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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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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清楚宫里怀上孩子的嫔妃的下场,这个孩子,亦是福兮,祸之至。
  众目睽睽之下,酒中下毒是不明智的做法,但,譬如先前应充仪之事,借刀杀人,确是行得通的。
  为了孩子,即便步步为防,又如何呢?
  三个月的时间,她和腹中的孩子,血脉相连,再是无法分得开。
  她不会容许一丝的危险存在,去危及腹中的孩子。
  “醉妃娘娘果真爽快。”
  西蔺姝笑得极是动人,复从身旁宫女手中,拿过另一杯梨花白,一干而尽,旋即欠身行礼,走回桌旁。
  夕颜唇内含着那口酒,做回桌旁,甫欲借着整理绶带吐于桌旁的盂内,却听得皇后笑道:
  “醉妃方才饮了酒,虽暖胃,但易上火,不妨有些崤晶球,却是极辅酒的。”
  夕颜口中含酒,眼见着皇后的近身宫女婷婷又把菜布过来,除非把酒饮下,否则,又怎开口呢?
  正在此时,突听得殿外,有太监尖利的嗓音响起:
  “皇上驾到。”
  一众后妃均纷纷站起,行礼请安,夕颜只能低了螓首一并福身请安,却眼见着,离那盂是远了。
  可,轩辕聿未入坐,她是不能提前坐下的。
  她闻到龙涎香越来越近时,她知道他已站在她身侧的位置里,那里,原本就是留给他的位置。
  她等着他入坐,但,他似乎并不急于坐下,好像瞧了她一眼,又好像,他的目光根本没有凝向她。
  她被含在口里的酒熏得脸微微泛起红晕,这使她苍白的肤色在此时,倒显得气色大好。
  “平身。”
  他语音甫出,随着一众谢恩声叠起,眼见着,他快要入坐,皇后的声音却突然响起:
  “皇上,臣妾见醉妃方饮了姝美人敬的酒,正想让醉妃用些崤晶酒呢,只醉妃似乎今晚什么都不准备用,皇上既然来了,不如您让她少许用点吧,否则,对孩子,真是不好的呢”
  “酒?”轩辕聿眉心一蹙,一把拉过夕颜,见她樱唇莹润,脸已胀得通红,愈这样。她反是愈怕他似的,只想低下脸去。
  他眸角的余光,瞧到太后正由莫菊扶着从殿外走进,眸光迂回间,他勾起夕颜的下颚,就这样,再次当着众目睽睽,尤其这次的众目还是后宫粉黛的面,吻上她的唇。
  夕颜被他的举动惊愕,她想避,然,理智告诉她,现在,以她的身份,虽然场合不对,她是避不得的。
  他的舌又开始品尝她的唇,随后,陡然间,他加重品尝的力道,几近吮吸,她口内含着的酒,因着他这一吸,系数被他吸去,她的檀口中,除了留下些许的酒香残留,再没有其他的味道。
  酒,确是平常的梨花白,没有任何问题。
  他,真的是草木皆兵。
  这宫里,他冷眼瞧过太多的暗箭伤人,每一个怀上龙嗣的嫔妃,都会莫名地小产,死去。
  包括媄儿,若非是被这看似寻常的暗箭所伤,或许,他就不用那样的愧疚。这种愧疚即便过了八年,依然会让他觉得无法原谅自己。
  他亦清楚,这个孩子对夕颜的重要,也清楚,一旦失去孩子,对她来说不啻是致命的打击。
  所以,他不会让同样的事再次发生在她的身上。
  是以,他方才,会这般的失态,他的本意不过是想辩下酒是否有问题,及至触到她的唇时,方察觉到,满满的一口酒,她却是都含在了口里。
  幸好,她并没有咽下这口酒。
  酒,对现在的她来说,不管是什么酒,都是她承不得的。
  他只慢慢地把这口酒度了过来,也免去她再找机会吐掉,毕竟,太后正从殿外进来,万一问话,她岂非两难呢?
  即便这么做,让她更招来其余后妃的嫉妒,只是,若他不这么做,那些女子对她的嫉妒,就会少一分吗?
  根本不会。
  而这一次,不论怎样,他都要竭尽全力去护得她和腹中孩子但 安然无恙!
