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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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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怕,怕被伤害。她进宫,最初的目的,很纯粹,仅是为了王府。
  但,却在他的温柔下,一步一步地,她付出了全部。
  等到她发现,爱他至深时,换来的,不过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欺骗。
  喉间有腥甜的味道涌出,她把脸仰起来,那些腥甜的味道,包括眸底的雾气都一并回了下去。
  只是,周身,再无一丝一点的热气,除了冰冷,仅剩冰冷。
  远远响起礼乐之声,这些喜庆的声音里,离秋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娘娘,等洗三典礼一完,李公公会把小皇子给您抱回来的。”
  夕颜没有说话,只是把脸仰起,先阖着双眸。
  “娘娘,这药您先喝了吧,院正说,您身子不稳,对小皇子是不好的。”
  夕颜没有象以往那般去端药,仿佛,有些什么从她思绪里抽离,然后,她一切的感觉,都随之变得木然起来。
  “娘娘,您别吓奴婢,娘娘!”离秋觉到有些不对,放下药碗,伸手去扶她的身子。
  触到的,是一手冰冷的汗渍,殿内的银碳隆得甚是暖融,这一手的冷汗,终让离秋骇得急呼蜜恬去寻张院正。
  他在殿外,听到里面。传来清晰地一声尖喊,这声尖喊,终是让他的支离破碎一并地震破,弥天漫着,再无法拼凑。
  夕颜,他的夕颜,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生离比死别更能让她接受,因为,至少,她还会活着。
  对于死别,以她现在对他的用情,他真的没有把握,是否还能让她活下去。
  而,他要的,仅是她好好的活着。
  好好地带大宸儿。
  现在,他会为了这个目的,替她再去做完一些事。
  将帝王运之前朝的策略,用于后宫,他可以比任何善于宫心的嫔妃,做得都好。
  这一切,仅是为她这一辈子,第一次爱上却,不得不放手的女子。
  张仲进殿时,看到夕颜的样子,明白,是失心所致,药物能做的太少,而,她失去的那心,那人,却是没有办法再予她的。
  这世上,有两种毒,他触不得。
  情毒和千机。
  夕颜纵因着轩辕聿的度血,解了千机,然,情毒呢?
  他和她都中了这毒,却,只能彼此尝到噬情之毒,终不得解。
  张仲微微叹出一口气,仅开了一副有镇静作用的汤药,以这个女子的坚强,或许,将情毒深埋于心的日子不会等太久。
  只可惜了他那徒弟,纵为帝王之尊,却始是为其所累。
  陈锦身着皇后品级的服饰,高耸的参云髻旁各插八支金步摇,金步摇真是重啊,压得她的颈部,似乎都快不是她的一样,可即便如此,她仍保持着高昂的脸,以及雍容华贵的步子,走进议政殿。
  连夜赶路的颠簸,在这份雍容华贵后,皆化为无形。
  她,陈锦,撰国的皇后,今日就要陪同帝君一起主持这洗三的典礼,然后,这皇长子,就会是她的。
  纵然,皇长子的生母是夕颜,又如何?
  纵然,这皇长子或许会混淆皇室血脉,又如何?
  太后昨晚那一道口谕命她前来行宫,她立刻就欢天喜地来了。
  外人看来,不过是这个皇后,仍是那么缺心眼。
  人前,缺心眼,总比心计深要好吧。
  经过陈媛那件事,她想明白了,只要凡事不会影响到她的利益,她愿意继续装成愚笨的样子。
  因为,太后已洞悉自己的心思,她若以锐相对,她没有这个自信能硬的过太后去,毕竟,哪怕是亲戚,这皇宫,也没有丝毫情面可留。
  陈媛就是个例子,不是吗?
  让太后知道她不笨,而这个不笨的又带着点血缘关系的女子识时务地再不忤逆于太后,太后对她的计较,该不会再是问题。
  再者,那件事后,皇后显然是不待见她了,那么,这个皇长子,再如何,是她最后的依傍了。
  在太后,没有反悔前,这个傍依她一定要牢牢地抓住才是。
  洗三典礼,着实是无趣的,但眼见着,皇上似乎很疼这个皇长子,她也仅能一步一步陪着去做。
  那皇长子,大概因为早产的缘故,皱巴巴地就象一只小猫一样,偏是诸臣都说象极皇上,她倒没瞧出来,就这么巴掌大的孩子,和俊美无寿的轩辕聿有什么相像的。
  看上去这孩子的母亲*得很,生出来的孩子,却都捡着缺点生了,若她能生一个孩子,必定是比这优秀千倍才是。
  她陪在旁边,不觉意兴阑珊,表面,非得装出欢喜的样子来,笑得久了,连她的嘴都忘记该怎么阖上。
  真是虚伪啊。
  她拢了下披帛,耸了下肩,却看到轩辕聿抱起孩子,向下面的诸臣宣道:
  “这是朕的第一子,也是天命之子轩辕宸!”
