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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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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银啻苍也中了毒。
  “还有果壳吗?”她问。
  银啻苍的眉尖一挑,冰灰的眸子敛了笑意,道:
  “还有一个壳盖。”
  她把果壳和果子并到一手,一手伸向他:
  “给我。”
  银啻苍返身去取那壳盖时,唇边终是洇出些许的笑意。
  银啻苍不仅给了夕颜那壳盖,还一并给了她一双用树枝打磨成的筷子。
  夕颜接过那双筷子时,手,莫名地滞了一滞。
  她将丝帕垫在一侧,把咬了一口果子放到丝帕上,随后,她小心翼翼地用树筷将鱼肉夹出,放在壳盖上,直到果壳内仅剩下纯白的鱼汤。
  做完这一切,她不自禁地笑了一下,这一笑使得她的眼睛,眯成一道月牙形。
  似乎有很久,都没有这样笑过了。
  但今天,她的心情忽然,很不错。
  她甫要端起壳盖并那副蔓筷,却下意识地望了一眼银啻苍,他坐在不远处,嘴里似乎叼着一根不知从哪拔来的狗尾草,仰躺在地上。银灰的袍衫半敞开,在初起的阳光沐浴下,掩映不住的,是他麦色的*。
  她的脸一红,立刻端起壳盖,往轩辕聿那走去。
  “皇上,请用早膳。”她躬身,用宫里的措辞说道。
  既然,他要她这样,她不是做不来。
  轩辕聿听得她这么说,顿觉胸一闷,不知是伤口的原因,还是,她的迂样让他闷了这口气。
  可,这样,总比她之前对自己冷若冰霜要好。
  至少,她肯主动开口对他说话了,不是吗?
  哪怕,又回到最初的相对如冰。
  他略侧了眸华,瞥了一下那壳盖上的鱼肉,冷冷道:
  “朕不喜欢吃鱼肉。”
  顿了一顿,复加了两个字:
  “刺多。”
  夕颜依旧躬身:
  “臣妾替皇上把刺去掉。”
  说完,她将壳盖放到地上,用树筷轻轻地挑开鱼肉,将里面的刺一根一根挑出来,这湖鱼刺细小且多,拔起来颇费眼力,好不容易挑干净一块,她鼻端已沁出细密的珠子,不做,总算是去干净了刺。
  她将这块鱼肉放在壳盖的一边,呈给轩辕聿:
  “皇上,可以用了。”
  他执起她手里的蔓筷,他的指尖触到她的,觉得她指尖的冰冷,但,这一次,她没有避缩,只是恭谨地继续端着壳盖。
  他夹起那块拔好的鱼肉,本该是鲜美的味道,用进口内,没来由地让他觉到一阵涩意。
  她终于知道了,怎样让他不舒服了。
  并不是拒他千里之外的冷漠,而是维持这迂腐的样子。
  然,这也是他要她这么做的。
  不是吗?
  他将这块鱼肉嚼得很慢很慢,不管怎样,这是她替他第一次去干净鱼刺的鱼肉。
  他不想用得太快,哪怕再涩,都要细细地嚼了。
  细嚼的过程中,他看到她的目光,却是稍稍望了一眼银啻苍。
  只这一望,他口内的涩,悉数变成了嚼蜡。
  “难吃!”
  这鱼,是那个男人捕来的,也是那个男人熬的。
  而他只顾去找这果子,其他什么都没做。
  他将蔓筷一甩,手才要挥开那壳盖,看到她转而凝向他的目光,还是缓了一缓,这一缓,他想要挥去壳盖的手,仅变成放回自己的衣襟处。
  “皇上,臣妾替您把剩下的鱼肉拔完。”
  她收回凝向他的目光,恍若未闻听到他说的话,依旧细细地挑干净剩下的鱼肉中的刺,并细心地把鱼头里的两瓣嫩肉一并挑出,置在果壳内。
  做完这一切,她俯身:
  “皇上,您想用了再用,臣妾先行告退。”
  一切,都按着宫中的礼规。
  却再再让他的胸口闷了起来。
  他看到她起身,端起果壳,走向银啻苍,只这一望,他猛地收回目光,再不去望。
  她并未将果壳直接递给银啻苍,而是将果壳支在早上的架上继续烤了起来,待烤到,果壳内有冒出些许的白气,她方以袖掩了手,端起热热的果壳,递给银啻苍:
  “给。”
  银啻苍一回首,他嘴里叼的那颗狗尾草一晃,从她的鼻端拂起,她奇痒难当,不觉,一只手松开果壳,去揉鼻子时,另一只手移了位,纱袖中露出的指尖触到那果壳,刹那烫得震了一下。
  一震间,银啻苍早将那果壳接过,不经意地瞧了一眼她微红的指尖,却,也仅是瞧了一眼。
  “我不爱喝汤。”
  他声音很轻,说得是明白的。
  “你还能吃鱼肉吗?”她睨着他肿成两大片的唇,忍住笑意道。
  银啻苍的嘴被蛇毒所伤,若用鱼肉,万一有刺没挑干净,对于他现在的嘴来说,绝对回是种考验。
  而轩辕聿,既然腰部受伤,鱼肉却能帮他尽快恢复体力。
  所以,她才把一碗鱼汤分成了两部分。
  只是,他们真的领情吗?
