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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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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母妃去后的那个月里,父皇不仅给母妃最盛大的葬礼,亦正了他皇长子的身份,只是,仍没有册他为储君。
  因为,那一次,他的拇指受损后,虽扶正指骨用了药,再是使不出力,他的手甚至连握笔、握箸都是不能了,更遑论其他呢?
  一国的储君,身为残疾,无疑,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也在那一年,父皇为他请来了名闻天下的神医张仲,经张仲悉心照拂,他的右手奇迹般的慢慢恢复。
  说道这里,他的声音忽然停止,再没有一个字从他的唇里带着破碎意味的溢出,夕颜不自禁地向前稍侧了身,瞧他是否有事,这一瞧,却看到他的目光睁开,双目炯炯。
  他,原是醒着,纵然,他身上的状况,实际是不好的。
  他凝住她,握紧她的手,却是逐渐的松开,语音依然虚弱,然,不再断断续续:“除了母妃,没有人会真心地待朕,朕今日的一切,是朕那个卑微的母妃用命换来的。”
  他停了停,随后,才接着道:“母妃离开朕的那天开始,朕就不相信任何的感情。这么多年,朕坐到了这个位置上,其中的艰辛,比其他两位帝王多得多。所以,他们可以醉情于其他,而朕不能。你们都可以认为朕狠辣,绝情,可是,朕这么做,没有任何的错。朕,首先是名帝王,其次,也是帝王。朕手里握的永是神器,永不会是其他!”
  这句话,带着对她的可以,也带着一种对他自个的刻意。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明白,他的心,终是柔软了刹那。
  这刹那的柔软,是缘着慕湮,抑或是她,她不想去辨。
  他的指尖,触到她的眼睛,她没避开,灼烫的指尖,让她的眼帘闭阖,闭阖的时候,她的声音,在这寂夜里响起,却不再清泠:“因为,我的眼睛,像你的母妃,所以,你才对我,有些许不同。对吗?”
  他没有说话。
  而她却已明白。
  所以,他才会选择,在她面前倾诉,借着伤痛的刹那柔软。
  或许,他看着她,更多的时候,是看着她的眼睛,因为她的眼睛,亦是他的慰藉。
  “这些许不同,仅是由于我这双眼睛,你的父亲所画的那幅画,里面的女子,是我的母亲,对么?”
  她的手覆到他的指尖,移开。
  “你母妃这一生,等到你父皇些许的爱怜,皆是由于这双相似的眸子,而你,执政这么多年,清明如你,难道,只是在重蹈这一个覆辙么?实际上,你确是动了些许的心,却不是对我……”
  她的话说的极柔极慢,只是这份极柔极慢,却让他第一次,向后避去,仿似,她是猛兽毒蛇般,让他避之不及。
  他甫启唇,终是避开了她的话茬:“朕应该恨你的母亲,如果不是她,朕的父皇不会痴迷这么。可,其实,你的母亲没有错。是朕的父皇太懦委,为了所谓的维系夜国久安长和,在你母妃被关押于旋龙洞时,他选择了逃避。在宫里寻找一个个替身,制一次次仿香,却不敢去旋龙洞面对一切。而夜国因他的荒于政事,国力终是远远逊于其他两国。”
  他的父皇擅长作画,那么,旋龙洞里的那幅画该是他父皇所做吧。从母亲的珍视程度,无疑,母亲手札里,那个难以面对的男子,该是他的父皇。
  这些,他该不会知道。
  而她也没有说的必要了。
  毕竟,这对他,亦是一种伤害,不是吗?
  “所以,你选择封闭自己的感情,以此说服自己,在你心里,有的,只是江山社稷,再不会是其他。可,你其实也懦委,对待感情,你同样如此,不是吗?”她轻轻说出这句话,不再多言。
  因为,室外,传来一名男子的声音,这个声音,彻底地打断了一切:“君上,有事禀。”
  “说。”
  门外的声音有一丝的踌躇,却依旧道:“君上,我军将士用了今晚的膳食,突然皆腹痛不止,眼下,已令军医去瞧,该是膳食里被人下了巴豆粉。”
  百里南似乎并不意外,只淡淡道:“朕知晓了。着令军医速熬汤药,另,*况稍好的将士往城楼替下城门守军。”
  “是。”那名男子领命离去。
  百里南并没有一丝愠意,他缓缓起身,哪怕,身上还有着灼热的温度:“朕是懦委,否则,不会在旋龙洞那晚,将你让给轩辕聿,或许,那个时候,朕想的,始终是其他。”
  旋龙洞,他,原是知道的。
  只是,那一晚,慕湮和轩辕聿的相拥,岂会瞒得住他呢?
