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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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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就放心了,我继续往下游,不知游了有多深,那团黑影还是模糊不清,烛火幽幽,依然看不到具体位置在哪里。
我忽然有些胆寒,感觉这怎么有点像陷阱呢。
为了某个东西,一往直前,再想回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我抬头上看,看不到水面,现在我已经完全困在水当中,上不上下不下。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多少关闯过来了,不至于就死在这里吧。
我继续往下游,不知游了有多深,忽然看到深水中央浮着一颗成人手掌大小的圆珠子。这珠子莹光湛湛,极其神贵。它本身不发光,靠的是反射烛火之光芒。
最怪异的是,这珠子并不是悬浮静止在那里,而是有节奏的起起伏伏,一会儿下去,一会儿又上来。我没敢轻易行动,仔细观察,感觉这个节奏很奇怪,和人的呼吸频率差不多。
我忽然明白了,这会不会是烛九阴睡着之后的吐息?
第六百七十六章 人生()
不管了,豁出去了。我咬了咬牙,双手划动,游了过去。到了珠子近前,周围寂静无声,下面的黑影一动未动,看上去似乎没什么危险。
我犹豫了片刻,等着珠子从水下缓缓浮上来,到了眼前,一伸手把它拿在手里。
似乎没什么异动,我打了个激灵,快走!双脚一踩水,拼命往水面划动。
下面的黑影忽然动了动,水在搅动。我紧紧握着珠子低头看一眼,黑影确实在动,不过动的幅度比较小,似乎在沉睡中惊醒。
我心惊肉跳,赶紧走。
我拼命向上划动,水也不知多深,始终看不到水面。没想到不知不觉下了这么深。
就在我游动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幕无法想到的事情。水下那盏亮幽幽的烛火,熄灭了。
我身边本来还有光的,毫无征兆陷入到黑暗里。
我心跳得都快从腔子里蹦出来,这里是绝对的黑暗,前后左右一片虚无。
这种感觉非常糟糕,刚才还有光,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至少还有种存在感。而此时此刻光线全无,除了黑就是黑,给人造成相当大的心理压力。
黑暗如同黑色墨汁一般浸染在身旁,如同悬浮在遥远的外太空。这就算是异象了,不是什么好兆头。我握着珠子拼命往水面上游,不知是不是错觉,忽然感觉周围粘稠起来。就像是在果冻里游泳,水还是那个水,并没有变化,不知道这股粘稠感是哪来的。可能是深陷黑暗中,造成的一种特殊的心理感觉。
游着游着,我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浑身僵硬麻木。自己像是一条小小的虫子在巨大的苹果内核里蛹动,希望能爬出苹果。
我的意识在消散,恍恍惚惚中似乎做了一场大梦。这个梦很奇怪,非常浅,甚至我都无法确定这是梦还是由于麻木产生的某种无意识幻想。
最怪的是,这个梦没什么具体画面,只是某种意象的印象。打给比方,像是很久以前发生在你身上的一件事,现在回忆起来,具体的细节画面几乎都忘了,但还清楚的记得是个什么事,都发生了什么。
我做的梦是这样的,恍恍惚惚自己又一次来到白云寺,到了结界前。我看到了一干熟悉的人,黎菲,解南华,朱雀,黎德康等等。我记得这个场面,结界里是李大民的藏身之地,关于灰界的一切开始都是他告诉我的。