  个个,好象,都颇多不满。
  她伸手把他嘴里叼的狗尾草轻轻一拉,他已松了口。
  “当然能吃。”
  说完这句,他只把这汤灌进喉里,再不多言。
  她把狗尾草放到他的袖边,起身,走向属于她的那处,丝帕上,犹是那个咬了一口的果子,她捡起那个果子,继续,一口一口地把它吃完。
  她真的饿了,所以很快就把那果子吃完。甫吃完,她的脸边伸出一双大手,里面,赫然是两个一样的果子:
  她才要伸手去接,那双手突然把她的手一并握在了手心。
  她一惊,握住她手的力度,却丝毫不容她退却。
  其实,她本就再无路可退。
  所以,不退,就不退吧。
  她没有挣扎,亦没有去望那双手的主人,神态安然:
  “皇上,您不放手,臣妾怎么接这果子呢?”
  只有他,让她没有任何后路可退。
  惟有他!
  他松开手,她的手内他的紧握,现出些许的红色印子,她平静的拿起两个果子,离开他的手:
  “谢皇上恩典。”
  依旧循着规矩,没有丝毫的分差。
  他能觉到手心的凉意,是来自于她已经抽离的手。
  什么时候,他能把她冰冷的部分,一并地再次温暖呢?
  他凝着她,她只是拿起一个果子,慢慢地咬着,她的脸苍白瘦削,再无初进宫时的圆润,纵凭添了灵秀之气,可,这,又怎是他想要的呢?
  难道,他真的不如那一人吗?
  哪怕,那一人,现在不过是往过之君,却终得了她的心。
  一见钟情,他从来不信,可,现在,她和那人,除了一见钟情之外,他找不到其它理由来让自己面对这一切。
  夕颜知道他起身离去,咬着果子的动作也逐渐慢了下来。
  她没有去瞧他离去的背影,因为,她知道,这一辈子,她注定,都再逃不走注定的命数。
  小腹随着这一念,有些许的疼痛。
  既然他说这果子的作用一如艾草,她选择相信。
  更快地把果子吃了下去,骄阳的灼热已撕开晨曦的薄雾,炙烤得让人难耐起来。
  当这份灼热的阳光,照到银啻苍的脸上时,他已把果壳内的鱼汤喝完,哪怕,他没有一点食欲,却依旧喝得很干净。
  他很少有食欲。
  似乎,从来不会觉得饿。
  也似乎,没有任何食物能挑起他的食欲。
  除了,母亲在小时候给他做过的银丝糕之外,再没有东西,能再让他有一点点的食欲。
  母亲,很遥远的一个名词。
  遥远到,他都快记不清,母亲的样子了。
  只记得,那些呻吟声,不分昼夜地响起,让他觉得无法忍受。
  他讨厌听那些呻吟声,很讨厌,很讨厌!
  所以,在他成为君王后的很多年里,美姬在他身下婉转承恩时,他是不容许她们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一点点都不许。
  他记不清,有多少忘记这条规矩的美姬,在呻吟的下一瞬间,变成冰冷的尸体时,那些血,和记忆深处的血融会在一起,除了让他更加暴戾之外。
  再无其他。
  他不容许任何人挑战他的底限,试图挑战的,除了死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去处。
  对于一个已死的人,做过的一切,才值宽恕。
  他放下果壳,起身,走出火堆,朝那片湖泊走去,边走,边脱下银灰的纱袍。
  他喜欢水,干净的水,能涤尽所有的丑陋和脏污。
  他就这样走进湖泊里,旁若无人的浸泡起来。
  夕颜觉到面前一堵黑影挡住所有视线时,甫抬起脸,竟是轩辕聿。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走了过来,她只是听到有脚步声离去,朝着那方向看去罢了。
  只是,他既然走了过来,她能做的,仅是低下脸,不再去望。
  “起来。”
  “诺。”
  她照着他的吩咐起身,他拽着她的手,往岩石后走去。
  对,不是牵,是拽,没有任何怜惜力度地拽紧。
  只这一拽,她手腕的脉相,除了胎相稍稍有些许不稳外,其余,是让他心安的。
  看来,那果子,是有效果的。
  她没有丝毫的反抗,顺从地跟在他走到岩石后,彼处,有这蔓枝攀附,是一处很好的绿荫之地。
  他拽她走进这里,松开手,以命令的口吻道:
  “为朕重新包扎伤口。”
  “诺。”
  她应了一声,难道,他的伤口处又绷开了吗?
