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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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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你可得护着点我们。”王庸说。
熊大海打了个哈欠:“放心吧兄弟,我死了才轮到你们。”
这话说的真丧气,王庸被噎得一时说不出话。
车上一时没人言语,王庸聚精会神开着车,我在副驾驶位置翻看手机,熊大海在后排睡觉。
不知不觉开出三个多小时,进入山道,地上这个颠簸,车子一起一伏,差点没把我们颠死。
王庸车技不行,车开得比乌龟都慢,没办法我来开车,一路颠簸,好不容易到了村口。
下了车,打量打量村子,比我设想要好很多,村里大多是瓦房宅院,还有几座小洋楼,举目远眺都是冬天荒置的田地。
村口是小超市,不少人在这里买东西,我们几个进去买了包烟,溜溜达达出来。
熊大海熟门熟路,带着我们进了村,顺着田间地头往深处走。冬天了,村路上看不到几个人,远处是满目荒山,旁边大树上挂着破塑料袋,随风啪啪响,说不出的肃杀和凄凉。
王庸拉着我,低声说:“我怎么心慌得这么厉害,你们说的那老太太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既来之则安之,”我说:“放心吧,熊大海第一个死,你第二个,我肯定会逃出这里的。”
“去。”王庸骂:“要死大家一块死,你小子别这么不仗义。”
说着话我们顺土路来到一处大院子前,两扇红色的院门紧闭,风很硬,我们缩头缩脑到了门前。
熊大海没急着敲门,而是撅着屁股凑到门缝前往院子里看,王庸既害怕好奇心还重,也凑过去看。
我在旁边抽着烟,烟雾被风吹散,全都吹回脸上,呛得我直咳嗽。王庸招手:“老菊,过来看,邪门了。”
我凑过去,隔着门缝往里看。
第六百二十八章 黄皮子()
里面是院子,因为被大瓦房挡着,勉强能看到院子里的一小块面积,所见之处堆满了纸扎的死人供品,不单单有纸人,还有金山银海,别墅小卧车什么的,院子杆子上挂着招魂幡,地上落着满满的纸钱,被风刮得乱跑,却没有收拾,
整个院子看得人心里这个难受,浑身发冷,
“我说怎么那么多纸人呢,原来这里是纸扎店,”我说,
熊大海点头:“你算是猜对了,昨晚你见到的老太太,本人就是村民,不知在哪得了神通,成了十里八村的仙姑,平时除了帮人看事,没事就在家扎纸人供品,方便出卖,”
“你昨晚怎么贺寿去了,你们以前就认识,”我问,
熊大海笑:“认识,有几面之缘,我是马丹龙的徒弟,遵从师嘱行走民间,专门走村头乡间,和一些民间术士打交道,师父告诉我,要拜会一千个民间高人,才算我出师,”
王庸问,咱们现在怎么办,是不是得敲门拜会,
熊大海一拍脑袋:“所谓先礼后兵,既然上门拜会,多少得拿点东西,两位你们谁身上有钱先借用一下,”
一听到要钱,
王庸抠着鼻子装傻充愣,
我只好从兜里掏出钱包,问他需要多少,
熊大海道:“这老娘们看一次事起码得千元起,拿少了显得寒酸,这样吧,给我二百块钱,我回到小超市买点东西,”
我从钱包掏出两张红钞递给他,熊大海嘱咐我们在这里等着,他到超市里去买东西,
等他走远了,王庸蹲在门口抽烟,唠叨说这叫什么事,
我凑在门缝上往里看,看着看着,突然眉头跳了跳,我看到一个佝偻的身影拄着拐棍从屋里出来,到了院子,我赶紧踢了王庸一脚,他狐疑看着我,我示意他看,
他蹲在地上,凑着门缝往里看,倒吸一口冷气,赶紧站起来拍着我的肩膀:“老菊,你先在这里盯着,我去找熊高人,”
“你害怕了,”我问,
“屁,我是怕他带的钱不够,”王庸说着要走,我往里看着,院子里那人正在拾掇地上摆放的纸人,突然停住身子,猛地回头看过来,
我在门外偷窥,和那人打了个对眼,这是满头白发的老太太,穿着寒酸的?衣服,腰里围着皮围裙,拄着拐棍弓着腰,看上去跟个鬼没什么区别,
