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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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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为什么是我呢?我不明白。”我说。

    “我也不明白。”解南华看我:“为什么未来的卦象里会出现你的名字。你和未来会有什么关系?”

    他一说这话,我陡然倒吸口冷气,一说到“未来”这个词我眼皮子就跳,不禁想起神识之境。

    我越想越是心惊,神识之境里我曾经在清水河摸到一个很古怪的盒子,这个盒子能够预兆未来。

    当时神识之境有个古董店的老师傅告诉我,这个盒子就是伊贺谷留下来的法器。我们在盒子里看到了两个未来的场景。

第四百五十四章 身不由己() 
。”

    “现在来看,确有此等法事,而且做法事之人非是旁人,乃是洪先生。”解南华说:“洪先生一旦有所成就,你觉得是天下的幸事还是灾祸?”

    我沉默片刻:“我判断不出来。”

    解南华欣赏地看看我:“你确实明白了不少事。我们不知天下,却知你我,一旦洪先生大成,鸟叔作为直接竞争对手就会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从而北方所有的修行者修行门派都会遭到连根打击,恐怕日后香火不在。”

    我大吃一惊:“不会吧。”

    解南华道:“洪先生能行安龙大座的法事,背后必有高人,这个高人是谁?现在你我都知道了,南派黎家已经选择站队到了洪先生麾下。黎家乃南派修行者的代表,他们能代表很多人。”

    我疑惑:“不会吧。黎云要杀洪东东,怎么可能还和洪家共事呢?”

    “黎云在黎家算个什么?”解南华笑:“他不过是黎家一个后起之秀而已,他的行为不代表黎家立场,他如果一意孤行自然会有长辈收拾他。黎父不就是给了他一嘴巴吗。再说,就算没了洪东东还有洪西呢。”

    他怔怔看着窗外,现在天渐渐冷了,树叶凋敝,风寒多衣,一片萧瑟的晚秋之景。

    “说说你在铁椅山的深山洞窟里看的那个灰衣人。”他看我。

    我把进入地洞的经历说了一遍,尤其对灰衣人和红皮肤恶魔的描述,但我一直强调看到的这一景似梦非幻,到现在也无法确定是不是真的有这些东西,我当时昏迷过度,后来回忆,似是而非。

    说完后我发现解南华有些出神,好半天他说:“你描述的那个灰衣人的长相,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是个熟人。”

    我知道他认识的人多,赶忙问是谁。

    解南华摇摇头,眼神迷茫:“只是感觉熟悉,具体是谁还咬不准。我相信你看到的不是幻象,而是确有其人。”

    “那我们用不用回去再找他?”我说。

    解南华摇头:“那个地方诡异万分,灰衣人又出现的莫名其妙,我不建议回去,这种隐居高人还是不要直接接触为妙,我总觉得他和你有关系。”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疑惑。

    “你能在洞窟下脱离生天,真的是那棵树成精大发慈悲,伸出树须把你救出去的?”解南华说。

    “当然不是,树就是树。”我说。

    “这棵树是铁椅山地底法阵的核心,它如果是可控的,控制它的人必然也知道法阵的存在。目前为止,知道那个地方不是天然风水,而是法阵的也就只有灰衣人了。所以控制树须救人,他的可能性最大。”解南华说。

    “可是他为什么救我,救我的目的是什么,我不相信他是大发慈悲。”我说。

    解南华摇摇头,表示猜不出来,他沉吟道:“我有个匪夷所思的推断。”

    我示意他说。

    “你在地洞里看到的壁画和所刻文字,会不会是灰衣人有意让你看见的?”

    我笑了:“怎么可能,我在地洞里经历九死一生,好几次差点就死了,如果真的死了也就后文了。”

    “可你想过没有,”解南华说:“你死不了。你自己也说,你的命运不会在地洞里成为节点,创造者还需要你活下去。”

    我怔怔看着他,忽然头皮麻了,像是电流穿过。

    “我的命运真的已经写好了,而且有人提前知道?”我看着解南华。

    解南华道:“我们每个人的命运在父母受孕的那一刻就已经写好,只是不知道而已。我们通过种种手段见象起占,就为了预测未来。你最近经历的很多事,愈发让我感觉到宿命的存在。我相信你最后还是会入京的。”

    “入京之后呢?”我问。

    解南华看着外面昏沉沉的天:“不管是进一步还是退一步,山风欲来,风雨即将飘摇。”

    他说完这番话,我已经有了决断,这次真的要进京了。

    “藤善的事情还要搞清楚。”我说。

    除了这件事,我又委托解南华去山东打听那个儿子的下落,希望能找到关于我命运的

    我现在和黎云算是生死仇敌,连带着黎菲也不可能帮我,只能委托解南华。

    我们办了手续马上出了院,我的情况不算严重,坐飞机回到本市。这次真的回家了,我在家呆了几天,而后定了去往北京的机票。

    这次去,我吸取了上次到黎家的教训,带了黄鼠狼崽崽。这小东西带在身上确实麻烦,但关键时候是真给力,而且特别听话,让它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办了个宠物托运,让它先到北京。

