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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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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熏得眼睛都睁不开,干干净净的屋里全是王庸臭脚味。
“小伙子,要不然你穿鞋进来吧,没事。”中年妇女说。
王庸尴尬笑笑,走到门口穿上自己的鞋,中年妇女拿着空气清新剂猛喷。
这时从里屋走出一个中年男人,穿着毛背心,留着大背头,一看就是社会贤达。这男人估计和王庸见过,两个人握手寒暄,大家分宾主落座。
王庸替我们介绍,我这才知道这个中年男人便是陈琪琪的父亲,叫陈建国,是个做木材生意的小老板。现在的他就是个忧心的父亲,说起自己的女儿便唉声叹气。
王庸替我吹嘘:“陈叔,我这位朋友可是高人,圆梦捉鬼跳大神就没他不会干的,我们村里都管他叫‘半仙儿’,我好不容易给请出来。”
陈建国看看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含糊地说:“这么年轻啊。”
王庸说:“陈叔你看你净说外行话,高人还分什么岁数。我这朋友能耐可大了。”
陈建国这两口子都算是有涵养的人,眼神明显瞧我不起,也不信任,可大面上还算过得去。他一口一口喝着茶不说话,气氛极是尴尬。
王庸捅了我一下,那意思是别让我傻坐着,我咳嗽一声问陈建国,他女儿是怎么中邪的。
说起女儿,陈建国唉声叹气打开话匣子:“真是倒霉催的,前些日子我带着闺女回乡下参加一个老辈儿的葬礼,等回来她就有点不太正常了。我领着去各大医院就诊,最后都去南山医院了,人家大夫诊断说可能是精神分裂,要住院治疗。我哪能让孩子住那种地方,真要住下,一辈子名声就毁了,真成精神病了。”
再让他细说,他也说不出什么,絮絮叨叨都是这点破事。我说我能不能看看陈琪琪。
陈建国对中年妇女说:“她妈,把孩子叫出来吧。”
中年妇女答应一声,到二楼上了。我纳闷,迟疑着说:“她还能见人,她不是已经……”
“情况有点古怪,你看了就知道。”陈建国说。
时间不长,从楼梯上下来了人,中年妇女身后领着一个姑娘。
我打眼一看这姑娘就觉得不对劲。
这女孩长得确实挺好看,但没像王庸形容的那么天香国色,最大的特点就是两个眼睛特别大,有点像明星赵薇。
怎么个不对劲呢,这姑娘的气场很古怪,眉头紧锁,额头泛黑,双眼都是血丝,尤其精神状态特别恍惚,像是提线木偶一般跟着她妈就下来了。
她妈把她带到沙发上坐好,王庸傻愣愣看着,我拨了一下他,让他到后面去坐,我和他换了位置。
我坐在女孩旁边,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
这女孩愣愣出神,盯着地板看,听我打了响指,才慢慢回过神,聚焦在我的身上。
我说:“你好,我叫齐翔,你叫什么?”
这女孩看着我老半天,才说:“我叫陈琪琪。”
“上学还是工作?”我问。
女孩又停了好一会儿才说:“工作,做网络编辑。”
“有男朋友没有?”我问。
女孩眨眨眼不说话了。我问话的过程中,客厅寂静无声,他们几个人都在看着我们,气氛非常紧张。
陈建国轻轻说:“小齐你真厉害,你一问她就能说话。其他人来了,我闺女都是金口难开,一句话都不说的。”
王庸在后面看的眼珠子都瞪圆了,估计想不到我这么有本事。
其实我刚才问话的时候,有意把神识贯穿到嗓音上,发出来的声音对于普通人来说,绝对能起到镇定心神的作用。
我看着陈琪琪,心想这姑娘会不会是被什么阴物上身了,便想用出神识来测测,这时想起一个物件。
我手边还有块黑色的磁石,这石头对阴物极其敏感,挨着就响,可现在石头并没有反应。
我想了想,从兜里把石头摸出来,在陈琪琪面前晃了晃,确实没有声音。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并没有被附身,这情形就有点诡异了,所有的征兆都像是鬼上身,可偏偏身上没有阴物。
要是真有个恶鬼跟着,我或许还能想个办法对付,现在这种情况实在出乎意料,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还不能露出来,我装模作样思考了一番,问陈琪琪:“能不能告我,你现在什么感觉?”
