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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妻妾二部曲之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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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我很希望你就这么和李拓言在一起,但我不要你这样消极。所以我只能让你痛苦了。」玢小七和若水对视,两人都有共识。
「什么意思?」罗冬羯听得一听雾水。
「你说李拓言当你是冬盈的影子,那你现在大可放心离开了。」玢小七的双眼变得诡谲。
「因为罗冬盈还活着。」

☆、第六章之三

现在的罗冬盈幸福至极,可是她并不快乐。
她还是很担心罗冬羯。
冬羯嫁去李府都一年半载了,却始终没有什么好消息传来,再加上最近邱胧月又毫无动静,也难怪罗冬盈会这样担忧了。
「我的青春奔放美娇娘都要成了忧愁抑郁深闺女了。」王凤从背后抱住罗冬盈,他充满磁性的声因此刻也满是哀愁。「妳再这样下去,我可就要恨罗冬羯了。」
「人家说爱屋及屋,你既然爱我,就得接纳我弟弟。」罗冬盈覆上王凤的手,她道:「我关心我弟弟是天经地义的。」
「可看在我眼里倒成了『太过火』。」王凤还是不满。
「吃味了?」罗冬盈轻挑起眉,她的声音宛如银铃,好听极了。
「吃味倒还是小事,我是怕冬羯知道妳和邱胧月骗他,他会一怒之下远走他乡。」王凤多少能够体会被瞒在鼓里的愤怒。「到时候就算他逃过死劫,也未必愿意再和妳们见面。」
「恨也好不恨也好,只要他能活着,我就心满意足了。」罗冬盈淡淡的笑着,但她的眼神中却尽是哀伤。「只要想着他还活着,还能够幸福的笑着,那么就是被他讨厌被他所厌恶,我也无话可说。」
「……妳怎么知道,让他继续活下去,他就会幸福?」王凤紧握罗冬盈的手,他道:「生与死就象是罗生门,妳或许认为活着是ㄧ件幸福的事,但也有可能,对冬羯而言,活着却是痛苦的啊!妳把妳自己的想法强行加诸在他身上,他根本就不会感谢妳。」
「……」罗冬盈知道王凤说得有道理,可是她就是想反驳。「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的看他死去!?」
「人本来就会死,这点,我想妳本来就明白。」王凤有所感触,他道:「当初要我看清生离死别的是妳,怎么如今为了生与死而犹豫的也是妳呢?」
「当局者迷,可是我……我只是希望他幸福。」罗冬盈觉得头痛。
「你们……像到何种地步呢?」看了下罗冬盈惹人哀怜的神情,王凤若有所思。
「真要说的话,就象是在照镜子一样。」罗冬盈想了下,她这样回答。「何以这么问?」
「若妳们当初让冬羯面对死劫,他或许并不会感到任何多余的痛苦,可妳们为了替他续命,竟搞出诈死、代嫁的戏码来,我甚至可以想象,他这一年多来的表情都像妳刚刚那样凝重忧郁。」
「你是在指责我吗?」罗冬盈不悦。
「我只是想点醒妳。」王凤皱眉,他知道每个人总有执迷不悟的时候。「人都会面对生老病死,那都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
「放开手了,好吗?」
「我──」
「冬盈姐!」菖儿闯了进来,她神色慌张、面目苍白。
「怎么了?瞧妳慌慌张张的,活见鬼似的。」王凤轻笑。菖儿一向是凤川阁里数一数二的红牌,鲜少这么惊慌失措。
「冬盈姐,不好了!」喘了口气,菖儿的神情还是充满紧张。
「到底怎么了?」这下连罗冬盈都被感染了那分紧张感。「妳倒是快说啊!」
「……罗冬羯……他来了!」