  哪怕,她再怎样搪塞周全,他还是有所察觉,方会往后殿去吧。
  慕湮和他三年间,于夜国的后宫中,究竟,有着怎样的一段过往,俩人看上去,相敬如宾,只是,实际,都是将对方的身影驻进了心底,却不承认。
  一如,她最早和轩辕聿不也如此吗?
  她想说什么,他却起身,往室外行去,行去前只留一句话:“这一仗,朕,始终是输了。”
  她没有拦他,即便他身上的情况并不好,然,他要做的事,不会希望任何人拦住他,况且,她隐隐听得到,楼外,传来一些声响,那些声响,她不会陌生,是以往每日攻城楼时的声音。
  “朕没有伤他,和朕对战时,他似乎有什么不对,朕收手不及,逼他至山谷旁,他不慎摔了下去,朕扯住的,只是那条穗子。”
  离开房室的刹那,他留下这一句话,再无其他。
  跌入山谷,会没事的,一定会的。
  一如,现在的攻城,定是轩辕聿回来了吧!
  从这一晚的夜半,到翌日黄昏,整座行京城再次经历了攻城炮火的洗礼。
  夜军大部分因误食了巴豆粉,疲软无力,但,服了军医的汤药后,却个个精神矍铄,斗志昂扬。
  百里南分少许兵力将军营内的所有巽兵悉数绑扎看守起来,其余兵力皆往城楼处进行守城之战。
  夕颜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也不知道慕湮究竟怎样了。因为紫奴在门外守着,根本不会放她出去。
  但,退一步讲,如今的形式,她出去,又能怎样呢?
  攻城的战役正在打响,率领这场攻城战的人是谁,她想知道,却又害怕知道。
  因为,如今,至少还存着希望。
  若一旦发现攻城的不是他,是否,希望就会变成绝望呢?
  然,再怎样,终究会有面对的一刻。
  知道,外面的嘈杂声愈大,伴随着一些铁蹄的声音,及室外一阵打斗声后,终于,室门被打开。
  室门推开处,竟是墨阳将军,紫奴被墨阳将军随身带了的士兵制服在一旁,眼里,是怒恨的目光。
  夕颜顾不得紫奴,只带着惊愕,更多是欣喜地瞧向墨阳将军。
  墨阳将军第一次对她扬起了笑弧,这层笑弧仅让她知道,该是轩辕聿真的平安回来了吧!
  她飞奔下了,墨阳将军命令士兵将紫奴看押好后,亦急急跟在她身后下楼,似乎在喊什么,只是,她心里,满满都是喜悦,却是听不清墨阳将军究竟在喊什么。
  直到,奔到霓红楼外,墨阳将军追上她,请她暂且先勿出去时,她看到,不算空寂的街道那端,围着层层的巽军。
  她没有听墨阳将军的话,径直往那里奔去,墨阳将军欲阻她,终是收回了手。
  如果能再选择一次,她不知道,是否会奔过去。
  如果不奔过去,是否,一切不会来的那样,让她无法接受呢?
  第一百七十三章  番外  死生契阔 与子成痴
  三月廿三日,牡勒山被围三日之久,其间,偶有巽军逃兵从山上潜下,被夜军俘获,皆言,巽帝迄今下落未明,巽军军心涣散,没有食物,饥饿不堪,强被副将压着,是以只能暗中潜逃。夜军主将喜,遂命严加守山,只待再围两日,巽军困饥难耐,军心大乱之际,再行攻山。
  三月廿四日,围山二十万夜军适逢夜帝攻取杭京,全军稍作庆贺,军心略为松懈。就在这日凌晨,被围于山三日之久的巽军却发起突围攻势,垒巨石沿各处峭壁推落山道,并与巨石后投下松明扎成的火球,大部分尚在酣睡的夜军措手不及,避过巨石,军营却悉数便被松明火球所焚,一时间,死伤无数。此时,墨阳将军率一队士兵杀到,两队兵马合攻间,二十万夜军溃逃,此前传闻失踪的巽帝突然出现于队列中,令墨阳将军莫追穷寇,只将该队夜军以牡勒山为界,以火炮相阻,与不远处的行京城隔离开来。
  同日,巽帝亲率数十万巽军,反攻杭京。巽军以板为幔,立桔槔与四轮车上,悬幔比城堞间,使趟捷者蚁附而上,矢石所不能及,夜军遂作雉尾炬,施铁镞,以油灌之,掷驴上,欲焚之俄尽。然,车上皆备有泥浆桶和浑脱水袋,焚,未果,夜军只能以长矛,加箭弩,阻碍巽军攻城。
