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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的军团--秦始皇陵兵马俑发现之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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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防波堤的南端,即亚历山大港岸。建于公元前280 年,颇具巴比伦风格。据我国
南宋人赵汝适《诸蕃志》载,此塔高二百丈,上下可容纳二万人。塔内有房300 间,
塔顶有一巨大的火盆,后置一面被磨光了的花岗石反光镜。有材料说此灯塔高120 
米,可分三层,第一层呈每边各长30  米的方形,高60~70  米;第二层呈八角形,
高30  多米;第三层是圆塔,顶设火炉,在50  公里以外的海船都可看到它的火光。
此塔毁于1375  年的地震之中。

    随着时间的流逝,安提巴特的东寻之梦日渐强烈,时时萦绕在心头。他确信,
在遥远的东方世界,一定也会有足以和西方“七大奇迹”相匹敌的人类文明。

    他默默地等待东寻的时机到来。

    迦太基人与罗马人交战23  年后,双方在艾加特斯海上进行了一场最为关键的
空前大较量。结果,迦太基人海上舰队受到致命的重创,战斗力几乎丧失殆尽。迦
太基人不得不饮恨含泪,以赔偿巨款和放弃西西里岛主权为代价,暂时向罗马人乞
和。战争随之和缓下来。

    安提巴特瞅准这难得的契机,毅然率领五名学生驾船东渡。由于战争尚未完全
结束,他的木船时常遭到罗马军队的拦截。他不得不小心谨慎,几次改变航道。当
他们历尽艰难驾船驶入阿拉伯海域时,厄运降临了。

    一伙凶猛的海盗袭击了他们的木船,船上的一切均遭破坏,几乎被洗掠一空。
两名学生在与海盗的搏斗中殉难,安提巴特本人也身负了重伤……

    小船仍在茫茫的海面上飘荡,绝望中的安提巴特眼望无垠的苍穹和惨淡的星光,
辨别了小船可能所在的位置,命令学生转舵向西方的加斯加群岛行驶,以期休整补
充后再驶向东方。

    然而,未等小船靠岸,安提巴特便带着他未竟的梦想,在绝望与怨愤中气绝身
亡……

    就在安提巴特谢世二千年后的1969  年7 月20  日,世界人类文明史上发生了
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美国“阿波罗”号宇宙飞船登月成功。从此,人类迈出了征
服宇宙的第一步。

    当美国国家宇航局询问在月球上的宇航员能看到地球上的哪些人类建筑时,登
月队员阿姆斯特朗站在加里加特梯死海之上,充满活力与想象地回答:

    “中国的万里长城和埃及的金字塔。”随着阿姆斯特朗话音的悠悠飘落,人类
以惊奇的目光注视着黄河与尼罗河这两条大河孕育出的民族。同时,安提巴特的陈
年旧梦也从海底再度浮出。

    接着,中国的万里长城能否与安提巴特的“七大奇迹”相匹敌的论争,在史学
界兴盛起来。有人肯定,有人否定。当史学家们为此难以定论以至争执不休之际,
谁也没有想到,在世界东方的黄土高原上,突然跃出一支秦代的大军。8000  余名
披铠贯甲的将士,乘着隆隆的战车,风尘仆仆浩浩荡荡地冲入现代人类的视野——

    世界震惊了。

    安提巴特那个辉煌的梦想复活了。

    世界第八大奇迹——在中国。

 第一章 穿越世纪的曙光

    秦俑的问世是世界文化史上的一个喜讯。埃及金字塔虽好,但不能与此相匹敌。
这是中国的骄傲,也是整个东方的自豪。

    ——日中友好联盟会会长浜野靖吾

    走出混沌

    1974  年春天,严重的旱情威胁着中国西部的八百里秦川。返青的麦苗在干渴
的折磨下趴伏在大地上,以祈求上天的恩赐。水,在这片黄土地上,一切生命都需
要水的滋润。忠诚的祈祷并没有感动上帝。日复一日,依旧不曾有一滴水珠从天上
洒下来。坐落在骊山脚下的西杨村自然也不例外。或许,贫困与落后,更加重了他
们对水的关注与对麦苗的厚爱。这片土地的每一个主人都深深懂得,田园的麦苗枯
萎之时,也是他们自身的生存受威胁之日。

    一切故事都从这里开始——夕阳的余晖笼罩着村南的柿树园,白光闪闪,折射
出令人心焦的光。奔走了一下午的西杨村生产队长杨培彦和副队长杨文学,站在柿
园一角的西崖畔上。二人眼望着这片只长树木,不长庄稼的荒滩,不由再三犹豫,
踌躇不定。

