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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爱情留不住-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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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瑕还是避开了,吸了吸鼻子,哑着声他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一切?”
是不是早就知道,她和罗宾夫人的关系?
顾东玦静了静,最后还是点头:“刚知道。”
苏瑕笑了:“你知道,安东尼肯定也知道,还有不相干的刘冉薇,你们都知道,只有我被蒙在鼓里,傻傻的,你们是不是一直在心里笑话我?”
顾东玦微微皱眉:“阿瑕,你知道我不会的。”
苏瑕扯着嘴角自嘲道:“可是在在嘲笑自己啊,我觉得我真的好蠢,怎么没想到,rh阴性血本来就是很罕见的血型,怎么会那么巧,我和老师竟然是同一个血型,呵,从老师献血给我开始,你们就都知道了吧?”
“只是怀疑。”他的怀疑之初和安东尼一样,都是觉得事情太巧,所以才会去查。
苏瑕恍然大悟:“哦,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你和安东尼还一直怂恿我去做复查,其实就是为了抽我的血去做dna吧?”
她说的都对,顾东玦无法反驳,抿了抿唇道:“对不起。”
苏瑕摇着头,不想听她道歉:“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我知道,你不想我难受,我也刚想明白,呵,刘冉薇当初说的最后一张底牌就是这个吧?她应该也知道所有事情的吧?知道我亲妈就是如今我的老师,知道我亲爸是个杀人犯,难怪她说我不会比她好到哪里去,她现在一定很开心吧,看到我如她所愿痛苦着,一定开心疯了吧。”
她推着他的手,催促着说,“顾先生,你把她叫来,快点,我现在要见她,你把她叫来,她那么想看我痛苦,我该成全她啊,让她来,我让她看看的。”
顾东玦按着她:“阿瑕,你冷静点。”
“我还不够冷静吗?我这样还不算冷静吗?”苏瑕笑起来,耸耸肩道,“你不用这样看着我,别怕,我不会想不开的。我不怪任何人,真的。我不怪老师,换成我是她,摊上那么个玩意,我也要改嫁,我看和他生的孩子我也会恶心,我也会丢掉。我也不怪那个杀人犯,他是人渣嘛,杀人都可以眼睛不眨一下,丢掉个孩子算什么?我还要谢谢他,谢他没直接把我给弄死。”
顾东玦听着她这自暴自弃的话,心口狠狠一疼:“阿瑕……”
她轻笑:“顾先生你知道吗?阿好以前都说我上辈子在肯定是十恶不赦,所以这辈子是来还赎罪的,我现在也这么觉得。”
顾东玦不愿再听她自暴自弃下去,双手按着她的双臂,逼她看着他的眼睛:“阿瑕,你听我说,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罗宾夫人是有苦衷的,她不是故意不要你,你冷静点,你听听她的解释好吗?她就在门外,你见见她好吗?”
苏瑕扭开头:“不想见。”
“好,好,我们不见,你也不再想了,那些事情说到底都过去了,如果你不想认,我们就不认,我带你回国,我们回家,我们离开这个地方。”
苏瑕眼眶慢慢红起来,但已经掉不出眼泪了。
他将勺子递到她嘴边,轻声哄着:“来,张嘴,吃点东西。”
苏瑕不言不语,但嘴就是紧闭着,也不知道在跟谁过不去,总之就是不肯吃。
顾东玦看她苍白的脸,满心的无奈和着急,又喊了声:“阿瑕。”
苏瑕这回干脆闭上眼睛。
“吃点东西吧,你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别再赌气了,就当是看在……”他停顿了一下,轻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掌心贴在她的肚子上,“看在孩子的份上,吃点吧。”
苏瑕木讷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睁开眼怔怔地看着他,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顾东玦低头在她的眉心轻吻一下,轻声说:“孩子,阿瑕,你怀孕了,我们有孩子了。”