陈琪琪皱眉:“累,乏,昨晚刚参加完演唱会回来,只想休息。”
“演唱会?”我狐疑地看向陈建国两口子。
那中年妇女赶紧说:“大仙儿,昨晚我女儿一直在屋里呆着,根本没出去参加演唱会,她是不是开始说胡话了?”
“陈琪琪,你告诉我演唱会是怎么回事?”我问。
陈琪琪说:“昨天晚上,大玲子和她哥来了,开着奔驰,把我接到他们家。他们家可大呢,后面有个小剧场。我上舞台唱歌,可受欢迎了,天亮的时候才送回来,一晚上没睡。”
中年妇女吓得脸色煞白,拉着陈建国的胳膊:“她爸你听到没有,琪琪又开始说胡话了。”
陈建国也没了主意,脸色很差对我说:“大仙儿,昨晚根本就没什么奔驰车来接我闺女,我可以打包票。”
我摸着下巴想了想,问陈建国,大玲子是什么人。陈建国两口子面面相觑,啥都不知道,一问三不知。
我知道这两口子什么忙都帮不上,便问陈琪琪,你是怎么和大玲子认识的?大玲子是什么人?
说到大玲子,陈琪琪明显活泛多了:“大玲子人可好了,带着我上她家玩,我们还躺在一起说悄悄话呢。她说她家的亲戚特别多,到年节非常热闹。我说我会唱歌,她一听特别高兴,说过些日子她们家老祖宗要办生日宴会,到时候很多人在一起,邀请我去唱歌。我看她那么热情就答应了,这几天她哥晚上都拉着我去剧场唱歌,让我熟悉舞台气氛。”
我们面面相觑,王庸试探着说:“你是怎么认识大玲子的?”
“那天我和爸爸去乡下参加葬礼,怪无聊的。我在外堂玩手机,大玲子就来了,她说她也是来参加葬礼的,然后就拉着我去她家玩。”陈琪琪说。
我用手磕磕桌子,其实这是无意识的动作,陈建国还以为我要干什么呢,赶紧让他老婆从玻璃柜里拿出一条中华烟塞给我。
我愣了:“叔,你这是干什么?”
王庸反应很快,在旁边捅了我一下:“这是陈叔的一点意思,赶紧拿着。”
陈建国毕恭毕敬:“大仙儿,你说我女儿怎么办呢。”
“恐怕是遇到脏东西了。”我说。
屋里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陈建国喉头动了动,转头对他老婆说:“你兜里多少钱?”
中年妇女掏出一沓红钞:“一千多块钱。”
陈建国接过来递给我:“大仙儿,这些是定金,我女儿的事情解决完了,我还有重礼。”
我没接,王庸把我推一边,笑眯眯把钱接过来:“陈叔,我这朋友身上有仙气,不能碰钱,这都有讲的。给我就行,等回头我给你开一张公司收据。”
我看看王庸,又看看他手里的钱,说:“我有办法了。”
他们全都看我。
我拉起陈琪琪的手:“琪琪,你信不信任我?”
陈琪琪看着我的眼睛,点头说:“信啊,一看你就是让人踏实的人。”
我说:“我有个建议,今天晚上我和这位胖哥哥,我们两个陪着你一起去大玲子家作客,怎么样?”
王庸赶紧道:“那啥,晚上我还有点事,单位开会,明天来个委内瑞拉的客户。”
陈建国不满意了:“小王,你就这么个态度?见事就躲?”
我一把摁住王庸的手:“就这么定了,你的会议往后拖拖,让委内瑞拉人休息休息,咱俩先把这件事办了。”
第六百二十一章 大美女()
当晚我们住在陈家,陈建国亲自下厨为我和王庸做了一桌子菜。陈琪琪看着还算正常,陪着我们一起吃饭,这饭吃的这个压抑,饭桌上没人说话,王庸始终苦着脸,吃两口就唉声叹气。
陈建国皱眉:“小王,你用不着在我跟前作妖,我女儿的事你们真能解决了,我肯定有厚礼相送。你现在付出的每一分我都看在眼里。”
王庸勉强说:“得嘞,有陈叔你一句话,我们上刀山下火海也值了。”
吃完饭,我们两个在陈建国的陪伴下,到了二楼陈琪琪的闺房。
闺房很素雅,一张大床旁边是电脑桌,墙上挂着游戏的海报,拉着厚厚窗帘,屋里透着一股让人喘不上气的沉闷气息。
陈琪琪上了床,盖着被子,靠在床头发呆。
我和王庸,还有陈建国坐在旁边,我们三人大眼瞪小眼,实在没什么可聊的。陈建国看看表,现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我察言观色赶紧道:“陈叔,你和阿姨该休息休息,我们在这里盯着就行。”
陈建国还想客气客气,王庸跟他说一会儿如果脏东西来了,恐怕你应付不了,
还在这拖累我们。
陈建国看看女儿,勉强对我们说:“两位拜托了,拜托了!”
