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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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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想法啊。
  他淡淡地走过这花墙,路的尽头只能左转,左转是一排独家小院,家家都是相似的木门竹篱笆。他往前走了好久,才走到一排三号独家小院,推开那木门,依然是满眼的荒芜与冗杂。他越过一米多高的草丛,走到那桃树下,在略显拮据的荫萌里坐下,脑子里却还是一团挥不去的蔷薇。
  就像前面说的,他不能这么安静的坐着,因为那层次不穷的各种思路,会把他逼疯。他再次站起身,走出这独家小院,这次竟没有丝毫留恋,走的坚定而决绝;或许是他忘了该表演
  些留恋吧,就像演员那样,戏演得多了,某一刻就会突然逃脱剧本,而本能的发挥。
  他不知不觉间又走到那一墙繁茂的蔷薇下,他接着问自己,牧子深,你会喜欢蔷薇吗?他这样问自己,却让自己感到为难,半晌讲不出答案。他无奈的笑笑,尴尬的屈服,末了竟踮起脚尖,摘下一朵又一朵的蔷薇,将它们揽入怀中,浓郁的芬香使他露出了真诚的笑脸,他继续伸手去摘那花,却被身后的一声喝止给吓到。
  在芜城一高读了三年,也不曾进过训导组的任何一间办公室,没想到如今却被当作采花贼,站在训导主任那明亮的办公室里。
  他高三时的那位班主任姓赵,办事雷厉风行,嗓门大,一身的汉子精神。当他走进来看到牧子深时,就露出让人难以琢磨的笑容,这个曾经他教过的学生里天分极高的学生,因为报志愿的事没少让他生闲气,如今这样的方式再见面,他着实意外。
  “老师,我能带走这些花吗?”在听完那训导主任的一番教育后,牧子深这样的一句话简直让所有人大跌眼镜。那位凶神般的训导主任一脸蒙蔽的看看他,然后鄙夷的一挥手,吩咐老赵赶紧把这孩子送走。
  一路上老赵有说起当年报志愿那点事,老赵拉住牧子深揽着花朵的手臂,认真的说:“牧子深,我就问你一句,你后悔不?”
  牧子深迟疑了片刻,“老师,我不知道。”
  “好,那我就再多问你一句,当年到底为啥非要报芜城师范”
  牧子深能对他说是自己是喜欢当年高三二班的秦爱人吗!牧子深低下头,不说话。
  老赵叹了口气,也不再问,转身朝大门口走去,牧子深赶紧跟上。“张大爷,你看清了,就这小子,以后不等到他有出息,您可千万别放他再进来。”
  “哈哈哈,年轻谁还能不犯个错,他又不是真的采花贼,哈哈哈哈……”
  牧子深走在路上,蔷薇堆满了后座,他不用回头就能闻到那浓郁的芳香,但他心情并不舒朗,他重复着老赵的那个问题:牧子深你后不后悔?
  一直到他回去冷石街的那个家,他也没回答出自己后不后悔。他小心地找出之前插了小雏菊的那个玻璃瓶,细心地将一朵朵蔷薇安置好,然后坐在葡萄架下的石桌上,晒着热辣辣的太阳,没一会儿竟然睡着了;熟睡中他做了一个梦,在一个湖的两岸,分别种着雏菊和蔷薇,而他置身湖中,身下一叶扁舟,四围没有风,前后徘徊着不知所终。
  

☆、迂回

  迂回
  八月中旬的一个清晨,滂沱大雨过后,空气里冗杂着地下弥漫出来的湿热,教人觉得压抑,不愿深度呼吸。
  牧子深原本坐在檐下看雨,雨停后却发现葡萄被打落了满地,他就小心的一一拾起它们,清洗后装在盘子里,放在葡萄架下的石桌上,准备当作早餐。由于这两天异常闷热,又多风,加之周围的建筑工地不断施工,灰尘浓厚,他的呼吸道就在饱受□□后被彻底感染;咽痛鼻塞,时不时地需要皱着眉头,吸进一口空气。
  他坐在石桌前,吃一颗葡萄深吸一口气,奈何这湿热的空气对他简直是一种折磨;他就起身去开了后窗,然后去开前门,试图让空气在对流后有所改善。