我在梦中并没有进入结界,黎德康挑衅我的时候,我认怂了。
然后他们面对结界想了很多办法也没有进去,最后时间到了,只好把这里让给北方门派。
从燕山回来,黎菲在黎家的地位岌岌可危,最终迫于压力,嫁给了罗宁。
我和解南华从南方回来。关于灰界的事情,一切都止于我,我没有见到李大民,也没有获悉关于灰界的法阵结构图。
我重新过上了寻常的日子,忙忙碌碌很多年,娶妻生子,平时在殡葬公司工作,业余时间跟着八家将解决一些超自然的问题,同时获取额外的酬报。
直到有一天,我带着一家三口到河南走亲访友,办完事之后,大家一起到周边的景区玩。我们三口家跟着亲戚的私家车到大屯子乡赶年集,听说那里有一座寺院名为阴王庙,香火鼎盛,香客络绎不绝。
一行七八个人到阴王庙去烧香请愿,他们在前殿烧香,我一个人溜溜达达到了后殿,发现一偏僻院子,进去后有座佛堂,上面写着“地狱殿”三个字,有点意思。
我信步走进去,里面是十八层地狱的塑像,做得栩栩如生。看着这些塑像,我居然觉得有些眼熟,怎么也想不起来,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我往里走,一时忘了周边的环境,穿过一条长廊来到后殿,这里光线阴森,泛着幽幽黄色,周围的墙壁全是壁画。
我正背着手欣赏呢,后面有人说话:“这里是地狱图。”
我循声回头看,身后站着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老头,这老头形象猥琐,可双眼却炯炯有神。
我不置可否,点点头,老头没多说什么,只是笑笑,便遁入黑暗走远了,应该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吧。
这时我来到一幅壁画前,这幅画吸引了我。
画上画着山洞,洞口很是宽大,估计能有几十米的直径。
洞口周围铺着森森怪石,山洞深处十分阴暗,但是在最深处,有一种昏黄色的光芒幽幽射出,好像另有通途。
当我站在壁画前,凝视着画的时候,彷佛已经置身在这个山洞之中,实在是奇妙难言的感觉。
而且画的深处,幽幽之光中,似乎隐隐还有一大团无法形容的黑影,是怪兽?是巨石?没法说清楚,太迷人了。
我在画前站了很长时间,忽然一恍惚,身上打了个强烈的冷战,睁开眼睛发现周围一片黑色。手脚还在划动,似乎被水包围着。
我机械的往前游了很长时间,一直没回过味,自己这是在哪。好半天才明白过来,我这是在烛九阴洞里的深水,手里还握着龙珠,刚才那一切不过是打了个盹,做了个梦。
别看在水里,我也是出了冷汗。不停咽动口水,感觉一切都无比幻妙匪夷所思,我在梦中过了另一种人生。
忽然水面破开,我居然从里面游了出来,接触到外面。
我长长舒了口气,总算是游出来了,只是外面一片黑色,什么都看不见。
就在这时,有人在喊:“喂,兄台,出来了吗?”
听声音正是白羽无忌,我握着龙珠,划着水慢慢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游过去。
他听到破水之声:“兄台,是你吗,别吓我啊。”
我赶紧道:“是我,是我。”
等到了水边,一只手伸过来,我紧紧拉着他,从水里跌跌撞撞走到岸边。
现在完全目不视物,能感觉到白羽无忌就在眼前,可愣是看不到他。我心跳加速,竟然产生错觉,自己是不是眼睛已经瞎了。
“你能看到我吗?”我问。
“看什么啊,”白羽无忌在黑暗中说:“你下去时间不长,忽然水里的光就灭了,现在什么都看不见。”
我说:“我拿到龙珠了,就在拿到的那一刻,烛九阴的烛光灭了。”
“它没追你?”白羽无忌问。
我傻愣了一会儿,刚才在水下粘稠如果冻的感觉还没有消散,这种感觉太奇特了,简直就像是在宇宙空间里游动一样。
我想摇头,想到他看不到,便说:“没有,很奇怪。”
“赶紧走吧。”他说:“龙珠呢?”
