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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妻妾二部曲之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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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两字还未说出口,宝儿却已一溜烟奔了出去。
「真是──」干笑几声,罗冬羯放松地继续泡着水。
因为在这里,一直要提心吊胆,只为了不让人发现他是男儿身的事实。罗冬羯一直处在神经紧绷的情况,现下泡着热水,倒是能够一解疲惫的好方法。
感觉到房门开了又关,又察觉有人站在屏风外,罗冬羯不疑有他,以为是宝儿。
只是,宝儿从未如此安静过。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罗冬羯甚至觉得身后的那双眼正透过屏风的缝隙灼烈地盯着自己的后背。
一种怪异感油然而生。
「宝儿?」叫了几声,身后的人却迟迟没有回应,罗冬羯索性转过身子,然后这时刚好来人也把屏风移了开。
是李拓言!?
怎么也想不到来人竟是李拓言,罗冬羯呆愣住,同时也忘了该遮掩自己的身子。
瞧着罗冬羯胸前的平坦,李拓言玻鹧郏O盏厮档溃骸改闶悄腥耍俊
知道再瞒下去也没用,罗冬羯点头。
怎么办!?被发现了!
心里着急的要死,但罗冬羯表面却镇定非常。
临危不乱,才能增加自保的机会。
见罗冬羯没有做任何反应,李拓言问道:「你给我下迷幻药,好让我以为你是女人?」
「……」对于李拓言的问话显然不知所措,罗冬羯一下子点头一下子又摇头。
看罗冬羯无措的像个楚楚可怜的小狗,李拓言稍微别过脸,怕自己会对他升起怜惜之心。
心里很气,李拓言气自己被骗更气眼前的少年对他施以迷幻药,害他以为……以为多年来朝思暮想的罗冬盈终于属于自己。
结果他竟被蒙在鼓里!?他的新娘根本就不是罗冬盈。
「站起来!」冷眼望着罗冬羯,李拓言给人不寒而栗的感觉。若眼神可以杀人,只怕罗冬羯早已死上好几遍了。
犹豫着,罗冬羯因为自己正全身赤裸而尴尬不已。
「我说──给我站起来!」对罗冬羯吼出了声。李拓言可以把温柔给予罗冬盈,但他绝不会给眼前的男子。
再怎么傻也听的出来李拓言在盛怒之中,罗冬羯抿了抿唇,他站起身来。
热气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开始渐渐消散,罗冬羯无暇嫩白的肌肤在此刻一览无遗,些微水珠顺着身子曲线滑下,随着水珠把视线往下移,看到的自然是两腿之间男人会有的器官,
不悦地皱起眉来,李拓言厌恶自己看到一个男人的全裸竟还会有赞叹的感觉。
「少爷少爷!宝儿把衣服拿来了,快快换上以免受了风寒!」宝儿因为附近没人而毫无顾忌的叫换着熟悉的称呼,她蹦蹦跳跳的捧着衣物跑了进来。
罗冬羯碍于李拓言正发着怒火看着自己,他不敢应声。
「少爷怎么不回宝儿的话呢?少──姑、姑爷!?」撞到李拓言的宝儿吓得花容失色,她下意识的跪下。
「姑爷?」李拓言不屑的哼了哼气,他打横抱起罗冬羯,然后又从宝儿手里拿过一件衣物盖在他赤裸的身子上。「我可不是妳家少爷的夫君!」
「少……少爷……」站起身想要跟上去,宝儿心里慌的很。
「再跟一步,我就要了妳的脑袋。」冷声道,李拓言大步往新房走去。
「怎么办怎么办?」含着泪,宝儿急得象是热锅上的蚂蚁。
这下真的是在糟糕不过。
东窗事发了……。

☆、第二章之八

不过路上下人的侧目,李拓言铁青着脸,他快步走进新房。
几乎是用扔的把罗冬羯扔在床上,李拓言拿开盖在他身上的衣物,让他赤裸着。
「冬盈在哪?」厉声问道,李拓言怒瞪着和冬盈长得几乎一样得罗冬羯。「你又是谁?」
「我叫罗冬羯,是冬盈的弟弟。」罗冬羯垂下眼帘,他不想看李拓言那充满怒火的双眼。
这下终于明白为何有人和冬盈长那么像了,呆愣片刻后,李拓言再次问道:「那冬盈呢?她人在哪?」
「成亲前几天就自杀了。」想起从小就和自己要好的姐姐,罗冬羯红了眼眶。「为了让罗家有个好交代,所以我代替姐姐嫁至李府。」
谁不知道李家的独子李拓言是当今圣上眼里的红人?罗家虽是一地名门贵族,也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可是你是个男人……」李拓言真想笑罗冬羯的愚蠢,但当他看到他泛红的眼眶时,却又笑不出来。
这男人的眼神比起当初吸引他的罗冬盈更加深邃忧郁,他突然好想好好的端详着这双眼,瞧瞧里头到底包含了多少的情绪。
「我知道。若非情非得已,我何须用迷幻药呢?」别过脸,罗冬羯也不喜欢骗人,可是他若不骗,又怎么能安详的活到现在?
