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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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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挥挥手示意她们出去。

    等人都走了,我靠在床头拿起烟看看。黄腾也好,洪西也罢,这些人做事不择手段,用心极毒。想用毒品来控制我。

    我虽然现在眼睛疼得不行,可完全没有吸的**。解铃刚才那番话确实是点醒我了,疼是什么,疼就是消业,不是为我自己消。而是为红尘诸生消。我疼一刻就会解救一个人,这才是真正的大慈大悲。

    我心头满是悲怆,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责任感。我拿起烟,趿拉着拖鞋来到卫生间,用打火机把烟点上。香烟冒出一阵绿的烟雾。如诡云翻卷,我把烟放在一边,让它自己燃烧。

    然后我关了卫生间门,来到外面的床上,开始盘膝打坐。眼睛疼就疼它的,这次我不逃避了,而是静静享受这份疼,尝试着用另一种方式接纳它。

    我通过内视进入神识,现在虽然疼得不能自已,整张脸都麻酥酥的,但还是极力忍住,用平和的心态来观察疼痛源起处。

    神识之境黑云翻卷。我是一阵风,驭神识之气来到文殊菩萨的法相前,发现极为惊人的一幕。

    文殊菩萨这尊分身法相,因为是引起眼疼的源头。我在心里烦的要死,加上以前疼的时候无法凝神内视,所以从来没沾过它的边。

    现在还是第一次在右眼剧烈疼痛的时候,通过内视到文殊菩萨法相的近前。

    眼前是菩萨几十丈高的法相,整尊金佛此时此刻正沐浴在一片黑火苗里。大火蓬勃燃烧,却没有向四周蔓延开,只是在狂烧着菩萨。

    文殊菩萨法相端坐大火中,形如童子的面容显出一丝苦楚,看样子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我惊心动魄看着,黑火苗蹿动,菩萨包裹在大火里,从莲花台一直烧到头顶。

    看了一会儿,我观察到一个现象,大火的火苗蹿动是有规律的,一秒钟窜上去两次,像是心脏一样收缩展开。

    我心里一惊,为什么和眼睛疼的规律是一样的呢?

    眼疼和黑火燃烧的节奏极为相似,大火向上窜便会疼到极点,而火苗稍弱,就能得到间歇的舒缓。

    我忽然明白了,在右眼疼的同时,文殊菩萨也没闲着,他在承担大火的燃烧之痛。这团诡异的冲天黑火应该就是世间业力所化的业火。

    很久前圆通长老曾和轻月交手,在最关键的时刻,圆通长老用出了业火来烧轻月,当时我就在现场。什么是业火呢,乃是世间万般苦念的凝聚。

    人间婆娑,业力随身,没有燃己之心。怎见人间之苦。

    我在神识之中迎着黑暗狂风,看着菩萨的大火,轻轻吟诵:苦海无边天作岸,业火有情渡众生。

    我的话音随着神识之风落在法相前的四根白柱子上,柱子刻着白云寺小和尚圆寂前留下的四句偈语。

    此时此刻柱子上的金字陡然亮起来,开始一个字接着一个字的消失,化作金粉消散在神识的狂风中。

    这是一种佛门神通,若是堪悟便是般若,可不留文字相。

    就是说,你明白这个道理了,字留不留下来已经没什么关系,反而字面意思会束缚住你思考的边界。

    像是到一处陌生的城市旅游,你到过你见过你经历过就好,不必留文字和影像,你不需要向任何人包括自己证明我曾经来过,你知道你来过就行了。

    时间不长,小和尚留下的所有金字全部消失,化成金粉随风而去,只留下空空的四根白长柱。

    我的境界还不到,真要到了,柱子也不会留下。柱子留在心中,说明以后还会有字提上去。

    我是风,漂浮空中,看着漫天的黑业火,大火燃烧文殊菩萨。

    菩萨的面容不再痛苦,留下一丝拈花般的微笑。。。。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五百七十三章 情敌() 
不知不觉在神识中我看着菩萨被大火焚烧了一晚上,他在火中安坐微笑,我在天空静观其象,等到?色业火渐渐熄灭,疼痛完全消散的时候,我这才恍然如长梦初醒,

