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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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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现在,这艘黑色的穿上,射出无数枚箭,其中还夹带数支火箭,但,这些箭并没射向他们,目标恰是她们的身后。
  阿兰揽住夕颜的手一滞,黑船上,早射下一条银光,不容阿兰躲避地,缠住她的身子,阿兰依旧揽着夕颜,银光一提,借着这一提,俩人一并被掳至船的甲板上。
  银光,是钢索缆线,勒着身,有点疼,但,却是大船的必备,也因此,他们得以从海里脱身,避过接下来的一场血劫。
  夕颜扑在甲板上,看到,甲板也是黑色的,如墨一样的黑,黑到死气沉沉。
  眼前,突然出现红光闪耀,她下意识地抬起脸,渔船和官船都着了极大的火,火焰里,可看到,有人影痛苦地挣扎,随后,一个个跳进海里。
  火,熄灭了。
  月华晖照下的海水,却洇出大片的血色来,惨叫声,更甚方才。
  那洇着大片血水的海里,有一种鱼鳍划过,划过出,鲜血一大片一大片地漫出!
  “鲨鱼”阿兰的喉口发出一声惊恐地叫声,接着,阿兰猛地站起,径直扑到船栏上,撕心裂肺地叫道:
  “阿爹,阿妈!”
  虽然,夕颜不清楚鲨鱼有多么可怕,但,她瞧得见,跌入海里官兵,被这些凶猛的鱼悉数吞噬。
  那片血色海水里,只有着危险意味。
  她爬起身,用力拽住阿兰的手臂,阿兰的父母在甲板之上,倘若之前,还有一些存活的希翼,现在,无疑是连最后一份希翼都被残忍地毁去。
  “阿兰,坚强一点!”她拍着一头扎进她怀里的阿兰的后背,除了这句话,她真的不知道能说什么。
  与至亲的生离死别,她经历过。
  除了自己走出来,其他人能帮的真的很少。
  阿兰的哭泣不再有声音,一个人,若悲痛到极点,反而会哭不出来,或者,连哭都不能够。
  一如她曾经一样。
  “来人,把金真族的姑娘带到下舱去,另一个,关到舱底。”她们身后,突然传来一看似头领的斥话声。
  阿兰惊觉从夕颜怀里抬出头来,转身拦住要来带夕颜的两名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
  “不,她是我姐姐,也是金真族的姑娘!”
  “小姑娘,莫当我们是傻子,语音上还是听得出来。”那头领嗤地一笑,不屑地道。
  金真族隶属西域,西域与三国接壤,故而,有部分族民在三国的边境县镇生活,也因此,学会了汉语,可,即便如此,终究是带着浓重的口音。
  这,也是夕颜蒲一醒来,就觉得阿兰带着浓重口音的原因。
  而夕颜自幼是襄亲王府的郡主,当然不会带着有浓重的口音。
  “阿兰,不要紧。”夕颜怕阿兰与他们起什么争执,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遂转回身子,迎向来人。
  只这一转,但听得,那个穿着古怪族服头领摸样的人惊呼一声,这声惊呼,十分地突兀,接着,他伧然跪倒于地,双手伸向空中,那种姿态,就好像苍劲的老树,努力延展自己的枝干迎向阳光一样:
  “感谢长生天!将我们的族长又还给我们!感谢长生天!”
  说完这句话,他跪叩于地,他身后,一并排枕着黑衣男子,也随着他的动作,悉数跪下。
  阿兰的嘴长得大大的,有些莫名其妙,夕颜的容色却是淡然不惊的。
  她就站在那,目光凝视这些跪倒于地,拜叩她的族民。
  许久许久,那头领方起身,步子蹒跚地行至夕颜跟前,一张遍布皱纹的脸上,淌下两行泪来:
  “族长,等了这么多年,您总算回来了,风长老见到您,一定十分欣慰。这么多年,这么多年啊!”
  夕颜望着他,心下,清明。
  他将她认错了。
  她的母亲,也就是被囚在旋龙洞中的女子,恐怕正是眼前这些族民的族长。
  根据手札里的时间推断,眼前的族民,不是金真族那么简单,绝对不是。
  “可否借一步说话?”
