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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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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角有内部电话,汉子抄起电话,用听不懂的语言快速说着什么,似乎是泰语,

    时间不长,门敲响了,汉子道:“请进,”

    门外进来一人,正是在下面绣花的那个绝美人妖,

    人妖和汉子都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是同事,可见面特别客气,互相合十问好,人妖盘腿坐在我们对面,汉子把情况说明了一下,让我把手机的照片给人妖看,

    人妖说:“这个女人来过,她带着鬼牌来的,我们没法接待,”

    “什么是鬼牌,”我疑惑,

    人妖道:“人有人间,鬼有鬼界,这个女人拿着一枚佛牌,上面刻着鬼界阴文,这种阴文来自阴间,非阳世所有,凭此牌我们就没法接待,用你们大陆人理解的话来说,我们是白衣巫师,从泰国到贵地做生意,只能行白色巫术,黑巫术的生意我们不接待,”

    我大吃一惊:“我老婆要做黑巫术,”

    人妖同情地看我:“她在外面应该有一个姘夫,这个姘夫又喜欢了更年轻的女子,而且那女子怀了孕,你的老婆想用极端手段惩罚姘夫和那个女人,这生意我们接不了,”

    “那她人呢,上哪了,”我着急地问,

    人妖和那汉子对视一眼,两人快速交流了几句,人妖站起身,出了门,

    屋里气氛有些紧张,汉子自顾自敲着铜磬,时间不长,人妖回来,递给我一张名片,

    名片上用中泰两种语言,名片的主人没有写头衔,只有一个名字,叫张四七,下面是地址和电话,

    人妖告诉我,那女人的生意推荐给了这个叫张四七的人,张四七是中文名,本人来自泰国南部的合艾,靠近马来边境,他是个黑衣巫师,现在也来到大陆,明面上做着佛牌古曼童之类的生意,还在某宝开了超大的店铺,每天下货量都以数百计,实际上他还有个身份,现在是我们市里某位实权人物的座上宾,相当于以前皇帝的国师,在本市权力熏天,

    他在此中连线,在那位实权人物的影响下,本市和泰国南部的一些城市结成了友好城市,大批的泰国人来到这里做生意,

    人妖对我特别有好感,有的没的说了一堆,然后告诉我,张四七现在已经不给客户看事了,主要是他的徒弟们在运作,他们都是黑衣巫师,一脉相承,手段毒辣高效,在大陆颇受欢迎,

    我苦笑:“这么大的人物,我能见到面吗,”

    人妖把名片翻过来,空白处写下一串电话:“这是一个朋友的电话,他是张四七的徒弟,或许知道你老婆的事,”

    我拿着名片,千恩万谢,心想真是不容易,

    汉子和人妖眼巴巴地看我,我知道不花点钱是不行了,心一横,说:“麻烦两位师傅,再帮我做个女人缘,让我找到对象,”

第七十五章 黑衣阿赞() 
出来之后,我心里这个懊悔啊,原来做女人缘,就是让我给那狐狸精磕头,然后请了一尊佛牌,

    人妖告诉我,这枚佛牌乃是正牌,是经过泰国白衣阿赞的亲手加持,十分灵验,

    我想把佛牌挂在脖子上,可已经有了项坠,我直觉到,佛牌这种东西不管是正是邪,都不是什么正经法术,肯定和那枚“悲”字项链犯冲突,两者相比较,我更倾向“悲”字项坠,毕竟它是经过实战检验的,救过我的命,

    我在市场里找了一家卖佛产品的店铺,给了老板五块钱,让他把佛牌的挂链改成手链,我把请来的佛牌拴在腕子上,这样就不和我的项坠冲突了,

    现在紧要的事,是找到刘艳,

    我按照名片上的电话拨过去,好半天才有人接,声音很低沉,问我什么事,

    我说从熟人那里拿来的电话,想请师傅帮着作个法,帮我找老婆,

    那人没多说什么,告诉我一个地址,让我过去,

    我拿到地址有点发懵,没想到是大学城,本市有座大学城,里面共有四五所大学,靠山近水,风景优美,我的梦想就是能在正经的大学里读书,怀着这样的梦想,以前没事的时候我就去大学城里溜达,