我这么见多识广的,还是觉得心跳加速,几乎屏住呼吸,
老太太盯着门看了一会儿,说不清是什么眼神,眼睛直勾勾的,从下面往上看人,头发散乱在脸边,
她拄着拐棍,一下一下朝着大门走过来,
我现在可以肯定,这老太太就是昨晚贺寿的老祖宗,昨晚她那么趾高气扬,气场十足的,怎么现在成了个糟老太太,
王庸还没走远,看我趴在门缝上看的聚精会神,他也来了好奇心,重新回来看,
他刚趴上就吓得大叫,老太太已经走到门前,并没有开门,而是从里面往外瞅着我们,
我们隔着一扇大铁门,就这么你盯着我,我盯着你,
王庸一打眼就看到鸡皮鹤发的老太太盯着自己,差点没把他屎吓出来,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连滚带爬要跑,这时大铁门嘎吱一声开了,老太太把门打开,拄着拐棍站在门里,看着我们,
“你们找谁,”老太太声音特别发尖,听着不舒服,刺耳朵,
“那啥,”王庸哆哆嗦嗦说:“我们是跟着别人来的,”
“你们来找谁,,”老太太嗓音拔高,尖锐像乌鸦狂躁,还没等我们回答,她又尖着嗓子喊:“你们到底来找谁,”
王庸抹了把脸,过来拽我:“老菊,赶紧撤吧,这老太太发疯了,”
老太太拄着拐棍,要从门里出来,我虽然很紧张,可也没像王庸这么害怕,还想再看看,王庸死活要拉着我走,就在这时,有人在远处喊了一声:“陈奶奶,是我带他们来的,”
熊大海提着一堆过年的礼品盒,大包小卷从远处过来,老太太冷脸看着他,
熊大海嬉皮笑脸把手里的东西提起来:“陈奶奶,不认识我啦,
我是小熊啊,昨晚还在你这三刀六洞呢,这就忘了,”
这个叫陈奶奶的老太太,扫了一眼,哼了一声,转身往里走,
熊大海看看我们,尤其是看到王庸吓得这衰样,他叹口气自言自语:“八家将堕落于斯,真是可悲,”
他还以为王庸是和我同道,我想争辩两句,想想没太大意思,他爱怎么看怎么看吧,
他提着东西跨进大门,我跟在后面,王庸落在最后说:“要不然我去车里等你们吧,”
熊大海头都没回,腾出一只手挥了挥,意思是让他赶紧走,
王庸对我说:“老菊,你们都是胆大包天的高人,我承认我是胆小鬼王八蛋,我先走一步,”
说着,他跑得比兔子都快,一会儿工夫没了踪影,
我跟在熊大海身后进了大门,反手把门关上,熊大海回头看我:“你没跟着你那兄弟一起走,反正你们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媳妇儿的事我自然会解决明白,”
我说:“头前带路吧,今天刀山火海我都奉陪,”
熊大海笑笑,没说什么,提着大包小卷进到院子里,我这才看清楚,院子相当大,堆满了各式纸扎供品,最扎眼的就是那些纸人,少说能有五六十个,穿着衣服,五官栩栩如生,并肩码成一排,看着头皮发麻,有种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穿过院子进到内堂,屋里也是塞满了各式纸扎品,墙上靠着一排硕大的花圈,就连天花板上也吊着十几个纸人,这些纸人都没做成哭丧脸,而是嘴角翘着微笑,
这么多纸人居高临下瞅着人笑,连我的腿都有点发软,
屋里最惹眼的是在墙上挂着一幅巨大横轴书法,估计能有三米长,上面镶着玻璃框,里面写着四个大字“佛光普照”,
书法下面放着一桌子神龛,供着菩萨,旁边堆着香果,七个碟子八个碗,还有三个香炉,里面插着长香,飘出灰烟,
屋里不知是不是避光,没有什么光线,特别阴森还寒意十足,一说话就吐白气,我怀疑这里没有暖气,也没烧炉子,真不知这老太太大冬天是怎么过来的,
熊大海把一张桌子上的东西清理清理,然后把买来的礼物堆在桌子上,他抱拳说:“陈奶奶,昨晚的事多有得罪,今天来赔罪,”
老太太坐在太师椅上,拐杖放在一边,手里捻着?色的佛珠,不知念叨什么,像贼一样斜眼看着满桌子的礼物,
我和熊大海坐在她的对面,没有说话,熊大海翘着二郎腿,手里玩弄着桌子上扎纸人的竹签子,
屋里的气氛极为压抑,此刻阳光偏斜过去,屋里?得就跟晚上似的,老太太深藏在阴暗中,一张老脸似鬼如魅,
