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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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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盯着我,嘎嘎说:“既然应了,留下精血,”我还傻愣着不知怎么回事,老太太突然抓住我的手,我右手的指尖一疼,再看过去,老太太用自己的指甲划破我的皮肤,在指尖上攒了一滴红血,
她不再看我,阴着脸回到原来的太师椅上,往上面盘腿一坐,捻着珠子沉目不语,
我被熊大海拉着出了院子,等我们到了房子外面,小风这么一吹,我后背都湿透了,
熊大海磕着烟袋锅笑:“你还没看清吗,这哪是一句话的事,老太太明摆着跟咱们不死不休,这件事打昨晚咱们破了她的生日宴,祸根就埋下了,这老太太我可知道,习练妖术,性情古怪,执于长生,这一劫你是躲不过去了,”
“那你呢,”我看他,
“你们打成什么样和我没关系,我只要确保媳妇儿没事,就行了,”熊大海嘬了两口烟袋嘴,在旁边的大树上磕了磕,然后揣起烟袋,大步流星往前走,
我快走几步追上他:“熊兄,你这不对啊,这战是你替我应的,你怎么能不负责任呢,”
“你以为你不应战,老太太就能放过你,”熊大海说:“我这是帮你,至少你们较量是放在明面上,时间都确凿了,要是她冷不丁阴你,你也没有话说,与其时时防备提心吊胆,不如毕其功于一役彻底解决,不是你死就是她亡,”
“这三阵到底是什么三阵,你起码得给我透漏一下吧,我现在两眼一抹黑,”我说,
熊大海一摊手:“我也不知道,今天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老太太原来供奉的是黄大仙,神通来自黄皮子,这老太太是有故事的人啊,我虽然告诉不了你多少情报,但有一条建议你可以听听,”
我赶紧问是什么,
熊大海道:“民间被黄大仙附体,一般是什么症状,”
“撞客,”我狐疑地说,
“不错,正是撞客,也叫撒癔症,被黄鼠狼附身之后,行为颠倒,精神错乱,就跟精神分裂症似的,”熊大海说:“而且你想想,昨晚你闯入老太太的生日宴会,看到了诸多纸人成精,这说明什么,”
“什么,”我问,
“纸人未必成精,所谓成精,很可能是老太太借助黄大仙之神通,创了一方幻渺世界,这个世界不是个人妄境,是确凿存在的,它能勾引迷惑常人的魂魄,我媳妇儿就是这么被诱惑进来的,”熊大海说:“所以,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要提防了,她很可能会亦真亦幻地迷惑你,”
第六百三十章 第一晚()
“你过没过心魔天劫?”熊大海问我。
我迟疑一下,我现在也搞不清自己什么状况,说道:“应该是过了吧。”
“不管你过没过,”熊大海说:“我总感觉老太太依附的黄皮子如果要来迷惑你,必然是非幻是真的,自己多加小心吧。”
“完啦?”我说:“你就嘱咐我这点东西?”
“对啊,完了,我都不了解陈老太太,乱给你出主意那是害你,你自己把握。”熊大海说:“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认识她供奉的黄大仙?”
我的语气沉静下来:“有点眼熟,像是一个故人。”
熊大海诧异地看着我,倒也没说什么。我们穿过地头,来到村口的车前,我想起一件事说道:“熊兄,以后你叫我世俗名字齐翔即可,齐震三是我江湖名号,不宜在俗人中传叫。”
熊大海看看我,点点头,他在车前敲敲车窗,王庸正在里面呼呼大睡,哈喇子都出来了,我这边要死要活的,他倒是睡得安稳。
王庸怔怔看着我们,好半天才回过神,赶紧把车门打开,我裹着一身寒气钻了进去。
王庸道:“怎么样?办妥了?冲你们两个这能力肯定办得妥妥的。
”
熊大海笑:“劳烦先把我送到殡仪馆,我要补补觉先,困死了。”
我一听就急了:“熊兄,你不管我了?”
