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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弱女-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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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氏低笑起来。
  季文昭小声对四皇子说:“你见过这样的吗?他们合伙了。”
  四皇子见沈汶的笑眼少见地圆了,一低头,没接茬。
  苏婉娘说:“我去做饭,大家都饿了。”一提吃的,人们的注意力就分散了,大家堆石头起灶,分头去捡柴,煮开了水,泡饼子吃了,才暖和了些。
  苏婉娘将碗递给四皇子,四皇子小声问:“你今天害怕了吗?”
  苏婉娘点了下头,也轻声回答:“当然啦,你呢?”
  四皇子说:“没……没来得及……”
  苏婉娘瞪了他一眼,四皇子极为低声地说:“你们小姐……可是对你发过脾气?”他一直记得初见苏婉娘时,苏婉娘哭泣的样子。
  苏婉娘微笑:“这是我第二次看我们小姐发脾气,真不容易呢。”
  四皇子悄声问:“上次是什么时候?”
  苏婉娘在四皇子耳边低语:“就是有人谋害我家小公子的时候,我们小姐也生气了。”
  苏婉娘的气息扫过四皇子的耳垂,四皇子心跳起来。
  附近的张允铮听见了暗自撇嘴:我可是经常见她发脾气。他很有些得意。
  吃了东西,护卫们有的用带的草料喂牲口,有的在周围警戒。
  沈汶则把季文昭等人都召集了过来,表示要和他们交代些事情。
  大家围坐成一个小圈,沈汶低声说:“我这次去边关,一是把燕城的防卫图和各种武器设计图交给我的大哥或者二哥。今天太危险了,万一我死了……”当时她险些走火入魔。
  张允铮不高兴地打断道:“怎么会?你不是好好的吗?不就是被惊吓了一下……”他这样一打断,沈汶的“二”就没说出来,只接着他的话说:“那时如果没有抢出水来,谁都走不远。所以,经过今天这事,我们得好好团结,遇事一齐拼闯。死了谁,剩下的人都要接着往边关去。”
  张允铮紧锁眉头:“你就不能不当乌鸦吗?”
  沈汶不理他的攻击,问道:“图在哪儿?”
  张允铮一捂胸口:“在我这里,有一包呢。”
  沈汶对大家说:“无论谁活着,都要送这包图去边关。不然的话,燕城不加改造,我军没有先进的武器,就无法抵御北戎。”
  严氏握拳说:“好!你放心吧!”
  其他人都纷纷点头。
  段增问道:“为何不给镇北侯?”
  沈汶叹气:“第一,我父亲身边都是眼线,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报给皇帝太子。这图若是到了他的手里,就等于到了别人手里。第二,我父亲年近半百,有了自己打仗对敌的方式,不太容易采用别人的建议。第三,我不能对父亲暴露自己。而我的两位兄长,都相信我的安排。给他们,由他们出面来运作,有了这些图,与北戎一战,他们就该得胜了。”
  季文昭被挑起了好奇心,这些必是能克敌制胜的图,他怎么也不能遏制住自己强烈的求知欲,就说道:“我能不能看一看图?”见沈汶警惕的目光,季文昭说道:“我读过有关机关的书,就想看一眼,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投降北戎的!”
  沈汶看向张允铮,张允铮勉强地从怀中拿出包裹,打开后将一幅帛布递给季文昭,说:“只能看一眼!”
  季文昭马上接过来,借着一只小火把的光亮,凑近刚刚看了大概,就被张允铮将布一把拿了回去,说道:“够了!”
  严氏举手说:“我也想看!”
  四皇子也说:“那我也看看。”
  段增说:“我也要看一眼!”……
  沈汶皱着细眉毛看这几个人,段增说:“我们谁会投降北戎?!”
  季文昭和严氏都同时切了一声,四皇子也难得地表示轻蔑地一笑。
  张允铮只好再次展开白帛,几个人的脑袋都探过来,仔细看,可片刻后,张允铮就又把帛布收回去了。
  季文昭直起身,严肃地对沈汶说:“这图不能给你大哥二哥。”
  四皇子皱着眉点头,沈汶问:“为什么?”
