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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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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夹克笑:“姑娘,你不懂了吧,对于咱们修行人来说,无所谓节不节的,我对这些俗人家的东西看得特别淡,你好不容易来一趟,走,我给你做点好吃的,”

    他们两个往里走,我跟在后面,一跨进屋门,光线陡然暗了,

    这里的屋子背南向北,阴的厉害,大白天都不透光,而且屋里充斥着一股潮湿的怪味,熏得我揉?子,

    黑夹克搂着小雪,一边往里走,一边抄起墙角通火用的火钩子,毫无征兆中,突然一个后甩,奔着我就来了,

    幸亏我全神贯注,往后一跳,堪堪躲开,要不然非挨那么一下不可,

    黑夹克也不回头,说道:“我的规矩都忘了吗,外人不准进屋,”

    小雪撒娇:“齐翔不是外人,”

    “怎么,你们两个搞上了,”黑夹克说:“我可不同意啊,别随便找个男人就当我姑爷,”

    小雪红着脸:“爸,你讨厌,”

    “不管他是谁,就算真的是姑爷,也不能破了我的规矩,你让他在院子里站桩吧,站够一个小时再说,”

    小雪把我叫到院子里,低声说:“齐翔,那是我爸爸你也看到了,他是修行人,脾气也怪,你能为了我,在这里站一个小时吗,”

    我心里不舒服,我对小雪就算有好感,可还没好到那一步,让我在寒风里站一个小时,怎么想怎么过分,

    小雪轻轻道:“我爸很厉害,以后他随便传授你两招,就够你行走江湖的,你不是在殡葬行业干吗,以后可能会遇到各种难事,你有功夫傍身,邪灵会不敢沾身的,”

    她说的这句话真是打动我了,真要学会本事,我也不至于看黑哥的脸色,我忽然明白小雪的心意,她让我来看她爸爸,其实是为了我好,让我学东西,她是八家将,她爸爸必然更厉害,我算是遇到高人了,人一生中能有几次为高人牵马坠蹬的机会,,豁出去,站就站,

    “站桩怎么站,”我问,

    小雪笑:“你连蹲马步都不会,就别提站桩了,先站着就行,以后有机会让我爸爸教你,”

    她进了屋,我裹紧衣服,站在树底下,天也冷,我瑟瑟发抖,透过窗户我看到屋里,小雪正在和她爸爸喝茶,两人有说有笑的,

    我心里吐着槽,浑身哆嗦,正熬着呢,院门忽然推开,从外面走进一个人,

    这人穿着灰色风衣,里面是干净的白色衬衫,留着刘海半长的头发,戴着金丝眼镜,文文静静的样子,虽然年轻,可他的头发却白了一大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染的,

    他进到院子看到我,稍一迟疑,随后冲我友善地笑笑,我也冲他点点头,里屋的门开了,小雪惊喜地出来:“南华,你怎么来了,”

    这位叫南华的人,淡淡一笑:“我来找老前辈问问,我哥哥的消息,”

第六十五章 卧薪尝胆() 
小雪非常热情,把这个叫南华的人领进屋里,然后关上门,我透过窗户看到南华引进里屋,坐在侧位,小雪还亲自给他斟茶,我酸溜溜的,此人是什么来头,

    屋里三个人聊的很开心,尤其小雪她爸,放浪形骸,大说大笑,穿着像个老流氓,更是一身的江湖气,那个南华倒是比较内敛,浅谈浅笑,适时有度,

    我在寒风中哆嗦,连口热水都喝不上,一肚子怨言,正憋闷着,门开了,小雪探头出来,冲我招手:“进来啊,我爸爸让你进来,”

    我走进屋门,闻着潮湿的霉味,屋里比外面还冷,我裹紧衣服进到里屋,

    小雪她爸看我:“你会不会蹲马步,”

    “不会,”我老老实实说,

    “小雪,你教教他,先蹲一分钟试试,”小雪她爸说,

    南华喝着茶看我,对小雪她爸说:“前辈,又有了收徒之心,”

    “闺女领回来的,总得看看,来,来,喝茶,”

    小雪告诉我蹲马步的要旨,我这一蹲下,全身开始疼,尤其膝盖像是无数蚂蚁爬过一般,我咬着牙,瞪着眼,每一秒都是折磨,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小雪她爸轻飘飘地说:“行了,起来吧,”

