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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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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震三,捂住耳朵。”黎菲说。

    我咬着牙忍着疼,把耳朵捂住。黎菲轻轻拨琴弦,一股尖锐至极的声音“铮”一下出去。

    我虽然捂着耳朵,可依然听个结实,只觉得耳膜都在跳动,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那声音传出去之后,邵阳竟然停了下来,动也没动,怔怔发傻。

    黎菲看有门,用指尖来回拨动琴弦,也别说她技巧是高,那五根细线估计也就头发丝粗细,竟然让她弹出了曲调。

    我知道她这个法器专门针对着邵阳,可我在旁边听着也是心烦气躁,浑身不舒服。

    邵阳脸色很难看,眼睛里的双瞳游移非常厉害。

    黎菲缓缓向他走近,手指越动越快,曲调也渐渐高昂,邵阳显得非常痛苦,步步后退。

    黎菲盯着他,手指加大力度,拨动更快,就在这时我眉头挑了挑,心头烦躁,一股不祥的感觉涌了过来。

    我强咬牙关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拉住黎菲:“小心!”

    邵阳脸色一变,嘴里露出邪邪的笑,双刀瞬间出手,直奔黎菲的咽喉。

    刚才邵阳弱势全是装的,黎菲的神识攻击对他一点用没有,只能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他的神识比黎菲强大太多,还有一个就是,他压根就没有神识。

    来不及多想,先救人,我还是慢了一步,黎菲躲得不太利索,脖子和胳膊上被划出血痕。我们一起摔在地上。

    黎菲的法器落在地上,我们两个人手拉手在地上往后爬,邵阳来回转动飞刀,呲着牙笑。

    我们退到一棵大树前,互相紧紧握着手,邵阳笑着一步步走近。两柄刀尖抬起,对准我们的喉咙。

    “你们都得死。”他说。

    我和黎菲身受重伤,这时候也不想躲了,周围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有迷迷蒙蒙的大雾。

    我们抱在一起,黎菲在我怀里,忽然笑颜如花看着我:“震三,咱俩看来生不能做夫妻了。”

    “死了也在一起。”我鼻子有点酸,想起崽崽,又看看黎菲。

    黎菲闭着眼睛,一脸幸福:“我设想过很多次我们的婚礼是什么样子,靠着江边的草坪上,咱们手拉手登上舞台,交换戒指,然后放飞鸽子和气球。震三,你还记得咱俩的爱情密码吗?”

    “记得,51020,我依然爱你。”

    “对。”她甜甜的说:“51020,我依然爱你。”

    邵阳走到我们近前,刀尖竖起来,狠狠扎了下去。

    我闭着眼睛等着死亡,就在电光火石的时候,突然“挡”一声脆响。

    我打了个激灵,赶紧睁开眼,看到不知从哪飞出来一把军刀,正甩在邵阳手里的双刀上,凭空激出了火花。

    黎菲也惊住了,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幕。

    远处的迷雾中走出来一个人,他的步伐很慢。看着他的身形我认出来,差点喊出声,是解南华!

    “南华……”我喃喃看着他。

    解南华突然从迷雾中出来,打扮有点怪,不知什么时候他戴上了一副黑墨镜,下巴是密密的胡子茬,看起来特别酷。

    解南华背着手缓缓走近。邵阳佝偻着腰看看他,脚步一错,速度极快来到解南华近前,出手就是一刀,直奔心脏。

    解南华身形也快的惊人,闪身而过。两个人的速度都太快了,如电闪如雷轰,出手事先又没有半分征兆。

    任何人对敌,都会有个抬手动作,哪怕你是武学泰斗,出手前也会有个不易觉察的“意”在。

    而这两个人交手,根本就没有征兆,没有“意”,像是两个木偶被杂乱无章的程序控制,处处险招处处怪招,想无所想。

    周围雾气大了起来,他们的身影若隐若现,我看着解南华的身形,心里不禁感慨,他好像无意中突破了进修障碍,功夫似乎比当年对敌轻月的时候更强了。

第五百九十章 血色婚礼() 
我和黎菲抱在一起,靠着大树,呆呆看着远处迷雾中若隐若现的两个人,

    邵阳已经被鬼附身,却丝毫不减他的快刀特点,两把刀在手里用到飞起,依我的眼力根本看不清刀光,都用出残影来了,好像无数把刀在手里晃,

    而解南华的动作更是鬼魅,他的动作频率看起来比邵阳慢了不少,可偏偏这个慢每次都怪异绝伦,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打个比方来说,就像足球场上一个盘带高手,过人传球总是出乎对手的意料,全打你的反向,跟人的正常思维全都是反着来,