卷五:没有你的我如此不幸 189章 往生的路,你一个人好好走
苏瑕的手慢慢抚上肚子,好半响才出声:“怎么可能……”
“真的,已经有一个月了。”顾东玦握紧她的手,和她额头相抵,“但是医生说,因为你腹部多次受创,已经有先天流产的征兆,一定要好好养着。”
她真的有孩子了……
苏瑕摸着肚子,说不出自己此时的心情是怎么样的,不能用纯粹的喜或者悲来判定,她想,五年前,顾南啤盟涣艘桓龊⒆樱衷谒妹涣怂驼飧龊⒆右幻饩褪牵蚬穑
顾东玦将勺子递到她嘴边,这次她没再躲开,全部乖乖吃下,她要养好身子,这个孩子来得太沉重,她一定要保住。
三天后,顾南啤囊盘灞辉怂突毓脑崂窈苈≈兀硕i说,她生前是那么爱热闹爱面子的一个人,他怎么能让她在人间这最后一段路走得孤单。
原本顾东玦不同意苏瑕在现在回国,她的身体太差,不方便长途奔波,但苏瑕却说,她这次回了a市就不会再回华盛顿,珍珠杯的比赛让助理去操持,南啤庾詈笠怀蹋欢ㄒ此停硕i考虑再三,终是答应了。
出殡这一天,天空飘着毛毛细雨,雾蒙蒙的天气让着气氛更加压抑,苏瑕穿着黑长裙,被顾东玦牵着,隔着雨帘看着那墓碑上的照片,她仰起头,将眼泪逼回眼眶,将手中的菊花放在阶上,唇动了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祭奠的仪式很复杂繁重,顾东玦怕累到她,就让她在车上休息,苏瑕靠着车窗玻璃看着,直到仪式结束,宾客们陆续离开,她才从车上下来,撑着伞走过去,在她的墓碑前蹲下,将手上的几张照片点着火烧掉。
“这些照片从周芷凝的住处找到的,你之前一直惦记着,我当着你的面烧掉,你别再怕了。”
照片被火舌卷起,迅速化为灰烬,将她在留在这个世上的遗憾一并化为白烟带走。
苏瑕看着那火光有些出神,喃喃道:“南啤粗拔乙恢痹谟淘ィ以谙胛腋貌桓美此湍悖憧茨阕詈笠痪浠八档亩际翘盅嵛遥岵换岵幌爰遥康肓诵砭茫一故蔷龆ɡ戳耍揖醯糜行┗埃Ω玫泵娓嫠吣恪!
“我不恨你,早就不恨你了。”
她摇头轻笑:“我知道,其实你对当年的事也很愧疚,一直想让我原谅你,之前不说,是我自己过不去这个坎,最后你一直拉着我问你还清了吗,我说还不清,其实是逼你再坚持一点,如果知道你真的撑不住的话,我一定会让你亲耳听见这句话——南啤慊骨辶耍悴磺肺沂裁矗惆残淖甙伞!
她说着声音低下来,有些怅惘低落:“如果你现在还在,我们应该能相处得很好吧。”
“对了,还有个好消息,我怀孕了。谢谢你,保护了我和我的孩子,将来我一定把他带来给你看看,让他喊你姑姑……”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就不禁沙哑哽咽起来。
其实她一直在忍着眼泪,她不敢哭,医生说她已经有流产征兆,不能大喜大悲,可她现在真有些忍不住了,肩膀轻轻颤动,吸了吸鼻子说道:“你啊,去了那边,没你哥哥们给当靠山,你就别那么嚣张了,我从以前就想跟你说,除了自家人,没人有义务迁就你,你脾气又那么不好,很容易得罪人,听我的,能忍就忍好吗?”
风吹过,灭掉了一根蜡烛,她看着那白烟笑了:“我就当你答应了啊。”
她重新想蜡烛点燃,眼泪顺着脸颊滴落,滋润在那束黄菊花上。
顾东玦送走了宾客,踩着雨水来到她身边,将手轻轻放在她的肩膀上,苏瑕仰起头看着他,雾气融着雨帘,他在其后朦朦胧胧的,她轻声问:“顾先生,你都知道了对吧?”
顾东玦静了静,轻轻颔首:“嗯。”
他知道当年那个孩子的事了。
那天抓住于文的时候,他把什么都交代,也包括当年那个被撞掉的孩子。
当初苏瑕说那个孩子是安东尼的,他信以为真,毕竟五年前他们的关系那么水深火热,而安东尼是陪伴在他身边的良人,他们会在一起并不令人意外,尽管他心里很芥蒂这件事,可芥蒂能如何?他爱她,只能去包容和接受,直到那日于文说出撞掉孩子的时间,他一算,那个时候他和她还没有离婚,所以孩子只可能是他的。
这件事听起来真的很讽刺,他的妹妹安排人去撞掉他的孩子,反而被人抓住把柄要挟。
他原本想等周芷凝的事情过后,再和顾南啤阏耍幌氲剑僖裁挥谢崃恕
苏瑕牵着他的手:“那你也对她说,说你不怪她了。”顾南啤澳敲磁滤勒饧拢欢ㄒ埠芟M艿玫剿脑掳伞
顾东玦深深地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半响,低沉的声音从薄唇溢出:“南啤也还帜恪!