  那对斑驳的铁门在他的拉动下,发出吱吱呀呀的干嚎,就像伏枥的老骥,虽有千里之志,却奈何身已累心已疲,只能以干嚎明志。铁门缓缓被拉开,浅风带着淡淡的清香扑面而至,这是一种怎样的清香,于牧子深竟是如此的熟悉而又陌生;待铁门完全被拉开,一抹氤氲着那浅香的身影,就莜然出现在牧子深的眼前。
  这一刻,牧子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门外竟悄无声息的站着这么一位美人儿;大大的眼睛,凝玉的鼻尖,樱桃小口,还有一头乌黑靓丽的披肩长发;那美人儿见到牧子深,先是吃惊,继而呆愣,几分钟后才轻轻的开口,露出一对深邃的小酒窝,道出一句简单的“嗨~”。
  牧子深只是吃惊,吃惊着呆呆的站了好久才深感体内缺氧,于是像在南极被封冻了千年又突然解封了一样,紧紧地皱起眉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掺杂着淡淡清香的鲜活空气,穿过他的胸腔,竟然缓缓舒展了他的眉头,带给他自上而下的清爽,顿感身体再没有什么不适。
  “嗨~,苏木梨吧……”牧子深慌乱的说出这个名字,感觉全身都在激动的颤抖。
  美人儿低头不好意思地微微一笑,再抬起头时整理了两侧的秀发,半咬着嘴唇微微点点头,然后睁着大眼睛看着牧子深,那眼神里似有千言万语,意味无穷,又恰似一汪柔水,简单的纯粹。
  “真的是你~……”牧子深欣喜着,同时持续慌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打算请我进……”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沉默了片刻两人竟同时开口,声音相互堆叠交错着,像坏了的留声机那样呜杂。两人抬起头相视露出尴尬的神色,继而低沉的一笑,牧子深闪身到一边,示意苏木梨走进。待苏木梨走进院子后,他探出身子看了看,空荡的巷道里再没有任何一个人。
  “这院子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有变化,诶,刚摘的葡萄吗?”苏木梨在石桌旁坐下,环顾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那盘葡萄上,竟伸手捏了一颗放进嘴里。
  “我倒是希望它能一直保持这个样子,但可能过完这个秋天就要被拆了。”牧子深端出一杯开水,放在苏木梨的面前。
  “你也还是老样子,人家都巴不得赶紧拆到自己家,好做拆二代呢!”苏木梨开起玩笑。
  “你变了,跟以前不一样了。”牧子深看着苏木梨,说的浅淡。
  “快说说,哪变了?”苏木梨坐直了身体,伸手捋了捋秀发。
  “头发,头发变了,原来是马尾,一甩一甩的,现在是披肩的了。”
  “那披肩好看还是马尾好看?”
  “马尾吧,马尾好看。”
  “你应该喜欢披肩才对啊?”苏木梨半笑着看向牧子深。
  “哈哈~你还是那样喜欢开玩笑,乐乐呵呵的……”
  “怎么,这样不好啊……”
  “好……呃~恩!”牧子深刚说了个“好”字,就感觉体内缺氧,于是紧紧的一皱眉,痛苦的吸进一口空气。
  “喂~你不用这么勉强吧!”苏木梨带些嗔怒的开玩笑到。
  “没有,你别误会,我是呼吸道感染了,呼吸困难……”
  “呼吸会痛对吗?”苏木梨半倾着身子,凑到牧子深面前问到。
  “嗯嗯,你怎么知道?”
  “想念是会呼吸的痛嘛。想念谁那?都这么走火入魔了……”
  “呵呵,你还真是能开玩笑啊,我就是想念空气,所以呼吸才会痛,可没你说的那么伟大。”
  “哈哈哈……你也可以嘛……”
  “一般一般……诶光顾着开玩笑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吃早饭了吗?”牧子深收起笑容,问得认真。
  “这两天刚回来,我刚吃了一颗葡萄能算早餐吗?”
