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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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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就是个带有气味的皮革厂。刚好就在我这正面前有一片土堆刚好严严实实的将它挡起来。难道它要将污水拍到江边。

  这边的风似乎比口子下面的风大,因为这里没有住人的东西遮挡,只是*裸的裸露在外面。这风吹的真是很冷,我实在是真的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当然这是只我一个人的时候。

  所有这些都是在蛙声的点缀下才会有这么多的效果的,如果没有的话,那是多么别扭的事情,如果这样说你还不明白的话,建议你去想想一个穿着古装的七旬老头笨拙的通着程控电话。

  还是慢慢的走的好,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夜里就适合慢慢的折腾,这一条道为什么在头和尾会有这么大的区别,我想就是因为这中间经过了一个住人的区域。

08 转瞬即逝的感觉
我想在某些时候,大概是在大家都沉睡的深夜,或许是在孤寂无人又吹着凉风的楼顶,总有那么些转瞬及消逝的感觉。

  这样一个夜里,因为刚下过雨,阴云比较浓,那风吹着乌黑的云,匆匆而去。

  我总是在想,这样的夜里或是晚上,在那些葱绿的被雨淋湿过的草丛中夏虫不停的鸣叫着悲伤,每当阴云密布,它们叫的越是低沉,越是悲愤,低低的似乎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其实它们只是用它们微弱的反抗来表达对生活的不满和抗议,可是以它们这样的微弱身躯如何来抵挡人类的摧残,更如何抵挡比人类更凶猛的大自然的袭击,哎,可怜的夏虫们,我看你们只有快活的活着,快乐的享受这雨后草丛上的露水,那是来自天际子纯最圣洁的乳汁,来喂养你们瘦弱的躯壳,然后渐渐的老死吧。

  如果这个时候向天外看去,这样黑的夜里什么也是看不见的,但可以用你的大脑来想像一下,这样一个黑黑的天际会有些什么东西,无非就是那些东西。

  从远去那条丛林中的路可以一直往前走,到尽头左拐,然后走进一个沙场,一般都只有几个工人,像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一样,在昏暗的路灯下有气无力的像远道而来的船只里装沙子,从这里需小心的右拐,因为从这里可以走到江边。一到江边可就有热闹看了,这时候已经将刚来时候被那些棺材里爬出来的人惊吓抛到脑后了,黑黑的江面上还不是非常的黑,还是能看见来往的船只,就像当年小时候孩子们玩游戏时叠起来的只船,顺着风在水面上漂浮,这一切似乎在完成着儿时的一些梦想,这些巨无霸的船只像个要吞没黑夜的怪兽,笨重确实冷酷无情的,无情的吞噬着这被黑夜连累的一切无辜的生命和事物。

  它们经过时候,总是非常嚣张的将江水无情的追赶,似乎要赶尽杀绝一样,受了惊吓的江水就像被吓掉了魂的惊恐孩子,没有方向的胡乱逃窜,就像无孔不入的水一样,此时只想找个地方钻进去躲起来。

  一阵傲慢的掠夺般的横行之后,扬长而去。

  我想这应该就是这样的一个世界,就连风也向是个汉奸般,这些巨无霸来的时候,帮这它们追赶这些无辜可怜的孩子,等它们走后居然还能和这些无辜可怜的孩子戏耍,哎,孩子毕竟是孩子,追求的只不过是一些简单的东西,这样一个年轻的心就要承受社会的罪恶的腥味,长大后估计也不会怎么样的好。

  我不禁要以长辈的身份来可怜和可笑这些无辜和无知的孩子们,至于风,我本不该提到这些卑鄙无耻之徒,因为作为一个人提到这些会降低身份,但不提亦不足以表明我的对此的态度。

  这个时候是比较好吹江风的,至于这些江风本是无耻之徒,只不过他吹来的时候带着这些可怜的孩子的气息,这样一来也就能将它们一部分罪过赎走,在加之事物总是有两面的,无论它是怎样的卑鄙无耻相信还是有可取的时候的,有些时候你不能完全忘记一些东西,就算是一张卫生纸也会有它的用处。

  说到这里似乎已经有些乱了,有些摸不着边际了,那就到此结束吧,这样的夜里阴云密布,却又不下雨,这种压抑的情况下最好的是去吹江风,但千万不要被江边沙场那些昏暗的路灯下酷似棺材板里爬出来的半死不活的人吓到。 电子书 分享网站