我们都不怪你了,那边世界的路道阻且长,你别分神,安心走吧。
——
送完顾南啤詈笠怀蹋硕i带苏瑕回了顾家别墅,刚一进门,原先那毛毛细雨便下成了倾盆大雨,噼里啪啦的水珠打在地上,溅起几点水花。
苏瑕抱着抱枕坐在软垫上,身上披着外套,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雨。
顾东玦倒了杯水给她,顺势在她面前的垫子上坐下,随口说:“雨越下越大了。”
苏瑕捧着水杯,隔着玻璃感受水温,淡淡一笑:“是啊,这个季节原本不是多雨季节,没想到会突然下这么大的雨,在外面的人够呛吧。”
她指的是,撑着伞在门口站了半个多小时的两个人。
顾东玦看了一眼,在心底喟叹一声:“他们都跟了你一路了,真的不打算见一见吗?”
自从经历了顾南啤氖潞螅砧δ潜纠淳屠渚驳男宰樱涞迷椒⑶车膊恢朗俏吮;ず⒆硬幌氪笙泊蟊故峭饨绲氖露运此嫡娴囊丫拮闱嶂亍
她不回答,反而说:“顾先生,其实我真的很没脸去送南啤腋静桓腋嫠咚荡蛩浪娜耍俏摇咨盖祝也桓宜担娴摹!
顾东玦起身走到的她身边,将她轻轻拥入怀中,体温暖却她微凉的身体:“听听她的解释吧。”
苏瑕看着雨幕下那把黑伞许久,才轻轻点头:“好。”
外面的两个人是安东尼和罗宾夫人,他们从华盛顿跟着他们到a市,她一直都知道。
罗宾夫人穿着黑色的半身裙,裙摆被雨水打湿,站在那儿局促地喊:“diana。”
苏瑕没有回答,顾东玦请他们坐下,又拿了干毛巾给他们,室内的暖气让温度和外面天差地别,让人忍不住战栗,罗宾夫人紧抓着毛巾,看着苏瑕的侧脸,唇微颤着说:“对不起。”
她伸手想去碰一碰苏瑕,但又怕她反感,手伸到半空,生生停住,她难过道:“我知道,我对你亏欠很深,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略过的,也不是什么解释就抹杀你这些年受的苦,我只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好好弥补你。”
安东尼也忍不住说:“diana,听听老师的解释吧,当年那件事,其实也是有内情的。”
苏瑕终于将视线投落在他们身上,从罗宾夫人身上扫过时,神情有一瞬间的怔愣。
她第一次看到如此狼狈的老师,眼圈乌青,似乎是很久没好好休息过,人也消瘦了许多,她心口闷痛,强忍着波澜,连忙看向安东尼,她问:“那次你去h市,就是调查我的身世吗?”
安东尼歉意道:“对不起diana,我没有告诉你。”
苏瑕换了个坐姿,面对着他们,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好啊,那就你来告诉我,我这个没人要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罗宾夫人听到这句话,摇了几下头,垂头丧气地苦笑。
顾东玦倒了两杯水递给他们,然后在苏瑕身边坐下,握着她的手,注意着她的情绪。
安东尼斟酌着开口:“其实,老师也高元凯手下的受害者。”
苏瑕抬起了头。
高元凯是h市人,当地有名的混混,不学无术,整日吃喝嫖赌,他不是富家子弟,他开销的钱都是在外头抢来的,都数不清进了多少次监狱了,总之臭名昭著。
古蓉则和他是两个极端的人,她是名门望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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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人人想求娶的良配,从她十八岁后,有意图上门提亲的人就几乎踏破了门槛,但都没有一个能成的,外人只道古大小姐眼光高,瞧不上凡夫俗子。
直到她二十五岁那年,被人撞见她和高元凯私会,那众人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仙女不是不食人间烟火,而是矜持在外,放荡在内,至此古府和古蓉成了当地茶余饭后的笑谈。
是的,在那个相对保守的年代,在那封建且思想落后,格外注重门风的城镇,‘私会’已属放荡。
条条诫鞭打在单薄柔弱的后背上,血迹渗出染红了水蓝色的旗袍,古蓉嘴角慢慢滑下血,却强忍着半点眼泪不掉,半声痛呼不出,老父亲让她当着满祠堂祖宗的面,说清楚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母亲心疼,抱着她嚎啕大哭,劝她说清楚来龙去脉,不要再倔着惹怒老父亲,否则可能会被逐出家族。
古蓉强忍了许久,终于在这最后一句话中彻底崩盘,她猛地起身,夺走老父亲手中的诫鞭,哭诉着:“都是你的错!如果你当初肯帮我请一个洋老师当家教,我就不会走几里路去郊外偷听新式学堂里的老师讲课,就不会孤身一人遇到那个流氓!”