  这一语落,代表繁复的洗三典礼正式结束,众臣齐跪叩于地,齐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仿佛,那孩子,真的是天命赐给撰朝的一般。
  陈锦愈发觉得无趣,那笑,随着轩辕聿的举止,僵在了脸上,她松下披帛,纵然这孩子,以后会由她抚养长大,可心里,终是怎么想怎么别扭,她眼角的余光,瞧到太后的脸上亦带着笑意般般,是啊,太后不也是皇上的养母么?
  看来,自己的修为是不够的,否则,也该做到象太后那样才是。
  她目光转移,看到轩辕聿将孩子抱予老公公,却并没有说一句话,老公公仿似识得眼色,忙道:
  “奴才这就将皇子殿下抱去予皇贵妃。”
  抱去给她?
  陈锦微移步子,道:
  “皇上,宸儿就交予臣妾吧。”
  说罢,她伸出手,就要从老公公手上接过轩辕聿。
  只这一接,老公公未放手时,顿觉轩辕聿目光如炬地盯向她,她的手被这目光盯得稍滞了一滞,但碍着群臣面前,已伸出的手,又怎能收回呢?
  “皇上,臣妾会好好照顾宸儿的。”
  她复加了这一句,一语甫出,轩辕聿的薄唇勾起,看似在笑,笑的背后,却有着让她不敢再去深究的东西:
  “皇后贤惠,但,如今宸儿尚离不开皇贵妃的喂哺。”
  简单的一句话,他伸出手,将陈锦的手牵过,陈锦随着他这一牵,心,分明是漏跳了一拍的。
  他,哪怕在昔日,迎娶她进宫为后时,都没有主动牵过她,那一晚,她清楚地记得,是老公公将他和她的手放在一起,然,仅是相握,却是虚空的相握。
  今日,她觉到,他的手,不再虚空的握住她的,那么真实的触到她的*,她反手握去,看到他的唇边笑涡为她而显出。
  他,真是俊美无寿,宛如天神。
  她有些迷醉地看着他的侧面,一时间,竟似忘记众臣犹在下面,知道太后的声音响起,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今日,我打撰朝喜得皇长子,待皇上起驾回宫,哀家要亲自主持册封太子的大典!现在,皇上于隆庆殿预备下洗三酒宴,请诸位进行畅饮。”
  诸臣俯身应声间,太后行至轩辕聿和陈锦中间,她瞧了一眼,俩人看似握紧的手,眸底拂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道:
  “皇上,皇后率诸臣入席吧。这孩子,由李公公抱予皇贵妃即可。”
  陈锦见太后望来,有些羞涩地低下脸去,却是不肯把手抽出,只看着,轩辕聿依旧紧握住她的,道:
  “也好。”
  轩辕聿牵着陈锦的手,一并往宴席行去。
  这一宴,实是算作午宴,轩辕聿似是很高兴,一杯接一杯的饮着酒,直到,面若桃花,眸华璀璨,太后在旁终道:
  “皇上,少喝几杯,今日虽是欢喜的日子,酒,总是伤身的。”
  “母后,朕今日高兴,开怀畅饮又何妨呢?”
  “皇上高兴就好。”太后说出这句话,却眼见着轩辕聿又灌下一杯,再是阻不得。
  酒酣宴罢,轩辕聿起身,略略摇晃:
  “诸位,今日,不醉不归,朕,看来,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先行失陪。”
  醉,这个字,如今从他嘴里吐出,都会做不到自然。
  惟有,借着酒意,方能掩去这些许不自然吧。
  他的身子摇晃,陈锦跟着起身,扶住他,柔声:
  “皇上,臣妾扶您回殿吧。”
  轩辕聿睨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只任由她扶着,往殿外行去。
  上御辇,李公公在旁多问了一句:
  “皇上,还是往书房歇息么?”
  “不,天慾宫不是尚有处偏殿。”轩辕聿打断道。
  “诺。”
  陈锦的唇边浮过一缕笑容,书房,岂非无趣呢?
  辇停,陈锦先行下辇,她递出手去,轩辕聿对她笑得愈浓,手牵住她的,下的辇来。
  一旁有名小太监,奔至李公公身旁,道:
  “公公,莫竹姑娘,怕是不行了。可要传太医瞧下?”
  李公公一个大耳掴子抽了过去,唾道:
  “没有看到皇上在这么?没眼色的东西!”