    过了一天,我才坐飞机过去,刚从机场出来,就看到二龙在外面,和他随行的还有几个人比较面生。二龙非常激动,走过来和我握手:“震三,你终于来了。”

    我看着他,许久未见,二龙竟有些憔悴,鬓角生出些许白发。

    “怎么搞的?”我指指他的白头发。

    二龙笑笑没说什么,把我引荐过去,这些人都是京城的修行者,有什么武馆的师傅,太极拳的传人,还有在高科技公司写程序的码农,各行各业都有,这些人穿着普通,都非常热情,我们一一握手见过。

    二龙邀我上车。

    “去哪?”我问。

    “鸟叔的临时公馆。”二龙道:“大家都在。有个人迫切地要见你。”

    “谁?”我问。

    二龙没说话,开着车走了。所有人组成了一条车队,打着双闪,形成一列混入京城茫茫的车海之中。

    “我对这里不熟。”我说。

    “不能把你卖了。”二龙笑。他聚精会神地开车,我们没有说话,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闷。

    “最近你见过我师父了吗?”二龙忽然说。

    一想起解铃,我的心抽搐了一下,画皮鬼一别到现在也有些日子了,我还清清楚楚记得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天下所有修行人的最大危机即将到来。

第四百五十五章 原木的支点() 
。”

    “二龙,这不像你。”我说。

    “人都是要长大的。”二龙一边说,一边带着我穿过走廊,顺着楼梯来到地下一层,这里有个标准的游泳池。偌大的水面空无一人,里面透出盈盈的光芒,水面照的波光粼粼。

    “鸟叔在那。”二龙指了一下。

    在游泳池的东侧,有一把闲散的沙滩椅,上面坐着一个大约六十来岁的胖子。这胖子穿着睡衣,脚上拖拉着拖鞋,拿着一份报纸,优哉游哉地看着。

    我一看就紧张起来,果然是鸟叔。

    鸟叔看到我们,放下报纸打招呼:“二龙,来,来,听说你带来了新朋友。”

    鸟叔本人是在京城长大的,应该说一口地地道道的京片子,可他偏偏学了一嘴老父亲的家乡方言。还不怎么地道,是带有方言味的普通话。

    我恭恭敬敬打招呼:“鸟先生。”

    “我岁数比你们大,叫鸟叔就行,不用这么见外,叫什么先生。”鸟叔说:“你是齐震三?”

    我点点头。

    “你们八家将我听二龙说过,不错,都是汉子,经历还很传奇。”鸟叔说。

    我和人家根本对不上话,只能老老实实在旁边站着。

    鸟叔道:“小齐,哪里人?北方人?”

    我赶紧回答是。

    鸟叔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说:“你到过黄河没有?”

    我迟疑一下,心想高人果然天马行空,怎么天上一脚地下一脚,我说:“我小时候长大的村子在黄河一条支流的边上,大黄河没怎么见过,只是有一些单薄的印象。”

    鸟叔点点头:“很多年前,那时候还是红色浪潮时期,我辍学在家。闲着没事,跟着他们满世界去串联,有一次火车停在黄河边上,风景特别美,我中途下了车,一个人来到黄河边,看到一个老头正在往河里放木头。”

    他顿了顿说:“我听这位老头说,解放前黄河上游是没有路的,伐木者只能利用黄河输送原木。黄河峡谷有些地方特窄,林立礁石,有时原木会被卡住,挡住后面漂下的木头,越堆越多,最后在峡谷中架成山一样的木垛,封住整个水道,使木材运输中断。为了打通水道,得请出最好的老把式。”

    我和二龙听愣了,我情不自禁问道:“然后呢?”

    “老把式要做的是从木垛错乱交织的千百根木头中找出一根关键的木头,整个木垛的‘支点’。有时要好久才能找到。但只要能找到那个‘支点’并把它砍断,整个木垛就会轰然倒塌,一泻千里,水道也就畅行无阻了。”鸟叔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齐震三,你知道我说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吗?”

    我沉默片刻说道:“你的意思是,我就是这堆木头里的‘支点’。”

    “你还算有悟性。”鸟叔说:“‘支点’木头和其他的木头没有任何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它恰好所在的位置。”

    鸟叔的这番理论和解南华的棋子说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叹口气:“鸟叔,既然我来到京里,就做好了思想准备。”

    鸟叔点点头:“有许多事是你们不知道的,如今南北派修行者齐聚京城,各自站队,矛盾对立,情势一触即发。任何一派输了,可能面对的就是灭顶之灾。我知道你们八家将的宗旨,所谓‘君子不党’,只做普度众生的活儿,绝不参与进朝中事。但你们想过没有,庙堂也即是江湖,在这里的每个决策都会影响天下大势。什么是普度众生?扫扫大街擦擦窗户扶扶老奶奶过马路,那只是小道,真正的大道在于天下之势,一念之间便能拯救苍生。”

    鸟叔说话铿锵,用的还是方言,听得我热血飞扬。

    鸟叔叹口气:“你既然能来到这里,说明你还是选择了正确的位置。齐震三你记住,你帮的不是我,我也不需要你来帮。你帮的是黎民百姓,帮的是苍生!”

