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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明天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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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荣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办法,他立刻询问苏伯:

    “苏伯,侄儿有一事想问。我们大明一两银子,能购买多少米?”

    苏伯看着苏荣,心想,少爷自昏迷几天后,好多事情记不得,也罢,我来告诉于他。

    “少爷,我们明朝一两银子可买两石米。”

    苏荣的前世知道这个装大米的器具。心想,明朝一石容量大约为后世的95公斤左右,一两银子可以买两石大米,也就是大约190公斤大米。而后世大米的价格…。。苏荣自然知道。这样折算下来,明朝一两银子至少可以兑换后世华夏币………一千元以上。这么说,一个铺子年收入三百六十两,即使到了现代文明社会,也接近四十万华夏币!经营还是低利润的日用百货,要是日后经营丝绸布匹、茶叶、陶瓷等高价值货品,按照前世经营方式经营,利润会翻好几翻。一个店会有相当于百万华夏币以上的利润。

    想到这里,兴奋的苏荣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苏伯等家人,又引他们的惊愕。明朝重仕、农而轻商。很多人瞧不起做买卖的商贩。但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经商居然有如此大的“威力和震撼”。

    接着,这个话题又引起大家的一阵“骚动”。

    曾宅外,夜晚的仓头街恢复宁静。月光普照大地,折射出不同形状的影子。两边的杉树随微风摆动,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在宣扬白天这里的繁华与喧闹……

    今夜无眠………大家兴奋的。苏荣偶然想起的法子,不但可以解决糊口问题,还看到了让人兴奋的前景。

    这样的结果,之前他们是万万没想到的。

    而在商行白天门庭若市,生意火爆的同时,在斜对面酒肆的二楼,靠近窗户的酒桌旁,一双尖锐锋利的目光注视着斜对过的一切……半晌后,才阴气不散的离去。他穿过人头攒动的仓头街,七拐八转来到一处高大威猛的府邸……

第13章 神秘知县() 
经过一天的开业大卖,部分库存告急,紧急需要补充,苏荣赶紧安排苏伯上路进货。没有了收款先生,苏荣自己赶鸭子上架,亲自在柜台收款结账。苏荣前世是位商界叱咤风云的上世企业老总,没想到现在做起小买来亲自收款,还是在大明朝。

    苏氏商行开业火爆,以独特的经营方式让它的知名度越来越大,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我可谓名声名远扬。每天怀着好奇来参观和购买货品的人络绎不绝。

    苏伯进货归来,不等安稳的过个夜库存又告急。因为前期资金限制开始投入银子少,库存成了软肋,苏伯索性不回来在外地联系货源。车马行、水运等卸货后,负责将再次缺少的货物清单捎给苏伯,苏伯再根据清单进货。苏荣负责结账收款,灵儿、阿仲负责照应买家,入画也时不时的来帮忙打下手,大家虽累但乐此不疲。曾家再也不用给别人做工、看人脸色,而且利润收入比起打工赏钱简直天壤之别。

    每天的营业银两接着进货,货滚货、利滚利,十几天后库存逐步多了起来,流动资金也有了盈余。这样让苏荣主仆一家稍微喘了口气,苏伯现在也赶回来住。因为和货源上家熟悉了,由车马行、水运等负责运货,回去稍货物订单,然后把货运回来,再次捎订单。这样重复轮回操作,进、销、库存逐渐步入正轨。

    苏氏商行开业半月过后,每天流水仍保持在十五到二十两左右,这是苏荣万万没想到的。

    原来,相对于落后的经营相比,先进的经营理念、模式,实施起来威力如此之大。

    开业二十五天的时候出现了意外,这天进店购物的人流急剧减少。为什么?…黄岩县出了一个人命案!大家好奇、惊讶,纷纷跑去看究竟。

    灵儿趁这会清闲,忙里偷闲跑出去跟风打听消息,几盏茶的功夫便回来了。满脸激动小嘴儿叽叽喳喳的,讲述打听来的成果:

    命案就发生在仓头街,死者是街东头一家经营粮油店掌柜的妻子。丈夫叫丁千山,娇妻崔氏。据邻里说,夫妻平日里还算和睦,但崔氏死前晚,有人看见与丈夫丁千山大吵一仗。第二日寅时一刻,丁千山醒来后,而崔氏再也没醒过来。

    县衙认定崔氏被丈夫谋杀,丁千山拒不承认,被县衙关押进了大牢。然后,然后大概就是这样,再详细了灵儿也不清楚,就打听到这些。大家听后直摇头惋惜,苏荣心想,如今仓头街出现了杀人命案,要提醒家人以后多加小心,原来大明社会也不安定。

    午食后,大家趁店里客人不多开始收拾、整理。苏伯算账目;苏荣查勘货品售卖情况;灵儿哼着只有她自己听清歌词的小曲儿,在擦拭货;阿仲在整理补充货品。

    这时,铺子进来两个人。阿仲连忙招呼,但抬头一看却是两名身穿黄岩县县衙役服的衙役。

    两人进门后扫视一遍,其中一个衙役大声问道:

    “请问,苏荣可在?”