  季文昭手指在空中点划:“要建此城,需要众多的筹划和协调,还要实施各种保密措施。比如,工匠们只能拿到图的一个部分,相互间不能互通消息。再比如,石材的调配,先要将巨大石材运到位置,才能开始建设屏障……诸多细节,大概要分成几百步甚至上千步分期执行,非有统筹谋略之人不能胜任。”沈汶知道季文昭所说的,就是后世所谓“项目总工”之类的人,明白他的建议有道理。季文昭又说:“你的两位兄长都是领兵之人,必然不是此中高手。”
  严氏说:“我觉得我行!”
  季文昭鄙视道:“手下败将,不可言勇!”
  严氏气愤地抬头:“师兄!你不是要留在边关吧?!我堂姐怎么办?!”
  季文昭挥手道:“她难道还不知道怎么带孩子?周围还一大堆亲戚家人。而这里,有谋略计划之能的,只我一人!”
  严氏不服地说:“怎么只你一个人?!我就很聪明!有一次,我父母还找了个道士来降妖!道士说我乃……”
  季文昭打断严氏:“一个女子!头发长见识短!你再自吹自擂,也从来没赢过我!”
  严氏对着季文昭怒:“你这个自大狂!”
  沈汶皱着眉说:“我原来没觉得会太难……”
  严氏抢着说:“对你大哥二哥是难的!可对我就不那么难!”
  季文昭严厉地对严氏说:“此事非同儿戏!这迷城虽然构思巧妙,可若是建不起来,或者图形外泄,就没有了任何意义!既然此图事关燕城存亡,务必要好好思考周全!择能者委重任!不可有任何偏差!”
  沈汶说:“可我不想让你去。你有治国之能,若是参与了边关的防御,就与镇北侯沈家军有了瓜葛。日后三皇子上位,他如果开始忌惮沈家,就会把你归在一党中,弃你不用。而三皇子需要辅佐,我不想浪费了你这个人才。”
  季文昭摇头:“你看看我们这一路所见,灾民处处,竟然到人吃人。按你所说,旱灾还有一年,然后又是水灾,不要说有内奸通敌,就是没有,北戎打来,我朝也已是无还手之力!此时还谈什么日后的治国之才?先挽救了国家再说!若是能这次打退北戎,保住我中原不落入外夷之手,我一辈子不出仕也没有关系。下棋读书,游乐山水何尝不是潇洒一辈子?你此时不能犯糊涂!”
  段增插嘴说:“你可以不用真名,用个假名。”
  季文昭说:“我持此图去见镇北侯,大大方方地去说服他,让他容我督建迷城。若是我用假名,恐他不知我的底细,不信任我。”
  施和霖捻着胡须说:“我觉得他说得在理。”
  沈汶还是不同意:“打退北戎只是一个环节,若是三皇子没有强大的辅佐之力,就是打退的北戎,国家不治,一片混乱,早早晚晚,不还是要完蛋?你若是不入朝廷,就少了一个好大臣,我不信三皇子能自己治理好国家,皇帝是最不可靠的东西!”
  四皇子说:“三皇……子也没有那么糟糕啦,他没有什么坏心,不会害人……”
  沈汶摇头:“他一成皇帝就会了!没人不会为了保护自己的王位和至上的权力而费尽心机!一个皇帝,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
  
  施和霖吓得摇手:“罪过罪过,怎么能这么说?”
  沈汶向段增使眼色:“你扶你师父去睡觉吧。”
  段增搀扶了施和霖说:“我们走,不管这些乱七八糟事,反正记得送图就是了……”与施和霖一起回马车了。
  见他们走了,季文昭才又对沈汶道:“我发现你不是对太子不满,是对皇帝不满。谁当了皇帝你都不会喜欢的,三皇子这么个直爽无心机的人你都不放心。”
  沈汶叹息:“为帝者,最忌惮的就是强大的臣子,我不能不防。”
  四皇子说:“三皇……子不是对沈家大小姐情有独钟吗?若是他登基,不更该对沈家器重?”
  沈汶摇头:“那种情形就太危险了:皇后身后是强大的外戚,新皇开始也许会依仗沈家的支持而稳定帝位,可几年后,他对朝事有了心得,就会削弱沈家的力量,来平衡朝中的势力,以防一家独大。弄不好找个借口,又来谋害我父兄。帝王心术从来如此,天下最不该信任、最忘恩负义的就是皇帝!离他越远越好。”
  季文昭说:“照你这么说,我为何要去辅佐皇帝?你不是让我送死去吗?”