☆、第六章之四

端坐于椅,罗冬羯梳妆整齐,但神色仍不掩其忿然。
一种被背叛、欺骗的愤恨感油然而生,罗冬羯暗暗握紧藏在袖中的双拳,他抿着嘴儿。一股怒气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他气得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
……
……  ……
「什、什么叫做『罗冬盈还活着』?」
「字面上的意思。冬盈还在人世,她并没有死。」
「我不相信!姐姐很疼我的,她不会用诈死来让我伤心!」
「人若到了情非得已,不管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
「去找她吧!她在凤川阁。」
……
……  ……
本来,他是带着不信的心态前往凤川阁,但当他询问一名正巧经过眼前的女子时,她却神色紧张得要自己等等。
一个沉稳的青楼女子,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她吓得花容失色、惊慌失措呢?
对于罗冬盈在凤川阁的身分,罗冬羯已经大概的有了底了。
脸色越发难看,罗冬羯的手微微颤抖。
他实在无法原谅有人这样欺骗自己,即使对方是自己的姐姐也一样。
一阵脚步声迎来,罗冬羯屏气凝神。
门,被缓缓推开了。印入眼帘的,是许久不见,理应去世的罗冬盈。
「姐姐……」站起身,罗冬羯此刻心里喜怒交杂,他睁着眼,红了眼眶。
「冬羯……原谅我。」罗冬盈走到罗东羯跟前,她的身后还站着王凤与菖儿。
「我没想过会被最信任的人背叛。」别过脸,罗冬羯真的对罗冬盈心寒。「妳要我情何以堪?」
「我骗你是因为……我希望你幸福。」罗冬盈不想让罗冬羯知道关于死劫的事情,她的眼神闪烁。
「借口!」罗冬羯了解罗冬盈正如他清楚自己一样,所以他怎会看不出罗冬盈有所隐瞒呢?「妳有事瞒着我!」
「冬盈姐都是为了你好,她──」
「菖儿,妳莫要说话。」罗冬盈不想让菖儿说出实情,她的语气满是怒意。
「可是──」
「菖儿!」王凤怒喝一声,他不希望凤川阁有不理智的人在。
终于乖乖闭上嘴,菖儿一脸委屈。
「冬羯,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你好……」罗冬盈试着笑,但她笑不出来。
「为我好……可是妳让我深陷痛苦……!!」罗冬羯终于崩溃得大哭,他摇着罗冬盈的肩。「你为什么要害我和他相遇,我、我爱上一个不能爱的人……」
罗冬盈怎会不懂罗冬羯快被逼疯的缘由,她抱住他。「你可以爱他!傻瓜!你怎会有不能爱的人呢?」
「因为他爱的始终是妳!」罗冬羯咬牙切齿,他不想恨罗冬盈,但他……他怨啊!
「他爱的是你,你就是他记忆中的罗冬盈啊!」罗冬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语无伦次。
「姐姐……我不是笨蛋。」摇着头,罗冬羯苦笑。「我在之前完全没和他见过面的。」
「我……」心想着要不要告诉罗冬羯关于洗脑的事,罗冬盈很是犹豫。
「不说这了,宝儿呢?」罗冬羯这几个月来最挂心的,无疑是失去踪影的宝儿。「最起码……告诉我宝儿在哪里。」
「我不知道。」罗冬盈别过脸,她是真的不知道。在那之后她还有向母亲询问宝儿的去处,可是就连邱胧月都摇头说不清楚了,她又怎会知道呢?
看着罗冬盈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罗冬羯低下头,他似乎陷入了沉思,但随后又马上下定决心似的抬起头。「姐姐,说真的……我好恨妳。」罗冬羯突然道。
面目苍白,罗冬盈眼眶含泪。「……我知道。」
「可是我不想恨妳!」说时迟那时快,罗冬羯打了罗冬盈一巴掌。
「冬盈姐!!」菖儿惊呼,她上前扶住罗冬盈。
「姐姐……从今以后,我不承认我们是姐弟,往后相见,就当是陌生人吧!」
「冬羯……」罗冬盈哭了,她早该知道会是如此结果。
「罗冬盈,保重。」罗冬羯微微摇晃着身子,他走出凤川阁。
「冬盈姐……」菖儿担忧的看着罗冬盈。
「扶她回房吧!她需要冷静。」王凤叹气,他领着菖儿到罗冬盈的房间。
看到罗冬盈的神色,王凤无可奈何。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只是,若人生还能够重来,只怕罗冬盈还是会选择如此。

☆、第六章之五

气血攻心,脑子晕晕胀胀的。
抚着胸口,罗冬羯咬着牙。
和自己亲生姐姐决裂,那又要承受多少的痛苦?
血缘血缘,人人总说血浓于水,可在血缘之下,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停下脚步来,罗冬羯此时五味杂成。
若真仔细想想,罗冬盈假死的事怎么可能躲过邱胧月的眼呢?
莫非母亲也是共犯!?罗冬羯越想越心寒。
她们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才要费心地让自己待嫁至李府?
罗冬羯想不通。
「心死了吗?」玢小七早已在外头等候,事实上,他也是算准了这三天李拓言被皇上召进宫才赶把事实说出来。
双眼毫无焦距,罗冬羯眼眶泛红。「……只有我不知道姐姐没有死?」
「不尽然。」玢小七耸肩。「李拓言也不知道。」
「……」罗冬羯陷入沉默,随后他又开口问道:「所以,我该离开,是吗?」
「选择权在你手上。」玢小七的眼神变得冷冽。「走不走都随便你。」
「我若想走呢?」罗冬羯试探性的问道。
「如果你真的离的开李拓言的话。」玢小七摆出了个「请」的动作,他道:「但在那之前,请先去趟李拓言的书房,观赏一下他珍藏多年的挂轴。」
没有再多说什么,罗冬羯走入府去。
「真的是要他『心死』呢!」若水站在玢小七身后,她皱着眉。
「这还远远不够。」玢小七冷笑。「若水,今晚我要和李拓言洞房……」
(这篇真的不能更短小= = 。。。。。。明天开学后大概所有更新速度都无法维持日更了,呜~我恨开学)