  这,是他允过她。
  “咳咳。”太后轻轻咳了两声,声音已是离他们很近,“皇上对醉妃,真是一时不见,都不成啊,这般恩爱,倒真让人艳羡呢。”
  轩辕聿这才松开怀里的夕颜,夕颜的脸不自禁地染上红晕,她微福身:
  “太后,臣妾的身子有些不适,想先行告退。”
  “去偏殿歇会罢,哀家瞧你也为多用,歇会再回来用点。”
  夕颜应声,甫起身,一旁早有宫人上来搀扶,正是离秋。
  “娘娘,奴婢扶您去偏殿。”
  夕颜颔首,转身离开偏殿。
  方才轩辕聿的唐突之为,让她惟有托辞离开。
  她觉得到,诸妃射向她的眸光,有几多的不屑,又有几多的嫉意。
  这些不屑和嫉意,会使她在宫里的处境更加不妙。
  而现在,她要保得自己的周全,因为,孩子。
  急急往殿外行去,心,跳得很快,是被酒熏到的缘故罢。
  太后深深地凝了一眼轩辕聿一眼,他的脸上,不知是方才在两仪殿宴请群臣,多饮了些许酒,抑或是方才的拥吻的缘故,现出一缕和夕颜脸上同样的红晕。
  记忆里,她这个儿子,似乎,从来没有这般地脸红过。
  但,今晚,过不了多久,其实,也会成为记忆里的一幕,不是吗?
  “莫菊,皇上饮多了酒,快倒杯醒酒茶来。”
  “喏。”莫菊轻轻应声,一旁,早有粉衣宫女奉上香茗。
  “皇上,酒后饮茶伤肾,这是用磨细的绿豆,加上柑橘皮、橄榄一起熬制成的醒酒饮,请皇上御用。”
  粉衣宫女皓腕轻抒,手中的背盏,以透明的琉璃制成,衬得杯中的酿饮,着了一色的淡绿,衬出她霜也似的手,娇柔悦耳的声音。
  太后的眉尖一扬,只那余光冷冷撇了一眼莫菊,莫菊兀自低着脸,垂手立于一旁。
  那女子,正是女史纳兰蔷。
  轩辕聿拿起那盏醒酒饮,眸华并未因着这娇柔之声凝向纳兰蔷。
  “皇上,既然凯旋归来,理该尽心才是,先饮这醒酒饮,岂非扫兴呢?”西蔺姈缓缓行至主桌,手里奉着一杯酒,她径直走到轩辕聿跟前,丝毫不顾太后眸底的不悦,只将那酒奉给轩辕聿,“这是梅酒,存了八年的梅酒,嫔妾前日才从那株老梅树下把这酒坛取了出来,皇上,不用一点么?”
  轩辕聿本平静无澜的脸终究起了一丝的波澜,他的目光凝注在西蔺姈手中的梅酒中,恍惚地,仿佛听到有女子的声音,婉约地道:
  “皇上,这酒叫梅酒,臣妾把它埋在这老梅树下,臣妾小时候听嬷嬷听,在老梅树下埋东西,再许上一个心愿,一定能成真的。臣妾希望,八年后,能由皇上亲手陪着臣妾把这坛酒取出,好么?”
  这是那女子唯一一次,对他许的愿。
  只是,八年之约到时,这坛酒,唯剩他一个人去品。
  他放下手中的醒酒饮,伸手从西蔺姈手中接过那盏梅酒,很清香,但入口,或许只是苦涩。
  “皇上,今晚饮了太多酒,明日还得上朝,这梅酒,改日再饮吧。”太后启唇,令对纳兰蔷道,“皇上素不喜绿豆,以后,不要再做这些醒酒饮了。”
  “喏。”纳兰蔷轻声道。
  轩辕聿望了一眼手中的酒盏,终是放到桌上:
  “母后说得极是,朕今日饮酒太多,确是不支了,这酒,既埋了这么多年,这酒的纯味,怕没有当时埋下的那人相引,旁人,是品不出来的。”
  “皇上,埋酒的人虽不在了,但,嫔妾愿意代替那埋酒之人,陪皇上再共品此酒。”
  没有一个人可以替代另一个人。
  每个人,都该是完完全全的自己,甘愿去做替代的,无意是中可悲。
  “朕,乏了。”
  轩辕聿说出这三字,起身,眸华微睁时,他看到,离秋独自一人从偏殿出来,禀道:
  “回太后,皇上,醉妃娘娘身子愈来愈不适,让奴婢来回一声,先行告退。”
  “快传院正瞧一瞧,这事可马虎不得。”
  自应充仪一事后,太医院于这半年不到的时间内彻底换了一批人,院正 一职亦是由新晋民间的神医张仲执掌。
  而那苏太医被下放到三省的医药司中,没有几日,就在夜间出诊回住所时跌入河中被淹死。
  “回太后的话,醉妃娘娘只想回宫歇息,让奴婢明日再传太医请脉。”
  “既如此,传哀家的懿旨,今后就由张院正负责醉妃的龙嗣,每日巳时定时请平安脉。”
  “喏。”莫菊躬身应道。
  “传朕的旨意,即日起,醉妃暂于天曌宫养胎。”轩辕聿冷声道。
  “也好,这毕竟可能是皇上的皇长子,在天曌宫养胎,得祖荫相庇,亦是让哀家放心。”太后对于这一议并没有反对。
  “母后赞同就好。”轩辕聿复吩咐李公公,“传朕口谕,先用御撵送醉妃往偏殿歇息。”
  “喏。”
  李公公躬身应命,一旁离秋的眉心却是皱得紧了。
  这宫里,越是皇上在意的,越是会成为众矢之的。
  当然,越是得不到皇上在意的,同样下场都不会好。
  因为,这些女子的归因,就是都怀了龙嗣。
  这么多年,怀过龙宿的嫔妃不在少数,能平安诞下的,却仅有一人。
  离秋似乎又能嗅到,鼻端隐隐传来的血腥味。
  那样的浓,浓到,让她垂覆的手,都遏制不住地颤瑟起来。
  此时,太后亦以困倦之名,由皇后陈锦扶着在皇上翻玉牒牌之前离席。
  西蔺姈的唇边浮起一抹笑,或许,不能称之为笑,只是现在,她还能怎样呢?