  夕颜启唇,语音平和。
  “当然,族长,这边请。”那张布满皱纹老脸的男子,擦了一下泪水,迎着夕颜往上面的舱内行去。
  那些跪叩在的黑衣劲装男子,这才纷纷起身,依旧如雕塑一样,树立在船栏的四周,接着,一声尖锐的啸叫,那些海水的鱼鳍,都往一个方向聚拢,接着,不见。
  阿兰长大的嘴稍稍合拢,早有黑衣男子,将她带往底舱。
  这是一艘很大的船,上面就建有三层,底下,还有底舱。
  在那时,这样的船,除非是帝王乘坐的船辇能有如此大的气魄。
  由此可见,这么多年来,苗水族不仅没有真的销声匿迹,反而,逐渐壮大起来,至于金真族,恐怕,正是受命于苗水族。
  夕颜渐渐想明白这些,她唯一没想到的,是她的亲生母亲,会是苗水族的族长。
  不过,手札中提到过一句,母亲曾认为她的错,错在于她的身份,错在于容貌。
  这么一联想,的确,有什么身份是大错呢?
  在二十年前的会盟结束后,苗水族惨遭三国夷族,除了,族长这一个身份之外,不做他想。
  进得第三层的舱内,头领引着她往正中一个舱室内行去,刚进室,就看到,地上铺着一块似乎很狰狞的鱼皮,头领见夕颜的脚步滞了一滞,忙笑道:
  “看我都糊涂了,族长很讨厌这类凶猛的动物制成的皮毯。”
  说罢,道:
  “来人,迅速撤下这些鲨鱼皮!”
  本来守着舱室的两名男子即刻上的前来,将这块鲨鱼皮抬了出去,底下,露出的木板,依旧是选黑色的,正中,有一点血色的月牙,和那飘扬的旗帜上的图案完全一样。
  这,难道就是苗水族的族旗吗?
  夕颜对此事没有一点印象的。
  室内四壁,皆是暗黑的,有些压抑的诡魅。
  此时,唯有一点的烛影摇曳,映出些许的光亮。
  “族长,您坐。”那头领的声音里,知道现在都是按耐不住的激动。
  夕颜止住步子,却并没有入坐,直睨向那头领,道:
  “为什么认定我是族长?你之前也听出来,我的口音并不是你们的族人。”
  “族长被他们关旋龙洞这么久,口音潜移默化,又有什么奇怪呢?是我们辜负了族长的托付,连累族长受了这十九年的苦!”
  说罢,头领就要跪伏于地。
  夕颜一手扶住他,轻声道:
  “倘若我说,我并不是你们的族长呢?”
  “怎么可能,普天之下,族长的容貌是唯一的。”
  “如果我说,我是她的女儿,你信吗?”
  头领脸上的神情随着夕颜这一句话略略僵了一下,他大着胆子细细端详了夕颜一眼,沉声道:
  “可否容我瞧一下您的手腕?”
  夕颜为假犹豫,伸出双手手腕,朝向头领。
  在室内的暗黑背景下,就着烛影曳红,夕颜左手的手腕上,清晰地映现出一道月牙形的痕迹。
  她从来不记得自己的手腕上有这样的痕迹。
  “只有历代苗水族族长的嫡亲血脉,才能拥有这道印记,所以,我相信你说的话。”头领说出这句话,语音明显是*的,“这印记,平常是看不出来的。唯有在这暗黑的玄室里方会映现,这,不会有错。”
  “我不清楚苗水族的习俗,我所知道的关于母亲的一切,亦很有限。如果我这么说,你又信么?”夕颜继续问道。
  这句话一出,头领显得有些疑惑,但,或许,没有任何怀疑地相信,是苗水族另一种传统,他依旧道:
  “我信。倘若,您不清楚,我可以告诉您,关于您母亲的一切。哪怕,这一切,需要追溯到十九年前。”
  十九年前,就是母亲被囚入旋龙洞时吧?