老太太在阴暗中说:“小熊,你知不知道我多大年纪了,”
“以前听你老人家说过,有八十多岁了吧,”
老太太嘎嘎笑:“八十四喽,昨晚正是八十四的生日,有这么一句话,叫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我吧,就想靠着过生日冲冲喜,可是昨晚呢,孩子们精心给我准备的生日宴,就这么被这个小子给冲了,弄了乱七八糟,我老太太没祸害什么人,就想好好过个生日,不过分吧,”
我赶紧道:“这位奶奶你不知道,我有个朋友昨夜被纸人领着出魂了,她一个小姑娘出了魂魄,被鬼迷,很容易出危险……”
“你说谁是鬼,”老太太停下手里的佛珠,眼睛直愣愣看着我,
熊大海咳嗽一声:“各位都冷静一下,我们今天来解决问题的,陈奶奶,昨晚我也三刀六洞的扎了,咱们这一篇就翻过去,还是说说昨晚那姑娘,那姑娘现在和我谈对象,算是我媳妇儿了,你老高抬贵手,放过她一码,以后别去打扰,”
老太太“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熊大海对我使了眼色,示意不宜久留,一起走,
我们一起往外走,老太太闷头捻动佛珠,也不搭腔,
我们跨出门槛,熊大海没有回头,径直说道:“陈奶奶,我再说一遍,那姑娘现在是我媳妇儿,你给我留个面,以后不要去骚扰她,”
这话说的非常强硬,
老太太笑了,声音如同乌鸦一般:“小熊,你们赶紧走吧,我现在已经很不痛快了,别再给我添堵,”
熊大海拉着我要走,我无意中回头扫了一眼,突然看到神龛桌子的角落里,隐隐蹲着一个?色的动物,像是?皮子,
我眼睛一热眼圈迅速红了,这只?皮子怎么那么像崽崽,
第六百二十九章 三阵()
陈老太太的神龛桌子上摆放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破烂,什么菩萨像、香炉果盘一大堆,琳琅满目,就在刚才扫了这么一眼,我看到在神龛的桌子角落蹲着一只黄皮子,
所谓黄皮子,就是黄鼠狼,这只黄皮子非常奇怪,蹲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看到第一眼后又扫了几眼,它还是保持着那种姿态,最让我动心的是,它身上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一眼过去就让我眼圈发热,几乎叫出来,应该是崽崽,
我们都出门槛了,熊大海走出几步看我没动地方,便问怎么了,我站在门口犹豫一下,返身又重新回到屋里,冲着老太太抱拳:“陈奶奶,有件事我想问问,”
老太太眼皮子都没撩,快速捻动佛珠,一句话没说,
熊大海来到我身边,低声问怎么了,
这话没法和他细说,真要聊起我和崽崽的渊源,怎么也得讲一天,
我轻描淡写说道:“这位陈奶奶好像养了一只黄皮子,我看得有些眼熟,”
话刚说完,一直没说话的老太太抬起头,疑惑看我:“你能看到我供奉的黄大仙,
,”
熊大海也怔住了:“陈奶奶,原来你的道行来自黄仙,”
民间有淫祠,供奉五仙家,分别是狐黄白柳灰,也就狐狸、黄鼠狼、刺猬、蛇和老鼠,这五种动物在民间传说神乎其神,都有魅人之法,
老太太从太师椅上站起来,拿着拐杖慢吞吞走过来,她的影子在地上拉得极长,看的让人胆战心惊,
我和熊大海站在一起,熊大海不自觉上前一步,用肩膀护住我,
老太太走到我们面前,紧紧盯着我:“你怎么知道我供奉的黄大仙,”
我指了指神龛:“在那上面看到的,”
“现在还有吗,”老太太眼神很诡,紧紧盯着我,
我抬眼看看心中一惊,神龛上压根就没有黄皮子,那个角落里摆放着一尊黑坛子,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我擦擦眼又去看,确实空无一物,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刚才是幻化出来的某种幻象,
我正想着,忽然兜里一阵微颤,不用看我就知道,是黑色的磁石此时发出了低鸣的哨音,