    我缓缓睁开眼睛,外面天光大亮,不知不觉在床上坐了一宿,

    我跳下床,拉开窗帘,外面是京城难得的蓝天白云,雪后京城如水洗一般,推开窗户,一股清晨的冷风吹进来,

    我洗了把脸,打开房门出来,看到解铃光着上身,肩膀上搭着毛巾睡眼惺忪,看到我之后上上下下看看:“可以啊齐翔,一晚上就有了新的气象,”

    我笑笑,

    “你也别太容光焕发,”解铃说:“身在龙潭虎穴该藏拙还是要藏,”

    “那是,那是,我心里有数,”我说着,

    我们一起往楼下走,我说道:“我现在理解你为什么帮助洪西搭建灰界了,”

    “说说,”解铃道,

    “灰界已经箭在弦上势在必行,你阻止不了这个大趋势,就算能改变洪西的念头,

    也仅仅是北方而已,那头还有南派在修建,莫不如有你镇场,能监督事态,不至于失控到无法收拾的地步,”我说,

    解铃点头:“灰界非阴非阳,乃是世间第三种气,一旦搭建成功,连通阴阳,到底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会引起什么因果也无法预测,其实有一点你想错了,我不会阻止北方和南派搭建灰界的,我反而觉得这个时机非常好,做出这样的突破,来探索现实世界的边界,”

    我惊讶地看着解铃,发现他说出这番话的思路竟然和李大民有点像,

    我沉?不语,不知说什么好,

    解铃道:“你肯定想不通我为什么这么说,我虽然是解铃,但我也没资格去阻止别人在不违反原则和底线的情况下突破极限,我只能尽自己的能力保证不会出轨,以前的各种惊世骇俗发明,什么载人飞船、互联网等等这些东西,刚出来时人们各种担忧,各种洪水猛兽论,可现在呢,改变了人类的进程,甚至包括核武器,这是人类文明进步到这个节点必须会有的抉择,它不同于杀人放火,我如果去阻止,那就是入魔了,”

    我眨眨眼说:“和尚吃素是修行,如果逼迫全天下人都吃素,那就是魔,”

    “对,”解铃说:“你修行到什么境界那也只是你自己,你不能用个人好恶,用自己的天人之道去要求所有人都这样,有的家长要求孩子学跳舞学钢琴,孩子不愿意就硬逼着,一句话‘我都是为了你好’,这句话一出,便已入魔,你不知道孩子真正想要什么,只是你妄想他需要什么,然后再强行给他,这便是入妄了,我呢,没资格当全人类的父亲,也不会去充当这个角色,我要做的只能是见证这段历史的发生,尽可能保证不会让更多的无辜受到伤害,”

    我沉?不语,心潮起伏,想了很多,幸亏见到了解铃,解开我多日来的心结,长长舒了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我用最快速度描绘出了灰界法阵图,洪西也算兑现承诺,没有限制我的自由,安排车把我送回家,

    住在京城的几天,见天晚上有人送来彼岸香的香烟,我没愤愤扔出去,那都是匹夫之怒,我在厕所把香烟点燃,看着它一点点烧没,

    好几次我看到有服务员收拾房间,在检查卫生间,我估计他们都会报告给洪西?腾他们,解铃说得对,身居虎穴要藏拙,让他们以为我的毒瘾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已经是废人了,

    安全脱身来到家,想起京城诸般细节,真是恍若大梦,

    老爸看到我像看见鬼一样,他问我那天晚上出去之后,怎么四五天才回来,中间连个电话都不打,到底上哪去了,以后出去能不能打个招呼,

    我好一顿安慰,说自己有不得已的事情要做,

    老爸叹口气:“翔子,我知道你大了,有自己的一摊事,爸就担心啊,忽然有一天也像现在这样你不辞而别,再也不出现了,爸这辈子就这么样了,只有你一个儿子,你理解爸的心情吧,”

    我心情晦暗点点头,说:“爸,以后就算我有不得已的情况必须离开你,我也会想办法给你通信,不让你担心,”

    老爸看着我:“孩子,咱就不能老老实实过日子吗,爸也不求你大富大贵,平安就好,”

    我没有说话,我心里隐隐有个感觉,灰界必然能成,可成了之后会引发的后果也必然非常大,无法想象,可能会改变很多人的生活和结局,我现在不敢做任何保证,

    老爸从卧室里拿出一套叠好的衣服:“这是你失踪的那天晚上有人送来的,”

