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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奇侠传-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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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过桥抽板的做法当然是极不得人心,会议间,有人看不过胡家康的做法,主动离席。就算是他的心腹之人,也对他摇了摇头,示意这方法不可行。无奈之下,胡家康只得另外成立一个作战委员会,让过去那些骁勇善战的精英人物充当干部。但实质上,作战委员会中的各个主要成员只在对外作战时,才有调动人员的权力,离开战场,他们也只不过是多了一个虚衔。
这天夜里,胡家康怕冷傲风不知此事,又故意装模作样地在冷傲风房间门前哭哭涕涕的,奇怪的是,这次冷傲风似乎是无动于衷。胡家康心里害怕,他不禁怀疑当初冷傲风举荐他当堂主,也是立心不良。
数日后,天金教陈兵于城楼下,当地太守听到天金教要来攻城,已经不开城门好几天,城里百姓人心惶惶,因为他们深知天金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胡家康心里也不是滋味,因为他的作战指挥部中除了几个对天金教忠心耿耿的头目外,就只有一个空架子。
城楼下,突然一员年轻将领一身银盔,手执一条精钢直枪,带领一队百来人的刀手,打开城门迎了出来。只见这员将领意气风发,英姿焕发,似乎是有备而来。胡家康见对方人少,手中佩剑一挥道:“弟兄们,给我杀!”军令虽下达,但手下兵将却充耳不闻,只有几队游兵散勇,歪歪斜斜地向敌军杀来。对方将领看后,哈哈大笑,只说个“上!”字,就策马带领手下兵马以虎狼之势冲杀过来。不到半盏茶时间,这几队散兵马上被冲散了。胡家康看着对手英勇,心下大寒,环视自已所带兵马,竟无一人敢靠前。胡家康仰天长叹道:“我小命休矣!”胡家康自知大势已去,心里暗骂冷傲风用心狠毒。
说话间,一人突然纵马从军中杀了出来,只见他手持一把又长又宽的剑,但奇怪的是他的剑捆了一层厚厚的布条,大家除了能看出是一柄剑的形状外,基本看不到捆剑布中剑的真面目。那人也是蒙头遮脸,只露出一对眼睛。
敌方小将看到对手勇猛,手中剑虽并未开锋,但却把自方兵卒砍倒了一地,当下抖擞精神,问道:“来者何人?”蒙面人:“我只是天金教中一个无名小卒。”说着把大剑往前一指道:“你们识相的,就快点投降,否则别怪剑下无情。”敌方小将大怒:“好大口气的家伙,我来会一会你。”小将驾马跟蒙面人接下了,刚交了几招,小将心底冒汗:“这人武艺好强!他手里拿的虽是一柄无刃之剑,但我居然占不到半点便宜。”马上交手,本来直枪比较占便宜,更何况对手拿的只是一柄无锋之剑,但事实上,那员小将占不到半点上风。幸好,蒙面人驭马之术不太纯熟,胯下马闹了个性子,蒙面人就露了个破绽出来。小将见机不可失,挺枪就刺,哪知他枪快,蒙面人反应更快,蒙面人像条泥鳅一样从马上滑了下后,一拳打在对方马肚上,那马嘶叫一声,就倒在地上。这下,两人都没了座骑,蒙面人乘势追攻,小将抵挡不住,终于不得不后撤。蒙面人见对手后撤,也不再追赶,连忙翻身上马,然后大剑一挥道:“弟兄们,杀!”这时,天金教中人虽不知这蒙面人是何等身份,但看到蒙面人单骑击退了敌将,不由自主地跟在后面,气势汹涌地随蒙面人掩杀过来。蒙面人也是身先士卒地往敌人阵中突进,只见他在敌阵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蒙面人带领天金教众弟子,把对方小将所带的百人方队,杀得几乎全军覆没。小将连忙逃往城中,可惜城中太守贪生怕死,不敢打开城门,小将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只有拔剑自刎。
胡家康胜了一仗,正想乘胜追击,但城中防守严密,再加上他自已又指挥不力,天金教死伤惨重。蒙面人连忙找到胡家康:“堂主,形势不利,鸣金收兵吧!“胡家康无奈,只得鸣金,在附近找了一个地方扎营。