我摸索着把龙珠递到他的手里,黑暗中忽然亮起了一蓬弱弱的昏黄光亮。我看到了白羽无忌的脸,光亮的源头正是龙珠,硕大的珠子在他掌心湛湛生光。
“咦,你怎么弄亮它的?”我疑惑。
白羽无忌道:“这龙珠必须是阴魂之力才能让它生光,你还没死,是阳世之人,在你的手里发挥不出它的作用。从这里一直到无间地狱,都将是一片黑暗,只有这颗龙珠发光。”
“所以,我们可以偷偷溜进无间地狱城?”我说。
“不错。虽说是这样,但也是九死一生。偷入无间,会有什么结果无法想象。”白羽无忌道:“谁让咱们都是痴情种子呢,为了个娘们付出这么多。”
“其实,有这颗龙珠你大可以自己超生投胎了。”我说。
“呵呵,”白羽无忌笑笑:“兄台,我生前可是王爷,世间吃喝玩乐什么没见过,享尽荣华富贵,可照样天天的烦心事也不少,最担心京城那个皇上哥哥会不会疑心我,哪天圣旨就到了,把我关进北镇抚司的诏狱。我那时候成天在王爷府不能出门,一生终老看不到外面的天。”
他口气幽幽的,我听得默不作声。
他说:“玩也玩过,乐也乐过,愁也愁过,我有资格说一声,人生不过如此。我反倒觉得在这里几百年也不错,每天我都会坐在山崖下,看着红色平原出神。除了偶尔飞下来的地狱犬,也没什么烦恼了,时间过得特别快。出去投胎干什么?你能保证我还能当王爷?一旦到乱世当个灾民呢?投胎转世的事,就连阎王爷都咬不准。再说了,不管做什么人其实都是麻烦,大人物有大人物的烦恼,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困境。出去遭那个罪干什么。我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把龙珠给我的娘子,让她转世投胎,她一走我心愿就了,以后安心在这里混日子。”
我点点头:“你说得对,看问题也通透。”
“走吧。”他轻轻说,手里端着龙珠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庞大无比的黑暗中,我们犹如两只小小的飞蛾,依靠这么一点光亮,不屈的向前飞。
第六百七十七章 两条路()
我们两个人举着龙珠一路前行,洞窟幽深,怎么也走不出去,而且能感觉周围的空气很是粘稠。我不由想起刚才在水下游时的情景,水质也是突然变得粘稠,如同果冻一般。
这种感觉很奇怪,说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像是把看不见的“时间”给形体化了,我是在时间中穿梭。
我想起水下做的那个梦,以另一种选择导致了另一种人生,表面看上去是一个梦,可实际呢,是不是真的发生了?在另一个时间的世界里?
脑子里是乱七八糟的念头,黑暗在周围弥漫犹如实质,我是完全的丧失了方向感,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跟在白羽无忌的身后。
他手里端着龙珠,眼睛直直看着龙珠生出的璀璨之光,眼神炯炯。
我们走了很长时间,似乎这个洞没有尽头,我尽管信任他,这时候也不得不问:“方向对吗?”
“方向是没错的,但不知能不能走出去。”他说。
“这话怎么讲?”我问。
白羽无忌说:“情况你也看到了,取来龙珠之后,烛九阴嘴里的蜡烛立即熄灭,所有的地方都失去了光亮。
能不能走出去,已经不在于我们了,这或许就是取龙珠的代价。”
让他这么一说,我心中隐隐有种猜想,烛九阴并不是没有阻止盗取龙珠的行为,现在它已经在报复了。
它的报复不像马面牛头那样直接和暴力,它似乎有着能够改变空间和时间的能力。我甚至做出一种极度匪夷所思的猜想,我们这么走下去,会不会走到另一个时间流,另一个平行世界里。
这时,白羽无忌忽然道:“到了。”
我振奋精神,他把龙珠抬起来,光芒更甚,我们同时一起仰望,虽然视觉有限,但凭直觉我似乎看到面前立着一个横截面无比宽大的虚无黑暗,它像门一样在那里,只要走进去,就能穿过这道门,进到里面。
白羽无忌非常激动,继续往前走,我只能跟上来。前面就算是刀山火海也要闯一闯。
我们一起穿过了这道黑暗。虽然都是黑,但我能感觉到自己确实穿过了某种结界,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最明显的感觉是,空气发生了变化,那面的空气不冷不热,舒适宜人。而这里的空气极其干燥,像是沙漠一样,呼吸里带着浓浓的烟火气。
白羽无忌是阴魂,他对这里的感觉更加敏锐,对我说:“小心点,我们应该是到无间地狱了。”
“啊?不会吧,”我有点懵:“中间的血色平原过去了?”
“我也不知道,”他说:“你不能用阳世的经验来套阴间。无间地狱我曾有一次无比接近过,它给我的感觉就是现在这样,而且更加强烈,这是其他地狱所没有的。我们现在应该是到了。”
这里目不视物,四面八方都是黑森森的,这倒也好,想来无间地狱是极恐怖的,能少看一点是一点。
就在这时,我们听到不知什么方位传来了清晰的潺潺流水声,我和白羽无忌同时站住,现在出现了第一个异象。
我轻声说:“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呢?”