  沈汶争辩说:“这不是为了百姓吗?!你去了,出的许多政策,能让百姓过上几天好日子,你以为我保着你是为了你自己升官发财吗?”前世季文昭给太子出的许多策略都是惠民惠国之策,为太子赢得了声誉,可也给了民众福利。
  季文昭嘲弄道:“谢谢您的关心了!反正都是为了百姓,我现在就要去守边关!不去辅佐皇帝了!”
  四皇子劝道:“去吧去吧!到时候我……我让我认识的四皇子去向三皇子为你陈情,说你有博弈之才,是当用之人。”
  严氏转变了态度,讨好地说:“师哥,如果你要献图,就让我当你的师弟吧,帮着你建这城。”看来她也同意季文昭的决定了。
  季文昭皱眉:“你一个女子……”
  严氏瞪眼:“严大舅!师哥是什么记性?!”
  沈汶妥协道:“那你用假名吧。”
  季文昭摇头:“我季文昭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若是死在边关,也算荣耀门庭,为我恩师争光。不能做那隐姓埋名的事。若是日后皇帝没有气量,我何苦要去辅佐?”
  沈汶抓头发:“不要光想自己,是为了百姓啊!”
  张允铮说:“你总是太胆小!就这么着吧,三皇子特别热衷守护边境,说不定因为季官人抗了北戎,还对他另眼相看呢!”
  四皇子连连点头:“就是就是!三皇……子是个有保国之心的人,他就是成了皇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也不会忘了初衷的。”
  张允铮说:“你看,我们大家都觉得他该留在边关,你要听大伙的意思。”
  沈汶叹气,勉强地点了下头。
  季文昭马上说:“那这幅图就由我来拿着吧。”
  张允铮摇头:“不行,你没有武艺,万一有事,你都逃不出去,死在路上怎么办?”
  季文昭冷笑:“你真看得起我!”
  四皇子低笑着打圆场:“那还是这位张小哥拿着图,我们每天来看看。”
  张允铮不解:“为什么?”
  
  严氏小声说:“当然是要把每一部分都弄清楚呀!”
  张允铮看四皇子:“那你干吗要来?”
  四皇子尴尬地一笑:“好奇,好奇呗,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迷宫呢。”
  沈汶思索着对季文昭说:“你只献迷城的图,那些武器图不要露出来,要在私下打造。”
  季文昭信心满满地说:“不必,真的偷偷摸摸的,反而让人生疑。我一旦成了镇北侯幕下的参谋,自然会竭力倡议改良武器装备,明暗两手,表面上做些简单的,暗里做你给的就是了。”
  四皇子感叹道:“我试的那把弩箭真厉害!”
  张允铮说:“是我带着人造出来的,还有特别大的床弩,装起来半个马车大了……”
  季文昭特激动地说:“那太好了!你要好好给我讲解那些图纸,我跟你说,我还看过武器设计的书呢……”
  张允铮皱眉:“有你不知道的吗?”
  季文昭抬下巴:“很少!”
  他们快半夜才停下来,到现在,东方已经显出了曙光,季文昭却没有困意,说道:“天开始亮了,熄了火把,我们可以好好看看图了……”
  沈汶觉得季文昭如果想当工程总监,就该早点熟悉图纸,于是让张允铮拿出迷城总图,先大概讲解迷宫的建造。苏婉娘对这些事没兴趣,就去拿了针线,在一边开始缝补,算是与沈汶作伴。
  季文昭和严氏仔细看了图以后,都特别兴奋了,轮流发问。四皇子大多只是在一边听着,有时他扭脸看苏婉娘,常常能与苏婉娘看过来的目光对上。
  苏婉娘的头发梳成了个中年妇人的发髻,满脸是灰尘,借着黎明淡淡的白光一针一线地缝补着。四皇子有种要流泪的感觉:他想象着,他们就这样变老了,到了中年,苏婉娘还守在他身边这样做着针线,即使破衣烂衫,满头尘埃,他还是会觉得她美不胜收,愿意就这么与她厮守到老。
  沈汶讲了大结构后,细致的地方就是张允铮来讲解了。他们三个人说了好久,沈汶见天色大亮,说道:“该休息了,晚上还要赶路。”
  张允铮收起图来,严氏有些担忧地说:“我夫君身边就有内奸,燕城里也有别人的耳目,这么大动土木,肯定是会有人探问的。”
  张允铮说:“那可得好好保护这些图,莫让别人看到。”
  季文昭摇头:“不,别人看见了也没什么,而且,还应该到处有图才好。”
  沈汶一愣。
  季文昭说:“工地我来监督,肯定不会让人能进去看到真实的情况。你的迷宫上有的地方没有屋顶,我会让人搭上顶棚,就是在高处也无法看到。至于图纸,嘿嘿,那就不同了,他们要多少有多少!”