  头领慢慢地叙述者他所知道的一切,夕颜也知道了,他的名字叫蚩善,是金真族的都领。
  夕颜的母亲,是苗水族第十任的族长,也是唯一一任女族长。苗水族的族长都是嫡系相传,以伊为姓,夕颜母亲的名字,单名一个滢字,
  因前任族长仅有她一个女儿,是以,在临终时,把族长之位传予了她。
  恰巧,传到伊滢这一任时,族力最为强盛,前任族长的遗命,真是希望伊滢在他死后,能实现他为达成的夙愿,扩大疆土。
  然,伊滢却是不善征战的,但,当时,辅助伊滢的长老是木长老和火长老,在木长老的运筹帷幄下,苗水族很快就占尽三国各十座城池。也正因此,导致二十年前,三国在鹿鸣会盟后的率军灭族。
  其实,按道理,以苗水族的兵力,不至于溃不成军,可,苗水族内忽发生内乱,火长老的叛变,终使苗水族遭到灭族之灾。
  三国兵攻进都城那一日,伊滢不顾木长老反对,以一已之身换来余下一拨族民的生。
  她被三国带回旋龙谷,禁锢于旋龙山的龙脉洞中。
  这么多年,火长老在那一役后,就下落不明,木长老苦苦撑着一切,将余下的族民的改称金真族,因着三国在那一役也元气大伤,所以,金真族得以在这二十年休养生息。
  六年前,木长老病重辞世,辞世前,把相关事务交与风长老,并嘱咐风长老,务必在二十年鹿鸣会盟到来时,救出伊滢。
  二十年的时间不算长,族力的回复,虽不尽如人意,该足够拼尽阖族之力救族长出来。
  风长老部署十一万族兵在巽国边境明州生事,借此吸引三国的注意力,暗中则将其中八万族兵顺势退回疆宁,在疆宁的海域借助这类幽灵船,分批密送精兵至旋龙谷的海域,并在六月初七半夜,杀入旋龙谷中。
  由于碍着鹿鸣会盟的约定,三国帝王的亲随军队都不会超过万人,虽有驻扎的军队,加起来也不过十万人次。
  而风长老冒险选择三国帝君均在路名台的时间,是因为,只有每二十年的六月初六,方会显现出旋龙山的龙脉洞所在。
  所以,在六月初六晚上,确定龙脉洞的位置后,六月初七,一部分族兵突袭鹿鸣台,实际却是掩护两万精兵往龙脉洞营救伊滢。
  可惜,龙脉洞前的云梯竟然断裂,他们好不容易搭建了悬梯进得洞内时,整座洞内,早燃着浓浓的火焰。
  入洞的两万精兵最后没能出来,不是死于火中,而是悉数毙命在随后赶到的巽军手中。
  袭击鹿鸣台的族兵虽然杀了不少的三国的军队,生还者也了了无几。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场偷袭之战,双方依旧和二十年前一样,各自元气大伤。
  但,在六月初八,巽帝立刻下了一道诏令,令所有城镇的官兵,悉数诛尽金真族人。
  这道圣旨比之当年更为残忍、血腥。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巽帝会突然下次诏令,毕竟,哪怕二十年前,都没有连生活在巽国手无寸铁的百姓都下令诛杀。
  幸亏,夜,斟两帝并没有随之颁下诏令。
  这也使得他们沿途尽量营救身在巽国的金真族民,至于在其他两国生活的族民,风长老下令他们尽快返回西域的疆宁,再由疆宁逐批安排到各座小城。
  而现在,他们竟会侥幸救到族长的女儿,这对蚩善来说,不啻是最大的欣喜。
  夕颜平静地听着这一切,原来,自己真的是苗水族人。
  并且,如今,轩辕聿正下令屠杀她的族人。
  他和她之间,因着阴差阳错在一起,到了现在,才发现,他真的是她命中的劫数。
  不论是哪种身份,纳兰夕颜,或者伊夕颜,都回不去了。
  正说话的当口,忽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蚩善望向舱室内,随着那急促脚步声的进入室内,他一手抚着左胸,躬身:
  “风长老!”
  夕颜眸华流转,只见,室门处,站着一长身玉立的男子,他并不如蚩善一样穿着的族服,着了飘逸的青色袍衫,发丝以鹰状的绾饰扣住,脸上,带着鹰形的面具,密不透风地遮住他的大半张脸,仅露出,菱角分明的下颔。
  看着他,莫名的,她觉得不陌生。
  眼前的风长老,真的不陌生。
  哪怕,按道理说,现在,是他和她第一次相见。
  可,她总觉得,她是见过他的。
  “蚩都领,不必多礼。
  风长老启唇,他的声音却是夕颜从没有听过的。
  她疑惑地凝向他,她知道,他也在望着她,虽然,那鹰制的面具将他的整张脸都掩去,她看不到他的目光,但,凭着感觉,她知道,他望着她。
  “风长老,这位,这位就是伊族长的女儿。”蚩善抑制不住激动地道,“长生天有眼,让我们还是没有白白来此一趟。虽然,伊族长并不在旋龙洞,可我们找到了他的女儿!”
  “哦。”
  风长老应了一声,走进夕颜,她的手蓦地握起她的手腕,丝毫没有避讳。
  夕颜腕上,那道淡淡的月牙形印记落尽他的眼底是,他方松开握住她的手。
  “风长老,我们苗水族终于找到伊系的后人了,我们现在是即刻返回疆宁再作安排,还是”
  “邻近几个县镇的族民都安全迁转了么?”
