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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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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为她冷了吗?
  其实,她一点都不冷。
  只是,心里,觉不到温暖。
  不能流泪。
  在帝王面前流泪,是大不敬,所以,她怎能流泪呢?
  她将脸仰起,泪水,原来,真的会随着仰起,悉数倒流回心内。
  所有的悲痛苦涩,也一并地倒流回去罢。
  “皇上,能放臣妾下来么?”她低声问。
  抱着她的手,犹豫了一下,终是将她放到地上,她顺势跪了下去,这一跪,她的额,就印在那早就蓄积起的白雪上,额际的清冷,映着心底的清冷。
  就这样,她跪了很久,很久……
  作者题外话:二更完毕。。。票票要留下哦。。。群么一个。
  第二十章 禁宫深(07)
  绛紫的身影随着夕颜长跪于地后,就消失于她的身后。
  再回来时,他一手撑着伞,一手提着她的一只锦履。
  刚刚她跪下时,他才发现,她的左足并没有穿履,洁白的鞋袜,在寒风凄雪里,应该很冷吧。
  这个女子,对他而言,有点特别。
  是的,特别。
  他的唇边浮起一抹笑意,用伞替她撑去漫天的飘雪,顺着她跪拜的方向,目可及处,是一出殡的队列,那该是她逝去的亲人。
  但,既入了深宫,出宫送葬,自然是不可能的。
  这,才是禁宫最真实的本质。
  残忍,不会为任何所改变的残忍。
  曾经,有人试图,化去这份残忍,到头,付出的,却是命的代价。
  心底转过这一念时,他的眉心略蹙。
  雪越来越大,出殡的队列也终于消逝在视线里。她这样跪着,加上蛇毒虽祛,仍会有寒侵脾肺,恐怕,一场大病是免不了的。
  “走远了。”
  徐徐说出这三字,他看到,跪伏于地的纤弱女子稍稍颤了一下,再凝眸时,她稍直身子,眸华最后望了一眼那早不见出殡队列的东城甬道,然后,缓缓转向他,依旧低眉敛眸:
  “臣妾失仪了。”
  她该与后宫那些女子是不同的。
  可,为什么,她也如她们一样,带着恭谨,带着顺从呢?
  不,是有不同的。
  在她看似恭谨、看似顺从的背后,是拒人千里的冷淡。
  “今*看到的一切,不能告诉任何人。你,可明白?”
  甫启唇,他听到,自己的语音比这飘雪更为寒冷魄人。
  原来,他也是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
  原来,他和她,其实是一类人。
  惟有这样,才能好好地保护自己,保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
  “臣妾明白。”
  她的声音泠泠,简单的四个字,没有再多的言辞。
  他伸手,扶住她的手臂,想带她起来,她的手臂冰冷,在他的手触到她的袄袖时,纵隔着厚厚的袄棉,他能觉到她向后一缩,旋即不露痕迹地避开他的相扶,姗姗起身。
  她的额前有一排留海,这样低垂螓首,他是看不清她脸上神色的,只瞧见留海在她莹玉般的脸上,投下一道阴影,亦衬得她的琼鼻更显高挺。
  女子鼻高,自尊心,必是极强的。
  不知怎地,他会想到这句话,他收回手,淡漠地问:
  “你还可以走么?”
  她试着移动了一下步子,迈得极小,左足的鞋袜直接踏在雪地上,他仿佛能觉到,冰雪沁入袜后的寒冷。
  他想把手中的锦履递给她,却见她的眉心颦了一颦,不过,仅是一颦,须臾即散。
  腿还是很疼,但,这些疼,她想,她完全不会在意了。
  再没有什么,能让她在意。
  “回皇上的话,臣妾可以。”她依旧低垂着螓首,说出这句话,踉跄地向前走去,纤弱的身子,就这样,越过他的肩,走出他的伞。
  他的手,不知为何,在这时,突然攫住她纤细的手臂,随后,他把伞放到她的手中,她并不接,他固执地把伞塞进她的手心,也就在这时,他碰到她的手。
  她的手,很冷。
  但,她不自禁望向他的眸光更冷,在这瞬间,她来不及掩饰,她眸底的寒冷,终是落进他的眼底。
  她握住伞,下一刻,身子又被他打横抱起。
  “别说话。”
  简单的三个字,从他口中溢出,也阻住她的婉拒。
  他抱着她,径直往方才的屋子走去,也在这时,她发现,那原是一处竹屋。
  在漫天飞雪的背景下,碧绿的竹色,分外的醒目。
  她素白的袄裙,撑着油纸伞,而他,一袭绛紫的袍子,白与紫,鲜明的绝对,这样的景致,其实,更美……
  第二十一章 禁宫深(08)
  他并没有把她抱回竹屋,仅是步入屋旁的小径,出得小径,恰是半山腰上。
  此时,远远可听见,山顶有人声传来,他放下她,道:
  “她们很快就会寻来。”
  每句话,他都说得言简意赅。
  很多年以来,他从不愿多说一句废话,今日,对她,他说的话,其实已经很多。
  “记着,你没有见过任何人,包括,蛇。”
  她轻轻颔首:
  “臣妾明白。”
  她把伞递还予他,他略一踌躇,伸手接过。
  既然,她没有见过任何人,自然,是不会有这把伞的。
  她不再多说一句话,她的身后是一块平坦的山石,她伸出皓白如玉的手,拂去石上的积雪,然后,安静地坐于石上,依旧,低垂着螓首。
  今日,轩辕聿的举止很奇怪,这种举止,让她完全没有办法把他同昨晚的他联系起来。
  可,他是皇上,是这禁宫的主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秘,她或许已无意窥得他隐秘的一隅,他没有杀她,她就该知足,不是么?