  她将他的袍子解开一侧,昨晚银啻苍替他包扎的地方,分明还是完好的。
  “皇上,伤口处的包扎仍是好的。”
  她躬身禀道。
  他的手,一拉她的裙裾,没待她反映过来,她的裙裾外侧的纱罗被他轻撕了一小条。
  他撕得恰到好处,即不让她有丝毫的暴露,那长度,又刚好够绷带的包扎。
  “诺。”
  她明白他的意思,从他手中接过绷带,没有再提出质疑,只是轻柔地解开昨晚的包扎处,她解得很轻柔,可,这份轻柔与任何无关。
  绷带甫解,她清晰地看到,那处伤口,在白日看来,犹是触目惊心的,黑紫了那么一大块,还有一道深深的口字,纵然,血不再流,这样的伤,难道,真的一晚上就复原了吗?
  鼻子又酸了起来,在飓风的漩涡里,她看到那块巨石撞来,也记得他抱进她避开时,被巨石所伤。
  是她的罪孽。
  可,也是昔日的因,造成了今日的果。
  她用力压下所有的酸意,神情平静依然地替他换去那绷带,解下她还算干净的汗巾,垫在那处伤口,复按着之前包扎的样子,用她的裙裾包扎完毕。
  纵然昨晚,她没有看银啻苍怎么包,解开的时候,她已记下了包扎的要点。
  昨晚不愿看,今日,却必须亲手包。
  又是他的折磨吧。
  只是,她不会让他知道,这种折磨对她是有效的。
  否则,他会乐此不疲的。
  他看到她平静的面对他的伤口,平静地包好,这份平静,反带起了他心底再无法做到平静。
  “醉妃”他声音低嘎地唤出这两个字,她抬起脸,望向他。
  她的眼底,太清澈,没有丝毫的雾气,仿佛,一切,都很自然,自然到,他于她,和陌生人没有两样。
  但,昨晚,他分明瞧得清楚,她看到银啻苍中毒时,眸底的担忧!
  这份清楚比他看到银啻苍替她吸毒时,更让他无法抑制住。
  所以,他方会发出一声动静。
  他的手钳到她纤细到不盈一握的腰,稍往上移,他能触到昨晚她被蛇咬到的伤处。
  她为他,被蛇咬。
  这份感动,仅化为了,现在,他有一次撕心的难耐。
  或许,她要的,只是不然他死,他死了,一如她说的,巽国不会放过她和银啻苍。
  说到头,她不想让那个男人死!
  鱼熬成汤,所有的精华都只在那汤里,至于鱼肉,不过是鸡肋。
  而她,果然,方才选择,把鱼汤留给那个男人!
  纳兰夕颜。
  纳兰夕颜!
  难道,他在她的心里,真的,如此不能让她有一点点的动容吗?
  他这么想时,钳住她手的力却没有多用一分,仅是深深望进她的眼底,希冀,能找到一点点关于他的动容。
  可是,那里平静无澜到一眼就能看穿。
  看穿的,仅是,那里,没有他!
  “皇上,臣妾包扎好了,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她淡淡笑着,启唇,带着君臣的生疏之礼。
  他松开钳住她腰的手,抚到她的腹部,沉声:
  “醉妃,你说,这个孩子,朕是否给他一个正式的名份,还是”
  随着这一句话出口,他如愿地看到,她的眼底,再做不到平静。
  是的,如果他不愿给这个孩子一个正式的名份,这孩子的下场,只有一个。
  他知道,她明白。
  她当然明白,这是她一直忐忑的原因。
  也是她现在选择恭顺于他的原因。
  哪怕,她能用二十万族兵换来一时的周全,可,他若要反悔,她又能怎样呢?
  “皇上,天子一诺,即是金口。”她说出这一句话,深深吸进一口气,来平复小腹的隐痛。
  他眯起眼睛,逼近她,道:
  “朕只答应让他活着,至于怎么活,朕没有允诺。”
  对啊,怎么活,其实也很重要,不是吗?
