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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奇侠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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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炎剑一式劲招被风拦下;剑身开始忽红忽蓝地变化着。冷傲风看着心喜;但由何事而喜却让人摸不着头脑。洞炎剑魔性未减;挥剑向袁仲岚砍去。冷傲风鼓起洞炎掌;又是锵的一声;掌劲把洞炎剑又荡开丈远。就这样剑来掌往地;冷傲风用洞炎掌法跟洞炎剑法力拼;结果最后打了个平手。冷傲风虽然口里喘着急气;但脸上欣悦之色大现。
原来这最后一式洞炎剑法”剑炎绝”;乃是洞炎两老为了对付武功比自已高的仇敌而想出来的同归于尽的打法。此两老创此剑法的目的本来就是怕自已技不如人;打不死敌人;反被敌人打败了;一生受辱;才想出这个极端的门路。所幸的是两老毕竟智力有限;穷究一生;也未想出此招诀窍;只在两人无聊时互相拆解;闹着玩。不意却被风偷偷地看在眼里;还瞧出了门道。风资质虽聪;但也无法比得上两老大半生的苦思深索;这一式虽然看似威力无穷;但风也是一知半解而已。但就在风在伦府遇上这等生关死劫之时;终于领略到两老创此剑法时的心境;领悟到此式的最终精义。
原来此式的要义就是在运式之前;先在剑上运劲;把预先想好的剑招一一用劲力输送到剑上;使剑无主自驭;再用毕生功力倾注剑上;使剑招更显威势。这样剑就脱离了主人;但一样具备杀敌的能力。剑没了主人;敌人就没法知道主人要使出的是何种招数;也就不知如何闪避剑的攻击。而且剑主人使此招的时候已将生死置于度外;自然会把剑法中一切最凶狠的招式倾注在内;也就是说;剑是不沾鲜血;势不罢休。这样古怪陆离的想法恐怕只有向氏二老才想得到;也是只有最懂二老脾性;心智最纯的冷傲风才领略得到。二老一生聪明;想到了”无主御剑”这个古怪想法;但”御”的办法却是给冷傲风借鉴了李碧天”以气御剑”的方法破解了。
知道了这个原理;要驯服这天下第一狂剑;冷傲风当然是成竹在胸;因为他对付的不是剑;只是自已。开始的时候;冷傲风也有或多或少的顾虑;因为此招毕竟是初成;剑是否一如他预想中的行动也是未知之数。万一在运”剑炎绝”的时候;劲力岔了;那么;洞炎剑就真的成了不认人不认主的魔剑。他自已也必身受其害。现在看着洞炎剑一举一动正如心中所想;风是好不欢喜。
就在洞炎剑忽蓝忽红的闪个不停的时候;冷傲风知道时机到了;只见他一个”飞鹰腾空”跃上半空;头下脚上地举指戳向洞炎剑。半空中的风乘着下坠急势;戳指直下;整个人就如从天上坠下的一支银针。只听到一阵刀戈划击之声;洞炎剑发出万道豪光;光成利刃;竟把周围的所有房屋砖瓦切片分块。剑的主人也被这一道道光剑伤个体无完肤。洞炎剑铿铿坠地。冷傲风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洞炎魔剑制服。但他的功力已然耗尽。只听到他后背;”呯”的一声;乱海果然乘机向冷傲风打出一招鬼掌。冷傲风正心里暗叫不好;但这乱海却不乘胜追击;拉起了徒弟;夺路而逃。八煞看着死了两个弟兄;乱海狼狈鼠窜;也只好作猢狲散。原来乱海看到冷傲风有此等神功;一早就吓破了胆;故刚才一式鬼掌只用了三成力;他更多的力气都用在逃跑上了。
至此;灭命八煞只剩下六煞;乱海更是怕冷傲风;犹过于李碧天。年氏三女对风更是感恩戴德
☆、一场春梦
冷傲风知道李碧天对年宁所说的并非实情;只淡淡地说道:”宁儿姑娘;对不起;事情并非是这样的。我是强运未领悟的剑招;但我当时是根本没有想过我们当中有任何一个能够生存。我心里只是想着不要让灭命八煞和乱海这样的恶人再为祸人间。”
年宁听了心里也是一凛;但她定了一定神;两根玉臂把风抱得更紧了:”但你最后还是救了我们呀!”
冷傲风:”但如果我不使出这可怕的一招的话;就根本没有我救你这一说…。。”
年宁把身转了过来;把五根玉指在风的嘴上一按;说道:”唔~~~人家不要你乱说话!”