  三月廿五日凌晨,城内被缚于营内的十万巽兵,突绳索均被解开,原来不知从何处涌入数只老鼠,老鼠闻得巽兵绳上的味道,纷纷噬啃,使得绳索尽解。
  此处玄机实是绳索上被洒下苗水族的天竺葵粉,远汐侯以鹰符调回这些族兵时,即将此粉交与族兵统将,以备不时只需。却在此时,派上了用处。
  夜军腹背受敌,晌午时分,城内巽兵厮杀出一条血路,打开西城门,至此夜军占据杭京城仅三日,即再度被破城,巽军的旌旗始再次飘扬于杭京城内。
  百里南自二十三日宴饮负伤后,伤势并未好转,却不顾龙体,连日于城楼指挥应战。带到廿五日,有咳血症状,太医请其稍作休憩,但,面对城内突至的变数,其不允,仍指战于城外及城内两处。
  至晌午后,城内巽兵终血杀至西城门,西城门被攻破前一刻,百里南唤来亲信大将秦魁,吩咐带他去见宴饮时刺杀的舞姬。
  自那晚后,该舞姬被紫奴带到了城楼附近一处民居暂时监禁起来,并未做任何发落,纵然秦魁等人颇有微议,但那女子容貌酷似昔日的凤夫人,想君上有所念旧亦未可知,加上军情渐紧,遂不敢多提,未料,危难之际,君上下此命令,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趁现在,两处巽军尚未汇合之际,未尝不可从东城门杀出一条血路,哪怕弃了杭京城,留得青山在,又岂怕没有卷土重来一日呢?
  毕竟,尚有围山的夜军只是被隔离在了牡勒山那端,若以帝之亲命,这对夜军如今即便有火炮相阻,却仍在运人攻战,再次杀回,实际是指日可待的。
  然,从凌晨城内巽兵起事开始,他们的谏言,君上就未置可否,仅命,分五万夜军于城内进行歼战。
  按着从前的军规,对于这部分巽兵,在夺城之后,理该杀之以绝后患。
  可,君上为了那所谓的三杀军令状,却再次没有狠下杀手。
  令秦魁不解的还有,哪怕要见,该是带舞姬来见君上,区区一名舞姬怎该劳动君上大驾呢?
  但,秦魁心里再是不解,仍只能遵命行事。
  遂带领百名精锐,引君上往城楼旁的民居行去。
  眼下,城里四处都漫着硝烟,杭京,已然成了一座危城,谁都不知道,下一刻,是否还有命活着,在这压抑的氛围下,秦魁引百里南进得民居,民居前,守着两名士兵,见是百里南,忙躬身让开,一进四合院,有一名宫女打扮的女子正站在其中一间房的门口,见百里南亲临,有些惊讶,跪身间,百里南的步子却滞了一滞。
  秋水绿的身影,坐于房内的椅凳上,不过月余不见,清瘦如斯。
  听得歩声,她转过脸来,眸底,再不是无澜,蕴着千种的情绪,惟有一种,是最深刻,亦是最落进他心底。
  那种情绪,叫牵念。
  现在,既然没有将来可言,有这份牵念,其实够了。
  身后的诸人自觉立于室外,并不进内。
  他踱进室内,她一反常态,不似以往般若即若离,全按着礼数。而是行至他的跟前,手,甫要触到他的伤口,却是僵在半空,近不得分毫。
  他看到那分距离,其实,一如他和她之间的距离,每次,想要靠近,却因着彼此的疏离,终是永隔了那分距离,不得靠近。
  咫尺,天涯,概莫如此。
  对这个女子,从他说出那句话,若不愿往夜国,他不会强她所难,她应上那句,“慕湮惟愿和国君琴瑟和鸣。”
  终是让他那时的心,稍稍地悸了一悸。
  他的笛声,真的有人愿意真心相和吗?
  从来,没有人和过他的笛声,曲高和寡,一如帝王之道。
  只是,她说了,他便信了。
  那种信,带着一丝的欣喜,却很淡很淡,浓不过彼时,那双眼睛在他心里的份量。
  入夜宫,他遵着父皇的意思,许她以高位,许她以最豪华的宫殿,可,她仿佛对这一切都无动于衷。
  无动于衷间,她没有再弹过那曲凤徊心。
  所谓的琴瑟和鸣,不过是那时的一场自欺欺人。
  而他,也欺瞒着她,不是吗?
