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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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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摒去心内的杂念,她从妩心手里抽出手来,道:
  “妩心,我自己可以走,不用扶我了。”
  说完,她一步一步,率先稳稳地走上这狭窄的桥。
  即便,桥底未知的深渊让人觉得恐惧,可,这层惧意不过因心生,若心无念。则一切都是不可怕的。
  夕颜走得稳,且快,反是跟在她身后的妩心渐渐跟不上她的速度,妩心的步子滞了一下,望着夕颜的背影,蓦地抬首,恰看到那怒腾的飞龙,青色的龙身清晰地就悬在这独木桥的前方。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纵然,她知道些原委,可,她毕竟是个女子。
  皱了下眉,今晚的部署,不容有失。
  再如何,还是要去的。
  桥并不长,不过一会,也就到了另一端,正前方是一条悬空的用铁链制成的云梯,腾空斜斜地直插进山的高处。
  百里南在她前面又停下步子:
  “可以吗?”
  “呵呵,一路上,夜帝对巽帝的醉妃真是照顾有加。”银啻苍半转了脸,笑得又是几分邪气。
  “斟帝,你说的奇景,就是这吗?”
  “上了这云梯,自然就知道了。孤也是从父皇口中得知这一处的奥妙,看来。夜帝却是不知的。”
  “朕的父皇并没有和朕提起这一处,只说过,旋龙山,是三国龙脉所在。”
  “是,龙脉所在。”银啻苍说完这句话,一掀袍子,人已踏上那悬挂着的云梯。
  百里南止了步,复对夕颜道:
  “朕和聿情同手足,今晚他即不在这,朕就有必要护你周全,醉妃若要上这梯,请走在朕的前面。”
  “国主,您是君,怎可走在我的后面呢?”夕颜退后一步,并不上前,“若这样,我宁愿是不要上去的,反正,我对探奇一直兴趣欠缺。”
  “你若不上来,不是白费了走到这?况且,巽帝不能来,但今晚这一奇景却是不容错过的。”银啻苍在云梯上朗声道,他一袭银灰色的纱衣被风吹得飘扬开来,愈衬得那云梯,仿佛是道天梯,“快些上来,眼见今晚的云层压得下,一会下起暴雨,非得让孤和夜帝都陪你生困在这梯上不可。”
  只是,他这样的人,怎登得上天梯的最顶端呢?
  夕颜冷冷地道:
  “暴雨能困住的,不过是蚊。”
  她这句话说得不恭,源于她不喜欢银啻苍话语里的奚落,虽然,她听得出,带着明显的激将法。
  “醉妃,先上吧。”百里南执意道。
  “既然醉妃这般为难,不如就让我先上。醉妃跟着我罢。”妩心巧笑嫣然地化去这一份尴尬。
  妩心轻快地登上云梯,踏上第一层云梯的刹那,恰好一阵凌厉的风吹来,云梯随风摇晃了起来,她一只手不自禁拽紧铁链,另一只手欲待伸出,不过须臾,还是缩回长长的纱袖内。
  因为,她看到,银啻苍已回身,向云梯顶端走去,丝毫不回头地走去。
  风很大,其实,她心里,也是怕的,足仿佛踏在悬空的板子上,比彼时的木桥更让她觉得有些惊惶。
  透过那些悬空的板子,她可以看到,越往上登,底下越是深不见底。
  这一座云梯,太虚浮。
  一如,他对她的感情,一样的虚浮。
  她知道圣上是不会等她的,也不会搀她,他要的,是足够强的女子,可以和他并肩笑看这天下的女子。
  她也一直是这样去做的。
  她缓缓走上云梯,做帝王的女人,从来就没有退路,就象现在这样,惟有登上最高处,才是终结,半道停下的,是坠毁。
  夕颜扶着铁链,足尖踏上阶梯,她并不喜欢这种没有任何意思的探奇,哪怕,现在,离那条龙越来越近,她却看到,这条龙似乎是静止地盘旋在他们头顶。
  是的,静止。
  最早在观景殿,因着烟雾袅绕,她并没有发现这个问题,现在,却突然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不对。
  因为,龙腾空在那,半天没有移动过一丝一毫。
  只是,她不敢细瞧,那龙晴让她觉得莫名生畏。
