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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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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从角落里走出来,我们这才看清,这是个农村妇女,头上裹着红围巾,粗手粗脚的,一脸泪痕,

    我一看这人认识,她叫花大嫂,前些日子,我们公司接过她的活,她的小儿子今年十一岁,莫名其妙吊死在自家房梁上,小孩死的蹊跷,可警察勘察之后,给出一个结论,说这孩子是自杀的,花大嫂当然不服,到处上访,想要个说法,

    当时接这个活,我非常不情愿,花大嫂因为丧子,精神状态有些不太正常,一副斗鸡眼的模样,有迫害妄想症,非说她儿子的死是卷入了一场大阴谋,还说那些人要来弄死她,

    我当时烦得要死,好不容易把她儿子的葬礼做完,尾款要回来,直接把她的手机号拉黑,不拉不行啊,她天天给我打电话,说要告诉我一个大秘密,她儿子的死不简单,

    一看到是花大嫂,我当即皱眉,这娘们太麻烦,我赶紧躲在人群后面,别让她看见我,

    老董认识她,她儿子的尸体就是老董负责烧的,老董走过去说:“大嫂,你怎么跑这里来烧纸了,这儿风硬,又靠着山林,真要起火,你就要摊上大麻烦,”

    花大嫂哭着说:“昨晚我又梦见儿了,他说他在那边过得好辛苦,让我赶紧想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就来这里烧点纸,”

    殡仪馆最怕的就是这样的人,亲人死了,疯疯癫癫,

    有人说:“赶紧把她赶走吧,真要出什么事,咱们兜不起,”

    胡子吹毛瞪眼,吓唬花大嫂:“你赶紧走,不走我们报警了,走,”

    说着用大笤帚去打花大嫂,花大嫂吓得大哭,胡子这边唱黑脸,老董开始唱红脸,软语安慰,让花大嫂走,

    这时,执尸队的老黄叼着牙签从楼前绕过来,一边扣牙一边吐着中午吃的肉渣:“咋了这是,老远就听见你们在这吵吵,”

    他看到我说:“老菊,黑哥让你下午赶紧回去,今天是周末又要开会了,”

    我正要走,花大嫂挤过来一把拉住我,哭得?涕直流,我这个厌恶,

    她哭着说:“小?,你帮帮我儿子,我儿子死得冤啊,死得苦啊,他在那边受罪,”

    虽然大白天,可我们在避光的后楼,这里风很阴,听她这么一哭,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我说:“大嫂,你先回去,等有时间我帮你给儿子烧烧纸,”

    胡子道:“小?,你爱上哪烧上哪烧,别跑我们殡仪馆烧,抓着了,我照样收拾你,”

    花大嫂突然怔住,不哭了,眼睛发直,紧接着一咧嘴笑了,冲着我们的身后说:“儿啊,你来了,来看妈妈了,妈妈在这,你过来啊,”

    我们一大群人面面相觑,我更是汗毛竖起来,想挣脱她,可花大嫂手抓得特别紧,怎么也甩不开,

    众人一起回头去看,阳光照在院里,空空荡荡啥玩意也没有,

    这娘们疯了,神经绝对不正常,

    胡子他们正要轰花大嫂走,忽然老黄说道:“谁家的孩子,怎么跑天台上了,”

    他指着楼顶,我们抬头看,楼上天台什么也没有,

    老董声音颤抖:“老黄,你刚才看见啥了,”

    “有个小孩啊,没穿衣服,全身雪白,就站在天台上,趴着栏杆往下看,这是谁家孩子,别出危险了,”老黄一本正经地说,

第一百零五章 中邪了() 
众人面面相觑,胡子发狠道:“我他妈还不信了,非抓到那个鬼孩子不可,”他顾不得其他人,提着笤帚奔顶楼就去了,

    花大嫂拉着我的胳膊,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满嘴鬼话,不停叫着儿子,

    众人都厌恶,让我赶紧把这个娘们处理走,我也烦得要死,好说歹说把她送出殡仪馆,

    此时只有我和老黄两个人,我看着他,不知怎么的心里发慌,虽是大白天,可一想起刚才看到的小鬼仔,我浑身不舒服,不光不舒服,而且吧,总有种不祥之感,说不清道不明,就是闹心,