    我扶着墙差点摔倒,疼得呲牙咧嘴,

    小雪扶着我,问她爸怎么样,她爸看看我,喝了口茶:“资质一般吧,不过呢,既然和我闺女有缘,我不传点东西说不过去,小伙子,你怎么称呼,”

    “我叫齐翔,”我说:“老前辈怎么称呼,”

    “我叫古学良,”他说:“你也看到了,我是小雪的爸爸,我决定传授你一些东西,但咱们之间不能用师徒名分,你没资格当我徒弟,虽说没有名分,好赖也有师徒之实,你该知道的还是让你知道,先来个三跪九叩吧,奉茶就不用了,”

    说实话,要是没有小雪在这,我早就调头走了,这人是个什么玩意,又臭又硬,小雪期盼地看我,轻轻点点头,

    我叹口气,跪在地上磕头:“古老师你好,”

    小雪抱着他的肩膀:“爸,你要教他什么啊,”

    古学良摸着下巴,看着那个叫南华的:“小华,你有什么建议,”

    南华笑:“老前辈,你博学多才,肚子里能撑船,随便提溜出一样就够我们学一辈子的了,”

    “还是南华你会说话,你比你哥哥可爱多了,”古学良大笑:“这样吧,齐翔,我听小雪说,你是搞殡葬这个行业的,经常和脏东西打交道,我教你一套保命实用的东西,”

    真要能学到东西,磕磕头倒也不算什么,我赶紧道:“多谢前辈,”说着,要站起来,

    古学良一瞪眼:“我还没说完话,让你起来了吗,”

    我只好跪下,他说:“这样吧,看你这资质,看你这天赋,多的也学不会,我教你一套天罡踏斗吧,这套步法是清末龙虎山元培道长根据八卦掌里的斗步演化而来,平时习练强身健体,关键时候遇到邪灵邪术,行此步法,遮掩气息,可以保命,”

    “行吧,”我说,

    古学良气笑了:“你还不满意,这样吧,我另外再教你降龙伏虎桩,这两个站桩特别强肾,力从何来,力就是从肾上来,强肾,就是壮阳气,现在这世道,男人普遍肾虚,淫秽无度,尿尿都能尿脚背上,你学了之后,强肾健体,体力能恢复到十八岁的时候,”

    我一听乐了,这玩意好嘿,比什么斗步强多了,房中猛虎啊,作为一个男人,真要学会这个,嗑几个头都不算冤,

    古学良让我明天早上五点到这里特训,我答应了,小雪把我送出去,叮咛说你千万不要觉得苦,三天打渔两天晒网,我爸最气恼的就是这个,你熬过这段时间,把东西学到手,保证受益无穷,

    我知道小雪是为了我好,不表示点什么好像说不过去,瞅着没人,我去拉她的手,谁知道还没碰上,小雪突然翻脸了:“你干什么,,”

    我瞠目结舌,尴尬地说,没干什么,

    小雪冷笑:“快收起你的心思,我帮你不是跟你扯这个的,”说着也不送我,自己回屋了,把门摔得山响,

    我满脸通红,想不通到底是咋回事,小雪那么温柔,像一个对我含情脉脉的小女人,可我刚才尝试着去表达,她又冷若冰霜,而且话说得特别伤人,“我不跟你扯这个,”就好像我是大流氓一样,我表达爱意,在她那里竟成了“扯”,

    我一肚子火,看着这家院子,下了狠心,一定要过来学,把东西学到手,到时候你们爱谁谁,都滚一边去,还古老师,就你丫那德性还当我老师,呸,

    我这是吃他娘喝他娘,到时候开了城门迎闯王,小爷我忍辱负重了,

    第二天早上我也是发狠,四点半就到了,一进院子,看见古学良正在树根底下掏弄煤灰,我插着手说:“古老师早,”

    “呦,我以为你今天来不了呢,看你这废柴样,居然还能早起,”

    他说什么话我都忍着,卧薪尝胆我是越王勾践,

    “帮我把煤灰掏掏,”他也不提教我东西的事,先让我当碎催,

    我蹲在地上,拿着火钩子刨炉子里的煤渣,古学良皱眉:“把大棉袄脱了,记得,以后到我这,穿运动衫,我要再看你穿棉袄,见一次踢一次,”