    太阳从西方落下,小鸟跳动着在树林中寻找栖身之处。杨培彦终于下定决心,
挥起笨重的镢头在脚下石滩上划了一个不规则的圆圈:“就在这里吧!”杨文学望
望骊山脚下那个断裂的峪口,正和身前的圆圈在一条直线上。

    他点了点头:“但愿土地爷帮忙。”此时的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个不规则
的圆卷将意味着什么。

    翌日晨,以西杨村杨全义为首的6 个青壮年,挥动大镢在杨培彦画的圆圈里挖
掘起来。尽管地面布满了砂石,镢到之处火星四冒,但在干旱中急红了眼的农民,
还是以猛不可挡之势穿越了砂石层。将近中午,工程进度明显加快。

    当挖到1 米多深时,出乎意料地出现了一层红土。这层红土异常坚硬,一镢下
去只听到“咚”的碰撞声,火星溅出,却无法穿透土层。

    “是不是咱们挖到砖瓦窑上了?”井底的杨新满放下镢头,不解地望着众人。

    “可能。听老人们说,咱这一带过去有不少烧砖瓦的土窑。”杨全义说着,递
过一把镐头,“来,用这玩艺挖挖看。”井下又响起了咚咚的声音,坚硬的红土层
在杨新满和杨志发两个壮汉的轮番攻击下,终于被凿穿了。这是一层大约30  公分
厚的粘合状红土,很像烧窑的盖顶(实则是兵马佣坑封土的夯土层)。有了这样一
个概念,在以后的挖掘中出现的陶片,都被他们和砖瓦窑联系在一起,也就不再奇
怪。

    越过了红土层,工程进度再次加快。不到一个星期,这口直径为4 米的大井就
已深入地下近4 米。这时,他们手中的镢头离那支后来令世界震惊的庞大军阵,只
有一步之遥了。

    历史应该记下这个日子——1974  年3 月29  日。

    当杨志发的镢头再抡下去又扬起来的瞬间,秦始皇陵兵马佣的第一块陶片出土
了。奇迹的第一线曙光露出地面。

    遗憾的是,这块陶片的面世并没有引起杨志发的重视,他所渴求的是水。

    此时,水比陶片更为令人渴盼。于是,杨志发和同伴的镢头便接二连三地向这
支地下军队劈去。

    一块块头颅,一截截残肢、一根根断腿相继露出,大家终于注意了。

    “这个砖瓦窑还有这么多烂东西?”一个青年抹了把额头的汗水,沮丧地小声
嘀咕了一句。

    “砖瓦窑嘛,还能没有点破烂货?快挖吧,只要找到水就行。”杨全义在解释
中作着动员。那青年人叹了一声,又抡镢劈向军阵。

    在井筒西壁的杨志发突然停住手中的镢头,大声喊道:“啊,我挖到了一个瓦
罐。”听到喊声,正在运土的杨彦信凑上前来,确是有一个圆口形的陶器埋在土中,
便好心地劝说:“你慢慢地挖。如果没坏,就拿回家到秋后焐柿子,听老人们说,
这种瓦罐焐出来的柿子甜着呢!”一旦人的具体目的改变,行为也随之转换。在得
到和利用的心理驱使下,杨志发不再盲目地大刀阔斧劈下去,而是镢手并用,连刨
带扒,轻轻地在这个瓦罐四周动作。土一层层揭去,杨志发心中的疑窦也一点点增
加。当这件陶器完全暴露在眼前时,他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眼前的东西根本不是要找的瓦罐,而是一个人样的陶制身子(实则是一个无头
空心陶俑),他晦气地摇摇头,用足了劲掀入身旁的吊筐,示意上面的人拉上去。

    当这件陶俑身子刚刚抛入荒滩,井下忽然又发出一声惶恐的惊呼:“瓦爷!”
众人又一次随声围过来,又几乎同时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有了明显的变化,肌
肉在紧张中急骤收缩起来。

    摆在面前的是一个陶制的人头,形象极为可怖。

    只见这个人头上长角(实则是武士俑的发髻),二目圆睁,紧闭的嘴唇上方铺
排着两撮翘卷的八字须,面目狰狞可怕。有一大胆青年用镢头在额头上轻敲,便听
到咚咚的响声。

    “是个瓦爷。”有人做了肯定的判断。

    “我看咱们挖的不是砖瓦窑,是个神庙摊子,砖瓦窑咋会有瓦爷的神像?”有
人推翻了以前的判断,同时又提出了新的见解。这个见解得到了多数人的认可。

    “甭管是砖瓦窑还是神庙摊子,找到水才是正事,快挖吧!”组长杨全义又把
大家的注意拉回现实的生活中来。没有人再去发表见解和为此大惊小怪了。摆在面
前的的确如杨全义所说,找到水才是正事。