    泰国来的黑巫师,藏在大学城里,这是什么鬼,

    我打车直奔大学城,到了之后,按图索骥来到理工大学的后身,这里是一片居民楼,因为靠近大学的缘故,非常热闹,有网吧有情人旅馆有电影院,今天虽然不是周末,可街上都是成双成对的大学情侣,

    我按照地址,找到一家门脸不大的店铺,是一家佛牌店,撩帘进去,里面挂着许多串特别漂亮的佛牌项链和手链,角落放着神龛,摆着象头人身的佛像,店里飘着淡淡的香气,

    一些女孩正在叽叽喳喳挑着泰国风格的项链,看哪个都爱不释手,

    柜台后面坐着一个年轻人,正在玩着手机,我凑过去说:“刚才我来过电话……”

    年轻人抬头看我:“是找阿赞师傅,”

    我点点头,加了一句:“熟人介绍来的,”

    年轻人站起来,走到后门轻轻敲了敲,门开了,露出一张黑森森的脸,年轻人指着我,轻声和那人说话,

    那个人抬起头看看我,眉头紧锁,脸色极为阴沉,

    他冲我做了个手势,

    年轻人过来说:“师傅问你是谁介绍来的,”

    我把人妖那家店铺的店名报给他,年轻人又回去和那人说了,那人点点头,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年轻人走过来说:“那个是阿赞师傅的助手,他让你进去,”

    我有点紧张,知道他们是黑巫师,这次真要冒险了,

    我深吸口气,走向后门,那人隔着门缝看看我,做了一系列手势,手指变化得很快,年轻人道:“助手说,你身上有阴气,可能是有法力的首饰带来的,不能进去,请把项链手坠什么的摘下来,我替你保管,”

    我犹豫一下,之所以敢进龙潭虎穴,就仗着“悲”字项链,这要摘下来,可就没保障了,

    我想了想,一咬牙,豁出去了,我把项链和请来的女人缘手链都摘下来,年轻人拿着一个纸盒子,装了进去,说道:“放在我这,你大可放心,出来之后原物奉还,”

    我狠了狠心,走进门里,门关上了,里面很黑,是一条阴暗的走廊,

    我看到了那个助手,这人长得黑不溜秋,一看就不是中国人,身材瘦小,大约一米七的个头,最大的特点就是面目阴森,就像是有自闭症的杀人犯,他看人的眼神特别毒,

    他指了指走廊深处,此时骑虎难下,走也走不了,我仗着胆子跟着他往里走,

    穿过走廊,有一道门,他推开门,里面是个很大的空间,应该是一间大屋子,砌上墙后,又分割出几间小屋子,这些小屋子外面是墙,上面居然搭着稻草,竖着木头门,乍一看特别像东南亚风格的村落,门口竖着黑色的雕像,

    雕像大概一人多高,由一整块石头雕刻而成,是人的模样,脸和身子是一比一的比例,没有手没有脚,脸上几乎没有五官,只有一双丹凤的大眼睛,目光森森然,看起来十分恐怖,

    助手指着一间小屋子的木门,那意思好像让我进去,

    我指指自己,又指指门,他点点头,十分恭敬地站在一旁,

    我走到门口,想敲门,一想算了,直接推门进去吧,小屋里很黑,分内外两个小套间,

    外面套间没有人,里面的套间开着门,亮着灯,隐隐约约能看到有人在,

    我小心翼翼走过去,凑在门口往里看,

    里面大概不到十平米的面积,十分狭窄,四面墙是木板,靠着后墙坐着一个穿黑衣服的女人,这个女人穿着东南亚风格的花裙子,卡在胸部,露出两个肩膀,肩上是蜿蜒鲜艳的纹身,

    她披头散发,盘膝坐着,面容极是苍老,脸上的皱纹形同斧凿,乍一看如同**十岁的老妪,往那一坐,阴森得让人窒息,

    在她的面前,跪着一个女人,撅着大屁股,我一看就惊了,是刘艳,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找了这么一圈,终于找到她了,

    我心念刚动,屋里有喵喵的叫声,在老女人的膝下盘着一只黑猫,两只眼睛正看着我,碧绿碧绿的,邪得厉害,

    那老女人抬眼看我,没搭理我,念着咒文,刘艳回过头看到我,不知怎么,她一下就怒了,爬起来大吼:“滚,骗子,你怎么找来了,快滚,”