  她不想和这个孩子分开,可活在宫里,除了皇子之外,有的,仅是太监。
  不!
  “皇上,臣妾再没有什么可以交换的,臣妾只求您慈悲悯怀,能容这个孩子好好地活。”
  “是吗?”他的手一径直地移上,抬起她的下颔,一字一句地道,“取悦朕,从现在开始,然后,朕会许给这个孩子,一个名正言顺的名份。”
  取悦他?
  她最大的限度,仅是做到顺从,却无关乎取悦。
  “臣妾记得,皇上说过,不会再要臣妾这个人了。”
  她的话音甫落,他却是笑了。
  第一次,他笑得,带着耍懒的气质:
  “朕,说过不要这个人,没说过,不要这个身子。”
  他另一只手,移到她的衣襟处,一寸寸地抚过她的*,随后,一径往下,她的身子,随着他的欲求,终是颤栗起来……
  作者题外话:走过路过,票票留下哟
  07章风长老关于千机毒描述是对的,09章里因赶文,又过多考虑谋略,有一处疏漏,更正如下:
  “这不是笑话,而是事实。族长,你中的千机寒毒,之前我曾说过,已是最后的毒杀期,按道理,在毒发和毒侵期,你就该有所察觉,可你似乎从不知道自己中了毒。所以,我推辞,或许之前你身体里有什么能克制住这毒,但,现在这克制的效力却已失去,因此,千机在您体内至多蛰伏一个月后,每五日就会发作一次,我会尽我所能替你去解这毒,可是,这解毒的药,是热性的,也就是说”
  天香蛊这一个伏联系07;09;14章看,应该很清楚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很冷么?”轩辕聿问出这三个字。
  冷,怎么可能冷呢?
  沙漠的清晨,在八月,都是让人难以承受的高温。
  这么热的天,她根本不冷,只是,不习惯。
  不习惯,他这样。
  不习惯,他的手再继续探寻下去。
  “皇上,臣妾不舒服。”
  她没有不舒服,连小腹的刺痛,都好转了。
  若真的不舒服,只是,源于不习惯。
  若真的不舒服,只是,她不想在这样的地方,再失去尊严。
  他松开捏住她的下颔的手,另一只手也停止了*的探寻,而是搭住她的手腕。
  随着他的动作,她的目光不由低徊。
  他,竟会信她这句话?
  在旋龙洞,被凌辱之前,她始终等着、盼着,他的出现。
  可,他来了,却是在一切都发生,再无法转圜的时候来了。
  那些,绝情剐心的话,同样出自他的口。
  在彼时,她需要他继续信她的时候,他不仅不信她,连她的质问,都不否认。
  他不会知道,他的不否认,对于那时的她来说,不啻是最深的绝望。
  在尊严、贞洁不再完整时,这样的绝望,是能轻易逼死一个人的。
  所以,她怎能只看到眼前须臾的好,就忘记,过去的不堪呢?
  哪怕,她亦不愿在没有更多证据前,将“弑父”儿子冠在他的身上,然,这始终如同那鱼刺,梗于喉,再咽不得。
  现在,他不过是陪她演一场戏。
  毕竟,从这里,过去,始终是要出了疆宁,方算离了苗水的领土。
  但,只是演戏,何必做足全套呢?
  在飓风里,他似乎连命都不要。
  腰上的伤,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她止住纷杂的思绪,她怕越想下去,越难直面现在的他。
  她不能有丝毫的动容。
  不能。
  每次兼因她的动容,让她一次次输在他的手中,这一次,若不动容,会不会就是平局呢?
  “脉相无碍。”他收回覆在她腕上的手,一并松开她的身子,道,“留在朕的身边,朕会保得你们母子平安。即便,这个孩子不是朕的,朕会视她如己出。”
  这句话,要从一名帝王口中说出,很难。
  但说出口后,却突然,就变得很轻松。
  一直紧绷的某处情绪,就这样松懈了下来。
  深深地吁出一口气,阳光真的很暖。
  “皇上,您的允诺,这次能当真么?”脱口而出这句话,连她自己都骇了一跳。
  能当真吗?
  她再没有可以舍弃的了,这个孩子,已经是她的全部。
  曾经,妄想让他们都付出痛苦的代价,临到头,只让银啻苍痛苦。
  他始终胜了她一招。
  她用尽心机,都被他以力化力,终成虚无。
  她看着眼前的男子,或许她早该明白,他再怎样残忍冷情,她都有着不忍。
  所以,才会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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