  这一抽,小太监吓得跪于地上,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其实,这话,并非小太监没眼色,实是李公公刚在宴席上就听得人来禀,说莫竹生生挨了六十板子,连板子都打断了一根,怕是受不住了,问能否传名太医。
  但,没有皇上的允许,这等受罚的罪奴,他李公公又怎敢做得了主呢?
  只有这样,让人当面禀了,看主子是否顾念旧情罢了。
  “皇上,莫竹犯了什么事,惹您这般地罚她?”陈锦问出这句话,似是要扮一回贤惠。
  “不过是个不会伺候主子的奴才。”轩辕聿带着醉意醺醺地道。
  “若莫竹伺候皇上不周,那真是该打。但,倘若,是别的地方伺候得不好,那该是莫竹的心无法二用罢了,是以,还请皇上容臣妾请一道恩旨,今日是皇子殿下洗三的大好日子,念着这,皇上还是让太医去瞧下吧。”
  陈锦这一语,带了双关之意。
  她知道,轩辕聿哪怕醉了,都该是听得懂了,也是她的一步试探。
  果然,轩辕聿微眯起眼睛,这一眯,让她有些不敢直视他的墨黑的眸子,他略俯低身,知道凑近她的脸,唇几乎贴着她的鼻尖,道:
  “那就交由皇后处置吧。”
  这一语,说得极轻声,外人瞧着,也带了几许的暧昧,陈锦的脸颊很烫,却仍得故作镇静地道:
  “李公公,皇上的恩旨听到了没,还不叫太医去瞧一下莫竹。”
  果然,这莫竹石伺候别人不周才招了这顿板子。
  看来,那人,在轩辕聿心上,可真是着紧得很啊。
  她的眸底掠过一丝不悦,不过稍纵即逝。
  因为,轩辕聿的脸离她太近,她怕一个不慎,露出端倪,给他瞧到,又是功亏一篑。
  而,轩辕聿仅是笑着复稍直了身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许的不悦。
  “诺。”
  李公公得了令,即刻吩咐一旁的人去传太医,而陈锦瞧了一眼被轩辕聿牵住的手,带了几分羞涩地道:“皇上,臣妾扶您歇息吧。”
  “好。”轩辕聿应出这字,牵起陈锦的手,往另一侧的偏殿步入。
  偏殿内,因轩辕聿临时要往这歇息,匆匆布置的锦褥榻铺还算齐整,只是刚拢了的银碳温度尚未起来,还是有些清冷。
  陈锦略略地缩了下身子,轩辕聿牵着她的手,仿石觉察到这点,停了步子,转眸凝向她,语音温柔得让她有些恍如梦境之感,但,她知道,这不是梦。
  “冷么?”
  “嗯。”她颔首,这些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印象里,他于她,除了淡漠,就是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残酷的话。
  今日的他,不同于印象里的他。
  陌生,却让她的心,跳得那么地块。
  “皇后”
  他修长的手指拂过她低垂的眸底时,抬起她的下颔,她不敢去望他,但,目光,还是不自禁地瞧向他,只这一瞧,便被深深吸了进去,再是挪不开。
  “朕”
  他拉长了语调,并不把话说完,薄薄的唇,却是愈来愈贴近他,他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她的心如小鹿乱撞,慌张的闭上眼睛,旦听见,殿外,传来一声宫女的禀报声:“皇上,周昭仪不肯用汤药。”
  这一声打断,是他的唇顷刻间离开她的鼻尖,连属于他的气息,都一并疏远的离她而去。
  她睁开眼睛,正看到他的眉心紧锁。
  该是为了那周昭仪不服用汤药罢,也难怪,怀了身孕的女子,或多或少总是骄纵些的。
  “皇上,让臣妾把药端去,想周昭仪看在臣妾的份上,亦该是会用的。”
  她在轩辕聿心里的印象,要慢慢地扭转才行,那夕颜得宠的原因,最初不也是她豁达大度么?
  这些,在轩辕聿离宫的这几个月,也该学得不会差到哪里去才是。
  “皇后愿意?”
  “能为皇上分忧,实是臣妾应该做的。”
  轩辕聿的手松开她的下颚,轻笑:“那,就有劳皇后了。”
  “喏。”陈锦得体的福身,又道:“皇上,臣妾先扶您休息吧。”
  “朕确实是饮多了,也好,朕先休息一会,皇后回来,再叫朕。”
  “诺。”
  轩辕聿的手轻柔的替陈锦把一缕碎发将至而后,他的温柔,终让陈锦的脸再次发烫起来。
  这时,她的心里,隐隐有着些许的怨尤。
  那个什么周昭仪,偏在这时扫了人的兴,不过,也好,她又多了一次贤惠的表现,不是么?