  赐她香囊,看似圣宠,却实不让她怀得子嗣。
  知道旋龙谷那次临幸,带着别样意味的临幸,她得了他的子嗣,却亦成了他和她之间,再无法愈合的一道伤口。
  是的,*的伤口,人活着,终有一天可以愈合,他加诸在她身上的那些谋算、利用呢?
  纵她并非因他死了一次,实际和他是分不开关系。
  那名宫女梨雪,虽是他步骤中的一步,却亦成了别人谋划中的一步。
  背后,或许还有股势力,在他尚未绝下心,下最后一道命令前,成全了他的谋划。
  这股势力,从旋龙谷经安县时,他知道一直都在。
  他也一直顺着那股势力的所为,来得到他想要的。
  当这股势力操纵着慕湮欲将他刺死时,他才明白,与狼共谋,最终定会被伤到。
  只是,他再没有时间去揪出这股势力,这一役,他输了。
  输在了素以为傲的攻心上。
  亦输在了,“归雷”刺入心口的刹那。
  即便,得到再多,千秋万岁,功绩赫赫,他不过是个孤家寡人,同父皇一样懦委地回避任何感情。
  母妃若看到这样的他,或许,只会失望吧。
  不过,一切,都快结束了。
  成王败寇,素来如此。
  他往后退了一步,不再给自己任何心软的距离。
  她收回手,瞧着他憔悴的面容。
  她的眸底,他看得清楚,有朦胧的雾气瞬起,只是此刻,他不要她的这些雾气。
  以前,既然她不曾为他真正哭过,现在,也不需要。
  她倾心的男子,现在就带着士兵,即将进入城内,把她交给那个男子,是他最后为她做的事。
  因为他负了她,他愿予她一次的成全。
  即便,这种成全的念头甫起时,让让感觉到,心底,一阵抽搐的疼痛,然,不过须臾,便不会再痛了。
  而她眸底的雾气很快散去,清澈如水的眸子,其实,也很美。
  哪怕,这双眸子,不似他的母妃。
  “我不会走。”她只说出这六个字,仿似瞧穿了他在想什么。
  从她将“归雷”刺入他胸口的刹那,她被控制的心智瞬间清明,随后,没有任何犹豫地以死相陪时,就明白,她心里真正所想的是什么。
  这三年来,她一直不敢面对的是什么。
  “城,马上就会被攻破,你一个舞姬落在那帮士兵手中,下场如何,不用朕诉与你知。”他的语音低徊,却是意有所指。
  “我不是舞姬,我是您的凤夫人,那个本该死了,却被人控住心神,要刺杀您的凤夫人。”慕湮说出这句话,终慢慢走近他,这一次,她没有在缩怯,只是伸出手,第一次,主动环上他的腰,避开伤口,将脸贴于他*,“君上,臣妾只问您一句,这句话,您别欺瞒臣妾,好吗?”
  她按着宫规自称,仿佛一切,又回到了夜宫中。
  只是,刺鼻的硝烟,却将这层臆想撕毁。
  他没有应声,她的语音缓慢轻柔:“您虽存了利用臣妾的心,最终,却是狠不下心走最后一步,是么?”
  “朕的步骤,不会因为你有改变,归国省亲那次,朕要的,就是你的命,不过,这命,朕本该放到国宴上去要。”
  “臣妾晓得了。”慕湮淡淡地笑着,只把螓首埋进百里南的臂弯中,“是臣妾自己违了当初的允诺,是臣妾一错再错,终是累及了所有人,臣妾拜别君上。”
  她欠身,行礼,黛眉亦没有染上一丝的惆怅。
  自欺欺人的话,她不用再听了。
  既然要利用她,现在同样可以啊。
  为什么又要放她走,以清名为念呢?
  她径直往室外行去,百里南突意识到什么,返身间,慕湮身子轻盈地向外掠去。
  数月的时间,那人不仅控了她的心智,却也给了她些许的轻功,以及掌剑的操控。
  她掠向外面,这连绵不断的声音,是属于攻楼地。
  而方才的近身,只让她看清,她的眼里,仅是玉碎瓦不全的决绝。
  既然要死,就让她先行一步吧。
  门外,传来更响的声音,接着是四起的厮杀声。
  她的身子向前掠去,她的手,被他攫住。
  他唤:“秦魁,速带她从后门往东城门去,护她周全!”
  这一次,他竟没有办法,让秦魁佯装掩护她出城,实际送她无巽军。
  她在他的手欲放开她时,反握住他的,一字一句地说:“臣妾不会独自往东城门去。”
  她素来,都不会说出这种毅然的话,很多时候,她温婉地,带着拒人千里的疏离。
  所以,他和她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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