  “差不多了,但,还有不少死于巽兵的手中。”
  “苗水族族长在线之日,也是金真族功退之时。”
  “您的意思是”
  “既然,伊族长不在旋龙洞,估计,定是被三国移到了别处,所以,不是我们一时所能找到的,既然如此,找到伊族长的女儿也一样,苗水一族历代都是嫡系相传,不是么?”
  “属下明白!参见族长!”蚩善复向夕颜跪地,叩首道。
  夕颜听得明白风长老口中的意思,既然苗水一族都是嫡系相传,那么,母亲作为前任族长的唯一女儿,自然在他禁锢于龙脉洞后,苗水族不会再有新的族长。
  如今,她出现了,那么,不管怎样,她是伊系的后人,由她继任族长,苗水族就可以再现了。
  只做权宜之计的金真族自然是不用再存在了。
  其实,她甚至也隐隐希望这,母亲还活着。
  她宁愿相信,母亲带着她逃出旋龙洞后,因着种种原因,不得不分开。
  可,没有实据的推测,她是不会说的。
  “蚩都领,抵达青宁后,我们尽早安排族长继位的仪式。”风长老吩咐道,“现在,你先退下。”
  “是。”
  随着蚩善退出,舱室内只剩风长老和夕颜二人。
  夕颜率先启唇:
  “不要问我之前的一切,从近日开始,我只是伊汐。”
  “我不会问族长你的过去,这也是苗水族的族规,你是苗水族的新任族长,我希望,你能振兴苗水族,完成先任族长心愿。”
  “歼灭三国的心愿,是么?”夕颜淡淡一笑,她缓缓行至窗前,冷声道,“但,你也知道,凭如今的苗水族,这无疑是以卵击石。”
  “所以,我说得,是日后,眼下,先要做的,除了继续找寻前任族长之外,是祛除族长身上的毒。”
  “毒?”夕颜眉间微调,她身上中了毒么?
  “是,方才我握住族长手腕查验印记时,发现族长中了一种寒毒,这种毒名叫千机,本源自苗水,可,自火长老失踪开始,解药天香蛊就遗失了配方。”
  风长老的语音说出这句话时,很低,但,从这份底暗里,夕颜能听出沉重的味道。
  她什么时候中了寒毒?
  联想到洞穴中,那千年蝙蝠触及她的血,吻部聚满冰霜而死,难道,从那时开始,她就中了寒毒么?
  这寒毒,是什么时候中的,她一无所知。
  难道
  百里南带她来旋龙谷所下?
  银谛苍的酥奶茶会有苗水族的毒呢?
  她不知道。
  “族长,请安心,我一定尽我所能,替族长祛毒。既然这是源自我苗水的毒,就一定会有配方可解。”
  夕颜只问了一句话:
  “倘若解不了,我的命还能活多久?”
  “千机之毒,是慢性之毒,毒发需千日,毒侵需千日,毒杀虚千日。”
  “那够了。”她淡淡说出这句话。
  三个千日,就是十年,用十年的时间,她足够了。
  “但,恕我直言,族长身中的千机之毒,不知为什么,已是最后的毒杀的日期,恐怕,至多三年。”
  三年?
  难道说,早在王府之时,她就中了这毒吗?
  三年,够吗?
  她不知道。
  既然是后期,或许,三年都没有了。
  “有老风长老了,三年的时间,我希望,倘若母亲还活着,我能见到她,并且,三国之中,既然巽国如今屠杀我族人,我希望,最先付出代价的,是它。”
  他冷冷地说出这句话,未待风长老回答,室外忽然传来蚩善急急的声音:
  “族长,风长老,巽兵的兵船忽然出现!”
  夕颜闻声,不知道为什么,即刻奔出舱内,隔着,不算遥远的距离,她看到,一艘官船出现在眼帘。
  官船上,隐约有明黄的华盖,矗立着一个熟悉身影。
  那身影刺痛他的眼睛,她不自禁地扶住船栏,深深吸进的,是咸湿的海风,还有一种,悲凉的味道。
  她只看到那个身影,其他的,都看不到。
  哪怕,那艘官船上,并不止那一个身影。
  他来了。
  是想赶尽杀绝吗?
  何不呢?
  他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那明黄色的华盖多招眼,又有多危险?
  毕竟,这艘船上的弓弩射程是完全可以达到那一处的距离。
  她意识到什么,手轻轻一挥,道:
  “不许放箭。”
  “族长,可是”
  “倘若你们把我当做族长,我说,不许放箭。”
  “是,以我们目前的兵力,并不能硬碰官船,哪怕,官船上似乎有巽帝,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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