熊大海在后排闭着眼养神:“现在主要矛盾是你和陈老太太,和我媳妇儿没多大关系,跟我更是扯不上,我犯不上趟这个浑水。”
“熊兄,你说这话,还有点江湖道义吗?”我质问他。
熊大海笑:“姓齐的,这次陈老太太要跟你不死不休,我再讲江湖道义不能说把自己小命搭里面。你这样吧,准备二十万,我豁出去帮你一把。”
我撇着嘴:“有这二十万我找你?我连你师父都能找来。”
熊大海哈哈大笑,丝毫不以为意:“他的价码有点高,二十万够呛能把他请到。”
王庸一边开车一边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叹了口气告诉他,那老太太发飙了,要跟我不死不休,打今天算,一共三天晚上,我要破三次生死难关。如果能看到第四天早上的太阳,就算我赢。
王庸喉头动了动:“我擦,那岂不是跟你一起很危险?”
“也没打算让你跟我的身边,到时候还得照顾你。”我说。
王庸看看我,可能是觉得我言语轻松,不像是大难临头的样子,便嘿嘿笑:“还是你照顾兄弟。”
我裹着衣服,知道谁也指望不上,不如先好好睡一觉,等到晚上有精气神对付老妖婆子。
我一觉睡过去,不知睡到什么时候,让王庸推醒,我睁开眼,外面近了黄昏,熊大海已经不在,估计是送走了。
“这是什么地方?”我惺忪的睡眼问。
王庸说:“我想来想去,今天晚上你是危险分子,不适合回家,别给咱叔带来麻烦。你也不好到我那去。不如我就给你送这,陈建国他们家。你惹上麻烦,也是因为他们家,他们有责任收留你。”
“这算盘让你打的。”我说。
王庸看看天色,又看看表:“老太太说没说什么时候对付你?”
“天黑以后吧。”我说。
“得嘞,抓紧时间,给你送到了,我晚上还有个会。”王庸说。
“我发现我认识你们这帮人算是倒了血霉了。”我骂着。
王庸笑:“我还没说你道德绑架我们呢,我就特欣赏那个姓熊的,干啥事都明码标价。”
我没搭理他,我们从车上下来,一起进了小区,来到陈建国他家。
陈建国看是我们,赶紧让进门里,招呼他老婆给大饭店订餐。
来到客厅,女儿陈琪琪也在,陈琪琪看到只有我们两个人,顿时有些失望,说道:“我熊哥呢?”
陈建国有些尴尬:“女儿大了说话不听。等这件事了结之后,我好好跟小熊聊聊。”
王庸坐在沙发上说:“陈叔,莫不如就让他们两个处一段时间看看,让两个人打得火热,或许完得更快――得不到才馋呢。”
我哈哈大笑:“真有点道理。”
“再说再说,先说说那边纸人的事。
”陈建国说。
我大概把经过讲了一遍,不过中间修改了一些,我把和老太太三阵赌输赢的起因放在陈琪琪身上,说是为了她,我才和老太太进行生死打赌。
陈建国听得目瞪口呆,陈琪琪看着我:“齐哥,我熊哥真的说帮你要二十万?”
“可不是,你这个熊哥典型见财眼开的主儿。”我没好气。
陈琪琪看着她爸爸:“爸,要不咱们拿二十万给垫上吧。”
陈建国苦笑:“姑娘,你要这钱到底是为了接济小熊,还是为了救小齐。”
我赶紧道:“用不着熊大海出手,这事我想过了,你们谁也不用帮忙,老太太找的是我,我就奉陪到底跟她玩玩。”
陈建国有些感动:“小齐,真是谢谢你了。”
王庸在茶几底下猛用脚踹我,我没搭理他这茬,他这人真够可以的,要钱的时候积极,抗雷时候没影了。等这件事办完的,我好好规整规整他,把他这一身臭毛病给改改。
我说:“陈叔,今天晚上我想暂借贵地休息一晚,看看老太太会耍什么花招。”
“成,没问题。”陈建国一口答应。
吃完饭王庸颠颠就撤了,陈家别墅面积不小,我睡在客厅里,陈建国把沙发床展开,又抱来了被褥。我告诉他们都回屋休息,今天晚上听到再大的动静也不能出来。
这话都不用嘱咐,他们早就关门关窗回屋休息去了。
我一个人躺在客厅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看表已经十点多了,今晚是第一阵,现在还不知道这老太太会耍什么花招。
我想了想,今晚在这住一宿就可以了,如果侥幸能活到明天,随便找一家酒店住,不能再给别人添麻烦。
我摸出根烟,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月色,把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
既然和老太太正面刚上,就要追究到底,看看那只黄皮子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崽崽死了之后,又轮回成一只黄皮子。落在陈老太太家里?