  对于这样一位冷血的帝皇,杀一个后妃,她相信,不过是一念之间。
  而她还能活着,还能活着看到父亲出殡,全是他的恩典。
  她不是不懂感恩的人。
  更是懂得珍惜小小满足的人。
  他略眯起眼看着她,她真的很美,但,更让他记得住的,是这张绝美小脸背后的性格。
  他低徊目光,手上,俨然,还提着那只锦履,他将锦履递予她,她的眸光接触到这只锦履时,却颦了一下。这一颦,让他的目光不自禁地多看了一眼那只锦履。
  他本以为,她是怕这锦履上沾染的蛇血,可,当他目光如炬地扫过那只看起来并无异样的锦履,不过一眼,他想,他知道问题在哪了。
  唇边浮过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他收回锦履,淡淡地复说了一句:
  “脏了。”
  山道上,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些宫人没有发现她在山坳,应该折回再寻了吧。
  那么,这只锦履,在此时,或许,不再重要,当然,他捡回这只履,也不算是多此一举。毕竟,他还是做了另一件事,不是么?
  不再看她,他返身,消逝在小径的深处,而,山道上,一名眼尖的太监细细的嗓音撕破彼时的寂静:
  “娘娘在这!”
  离秋匆匆奔下来时,看到,夕颜坐在那,雪,落在她的袄裙、发髻,犹如画中的仙子一样。
  虽然这样的景致很美,但,离秋还是没有忽略,娘娘的裙上,沾了一点点的黑血。
  她的心,有一瞬地提起,不过一瞬,她强作镇静地奔到夕颜跟前:
  “娘娘,奴婢找错了地方,请娘娘恕罪。”
  夕颜转螓首,凝着她,淡淡道:
  “无碍。本宫不过是跌倒,掉了一只锦履罢了。”
  她不愿说出那只锦履的异样,她甚至希望轩辕聿亦没有察觉出异样。
  否则,这件事,必起事端,哪怕,她仅是一个不得宠的醉妃。
  而她,既然,已经无恙,何不得饶人处且饶人呢?
  当然,这份宽饶,是对于初犯的人。
  每个人都会犯错,只要不是一错再错,对于她来说,都是能容的……
  第二十二章 血杀戮(01)
  一日的大雪,整座禁宫皆覆于白雪皑皑之下。
  接近傍晚时分,突起了一阵阴风,这阵阴风,伴着空气里一种肃杀的气氛,笼罩在冰冉宫之上。
  “离秋,你也是宫中伺候过几位主子的老人了,今日的事,却让我不知怎么说你才好。”
  一略带苍老的女子声音在空落的庭院内响起。
  是的,空落。
  曾经的冰冉宫是冷清,现在,却是空落的。
  但,这份空落,并非是没有人的空落。
  按着从一品妃位的供给,除离秋外,共有宫女十人,太监八名,外杂役宫人五名。
  此时,这些人,都站在庭院内。
  却不会再发出一丝的声音,因为,他们嘴上都套了牲口用的嚼子,双手也都被反绑着。
  就这样站在那,他们每个人的身后,站着几名墨绿宫装的太监,这种宫服,正是负责宫内所有责罚的司审监专有。
  所以,墨绿,对于宫人来说,是最害怕见到的一种颜色。