  此时,突然,一阵急风掠过,那登天的云梯随风骤然急摇起来,夕颜本无心在这上面,娇小的身子旋即被风吹得趴于铁索上,她的手下意识地反握住铁索,反让那铁链勒进她的手心。
  “快放开。”
  百里南的声音在她身后急急地传来,可,不知是不是她并不愿听百里南的喊话,还是,她的神智现在根本仍纠缠在刚才的话语里,夕颜只用力的拽住铁索,丝毫没有松开。
  风,一阵急似一阵,头顶的云层倒是压得更低,夕颜的手被勒得生疼时,她不敢松开那铁链,似乎一松开,她的人就会从云梯上径直翻过去。
  她有些无措,直到,百里南的呼吸声在她耳后响起时,他的手用力的将她的从铁链里解放出来,她一急,要挣脱他时,恰好,被风吹得整个身子侧反地向云梯外翻去,百里南用力把她扣回自己的胸内。
  这一次,他扣得很紧,丝毫不容她反抗。
  因为,倘若不扣紧她,用他的身子挡住,身后,毕竟是万丈深渊。
  哪怕云梯有着倾斜的角度,人若滚落下去,以夕颜娇小,终究还是危险的。
  银啻苍停住了步子,散漫地回头,语声似乎对着妩心,又似乎是对着后面现在看上去正相拥的两人:
  “还好走么?快到了。”
  “无事。”百里南应道。
  妩心没有说话,她知道,圣上问的,不会是她。
  她要做的,仅是一步一步跟着圣上的步子,完成一切的部署,如此而已。
  夕颜的声音在百里南耳边响起:
  “多谢国主。”
  一句道谢的话,却说得仿似凝了千年的寒冰。
  她被他扣住的角度,正可以看向后面走来的路,也可以看到,那些宫墙掩映里的灯火斑驳。
  而刚刚,在其中的一座殿内,慕湮正和轩辕聿相拥着,一如,她和百里南现在这样。
  呵呵。真的很公平。
  只是,她不要这种公平。
  百里南随着她这一句话,松开扣住她的手,依旧保持着距离,他的手开始有些不正常的灼烫,许是,今晚,他也不胜酒力了罢。
  风一吹,这灼烫非旦没有歇止,更让他觉得如一团火焰焚着心一样,他素是听闻斟国的雪火二酒名闻天下,初入喉时并未觉得怎样,却没有想到,后劲这么厉害。
  云梯摇摇晃晃,他们终是在这摇晃中走到了云梯的最上端,可,那里不过是两条横行的铁索。再无一层阶梯。
  “到了。”银啻苍停下步子,转望向身后的三人,他的手一指,“这就是旋龙山的旋龙。”
  自百里南相扶后,夕颜更用心在云梯上,虽是她第一次爬这种摇晃倾斜的云梯,但,她不想爬得太慢,从骨子里,其实她一直太好强。
  如果不是这种好强,如果昨晚她不是这样地去拒绝他。
  是不是,今晚,那殿里,他不会抱住那名女子呢?
  慕湮的温柔,一直是她欠缺的。
  女子温柔才是好的,只是,她学不会。
  握住铁索的手一念起时,瑟瑟地发抖,她想平静她的情绪,遂顺着银啻苍的手势往那边瞧去。
  那条‘青龙’近在咫尺。
  不过,也正因近在咫尺,方瞧得清,其实,不过是山体罢了。
  那蜿蜒的‘龙身’是山上一道凸起的岩壁,岩壁上有着青葱的树木,使得那龙的颜色便是青的。
  加上,焰火的掩饰,山上又多雾障,远望去,根本辨不得真切,望久了,才会觉得这龙是静止不动的。
  而令人觉得心惊的龙睛,恰是岩壁上一处深黝的山洞,山洞的壁岩上反射出一点点的磷光。
  从夕颜的角度看过去,这山洞的入口正是那两条铁索的尽处。
  若不是龙晴,恁谁都以为,那两条铁索仅是用来悬挂住这云梯的。
  毕竟,如果没有那些许的磷光闪出,谁都不会发现,那里,有一处山洞。
  “斟帝”百里南在夕颜身后陡然启唇道。
  未待他说完,银啻苍已接过他的话:
  “是,洞穴后就是真正的龙脉所在。”
  “是吗”百里南若有所思地道。
  在他的记忆里,仿佛,他的父皇对此,是刻意去避及不谈的。按道理,这处龙脉不仅攸关巽、斟两国,也与夜国息息相关。
  可,父皇却不愿意告诉他有关这的一切。
  但,他知道,这里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原因。
  或许,银啻苍此时所说的,亦不过是冰山的一角。
  “父皇只和孤提及会盟的第一日定于六月初六的由来,因为只有那晚的亥时,旋龙山方会显出这条青龙,龙晴处,则是龙脉所在,但,父皇并不肯告诉孤具体的位置在哪。所以孤没有想到,龙脉竟就在这旋龙云梯的尽头。”