    这样就能以慢打快,以慢拖快,把你的快拖入到我的慢节奏里,

    如果解南华的对手是个人的话,哪怕是绝顶高手,恐怕这时候已经甘拜下风了,可偏偏对手是个鬼,什么叫鬼,它反人类,根本不是人,被恶鬼附身的邵阳偏偏不在乎你的慢,他每次都用极为鬼魅的姿势躲开,然后又诡谲出手反击,

    他们打起来,看上去根本不是两个人在打,更像两种人形的其他种族生物在搏击,你来我往的过招,用的都是外星人的文明理念,

    两人穿来插去,进退如电,雾起时两人隐身在浓浓的雾气里,雾退时两人的身影又再一次露出来,

    我和黎菲像是看大片一样看得目瞪口呆,

    黎菲抱着我喃喃说:“震三,我也是见过一些国术高手的,今天真是开了眼了,没想到解南华的本事这么高,已经到了另外一个境界,”

    我心中感慨,解南华自从大伤之后,一直在坐轮椅,坐了很长时间,最近为了灰界的事,才勉强从轮椅上站起来,

    到了南方以后,他跟着我混,从来没有出过手,我有时候也在想,他的经验什么的都还在,可是武功底子真的废了,

    北派瞧不起我们八家将,最大的原因也在于八家将中顶梁柱的三个人全部遭遇意外,解铃进入中阴苦界久无消息,解南华重伤瘫痪在轮椅,小辉出走台湾至今杳无音信,

    尤其解南华最让人遗憾和痛心,此刻我看着迷雾中的他,说不出什么滋味,

    正看着,变故出现,

    打到这份上,两人武力值都差不多,比拼的就是手里的武器,邵阳是双刀,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而解南华手里是单把军刀,就巴掌大的一截,他能在两把飞刀中游走支撑,已经不易了,

    就在这个时候,解南华一个闪身没躲利索,被邵阳一刀刺中左臂,

    解南华闷哼了一声,双脚往后一滑,挣开刀口,退出圈外,

    他三纵两跃到了我们近前,我急切地说:“南华……”,爬起来要去看他,

    解南华身上裹着寒气,戴着大墨镜,伸出一只手做个“禁止靠前”的手势,然后指了指迷雾深处的远方,

    我明白了,他是让我带着黎菲赶紧走,

    黎菲扶着我站起来,我往前走了一步:“南华,你没事吧,”

    解南华忽然转头看我,虽然看不到全脸,却能感觉到他面带寒气,有些阴冷,他做了个很严厉的手势,示意我们快走,

    黎菲轻轻拉住我:“走,震三我们走,”

    这时,那边的邵阳晃动着双刀一步步靠近,

    我和黎菲互相搀扶,缓缓走进迷雾,刚走进,就听到后面兵器交刃的脆响,两个人又战在一起,

    一边走,我一边喃喃:“为什么会这样,只剩下我们两个,”

    黎菲低语:“幸好还有你在我的身边,震三,你说我们还能活着出去吗,”

    我看着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小菲,你放心吧,就算我死,也一定护着你,把你送出去,”

    黎菲锤了我一下:“我不要,咱们两个要一起出去,我还要嫁给你,”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她,正要说什么,突然后面传来脚步声,我们回头看,迷雾里跌跌撞撞走出来一人,

    这个人全身血污,腥气冲腾,他走得很慢,步履艰难,一步步走到大树的树根下,双腿发软坐在地上,

    看到身形我大吃一惊,是解南华,

    我拉着黎菲走过去,来到他的面前,我急着说:“南华……”

    解南华似乎受了重伤,他勉强伸出右手让我们不要过来,他靠着树喘着气,用极为怪异的声调慢慢说:“他死了,你们安全了,”

    我急的都快哭了:“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解南华靠着极大的意志力挺起身子,

    怪异的腔调更加浓重:“你们两个快走,不要过来,”

    “你怎么了,”我大哭,还是走过去,

    黎菲在后面拉住我:“震三,他好像有点不对劲,”

