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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弱女-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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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公主听着笑了:“还是太子哥哥好!现在母亲是指望不上了,你可千万别不管我了!”
  太子说:“怎么会?你嫁得好了,对本宫也一样是个好事。”
  四公主连连点头说:“对呀!平远侯虽是个虚衔,可那府里的金银多呀。日后我嫁进去了,太子哥哥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太子虽然觉得快十五岁的四公主有些异想天开,可也多少同意她的见解……她若成了平远侯的长房长媳,最后不就是要做平远侯府的当家人了?若是平远侯和夫人挡着道,四公主只需是有皇后在宫中的一二手腕,他们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更何况,还有自己,太子,未来的皇帝,给她撑着腰呢。
  兄妹两个作别,四公主进冷宫见贾静妃。
  只有见到母亲,四公主才摘去面纱。她放下面纱,一见贾静妃的模样,就有些哭哭啼啼的::“母亲!您怎么看着病又重了?您觉得怎么样?……”
  贾静妃没说话,等四公主都说完了,才慢慢地说道:“你好好……听我讲……”
  四公主点头说:“母亲请说,我听着。”
  贾静妃像是聚集起了全身的力气,吐字清楚地说:“你……一定要……嫁给长乐侯府的子弟……”
  四公主刚要反驳,可想起太子的话,就咬着嘴唇,不说话。
  贾静妃张开眼睛,看着四公主,脸上泛起淡淡的红色:“长乐侯府……这些年……只吃喝玩乐,没入政局……”
  四公主嘟囔着:“就是,那几个公子,一个个的,没才没干,长得也不好看……”
  贾静妃喘着气:“你要是嫁过去,若是……万一……你哥哥……你就还能有命……”
  四公主睁大眼睛:“您说什么!哥哥是太子呀!日后还会当皇帝呢。现在除了他,三皇兄根本不理朝政,四皇兄是个瘸子,日后除了哥哥,谁能当皇帝?”
  贾静妃平缓了半天,才稳定了气息:“你兄长……”她踌躇半天,还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只合目叹息道:“你听为娘的,我这是……为了你好。”
  四公主不满地扁嘴:“母亲是不是糊涂了?要是为了我好,就该动用母亲这么多年建立起来的势力,给我找个非富即贵的人家,比如平远侯府……”她忙停下。
  贾静妃再次努力睁眼,拼命地严厉道:“你还……还没死心?平远侯……那不是……你能招惹的人……连你父皇……都不能小看他……”
  四公主回答:“他再大,不也是个臣子?还敢造反不成?!娶个公主是他们府的福分!”
  贾静妃咳起来,用手帕捂着嘴,将一口吐出的液体完全藏在深色的帕中,擦干了嘴唇,才把手帕移开。
  四公主把桌子上的一杯茶端给贾静妃,贾静妃就着四公主的手喝了,缓了口气,躺回枕上,闭着眼无力地说:“你就当是孝顺父母,听我的话,行不行?为娘……求你了……”
  她等了好久,没听见四公主回答,勉力睁开眼睛,四公主皱着眉,一脸不快。
  贾静妃心中恐惧,颤抖着手伸向四公主:“女儿!你怎么能……不听娘的话?”
  四公主的脾气从小就是固执火爆,从来没有受到过内外的约束。母亲以前身着皇后盛装,坐在雕着凤凰的高椅上说的话她还能听。可是现在母亲如此病弱,看着这么无能,脑子想必也是糊涂了。被母亲苦情相逼,四公主实在搂不住火儿了,猛地站起来:“母亲一点也不为我想想!那个贱人生的五公主都想嫁给平远侯的长公子,我怎么就不能?她怎么就不怕嫁过去会有事?她还没有个太子哥哥呢!娘一心想让我嫁个平庸无能的丈夫,这是什么意思?!我这辈子怎么见人?我还不如死了呢!”说完转身就走,都没有行礼告别。
  贾静妃看着四公主的背影胸中骤然疼痛,如被搅烂了一般。她躺在床上,半天不敢动,呼吸都是轻轻的。等疼痛过去了,她才知道自己流泪了,可泪水已经冷了,鬓边觉得凉飕飕的。?

☆、艳惊

?  皇宫里另外一个心情黯淡地过了新年的是四皇子。
  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过苏婉娘了。沈坚离开了小半年了,他才从小道消息里得知,三皇子送沈坚去城外时,沈大小姐其实也在队伍里!四皇子强烈地暗羡!