  手中的梅花酒,都不能让皇上的心有一点点因着恋旧转圜,君恩凉薄,是否说的,就是这个呢?
  这个宫里,她不再有任何的靠山,昔日来自于姐姐的庇护,如今,到头了。
  纵然,再难再辛苦,哪怕人人都以为,她注定只能在宫里卑微地以美人的位份或者,她偏要比姐姐得到的,更加多,也比姐姐活得更加好。
  一定!
  慈安宫,正殿。
  苏合香,安宁,淡雅。
  但,这份安宁,淡雅素来,只是禁宫另一种伪装的压抑。
  “太后,臣妾不知道该怎么做,今晚夜宴,哪怕臣妾再怎样娴熟大度,皇上都一眼没瞧我,臣妾不知道,怎样才能讨皇上的欢心,太后”陈锦的声音依旧是怯怯的,带着懦委。
  今晚,她是不甘心的,好不容易盼得轩辕聿回朝,在他翻玉牒牌之前,自己却扶着太后来了这慈安宫,她真的不知道,太后要的是什么,看上去,希望她能得圣恩,实际,总是在关键时刻阻了自己的路。
  “你们都退下。”太后吩咐一旁的宫人。
  “喏。”
  一众宫人退出,烛影曳摇间,有些什么,就这样不真实起来。
  而,太后在这烛影的虚幻后,睨着陈锦,一字一句道:
  “又自称‘我’,什么时候,你把这规矩学好了,哀家就可以少操一半的心了。”
  “太后,臣妾已经很努力在学了,嬷嬷都说臣妾很用心呢。”
  “什么叫嬷嬷说你很用心?你是皇后!大巽朝的国母,都是后宫表率,岂能由一个下人置评?”
  “太后,臣妾又错了。”
  “是,又错了。”太后吁出一口气,眉心却不再颦紧,“皇后,你是陈家的女子,哀家希望你能走得比哀家的路更为顺坦,所以,哀家会为你铺好这条路,而当年,没有一个人为哀家铺路,哀家一步一步走过来,受的艰辛,远比你现在多得多。可,哀家还是站到今天,站到了一个女子所能得到的最高位置。哀家不指望你能做得更好,但,至少,在哀家替你铺这条路时,你别给哀家出任何的岔子!”
  “太后,臣妾不会出任何岔子,而且,如今,也没什么岔子能让臣妾出的。”
  “是么?那哀家提醒你,醉妃腹中的孩子,若能平安诞下,你是最大的受益者。所以,你最好收敛一下性子,她好,你会更好。明白了吗?”
  “她若生下皇长子,臣妾哪会更好?只会在皇上心里更没有地位。”陈锦声音带了哽咽,就要流下泪来。
  “是吗?那如果哀家告诉你,巽宫的传统,素来就是杀母立子呢?”
  陈锦的哽意随着这句话,悉数被咽在喉口,再作声不得。
  杀母立子?
  “很奇怪吗?所以哀家告诉你,哀家做过的路,比你艰辛很多,而你现在的一切,将因为哀家替你铺路,远远好过哀家当年。皇后,同为陈氏的女子,哀家只希望你真能做到母仪天下,也算是继续光耀我陈氏的门楣,但,以你如今的性子,恐怕,这始终,是哀家的奢望了。”
  真的是奢望吗?