晚上,胡家康在军帐中正饮酒自娱,忽然闯入一人。胡家康认得那人正是今天那个神秘的蒙面人,以为是刺客,被吓得面色青白:“壮士何人?闯入我军中有何贵干?”蒙面人把脸纱一除,不是冷傲风,还是何人?胡家康心喜,连忙搬过一条椅子让冷傲风坐下:“原来是师父!师父请坐!”冷傲风摆摆手道:“我不坐,我只是想知道你对现在的战事有何看法?又有什么应对方略?”胡家康沉吟了半晌,本来他对带兵打仗是一窍不通。胡家康想了大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打算让教中弟兄打造几条云梯,再填平护城河,然后一鼓作气在城池拿下。”冷傲风摇了摇头:“孙子兵法有云,上兵伐交,其次伐谋,其下伐兵,最下攻城,攻城是在我们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才能做。现在城池内固若金汤,我方占不到任何甜头。就算要攻城,也只能在夜间用一小队精锐人马,偷偷上墙突袭,再打开城门放我方大军入城。”胡家康连忙附和道:“对!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今晚就派人去偷袭。”冷傲风还是摇了摇头:“今天他们见了我方军威,必定会加强守备,派人连夜守值,夜袭恐怕不易。”胡家康摸了摸脑勺:“那依师父之见,我们该当如何?难道要跟对方讲和”冷傲风摇了摇头,胡家康糊涂了:“你不是说上兵伐交吗?伐交不就是讲和吗?”冷傲风:“伐交并不就是讲和,而且兵书中的东西是不能生搬硬套,我们此行本来是要攻掠他们的城池,你认为他们会听听话话地让我们进去,抢走他们的不义之财吗?”
冷傲风四顾无人,才悄悄跟胡家康:“我知城中已闭城多日,粮食将尽。如果我们派一队精兵,扮作卖粮食的商队,让他们放我们入城。入城后,我再乘机起事,则此城可破。”胡家康听后连声称好:“妙极!妙极!那一切依师父所言。”冷傲风却还是摇头叹气:“但此计不易成功。”胡家康虽擅于见风使舵,但他却将捉摸不到冷傲风的心思,此时也不知该作什么表情才好。冷傲风自言自语道:“我们天金教现正与官府处于交战的状态,这时突然冒出一队商旅,对方如果是心思缜密之人,必定知道有诈。只望那狗官有眼无珠,让我们蒙混过关。唉!此计成功与否,全看老天爷安排了。”
第二天,冷傲风就跟教中一些善于易容打扮的人,扮作一队粮商,徐徐地向城门中走来。城门卒在城楼中问道:“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冷傲风扮作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商人,他咳了两声道:“回官爷,我们都是些粮商,准备把这些米粮赶到集市上卖。”守门卒听到是卖粮食的,马上眼前一亮,他们都是好几天没闻到饭香了:“这几天城中发生了点事,要闭城几日,你难道不知道吗?”冷傲风环顾四周,佯作惊讶道:“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不开城门?”士卒:“这你不用管!”冷傲风向那位士卒拜了一拜道:“官爷,我们都是想做些小本生意,养家糊口,求官爷行个方便吧!”
另一名士卒打个眼色,小声跟那士卒道:“此事要不要报告知府大人知道”士卒:“恩,你快去通报。”另一士卒就快步去报信。这知府姓刘,只见刘知府腆着大肚子,爬到城楼,张开喉咙喊道:“城下什么人?进城做什么?”冷傲风:“我们是粮商,我要进城卖粮。”刘知府听到粮商二字,口水就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本城要闭城几日,你不知道吗?你过几天就来吧!”冷傲风顿了顿脚,装出一副可怜样,哭丧着脸说道:“我尊敬的县官大老爷,你就行行好吧!我们好不容易东凑西借的,才凑了点小本钱来做生意,要是生意做不成了,你叫我一家老小怎么过活?”说着,冷傲风就和众人又依依呀呀地在一边哭,一边喊“请青天大老爷开恩!”。刘知府看着冷傲风身后满车子的一袋袋的粮米,腊肉腌菜,早已垂涎三尺了,此时看到众人只不过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百姓,心下一横,说道:“打开城门,让他们进来。”但旁边一个军师模样的书生连忙劝住道:“且慢!现在我们正与天金教的众贼交战,这时突然冒出一队粮商,这其中必定有诈。”刘知府却早已饿得不行,不耐烦道:“人家只是来做生意。你这人怎么这么不通情达理呀?”书生:“我看他们是天金教的人假扮,要赚我们开门。”刘知府:“你有什么证据。”书生:“天金教无恶不作,早已把我们的城池包围得密不透风了。他们此举就是为了要把我们困死,等我们弹尽粮绝的时候,再乘机攻城。要是他们真的是普通粮商,他们还没来到城门,早就被天金教截下了。”知府点了点头道:“恩,你说得也是。我去问他一问。”