09 无边的殇
今天白天似乎要下雨要的厉害,但终究还是没有下成,这一切都预示着什么东西要发生。因为那乌黑乌黑的云在不停的移动着,似乎在向某个地方集拢而去,形色匆匆的就像要打架一样的恐怖,各路神仙般的东西都在向一个方向奔跑。只是看见这些云不停的变幻着自己的形象。

  已经是晚上了,这些家伙还是已经都走远了,这一切都似乎平静下来了,但还是不免要露出惊吓这色,就像害过一场大病一样,是在让人害怕。

  人说风云过后应该是有雨的,估计也就我这么说,也没什么别的人这么认为,具体我也搞不清为什么我要这么说,大概是因为晚上比较安静,思维比较发散的缘故,不受什么东西限制,可以无边无际的去胡乱的乱想,可以想生活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艰辛,人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奸诈,草为什么会在这样的季节里老叶外面抽出嫩芽来,看起来还是那么的融洽,根本不像父子嘛,就像爷爷和孙子一样的。

  我想水稻应该就是水稻,它就应该待在田里好好的成长,去和螺蛳作伴,谈谈泥土,聊聊泥鳅,这些都是很好的话题,一天也就那样过去了,这样的日子多好啊,何必要去管那些不搭边的事情,那荷塘里的小孩偷走的莲藕和你又有什么干系,好好的长大,快快的长出米来,然后让人吃进肚子里尔后又从肛门拉出,你也就完成了你一辈子的使命,没事看看天,看看云朵,和天上的小鸟打打招呼,和田里的薭草打情骂俏,生活就是这样的愉快。

  我开始想我这样做是不是对的。

  当我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开始寻找一个小女子,好不容易从睡梦中转移到梦醒,这样的一个过程是多么的漫长,我开始在询问她是从哪里而来,我是否知道她的底细及开始和她搭讪。也许她就是当年那个小屋后面的山上竹林里的一条美女蛇,在不知不觉之间有可能就让你昏迷不省人事,那个时候你还是在困惑之中。她应该是从草丛中轻盈的而来,不像蟒蛇那样野蛮的,所到之处草木尽死。她会轻盈的而来到你的面前,在你转头之间变成一个美丽动人的娇艳瘦弱女子,让你这个白面书生顿起怜惜之心,可怜的书生啊,你就这样上当了,她是要慢慢的消耗你的人血,消耗你的真气,等到你血尽气亡的时候,你的躯体就是她的一顿晚餐了,接下来她又会去别处行凶。

  我总是很烦这些东西不断的往外跳,这样的无耻行进让我很是生气,如果你连这点都做不到,那你还有什么可活的?我实在是想不到了,那你还不如就在这夜里的池塘边静静的坐着,静静的坐着,等到什么时候你认为合适了,再跳下去,这样你谁也不会怨。

  因为这样的月色下面的确是会有鱼跑到上面来享受月光的,但它们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她只会等到你跳下去或是你终于坚持不住了,慢慢的在塘埂两边一人高的草丛中向那一头走去的时候才会偷偷的探出头来看一眼,然后又瞬间缩了回去。

  我真的开始在想我这样做是不是对的?

  我想我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某些时候总有一些错觉感觉是对的,而这些错觉就是自己给自己故意制造的,人就是这样的卑鄙虚伪,明明是自己造假的东西还对外宣称。我这样的错觉应该是不对的。看,明明是不对的,还说应该是不对的。算了吧,咱还是说是错的吧?那行,那咱就说是不对的,不说应该是不对的。

  这个时候似乎还是偏离话题很远。哎,又说错了,明明是偏的远了还说似乎是远了。这样加个似乎那就是欲盖弥彰了吧。看,又加了一个吧字。 

  这也是正常的,因为其实今天晚上我真的很是不爽,具体咋就不爽了你不需要知道。这个是我私人的秘密,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所以你问了也还是白问了。但是我要说的是确实真的很不爽,就像拔河一样,我真的很鄙视中间的那个红标记,哪边力大就往那边跑,活像个思想不坚定的女人,更像个不守妇道的*。这地方我要申明一点的是,我以前是不会说这些的,但是有些时候啊,真的要说出来,憋在心里会憋出病来的。