☆、第六章之六

离开……要快点离开才行……离开……
罗冬羯握紧双拳,他受够了自己这样被欺骗下去,所以哪怕李拓言也不知道罗冬盈还活着这件事,他也要选择离开。
离开……可是这样遍体麟伤、一无所有的自己……还能去哪呢?
去……去找宝儿吧!或许,宝儿这一年来就住在李府附近。
带着自己仅剩的一点乐观,罗冬羯告诉自己这样已经是最糟的状况了,不会有更悲惨的情况发生。
心里想着要快点把衣物收拾收拾,然后马上就走,可是当罗冬羯经过书房时,却停下了脚步。
「但在那之前,请先去趟李拓言的书房,观赏一下他珍藏多年的挂轴。」
脑中不断响起玢小七的话语,罗冬羯咬牙。老实说,他真的很害怕会看到什么让自己难以承受的东西。可是,若不去看,他就永远不知道那书房里有着什么。
「反正就要离开了……看一下……也不会怎么样的……」鼓起勇气推开门罗冬羯花了些时间适应里头的黑暗。在书房最显眼的地方挂着ㄧ幅美丽女子的肖像画。
女子简单得梳了个云髻头,头上的头饰不多却更衬托出她得不俗,她身穿缃绮衣裳,脖子上挂着ㄧ龙一凤的项鍊。
那项鍊……好眼熟。
罗冬羯揉了柔双眼,他认出那项鍊是成亲那天李拓言口中所说的「信物」。
挂轴上还有题字。
「名姝独步于夜,一笑可倾城国。肖想独得美人心,换心换情换信物。」
眼泪落下,罗冬羯已懒得拭泪。
一切都发生太快。
他只觉得绝望。
罗冬盈还没死,他该离开了。
心,终究只能忍受碎裂的翻腾,这些原不属于自己的幸福,他是该放手了。
「无奈这世界总是如此,想要的,并不属于自己;不想要的,却又偏偏在身边。」罗冬羯回房,他打算今晚就和李拓言道别。
可若他知道今晚他会看到什么,他说什么也会立刻走的。
心痛已难以承受,那心碎,岂不更折磨?

☆、第六章之七

雨。
一场雨。
一场倾盆大雨。
雨很急,雨势又大,李拓言回府时,全身早已湿透,但更令他有怨念的,是他才刚回府,雨就停了。
「如果刚刚稍微等等再回府,大概就不会淋湿了。」看着自己一身湿淋淋的糗样,李拓言暗暗无奈自己的坏运气。
「现在这时候……大概已经睡了吧?」本来想要去看看罗冬羯的,但李拓言碍于自己一身湿,而且现在又是大半夜的,怕是过去,也只能吃上闭门羹了。
但是李拓言并不是轻易挫败的人,他悄声走在长廊上,还是准备要前往罗冬羯的住处。
看看也好……就算是他的睡脸也好,他也想好好看上一次……
三日不见,竟恍如三秋。此情,难不成真到了绵绵无绝期的地步?
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罗冬羯,或是清醒或是熟睡的他,李拓言便觉得心情大好。
虽然这一年来他一直苦恼罗冬羯变得沉默寡言,也不太常笑,但再怎么说,那还是他的罗冬羯,不论他是哭是笑还是怒,他都喜欢。
喜欢!?
错愕自己脑中一闪而过的字眼,李拓言停下脚步,他怔怔的望着自己的脚尖。
所以……究竟他爱的是脑海中的罗冬盈,还是每夜被他拥入怀的罗冬羯?
李拓言困惑了。
正常来说,大多人会选择身为女人的罗冬盈,但李拓言只要想起罗冬羯哭泣的表情,就实在无法不管。
最初对冬盈的爱是否早已变质?还是说他的热情已转移到神似冬盈的冬羯身上?
李拓言来不及深思,就在这个时候,走廊旁的后花园却有动静。
「谁……是谁?」在寂静的夜里总是能听得清楚些,李拓言迈开脚步,他往后花园走去。「这大半夜的,谁在那里?」李拓言喊着,虽然他的音量不小却也不至于大到叫醒熟睡中的人。
走到后花园最宽敞的地方,李拓言有点惊讶自己所看到的景象。
在他眼前有一个人正在跳舞。月光照耀之下,那人穿着单薄,但长发随意而盘,衣袂轻飘,无不媚人。
媚,还真是媚进骨子里。
李拓言看傻了眼。
月下佳人一舞,举手投足胜过金步摇,媚眼一抛,失了魂魄。
舞者转过身,李拓言看轻他的面貌。
此人……竟是罗冬羯!?
月明星稀,一丁点儿的星子在名为「夜」的黑布上闪烁。
月美,星子美,但眼前的人更美。
李拓言走近罗冬羯,他定眼望着他,就像个情窦初开的黄毛小子面对心仪的人一样,语无伦次。「你……怎么……」
「喜欢吗?」在李拓言面前又轻巧的转了一个圈,罗冬羯笑咪咪的问道。
「我不知道你会跳舞。」欣赏着罗冬羯曼妙而带有力量的舞蹈,李拓言轻声问着。「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睡了,不就见不到你了?」顺势倒入李拓言的怀里,罗冬羯笑的甜美。
「三天不见,莫非你也同我一样,深感寂寞?」轻抬起罗冬羯的下巴,李拓言凝视着他。在月光的照射下,他只觉得他犹如天仙下凡,无不媚人心神。
「何止寂寞,这里的相思之情……难耐。」拉过李拓言的手覆在自己胸口,罗冬羯轻笑,他此刻的双眼彷彿能施以妖术,蛊惑人心。
「你终于坦承心中有我?」李拓言大喜,他把罗冬羯抱得更紧些。「你可知道我有多高兴?」
能够两情相悦,那是人世间多大的奇迹?
可以爱人,可以被爱,人生若此,夫复何求?