    苏伯、灵儿等人对视,面面相觑,官府的人找上门来,不知何事。苏荣前世见过大世面,并不是很紧张,看看对方后镇静的答道:

    “在下就是。请问两位差官寻我何事?”

    两个衙役上下打量苏荣一番,其中一名开口道:

    “原来你就是?那麻烦苏公子跟我们走一趟,去趟县衙!”

    苏伯、灵儿等人惊讶的互相对视,不知所措。之前曾家经历过受人诬陷遭受灾难,至今心有余悸。

    见衙役欲带走苏荣,苏伯面带慌色,急忙前去挡在苏荣前面,焦虑的问道:

    “敢问两位官爷,如今我们曾宅上下老少,经营这家铺子只为糊口吃饭,均安安分分。我侄儿为何要被带去县衙?”

    “就是就是,你们凭什么抓人?”灵儿愤愤不平的责问道。

    俩衙役见他们有点紧张的神态,摇头轻笑一下,其中一个说道:

    “这位掌柜和这位姑娘,可能你们误会了。是我们黄岩县新上任的县令大人,请苏公子去县衙。他有事要询问苏公子。”

    苏伯听后,紧张的神情慢慢平复下来,转身看看苏荣,征求他的意见。

    苏荣不以为然,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安慰苏伯等人:

    “我们既然安分守己,就不用担心。再说他们措辞是来请,就不会有事。”

    苏伯还是不放心,要差阿仲跟随。

    苏荣告别苏伯、灵儿后,两人便和衙役出门。

    县衙在另一条东西街上。但两位衙役领着苏荣两人没有走前门,而是径直走后门,然后七拐八拐走进一间相对隐蔽的书房。两位衙役请苏荣进门后,便示意阿仲一起退出门外,掩好门。

    书房装修古朴简单和朴实。一个木长桌,两把坐椅,窗台旁边上的几个盆景。正墙上挂着一幅行书字对联:“清心为治本,直道是身谋”。桌子上有笔墨纸砚,一摞书本整整齐齐。字联旁边站着一个人,面墙背对着苏荣。

    此人头戴二梁乌纱帽,身着青色常服,上绣有鸂鶒图案。银色带,佩药玉,黄、绿、赤织成练雀三色花锦绶,下结青丝网,银绶环。苏荣看穿着打扮就猜个七八分,此人应该就是找自己问话的黄岩县父母官………新上任的知县。

    苏荣清清嗓子,拱手行礼道:

    “苏荣,见过县太爷!不知县太爷唤草民前来有何事?”

    只见那县太爷听后慢慢转身,然后面带一丝诡异,阴阳怪气的说道:

    “贤弟,您近来可好?”

    声音好熟悉,谁呢?苏荣抬头过目,然后忍不住惊愕。原来,这个新上任的知县不是别人,正是前几日在曾宅喝茶谈道的那个文弱书生汪汝达。

    苏荣见了摇头暗笑,瞬间感探世间真是机缘巧合。清清喉咙,郑重其事的道:

    “草民苏荣,不知汪兄便是我黄岩县,新上任县太爷!苏荣失礼、失礼了!大人不记小人过,赎罪!”

    “哈哈哈,非也,苏贤弟见外了!上任前,我在黄岩县私访两日,考察下民情风俗,有难言之隐而故意隐瞒身份,这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要说赎罪,也是为兄失礼在先。望苏贤弟莫要怪罪!”汪汝达笑答道。

    苏荣见王如达没有官架子,彬彬有礼平易近人,依旧和自己称兄道弟拉近距离,心里不免轻松起来。两人又是寒暄一阵,然后苏荣问道:

    “汪兄差我来,恕苏荣愚钝不知兄意,请问汪兄有何吩咐?”

    汪汝达收起微笑,正容亢色,问道:

    “今日我黄岩县的仓头街,发生的人命案,贤弟可曾听说?”