  “我觉得算,你要觉得不算的话可以再吃一颗,哈哈哈哈……”
  “咦~,还以为你要请我吃早餐那。”
  “真没吃啊,那我去给你做点,这附近的早餐店都搬去工地了,那里人多。”牧子深说着就站起身,又皱着眉吸了一口空气。
  “不用了不用了,逗你的,吃过了呢。”
  牧子深重新坐下,却感觉一时没话说了。
  苏木梨手里捧着那只玻璃杯,似乎也没话说。
  太阳从一堆云层后露出脸面,散下并不强烈的光泽,好像刚刚游完泳那般,透着疲惫的慵懒。巷道里似乎起了风,从开着的大门溜进来,竟像一位相熟的老朋友,绕在院子里不肯离去。
  “那个,左朝歌没和你一起回来吗?还有刚刚你站着怎么不敲门那?”牧子深抬头笑着看了一眼苏木梨,迅速地又将目光落在那一盘葡萄上,收起了有些痴傻的笑容。
  苏木梨端起手中的玻璃杯,浅浅地喝了一小口,咽下去后低头摇了摇头,“他没有回来……我们~我们其实分手了……”苏木梨声音显得浅薄,几乎让牧子深听不太清。
  “分手!什么时候的事?”牧子深惊奇地问。
  “有半年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呢?”牧子深这样问完,又觉得不合适,但无奈话已出口,便低下脑袋,不愿看到苏木梨为难的样子。
  苏木梨再次端起那杯子,这次喝了一大口,牧子深甚至听到了她将水猛地咽下去的声音。“我不知道……”苏木梨说完这几个字,难受地摇摇头,再没有了下文。
  沉默,又是长时间的沉默,两人各自低着头。牧子深大概能够想象到或许有泪水挂在苏木梨的脸庞,但他始终没有抬起头,证实自己的猜想,因为他还没有想到该以哪种姿态来继续同眼前的苏木梨谈下去。
  “这座城市有我们太多的回忆,我一回来就想要见见你,前几次都忍住了,但这次我径直就走过来了;当我站在你家门前,我不知道你在不在家,更不知道是不是该见你;我能想到你肯定会问我左朝歌,我又问自己当你问起的时候该怎么跟你说,于是我就犹豫了,犹豫着不敢敲门……”
  “你不该犹豫的,我们当年多要好的黄金CP啊,现在不过是见见多年前的故友,这是一件极其正常而又普通的事不是吗?”牧子深故意说得轻松。
  “是啊,来见一见多年不见的故友而已,别说我,也别提左朝歌了,说说那你吧,在芜城师范过得好吗?”苏木梨真的擦拭的眼角的泪花,然后也故作轻松的笑笑。
  “恩~还可以,有滋有味,多姿多彩的,你知道吗,芜城师范现在是一本院校了!”
  “我知道我知道,还上了央视的新闻联播,在首都有一个芜城人客栈,是一位芜城商人办的,我们逢年过节就去那里热闹,有时候星期天也去,那天新闻联播播出来后,我还逃课去参加了他们办的party呢,大家都很开心,约定回来后一块去芜城师范留影呢!”苏木梨说着露出了实实在在的笑容,让牧子深觉得,她在首都和左朝歌肯定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
  “好啊,芜城师范随时欢迎你们。”牧子深附和地笑着说到。
  “嗯,到时候可要请你当导游,带我们这群芜城人看看属于我们的一本院校……”
  “一定,一定……”
  又是一阵沉默,牧子深起身帮苏木梨添水。
  “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会不会打扰到你……”苏木梨小心客气的问道。
  “不会不会,我放假后就在家里没事……咳咳咳咳……”一句话还没说完,牧子深就剧烈的咳嗽起来,一扭头,看到一阵灰蒙蒙的黄沙正弥漫着飘过来。
  “我们去屋里……还是出去走走吧,今天太阳不算大;这里现在搞拆迁,每天都是尘土满天飞。”牧子深一边用手扑闪着周围的空气,一边对苏木梨提议到。
  “好啊,都行,听你的。”苏木梨站起身,帮着牧子深把葡萄端进了房间里。
  两个人走出冷石街,在枫叶街上一前一后的走着,牧子深看着苏木梨长发披肩的背影,心里突然生出疑惑;当年秦爱人长发披肩,曾让他非常着迷,后来秦爱人偏爱马尾,他就深觉惋惜,如今苏木梨将马尾换了披肩长发,他却总觉得那时候束起马尾的苏木梨要更加漂亮动人!说不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大概是青春期复杂多变的心理在作怪吧。
  八月份,枫树的叶子尚未变红,那细弱的枝干也没什么看点,两人往前走了一段,又折身往回走,话也是断断续续的说不多,牧子深就提议换个地方转转,芜城师范,或者芜城一高;苏木梨就说去一高吧,去看那里蔷薇还开着没有。牧子深听她说起一高的蔷薇,不由地暗吐了舌头,但还是回去推出了自行车,就这样,牧子深瞪着单车,载着苏木梨,穿过滨河大道,停在芜城一高的门前。
  芜城一高的那张光荣榜上果然又换了新的面孔,牧子深和苏木梨一一看过去,只觉得那一双双眼睛带出的目光都多少有些呆滞,全没了他们当年的激情,便不再细看,转身朝大门走去。门卫大爷看到牧子深,就露出坏坏的笑容:“怎么,你小子又来采花啊?”