    随着镢头的劈凿,铁锨的挥舞,一个个武士俑头、一截截残腿断臂,一堆堆俑
片,被装进吊筐拉上地面,再抛入荒滩野地。

    出土的陶俑终于引起了一群儿童的兴趣,他们纷纷奔向荒滩捡拾俑头,先是好
奇地玩弄,接下来便将俑头立于荒滩作为假设的坏蛋,在远处用石头猛烈轰击。有
聪明的孩子则采取“古为今用”的方针,将俑身和俑头一起搬到自家的菜园中,在
俑的手里塞上一根长杆,杆头上拴块红布,然后再找来破草帽,将陶俑打扮成一个
活脱脱脱的看园老翁,立在院中,日夜守护菜园,使麻雀不敢放肆地前来啃啄返青
的菜苗。

    在所有拿走俑头的人们中,只有一个70  多岁的老抠作了完好无损的处理。她
把俑头的尘埃用水冲洗干净后,在自己那两间低矮灰黑的土屋里摆上案桌,将俑头
小心地放在上面,点燃香火,以虔诚的姿态大加叩拜。自后,家中整日香烟燎绕,
老妪的精神日渐爽朗起来,和儿媳的吵骂也明显减少。

    正当人们对陶俑大加戏弄,损毁或膜拜之时,村南的井下发现了更加奇特的情
形。

    在离地面约5 米的深处,大家发现了青砖铺成的平面,同时,还有3 个残缺的
弩机和无数绿色的青铜箭头。这是地下军阵向两千年后的人类发出的最后一丝信号,
兵器的出土意味着对砖瓦窑和神庙两种推想的彻底否定。随之而来的应是一种更切
合历史真实的构想诞生。可惜,这里没有人再去理会这最后的讯息,更没有人再围
绕这稍纵即逝的讯息去思考些什么了。让众人欣喜和激动的是,尽管没有找到地下
水,但却找到了硕大的青砖和铜器。本世纪20  年代,骊山脚下的秦始皇陵周围,
不断有秦砖在农民的耕作中出土。

    这些刻有精巧图案的秦砖,引起了官僚、军阀以及小姐、太太们的兴趣,从而
兴起一阵抢购秦砖之风。伪陕西省省长宋哲之,曾用一块秦砖一斗麦的高价,搜购
了一汽车秦砖拉往省城。农民们并不知道秦砖汉瓦的文物价值,见抢购之风兴盛,
便好奇地四处打听和猜测,最后一致的结论是:用秦砖作枕头,可以避祸免灾,延
年益寿。对于今天正在打井的农民来说,砖层的出现自然是个喜讯。尽管一时还不
能辨别是不是秦砖,但毕竟是古代的东西,先拿回家做成枕头试验一阵子,再做好
坏真假的结论,则是最明智的办法。于是,井下的秦砖很快被哄抢一空,走入千家
万户的炕头。

    当别人哄抢秦砖时,有一位青年却棋高一招。他默默地伏在井下,从泥土中捡
拾看上去并不显眼的青铜箭头。附近的三里村收购站以14。4  元的代价,将这几公
斤青铜购去后,村人才蓦然醒悟:“还是这家伙有心计。”打井工地围绕着“瓦爷”
的出现这个话题,确是沸沸扬扬热闹了一阵子,终又归于静寂。大家像什么事也不
曾发生过一样,重新抡起手中的撅头,向大地母亲的肌体劈去。

    那支庞大的地下军队,不惜以个体毁灭的代价向世界投递信息,却未能得到破
译和救援的相应的回声。人类的目光,穿越军阵又匆匆移去,双方都未能抓住这个
千载难逢的契机。纵然地下拥有千军万马,但他们已无法再向人们发出一丝哪怕是
微弱的呼唤讯息了。

    绝望中诞生

    历史应该记住他的名字——临潼县晏寨公社水保员房树民。

    他的工作职责是管理、调配晏寨公社的水利建设和水源利用。西杨村打井的消
息自然会输入他的意识储存。事实上,这口井开工的第三天,他就察看过地形和工
程进展的情况,并对在此处取水充满了信心。于是,听说井已深入地下5 米多,仍
不见一点水星时,他便揣着诸多疑问来到西杨村。

