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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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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潮的孩子们三五个一群,依然谈笑风生,打打闹闹。牧子深走在他们中间,有一种蔚然成年的感觉,当然不是针对他们,就是回到芜城一高,他也是这种感觉,大概现实如此,他已诚然不再年轻。
  由于之前来过这里,牧子深就径直走往训教处办公室,训教处的门开着,那里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牧子深走进去,只有一位胡须稀碴的眼镜男在电脑前坐着;见牧子深走进去,他抬起头瞥了一眼,然后慢条斯理的问,“你哪个班的,连声报告也不会喊。”
  牧子深觉得惊诧,难道自己和外边晃荡的那些年青没什么不同?“你好,我找一下高凛轩老师。”
  “他下班了,今天我值班,有什么事你跟我说一样~”眼镜男依然盯着电脑屏幕,一动不动。
  “噢,老师你误会了,我是他朋友,过来找他聊点事……”牧子深这么解释了一句,那眼镜男扭过头看他一眼,就带着热情的笑容站起身,“是这样啊,你也不早说,我还以为是学校的学生那,你等一下啊,我给他打个电话说一下……”眼镜男说着就开始动手边的电话。
  “不用了,他不在的话我自己打吧,您把号码给我就行……”
  “你坐,你坐,马上就好,用学校的电话打,免费,你是高老师的朋友,就是我们自家人……喂,高老师啊,忙什么那,是这,你来了位朋友,我接待着那,在咱办公室,对对,好,那我们等你过来……”
  眼镜男挂了电话,转身去接了一杯水,递在牧子深手里,然后坐着乱七八糟的一通闲聊,就基本将牧子深了解了一遍。当牧子深问起高凛轩的工作情况,眼镜男恨不得再多生出两只手来竖大拇指,只说高老师马上就要升办公室主任,从他说话的神态,牧子深知道高凛轩肯定混得不差。
  正说着高凛轩从外边走进来,近两年没见,那家伙又胖了不少。见到牧子深一眼就认出来,然后就是一个熊抱,接着就要拉出去喝酒,完全没把那眼睛男当回事。
  “高老师,你们年轻人不大注意,我就多说一句,今天学校的事,照例是要静悄悄的,你就要提拔了……嗬嗬嗬,得多注意影响。”两人走到门口,听到他这样说,高凛轩就回过头出于礼貌的笑笑,然后满脸厌嫌的冲牧子深笑笑。
  “怎么,看起来他对你挺关心的啊……”牧子深不解的问。
  “呵呵,这种人就是吃饱了没事干,靠裙带关系都爬不上去,每天就在办公室拍领导马屁,绝对的无利不起早,但他连马屁都拍不好,能在这混下去,全靠那一身猥琐去打小报告……”
  “不是吧,他看起来已经四十多了吧,还做这种事……”
  “嗨嗨~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更奇葩的我都见过……”
  ……
  两人这样闲碎的说着,就来到餐厅,高凛轩也不避嫌,买了酒菜就随意的找张桌子摆出来,一旁过往的学生都热情的同他打招呼。牧子深在一旁看得惊奇,这高中的餐厅竟然比大学还随意,烟酒都能随性买到。
  看着牧子深一脸惊呆的蒙逼像,高凛轩大大咧咧的说:“我觉得学校就应该正视这些社会问题,你说烟酒,这岂是想禁止就能禁止的;学生总是好奇心重,你越禁止,他就越想尝试,他偷偷地尝试谁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像这样餐厅明目张胆的卖烟酒,学校睁只眼闭只眼,学生就不用再偷偷摸摸,有什么事情也能及时控制;其实我问过他们,烟酒销量并不好,你想,都平常得跟一日三餐一眼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牧子深听他说的喳喳呼呼,一时竟觉得不无道理,便随口附和着,又听他说了很多不同以往的理论。
  ……
  “哎老同学,净听我在这喷了,也没问你怎么就突然到这来找我了。”高凛轩喝下一杯酒,问牧子深。
  牧子深拿过酒瓶有又给他斟上一杯,笑着说道:“下午正上着课那,就听说你们学校又出事了,就想起来在这还有你这么位老同学;你知道,高中毕业后牧子深他们都去了大城市,我是想喝酒都找不到伴,这不今天腆着脸来找你这位老同学了。”牧子深说着,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么说还得感谢这卧轨的姑娘那,哎~叫什么来着……”高凛轩半天没想起来,就伸手拉旁边的一个学生,好不平常地问:“哎,今天卧轨那女生叫什么?”