  “不不您千万别误会,我就是陪老同学回来转转,她也是我们一高的学生。”牧子深赶紧客气的解释道,生怕那大爷真的不让他进去了。
  “也是一高的学生,看着不眼熟啊,你小子这次是不是想借花献佛啊……”暑假过去了那么久,门卫大爷一个人守着门岗,多少有些无趣,就拿牧子深来开玩笑。
  “不会吧张大爷,你连我都不认识了,苏木梨啊,秦老师的那个小表妹……”苏木梨说着撩起两侧的长发,脸几乎伸进那小窗口去了。
  “哦,你这么一说我有印象了,是,你别说你丫头变化还真不大,就是这头发,半张脸都遮住了,我能认出你吗?”那大爷说着,开了电动门,放两人进去。
  “怎么着丫头,这会回来干嘛,你表姐都不在这教书了。”张大爷从门房出来,站着同苏木梨说话。
  “没事我不找她,我们就是过来特别想念母校,想回来转转看看……”
  “你要这么说我肯定相信,但这个小伙子,他肯定不是想念母校……”
  “张大爷我们先过去了,很快就出来,待会儿请您老吃大西瓜,您可一定等着我们……”牧子深听老张说到这,赶紧上去拉开苏木梨,推着她往前走,再说下去就要丢人了不是。
  “小伙子你可不能再摘花了啊,躲着点你们赵老师,别被他看见了……”
  两人走出是几米远,又听到老张这么喊了一句,苏木梨就不依了,非缠着问牧子深老张说的摘花是什么典故。
  牧子深拗不过她,就对她一五一十的讲了上次被当作采花贼的经历,结果苏木梨就笑得直不起腰,一路咯咯笑个不停,时而又会直起腰忍住不笑,大大咧咧的问:牧子深你为什么要摘那花。牧子深却总是深沉的笑笑,低下脑袋不说话。
  等到了那一墙蔷薇下,只看到葱绿的叶蔓在缠绕,花的的确确是败落了,苏木梨就又变得深沉起来,扶着墙出神地看那绿蒙蒙的叶子,仿佛记起了诸多遥远的往事。
  牧子深不忍打搅她,就一个人沿着墙根往前走,走着走着他又想起几年前的那个黄昏,还是在这个地方,十月残败的蔷薇下,苏木梨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身披夕阳,深情地问他喜不喜欢蔷薇;现在回忆起来,那场景历历在目,那时身披夕阳的苏木梨,可不就像是一朵绚烂至极的蔷薇吗!想到这,牧子深突然转身,却不妨苏木梨就跟在他身后两步的距离,两人同时被吓了一跳。
  这一刻牧子深看着苏木梨略带慌乱的神情,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他大口的喘气吸气,再不用皱眉也无疼痛,他庄重的开口,语气深沉声音富含磁性,“苏木梨,那时候你问我,喜不喜欢蔷薇,我没有回答你,如果我现在回答你,我喜欢……”
  “牧子深你混蛋,你别再说了,我不要听……”苏木梨突然情绪失控,挣扎着跑向一旁,大声地哭起来,留下一旁站着的牧子深,呆若木鸡的看着,不知所措。
  那天的这个场景就这样保持到中午,苏木梨一直在抽泣,牧子深也就不敢再多说些什么;当两人带着一个西瓜走到学校门岗的时候,老张看看面若梨花带雨的苏木梨,就紧张的靠近牧子深,“你小子没干什么缺德事吧。”牧子深沉重的摇摇头,指了指老张身后正直播那堵蔷薇花墙的监控,鄙夷地呵呵的两声。老张赶紧切换了画面,尴尬的笑笑,然后提着西瓜,看牧子深帮苏木梨在路边拦了的士,接着他跨上自己的车子,骑得飞快的离开了。
  正午的太阳炙热而浓烈,在那条并不宽阔的马路上,一辆的士和一辆自行车,好像没有任何关联一样,朝相反的方向,越走~越远。
  

☆、莫如怀念

  莫如怀念
  又是一个周末,牧子深照例要去芜城一高,相比往常,他这次起了个大早,然后匆匆的洗漱,早上七点不到,他就已经走上滨河大道。
  他知道那座独家小院不会有人等他,也知道就算那座独家小院有人也不容他去这么大早;但他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各种思绪迸飞,他连续几个夜晚失眠,呼吸道感染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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