人类为了活命,就是再肮脏的事都可以做得出来,更何况是代嫁这种小事呢?
沉默了会儿,李拓言说道:「你知道我最痛恨什么吗?就是别人骗我。」
「我知道是我骗了你──」
「而骗了我的人,通常都只有一个下场。」李拓言拿过一旁桌案上的针,他邪笑道:「那就是死!」
「你若要我的命,给你便是了。」
「不!」李拓言不想要就这么杀了罗冬羯。「不让你尝到羞辱、痛苦、折磨,我是不会让你轻易地死的。」说完又摸摸罗冬羯的脸,李拓言道:「看你长得和冬盈那么相像,不如就让你来替我暖床吧!」
瞪大双眼,罗冬羯惊讶万分。「你疯了不成!?」
他要碰他!?在知道他是男人的情况下仍要碰他?
「不过,处罚当然还是有的。」李拓言起身,他走出房门。
正当罗冬羯以为李拓言不会回来,而想起身找件衣服穿上时,李拓言却拿了几十根细长的针回来了。
「你想做什么?」罗冬羯看到那些针,他吞了吞口水,心里已经有了个底。
见罗冬羯露出惊恐害怕的神情,李拓言勾起嘴角,他拉起他的手,然后拿起针,就这么朝罗冬羯的指头刺了进去。
「啊──!」发出欺凌的叫声,罗冬羯痛的想要缩回手,但李拓言哪肯让他如意?只见他紧抓着他纤细瘦弱的手,又拿起一根针,继续摧残罗冬羯的指头。
一根、两根、三根……十根。
根根扎实,一片血肉模糊。
鲜血延着手臂脏了床褥,罗冬羯痛的想要打滚,但他却紧咬着下唇,连下唇都咬破了还不肯松口。
没有想到罗冬羯会是这种反应,既倔将又不肯求饶……。
猛然摇起头来,李拓言讶异自己竟会欣赏罗冬羯的性子。
用力的捏着罗冬羯颤抖的手,李拓言感到血的温热,然而他非但没有一丝怜悯,甚至变本加厉得去伤害那已经伤得怵目惊心的手。
泪水带着屈辱、不甘,更多的却是痛苦,罗冬羯视线涣散,他的手疼到没了知觉。
暴虐的基因在血液中沸腾、叫嚣,李拓言粗暴狂野地啃咬罗冬羯胸前的粉色小巧。直到他们发肿、被咬到流出了血,他才意犹未尽地分开罗冬羯的双腿,毫无前戏毫无温柔可言的直接把自己的硕大硬是塞进了罗冬羯尚未被开发的小穴口。
一种撕裂痛迅速遍布全身,罗冬羯还来不及尖叫,李拓言便开始快速的菗揷了起来。
感觉自己的筋骨快断了,罗冬羯放声大叫,他摇着头,摆弄着身子似乎是想要把侵入他下身的异物赶出去。
然而罗冬羯越是推拒就越激发李拓言的征服欲,他抬起罗冬羯的腰更猛烈地抽弄,好似非要整死罗冬羯一样,越是听到他破碎的呻吟,就越是大幅的菗揷。
彷彿让他痛、让他难受,李拓言才能稍微泄恨。
「住手……」罗冬羯一点愉悦感都没有体会到,他只觉得鲜血正从手指头流出,而后庭也因为李拓言的粗鲁而受伤流血。
今日的惨状罗冬羯不是没有设想过,他只是不知道会是在这样苦不堪言的情况下。「住手……求你了……」不管身心都已感到疲惫,罗冬羯觉得自己好肮脏好令人作呕。
眼泪无地自容的落了下来,罗冬羯想擦去,但泪水却更刺激手的伤口。
李拓言哪管得着罗冬羯的伤势,毕竟这些伤还是他搞出来的。
见罗冬羯的叫喊和呻吟声越来越小,李拓言似乎并不打算让罗冬羯死,他又菗揷了一番,然后在冬羯体内解放。浊白的液体在李拓言抽出分身时自穴口流出,此刻的罗冬羯已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罗冬羯,骗了我……下场还不只如此。」李拓言穿好衣服,他就这样让罗冬羯伤痕累累、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

☆、第二章之九

李拓言走后不久,宝儿便闯了进来。
刚刚她在门外听见了罗冬羯在尖叫,一颗心便悬的高高的。
可是碍于李拓言,她实在不敢就这么冲进去,因此她等啊等,终于等到李拓言离开了,这才放心的进房。
但一进来,她就闻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摀着鼻子,忍着不适,宝儿来到床边却差点昏倒。在他眼中一向端庄洁净的罗冬结此刻全身沾染了血污,手指头上扎着的针让人看了头皮发麻。
「天、天啊!少爷……」视线移到罗冬羯的下身,宝儿看到那些自他股间流出的浊白液体,心里已经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默默不语,宝儿转过身出外拿了些药膏及绷带,回来时她轻轻摇醒陷入昏睡的罗冬羯。
「少爷,还好吗?」慢慢地抽出罗冬羯指头上的针,宝儿试想藉由说话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她其实很清楚这句话根本是白问的,任任何人来看都知道,现在的罗冬羯根本不可能好到哪里去。可是,不问上一句话,她总觉得下一刻罗冬羯将会死去一样。他的双眼尽是空洞。
失去灵魂的人大概就象是这样吧!又或者……那是绝望至极时无声的吶喊?