    我想进屋脱棉袄,古学良让我把棉袄挂在外面的墙上,说别让我的衣服玷污了他的内宅,我气得不说话,默默掏着炉灰,

    掏完炉灰,我累得伸不直腰,古学良用脚踹了踹墙根底下两个大铁桶:“你往北走,大概五百米远的地方有个水站,你到那打满水回来,”

    我走过去,拎起一个铁桶,走了没两步,差点没背过气去,这还是空水桶,拿在手里重似千斤,要是装满水,重量无法想象,

    我问古学良要扁担,古学良皱眉:“要什么扁担,一只手提一个,赶紧的,快去快回,我还等着水做早饭,”

    我提着两个水桶,摇摇晃晃走了两步,还是一次只提一个吧,要是带着两个水桶去打水,我能死在半道上,

    我两只手提着大水桶,用尽全力提出门,一步一个跌趔往前走,走五步就得歇口气,心跳的像要从腔子里蹦出去,这些年太过安逸,吃油腻东西喝啤酒,整天不动,身体越来越废,平时感觉不到,这时候才看出身体有多虚,

    我提着水桶,磨磨蹭蹭,五百米走了能有一个小时,终于看到水站,大冷天的,我全身都被汗浸透了,寒风掠过,我哆哆嗦嗦把水桶放在水龙头下,接满了水,

    用尽全力,提了一提,根本提不动,没办法,我把桶里的水倒出去能有一半,这才勉强提起来,

    走一路洒一路,裤子上全是水,就这么走了一个半小时,才回到院子,一桶水,我从早上六点,折腾到八点半,

    放下水桶我就累瘫了,坐在院子的石头上大口喘着气,古学良用脚踢我:“别坐凉地方,小心做病得痔疮,还有一桶水,赶紧的,”

    我无奈站起来,提着另一个水桶去打水,终于在早上十一点的时候,两桶水都打完了,

    每桶里只有小半桶水,这是我的极限,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古学良骂:“真他妈是个废物,等你两桶水打回来,直接吃午饭了,那么大人,还能干点什么,要不是冲着闺女的面子,我早把你打出门,”

    我垂着头不说话,现在绝对死得过的,恨不能一头栽在床上不起来,

    中午,在古学良家吃饭,老小子摊了两个鸡蛋,我们一人一个,连干粮都没有,那么点小东西,吃了和没吃一样,

    吃过饭,古学良还要睡一会儿,让我在外面等着,不多时,他?声如雷,

    我在厨房坐了一会儿,饥肠辘辘,全身酸痛,看他睡得正香,便想翻翻厨房,找点吃的,这时候哪怕一个隔夜馒头,我也不嫌馊,

    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有,这时我看到厨房靠墙那里有个小门,好像是仓库,我没多想,把门拉开,里面堆着一堆破烂,散发着股股霉味,我暗叫一声晦气,刚想关门,忽然看到仓库里有个货架子,架子上全是蜘蛛网,上面放着一个黑色的坛子,

    吸引我目光的是坛子下面,压着一本发黄的书,不知为什么,我心念一动,对这本书产生了强烈的兴趣,

    我瞅瞅屋里,古学良睡的正香,我偷着进仓库里,把坛子搬开,拿起书看,

    这本书大概十几页,页面泛黄,全是灰尘,页面之间是用黑线穿起来的,针脚很密,

    我拿起来,抖了抖尘土,封页上的字清晰起来,上面用繁体字写着“见鬼十法”,

第六十六章 独自接单() 
这书挺有意思,我小心翼翼翻开,页面是特殊的黄纸,发脆,每一页上都写满了大大小小的繁体字,没有格线,写得很随意,我看了几眼,不得其所,有些页面上还画着古老的道符,

    这时,里面屋子的古学良吧嗒吧嗒嘴好像要醒,我灵机一动,小心把页面都撕下来,只留着前后的封页和封皮,我照着取出来的样子再放回去,黑坛子重新压上去,

    看这个架势,这本书压住的年头不短了,没人翻动,我只留外面的封页,肯定不会被人发现,就算日后发现,那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没人想到是我,

    这个行为不怎么道德,我也是带着一股子火气,今天被古学良像狗一样遛,不拿他一点东西,我心里不舒服,

    我从仓库退出来,把门关好,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古学良醒了,从里屋走出来,伸个懒腰,没发觉异常,对我说:“出来,教你站桩,”