    我知道这是洪西派人干的,送衣服的意思很明显,齐翔,我知道你家的情况,别玩花花肠子,

    我把衣服抖落开,

    里面掉出手机,翻了翻未接来电好几个,其中最重要的是?菲的电话,

    我赶忙拨回去,电话响了很长时间,里面传来一个声音,居然是男人的声音,

    我心里不爽,?菲的电话怎么会有男人接听,那男人倒是彬彬有礼:“你好,哪位,”

    “我找?菲,你是哪位,”我问,

    那男人笑:“我是?菲的未婚夫,你稍等,她马上进来,”这时电话里传来脚步声,有人拿过手机说:“谁让你动我电话的,”

    听声音是?菲,令我郁闷的是听声音她不算生气,倒像是小小嗔怒,也可能是我敏感了,反正百爪挠心的,

    “那是谁啊,”我喝问?菲,

    “罗宁,他来?家了,”?菲说,

    “他怎么还自称你的未婚夫,你没告诉他咱们的关系,”我酸溜溜说,

    “告诉了,可现在婚约没有解除,从法理上他也算未婚夫,”?菲道,

    “你这什么意思,”我酸的牙都快倒了,

    “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到哪去了,为什么不接,”?菲在电话里质问,

    一句话把我瘪茄子了,我悻悻说:“有点事,手机这几天没放在身边,回来第一件事我就给你打电话,”

    “你要有时间就来一趟吧,”?菲说:“灰界差不多成了,要做第一次法阵实验,”

    我叹口气:“行,我马上启程,你别和那个罗宁??糊糊的,”

    能感觉出?菲非常不高兴,不在电话里跟我磨唧,说了一声“快来吧,”

    放下电话,我实在坐不住,和老爸告辞,说要到南方去一趟,

    老爸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他仿佛苍老了能有十岁,

    夜幕降临,客厅里没有开灯,老爸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看着,里面光影映照在他的脸上,

    我坐在他的旁边,想到一个问题,这么长时间以来,就算我有些收获,可同时也付出了很多很多的代价,

    灰界,?菲,这是目前的两个关键词,

    建成灰界,娶到?菲,我就再也不参合江湖事,一心过好小日子,

    这是我小小的目标,希望老天能够成全,

    我订了早上的飞机,在家过了最后一夜,第二天大早离开家里去了机场,

    我以最快的速度到了成都,摇摇晃晃坐着大客,又跑了将近半天才到?家的度假村,

    我火急火燎到了门口,看到解南华挥手示意,我来之前就已经联系上他了,

    “你上哪了,”解南华看到我问:“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大小姐这些日子嘴上都能挂油瓶了,”

    “她在哪呢,”我问,

    解南华道:“我刚才让服务生通报了,应该快来了,先不说那些儿女情长的事,灰界已经搭建完毕,”

    我们一边说一边往里走,解南华告诉我,这些日子南派的高手们日夜赶工,终于把灰界的法阵搭建差不多,后天是?道吉日,要进行第一次开法阵的实验,

    我把我在京城的经历告诉解南华,解南华听的目瞪口呆,他没想到事态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他叹口气:“也好,我哥说的也不错,灰界已经是势在必行,阻止不了,天机难测,”

    这时对面开来一辆电瓶车,在我们身边停下,一位服务生毕恭毕敬:“齐先生,大小姐有请,上车吧,”

    我急匆匆上车告诉解南华回头再聊,解南华笑笑没说什么,径自回去,

    电瓶车开到主楼前,那服务生领着我没走正门,而是从后面的侧门进去,里面是?暗的走廊,味道很怪,应该是厨房散发出来的,

    他带着我从狭窄的楼梯上去,走了一半我觉得不对劲:“是?家大小姐找我,”

    那服务生停下来笑笑,摘掉头上的帽子,这是个很帅气的小伙子:“其实是我家先生找你,和?大小姐没关系,我是骗你来的,”

    这里是?暗的楼梯,前后没有什么灯,光线很差,我提高警惕:“哪位先生,”

    “罗宁,”小伙子说:“是我自作主张请你来的,我是罗宁的朋友,想看看能夺走他未婚妻的男人是什么样,”

    他看我迟疑,轻笑:“怎么了,大英雄,害怕了,”

第五百七十四章 小鬼儿() 
“没想到你就是抢走黎菲的人,今日一看也不过如此嘛。”小伙子冲我笑。

    “我和黎菲的事用不着你们点评,告辞。”我转身就走。

    小伙子站在楼梯上面说:“来都来了,不看看情敌?害怕了?”