☆、第六章之八

勾起嘴角,罗冬羯除了微笑还是微笑。
他的眼,可以勾人。勾李拓言的魂。
李拓言当然被迷惑住了,因为对象是罗冬羯。
他的罗冬羯。
「……我可以吻妳吗?」李拓言深情的问道,他搂住罗冬羯的腰。
「我是你的人,你想怎样就怎样。」罗冬羯羞笑不已,他反常的很,但李拓言却又沉迷不已。
脑子一片空白,李拓言把罗冬羯抱到一旁的石椅,开始热情的拥吻。
主动环上李拓言的肩,罗冬羯今晚格外热情奔放。
对于这样的罗冬羯感到怪异,但李拓言却不想怀疑什么。
会对他笑、撒娇的罗冬羯……老实说,他很喜欢。
一个肯对自己坦承欲望的情人,谁不想要呢?
李拓言解开彼此的衣节,他看着罗冬羯光裸的身子,只觉得血脉喷张,而不知道是不是月光的作用,此时的罗冬羯格外圣洁。
「我好爱你……千万、千万不要离开我……」终于松口自己那满腔的爱意,李拓言迫不及待的把自己推入罗冬羯的体内。
罗冬羯没有像往常一样哭泣,他露出愉悦的表情,似乎很享受此次的xing爱。
能让怀中的人享受xing爱的快感,那是多大的优越感呢?
李拓言深入罗冬羯体内,他更温柔对待深下的人儿。
可是,这样耽溺于肉欲的李拓言却没有发现,不远处双眼变的赤红的若水,以及那缓缓接近的细碎脚步声。

☆、第六章之九

等待总是会特别漫长。
罗冬羯不确定自己究竟等了多久,他只知道那是很长的ㄧ段时间。
至少天亮等到天黑,现在都深夜了。
不行!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罗冬羯站起身,他开始焦躁了起来。
真要算算日子的话,李拓言今日也该回府了才对,毕竟被皇上叫去三天了,再不回来,可叫人担心死了。
不过……会不会已经回来了,但是只是跑去找玢小七呢?
想起自己前阵子总是要求李拓言去找玢小七,他抿了抿唇,对这可能性颇不高兴。
即便他曾希望李拓言多亲近玢小七,但随着李拓言对自己的温柔增加,他开始希望他的目光只放在自己身上。
这是什么矛盾到极点的情感?
罗冬羯推开房门,他打算前往玢小七的房间看看。
不管如何,就算离开也要和李拓言说请楚讲明白。
罗冬羯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么坚持要先和李拓言谈过后再离开。
或许……是因为希望他可以挽留自己吧!

☆、第六章之十

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罗冬羯摇了摇头,是想挥去那份多余的在意。
一个人若有了迟疑犹豫,或是往常没有的情绪,那那个人无疑是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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