇宙观念图形大得多,支撑天空的神圣大山是由青铜铸造的,外部的青
铜墙又形成一个环状物,我们在这个环状物上可以发现涡旋电流。

    ……在这样的探测中,我们是很有兴趣的高能物理学家。因此,我们鼓励同中
国的考古学家、地质学家、地理学家和其它愿意被邀请的人一起讨论我们的想法。

    我们相信,如果获准利用遗址现场,工作队可以使用感应和声波设备发现大量
的有关陵墓的资料,而避免采取物理进入的方式,在探测结束后,我们将把遗址现
场恢复到原来的状况。

    组成一个多学科的工作队,使用现代的非破坏性技术,探测秦始皇陵,这项计
划的实施,从技术和历史的角度都是十分有意义的。

    因此,我们希望得到中国科学院的批准。

    我们希望同中国的考古学家、地质学家、地理学家一道,就此设想进行座谈讨
论。

    我们希望进入现场,采用感应和声波设备对秦始皇陵进行探测。工作结束后,
回填干“油井”,将现场复原。

    如上述构想得以获准,我们将写出具体的技术建议。

    对于陈明等科学家的建议,鉴于多方面的原因,中国科学院暂时没有批准,其
非破坏性探测和层析X 线摄影学自然也未能实际应用。但我们相信,秦始皇陵地宫
的真正奥秘,总有一天要彻底揭开。到那时,一切关于被盗还是未曾被盗的争论也
自然休止了。

                         第十三章 秦俑人的忧思

    我在观赏这一非同寻常的兵马俑奇观后,离开博物馆。这一奇观是迷人的,也
是巨大的,我对发掘、维护这人类宝藏的考古学家和管理工作者表示敬意。

    ——法国陆军参谋长、上将施密特

    面对宝藏的困惑

    文物,作为人类自然和社会活动的实物遗存,无论它最初是精神还是物质,先
进的还是落后的,乃至于当时它是服务于人民大众的还是反动帝王贵族的,都从不
同的侧面和领域揭示了中华民族亘古以来绵延不绝的生存、繁衍、斗争、发展的历
史,以及历代先驱的思想道德和科学文化水平。因而,它的价值和对人类的启迪作
用是永恒的。人们可以对历史长河中的某一段途程和某些人物作出不同的评价。但
是,反映这段历史的文物的价值并不受人们对历史评价的影响和限制,都是全民族
乃至全人类保护、研究和利用的珍贵历史宝藏。

    由于战乱、兵燹等原因,中华民族在历史进程中曾出现的短暂的大秦帝国,留
给后人的文字史籍和实物资料极为匮缺,这段历史越来越被淹没在风烟尘土之中。
秦始皇陵兵马俑、铜车马、马厩坑、珍禽异兽坑的发现和发掘,以及秦陵地宫奥秘
的探索,无疑填补了这段历史研究的空白,并从各个不同的侧面展现了中华民族的
精神风采。那朴素生动的陶文化,刚健恢宏的铜文化,盖世无双的冶金技艺,非凡
卓绝的战阵布局……组成了一部浩瀚的秦代历史经典。每一件出土的文物都是古代
先民们伟大智慧与非凡创造力的血汗结晶,是中华民族源远流长的历史见证和永恒
的历史丰碑,是融多个民族、多种文化而成一统的第一个封建大帝国的立体而完整
的象征。直到今天,这些埋藏了2000  多年的出土文物,在维护民族团结和国家统
一中仍蕴含着巨大的感召力和凝聚力,发挥着其它精神和物质无法代替的纽带作用。
同时,秦陵出土文物那丰富多彩的内涵和神秘莫测的玄机妙法,已成为其它民族和
国家借鉴和观赏的文化财富。

    回首17  年对秦始皇陵文物的发掘与保护,考古工作者与管理工作者为此付出
的努力并取得的巨大成就是显而易见的。只要随意翻动一下秦俑博物馆厚厚的游客
留言簿,就会清楚地看到远道而来的中外游客是怎样一种心灵的震颤,无论是国家
元首还是名不见经传的平民百姓,无不为这本世纪最壮观的考古发掘留下钦佩敬慕
之情。

    然而,明珠的闪亮并不能全部掩饰落在它身上的尘埃,秦陵文物在发掘和管理
中的缺憾与不足,同样应该引起我们的共同关注,诸多已成为过去和将要发生的悲
剧不应再无休止地困惑着考古学家、管理人员和一切瞩目关心秦陵文物的人们。

    中国的田野考古事业比之世界田野考古学的兴起要晚了许多岁月,因而它的缺
憾也无可避免地暴露出来。

    早在兵马俑发掘之初,中科院考古研究所所长、著名考古学家夏鼐大师就曾对
发掘中的过失作过尖刻的批评:“兵马俑的考古发掘怎么能像农民挖土豆一样胡刨
乱挖?而修复却又用筛子筛、刷子刷、清水冲……这完全违背了考古学的方法和意
义。”尽管夏鼐大师这时尚未亲临现场,他所听到的关于秦俑发掘与修复的消息,
难免有些夸大了事实。但并不是毫无根据,事实上也确有一个阶段我们的部分考古
工作者是这样发掘和修复的。

    1978  年底,秦俑工地出现了边发掘、边修复、边建馆、边准备对外开放的
“大兵团作战”的方法。除考古队人员外,工地上还出现了大批的当地驻军、社员
和前来实习的学生。有的农村社员上午放下手中的锄头,下午便走进诵坑挥动了掏
铲、铁锨。在对考古知识及文物价值毫无基础的情形下,陶俑自然被视为常年挖刨
的土豆。其结果是,许多陶俑在他们挥动双臂极为卖力的挖刨下,被砍掉了头颅、
削掉了鼻子,铲掉了臂膀……由于陶俑的大面积揭开,对大雨的肆虐毫无办法加以
对付。许多木车遗迹以及陶俑陶马身上的艳丽彩绘,都在雨水的侵蚀浸泡中荡然无
存。

    1979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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