  旋龙云梯,百里南是知道的,云梯的顶端,从来只是两条铁索,并无阶梯,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或许前任的帝君也并不知道。
  而木桥边,平日里有军队驻守,若要登桥,最早的盟约规定,必须要有两国以上的国君同行。
  所以,今晚,他们才能一路无阻的来到这。
  “夜帝的意思”百里南沉吟了一下,眉心蹙紧。
  “倘若,要查清楚一些事,看来,夜帝和孤有必要进去这一趟。虽然巽帝不在,醉妃可代表他同进,这样,亦不算违了禁令。”
  是的,这处龙脉,既关系到三国,仅他们二人同进,虽不有违盟约,还是不算妥当的。
  百里南明白银啻苍的意思。
  这处龙脉里,该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夜帝不反对的话,那么,这就过去罢。”银啻苍转睨向妩心,道,“纯纯。你在这守着。”
  “是。圣上。”妩心轻声道。
  在云梯上守着,并不是一件好差事,可大多数的时候,圣上似乎并不把她只当一名女子看待。
  她也渐渐安然于这双重的身份。她侧过身子,瞧向身后的夕颜:
  “醉妃娘娘,就由圣上带你过去吧。”
  夕颜慢慢走至纯纯身旁,忽然又是一阵风吹过,纯纯把她轻轻扶住,扶住的瞬间。贴耳道:
  “二十年前的会盟,立下诛族一命。血莲教的种种很可能被前任的帝君记录放在龙脉处。”
  夕颜的眸底,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神色,悉数落进近身的妩心眼中,妩心松开扶住夕颜的手,唇边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为什么,走到这里,她的心越来越不安呢?
  这种不安,不知道来源于哪里,好象
  好象有什么声音,在那处山洞里,远远地呼唤着她。
  带着声嘶力竭的呼唤,可她的耳边,此刻除了呼呼的风声之外,再无其他的声响。
  “醉妃。你要孤还是夜帝带你过去呢?”银啻苍的声音打断夕颜的冥想。
  她望了一眼,那两条铁索,以她的能力,断不可能攀着铁索顺利到达洞穴,而她。更不想与其他男子授受不亲。
  不为了所谓的三从四德,只是单纯的不想。
  “醉妃,可否借你的绶带一用?”百里南行至夕颜身旁,突然道。
  夕颜略侧螓首,凝向百里南平静无波的眸子,只这凝,已明白他的意思。
  她从臂上解下绶带,递于百里南,百里南执了一端,蓦地朝银啻苍一掷:
  “斟帝,不如合你我之力带醉妃一同上去罢。”
  那绶带本是极轻薄的丝缎,百里南看似轻轻地一掷,却是越过夕颜,径直到了银啻苍的手中,银啻苍冰灰的眸子微眯起,笑道:
  “也好。”
  这是十分冒险的行为,因为倘若绶带承受不住重量当中断裂,那么夕颜必将坠入深渊,除非,银啻苍和百里南互相运力保持绶带的绷紧,才能使绶带在两股力平衡的作用下,不致断裂。
  夕颜神色淡漠地伸手扶住绶带的中央,银啻苍和百里南同时收紧,那绶带宛如一道虹光横亘。
  妩心站在云梯之上,旦看到,银啻苍挽紧绶带率先腾空飞起,他径直跃身上到其中一条铁索之上,身姿轻盈,百里南也几乎同时跃上旁边的另一道铁索。
  两条铁索间,斜横的这一道虹光下,夕颜的裙摆迎风悉数飞舞开来,犹如孔雀开屏一般。映衬着巍峨悚目的龙首,让人惊叹。
  她的脚下是万丈深渊,腾空的感觉,一如那晚的上元夜,然,心境,早是不同的,她的手紧紧抓住绶带,她本以为自己坚持得可以更久。而,这段路,也不见得太长,可不知怎地,手上的力气竞渐渐地消逝。
  此时,银啻苍似乎侧了一下脸,又似乎没有,待到夕颜觉到腰际一紧时,一条银灰的带子已牢牢缚住她的嬛腰一盈。
  带子的那一端,正是银啻苍的腰际。
  这,是他的腰带?
  夕颜甫要去扯那腰带,却听得银啻苍的声音悠悠传来,带着戏弄的音调:
  “醉妃若要解开,那么为了担保醉妃的周全,以对巽帝有个交代,孤可是要亲自携醉妃过去了。”
  夕颜的手微滞间,银啻苍愈快地踩着铁索向前行去,那龙首狰狞地在夕颜腾空的脚下映现时,她的心底有种哀伤愈深起来。
  为什么。她会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哀伤呢?