  而此刻,司审监的出现,对于冰冉宫这些才被分配一日的宫人来说,仅是不祥的征兆。
  这份征兆,离秋自然明白。因为,同她说话的,恰是帝王寝宫天曌宫的掌事宫女,莫竹。
  “我明白,今日是我没有好好守住娘娘。”
  “明白?我希望你是真的明白,念在你曾伺候过倾仪皇后的份上,陛下额外给了你一道恩旨。”莫竹声音并不大,语意却是比这雪天更为寒冷。她睨了一眼离秋,复道,“醉妃一切的用度之物若再出差错,你就和他们一样。”
  “诺。”离秋躬身,随着莫竹的一个手势,她的身子,还是不自禁地颤了一下。
  那些宫人被推攘着,就地放倒,又一批墨绿宫装的太监手执板子上得前来,七寸宽的板子雨点般的落在那二十三名宫人的背上。
  隔着厚厚的棉衣,板子落下的声音并不是十分大。可,那痛却似钝刀割肉,一下子是死不了的,捱到几十板后,方会要人的命。
  宫里赐死宫人的法子有很多种,杖刑不过是其中的一种罢了。
  起初那些人还挣扎着,间或还传来呜咽之声,待到几十板下去后,均渐渐停止牵搐,空气里开始弥漫淡淡的血腥气。闻到这股味道的乌鸦从墨黑的苍穹飞过,凄厉的鸣叫让人毛骨悚然。
  离秋始终躬着身,这么多年,她一直以为自己做到了淡然,可,再次面对杀戮时,她发现,她的心,还是会束到透不过气。
  在若干年前,也有这么场杀戮,那时的她,也是这样,手脚冰冷。
  只是,那时的她,经历还远远没有现在多吧。
  现在,又如何呢?
  她的心,依旧无法狠绝。
  那些墨绿宫装的太监确认执罚的宫人被仗毙后,为首一人上得前来,禀道:
  “冰冉宫宫人二十三名,悉数杖毙。”
  “好。”莫竹的声音依旧是镇静的,身为天曌宫的掌事宫女,她甚至比尚宫局正四品尚宫的品级都高。当然,她清楚,做到正三品掌事宫女,是要付出多少代价,才能得到的,正因此,在一次次执刑宫规中,她不会有丝毫的心软。
  此时,宫外,碎步奔来一墨绿太监,躬身禀道:
  “尚服局司衣二名,已自缢。”
  “都拖下去罢。”莫竹淡淡说出这句话,执起丝帕轻掩了一下鼻端,看着,那些尸身在尚未清扫的雪地里拉出一条蜿蜒腥红的血迹,她转身,对着离秋,“娘娘受了惊,又染上风寒,这些事,就不必去扰她了。”
  “诺。”离秋仅将身子躬得更低,这一躬,鼻端,竟有些瑟瑟的意味。
  四周,顷刻间,万籁俱静。
  第二十三章 血杀戮(02)
  离秋回到主殿,已是戌时。
  殿内,在错银的火盆上,另笼了苏合香,这种安神的香淡淡地萦绕于空气中,却让她的心绪无法做到镇定坦然。
  毕竟,刚刚才经历了一场血洗。
  夕颜睡在榻上,她本来苍白的小脸,此时泛了不正常的潮红,离秋知道,这是高烧未退的潮红。
  瞧她进来,本伺在榻前的一名宫女,忙起身,手里是方换下的绵巾。
  这名宫女唤做燕儿,是尚宫局下午才拨下来的两名宫女之一。
  自发生今日之事后,尚宫局的尚宫再拨宫女至冰冉宫,更是战兢无比,生怕再有疏漏连累自个,所以挑选了半天,也只选出两名。
  幸好,莫竹的吩咐,也仅是两名。
  其实,这事,若真是宫内别有用心主子唆使的,再换宫人又有何用呢?