    “略知一二,但不知其详……”苏荣回答道。

    汪汝达侃然正色,把案情一五一十的说给苏荣。这与灵儿打听到的消息出入不大,只是更为详尽一些。苏荣听完后仍疑惑不解,问道:

    “苏荣对崔氏的死深表惋惜,也对案情大体已有了了解。但是,唤我而来和这命案有何关联?苏荣愚昧,还请汪兄明示。”

    苏荣说完,眼睛盯着汪如达,等待着答案,解除自己心里的疑惑。

第14章 被邀破案() 
汪汝达见苏荣满面疑惑,压低声音,依旧郑重其事的慢慢道来:

    “贤弟,我汪汝达读圣贤书十几年,考入仕途当官就是为民某福祉。如今我刚上任黄岩县,就遇此大案,人命关天,不可草率。

    对于此案,县衙的县丞单春云依旧大包大揽,无视我已上任。且一意孤行武断定案,判丁千山杀妻之罪打入大牢,欲秋后问斩。此案案情看似简单明了,但我感觉疑点重重,单春云的急促定案也颇令人起疑……

    但单春云官职虽为县丞低我一级,但在黄岩县已经营十几年,结交富豪权贵,县衙上上下下大部分也尽是其羽翼势力颇大。我刚刚上任根基不稳,也没有亲信更没有反驳的证据,也不好正面驳斥。

    但人命大案、岂可草率?可是我若亲自再查此案,势必会引起单春云的疑心,有与他正面对立的嫌疑。再说他在县衙的耳目众多,也担心会暗地阻挠调查。

    所以要重新调查,又不能打草惊蛇,需要找一位亲信、可靠之人暗地里调查,然后见机行事才是为上策。”

    苏荣认真听完,思考片刻,破颜微笑道:

    “汪兄不会是……想委我重任吧?那这样,实在是高抬苏荣啦。”

    汪汝达淡然一笑,道:

    “贤弟机智聪慧,为兄正有此意。”

    苏荣心想,这位汪县令做事实在出我所料,前几日在大街偶遇也只是萍水相逢,一面之缘却如此信任于我,也让我感动。可是人命要案,我一没有职权,二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第三,调查杀人案嘛……肯定有危险的,为了帮忙别人破案而引祸上身,实在是不划算啊……

    汪汝达见苏荣沉思不语,明白其忧,说道:

    “我与贤弟虽仅有一面之缘,但一见如故。贤弟的人品和聪慧让我钦佩。那日在尊宅品茶谈道,早已视贤弟为我知己。如今人命关天、破案紧迫情况又特殊,只好委屈贤弟屈尊来帮忙。为了死去的崔氏,可能受冤的丁千山,也为了黄岩百姓公正判案的期待。所以望贤弟不要再推诿!汪如达感恩不尽!”

    说完,汪汝达弯腰拱手行大礼。

    苏荣赶紧还礼。

    他心想,汪如达话已至此,也不好意思再推却。好在店里生意已经稳定,家人不用外出打工糊口,没有了后顾之忧。也罢,汪如达是个好官,帮他也是为百姓做好事,一举两得,可以尝试。

    另外又可以……

    破案,不论前世今生,对苏荣来说都有个巨大的诱惑。之前只有看过电影或小说中的情景,惊险刺激。如今,自己有机会亲自破案,还是在古代明朝。好奇、探险还原真相是每个人的本性,苏荣也不例外。

    刚想应下来,他又想到安全问题,于是对汪汝达说道:

    “汪兄清正廉洁,为官公正无私,苏荣钦佩。对于汪兄吩咐协助调查此案,我答应就是。只是我若暗自调查,得需要一个你们县衙里的公差帮手。这样两人既可相互支援帮衬,又可使调查案子师出有名。”

    还有一个原因是为了自身安全,但苏荣没说出来。

    汪汝达见苏荣答应,立刻喜上眉梢,说道:

    “贤弟所想周全,如所需帮手,我想到一个人。县衙里的捕头庄玉堂。此人虽有勇无谋,但为人正直不趋炎附势,更不肯归顺单春云。想来想去,此人正合适。我马上命他过来跟随你破案,并听你差遣便是。”

    苏荣听后,心里已经没有了顾虑,便说道:

    “既然案子紧迫,我和庄捕头尽早行动。但先需要通知下我家里人,以免他们担心受怕。然后再专心调查,希望尽早查个水落石出,不负汪兄所托,也给死者和黄岩百姓一个交代。”