  陈锦的心底纵浮过不屑,脸上偏继续做出怯懦的神情:
  “太后,以后您说什么,臣妾就做什么。醉妃腹里的孩子,臣妾一定爱他如眼目 ,一定会尽臣妾所能去照顾他的。”
  “别给哀家在现在许什么誓言的,因为,这本来就是你该做的。母凭子贵,一荣俱荣,只要依赖他,你才能做到最高的位置。”
  是的,最高的位置,她一直都想做到。
  虽然,她不知道有这个杀母立子的习惯,但,现在知道了,却生生惊出 她一身冷汗。
  她现在终于明白了彼时太后对她的用意。
  她还记得,轩辕聿出征前,那一晚的假侍寝,如果她没有猜错,一旦轩辕聿对斟国一役战败,太后名义上为了稳固朝着臣子的心,以防诸王争位,必会放出她身怀有孕的讯息。
  她是否怀孕不是重要的,她最后生下的孩子,也不是重要的。
  重要的,仅是,太后依旧是巽朝的太后,而她,则会按着杀母立子的规矩,被白白牺牲。
  只是如今,牺牲的,变成了纳兰夕颜罢了。
  这一念起时,她的心里,嗤笑出声。
  什么,为陈氏女子铺路,说到底,还不是太后放不下自己的权位呢?
  不过如此。
  可真别把她当太傻了。
  陈锦俯身,语音很轻:
  “臣妾知道了,臣妾今后不再许什么誓言,臣妾一定做到最好,不负太后对臣妾是我希冀。”
  “唉。”太后悠悠叹出这口气,叹气间,她眸华锐闪,看到,身侧的一扇轩窗外,赫然有人影一闪。
  “莫菊!”她急唤。
  “太后有何吩咐?”莫菊从殿门外迈着小碎步走进。
  “去看看,偏殿的回廊。”
  那处轩窗,正对着偏殿,那里
  “喏。”
  不过须臾,莫菊就回来禀道:
  “回太后的话,没有人走过,只是王妃收拾好了一切,说现在就要去陪醉妃娘娘。”
  “是么?”太后的眉心一挑,复问道,“皇上今晚翻了谁的牌子?”
  “回太后的话,彤史回禀,皇上翻了周昭仪的牌子,但,出了殿,又被骠骑将军请了去,说是得了军阵乐,请皇上一赏,这会子去了,怕是非得闹到子时方罢呢。”
  “下去吧。”
  “是,太后。”
  “皇后,今晚不是哀家阻了你被皇上翻牌,实是,身为中宫,后宫雨露均泽一事上,你也该有你的大度,你可明白?”
  “臣妾明白。”
  现在,她当然明白了,万一,夕颜生的不是皇子,那下一个承了帝恩,怀上龙嗣的,不是同样危险么?
  “既然明白,你也去歇息吧。”
  “是,太后。”
  陈锦福身行礼,退出殿外。
  甫出殿,正看到王妃陈媛缓步来,按着辈分,她其实还得换陈媛一声姑姑,纵是远房的。
  是以,她冲着陈媛甜甜一笑,道:
  “王妃。”
  “妾身参见皇后。”
  陈媛这句请安说得有些不自然,陈锦并不介意她的这份不自然,依旧笑着道:
  “太晚了,本宫就不叨扰王妃了,待到改日,王妃要记得教本宫绣那个荷包。好么?”
  “只要娘娘有空,妾身随时都可以。”
  “以前是这样,但现在,王妃可是要以醉妃的身孕为重啊,这实是最重要之事。”
  “谢皇后娘娘挂心,妾身明白的。但,绣荷包之事也是妾身应允过娘娘的,只要娘娘得空,妾身定会倾囊相授。”
  “好啦,快去罢,太后等你呢,本宫要绣的第一个百子荷包,烦劳王妃先踢本宫物*样罢。”
  “喏。”
  陈锦笑着步进夜色暗沉中,殿里,纵然华光依旧,却,照亮不了真正迷失人的心。
  而陈媛望着太后的寝殿,她的心,只觉到寒冷似坠冰窟般再迈不出一步。
  但,今晚,她要辞行,则必须,是要迈出这一步的。
  天曌宫,偏殿。
  不知是不是换了陌生的殿宇,夕颜这一晚,睡得极是不稳,辗转反侧间,听到外面,是承恩车的铃声响起,接着,又归于平静。
  今晚,不知他翻了谁的牌子,只是,无论他翻谁的,都与她无关,不是吗?
  她的手抚到腹部,觉得喉间突然有些许的干涩,起身,离秋却并不在殿外守着,除了两盏夜烛照出微弱的光线外,殿内,很暗,也很安静。
  她走到紫檀木桌旁,从瓷壶中,倒了些许水入盏,水声的清冷,映着更漏声响,一点一点,仿似敲在心头一般。
  她手捧着杯盏,水,是冷的,她用口含了一口,想待到温热后,再饮下。
  这一含,不由想起,刚刚夜宴时,他以吻度去她含在口中的酒。
  纤手,不自禁地抚上唇部,那里,似乎,还有他的温度,不过一抚,她即收回手,只将双手捧上杯盏,任盏壁的冰冷,消去指尖的温度。
  口中的水恰在此时慢慢饮下,即便含了许久,落尽心底,竟还是凉的。
  放下杯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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