  我在想,有些事情真的应该是不对的……

  凭什么? 。 想看书来

10 心灵深处的音乐
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总是喜欢想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魂不守舍的东奔西窜,似乎某些时候已经超越了人的躯体走向黑暗的源头,从那无边的粘稠黑体之中的缝隙中挤扁了我的壳,一点一点的像无边繁殖的细菌一样一点一点的析出。只是想听在这个过程中发出的微弱的声响,这是来自天际,只是来自我的躯壳内部深处的突变。

  等吧,等到某个时候我也会走在这样雨天的三下看风吹过。等到那个时候我总会很悠闲自在的走过,因为在人民面前我还会很自然幸福的笑,但不会是笑出声的那种,那是汇集雨水和青草的味道,收集了来自夏天的暴风雨之中的阴云密布带来的尴尬气氛。

  总是发现在这样的年纪会轻浮的想些什么东西,一些东西在逝去,一些东西总是在随着这些不该发生的东西在渐渐退去颜色,让人疲惫不堪的是些什么东西。

  我只想听听音乐,这样的走过那个浓密的枝叶盖满的山间小道,这里的扫地人员从来不与人说话,总是一大早从庙宇里出发背着一些概要的工具沿着这条林荫路悠闲自在的用它经历多年的手塑造着这个世界的美丽和幽静,我想这样的叶子也是几世修行的高僧转世而来。

  想就这样静静的在这样的地盘上悠哉悠哉的慢慢的蜗行是很爽的事情,更重要的原因是这个时候有风,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风就像什么东西一样掠过,那种感觉是难以用这个时间现有的方法来形容,我想如果你不去试着体会这种感觉你永远都会在孩子的阶段停留着,就这样停留在这样的无知或许从某个方面说又很十分安逸的时光,我不希望我从出生到死都停留在孩提的阶段,所以我还在努力的尝试着这些事情,用你们现有的资本,现有的生命和力量来试着做一些事情,这些事情在一些人看来可以是无知和无意义的,这无所谓,因为正是这些所谓的无知和无意义的事情让你摆脱孩子的时代。

  另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这样的夜里有蛙声,实在是妙不可言,我宁可用几天的好几顿饭或者更甚的是其他一些你认为比这个更严重的东西都是可以的。为什么会有这么样的大的冲动,很简单的。当一个人的脑袋开始在涨大,脑子里很混乱的时候就开始有些烦躁不安,这个时候我想最好的方法就是去听听大自然的声音,这些声音来自天际就像绿色的蔬菜完全来自农家的菜畦里一样,没有任何的污染,干干净净,一尘不染,雨水过后更是美丽动人的样子。

  我不知道这些蛙和虫子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精力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连鬼都害怕外出的夜里疯狂歌唱,竟然还是如此的连续,整整的唱了一夜。不停的扯着嗓子在为我这样一个路人提供夜色里的一点喧嚣,这样的喧嚣是为我赶除寂寞,壮胆的,因为确实连鬼都不敢外出的夜里是让人害怕的。

11 雨水涨满河
这个时候藏在芦苇之间的鱼应该是最快活的,这个时候的雨水对它们来说是能引起浑身兴奋的东西,越是下的大越是下的猛那就是最高兴的事情。要那乌云将池塘映成墨黑色的时候最好是基本像黑夜的那种暗才叫人高兴。越是当芦苇的高杆 被那猛烈的风吹的有心无力的左摇右摆的时候,越是被吹的摇摇欲坠的时候这些鱼儿越是激动的在芦苇根部来回穿梭。

  静静的静下来的时候是很可怕的,这个时候一切都是很安静的等待着,等待着一些即将到来的肆虐。

  这田间似乎都已经有些荒废了,或许是没到播种的季节?这里都是剩下的一寸左右的被割断的稻杆子,一片没有生命的死灰色,可是就在这生命的死灰色上面已经有能绿的新芽长出来了的。轻轻的在风中瑟瑟发抖,生命的脆弱就在此刻绽放着。这么个小小脆弱的生命在他母亲的怀抱下新奇的感受着这个世界,怎么也看不够的注视着这个世界周围的一切。或许这是生命的一个过程,从开始就注定是快乐新奇的走向另一个世界的路,这一路上就这样静静的像滚轮一样前进,说不定就在某个节点嘎然而止。