    降龙伏虎桩是站桩的两种方法,蹲马步是入门,站桩是功法的门槛,如果站都站不住,学别的都是扯淡,古学良告诉我怎么站,怎么运气,重心放在什么地方,他打了个哈欠:“我出去办点事,你自己看着练,等我回来再走,”

    我没有好气:“你不怕我偷懒,”

    “偷呗,”古学良说:“你不是我的徒弟,我没有教你成才的义务,你现在学的东西是给自己学的,偷懒也是坏了自己,我无所谓,功法我都教给你了,师父领进门,至于怎么修行,就看你个人,你要觉得累,现在走也可以,”

    我干笑两声,规规矩矩站桩,

    古学良嘴角撇撇,穿着那件黑夹克出门走远了,我站了一会儿,全身发麻,强忍着咬牙,这两个桩站的时候,特别累腰,两个腰子就像用绳子串着吊起来,难受劲就别提了,

    我做五分钟就休息休息,接着做,就这样熬到下午三点多钟,古学良回来了,看看我:“好了,走吧,明早再来,”

    “完了,”我收了功,疼得呲牙:“不是还有斗步吗,”

    古学良说:“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一个月内,”他踢了踢墙角的两个大水桶:“能把这两个水桶装满水,在十五分钟内走个来回,我就教你斗步,如果做不到,说明你不是这块材料,教了也白教,还糟践我的功夫,”

    我灰头土脸被赶出院子,垂头丧气回到租房,在楼下对付吃了口拉面,回家躺在床上,

    工作,工作没了;王思燕和小雪,都是镜花水月,手里除了应急的五万块钱,什么都没有,

    我把偷来的《见鬼十法》,潦草翻翻,繁体字还没有标点符号,看的一个头两个大,扔到枕头底下便不管了,

    我第二天又去了古学良家,照样是上午抬水,下午站桩,晚上回到家,全身骨头都酥了,小手指头都懒得动,

    就这样坚持了半个月,提着水桶倒是轻松了一些,可时间还在三个小时以内,要赶在一个月内,来回十五分钟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晚上回到家,我正躺着迷迷糊糊看电视,忽然来了电话,接通后居然是王庸来的,

    他问我在哪,我没好气说,还能在哪,在家放懒呗,

    “别懒了,晚上来我这,我请你吃饭,”王庸说,

    “不去,”我懒得动,

    王庸说:“你不是现在没找工作吗,我这儿有个好活,绝对让你大赚,比在黑哥手下受气强多了,顺便再让你认识几个人,”

    我想了想,还得去,王庸在社会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人脉和资源都不少,我要为自己以后打算,

    我问清了地方,换了身衣服赶过去,王庸请客的地方在一家火锅店,进去以后热气腾腾的,我找到包间,发现除了王庸,还有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

    我打了招呼坐下,王庸打量我:“你小子这段日子怎么清瘦了,是不是没工作上火了,”

    我嘿嘿笑:“最近减肥呢,”

    王庸给我介绍,那男的,是他朋友叫阿智,女人,是阿智介绍来的客户叫刘艳,

    我看着阿智面熟,想了起来,和他握手:“你不是老爷子那个集团的工作人员吗,”

    阿智笑着点点头,我和义叔曾经处理过这个案子,老爷子魂魄被拘,为了找阴魂义叔受了重伤,其中**折折,非常复杂,我记得这个阿智,在集团工作,是王庸的朋友,我们当时搀和进这件事,就是阿智引见的,我和他算是一面之缘,

    今天这个晚宴,阿智不是主角,他介绍这个叫刘艳的女士是他们集团财务部的大领导,现在有点事要处理,到处遍访高人,我和义叔处理老爷子的事情,他们集团内部也有听说,刘艳对我们是心向往之,一心想结识,现在通过阿智和王庸,终于请到了我这个高人,

    我看看王庸,王庸咪咪笑,脸上挂满了财气,来的时候他跟我说好了,这单活拿下来,他要七三分账,拿走收益的三成,我是干事的,拿七成的大头,

    刘艳是个有钱的娘们,穿金戴银自不必说,衣服提包都是名牌,全身香气四溢,一闻就是外国香水,这样的人来求助,用我们行话叫肥猪拱门,万万没有往外推的道理,

    不过我还没有单独接过这样的活儿,心里没底,便问刘艳具体是什么事,

    刘艳看看包间的门关着,她给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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