“好说,好说。”我劝着让他离开。
等他一走,王庸把门关上从兜里摸烟,我摁住他的手摇摇头:“别抽,这是人家女孩的卧室。”
王庸埋怨:“老菊我发现你蔫蔫的,还挺坏。干嘛把我也留下?”
他说完这句话才想起屋里还有外人,便看了看陈琪琪。陈琪琪此时眼睛发直,当我们不存在,一个人正在出神的状态。
我做个手势,示意他说话注意一些。我们干这一行时间长了,都有经验,千万不能在客户这里讨论业务,以防露底,回去该怎么拍桌子怎么拍桌子,在客户这里必须要统一战线。
王庸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嘀咕:“你跟我交个实底,这姑娘到底是不是碰到脏东西了?”
“有可能。”我说。
“你别连我都蒙。”王庸说。
“到底有没有脏东西,晚上就知道了,你老老实实呆着吧。想拿钱还不想付出,哪有这么多好事。”我呲他。
王庸看我:“真要碰到脏东西,你有办法?你是不是偷着跟义叔学什么抓鬼的本事了。还是你精明,偷偷摸摸学手艺。”
我没搭理他,坐在电脑桌前,把笔记本电脑打开,上视频网站找一些搞笑视频来看。
王庸在旁边陪着我看了一会儿,这小子焦躁异常抓耳挠腮,根本看不进去,紧张到了极点。
“稍安勿躁。”我说:“要不你出去给我倒杯水,口有点渴。”
王庸叹口气,出去倒水去了。
我看着床上的陈琪琪,心中狐疑,如果真像她说的,晚上被人接走去唱歌,那么是她这个人走呢,还是魂儿去了?
我看看表,已经夜里十点来钟,我走到窗边轻轻拉开窗帘,外面夜黑如墨,我回头看看床上的陈琪琪,已经睡着了。
王庸端着水进来,看我面色凝重,他小心翼翼问:“老菊,咋回事啊?”
我看看他,把他看毛了,他赶紧摆手:“你别这么看我。”
我说道:“我在想一件事,如果陈琪琪出魂跟鬼走了,咱们怎么办,你会不会出魂?”
王庸就跟让火烧了屁股一样,大声道:“不会,别打我主意。”
我坐在电脑桌前看着视频,王庸躲在角落里抱着肩膀心思重重,陈琪琪在睡觉,屋子里一时没人说话,只有电脑发出声音。
王庸实在熬不住这份寂静,便说:“老菊,你这些日子到底经历了什么,看你现在这气场真变了,还真就像个高人。”
我笑着说:“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些事要是搁在你身上,你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王庸还想说什么,忽然我的兜里发出“呜呜”的低沉哨声。他愣了,小声问怎么了。
我从兜里摸出黑色的磁石,若有所思,说道:“有不干净的东西在靠近。”
话音刚落,
本来睡觉的陈琪琪突然从床上坐起来。
女孩这个举动实在出乎意料,王庸正聚精会神听我说,突然出了这么个变故,吓得椅子都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陈琪琪眼睛发直,从床上慢慢下来,她披头散发的。我仔细观察,她眼睛始终紧闭,像是在梦游。
王庸咽了口水,哆哆嗦嗦来到我的身后:“怎么回事这是?”