  “遇锦安。”
  “对对,姓遇叫锦安,这个姓少见,平常没什么印象。来,咱走一杯,权当谢谢她了。”高凛轩说着酒杯举到牧子深面前。
  酒过三巡,便有些浅薄的醉意朦胧起来,说话渐渐没了遮拦;两人又回忆了初中那些事,自然没少提到左朝歌。
  “凛轩,记得咱上次见面,是高中毕业后的一次大聚会,从那以后,不管是初中的还是高中的,都各奔东西了,我相熟的也就剩下咱俩,还赖在这里不走;左朝歌丫的,快两年的,就没跟我联系过……”
  “不会吧,老牧你喝醉了啊,哥们记得清楚那,去年秋天,快入秋的时候,那家伙还回来了,这才几个月,嘻嘻嘻,哪跟哪那你就喝多了……哈哈~”高凛轩半眯着眼睛说得一脸快意。
  牧子深端着酒杯的手在半空中愣住,“当真,你说的是真的?那家伙丫的真回来过?”
  “你这家伙真不行,喝多了记性也不好,没错,去年秋天,教师节前后,他回来的,还带着一姑娘,眼大大的,漂亮着那!……”
  牧子深将酒杯放下,低头愣着不再说话,他拍拍自己的脑袋,疑心是自己忘了左朝歌去年曾回来过这件事,但浑浑噩噩的,脑子里竟没有一点印象。的确,左朝歌肯定没回来过,因为牧子深脑海里苏木梨的模样,还是高中那般大大咧咧的模样。想到苏木梨,牧子深觉得更加难受了,他猛的抬起头,再次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站起身,指着高凛轩说道:“左朝歌回来,他没跟我联系,他也不敢找我,你知道为啥吗?”
  “哈哈哈……你这家伙可真能整,真喝醉了?他能不跟你联系吗?你们搞基都搞了十几年大哥,从小学到高中,他为啥不敢找你……”高凛轩摆着双手示意他坐下,一边说得玩味十足。“噢~噢,我知道了,我知道他为啥不敢找你了,也不跟你联系了,因为他找了个女朋友,哈哈,对不对,你说,是不是因为这……”高凛轩说得兴起,也伸手指着牧子深。
  “放屁!这个伪君子,混蛋,当年我们一块追秦老师说的信誓旦旦,反手他却把苏木梨给带走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那,就不能留下点纯洁的男女关系吗……”牧子深气呼呼的说着,引得周围的学生纷纷目光相投。
  “啊哈哈哈~你不说我都忘了,你俩高中还有追老师这档子事,怎么样,现在他走了,你应该攻上山头了吧!哈哈~~对了,苏木梨是谁啊,上次他回来,带的那个姑娘好像就叫苏木梨。”
  “大眼睛,长头发,有对小酒窝,长得漂亮……”
  “没错~没错,基本特征附和!”
  “那是我们高中同学,秦老师的表妹,那时候一个学校就我们仨成绩最好,玩得也最铁,结果他把人家给上了!这王八蛋……”牧子深已经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骂骂咧咧了一通之后,颓废的坐在椅子里,有种想吐的感觉。
  做了一段时间的训导干事,高凛轩自然能从牧子深的这句话里听出写什么,于是带着几分浅醉,毫不避讳的问:“老牧你也喜欢那个苏木梨吧。”
  沉默,长久的沉默,牧子深一动不动,连眼皮都不抬,就好像没听到高凛轩的话一样,但事实上他内心早已风起云涌,波涛翻滚。
  高凛轩起身去一个窗口拿过一包烟,递一支到到牧子深面前,牧子深伸手接过,然后喃喃地说:“没有~哪有!”
  这一顿酒喝得实在,牧子深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错说多说了什么话,当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心里生出隐隐的悔恨,悔恨自己不该喝这么多酒,说那么话。尽管他能记得的很少,但还是同以往一样,喝过酒之后,就惶恐着生怕自己酒后做错了事,说错了话。
  高凛轩推门进来,带进了刺眼的阳光,牧子深看看表,已经上午十点多了,想起学校还有课,就着急得想要赶回去。高凛轩不再挽留,就相跟着送他去学校门口。
  高大的教学楼前,一群披麻戴孝的人在呜呜喳喳的哭闹,看得牧子深心里更加慌乱了。
  “很正常的,无非就是想多要些赔偿款,等协商完了,一切就都又恢复往常了。”高凛轩说得轻描淡写,没有一丝伤与痛的惋惜。
  从那女孩放大的遗像前经过时,牧子深不仅感慨了一句:“多好的一条生命!就这么没了。”
  “呵呵,好生命是用来珍惜的,不是用来践踏的,死因查明了,卧轨自杀,为情所困。”高凛轩依然说得率性。
  “为情所困~”牧子深看着高凛轩,突然故作深沉的问道:“那铁轨离你们学校多远?”