因为我经常行走在有脏东西的地方,石头动不动就发出声音,虽然能提醒有脏东西在,但同时也有点打草惊蛇的意思,没事的时候我曾经尝试在神识之境改造这块石头,用神识去控制它,这块石头现在只要碰到脏东西,不会发出很强烈的声音,而是轻微震颤,能提醒到我,
现在可以说明,这间屋里不但有阴物存在,而且道行很高,石头颤得非常厉害,
“能看到黄大仙,算你有些缘法,”老太太说,
“我想拜会一下这位黄大仙,上两柱香,不知可不可以,”我说,
老太太看看我,又看看熊大海说:“小熊,你说的小丫头我本来不想动,但现在改主意了,”
熊大海神色未动:“为什么,”
老太太指着我说:“全是因为他,”
我愣了,我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啊,老太太性情太古怪了吧,我随口说:“我怎么了,”
老太太捻动佛珠:“当初我请黄大仙的时候,就是因为我能看到它,开始了我们的缘法,黄大仙告诉我,‘如果你遇到下一个也能看到我的人,那这个人极有可能是我新的信徒,’我就问黄大仙,那我怎么办,黄大仙说,你只能死了,”
我和熊大海面面相觑,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
“小伙子,”老太太看着我:“你本可以一走了之,什么事都没有,一片云彩就散了,可你偏偏说出你能看到黄大仙,这就是个不死不休的事,”
我赶紧说:“陈奶奶你大可放心,你供奉的黄大仙,我不会去觊觎,更不敢奢求能请到它,我只想看一眼,既然你这么爱护它,那我不看了,我们现在就走,”
陈老太太笑了,露出一嘴烂牙:“你们现在走出这扇门,那丫头今晚必死,”
熊大海眉角一挑:“你什么意思,直接划出道来,别墨迹,”
陈老太太说:“世间事并不是你不想要就要不到,
也不是你想要就能得到,这位小伙子说不想觊觎我的黄大仙,世事无常啊,你是不是口是心非呢,你会不会今天不想要,明天又想要呢,小伙子你知不知道,有些事不说轻似鸿毛,一旦言语道出便重似泰山,说出来就会干出来,这便是冥冥之中的缘法,小伙子,既然现在是这么一种局面,咱们就来较量较量,”
我听的心惊肉跳:“怎么较量,”
陈老太太说:“这黄大仙对我来说,比生命都重要,我是不可能让你们得到的,那咱俩就来个三阵赌输赢,你若闯过三阵,我没有话说,你若闯不过三阵,生死由天,”
我苦笑:“陈奶奶,咱们不至于到这种地步,我只是觉得你的黄大仙眼熟,既然你如此上心,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来这里,”
陈老太太摇头:“小熊知道我大限即到,面临生死关口,我天天晚上在想,到底会怎么死,想来想去构想了很多的情景,可偏偏没想到会是眼下这一种情况,小伙子,你就是我的生死关口,三阵后我若赢便能活下去,我若输当拱手让出黄大仙,本人魂飞烟灭,”
我嘴里发苦:“奶奶……”
陈老太太摆摆手,看着熊大海:“他若不应战,我就弄死你媳妇儿,”
熊大海没说话,从后腰的裤带上掏出烟袋锅,抹上烟丝,点燃抽起来,抽了两口,他说:“齐震三,这三阵我替你应了,”
我气的几乎破口大骂,你是我爹啊,你出哪门子头,替我应什么战,
陈老太太嘎嘎笑:“小熊,你厉害你师父也厉害,但是这小伙子要面临的三阵会用出我的绝招,谁也帮不上他,只能他自己闯,你再厉害也没办法,”
熊大海吐出一口烟圈:“我也没说帮他,只是帮他应战而已,”
陈老太太看着我:“小伙子,从今晚开始,连续三夜,你若能活着看到第四天清晨的太阳,就算你赢,”
熊大海拍了我一下:“应了,”
我苦着脸说:“我这嘴也是,早上没刷牙这是,随口一说惹下这么大乱子,”
老太太盯着我,嘎嘎说:“既然应了,留下精血,”我还傻愣着不知怎么回事,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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