“怎么?”他问。
“如果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光亮,都是黑暗,可别忘了,唯一的光源就在我们的手里。现在是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我们走到哪里都会被看到。”我说。
白羽无忌沉思:“你说得不错。不过这事得这么看,我没进过无间地狱,假设说这里只有两种身份的鬼怪,一种是受苦受难的阴魂,另一种是看押它们的鬼差鬼卒。这个设想合理吧?”
我点点头:“不错,也只能这么假设了。”
“好,”白羽无忌说:“无间地狱里的鬼差鬼卒肯定不是白给的,能在这里看管阴魂,那必然都有一定的神力。他们既然有如此神通,那我们就算不拿着龙珠进来,也会被发现。”
我想了想,接着他的话说:“而在这里受苦的阴魂,它们本身脱离不了地狱的折磨和桎梏,就算看到我们,也无暇来管。”
“对。就是这个道理。”白羽无忌说:“所以说,咱们就别管别人怎么看了。走自己的路。”
他说得不无道理。我们继续往前走,忽然他停了下来。我来到他的身旁轻声问怎么了,白羽无忌撅着嘴示意我看向前面。
前面是一片黑暗,在黑暗中有一团火苗在闪动。火苗是燃烧在一个巨大的汽油桶里,桶的后面站着一个老太太,鸡皮鹤发,老态龙钟,穿着一身黑色寿衣,正盯着火苗出神。
龙珠和汽油桶里的火苗是唯一的两个光源,所照的区域也不大,
像是在黑暗舞台上的特殊灯光效果。
“怎么办?”我低声说。
白羽无忌道:“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继续走。”
我们就当看不见这老太太,慢慢向前走,离汽油桶越来越近,老太太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就是盯着桶里的大火看,连眼皮子都不眨,看上去像是一具雕像。
我莫名感觉到紧张和恐惧,慢慢来到汽油桶的旁边,眼瞅着就要走过去,忽然老太太抬起头看我们。
白羽无忌低声道:“别理她,继续走。”
“两位留步。”老太太说。
我们互相对视一眼,白羽无忌还在继续往前走,我跟在后面。老太太虽然喊了一声,可并没有动作的阻止,眼睁睁看着我们走过去。
汽油桶的火苗渐渐消失在身后的黑暗里,再也不见。
我擦擦冷汗:“这是什么人?”
“不知道。在这里我也是两眼一抹黑。”白羽无忌说。
“那我们怎么找到要救的人呢?你的娘子,我的亲人和朋友。”我担忧地说。
“现在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白羽无忌叹口气。
正说着,忽然听到前方不远处,黑暗里传来涓涓的流水声。
他站住脚步:“听到了吗?”
我点点头:“好像这附近有一条河,刚才就听到了。”
“不对,不对。”白羽无忌凝眉,他没说什么,我们继续往前走。
正走着,前面的黑暗里多出一蓬火苗,我们惊讶看到,火苗是从一个大的汽油桶里燃烧出来的,汽油桶后面站着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太太,穿着一身寿衣,正在出神的烤火。
这一幕和刚才我们遇见的一模一样。
“是水声。”白羽无忌说:“每次听到水声,就会看到这个老太太。”
“躲是躲不过去的。”我说:“莫不如看看她想干什么。”
我们举着龙珠继续往前走,等来到汽油桶旁边时,老太太忽然抬起头说:“两位留步。”
我们停下脚步,一起回头看她,白羽无忌道:“你有何见教?”
老太太瞅着我们笑:“二位,走远路过来的吧,请到我这里歇歇脚。”
她说着,闪退一旁,借着火光我们惊讶看到,后面的黑暗中出现一间四面开放,类似凉亭的茶坊。里面有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正在做着茶道,除此之外,别无他人。
虽有火光照着,可整间茶坊泛着类似金属的冷色,透着无法形容的冷清和阴森。
我和白羽无忌对视一眼,既来之则安之,莫不如看看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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