  “干啥,我跟你说你要死死远点啊,别离我这么近,省得老子做噩梦……”高凛轩开得一口好玩笑。
  “你这么说我连那两步路也不想走了,要不就这吧,我一头撞死在这花坛上……”
  “大爷咧,你去撞啊,来,车子我帮你推着,事后烧给你,高压熔炉,保证你到了那边还是这么个车子……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姑娘死得值,两笔赔款,少说一百来万那!”
  “两笔,一百来万……”
  “要不说这年头你寻死也得有技巧不是,姑娘喜欢学校一孩子,那孩子家里有钱,不过是玩玩而已,但姑娘认真了,结果不就寻死去了,应了那句话,出来混,认真就输了。你想,她这一死,虽说自杀,但总有个前因后果人道主义,那孩子家里有钱,已经赔了几十万,她家长就是再不济随便闹腾几下,学校也至少得几十万,这可不就一百来万……”
  正说着已经走到学校门口,高凛轩给门卫打个招呼,就看着牧子深往出走。这时候与牧子深擦肩而过几个身貌俱佳的女孩,女孩们见到高凛轩,就纷纷大呼小叫的同他打招呼;牧子深就听到高凛轩大着嗓门的开玩笑道:“晚上都去我宿舍找我啊,给你们上政治课……哈哈~”
  牧子深转过身,冲高凛轩大喊:“还有一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你这个训教干事得悠着点啊……”
  “去你的吧,牧子深你大爷的,出门右转八百米,铁轨等着你!”
  ……
  出门右转八百米,牧子深真的见到了那条铁轨。这时候将近十一点,太阳热辣辣的烤炙着大地,牧子深看到铁轨两旁到处都是花花绿绿的包装袋垃圾,便猜测学生们课后经常会来这里玩耍;再细致的一看,避孕套卫生纸也随处可见,于是觉得恶心,就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
  

☆、徘徊

  徘徊
  春去夏又来,花开花又败,日子一天天繁复,生活倦怠却从不止步。
  牧子深走上大学路,大学路上的古墙已经拆除,曾经的绿蒙蒙就像是一场无法刻制的旧梦再无法跃至眼前;一度幻想着可以永存的斑驳,也只剩地上遗落的松散,教人恍然回味,似梦非梦。
  新建的观赏墙发出耀眼的白光,于牧子深是别样陌生,城管依法取缔了那些算命的摊位,城建就在他们的摊位上建立花坛,整条大学路上焕然一新,整洁而又漂亮,但供给老人们下棋聊天的角落,却委实是没有了。
  牧子深将车子停靠在路边,他人还未下车,后边就不断响起刺耳的鸣笛声,他接着又往前骑行一阵,才找到稍微宽阔一点的路肩,将车子停靠上去。新建的花坛里尚未栽入花草,也不见黑褐掺杂的泥土,有的只是堆积的落叶,以及施工废料,冗杂着脏乱不堪。新建的观赏墙上画了古典风格的插画,试图引导人们谦虚求真知,思身齐修,但牧子深看看街道上飞驰而过的车辆,不觉得此举有任何高明之处。好在白墙跟的脚地,还是原来那石砖所砌的模样,教牧子深觉得亲切,他蹲下身,看到那石砖地面上散落着近乎干瘪的青苔,就像离水的生物标本那样,蜷缩得狰狞。
  牧子深想到那面绿得近乎出水的古墙,接着又想到那常年生的无花不果的绿蔷薇,于是自然而然的想到苏木梨,然后是回来过却不曾同他联系的左朝歌,一时间竟然生出些委屈,泪水不由自主的滑落。他恍然觉得这一刻似曾相识,仔细回忆后,记起是在高考后的那次聚会上,大家都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豪言壮语,也说了很多积压在心底经年累月的爱或不爱;但这些他基本记不得了,他唯一记得的是,当左朝歌站起来后,口口声声说自己爱着的就是苏木梨!当时苏木梨就坐在牧子深的旁边,表情很是意外,当她被大家推着拥着站起身时,她一直看着的,也是牧子深。牧子深自然也看到了她的目光,但他觉得诧异,同时不知所措;他诧异左朝歌怎么就突然爱上了苏木梨,他不知所措时因为在那一刻心里有一股暗涌的力量在示意他伸手拉住苏木梨……最后,他就那样坐着,移开茫然的目光,等到左朝歌与苏木梨相拥,他流下委屈的泪水……