  张允铮明白了,指着季文昭说:“你可真够坏的!”
  季文昭一笑:“实而虚之虚而实之,棋家常事。你不下棋,大概不懂。”
  张允铮不满地说:“我懂!”
  苏婉娘探身过来小声问四皇子:“他要干什么?”
  四皇子扭头对苏婉娘悄声说:“要画许多假图。”
  苏婉娘扑哧一笑:“的确是坏。”
  严氏摩拳擦掌:“我来画!”
  
  沈汶说:“睡觉睡觉!要画也不是现在!”  他们睡了一天,天黑了,才以星斗为指向,又开始行进。季文昭和严氏都在车里,张允铮骑在骡子上,沈汶不放心,索性也骑了一匹骡子,在他身边,也算是指路。
  寒夜风冷,他们在黑暗里行过,带起尘土,如同鬼魅。远处的流民或者盗匪,就是看见了他们,也没有接近。途经的村落都漆黑无光,饿殍遍野。
  人们默默地行进着,沈汶有时会看看张允铮。张允铮因为惦记着营地的守卫,睡得最少。沈汶怕他这些天累着了,也许会睡着了。可张允铮正当青春,火力旺,就是几天几夜不睡,也一样能挺过来,一夜都没有弯腰。
  沈汶心中很感激:就这样,有人能与她在暗夜里行路,已是难得的幸福。千年飘荡,她已经不为那些奢华和名利所动,但是在困境里的援手,在寒冬中的相伴,总会打动她……
    北戎方面,吐谷可汗的确是准备要进攻南朝。
  他知道南朝连年旱灾,此时日子肯定不好过。草原上虽然也旱,但是从不缺肉,人也不那么多,不会比南朝艰难。大军已经调配得差不多,他准备一口气打过去,攻下燕城,长驱直入。
  火罗自从知道南攻已成定局,就下手解决了那些一直在烦他的南朝太子的使者们。
  一开始,这些使者只是反反复复地来求见,不见他们,他们就在都城里耗着,过段时间没钱了才回去。另一拨又来。
  终于,有两个使者实在等不下去了,就来闯火罗住的地方。
  他们到了火罗住的门外,唧唧哇哇地说了许多,怎么也不走,一定要进门。火罗的人知道这是汉人太子派来见四公主的人,本来不搭理,见他们死缠活缠地要进门,就有人进去通报了火罗。
  火罗的情绪正在亢奋中:他终于可以打过边界去了!这下,可以好好让那些南人看看他的威风,让他们都在他的铁蹄下哀叫求饶……
  听说人报了这些使者的坚持,火罗就示意人把汉人使者带进来,又让人去提了四公主来。
  太子的两个使者还正在窃喜:这次终于能见到火罗了,说几句要合作的话,就能见到四公主了。完成了这个任务就可以返乡,谁想冬天都到了还住在这寒冷的北疆?!
  他们进了主厅,火罗大刺刺地坐在虎皮椅子上,两个使者行了礼,刚说道:“太子殿下向火罗殿下致敬……”才发现火罗身边只三四个北戎军士,不像是翻译,两个人正诧异火罗怎么能听得懂汉语呢?门外两个北戎军士就架着四公主进来了。
  两个人使者看到个衣衫破烂的女子被扔在地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有一个看到了女子乱发后面脸上的长疤,才不相信地说:“四公主?!”
  四公主听到有人说汉话,勉强抬头,张着嘴啊啊地说不出话。
  一个使者愤怒地回身指责火罗:“你怎么能……”话还没有说话,火罗一扬手,一把尖刀已经飞入了这个使者的胸中。另一个人转身想跑,可怎么能跑得出去?被门口的兵士一刀砍在后颈上,血喷三尺,扑倒在地。
  火罗觉得出征前见了血,是个吉利的兆头,表示己方能杀戮无敌。他很随意地让人把两个使者和瘫软在地的四公主都拖出去。
  一个北戎兵士问:“若是南朝问起可怎么办?”
  火罗笑起来:“问什么?他们的人?我们可不知道去了哪里!”
  兵士们一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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