☆、智取州府
刘知府:“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难道你就没碰到天金教的恶贼么?。”冷傲风:“天金教?什么天金教?我老头子孤陋寡闻,不认识什么天金教。”冷傲风背后一人道:“欧老爷子,哎呀,你怎么连天金教都不知道,这天金教是个强盗组织,专抢劫官府的。我们过来的时候,看到那些行色匆匆,鬼鬼祟祟的家伙就是天金教的人。”冷傲风弓着背,神态十足地呵呵笑道:“原来是他们,我们只是些蚁民,身上也没有多少钱,那什么天金地银教是看不上我们的。”刘知府:“他们就算不来劫钱,也会劫走你们手上的货。”冷傲风:“哎呀,有哪个强盗不是劫财劫物的,不过,我们还好,碰上了强盗也没出什么乱子。倒是那天金教似是内部出了点什么乱子,鬼鬼祟祟地往南方跑了。听说是什么场主被人杀了。”后面一人更正道:“不是场主,是堂主。”冷傲风:“对!对,是堂主!”那书生在墙头道:“好端端地怎么会被人杀了。”冷傲风后面一个壮汉道:“听说是他们内部出了矛盾,说那堂主瞎指挥,害死了他们兄弟什么的?”书生寻思道:那堂主日前的确是统战不力。书生又道:“你怎会知道得这么多?”壮汉道:“是一个路过的教众告诉我们的。”书生:“他们教派内部的事,怎会跟外人说。”这时冷傲风嘻嘻笑道:“小兄弟,这你就有所不知,我年轻的时候,也拜过山门,知道教派中这些玩弄权术的事情。我肯定他们教派内有一个人觑觎这堂主之位已久,这次找到了借口发难,还不乘机制造舆论,为自己正名。哎呀,我看这个堂主也太窝囊废了,一点小事情就把他给搁倒了。比起城主大人的英明神武,真是有如天渊之别呀。”听到这句马屁话,这知府大人得意洋洋地摇头晃脑道:“恩,几天前,我们就曾跟这伙贼交过手,已经被我击退了。哈哈,想不到今天他们自己窝里反。”冷傲风:“在大人英明的领导下,大人手下的兵将如何能不以一当千呢?更何况那些小贼只不过是乌合之众,怎敌得过大人的仁义之师。”知府大人:“哈哈,说得好!想不到你这小老头挺会说话的。好吧,今天就破例让你们入城”冷傲风刚要道谢。那书生又连忙劝住道:“不可!这老头子老奸巨滑,恐怕不是一般商人。”
知府大人:“你这人怎么这么多疑?刚才你问的问题,人家不是清清楚楚地给你回答了吗?人家只是一个老老实实的小商贩,你何必处处与人为难呢?”书生:“知府大人,请容我再问他们一问。”冷傲风心里虽有盘算,但面对书生的谨慎小心,也不由得心里冒汗。书生:“老人家,你说你是粮商,按道理应该是消息灵通,知道粮食卖到哪里能卖得好价钱,哪里卖不到好价钱?本城己闭城数日,照理你一早就应该知道这个消息。”冷傲风:“乡下人消息闭塞,哪有城里人消息灵通,我只听到一个从外地回来的同乡说,如果这个时候把粮食运到你们城里来,可以大赚一笔,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们没有问清楚。哎呀,那小子从小就喜欢捉弄人,我早想到他的消息不可靠。”随后,冷傲风身后一人道:“我终于明白了!”冷傲风转身问道:“小张子,你明白了什么?”那个化名为小张的人答道:“罗小瘪那小子显然是有意捉弄我们,但他说的也没错,城中现在缺粮,如果这个时候我们运粮来卖,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只是这宗生意不易做。幸好,这次我们交上好运,货物没有被劫了去。”冷傲风:“原来如此,回去定要好好教训教训那小子。”说着,冷傲风又依依呀呀地哭了起来:“可怜我还借了我几个亲戚的钱来做生意,我那几个亲戚都是地地道道的老实人,钱都是辛辛苦苦地从地里一点点的挣回来。我乡里人身上没几个钱,这钱我可赔不起呀!我真对不起他们。”大家见着冷傲风可怜,替他擦了擦眼泪道:“林大伯,你不要哭了,都怪我们没问清楚。我知道你家的情况,我们也很同情你。你心肠这么好,帮了我们这么多忙,这样吧,我们几个把有剩的路费都留给你还债,虽然不多,但勉强还能解你这燃眉之急。”冷傲风:“你们也赔了本,我怎么好意思再要你们的钱呀?”