  他诚然是委屈的,因为在不知何时,苏木梨早已偷偷潜居在他的心房,只是他一直不愿正视这个问题,因为他还对秦爱人,抱有决绝的幻想;直到那次他和苏木梨在蔷薇下谈话,他才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个束马尾大眼睛双酒窝的女孩,于他同样重要。然而当他认清了这个问题之后,他却不能立刻向她表示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因为青春期复杂的心理裂变,让他徘徊,等待,直到苏木梨与左朝歌相拥,他才真实地感觉委屈,惶恐。
  太阳的锋芒刺过梧桐,来到牧子深的脸上,落在那泪花上泛起一片光影,模糊了眼帘,看到虚像浮生的世界,仿佛地狱和天堂,让他这样凡俗的人儿,觉得压抑,喘不过气来。擦干了泪花与泪痕,腕表的时间直指七点三十分,牧子深知道不能由着性子此般徘徊了,就着急地跨上自行车,匆匆赶赴学校。
  总是踏着铃声走进教室,但从不会有人在乎,他径直走进去,还是那个熟悉的角落,一坐下就开始浮想连篇,一学期近两百个课时,他大抵是此般度过。临下课的时候,辅导员进来开班会,传达了校党委组织的各项精神与指示后,说起芜城师范将要升为一本的题外话;那个爱笑的女辅导员似乎是为了佐证自己的陈述,特意的问走读的牧子深,有没有发现大学路上的变化;牧子深尴尬的笑笑,说大学路已经焕然一新,建了很多花坛,更为干净整洁了……
  一段时间过后,快要放暑假了,芜城师范真的升为一本,学校门口建起了巨大的电子屏,一遍又一遍的播放这个消息;不仅如此,在大学路上,每隔几米就挂起一条横幅,写着恭贺我市师范学院升为国家重点大学之类的词藻。这消息同时上了新闻联播,以及某些头条,牧子深也略微激动,表示尊敬,因为如此一来,他当年选择留在这里的错误,似乎就会减弱一些。不知道远在帝都的左朝歌和苏木梨会不会看到这个消息,还有远走的秦爱人,她能知道这个消息吗,还有那众多众多弃芜城而去的莘莘学子……还有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快放暑假了,苏木梨和左朝歌会回来吗回来又会同他联系吗?牧子深想来想去,总觉得顺其自然不要去想才好,然而一旦他安静下来,这样那样的问题就会莫名的蜂拥而至,摧残着他。他于是从屋子里走到院子里,又走回屋子里,最后推起自行车,出了冷石街。
  酷暑难耐,又到了高考的季节,芜城一高的光荣榜上早换了一茬人,而且即将换上另一茬人。牧子深当年的走读证已经不再适用了,因为一高改革了那证件原本傲娇的大红色,于是他需要登记造访说明,才能进入自己的母校。
  进入备战高考的学校,周末大抵是那般清冷却时常传出澎湃激情的亢奋,牧子深穿过教学楼时,认真的侧耳听了,但还是没能听清某个班级喊出的口号,他大概已经松懈倦怠了太久,于这激情无感了吧。
  绕过紫藤萝瀑布的长廊,牧子深径直走向那蔷薇缠绕的花墙。时序六月,花园里百花争荣,青草鲜艳欲滴,虫鸟齐鸣,但终究抵不过那一墙妖娆,似火如云般弥漫的妖娆。记起苏木梨说的,蔷薇代表爱情,代表爱的思念,如今远远的看去,那可不就是一团思念,一抹爱情。只是当年花已败,叶也残,牧子深自然不能领略。倘若在这么个时序,有这么一墙繁花,苏木梨再问他是否会喜欢蔷薇,他会摇摇头,说自己早已爱上这蔷薇;他这么想着,不知道自己是何种心态,会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啊。
  他淡淡地走过这花墙,路的尽头只能左转,左转是一排独家小院,家家都是相似的木门竹篱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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