  哪怕,刚才看到后殿那一幕时,她都没有这么哀伤。
  这种哀伤不同于父亲死时的痛苦,似乎是在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浸满着谁人的泪水,那些泪水,缓缓地流出,最后,仅剩下血红一片。
  她的头突然很痛很痛,她下意识地想捂住头,手不自禁地松开这条绶带,银啻苍觉到手中一松时,猛回首,百里南已将手中的绶带牢牢缚住铁索,径直借力飞到夕颜的身旁,揽住她的腰际。
  这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百里南下意识地看了银啻苍一眼,银啻苍睨了一下手中的绶带,突然,灿烂一笑,微晃了一下手中的缦带,旋即收紧,将百里南和夕颜一并带上那一侧的铁索。
  夕颜的丝履踩到铁索上时,方从迷乱的心神内回过来。
  眼前,赫然是那深暗莫测的龙晴。
  银啻苍率先走进山洞,他取出袖中的火折子,点燃,可照见,前面有两个深连的洞口,原来,是一个洞中之洞。
  “看来,还真颇费了些心思。”银啻苍放下绶带,顺势将自己的腰带一收,夕颜措不及防的随着这一收,身子向他移去。
  百里南本揽住夕颜的手,却骤然放开,因为,他看到夕颜的眉心笼着一抹他从没见过的忧伤。
  这种忧伤那么地深,那么地浓,让他的心,突然也觉得一种不可名状的涩苦起来。
  “谢谢。”夕颜说出这两字,冷凝向银啻苍,她的手用力地扯开缚住她的腰带。
  真是个倔强的女子。
  银啻苍依旧笑着,望向百里南:
  “夜帝,这里有两处洞口,不妨你我各择其一,探个究竟?”
  未待百里南回答,夕颜突然向前行去,确切地说,她是向其中一个洞口行去,那是靠左的洞口,她一步一步往那里走去时,每走一步,那步子的回音仿佛敲在她的心上,那么沉,那么重。
  带着一种熟悉的感觉,她选择了左边的这处洞穴。
  银啻苍冰灰的眸子凝向她的背影,只对百里南说了一句:
  “孤往这。劳烦夜帝一探右边。”
  百里南本跨向左边的步子,怔了一怔,还是不露痕迹地往右边行去,他接过银啻苍递给他的另一个火折子,火光很亮,足够照亮洞里的每一步,可,现在,夕颜的眼前,再怎样亮,却只浮上那漫天的血光。
  好冷。
  为什么,她会突然觉得那么冷呢?
  冷到无以复加,冷到,让她觉得,这好象是一座冰窟。
  但,这里不是冰窟,是山洞,传说中,占有三国龙脉的山洞。
  这代表三国至尊的守护之地,对于她来说,仅和哀伤,冰冷有关。
  “你很冷吗?”银啻苍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温柔。
  她想摇头,脸一动,却是变成颔首。
  “喝点这个。”他递来随身的酒裳。
  酒裳是深褐的颜色,打开酒盖,里面的液体看不分明,只觉得有一股清香袭鼻。
 第一百二十章
  夕颜接过,甫打开酒盖,却,还是放下。
  她在茹素期间,怎么可以喝酒呢?
  “这,不是酒,只是暖身的酥奶茶。”银啻苍还记得轩辕聿说过,她茹素。
  她的手捧住酥奶茶,闻得到浓浓的奶香味,嘴唇哆嗦间,饮下一大口,很浓,很香,竟然还是温暖的,只是这份温暖,抵不进心底的深处。
  洞愈走愈黑,那点火折子的光,越来越弱。
  光影游离间,银啻苍的步子忽然停了下来,伴着他嗓间低沉的一声,可,夕颜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或者说,头疼加上此时满满萦绕在她心里的那种哀伤,让她努力地想吸进一口气来镇静此时的心神,却随着这一吸气,她的脚踩到一处软软的地方。
  旋即。她整个人便坠了下去。
  没有疼痛,仅是黑暗。
  黑暗里,有依稀的香味,那种香味和她身上的味道竟是如此的相似,只是更为浓郁,更为灼烈。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四周,垂挂着红色的帐慢,那种红,真的很好看,很浓艳,很温暖的红,没有风,这些帐慢却翮然地舞着。
  玫红,旖香。
  她的身下,是触得到的柔软。
  她想起身,却发现,除了眼晴可以看到头顶的那一片绯色的帐幔之外,整个身子,却软绵绵地。
  空气的香味越来越浓,她好象置身在这香源的中心,可,她看不到更多的东西,那顶端的帐幔,除了绯色,还是绯色,那些绯红铺天盖地地向她席来,让她莫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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