    我向下走了两步,停住脚步,内心犹豫不决。转身一走了之很简单,谅眼前这小伙子也不能阻扰我,不过我的名声就臭了,到时候这小子拿着喇叭一宣传,说黎菲看中的小白脸连罗宁的面都不敢见,是个怂货。

    男人最怕这样的侮蔑,也罢,不就是罗宁吗,又不是阎王爷,刀山火海我也得闯闯。

    我转过身冲着楼梯上的人说:“头前带路。”

    “唉,这才有点意思。”小伙子不看我,噔噔噔往楼上走,我在后面跟着。

    楼梯越走越是狭窄黑森,应该是消防梯,我从没来过这里。如此诡谲环境,不知是他们故意为之,还是本来如此。我也不管了,既来之则安之,他们总不能把我弄死吧。

    到了楼上是一条幽暗走廊,

    空寂无人,四下里静悄悄的。

    小伙子在前面,我在后面跟着,他也不怕我跑,吃准了我肯定会跟上来。

    到了一间房前,他轻轻推门,门应声而开。小伙子站在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我看看他,心想这里就算龙潭虎穴也要进去闯闯。

    走进房间,面积不大,开着窗,外面阳光透进来,不像外面那么阴森。屋里的床上坐着一个人,我疑惑地看看他,又看看身后的小伙子。

    除了我们三个,屋里没有第四人,但我可以非常肯定,床上这个人绝对不是传说中的罗宁。

    罗宁我虽然没见过,但关于这位情敌的事我耳朵都快磨出糨子了。富二代、玉树临风、白白净净、小鲜肉……黎菲毕竟跟他处过一段,就黎菲那眼光,一般人根本不入她的法眼。

    眼前床上这个人,完全和小鲜肉不搭边,是个四十多岁的粗糙汉子,五大三粗,穿着一件红色僧袍,剔着光头,脸上有一道对角线的长疤,极为凶悍。

    让我特别注意的是,这汉子的僧袍穿得非常古怪,露出一只肩膀,这种穿着方式有点藏传的意思。可他并不是藏僧,因为裸露的肩膀上布满了黑森森的纹身,看起来不是具体的图案,又不像是文字,着实诡异。

    “这位是?”我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疑惑问。

    那小伙子在后面轻轻把门关上,又给锁上,笑嘻嘻说:“我了解过你,你叫齐震三,是北方八家将的成员。你们北佬可以啊,爪子伸到我们南方来了,伸就伸吧,居然打起来黎大小姐的主意。齐震三你知不知道,黎菲就因为你,在黎家的地位岌岌可危,家里的长辈坚决反对她找一个北佬当老公。”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如此的门户之见,讲什么南北分治,境界是够低的。”我说。

    小伙子哈哈大笑:“好,暂不谈南北,你既然是我们罗宁的情敌,那你总得露一手证明你比他强吧。”

    我看着他:“黎菲不是由着我们争来抢去的商品,愿意跟谁好是她的自由。她就算喜欢一个要饭的叫花子,你们难道还要逼着这个乞丐露一手?”

    小伙子不耐烦挥挥手:“你别说那么多废话,就说敢不敢。我们不强迫你,你要是害怕了现在转身就走,没人笑话你。”

    来都来了,我还走吗。我看着床上坐着的这个古怪的彪形大汉,心里有点打鼓,说:“你们想怎么办?”

    小伙子走到床边,冲着这个彪形大汉说:“这位是从马来西亚来的王猜大师,只要你有胆子和他较量一场,胜败不论,就算你过关了。”

    我一听这话差点没气笑出来,讥讽说:“过什么关,我用的着在你这过关?!黎菲看好我就行了。”

    “你就说来不来吧,我不听那些废话。”小伙子不耐烦。

    我掂量一下,马来西亚的巫师,就算有手段那也是异邦邪法,我有神识,最不济还有文殊菩萨保底,应该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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