    自这天殡仪馆见到小鬼之后,总觉得心神不宁,坐卧不安,就说晚上睡觉吧,一闭眼就是小鬼趴在隔窗后面的那张脸,怎么也挥散不去,

    我把解铃的“悲”字项坠挂在床头也无济于事,每次都做噩梦,接下来的几天,病恹恹的,说感冒又不像,就是提不起力气,大白天也泛冷,

    这天黑哥召集员工开月会,我坐在后面的墙角,他看不到我,一阵困意上来,我合着眼打瞌睡,

    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似乎躺在家里的床上,我一时恍惚,似梦非梦,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公司,还是在家里,

    床上除了我,还有一个人,是谁看不清,想坐起来全身还乏力,凭感觉那个人躺在旁边,不时还动一动,

    过了片刻,那人爬起来,站在床头上上下下地蹦跳,蹦的我这个晕啊,我使劲睁开眼,这才看到那人是什么模样,这一看差点没把我吓尿了,

    正是那天在殡仪馆看到的小鬼仔,他没穿衣服,全身雪白,脸上是黑森森的三个洞,正在床头蹦得起劲,一下低一下高,

    一边蹦,一边瞅着我,也没什么表情,两个黑眼眶好似无底深渊,眼神特别阴毒,

    我猛然打个激灵,忽然就醒了,上面黑哥还在开会,我擦擦头上的冷汗,原来是一场白日梦,

    黑哥自从主政公司以来,他有个最大的癖好,就是开会,他也说不出什么有营养的东西,就喜欢把所有人定期召集在一起听他讲话,

    我挪了个姿势,双手插在袖筒里,闭着眼又睡过去,

    这一睡,又出现梦境,此时此刻我的神智很清楚,完全明白自己是在做梦,眼前是暴风雨夜,电闪雷鸣,周围是黑醺醺的群山连绵,好像在一条环山路上,

    我坐在金杯运尸车的副驾驶座,转头看到一个人正在开车,这人也侧过脸看我,我陡然一惊,居然是花大嫂,

    这梦真够怪的,花大嫂开车拉着我,还是在雨夜,

    我正想着,突然前面打了个闪,金杯车一时控制不住,摇摇晃晃朝着万丈深崖闯过去,

    我惊叫一声,一下醒了,脚不由伸一下,正踹在前面王庸的凳子上,发出很大声响,

    黑哥朝我这里看看,没说什么,继续讲他的励志宣言,

    我旁边坐着老黄,他碰碰我:“咋了,做噩梦了,”

    我掏出小镜子照照,擦擦头上的冷汗,惊疑地说:“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一闭眼就是噩梦,真他妈邪了,”

    老黄道:“我也是,最近感觉不舒服,执尸队的业务我都推了,状态不好,还是不要沾惹脏东西,”

    在我印象里,老黄绝对生冷不忌,和殡仪馆的胡子有一拼,胡子是傻大胆,老黄是胆大包天,这两个人都是晚上能搂着死尸睡觉的主儿,没想到老黄还有心悸惊慌的时候,

    散会之后,我坐在公司客厅的沙发上发愣,回想着刚才梦里的一切,突然手机响了,

    响了半天,我没反应,旁边的王庸推了我一把:“老菊,手机,你最近咋了,魂不守舍的,”

    我这才反应过来,拿过电话看看,是个生号,是谁呢,接通后一听,心里腻歪极了,

    电话居然是花大嫂打来的,我本来把她的手机号拉黑了,她居然用别的手机打的,她话没说就开始哭,哭得我这个闹心,恨不得用脑袋撞墙,

    她毕竟是客户,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狠话,只好安慰:“花大嫂别哭啊,有什么话好说,”

    花大嫂哭着说:“小齐,你帮帮小羽,”

    小羽就是花大嫂死掉的儿子,死的时候才十一岁,确实挺可怜的,

    我苦笑:“我能怎么帮,”

    “小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花大嫂声音低下来,像是在说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小羽昨晚回来了,在房梁上站着,他对我说,妈妈我好苦,快救救我……”

    没等她说完,我对着话筒说:“喂,喂,信号不好,等会儿再说,”把电话挂了,

    本来就闹心,又听个疯老娘们讲鬼话,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直接把电话关机,坐在沙发上发愣,王庸拍我:“看你最近精神状态不好,周末咱们哥几个去水库钓鱼吧,”