罗冬羯现在在想着什么呢?他会悲伤吗?他会痛苦吗?不然怎么此刻他的表情就像个已经没有呼吸的逝去之人一样,让人看着总觉得毛骨悚然。
「少爷,你还好吗?」又再问了一次,宝儿已经快把针抽完了,但是她宁可听到罗冬羯因为疼痛而喊出的叫声,也不愿见他现在这样六神无主、魂不守舍。
人类是最多情的生物,七情六欲一旦缠身,哪是随便说戒就戒的呢?罗冬羯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的无欲无求,但宝儿看得出来,那是他悲伤到心死心碎的表现。
「少爷……」
罗冬羯这时候终于有所反应,他微微动了动身子。「妳瞧我这样,能好到哪里去呢?」声音变得嘶哑,罗冬羯面无表情地看着宝儿帮自己抽出扎着的针,然后清醒伤口、包扎。
彷彿失去了知觉,罗冬羯红肿的眼尽是破碎的悲伤。
拿起干净的布巾为罗冬羯擦拭下身,宝儿再也忍无可忍的哭喊道:「少爷!不然咱们逃走吧!宝儿不忍看你这样受苦。」
然而罗冬羯却充耳不闻。
「少爷!」抱住罗冬羯,宝儿也顾不得这么做是否会弄伤他,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道:「夫人好狠的心,她为什么、为什么要推妳入火坑?少爷,我们逃走好不好?以后李拓言的事儿还是罗家都和咱们没关系!」
摇着头,罗冬羯谢绝了宝儿的提议。
「少爷!」宝儿急得直跺脚,但罗冬羯却哭笑了起来。「少爷?」宝儿一整个错愕,她看着罗冬羯又哭又笑。
「他、他叫我罗冬羯……」崩溃地大哭了起来,罗冬羯哭得难看,眼中饱含复杂的情绪。
被爱被恨都好,最起码,李拓言恨的是他罗冬羯。
是罗冬羯,不是罗冬盈。
悲喜交杂,罗冬羯一会儿大哭一会儿又大笑,他就象是个疯子,而实际上也接近了。
死也不要离开伤害自己的人,不是疯子是什么?
罗冬羯无疑是个疯子。

☆、第三章之一

「花落尘,绝芬芳。此中有真意,欲诉已忘言。人情断,暗魂动,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轻唱着歌,罗冬羯换回男装,也把长发束了起来,只是如此,却还是无法弄去他特有的娇柔感。
人人总说女人就是要露出自己的娇柔才会深得男人喜爱,可是谁知道当ㄧ个男人刚中带柔时,那健康却又吸引人的躯体却反而胜过女人的柔软。
嫁进李府的罗家千金其实是男人假冒的消息传的很快,没多少天功夫已经是人人皆知了。原先李拓言是要罗冬羯以下人的身分打杂,但老夫人却因为疼惜罗冬羯而极力阻止,最后是李拓言脸色铁青的坚持,最后罗冬羯还是改般到了较为偏僻简陋,就是最低阶下人都不会住的破屋里。
问为什么李府里有这么ㄧ间屋子?只能说,那又是另ㄧ段故事了。
本以为罗冬羯成为下人后会受尽欺负,谁知道罗冬羯平时待人和善,所以每个人都很喜欢他,私底下也常抢着帮他做事,不让他做粗活,最后经过罗冬羯坚持,下人们这才同意让他去照顾花草。
这样悠闲的日子对罗冬羯而言,已经是很好的了。不然别说是做粗活了,他还以为自己隔天就会被拖去兴师问罪,然后囚禁起来拷打致死。
但是李拓言什么事都没有再做。莫非他不生气?罗冬羯不禁这么猜想着,但ㄧ想到那天凌辱着自己的他,罗冬羯实在不敢相信他会原谅自己。
还是说,那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ㄧ想至此,罗冬羯打了个冷颤。
若真是如此,那他该如何是好?逃走吗?只怕逃没多远就会被抓回来,然后下场更凄惨吧?更何况,到时候受苦的也不只有自己,跟着逃跑的宝儿也会受罚……。ㄧ想到身边的人很有可能会被自己拖累,罗冬羯更不敢有逃跑的念头。
再说了,逃跑也不象是个男子和会做的选择。
叹着气,罗冬羯无法否认除了手上的伤外,这阵子日子过的还挺惬意的。
「瞧你把这些花草照顾的这么好,我都要惭愧了。」