  周昭仪住的,竟是天瞾宫另一侧的偏殿,这让陈锦是没有想到的。
  当引路的宫人停在那处偏殿前时,陈锦的脸上虽仍是未曾散去的笑意,这笑,却是进不了深处的。
  宫女推开紧闭的殿门,因着她是皇后的品级,无需通报,便可直接入殿,对于她的入殿,卧于榻上的周昭仪显是惊讶的。
  “皇后娘娘。”
  “正是本宫。”
  陈锦慢慢行至周昭仪跟前,看到即便盖着棉被,周昭仪的小腹仍微微隆起,依稀可辨得四个多月的身孕,这一辩,让陈锦的目光不由得一紧。
  待周昭仪生下这孩子,无论男女,都该晋一位到妃了罢。
  宫里高位的后妃,无疑又多了一位。
  心底,是不悦的,唇边的笑愈发自然。
  她坐于周昭仪榻旁,道:“昭仪今日的药,还没用罢,本宫听闻你不愿用药,亲自把这药给你端来,还望昭仪看在本宫的面上,快把这药用下才是。”
  “嫔妾不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
  周昭仪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缩,明明,午膳前就已用过一次药,为何皇后还亲自送来呢?
  “昭仪,如今你是有身子的人,这汤药,实是不能不喝的,若觉得苦,本宫让人备了蜜饯帮你下药。”陈锦从宫女手中端起汤药,呈予周昭仪。
  “皇后娘娘,是您让嫔妾喝这碗汤药么?”周昭仪的话里,实是有话。
  “是皇上惦记着昭仪的身子,见昭仪不愿用药,特意让本宫送来予昭仪用下。”陈锦把那药又送近了几分。
  周昭仪盯着这碗药,唇边,只是一抹苦笑。
  “皇后娘娘,您又何必要亲自送来这碗药呢?”
  周昭仪问出这句话,心里早有了计较。
  她,眼见着因伤及皇贵妃,得罪了皇上,即便太后能容她,皇上又怎会容呢?
  所以,皇上碍着太后,不能做的事,自然,就由皇后来代劳了。
  按着她所查到的规矩,皇长子都由后宫最尊贵的女子包养,那么,皇后无疑是最大的受益者。
  但,要从皇贵妃手中顺理成章的抱过皇长子,不也是皇上点头么?
  而她怀的是皇嗣,不论男女,诞育后,从皇后的角度来看,终会晋为妃。
  是以,皇后倘得了皇上的密令,送来这碗汤药,行的便是一举两得之事,有何乐不为?
  毕竟,皇后是太后的亲戚,这点血缘关系,终究让太后不会做太多的计较。
  “周昭仪,本宫只知道,这汤药,是为你的身子还,趁热,快喝了罢休。”
  “既然皇后亲自送来,嫔妾却之不恭了。”周昭仪的手接过药碗,指尖却是瑟瑟的,“皇后,有一句话,嫔妾还是要劝奉于您,皇贵妃在皇上心里的位置,不是您奉这一碗汤药于嫔妾,就能转圜的。”
  陈锦随着这一语,脸色微变,道:“皇贵妃在皇上心中的位置怎样,与本宫有何关系呢?本宫身为中宫,维系后宫和睦,方是根本。周昭仪,你这话,本宫该算你谗言之罪,还是只当你怀了身子,头脑愈发糊涂呢?”
  “皇后娘娘,嫔妾只是提一下罢了,您,何必真往心里去呢?这宫里呐,最怕的,就是女人为难女人,可惜,到头来,争不过的,都是自个的命。”周昭仪说完这句话,抬起手中的药碗,一饮而尽。
  这碗药,她拒绝不得。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只是,她真的不甘心!
  为何都是女子,偏是两样的命呢?
  陈锦瞧她用了药,遂起了身:“周昭仪,既然用了药,就好好歇着吧。”
  说完,她返身,走出殿外,周昭仪的手,一松,那碗药,径直落于地上,化为一地的碎瓷。
  只是,这一地的碎瓷,再割不伤谁的心了……
  陈锦甫走出偏殿,恰看到离秋匆匆奔出,她睨了一眼离秋,离秋忙收了步子,躬身,道:“奴婢参见皇后娘娘。”
  “跑这么急,难道,在行宫,就忘记规矩了么?”她瞧着伺候夕颜的人,就是厌恶,偏是这句话,犹得说得仿似平常。
  “回娘娘的话,奴婢失仪了,请娘娘责罚。”离秋边答着话,边把手里的一方白色丝帕悄悄收了起来。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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