  没见,今日,哪怕知晓要杖毙,那些宫人都抵死不肯招认,谁在锦履上动了手脚。
  这深宫中,远有比命更重要的一些东西,让一些亡命之徒是从。
  这么多年,她见得多了。
  只是,她没想到,醉妃甫入宫,便会惹来今日之事。
  调换宫女,杖毙宫人,无非是个警示罢了。
  但,警示,终究,仅能是个警示。
  “你下去把药端来。”离秋深吸一口气,接过燕儿手上的棉巾。
  “诺。”燕儿低低应到,转望了一下夕颜,低声,“娘娘的温度还是不退。”
  “去吧。”离秋的指尖能觉到手里棉巾,并非是冷的,甚至于,和这室内的银碳一样的温暖。
  可,这份温暖,却带着燥热的触感。
  燕儿躬身退出殿外,她行至榻边,将棉巾放进盆内的雪水中,浸冷后,再拧干,甫覆到夕颜的额际,夕颜低低吟了一声,眸华缓缓睁开。
  “娘娘,您醒了?”离秋轻声道,手里的棉巾沁凉无比,因太医嘱咐,特用融化的雪水代替普通的井水,虽颇费周折,但,效果应该是不错的。
  “嗯。”夕颜疲惫地望了她一眼,继续闭起眼睛。
  离秋将手中的棉巾替她覆到额上,这一覆,指尖的触感,是火灼地烫,自麝山回来,夕颜就染上风寒,昏睡了大半日,到了晚间,果然温度越来越高。
  这么想时,殿门传来细碎的步子,燕儿端着托盘徐徐入内。
  离秋执起托盘内的药盏,先用手背试了温度,再用一边的银勺试尝后,道:
  “娘娘,喝了药再歇息吧。太医嘱咐,这药,得趁热喝了,发会汗,您的风寒才会好。”
  夕颜的眸子再次睁开,望着药盏,眉心,颦了一颦。
  “娘娘,再过八日,是夜帝和凤翔公主的饯行夜宴,您是唯一会陪同陛下与席的娘娘,所以,您的身子,一定要快痊愈才行啊。”
  这则消息,也是今日莫竹传来的。宫里的宴席平素就不多,而嫔妃能得以陪同帝王出席夜宴,更是宫里的一道殊荣。
  可,这道殊荣,落进夕颜的心底,却是别样的意味。
  凤翔公主。
  夕颜的心底,品到一抹涩苦。
  她,并非是怕这汤药的涩苦。只是
  也罢。
  她不愿多去想,一边,燕儿早识眼色放下托盘,上前扶起夕颜。
  夕颜就着离秋的手,稍滞了一滞,方浅浅喝下一口中药,只这一口,她的眉心颦得愈紧。
  燕儿忙用帕子去拭夕颜唇边的药渍,夕颜的手旋即从她手中把帕子执了去,随后,旦听‘哇’地一声,才喝下的一口中药,悉数吐出。
  燕儿慌了神:
  “娘娘,您还好吧?”
  离秋亦是紧张的,她用手轻拍夕颜的背,夕颜却仍止不住呕吐,这一吐,何止是刚刚的中药,竟是连苦水都吐了出来。
  第二十四章 血杀戮(03)
  “娘娘!”
  这一句声唤,离秋再做不到镇静自若。
  夕颜好不容易止了呕吐,一旁燕儿忙奉上漱口水,她轻轻漱了口,经过这一折腾,身子虚软地靠于床背。
  “燕儿,这汤药是从何端来的?”离秋一边将一锦垫置在夕颜身后,一边斥问道。
  “和她无关。”夕颜的语音很低,复道,“把药方拿来。”
  “诺。”燕儿哆嗦地应声,急走到一旁几案上,取来太医适才开的方子,呈于夕颜后,又补了一句,“是冯院判大人诊治的。”
  夕颜展开方子,略看了一眼,遂缓缓道:
  “果然有荆芥,我自小对这味药过敏,偏是风寒发汗,都得用它。”
  “燕儿,快传太医,再开一复药来。”离秋吩咐道。
  “不必了。”夕颜阻道,“发汗的药,也惟有它了。你们去取两床厚点的被子来,我捂一下,也就好了。”
  这一次,夕颜没有自称本宫,而,离秋也没有再去提醒这所谓的规矩。
  “娘娘”离秋还要说些什么,但夕颜兀自把身子缩进棉被,闭起眼眸,不再说话。
  她身子很不舒服,也很累。
  而这么晚,再去叫太医,多一事倒不如少一事,况且再传太医,也换不出更好的药来。
  从小,她身子一直孱弱,每每染上风寒,却一用药就会吐,接着就会满脸发疹,恁母亲再急,府中的大夫都瞧不出病因,自此以后,一染风寒发热,只能最土的法子来散热:捂汗。
  直到她六岁那年,来了一云游至檀寻的名医张仲,父亲特请他至府,方诊出,她对荆芥过敏,而荆芥是发汗唯一常用的药。
  也从那日开始,经这位名医一些祖传膏药调理,渐渐地,她的身子倒也大好了几年,算来,这回是自六岁那年后第一回再染上风寒。
  倘若今日她不执拗地要去麝山,也不会这样吧。
  一切,原本是她自寻来的,何必再扰到别人。
  这般想时,离秋和燕儿已抱了两床锦被到榻上,替她盖着,另往碳盆里添了几块银碳。
  殿内暖融如春,她的身上,仍是发不出汗来,她只把脸埋进被里,吩咐道:
  “你们先退下罢,有事,我会唤你们。”
  “诺。”
  离秋端起一旁的雪水盆,俯身退下。主子的吩咐,无论她再有主张,都是不能去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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