我手里的黑色磁石“呜呜”像个不停,像是有人在风中不间断的吹哨。
“你这是什么东西?”王庸瞪大眼睛问。
我告诉他,这是个宝物,能够探知阴物,脏东西离得越近它响得越厉害。
王庸心悦诚服:“老菊,等有机会你把这石头劈出一块给我,我做成项链成天戴着,干咱们这一行就需要这么个东西。”
我们正说着,就看到陈琪琪懵懵懂懂来到窗前,猛地拉开窗,夜里很冷,风顿时吹了进来,窗帘漂在半空。
陈琪琪竟然爬上了窗台,王庸要过去拉她,我一把拽住他,低声说:“别轻举妄动,看看她去哪。”
“你这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王庸说。
陈琪琪到了窗台上,张开双臂,突然跳了出去,没了踪影。我赶紧追到窗边往外看,陈琪琪无声无息落在别墅后面,穿着拖鞋蹒跚往前走。
我心中极是惊骇,这里可是两层楼,陈琪琪这么懵懂的往下跳,居然没什么事。
前面是一片小树林,那里没有灯光,黑影浓墨的,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里面。
我一纵身上了窗台,王庸跟过来,紧张地说:“我怎么办?”
我说:“你赶紧叫醒陈建国两口子,让他们带着照明工具到前面小树林找我们。”
王庸还待细问,我从窗台上跳了下去。这是两层楼,我的神识目前撑不起天罡踏步,落地没有缓冲,摔得我打了个滚,脚脖子生疼,咬着牙站起来,一瘸一拐跟着陈琪琪的背影往小树林去。
王庸在窗台上看的目瞪口呆,竖着大拇指说:“老菊,你丫真牛掰。”
我来到小树林,这里黑不隆冬的,没了陈琪琪的影子。
我掏出石头,一边走一边听着石头“呜呜”的哨音。摸着黑大概走了十多分钟,借着朦胧的月光,突然看到前面一棵树后隐隐有人影。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没敢离得太近,屏息凝神看着。这个人影披头散发,背对着我,好像正在跟什么人说话。我背后窜起一股凉意。
我绕着弯悄悄走过去,藏在一棵树后面探头探脑看,这一看不要紧,我是目瞪口呆。
人影正是陈琪琪,她面前的地上摆放着半米来高的一个纸人。
纸人是童女模样,穿着红衣服绿裤子,眉眼如画。画的也不说有多像,就在这似像非像之间,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陈琪琪正在热切地和纸人聊着天,说着什么,我竖着耳朵听不明白说的是什么,单个字拿出来似乎是汉语,可连成句完全听不懂,像是另一个位面的语言。
我看着纸人全身发寒,想起了阿修罗给我造的幻境。在幻境中,我曾经在一个地下的戏园里看到满地棺材,棺材里躺满了纸人,难道阿修罗的幻境无意中昭示了某种未来?
我正看着,不远处手电光亮闪烁,有人轻声喊:“老菊,老菊……”还有另外的声音:“大仙儿,大仙儿在哪呢?”
应该王庸带着陈建国两口子找来了,我正要招呼他们,忽然小树林里薄雾渐起,不远处的陈琪琪人影绰绰,和纸人一起都看不太清了。
我兜里的石头发出低沉的哨音,嗡嗡不停。
我深吸口气顺着薄雾走过去,看到陈琪琪坐在地上,拉着纸人的手,整个人形似痴呆,紧闭双眼,说睡还不是睡,似乎进入了昏沉沉的状态中。
我猛地意识到,她这是出魂了,魂魄跟着脏东西走了。
我赶紧盘膝坐在地上,闭目凝神,进入内视状态,迅速调用出唯一的一根神识之丝。神识在地上蜿蜒,上了陈琪琪的身。
神识中看到的场景变了。我看到陈琪琪正跟着一个蜂腰肥臀的大美女要从树林里走出去。
我诧异无比,眼前场景并非现实的实境,也不是幻境,有点类似阴间或是中阴界,是人出魂之后,三魂七魄看到的景象。
那大美女只是个背影,穿着红衣服绿裤子,头上还梳着一条大辫子,跟村花似的。
我心念一动,我考,这不就是那个纸人吗?
第六百二十二章 老祖贺寿()
我的神识蔓延在陈琪琪的身上,居然可以随魂入境,我的魂魄也出了肉身,有点类似曾经到中阴界时的情景,魂魄晃晃悠悠跟着她们的身后走去。
既来之则安之,我快走几步追上她们,在后面说:“陈琪琪。”
陈琪琪闻声回头看我,惊喜了一声:“齐哥,你怎么也来了,走,我带你到大玲子家玩去,可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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