  年前两个人一起去见先生时,四皇子言语里拐弯抹角打听三皇子此行的过程,发现三皇子根本没有接近同去送行的沈湘。
  四皇子私以为三皇子实在太愚钝了!要是自己也能骑马出去,心仪的人就在队伍里,怎么着也得凑上去给个东西什么的,哪怕是被拒绝了,也算是搭上话了。
  难怪半年前三皇子有段时间心不在焉的,经常被先生训诫,那时四皇子还担心是因为自己替三皇子写的策论不过关,让先生发了脾气。于是四皇子竭力遍览群书,钻研经典,务求写出眼界宏远的策论,以减轻三皇子所受的责难。现在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四皇子一点都不同情他了,真可惜了自己那时的心血。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等到了正月十五。过去,四皇子可是在元宵节的灯街上总见到苏婉娘的,今年,他也同样地期待着。
  元宵节早上一起来,四皇子就从几十件衣服里挑好了晚上穿的服装——特别雅致,特别高尚!天没黑,四皇子就上了马车,到灯市街上等着去了。
  ……
  沈汶一连几个月在夜里来回跑,觉得实在累。好不容易过年了,什么都不用干,天天名符其实地在家里犯懒。
  可一转眼,年就过了,日子到了元宵节。沈汶不想出去,但是想让苏婉娘跟着沈湘她们出去玩玩,苏婉娘平常能出几次门?算是散散心。
  所以一大早,苏婉娘为沈汶梳妆时,沈汶说:“你跟着我姐姐她们去看看灯,我自己在家就是了。”
  苏婉娘心中也想到了四皇子,多少期待着在灯街上能遇到,笑着咬了下嘴唇,有些迟疑地说:“小姐……也……一起去吧……”
  沈汶闭眼感触了下周围,没有人,才低声说:“我可不想动弹了。你去吧,也许能见到咱姐夫呢?人家说元宵节可是情人相会的节日……”
  苏婉娘狠狠拉了下沈汶的头发,小声说:“你又胡说!”
  沈汶低低地叫:“什么叫胡说呀,本来……”
  苏婉娘忙打断道:“你日后想找个什么样的人?”
  沈汶笑着说:“当然是个文雅的,体贴的,知冷知热的……”说到此,沈汶突然停住,惊得从椅子上一下坐直,因为苏婉娘正在给她梳头发,被拉扯了回去都没有感到痛。
  苏婉娘小声笑:“你知不知羞呀……”
  可是沈汶没有听见,她的心砰砰乱跳,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不就是她前世想要的吗?!那时她在心中制定出了夫君的样子,然后按图索骥,选择了与自己的向往最相符的郑谦!那一年多虚假而平静的生活,自己还觉得很满意!最后被勒死前,都不明白错在了哪里。
  那时的自己,心中满是各种条条框框,自觉高高在上,喋喋不休地对周围的一切进行着上纲上线的总结和批评:老夫人,迟钝糊涂;杨氏,毫无教养,没有主母的样子;沈湘,鲁莽无礼,根本配不上侯府大小姐的名头;大嫂,乏味平庸,没有当家主母的威严;二嫂,好色之女,一点没有闺阁之范……
  所有的人在自己的眼里,都不符合某个教条。自己是最知书达理,最高雅智慧的人!侯府是那么混乱不堪!她甚至听不得母亲大声说话的声音,见不得沈湘对她鄙夷的表情!受不了几个兄长之间快乐的笑骂!她觉得旁边的人心智都不如自己!她们懂什么?自己的想法才是对的!别人的,怎么看都不对!……
  她最后只能直接忽略周围亲人们的言行,不理他们!天天郁闷地躲在自己的院子里,编织着自己未来生活的美景:文雅而温存、博学而深情的丈夫,对自己言听必从,体贴入微。安静有序的府第,听话孝顺的孩子们……所有的人都要彬彬有礼,不然就是粗鲁!生活要按照自己写的剧本来演出,不然就是杂乱和无聊!如果有人挑战她的观点,那么她就认为对方无知而愚蠢……
  在那生死关头,满脑子僵硬而无用的教条只让她感到迷茫,无所适从。她一次次在她得到的“安静而有序”的宅院里流泪,无法理解出了什么问题。
  死后多少年的悔恨,才让她看清了自己当年那些自以为是的想法是多么浅薄可笑,被有限学识拘束了的判断是多么偏颇幼稚……
  千年之后,她难道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沈汶喃喃地说:“不,我谁也不想找……”
  苏婉娘将最后的一支小钗子插入沈汶的发髻间,笑着说:“这是什么话呀?小姐早晚要嫁人的。”
  沈汶慢慢地摇头,苏婉娘看了看沈汶的表情,坐到了她身边,微笑着问:“你怎么了?”