    这主意不错,现在天气转暖,我也很长时间没去户外活动了,散散心挺好,

    说是钓鱼,其实就是王庸和土哥钓,他们两个在村子的时候就喜欢钓鱼,进城之后这个喜好一直没扔下,我们约好了时间,我负责带炒菜过去,

    临去的晚上,我做了几个凉菜,泡了一斤鸡爪子,统统用饭盒装好,

    第二天一大早,土哥骑着电动小摩托过来接我,他准备了一套钓鱼的家伙事,我们一起到了水库,

    到了后,看到老黄和王庸也来了,一起来的还有王庸的对象刘鹏鸽,刘鹏鸽现在是王庸的未婚妻,两人关系好的不得了,刘鹏鸽完全一副小媳妇的样子,为我们收拾渔具,把东西归整好,

    这片水库没人管,里面都是野生的草鱼,我们找了僻静地方,支起小马扎,王庸和土哥是钓鱼老手,下钩之前还得评估这块水域的鱼生态,

    我和老黄也听不懂,把马扎子搬到避阴的地方坐好,一人抄着一根黄瓜当零食,吭哧吭哧吃起来,

    太阳很毒,王庸和土哥却乐此不彼,把钩子甩进水里,悠哉悠哉钓了起来,

    刘鹏鸽打开短波收音机,放着单田芳的评书,吹着凉风,眼前是明晃晃的水面,简直太过惬意,看着看着,我有点犯困,靠着树干,迷迷糊糊一下一下点着头,

    正迷糊呢,不知谁说了一句:“真是不知道危险,”

    “什么,”我闭着眼随口问了一句,

    “死到临头了,嘿嘿,”这话不知谁说的,特别阴森,口吻很诡,

    我陡然睁开眼,看到王庸和土哥在专心垂钓,老黄坐在很远的另一边,正和刘鹏鸽开着玩笑,两人打打闹闹的,

    我擦了把冷汗,刚才谁在说话,看这几个人都不像啊,难道幻听了,

    这时王庸回过头看我:“咋了,睡了,让你出来放松的,你怎么整的像个病鬼似的,打起精神,帮我甩两杆,我去放放水,”

    我答应一声,坐在他的位置上,王庸钻进树丛里撒尿,

    土哥骂:“跑那么远干什么,谁稀罕看你,”

    王庸的声音从老远的树丛深处传出来:“就防着你,你个老色鬼,”

    我也不懂钓鱼,不知道怎么看鱼鳔,只看到水面一起一伏的,有点头晕,就在这时,王庸忽然在树丛里喊:“你们快来看啊,”

    好像他发现了什么,我们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儿,一起钻进树林,王庸扒开树枝看着外面,啧啧称奇,我们站在他的身后一起看,

    只见不远处的水里,有个女孩正在游泳,离的太远看不清长相,身材极是不错,穿着一身比基尼,像浪里白条一样在水里忽上忽下,

    刘鹏鸽打了一下王庸的脑袋:“看什么啊,有什么好看的,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老黄摇头:“市内这么多游泳馆不去,偏偏来这里,水库游泳太危险,”

    “你懂啥,”王庸说:“这叫回归自然,游泳馆的感觉能和大自然的水比吗,”

    “你们不懂,”老黄说:“这个水库不干净,死过人的,”

    我一听就腻歪:“那还来这里钓鱼,”

    王庸反驳:“死过人咋了,哪个水里没死过人,大海没死过人吗,我看你们吃海鲜比谁都起劲,一口没少吃,吃过死尸的鱼,我看更鲜嫩,那些脏东西经过消化系统都代谢出去了,”

    土哥打个哈欠:“对啊,这个世界上什么干净,什么都不干净,闭着眼吃吧,回去钓鱼,今天多打几尾草鱼,让老菊做个酸菜鱼给咱们吃,”

    我们又回到原位置钓鱼,钓着钓着,就看到刚才游泳那女孩,游了过来,从我们背对的水面,游到了我们现在正对的水面,

    我们一边钓鱼一边看着她,她好像知道我们在看她,反而游的更起劲了,

    游着游着,她的头没入水里,我们等了片刻,想着她的头会再出水面,等了半天,这个人就像是消失在水库的中心,突然无影无踪,

    我们面面相觑,老黄站起来脱衣服:“老菊,跟我下河救人,”

第一百零六章 无名尸() 
这里就我和老黄水性最好,下河救人当然义不容辞,一起下了水。

    刘鹏鸽他们在后面叮嘱我们小心些。

    水有点凉,我和老黄一前一后往深水里走,感觉到脚底都是烂泥,还有水草缠在腿上。走着走着,脚就碰不到水底了,我们开始凫水,朝着那姑娘失踪的方向游去。

    游了没多一会儿,到了。老黄问我,是这里吗?