冷傲风禁不起年宁这般娇嗔;竟真的听听话话地不再发话。年宁看着风不说话;把双唇往风嘴上印。风吓得满脸通红;连忙推开年宁;说道:”男女授受不亲;宁儿姑娘请自重。”
年宁小脚跺了一下地;又娇嗔了一句道:”呆瓜!以后不理你了。”
年宁一只脚刚踏出房门;又听到背后的风说道:”宁儿!”
年宁心里欢喜;因为听到风称呼她的时候少了”姑娘”两字。
年宁转过头来;只见风两脸已红得发紫;一个七尺男儿只嚅嚅地说道:”那……那天晚上……我偶尔……听到;对了;是偶尔听到的;请不要见怪!真的!。。。。。。。。就算不是偶尔听到;也是无心听到……”
年宁看到风傻里怪气的把话说得将完未完的样子;嫣笑着用风做个可爱鬼脸:”你把你的话说清楚了再跟我说吧!”
风:”不!请等等。”
年宁这次不转过头来;因为她知道她转过头来看着风的话;风的话永远也说不出口。
风:”那天我是听到了你们三姐妹在凉亭的说话。你说;你说;你说……。喜欢我是吗?”
年宁噗哧的一声笑了:”那你喜欢我不?”
风大喜过望;他从来都没想到这世界上还会有一个喜欢自已的女孩;只见他开心得连字也咬不准:”希…希…。欢!”
年宁开心地嘻嘻笑着;一路地蹦跳着走了开去。
就从这天开始;宁儿跟风的关系一日千里。宁儿挽着风的手臂陪他去游山玩水;又陪他去读书写字;吟诗作对。虽然宁儿对风雅之事一窍不通;但听风说着周易;说着;说着诗经;却从不感嫌烦;兴头来的时候;还会问风几个可爱幼稚的问题;逗得风哈哈大笑。
这天年宁手里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汤盅;两对碗勺。冷傲风不知年宁葫芦卖什么药;问道:”这;这是?”年宁俏皮地答道:”毒药!喝不!”风:”是你拿来的;毒药也喝。”说着,就捧起汤盅,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年宁看着风的馋相,忍不住嘻嘻笑道:“喂,你不留点给我!”风才留意到盘上有两对碗勺,才把汤盅放下,傻呆呆地说道:“宁儿,不好意思,我太心急了,你是除了娘之外,唯一一个肯做东西给我吃的女人。”年宁别了风一眼,说道:“你别想占我便宜。”风摆摆手道:“我哪敢,我冷傲风对天发誓,绝不做对宁儿妹子不起的事情。”年宁摇摇手道:“算了,谁要你发誓!来,把东西吃光!”冷傲风:“你不吃吗?”年宁:“本来就是做给你吃的。”冷傲风更是心里感动得直发抖,虽然嘴里忙个不停,但两眼却是死死地凝视着年宁,眼神里不仅存有爱慕,更多的是尊敬。
吃饱喝够,年宁问起冷傲风来:“风哥,你的武功现在恢复了几成。”冷傲风摇摇头道:“还不到原来的一半。”年宁:“我爹爹的心法你都练了吗?”冷傲风:“恩,我每天都勤奋修习,但只是有一句半句无法猜透。还有,心法中有很多的修练法门都很古怪。”年宁兴奋地拍着手道:“太好了,风哥,你就快可以练成绝世神功了。我听奶奶说,爹爹在修练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她说年家神功博大精深,而且对个人的悟性要求极高。资质越高的人练起来越难,但练成后的威力越大。”但这时风却侧着头颅,对年宁的说话半信半疑:“但我练习这心法日久,功力非但没进步,师传的洞炎劲却日减。”年宁听了,却引得她哈哈大笑:“呆瓜小子,你练了我爹爹的武功,当然就不能再练别人旁门左道的功夫。”冷傲风如闻一声惊雷:“什。。。。。什么?这心法要化去我身上洞炎功?”年宁把头挨在风的肩膀上,双手搂着风的左臂摇动着说:“日后爹爹将我许配给你了,你就是我年家的女婿,你既然是我年家心法的传人,又怎么可以再用别家的武功。”风倏地坐起,连连摆手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两师父把毕生功力给我,我怎可把他们老人家毕生的心血浪费掉。”年宁这时也怒气冲冲地站起:“你那两个什么狗屁不通的师父算哪根葱,敢跟我爹打一架吗?”