  应该是在此之前已经下过几场雨的,这田里的积水已经莫过生命的死灰色,逼向新生的翠绿。

  这里的积水是寂寞的,他是一沟死水,不像江河之水可以顺流入海。它没有宽阔的视野,没有惊醒动魄的经历,也没有沿途美丽的风景,将她的青春和年华就奉献在这一沟死水里,静静的培育着这新生的翠绿,默默的滋养这这一方田,滋养着这一代新生的翠绿。

  乌云真的开始密布着这个黑暗的天空,这个时候的空气中愤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热气。那些乌云们就像乌合的恶霸,肥得能滴下水来。就像那肚皮上股过量的脂肪将肚皮拖的很低,就要砸到脚趾头。

  总是在想着这田间的过水沟里有些什么秘密,这里的水草基本将水沟全都填塞满了,这里面是藏污纳垢的地方,各种虫子基本都会在这出没。它们在这里什么都干得出来,它们也在这里醉生梦死的度过每一个不眠之夜知道天渐渐的亮起来,等到那个时候它们就拖着疲惫的外壳睡去。它们做一些无足轻重的事情,也做一些荒唐的事情。这不能怪它们,我想这是上天的安排,或许是前世犯过什么样的错误,上天就是要它今生这样醉生梦死无所事事的虚度这一生,作为今生这时间一个赎罪者。

  对,它们就是赎罪者,为了前世的债而在今生不成人样的活着,行尸走肉的活着在这个五颜六色的世界之间,它们就是这样的活着,寻欢作乐,醉生梦死,静静的耗尽到最后流进最后一滴血死在无人的荒野。

  这一些东西都在等待着这一季节的雨水,因为这一季节的雨水是很充足的,足可以腐烂一些东西。这一阵子的雨水带来的潮气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的,让人感觉到很闷很燥。就连青蛙在白天都开始呱呱的叫个不停的,估计它是把这样的阴暗的白天当成是黑夜了,这样的话它的眼睛是不好使的。

  还是来了,这一场酝酿许久的雨水还是如期而至,纵然如此还是让人有些措手不及,这田间还是有人被淋成落汤鸡一般的梦跑。呼天抢地的往家里抢东西,开始没有主心骨的到处躲避,一个雨点足以砸下一块肉。然后就在小棚子下面拧着满是雨水的衣角。

  “这雨也来的太快了吧,我都来不及躲。”

  “哎,这连阴雨都下了十多天了,啥时候是个尽头啊。”

  “这说不定呢,梅雨季节要下个把月呢。”

  这措手不及的疾雨开始无边的肆虐着这无辜的大地,芦苇在这中雨水中被清洗的一尘不染,青的逼你的眼。

  一开始还平的像一面镜子一般的水面顿时就像被蛆钻咬过的腐肉一般百孔千疮。那些新生的翠绿在不停的摇曳这,幸好还是有一层生命的死灰色在呵护着它们,这样才让它们在感受这雨水的新奇的同时免遭雨水的袭击。

  可怜的是那些掩盖赎罪虫子的水草们,被这一场疾雨打得不停的点头,从没有机会抬起头来看看前面被雨水蒙上了灰灰的土色的世界,就像犯了什么错误一般,这样看来它也是来赎罪来了。

  这就是这么一小段时间这田间的积水已是没过了这田间的水草流向河里,附近的池塘里。洪的跟土一样的黄色在奔流着,这个时候是鱼儿上水的好时机。不知道是这些鱼因为雨水而兴奋还是因为可以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开眼界而高兴,一路高歌的逆流而上。

  “这儿还有个大的;”小孩兴奋的像他父亲示意。

  随即那个穿着雨衣的高大的人将右手的网向后一划,一条很大的鲤鱼捞了起来,被电打的正在抽搐。

  雨似乎是渐渐的小了下来,躲在棚子里的人似乎都开始出来活动了,农家始终是有农家的事情。如果雨下的不是很大,还是要冒雨耕种的。

  这么一些愚蠢的鱼儿,居然不知道这个时候出去是很危险的,尽管这个时候的雨水是很充足的,足以让他们撑起大船。如果它们在夜里行动或许可以降低危险的,可是这些耐不住性子的蠢笨鱼儿就是猴急。

  困在田间的鱼就只能被孩子们追来追去,尽管在水里它们的速度是很快的,但是毕竟是鱼,被孩子们堵住去路的只好在水沟里束手就擒。

  顺着这个河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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