正想着,身后楼梯有脚步声,我回头看,是陈琪琪。她穿着睡衣,脚上是非常可爱的兔宝宝棉拖鞋,从楼梯上下来。
女孩身材是真不错,我看着喉头动了动:“不是告诉你回屋不能出来吗?”
陈琪琪走到我身边说:“你干嘛啊这么大火气,我一会儿就回去,我就想问问,你觉得我熊哥怎么样?”
我含糊地说:“不错,是个人物。”
“那你觉得我呢?”陈琪琪忽然说。
我愣了,直直看她,不明白什么意思。
陈琪琪走到落地窗前,轻轻拉动睡衣在肩膀上的挂绳,整个睡衣之所以还能挂在身上,全赖两个肩膀的蝴蝶结。她看着我,今晚月光很好,依稀照在窗上,她的身前是细长投影。
她的动作很轻柔,缓缓拉动绳头,蝴蝶结的绳子轻轻拽开,睡衣一角顿时落下,露出她的肩膀。她又开始拉动另一个肩膀上的绳头。
这个绳头如果再拉开,整件睡衣就挂不住了。
我咳嗽一声站起来,背对着不去看她:“你是不是累了,该回去休息了。”
女孩柔柔的声音在后面响起:“齐哥哥,你回头看看我啊。”
我浮现疑云,看看手表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十一点,难道老太太的妖法开始了?
按说陈琪琪不是这样的人,就算她有心想勾搭我,也不会胆子这么大。可也别说,她能大胆表白熊大海,说不定就能主动勾引我。
我心念一动,回头去看,陈琪琪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落地窗外面,冲我媚笑,走出了别墅大门。
我赶紧跟过去,外面月光如水,风很柔,一点不像冬天。
我踩着白色的月光来到门口往外看,陈琪琪正依着一棵树,轻轻冲我招手。
我笑了笑:“这就开始了呗?奶奶,你这也太小儿科了。”
陈琪琪忽然转到树后没了踪影。
我想了想,躲也躲不开,索性去会会,摸清妖法的规律。
我径直走向陈琪琪所在的大树,正要探头往后面看,忽然觉得不对劲,说不出哪不对劲,就是感觉身后怪怪的。
我猛然回头,偌大的别墅区居然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处山村,夜晚宁静,偶尔有几声狗叫。村子看上去特别落后,全是低矮的石头屋子,看不到人影。
老太太拜的是黄大仙,而黄皮子最善蛊惑魅人心智,我现在紧要的是如何破此幻术。只要今天破解了,明晚后晚自然同理可证,都可以破。
关键就是这第一晚。
第六百三十一章 蒙太奇()
我在荒村里走着,偶尔听到几声凄厉又怪异的鸟叫,山风吹过冰冷刺骨,头皮有点发麻。
行走这里,就是老太太妖法的开始,她窃取我的精血,让我迷入幻境,那问题来了,怎么才能破境而出呢。
正走着,我看到路边有户人家,家里有院子,里面是茅房,周围一圈安置着笆篱。
之所以吸引我的注意,是因为我看到茅房里亮着一盏灯,屋里隐隐有人影,影子窈窕,看上去极似陈琪琪。
老太太用陈琪琪来迷惑我?看样子破阵的关口就在这个女孩身上。
院门没锁,一推就开,我慢慢走到院子里,小心翼翼穿过场院来到茅屋前。茅屋外面是那种用厚纸糊的窗户,窗户之间有木格缝隙没有关牢,我顺着缝隙往里看。
屋里面积不大,相当空,只有一张土炕和一张桌子。我眉角跳了跳,土炕上居然陈放着一具尸体,看不清身材,应该个头挺高,身上盖着黄色薄被,脸上覆着白色的纸衾,把面容也盖住了。
所谓纸衾是专门盖尸的一种东西,
这是老年间的传统,多少年都看不到了。当时有种说法,看尸体诈不诈尸,就在脸上盖这么一张纸,如果尸体喘气,纸就会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此刻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桌子上正点着昏暗的油灯,陈琪琪正背对着我,能看到她的双肩抖动,不知是在笑还是在哭。
我一边看一边思索,如果破境的关键在陈琪琪身上,那怎么办好呢,杀了她?