    “这口井为啥还不出水,是不是打到死线上去了?”房树民找到生产队长杨培
彦询问。

    “不像是死线。可不知为啥,打出了好多瓦爷。”杨培彦回答。

    “什么样的瓦爷?”房树民惊奇地瞪大了眼睛。

    “像真人差不多,还有好多青铜箭头、秦砖。”杨培彦含着烟袋,像叙述一段
久远的故事,详细地介绍了打井过程中发生的一切。

    房树民来到了井边。

    他先在四周转了一圈,捡些陶片在手里端详敲打一阵后,下到井底。

    井壁粗糙不平,一块块陶片、碎砖嵌在泥土里,只露出很小的部位。他用手抠
出半块砖,来到组长杨全义的跟前:“这井不能再挖下去了。”“为啥?”杨全义
吃了一惊。

    “你看,这砖不是和秦始皇陵园内出土的秦砖一样吗?”“差不多。可要这些
东西也没啥大用处。”杨全义仍然不解其意。

    房树民爬出井口,找到生产队长杨培彦:“我看这像古代的一处遗址。

    先让社员们停工一天,我打电话让县上来人看看再说。”当天下午,临潼县文
化馆馆长王进成带领文物干部赵康民、丁耀祖,骑车来到西杨村。生产队长杨培彦
介绍了一番情况后,领他们到菜地、滩头查看了几个较完整的陶俑。几个人震惊了,
他们在临潼这块文物宝地,接触了许多形形色色的古文物,从未发现过如此高大的
陶俑,惊诧之余,又一时难以断定属于哪个朝代的文物。假如是在秦始皇陵的封土
边出土,则无疑是属于秦俑。可是这里离那个高大的土冢,尚有三里多地,秦俑跑
到这里干什么?

    他们没有为此多伤脑筋,目前最急需的是把这些文物收拢起来,以后再慢慢研
究。

    “这可能是极有价值的国宝,井不要再打了。赶紧把这些东西收拢起来,送往
县文化馆收藏好……。”馆长王进成对杨培彦叮嘱了一番,即刻返回临潼。

    第二天,县文化馆赵康民又骑车来到西杨村,和社员一起四处收拢捡拾陶俑、
陶片,同时又赶去三里村废品收购站,将青铜箭头买回,装满六架子车派人送往县
城后,他再来到打井工地。从农民家中找来铁筛,将可能带有陶片的泥土全部过筛,
以寻找细小的陶俑碎件。许多俑耳、俑鼻、俑指被筛了出来。赵康民又指导社员在
井下进行了一段时间的发掘。

    目的基本达到,赵康民以惊喜和激动的心情,伴随最后一筐陶片进入临潼城。

    如果说水保员房树民的一个电话,使这支地下大军看到了一丝面世的亮光,那
么,这点亮光也仍然只是暗夜里的萤火,一闪即逝了。

    临潼县文化馆没有将这个重大的考古发现继续上报,只是让文管干部赵康民在
馆内的一角悄悄地对陶俑进行修复。这种令人费解的心态和处置方法,使这支地下
大军再一次陷入绝望。

    当然,文化馆领导及赵康民也有自己的苦衷。那还是在1964  年,正是全国上
下大搞“四清”运动时候,年轻气盛的赵康民曾因为把渭河北岸出土的南北朝时代
的几个石雕像用车拉到县文化馆收藏,结果被当作搞“封资修”的典型,在全县通
报。

    历史上常有许多东西应该属于未来。眼下,“批林批孔”正热火朝天,鉴于历
史的教训,在报与不报的两难之间,他们选择了后者。

    陶俑进入临潼县文化馆的两个月后,由于一个青年的偶然出现,使这支地下大
军终于绝处逢生,大踏步走向当今人类的怀抱。

    正在家乡临潼县度假的新华通讯社记者蔺安稳,无目的地来到爱人所在的县文
化馆闲逛。当他走到陈列室一个淡暗的角落时,心蓦地一颤,禁不住出声问道:
“这是什么东西?”没有人回答。

    蔺安稳急急奔上前去仔细察看。只见一个个形同真人的陶俑,身披铠甲,手持
兵器,好不威武。他当即断言:“这是二千年前秦代的士兵形象,为国家稀世珍宝。”
自小喝渭河水长大的蔺安稳,太熟悉自己的故乡了。周幽王戏诸侯的烽火台、杨玉
环洗凝脂的贵妃池,项羽火烧阿房宫、刘备智斗鸿门宴……无数流传民间的故事伴
他度过了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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