  沈汶看着苏婉娘,认真地说:“这次,我什么也不要!”
  苏婉娘一下子笑了,“这是什么意思?”
  沈汶仔细斟酌着,说道:“婉娘姐姐,我跟你说,在这世间,若是为了私心去要什么,第一,肯定得不到;第二,就是得到了,所付出的代价也必然是惨痛万分。所以,人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去要任何东西或者人。那些为了要对方的钱、温存、陪伴、忠诚什么的而在一起的,最后,都肯定得不到。”
  苏婉娘吓了一跳:“这些都是好事呀,怎么不能要?”
  沈汶皱着眉解释:“要,是索取,是要求的意思,反正,不能以这些为目的……”
  苏婉娘拍了下胸脯,“我这就明白你说的意思了!这些就像是人家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人家有这些好东西就要和人家在一起……可是不对呀,如果对方有钱,又温存,又忠诚……难道不好吗?”
  沈汶说:“不是不好,就是从最最开始的时候,不能以这些为目的。比如,方才我说要找个文雅的,对我好的,按照这种想法找了个,最后,肯定得不到那所谓的‘对我好’,弄不好,还是个‘对我不好的’。”沈汶说到这里,语气沉重。
  苏婉娘点头说:“哦,你是说,有人想找个有钱的,如果因为人家‘有钱’而嫁了,最后实际得不到钱?可到处都有为了钱嫁入豪门的呀?”
  沈汶说:“就是得到了,付出的代价也是极为惨痛,要让她日后后悔的。”
  苏婉娘也赞同:“该是如此吧,我也听我娘说若是为了金钱嫁入豪门,没有几个高兴的。”
  沈汶说:“所以,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
  苏婉娘微皱着眉头:“你难道不要‘少是夫妻老是伴’?”
  沈汶回答:“我不会以那些为目的。婉娘姐姐,假设,就是假设,你活到了一百岁,突然有一天,你重新回到了童年,可以再活一遍,你会怎么生活呢?”说完,沈汶紧张地看苏婉娘,观察苏婉娘的反应。
  苏婉娘只是想了片刻,就回答道:“我听说人老了,就会特别怕死了。若是我老了老了,可又能重活一遍,那我肯定特别高兴,一定会觉得是上天恩赐给了我又一次生命。我一定好好珍惜所有的人,好好体会所有发生的事。把原来不明白的,都弄明白了,不能白活一次。”
  沈汶点头说:“是的,这才该是本心:珍惜所有的人,体会所有的事,做个明白人。婉娘姐姐,我这次,就是要睁开眼睛,看穿人和事的表象,发现里面的本真。敞开襟怀,接受一切混乱和变化!”
  苏婉娘终于忽有所悟,有些震惊地看沈汶:“我这次”?难道沈汶是百岁后重生了?或者,死后重生了?她有些结巴着:“可是……可是……你难道不嫁人了吗?”
  沈汶说:“我有我要走的道路,现在是保住我家不遭灭门惨祸,日后还要安排我家的去处。在这条路上,也许能有与我同行一路的人。可是,我不要求陪伴,不要求温存,不要求‘得到’,我什么也不要!”