屋里的灯光忽然暗下来,油灯光亮小如豆,这么一暗屋里黑下来,只有桌旁的陈琪琪还能看到,像是舞台突然灭灯,只把灯光留给主角差不多。
如此异像我全身发麻,不由自主屏息凝神看着。
陈琪琪哭着哭着也发现不对劲,便抄起桌上一根细长的签子,小心翼翼挑挑灯芯,光亮重新起来,屋里摇摇晃晃又能看清了。
这光亮一开,我吓得差点没坐在地上,我看到在床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鬼。
这只鬼全身雪白,就跟得了血友病似的,蹲在床头,在尸体的旁边,正聚精会神看着尸体。
鬼长了两个脑袋,表情分别是一个喜,一个忧,并排在脖子上。最为怪异的是,两颗头上都长着角,乍看上去跟牛头差不多。
我心中无比惊骇,一是这只鬼确实吓人,二是极度狐疑,因为我想起了一幕场景。
很早之前,我曾经被迷相阿修罗蛊惑过,在它的迷惑下,我经历过这么一个迷幻的场景,当时是在运尸车上,王庸开车,我在副驾驶位置,后面拉着一具尸体。
当时王庸告诉我,后面那具尸体是一具妖尸,长着两个脑袋四只胳膊,脑袋上还长着牛角,看上去三分像人不像人,七分像鬼活像鬼。
不知为什么看着眼前的情景,我想起了这段经历。现在屋里莫名出现的这只鬼,特别像阿修罗的本尊。
这就引起了我的疑惑,也是现在最大的心结:阿修罗到底死没死,我现在还是不是仍在它制造的迷幻之境中没有出来?
迷相阿修罗跟我说过一句话,这句话让我耿耿于怀至今,它说我其实早就死了,在灰界爆炸的那一刻就死了,只是自己还不自知。
自从灰界爆炸之后,我生活中出现的某些经历某些细节都似真非幻,让人浑身不舒服,可又说不出来个缘由。
一想到这个,我不由浑身焦躁,此刻屋里光线晦暗,那只鬼蹲在床头也是忽明忽暗。尤其它的两个脑袋,同样的五官,一个表情是喜,眉开眼笑,看上去确实喜兴。另一个是忧,皱着眉耷拉着眼,是忧愁满腹,看上去跟个病恹恹的丧门星差不多。
两只脑袋偏偏挤在一个脖子上,并排而立,视觉效果极是诡异。
这时陈琪琪然站起来缓缓走向门口,我看着她打开门,她探头出来看我:“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
我整整衣领,让自己的呼吸更顺畅一些,深吸口气,躲是躲不过去了,莫不如直接面对。
我跟着陈琪琪进到房间,我惊讶地看到床上那只鬼不见了,除了一具尸体其余地方空空荡荡。我擦擦眼,心中疑惑至于顶点,难道说那只鬼只有我自己才能看到,而陈琪琪看不到?
我说道:“床上这位是……”
“是我老公。
”陈琪琪淡淡说,看了看床上的尸体。
“刚才床上除了这具尸体,你没看到别的?”我尝试着问。
陈琪琪看了我一眼:“什么别的?”她不接这个话题,我迷惑着坐在桌子的对面。
我看着她,刚才的想法更加笃定,那只鬼或许只有我自己才能看到。
难道说……我心头浮现出一个极为可怕的推论,现在我确实在老太太制造的妖法幻境里,而迷相阿修罗并没有彻底被消灭,刚才出现的那只鬼,应该就是它在我意识里的投影。
也就是说,老太太的妖法和迷相阿修罗的幻境,同时在我的心象中重合了。
就像是电影中的蒙太奇效果,两个场景本来互无关系,却可以同时叠合到一起。
我浑身发冷,头一次强烈质疑自己的存在。
我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如果活着,那么种种诡异心象的叠合,让我开始质疑这个世界是否真的存在。
此刻不是细细思索的时候,我坐在桌子旁看着陈琪琪。她还是穿着一身睡衣,静静回看我,屋里油灯昏黄,我们的影子都拉得很长,气氛凝重而沉闷,我看到自己的影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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