    我脑门上浸出冷汗,这地方太邪了,双腿有些发软,泰国的巫师好像会什么降头,真要被下了降,被诅咒了,那真是生不如死,

    我赶紧做手势,示意刘艳冷静,

    老女人看我,用不娴熟的汉语说:“你,先出去,”

    我赶紧退后一步,出了门,老女人的目光太阴森,刚才被她看了一眼,我差点没尿裤子里,

    老女人面前摆着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可能都是作法的法器,她让刘艳盘膝坐好,

    她右手边有个小电磁炉,上面坐着陶罐,她打开按钮,电磁炉电力很大,陶罐一会儿就热了,里面有半罐黑糊糊的东西,不知是什么玩意,咕嘟咕嘟冒着泡,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闻到这股味,我陡然一惊,相当熟悉,当日在乡下的那所宅院,我和义叔遇险,当时就闻到了这股味,

    我不敢说话,屏息凝神看着,

    老女人伸手进热锅里,抓出一样黑色的东西,放在盘子里交给刘艳,

    我悄悄移动两步,仔细看,那个东西是小孩的形状,五官都有,手脚蜷缩,身上缠了道道的红线,刘艳打开随身的皮包,小心翼翼把这个东西放进包里,然后拉上拉链,

    我眼皮子狂跳,下意识感觉到这不是好东西,肯定特别邪恶,

    老女人又拿起一个针筒,针头塞进锅里,缓缓抽取,抽了一管液体,然后她拿起一个火柴棍粗细高矮的玻璃瓶,打开瓶口,把液体推进去,

    她用很小的塞子塞住瓶口,穿上红绳,做成项链状,递给刘艳,

    刘艳赶忙挂在脖子上,两人低声说着什么,声音很密很低,听不清楚,老女人应该是在面授机宜,刘艳听得非常仔细,不时点点头,

    我凭直觉感觉到,刘艳弄了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肯定是用来对付凌月的,尤其那个像小孩一样的黑东西,非常邪,联想到凌月还怀着孕,我不寒而栗,

    两人说着说着话,刘艳突然回头看我,目光狠毒,用手指着我,然后对老女人说了什么,

    老女人面色阴沉,摆摆手,示意刘艳可以走了,

    刘艳拿起包低着头往外走,我一看不好,赶紧追上去,刚到门口,被外面的助手拦下,眼看着刘艳顺着走廊匆匆走远,我心急如焚,

    助手拦住我,用手指着屋里,示意我回去,还不能走,

    跟他没什么好说的,我把他拨开,要往外追,

    突然脖后一疼,继而天地旋转,我被这小个子的助手,一个擒拿,掀翻在地,

    我躺在地上,摔得全身腾,这时小屋木门开了,那老女人赤着脚走出来,一步一步来到我的面前,蹲下,

    她的手指粘粘糊糊不知粘着什么,指尖触着我的额头快速写着经文,我感觉额头上火烧火燎,

    此时此刻,我如坠冰窟,完了,中降头了,

第七十六章 女人的报复() 
额头火辣辣的酸痛,像是一团火在烤炙,我越挣扎身上越没有力气,眼睛睁不开,人影渐渐模糊,晕了过去,

    也不知多久,我打个哆嗦醒了过来,周围天都黑了,空气阴冷,四面下着小雨,我从地上爬起来,眼前是一条胡同,周围无人,再看看身上,我的衣服竟然都被扒光了,只穿着小背心和小裤衩,

    我哆哆嗦嗦从胡同出来,周围的建筑非常陌生,我一时恍惚,竟然想不起自己为什么到的这里,

    我四下看着,想找人帮忙,可能是天冷,走出去很远也没看到人,我全身发烧的难受,骨节都在疼痛,嗓子里冒烟,

    这时,我看到远处一片灯光,映辉着一大片建筑,那是大学校,过往的经历浮现在眼前,我去找刘艳,结果被黑衣阿赞的助手制伏,晕了过去,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

    我跌跌撞撞向学校的方向走,夜已深,还飘着小雨,靠近学校,人气渐渐多了起来,我跌跌撞撞敲开一家正在营业的包子铺,里面有几个学生正在吃夜宵,看我进来,都非常震惊,

    我对他们沙哑地喊:“快,报警,”