冷傲风:“就算我师再不济,我也不决不能辜负他们老人家的恩德。”年宁气得两脚乱跺:“那你是死活也不肯练我爹的武功啦!”风:“年前辈大恩大德,风没齿难忘。”年宁:“年前辈,年前辈,也就是说你根本没把我爹当是你师父,老丈人啦!”风面不改容:“年前辈授我武功,当然是我师,但要我把恩师武功的废掉,我是打死了也不干。“年宁:“猪头,你知道为什么我爹爹一早就有意将我许给你,却到现在也不跟你明说么?他是想你先练好了我年家的武功,再承继我爹衣钵。”风脸上闪起凄然之色:“就是要把我杀了,我也不会把恩师的武功化掉。”年宁两眼闪起了泪光:“你难道不想跟我在一起么?”风无言,因为他根本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年宁绝望地低下了粉脸,两行眼泪涮啦啦地流了下来:“既然如此,我以后也不会再见你了。”
风心里伤痛,他既不愿舍弃师门,也不愿自已心爱的人离去。一时情与义之间,没法割舍。年宁果然自此之后,不再来找风,风也开始一天天地颓废起来;每天不是借酒消愁;就是长睡不起;本来功夫已大不如前;现在更是一天比一天生疏。李碧天等人看着心痛;忙来看看是什么回事。
☆、酒醉梦醒
李碧天抱过风的双肩;只见昔日威风凛凛的冷少侠;今日已变成篷头乱发,满脸虬髶:”风,发生什么事?”冷傲风两眼滚着凄冷的泪光:“年大侠要招我为婿!”李碧天感得好奇,笑道:“哈,你跟宁儿姑娘有情人终成眷属,这不是好事吗?”冷傲风:“但他要卸掉我原来武功。”
李碧天一呆,心想这果然是一件烦恼事,但想到冷傲风能身入侠门,将来也必是一代侠客,于是说道:“风,没关系的,反正武功还是能练回来的。”冷傲风面色戚然:“我自已武功废掉有什么打紧,但我两位恩师把毕生武功都传了给我,他俩本想借我之手把他们毕生绝学发扬光大。但如果我仅为了个人利益,儿女私情,把师父的心血白废掉,我于心何安呀?”李碧天这才长长地“呀”了一声,的确,如果是他自已本人遇上这种事,他也是没法取舍。李碧天继续问道:“这事情就真的没周旋余地么?我们要不一起去问问年大侠如何?”风摆摆手:“不,我不想年前辈难做。”李碧天:“那你打算?”冷傲风神色坚定了起来:“离开年家!”此言一出,大家都是不知风为何会做出此等决择。风喜欢年宁,这是一点不假的事,但离开年家,就代表风跟自已的爱侣可能永世不得相见。
袁仲岚:“为什么,宁儿妹子这么喜欢你,你也这么喜欢她。你们本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风冷冷地答道:“就是因为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我才不能伤害她。我是决计不肯背叛师门,她也不能对亲父不敬,所以我能想到的办法,就是离开她!”这时毕芷燕也忍不住搭了一句嘴:“你怎么就知道你这样做,是对她好呢?她可能会因为你的不辞而别,而痛苦一辈子的。不如你们两个一起离开吧,找个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隐居起来。”风说的话还是照样的冰冷无情:“但如果她就这样跟着我,她也是会痛苦一辈子,难道她这样一个善良的女孩,会忍心丢下自已的亲父不顾。毕姑娘,换了是你,你会这样做吗?”毕芷燕无言,但只沉默了一阵,就又说道:“不如我们亲自去问问宁儿姑娘,她是怎样打算的?”众人都觉得这样做合适,齐声说了句:“好!”只有风红着一张脸,扭扭捏捏的。
月追魂和袁仲岚最先来到年宁的房前敲门,门“吱吖”的一声开了,年宁看到月追魂,袁仲岚,开心得对两人又搂又抱。两人看着年宁一副调皮小女孩的样子,忍不住说句:“你都快成人妻子了,还老像个小丫头似的。”年宁傻眼了,问道:“什么?”月追魂嘻嘻笑道:“宁儿妹子,你看我们带谁来了?“说着,门边转出一人,不是冷傲风,却是谁?