    我看了看岸边,估算了一下距离,点头说:“差不多。”

    老黄指指水里:“潜进去看看,没有就算了。活该这姑娘到寿了,阎王爷要收她,咱们也没办法。”

    我和他一起潜入水里,淤泥很多,可见度很差,到处都是绿莹莹的,能看到有一些黑色的鱼在水草中间游来游去。

    我游着游着,憋不住气,钻回水面换气。这时,就看到老黄从不远处的水面钻出来,他表情很焦急,指了指自己身下。

    我疑惑,难道他发现了什么?我赶忙游过去,老黄脸色煞白,映着周围明晃晃的水面,他说:“那姑娘就在下面,可是拉不出来。”

    “怎么回事?让水草缠上了?”我惊疑地问。

    “不知道,咱们一起下去。”老黄说。

    我和他一起潜水进去,水底大概三四米深,水压有些大,周围浑浊不清,我隐隐约约就看到淤泥的水底有人影晃动。

    我和老黄潜到水底,看到这个姑娘已经快不行了,失去知觉,长长的黑发随着水流飘散,紧闭双眼,似乎没有了呼吸。

    我和老黄一人抓住她的一只手,使劲往外拉。感觉到一股大力从姑娘的下面传来,我们不但拉不动,而且这个趋势要把我们一起拽下去。

    老黄指了指姑娘的脚,意思是到那看看。

    我和他继续下潜一个身位,到了姑娘的下半身,发现姑娘右脚的脚腕陷在淤泥里,具体被什么绊住的,看不清楚。

    我和老黄没法细瞅,只能把着姑娘的腿,一点点往下摸,来到她的脚踝处,想把那东西给解开。

    老黄的手先摸进淤泥,忽然脸色变了,伸出手指指水面,然后不管这个姑娘,自己双脚踩水,以极快的速度向上游去。

    这个变故让我有点摸不到头脑,按说老黄不是遇到困难仓皇逃跑的性子啊,这是怎么了?

    我没理他,把住姑娘的腿,向脚踝处摸。还没摸到,忽然一阵恍惚,耳边响起一个人的说话声:死到临头了,嘿嘿。

    我陡然一惊,这句话特别熟悉,正是刚才我打盹时候出现的幻听。

    这时我的手进了淤泥,终于摸到姑娘的脚踝,这不摸还好,一摸心惊肉跳。

    我摸到了另一只手。这只手是从泥里出来的,正抓住姑娘的脚踝,紧紧把住。

    我把泥拨开,模模糊糊就看到这只手特别小,一看就是小孩的手,一点血色没有,是惨白色。

    我这才知道老黄为什么仓皇而逃。可看到姑娘这个样子,我实在不忍心走。拾起水底的一块石头,对着这只惨白的手,“哐哐”砸了几下,那只手突然张开。

    姑娘随着浮力开始上飘,我知道此处不宜久留,把住她一蹬水,快速上浮,很快来到水面。

    等出了水,老黄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你……你把她救出来了。”

    “废话。”我说:“先把她带回岸再说。”

    姑娘陷入昏迷状态,死沉死沉的,老黄不再说什么,和我一起拉着她,凫着水来到岸边。

    等上了岸,我全身像虚脱一样,把姑娘往地上一扔,坐下喘着粗气。

    土哥会急救,现在来不及说什么,他压住姑娘的胸口不停按着,然后捏住鼻子做人工呼吸。

    我们几个人或坐或站,围在旁边默默看着。

    “怎么回事,怎么那么长时间,担心死我们了。”王庸给我和老黄分了两根烟。

    我抽了一口说:“问老黄吧。”

    老黄道:“老菊,你别怪我,这是水鬼抓交替。你坏了人家的好事,水鬼是要报复的。”

    “怎么回事?”王庸来了兴趣。

    老黄叹口气,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刘鹏鸽吓得小脸煞白:“你们真看清了,水里那是一只手?”

    我“嗯”了一声:“老黄,不是我批评你,毕竟是一条性命。”

    老黄摇摇头,不再说什么。

    好半天,姑娘咳嗽了几声,喷出一股水来,苏醒过来。她虚弱地爬起来,看看我们,土哥说:“你刚才游泳溺水了,我们把你救的。”

    她虚弱地说:“谢谢你们。”看着她哆嗦的样子,刘鹏鸽爱心泛滥,拿着毛巾给她擦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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