    解南华坐在地上,极为悲恸地看着我,他颤抖着手摸到脸上墨镜,缓缓摘下,

    我和黎菲清清楚楚看到,他的每只眼睛里都出现了双瞳,两个黑色瞳仁不停地左右移动,

    我们全身泛起一阵冷意,鸡皮疙瘩起了全身,解南华,他……他也被鬼上身了,

    解南华把墨镜戴上,极力控制着,颤抖说:“先前我之所以消失,是因为被鬼上了身,我一直用意志力克服它,不让它征服我的身躯、我的大脑,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能挺到什么时候,你们快走吧,”

    “南华……”我哭着说,

    黎菲也哭了,劝我:“震三,我们走吧,他不行了,”

    我看着他,解南华是我的知交好友,我们一同经历无数生死,现在他就这么孤零零坐在树下,

    解南华靠着树干,颤抖着伸出右手,做了个摆手的动作,示意我们赶紧走,动作挥洒至极,

    我知道救不了他,被黎菲拉着,一步步离开他,

    我回头去看,解南华独自一人孤坐树下,摘掉了墨镜,扬起头看着灰蒙蒙的天,脸上的表情恬淡,

    他在想什么呢,我满眼是泪,下一秒钟雾气涌现,他的身影再也见不到了,

    这里不见天不见地,到处都是迷雾深林,我们已经完全迷失方向,

    黎菲喃喃说:“震三,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我“嗯”了一声,

    “我们再也出不去了呢,”她说,

    我精神疲惫,伤心欲绝,眼睛也隐隐发疼:“嗯,出不去了,”

    “震三,”她忽然看我:“我们在这里成亲好不好,”

    我抬起朦胧的眼睛看她,黎菲红着眼看我,我颤抖着说:“好,咱们出不去了,就在这里成亲,”

    这时,迷雾中出现了一块巨大的黑黝黝石头,黎菲拉着我来到石头前,轻声说:“震三,这块石头看起来好眼熟啊,不如就让它当我们的证婚人,”

    我勉强点点头,我们已经快要死了,莫不如就满足一下女孩这点小愿望,

    黎菲双手合十非常虔诚地对着石头:“大石头啊大石头,今天我和齐震三在这里要成婚了,我会成为他的妻子,他会成为我的丈夫,无论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无论将来身体健康还是不适,我们都会是夫妻,永远也不分开,”

    她看着我:“来啊,一拜天地,”

    我走过去和她并排站着,一起跪在地上,拜了灰蒙蒙的天,

    “二拜高堂,”她说,

    我们一起拜了大石头,

    “夫妻对拜,”她调转身体,看着我,跪在我的面前,我也跪在她的面前,我们一同磕了头,

    “送入洞房,”她轻轻说着,眼睛里是泪水,脸色绯红,

    我看着她,从来没觉得她如此美丽,都说结婚的新娘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真的是这样,

    “震三,”她轻轻说:“你在这里要了我吧,我不等了,我们今天成婚了,”

    “成婚了,”我喃喃,

    我靠着大石头,黎菲轻轻钻进我的怀里,

    “震三,你摸我,我要你摸我,”她红红的小脸看我,

    我颤抖着手摸向她的脸颊,抚摸着她的头发,黎菲“嘤”了一声,撅起小嘴亲了我一下,

    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情绪爆发了,屈辱、悲恸、**、痛苦,我一边哭一边亲着她,

    老爸,天上的妈妈,儿子今天结婚了,

    我们靠着大石头,黎菲真是动了情,主动解开衣服拉环,把外衣脱了,非常小女人的垫在我们身下,告诉我一会儿别碰到地面,会凉坏身子的,

    黎菲红着脸闭着眼,我正要上去,忽然听到一阵歌声,曲调动人,腻腻如吴侬软语,不知从何处传来,

    我怔住了,轻轻问道:“小菲,你听到了吗,”