原来,对新鲜事物极感兴趣的古蓉,一直很想学外国人的东西,但思想封建的老父亲,对外国人的印象还留在他们侵华的时候,十分厌恶,自然不可能让她去学,古蓉只好每天偷跑到几里外的地方去偷听老师上课,而那天她和往常一样,走了一条偏僻的近路,在那里,撞见了醉酒的高元凯。
卷五:没有你的我如此不幸 190章 谁都无辜,那谁罪有应得?
被拖进草丛中时,古蓉根本没办法反抗,只能绝望地想,等会该怎么杀了他,然后怎么自杀。
“古蓉,古蓉,我喜欢你很久了,我真的很喜欢你,你跟我在一起吧,跟我在一起吧。”
他在她耳边呢喃,她只觉得反感又恶心,趁他不注意,抓起手边的一块石头,狠狠砸向他的脑袋……她至今都记得那血洒在她脸上时的感觉,还有他那时惊愕的眼神。
那天之后,高元凯几乎天天去找她,她原本以为他会趁机威胁,谁知他却一脸诚恳地道歉,说他那天是喝多了酒,但他是真的喜欢她,她冷笑,挥手让家仆将他暴打一顿扔出去。
她让人下手很重,生生将他的肋骨打断,但他并没有因此放弃,养好伤后又来求见,古蓉不会再见他,依旧让家仆将他打一顿扔出去,她身为名门闺秀,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明白自己不能和这种人扯上关系,可他却很无赖,养好伤后又来,一次复一次,终究是让她恻隐了。
这一心软,便是万劫不复。
她没让人再打他,只将他轰走,他也意识到她的软化,更加锲而不舍,天天守着候着,终是见到她了,可也就是那一次见面,恰恰被人撞见,她和他不清不白的关系被昭告天下,她被视为家族耻辱,承受着来自父母族人的指责,谩骂,羞辱和排斥。
而更让她难堪的是,就在她被老父亲打得卧床养伤时,高元凯因强奸致人死罪被抓了,同时,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那时候已经三个月大,肚子很明显,瞒都瞒不住,古府上下都知道,他们的大小姐未婚先孕,怀了一个混混的孩子。
她还去监狱找过他,他被判处无期徒刑,这就意味着他们此生可能再没有相见的机会。
她告诉他,她怀孕了,但是会把孩子打掉,说完,不顾他的哀求和道歉,直接去了医院,她那时心是恨着狠着的,以为打掉这个孽种,她眼皮都不会眨一下的,可终究是世事难料,当她躺在手术台上,感受着那冰冷的麻醉剂注入身体时,心口忽然咯哒一下,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席卷全身,她舍不得了,忍着麻醉剂的药效,挣开医生,仓皇逃走。
和流氓来往,未婚先孕,不守妇道……这些标签都长在了古蓉身上,老父亲将她驱逐出了家族,她无家可归,挺着四个月大的肚子流浪街头,最后被一个老婆婆收留了,从此在贫民窟安身立命,也就是在那时,她开始接触设计,也发现自己在这方面有极高的天赋,开始以此谋生。
她虽然舍不得打掉孩子,但对这孩子却真是半点感情都没有,她忍了十个月的风言风语,临盆之后,便将孩子送给老婆婆,凭着积蓄离开了h市,老婆婆不久后病重,无力抚养孩子,便委托人将孩子送走……
古蓉紧紧抓着苏瑕的手,真切道:“后来我回去找过你的,可是老婆婆已经去世了,没有人知道你去了哪里,我找遍了整个h市的孤儿院,可都没有你。”
苏瑕笑了。
当然找不到她。
因为她根本不在h市,她被人送到了a市,随后就被苏家收养了。
“你为什么还要找我?你不是很讨厌我吗?”苏瑕掰开她的手,“是,你是受害者,你当时的处境也很艰难,被驱逐,被嘲笑,被排斥,受尽冷眼,听尽议论,可这与我何干?是我逼你一定要生下我吗?你既然那么容不下我,直接把我打掉不就好了,反正生了你又不打算养,你又是何苦?”
古蓉低下头,眼泪滴滴落在她的掌心,烫得吓人:“舍不得啊,我不没有资格扼杀一条无辜的生命。”
苏瑕心很疼,她现在也是个母亲,也曾失去过孩子,她很能理解她当时矛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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