    说完,苏荣出门找到阿仲,把这里情况简单的告诉他。让他回去转告苏伯和灵儿,不要担心,案子一破自己马上家。

    阿仲应着。

    临走时苏荣又再嘱咐,此事保密,莫要告诉其他外人。另外,帮助苏伯和灵儿看好自家的铺子。

    阿仲走后不足一盏茶的功夫,捕头庄玉堂赶到。此人身高体壮,年龄三旬上下一脸正气。平日里因不满单春云的独断专行,又钦佩汪如达的清廉公正,所以对汪如达唯命是从。

    汪汝达吩咐他听从苏荣差遣。庄玉堂领命。

    两人告别汪县令。

    苏荣要去见被告,庄捕头便带着他先去了牢房………见丁千山。

    黄岩监狱,设在县衙大堂前仪门口右角,苏荣心想可能是便于随时提审犯人。狱卒见庄捕头带人进来,赶紧让路放两人进去。

    苏荣见监门内有一照壁,通道只有一面。庄捕头说是为了防止囚犯逃跑。

    一入监门,就有接连拐四个直角、五道门的甬道,接着是一条狭窄南北约一米多宽的通道。两端各有东西对称的几间普通低矮牢房,每间牢房门低窗小,占地只有约几平方米,小土坑距地面不足1尺。

    庄捕头介绍说,这是关押一般的杂犯,通道的南尽头,往东拐直角弯是内监所在,专门关押死刑重犯。

    内监是四合院形,东西南三面是有监房,丁千山关就押在西边最里面一间,而且有一名狱卒专门把守。

    庄捕头带着苏荣来到关押丁千山牢房门前,吩咐狱卒开门,然后让其退下。

    里面坐着身穿囚衣的丁千山,面无表情头发凌乱,身上伤痕清晰可见,手脚均被上着铁撩。庄捕头来到他身边,凑到耳边低声说道:

    “这是苏公子,汪县令暗地派来调查你杀人案子的,他有话要问你,你可要老实回答。”

    丁千山抬头看看苏荣,似乎欲言又止,然后灰心意冷低头,不再开口说话。苏荣见状与庄捕头对视,然后走到他旁边,说道:

    “丁千山,如果你真是杀人案犯,那大可不必开口;但如果是冤枉的,尽可把案子经过详细道来,我保证为你洗刷冤屈、查出真凶,还你公道!我话已至此,说不说由你便罢。”

    丁千山听罢,立刻抬头,眼睛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冤枉、冤枉啊!我那可怜的夫人、死的不明不白……。冤枉!”

    苏荣见状,心想有门!然后说道:

    “丁千山,你尽管道来。但不得有半点谎言,不然我也帮不了你!”

    丁千山使劲点点头,接着说起夫人崔氏被害的经过……

第15章 何物作怪() 
丁千山使劲点点头,说起经过:

    “我与夫人崔氏,在仓头街开铺售卖粮油为生。我俩结婚尽十年,也算恩爱有加。本月初四,我在布衣之交家饮酒,已有醉意。酉时三刻回家,隐隐约约看见我夫人和一男子拉拉扯扯。我立刻怒火三丈,前去理论。那男子见我回家,离开夫人,趁我不注意溜走。因已夜色降临,并未看清那人模样。

    我责哧夫人不守妇道,夫人反驳说自己被人非礼,并哭哭啼啼。我本就饮酒精神恍惚,加上夫人的吵闹,头疼的厉害,便去内屋睡觉。本想等翌日醒来,自己头脑清醒了再定夺。那曾想,翌日也就是初五,我迷迷糊糊睡到巳时一刻才醒来,夫人却,却再也没醒过来……。然后,我就被县衙关进了大牢……。”

    苏荣认真听着,回头问庄捕头,问道:

    “当时医官检验尸体,是何因导致崔氏死亡?”

    “验尸的仵作称当晚门窗紧闭,并无撬动痕迹,也无其他人进屋。尸体浑身发青,肺部中毒最深,疑似睡后被人下毒后吸毒而亡。但经现场勘察,崔氏既非食物中毒,也非毒针毒剂致命,具体什么下毒方式并不清楚。”

    庄玉堂回答道。

    “不是我下的毒,不是我啊!我的确与她争吵,但不至于要因此谋杀夫人,况且那晚我酒后昏昏沉沉睡去,哪有精力去做这下毒之事?

    到了县衙,县丞单春云对我不审先差人上杖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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