看着他们似模似样,有声有色的演出,这糊涂知府终于忍不住张口骂道:“亏你还是饱读诗书之人,怎么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人家这么可怜的一个老伯,你就忍得下心来,要他们血本无归么?”这知府懂不懂人情世故,大家或许都不会知道,只知这知府大人是饥肠辘辘,一心要放他们进城。书生心里觉得不保险,心生一计道:“这城门是决计不可以开的,但粮食我们也可以取。”知府:“你有什么好计策?”书生:“此事易办,只需用绳索从城墙上放下几个士兵,让士兵去取粮食。这样城门就不用开了,他们就算有诈,也奈何不了我们。”知府拍一拍脑袋:“对!哈哈,你说得对!就依你所言!”
城墙上吊下了十几个士卒,这个士卒具言了知府的意思,冷傲风身后的几个教中精英不由得你眼望我一眼,一脸无奈。但冷傲风深知这智力大斗法还没结束,只见他塞了一锭银元,在一个小卒手上,附嘴在他嘴上不知说了什么话,这小卒掂了掂手中银两,眉开眼笑地点了点头。等这个小卒抱着粮食,上到城墙时,他将冷傲风对他说的话只字不漏地告诉了知府大人。这刘知府听后一脸淫笑,又附嘴到士卒耳根上。这士卒听后,点了点头,又跑到城墙下去了。书生看着觉得纳闷,问道:“那小卒跟大人说了什么?”刘知府似乎不想书生管这事,喝骂道:“关你什么事?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回府衙去吧!”书生心知不妙,叮嘱道:“小心上当呀!”知府闻声,脸色大变,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说没有你在,我就会上当。我比你笨得多,是不是?妈的,要不是看在你娘的份上,我早把你赶出官府。”书生无奈,只得唉头叹气地下了城楼。
原来冷傲风假意跟那士卒说,想把自己一位小女儿献给知府,还带了她的画像。这刘知府好色贪财,自是深信不疑。果然一条绳索把冷傲风吊了上城门,冷傲风眼色示意知府道:“这里人多耳杂,请找个清静的地方详谈。”知府明白冷傲风意思,叫士卒在城楼上准备了一个房间,除了他跟冷傲风外,任何人不得闯入打扰。一切如冷傲风计划,冷傲风跟刘知府单独在房间里密会。刘知府急不及待地问:“老人家,你闺女的画像呢?”冷傲风哈哈大笑道:“画像没有,杀人用的匕首倒有一把。”说着,撕走了人皮面具,回复本来面目。这刘知府吓得六神无主,正欲惊呼,但冷傲风刀子已挨到了他的喉头。冷傲风把刘知府紧紧胁持在胸前:“走,识相的,就老实点,否则,我要你去见阎王。“冷傲风虽然知道胁持人质的事,并非正人君子所为,但现在情势所逼,他也不得不当一次小人。冷傲风劫持着刘知府,并以此命令他打开城门,这刘知府贪生怕死,只得一一依从。这城门一开,陪同冷傲风扮粮商的教众就连忙放狼烟信号,这时,一阵欢呼叫杀声,脚步声,马蹄声轰隆隆地远处传来,胡家康驾着骏马,领着众人杀进城内。这城一破,城中士兵战意顿消,胡家康虽没什么大将之风,但他带领着天金教的精英,在城内是左冲右突,好不威风。
冷傲风见城已破,就毫不留情地把匕首刺进了刘知府的心窝中,刘知府一脸惊噩痛苦的表情说道:“你,你,你说过不会杀我的!“冷傲风哈哈大笑道:“枉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官,你居然连盗贼的说话都相信。告诉你,如果你是爱民如子,就算你庸能了一点,我或许还会放了你,但你这狗官草菅人命,视百姓如粪士,就算我肯留你性命,被你鱼肉过的百姓也饶不得你。”刘知府听了却忽然哈哈大笑道:“这世道难道还会有清官吗?”冷傲风拔出了刺入刘知府的心窝的刀子,干净利落地割下他的头颅,往城墙下一扔。一些胆大的百姓,已不管这天金教的人马会不会伤害到自已,都跑了出来,抬脚往这死人头上跺去。由此可见,城中百姓对这刘知府是恨之入骨。
冷傲风看着这一众百姓,有的对人头吐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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