    老板还算不错,从里面拿出一件大棉袄把我裹住,我坐在椅子上,全身是水,冻得嘴唇发青,

    时间不长,周边派出所来了民警问我怎么回事,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学生,我磕磕巴巴地把佛牌店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众人大眼瞪小眼,

    “你是不是冻傻了,”有个学生笑:“那家店我知道,我对象经常在那买东西,哪有什么黑衣阿赞,小说看多了吧,”

    民警让周围人都散散,又问包子铺老板借了一身破衣服给我勉强蔽体,然后带着我去那家佛牌店,

    此时天寒地冷,我跟着小警察到了佛牌店,店门紧闭,已经打烊了,

    警察敲敲门,里面没有回音,他耸耸肩:“这样吧,你有没有其他亲属朋友的联系方式,先把你接回家,等明天我陪你过来看看,”

    说实话,我挺感激他的,这个警察警衔虽然低,还是比较负责的,可能大学城的警察素质都高,

    我手机钱包什么的都没了,这倒没啥,关键是“悲”字项坠和请的女人缘手链可都压在这家店铺里,也没个着落,

    我想了想,还得麻烦土哥,给他打了电话,过了半个小时,土哥到的,大半夜的他来回折腾,一句怨言也没有,我心里挺不是滋味,

    土哥把我接到他家,我们勉强对付了一宿,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他陪着我又回来,找到那个警察,我们三人再去佛牌店,

    店铺开了,一大早没什么客人,里面飘着淡淡的香气,那个年轻人还坐在柜台后面玩着手机,

    我一看他,情绪激动,要过去抓他,警察拦住我,问年轻人昨天见没见过我,年轻人愕然:“见过啊,这个客人昨天来到店里要买东西,试来试去没有合适的,他就走了,”

    “你胡说八道,”我说:“我的项坠和手链呢,”

    年轻人无奈从柜台下面,拿出纸盒子,打开后,里面是我的项链和手链,我赶紧抓到手里,抚摸着上面的“悲”字,有想哭的冲动,

    年轻人说:“昨天你要试佛牌,把原来的项链脱下来交给我保管,你走的匆忙,我没叫住你,”

    我忽然看到后门:“警察同志,我就是从这个门里进去,遭到袭击的,”

    警察来到后门,敲了敲,让年轻人把门打开看看,

    年轻人摇摇头,拿出钥匙,把门打开,门一开,里面散发着一股怪味,警察咳嗽两声,招呼我过来看,里面是个小杂货间,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小小的空间,四面封闭,根本就没有走廊,

    年轻人道:“这是我们进货用的仓库,”

    我顾不得埋汰,走进去,用手敲着四面的墙,发出闷闷的声音,一直沉默的土哥在外面说:“小?,出来吧,”

    我不甘心,他把我拉出来,对警察和年轻人道歉:“我这个朋友昨天遭到抢劫,脑子受了刺激,不好意思啊,”

    小警察和年轻人又聊了两句,等从店里出来,他狐疑地看我:“你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我正要辩解,土哥拉拉我衣服,示意不要坚持原来的话,我只好说:“是我记错了,昨晚在胡同我遭到一个小流氓的袭击,东西被抢走了,我怕丢人,编了这么一套离奇的故事,”

    小警察把我好一顿教训,自顾自走了,

    等他走远了,我着急地问土哥,为什么不让警察继续搜下去,你是不是也不信我,土哥摇摇头:“我当然信你了,你没发现吗,他们已经做好了手脚,你再怎么查也查不下去,而且我听了你的经历,警察在这件事上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和他们说了也没用,”

    “你丢什么东西了,损失大不大,”他问我,

    “损失不大,手机卡是新办的,钱包也没多少钱,我的身份证和银行卡来之前都放在家里,”我说,

    土哥道:“既然这样,小?,我有个建议,这件事到此为止吧,不要再查了,”

    我恼了:“土哥,我倒没什么,可那黑衣阿赞的老巫婆交给刘艳一堆很邪的东西,一旦刘艳鬼迷心窍,用这些玩意对付那个叫凌月的小三怎么办,凌月还怀着孕,一尸两命啊,”

    土哥道:“你和凌月上过床吗,”

    “你看你说的,我都没见过她,”

    土哥冷笑:“那你操这个闲心干什么,她死不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一句话堵得我哑口无言,土哥摆摆手:“跟你操不起这心,我先走了,你自己想明白吧,”

    我蹲在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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