打断罗冬羯的思绪,李靖尧从背后环住罗冬羯的腰。「闪神了?在想什么?」
「这些花草本来就长得很好,我只是替他们浇浇水、稍微修剪而已。」没有推开腰间的手,罗冬羯勾起嘴角。
没有人是不喜欢被称赞的,罗冬羯当然也喜欢被夸奖,因此李靖尧的言语就象是蜜一样,他不会讨厌。
「刚刚在想什么?」显然不在意罗冬羯谦虚的言语,李靖尧追问着。「能够让你分心的事情是什么呢?」
「或许我只是在思考能不能摘下ㄧ朵将要枯萎的花。」指指眼前因为太早绽放而比周遭还要早面对凋谢命运的花儿,罗冬羯意有所指道:「美,只有那一剎那,当它丑陋时,是不是该把这片无暇中唯一的污点擦去呢?」
对于罗冬羯的话似懂非懂,李靖尧想起ㄧ个人,他道:「当这朵花枯萎后,它的花瓣会落于尘土,继续滋润这片大地,然后重生、凋谢、重生……如此反覆不断。像这样伟大的生命循环,你忍心打断吗?」
「可是,它不厌倦这样反覆的重生与毁灭吗?。乍来到人世,马上就要面对老死,这又是多么大的悲哀?」彷彿在藉着花儿来暗喻着什么,罗冬羯垂下眼帘,他专注在自己思维,完全没注意到李靖尧把头枕在自己肩上。
「但是,能够绽放自己的美,夫复何求呢?」下意识把那个人说过的话再说了ㄧ次,李靖尧有点讶异。
「没想到你是这么感性的人。」抿嘴而笑,罗冬羯轻抚着那朵将要枯萎的花。
李靖尧虽然长相温文儒雅像个弱书生一样,但他眉宇间的傲气却和李拓言不相上下,都有着ㄧ股让人慑服的气势所在。ㄧ想到李拓言,罗冬羯的神色又沉了些。「花儿啊花儿!今日不摘下你,是因为你迟早会再重生。假始有那么一天你厌倦了生生不息的循环,不如就请求风把你的花瓣吹走吧!最起码,在归落尘土前,你还能再看看这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让指腹清楚地感受着花瓣的触感,罗冬羯像个多愁善感的深闺女,他叹气,遥望着远方。
有好些时候,李靖尧总觉得罗冬羯随时会化成ㄧ只翩飞的蝶,终有一天会毅无反顾地飞离这座花园。
那样孱弱好似风一吹就会摇摇欲坠的身姿,让人心生怜爱。李靖尧想要碰触,却觉得自己似乎没有资格。
圣洁。大概只能用这样的字眼去形容罗冬羯吧?屏息着,李靖尧前不久才用这个字眼去形容一个卖身的青楼男妓。
两人的家世天差地远,谈吐或者个性也截然不同,若真要说有什么很相似的话,大概就是两人多愁善感的感觉吧!其次就是那貌弱女子的妖艷了。
李靖尧沉默不语,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对那男妓有什么感觉,只觉得他很特殊,有种出淤泥而不染的圣洁感。
圣洁,又再一次用了这字眼去形容他。即便是前任情人,李靖尧也不曾这样去形容过ㄧ个人。都说人是丑陋的,或许除了天仙之外,再无人够资格用圣洁吧!谁知道人生还没过半百,就已经遇到了两名让他情不自尽这么形容的人。
露出困扰的笑容,李靖尧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把注意力从花儿移到李靖尧身上,罗冬羯柔声问道:「能够让你分心的事情是什么呢?」
听到罗冬羯的话语,李靖尧笑了出声。「好啊!竟然学我。」
「要不是你分心,我也不会这么问。」罗冬羯偏过头看着李靖尧的侧脸。说真的,或许是因为他和李拓言是堂兄弟关系吧!总觉得近看之下两人有那么一丁点的相像。
又不由自主想起李拓言,罗冬羯内心则骂着自己的怪异。
何必去挂念着一个讨厌自己的人呢?那天的羞辱难道还不够吗?就非要这么厚颜无耻象是一个在青楼里等待恩客点名的娼妓吗?
见罗冬羯皱眉,李靖尧对于他可能想起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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