    我再一看,黎菲已踪迹不见,我一个人坐在一处高高的凉亭上,举目四望,周围一个人影也没有,

第五百九十一章 四季歌() 
我看着自己的身上,不知何时穿了身华服,看样子像是古代一翩翩公子,

    我在凉亭上呆坐半晌,耳边只有那腻腻的歌声传来,周围空无人影,

    我顺着台阶从凉亭上一步步走下来,这里是后花园,花团锦簇,绿树成荫,还有涓涓细水和假山,

    我绕过假山,看到一群家丁模样的人正在打水,旁边有丫鬟踢着很古怪的藤球类似蹴鞠,天很明,阳光却不刺眼,蓝天白云,感觉好极了,

    我疑惑着走过去,他们看到我纷纷说,公子你午睡起来了,

    我含糊点点头,叫过一个乖巧的丫头,问她是谁在弹奏音乐,

    那丫头告诉我,是新入府的女乐师,她的家乡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据说旱路加上水路,到这里少说也得走俩月,那女乐师想念家乡,经常抚琴弹奏的是家乡小曲,

    我让那丫头领我去,我们穿过月亮门,到了一处寂静偏僻的别院,声音正是从院里传出来的,

    我看向院子,靠近白墙有一女子戴着面纱,正在低头抚琴,

    手动得很快,充满了韵律,声音正是她弹奏出来的,

    小丫头想要叫她,我赶忙制止,轻声说:“让她弹吧,我听听,你且退下,”

    小丫头答应一声走远了,

    我站在月亮门的阴影下看着,四周寂静,一个人都没有,天气也适宜,听着院子里如流水一般的琴声,我几乎都要醉了,

    不知为什么,我竟然觉得这股琴声非常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就在这时,那女乐师忽然加入了唱腔,一边弹一边演唱,我一听就愣了,唱的居然是流行于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的《四季歌》,

    《四季歌》原唱是周璇,距今怎么也有七八十年了,怪异的不是这个,怪的是我明明是在古代,为什么这个神秘的女乐师会弹奏近代歌曲,

    我站在月亮门口看她,她词曲腻人:春季到来绿满窗,大姑娘窗下绣鸳鸯,忽然一阵无情棒,打得鸳鸯各一方,

    刚唱到这里,我听到灵巧的百灵鸟叫声,鸣鸣不已,院子里的大柳树不知何时万条垂下绿丝绦,仿佛小小院子里自成世界,随着她的歌声变成了春天,

    紧接着女乐师又唱到:夏季到来柳丝长,大姑娘漂泊到长江,江南江北风光好,怎及青纱起高粱,

    一阵熏风吹来,我似乎听到墙外是艄公的号子声,天气也热了起来,额头见了汗珠,真的到了夏天,

    女乐师忽然曲调一转,又唱到:秋季到来荷花香,大姑娘夜夜梦家乡,醒来不见爹娘面,只见窗前明月光,

    天色毫无征兆黑了下来,院里亮起了灯笼,屋里也亮了灯,恍惚有人影在晃动,

    我心中纳闷,难道女乐师在这里养着小白脸,我信步走进院子里,周围黑灯瞎火的,想来那女乐师也不会注意我,我来到窗前,窗上糊着窗纸,能很清楚看到里面有人,

    我用手指沾着吐沫,点破窗户纸,撅着屁股顺着缝隙往里看,

    这一看就愣了,屋里竟然不是古代的布置,而是一户现代的人家,一个款式老旧的橱柜,一张铺着花色桌布的方桌,桌子上放着插花的花瓶,里面插着塑料花,

    我看到三个人正在围着桌子吃饭,像是一家三口人,爸爸摆弄着收音机,里面传出播音员的声音:人民广播电台晚间新闻……

    妈妈正用小勺子舀了一勺鱼汤混在小碗的米饭里,拌了拌,然后喂给旁边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吃,

    那小孩很调皮,一边吃一边笑,爸爸看了看他:“他也是大孩子了,该自己吃了,”

    “他自己总是不好好吃饭,”妈妈脸上慈爱:“他爸,让我再喂喂他吧,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几年,能不能看到翔子长大了……”

    我听的眼睛一热,使劲擦擦眼,终于认出来,那位爸爸就是我的老爸,而妈妈,是我已经过世的妈妈,

    他们那时候还年轻,我还小,一家人其乐融融,只是妈妈的脸色有些黄,呈现病态,她那个时候就已经有病根了,

    我正聚精会神看着,忽然身后院子里的歌声唱到了《四季歌》的最后一个季节,女乐师唱:冬季到来雪茫茫,寒衣做好送情郎,血肉筑成长城长,侬愿做当年小孟姜,

    她正唱着,我感觉自己哈出一口白气,周围温度很低,

    我猛然抬头,不知何时黑色的夜空中漂浮着淡淡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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