但年宁看到风,却无半点喜色,赌气就往闺房里跑:“叫他出去,我说过永远不见他的。“众人知道是年宁小女孩脾气犯了,连忙推着冷傲风进去,识趣地为两人关上门。冷傲风不像月追魂,刚中带细,他是个不解温柔,彻头彻尾的傻大哥,只见他一进门就只说今天天气如何如何的好,这几天都看到什么有趣的物事,说的东西一点都不涉主题。年宁却听得有点不耐烦,从闺阁中转出,问道:“我问你,你还爱我不?“冷傲风:“爱。。爱。。。爱!“年宁:”那我们成亲。“此言一出,风也是一呆,随即也想起袁,月二人教他的说话:“好,我们成亲,永远在一起!”年宁这时才走上抱住风:“那以后会代爹爹打理他的府弟么?”风:“风必竭心尽力,必不负爹爹苦心。”年宁:“嘻嘻,你还挺聪明的,会叫爹爹了,好,那从今之后,你冷傲风永世都是年府的人,死了也是年府的鬼。”风听起来觉得有点诡异,问:“怎么又成了你年府的人了?不是说出嫁从夫吗?”年宁:“你想得美,是你入赘我年家。”风又是一惊,连忙推开年宁:“怎么又是入赘了?”年宁气愤得又跺起小脚来:“什么娶嫁,入赘的,不过是虚名而已,你看得那么重干嘛?”风细心一想,觉得只要不做有辱家门的事,这些什么虚名本也不重要:“娘子说得也是道理。但爹爹会把我俩关在家中吗?”年宁点点风的鼻子:“嘿嘿,你武功高强,有人困得往你吗?”风想想也是,要是年北麟真的是要禁锢他俩,不大了就和妻子一走了之。风:“但爹爹可能还会要我卸掉武功,练你年家的武功。”年宁面虽有难色,但只见她眼珠子一转,说道:“风哥不想练就别练呗,我有办法!”风听了这句话后,心头大石这才落下:“那一切就有劳娘子了。”
两小口商议定当后,风满脸春风地从年宁的房间里出来。众人问起原由,风把婚事说了,众人都齐声为风祝贺。
果然,不几天,就见年府的佣人忙忙碌碌地在四处奔走,似是在筹备冷傲风和年家二小姐的婚事。冷傲风和年宁此时更是如胶似漆,片刻不离。冷傲风眼看自已的娘子深情如斯,若是自已身为年府掌事,却连一点年家武功不懂,那也太贻笑大方。于是也甘愿冒着卸功的危险,继续修习年家心法。年宁看着丈夫辛苦,也天天为丈夫送来汤品。
就这样,到得冷傲风与年宁大婚之日,已是半年有余。这日,年府上上下下,张灯结彩,喜庆洋洋。年宁戴着凤冠霞被,一身彩服,把本来就已经艳丽的她映照得更是明艳照人。冷傲风经过一番装扮,也别有一番俊气。这样,一对金童玉女拜过天地,拜过高堂,正式成为夫妻。冷傲风第二次当新郎官,但这次是真的抱得美人归,心里欢喜得不得了。跟前来道贺的纵酒狂欢。
但或许这一切跟当天在蒙山一样,还只是一个梦的开始。酒宴结束,风和年北麟一一送别了前来的道贺的宾客。冷傲风酒量虽一般,但却有千杯不醉的本事,故此即使他此时已喝得头晕脑胀,但神智还是照样的清醒,他轻轻地推开了新房房门,又轻轻地关上门,每个动作都做得非常小心,生怕会吓怕了心爱的妻子。只见妻子已半倚在床上,摆弄着一些让人想入非非的动作。冷傲风毕竟也是血气男儿,不由得心神荡漾。
年宁头纱未揭,但一身的媚态却让人欲罢不能。年宁见冷傲风呆呆地站在原地;想着就觉得好笑;自个儿站了起来;从红烛前取来一对杯;和一只酒瓶;先给自已满满地斟上一杯;再给冷傲风也满上一杯。两小口就相视着对饮了起来。风一口干光;双眼望着宁儿;嘴里叫着”娘子”。宁儿嘴角只一阵怪笑;就把一只杯子丢向窗外;这时一条人影飞出;轻身把年宁劫走。冷傲风眼前一花;心里一惊;立马回过神来;就径直循着黑影追了出来。没了洞炎神劲十成功力的冷傲风;不仅内力修为大不如前;连轻功身法也室滞迟钝;只见把年宁掳走的人在前面远远的哈哈大笑道:”冷傲风;枉你一身好武功;居然连自已的妻子都抢不回来。”风也心骂自已的无能;想加大劲力;发足去追;却发觉身体不听使唤;本点内力唤不起。那人掳着年宁;欢笑嘻哈;时而从前面跑回来;在冷傲风面前晃几个圈子;时而稍稍地跑回到冷傲风身后;反过头来追他。冷傲风羞怒交加;正暗自责怪自已的无能。
那黑影让风在后面追了大半个时辰;直让他觉得过足瘾了;才将冷傲风妻子在一处密林子里轻轻放下;冲风喝道:”冷少侠;今天就跟你玩到这里;下次再来拜会。”
冷傲风被这样羞辱;心里自是很不好受;但保护爱妻要紧;就连忙赶到林子里;一把搭上妻子的手;就在这一搭之间;手上就传来一阵异感。果然他手上搭着的不再是一只纤细如玉的小手;而是一只又老又皱的老手。风大惊;只见那红衣女子扭转头来;果然是一个老妇;而且这张脸还是那样的熟悉………………………………………此人正是年家老丈母。只见年老太右掌吐劲;一掌就把冷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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