  苏婉娘恍然道:“我明白我娘说的了:不能指望别人对你好,你得对别人好才行。她就是这个意思呀,若是人一开始就想着去找个对自己好的,肯定得不到啊!”她立刻反省自己与四皇子的关系,自己没有什么功利的要求吧?若是正妻什么的,也是次等的考虑:自己肯定不是为了成为正妻王妃而嫁给四皇子的。一开始,该是同情吧?没有私欲……她才暗暗放了心。
  沈汶惆怅地说:“若得比翼双飞舞,不羡鸳鸯不羡仙。人们把‘比翼’看得那么重要,可实际上,去追求的那一瞬间,就远离了它。”
  苏婉娘缓缓地点头说:“我有些知道你的意思,若是为了要个‘比翼’去找人,就很难如愿。如沙子一样,抓得越紧就越无法留住。”
  沈汶理清了思路,对苏婉娘笑着说:“你就别担心了,咱姐夫已经定下了。”
  苏婉娘使劲打了沈汶一下,斥道:“你净瞎诌,让人听见……我去给你拿早饭。”脸红,起身出去了。她其实没有再多想那些比翼什么的话,反而是仔细琢磨沈汶那句“我这次”,觉得重生才可以真的解释沈汶的先知先觉。她与沈汶处得久了,也没觉得可怕。沈汶既然没明白着说出来,她也就不细问了,让沈汶觉得安心就好。
  沈汶想苏婉娘是和沈湘她们去灯市,该是没事,所以元宵节晚饭一过就放了苏婉娘假,自己留在杨氏和老夫人面前和沈强等小孩子们玩闹,算是在长辈面前卖乖讨好,也给大家留个绵软的印象,根本没有想到灯市上会出什么事。
  晚饭后,沈湘向杨氏告了别,带着春绿回自己的院落准备一下,好去灯市。苏婉娘跟着她们去了沈湘的院子。沈湘还是一身红色戎装,她的丫鬟春绿大概为了衬托她,就穿了绿色。苏婉娘本来穿着镇北侯府的深色丫鬟装,头发还盖了大半个脸。沈湘觉得自己妹妹什么都不懂,亏了苏婉娘这么多年帮衬着,费了不少心。现在苏婉娘跟她们一起出去玩,连自己的丫鬟都没有穿府里丫鬟日常的服装,怎么能让苏婉娘一身丫鬟的装束?就让苏婉娘打扮一下。苏婉娘也暗自希望能见到四皇子,女为悦己者容,虽然不想太惹人注目,可是穿得好看些也不要紧吧?于是听了沈湘的话,稍微打扮了一下,其实也不过是把平时挡住了大半脸的刘海和鬓发梳理清楚了些,露出了脸。沈湘因为和苏婉娘两个人身高差不多,就一定要让苏婉娘穿了自己一身从来没上过身的深紫色系列的袄裙,衬出了苏婉娘细腻如白玉的肤色。
  苏婉娘看着身上的新衣服,觉得有些不妥地说:“这样,不好吧……”
  沈湘说:“看着很好呀!我娘给我做的,我不喜欢这个颜色,你穿着正好,快别嘀咕了。”
  春绿也说:“你穿上好漂亮呀!你知道我们大小姐,除了红色什么都不穿,夫人给做了好几身别的颜色的,都压在那里。”
  苏婉娘说:“那给你吧。”春绿是沈湘的贴身丫鬟。
  春绿笑着说:“大小姐倒是想给我,可我哪里有你们这么高?等我长这么高,那不得等上十年八年的了?”
  三个女孩子笑着出了门,天已经完全黑了。她们到了府门内,人们说三少爷已经带着卫队在门外等了半天了,三个人赶快上了马车,马车出了内院,沈卓带着一队人马往灯市上去了。
  沈湘与苏婉娘练过武,早就知道她长什么样,见她露出了脸,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应该的。春绿知道苏婉娘长得美丽,可是这么多年经常见面,也没有什么惊奇感了,她们都低估了其他人的反应。
  等到了灯市附近,三个女孩子下了车,在卫队的前后环护中走向灯市。
  虽然年景不好,可是京城所受的影响还不是那么大,人们又想通过挂灯结彩祈盼丰年,所以灯市还是一片辉煌。一开始,只是镇北侯府的护卫们无法遏制地一个劲儿地看三个女孩子,接着路上的人都纷纷回首驻足。等到了灯市,带队的沈卓发现许多人都围上来了,心中诧异,无意中回头,看到沈湘等三人,就倒抽了口凉气。
  三个女孩子都是十四五岁的年纪,本来就是杜牧诗中“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的美好年华,苏婉娘的容貌更是格外突出。灯光下,苏婉娘眉如青黛眼如秋水,肤色莹玉,唇似点朱,美得不似人间的女子。沈卓就是不知道苏婉娘前世能让京城倾城裙下,此时也明白苏婉娘的美貌是国宝级的绝色。
  沈湘三个人边走边相互说笑着,尚没有察觉,沈卓想提醒沈湘,可发现已经有些晚了。他们不过在灯市上走了百步,人们已经聚集成墙,挡住了他们前行和后退的路。开始时,只是指指点点,接着,就有人往前使劲凑,还有人大声招呼别人。古时就有“看杀卫玠”,此时的人群大有再现那种拥挤的趋势。
  沈卓今年没有了兄长们同行,自己与老关承担着护卫,为了保险还比往年多带了几个人。现在一看这种情形就知道不妙,忙转身走到沈湘身边说:“我们快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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