    说完这些,他站起来:“二龙,带齐震三去休息休息,明天松叶先生会来做占卜未来的法事,到时候有什么话再说。”

    他没有多余废话,径直走了。

    等鸟叔不见了踪影,这里只有我和二龙。我抹了把汗:“鸟叔的气场真足啊。”

    “那是,出来见见世面也是好的,要不然总是呆在一亩三分地,眼界永远也开阔不了。”二龙道。

    “听鸟叔这番话,我怎么有种错觉,我觉得自己是古代的荆轲呢。”我说。

    二龙倒是很严肃,他看着我:“齐震三,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有一天,你会不会为某种理念或是信仰而献身。”

    我吓了一跳:“你不是说真的吧。”

    二龙淡淡笑:“你别紧张,我就是问问,你怕不怕死。”

    “死嘛,谁都怕。”我说:“但人生自古谁无死呢,不是怕能躲过去的,最起码也要死的有价值。”

    “你有这番话就很不错了。”二龙道:“未来之事谁也说不清。”

    他带着我出了地下一层的游泳池,领着我在会所转转,告诉我这里以前清代王府,三进的四合院,假山园林曲径通幽,雕梁画栋古色古香。院门外即是后海,冬天来这里能看到冰面上覆盖的白雪。

    他给我安排了房间,在这里住下。

    这里非常安宁,取了个闹中有静的意境。在四合院里,推窗外面就是院子,除了我好像没有其他人。

    半夜我被噩梦魇住了,做着离奇古怪的噩梦,正咬牙切齿睡觉的时候,忽然听到院子里有声音。

    我一骨碌爬起来,拉开窗帘,顺着玻璃往外看。

    院子里站着一个人,背身而立,身材很瘦如刀削斧砍,他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袍大褂,又不像中国风格,极似日本古代祭祀的衣服。

    我浑身打了个寒战。神识之境中,我在伊贺谷盒子的法器里见过两个人跳着古怪的舞蹈,他们穿的就是这样的衣服。

    我赶忙披了衣服下床,蹬上鞋推开门走到外面。

    外面很冷,我抬头看天,居然黑到深邃,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我猛然醒悟,难道还是在梦里。

    这时,那人转过身看我。我吓了一大跳,全身像是感冒一样难受。他戴着一个红色的鬼脸,十分可怖,和神识之境中见到的一模一样。

第四百五十六章 未来之舞() 
。”

    “听说你是八家将的,看起来不像是有本事的样子,你都会什么?”他问。

    这话问的相当粗鲁,我看看二龙,二龙道:“赵大哥,齐震三才加入八家将不长时间,现在还在修行。”

    这位叫赵大哥的呵呵笑:“齐老弟,我不是瞧不起你。只是觉得特别纳闷,鸟叔千里迢迢把你招来,说你是个关键人物,抱歉,我实在看不出你有什么高人一等的能耐。”

    “赵大哥,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当年刺杀秦王的荆轲也不过匹夫之勇,但做出的事情惊天动地。”二龙道:“能耐大小不是问题,关键是态度。”

    就算二龙这么说,在座的这些人还是用极为挑剔的眼光看我。我坐立不安,手脚无措。现在基本可以猜出这些人的身份,他们都是北方的修行者们,如今齐聚在鸟叔这里。

    我在八家将都属于末流角色,更别说在这里,完全的小字辈。

    这时门开了,鸟叔一身正装大步流星从外面进来,他和昨天那个穿着睡衣的胖子完全不一样,气场十足:“哟,大家都到了。”

    那位赵大哥说:“鸟叔,我们这些人就在这等着日本人,他是不是谱太大了,到咱们的地盘还摆个臭架子。”

    鸟叔坐在正位的沙发上:“老赵,松叶先生是日本阴阳师的代表人物,等一等不算为过。”

    这时有个精瘦的白胡子老头咳嗽一声说:“鸟叔,不是我给你提意见,就算你瞧不上咱们北派的修行人,也不至于请个日本人来吧。”

    “费老,这不是应该你说的话。”鸟叔笑:“还没怎样就先存了门户之见。在我这里,不谈历史渊源,只讲能力和忠心。当然了,忠不是对我忠,我善待大家并不是为自己养门客,这个忠是天下之忠,是江山之忠!先人打天下抛头颅洒热血,好不容易奠定这份江山,我们不允许在任何人手里变了味道!日本人怎么了,日本韩国美国朝鲜不过就是个代号,哪怕是我的杀父仇人,此时他若能放下成见,和我们站在一条船上,我也举双手欢迎。”

    鸟叔这么说了,众人皆默不作声,谁要再纠缠这件事那就是自己找不痛快。

    大家正沉默着,外面传来奇怪的木屐声,声声作响,众人齐刷刷应声去看。门口走进两个人,前面的是老头,个头矮小,可能才一米六出头的样子,奇怪的是,屋里温度很高,而他裹了一件厚厚的皮袄,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在外面,显得滑稽可笑。

    后面那人我认识,正是阴阳师海斗。他手里拿了一把樱花伞,此时收拢夹在腋下。

    两人皆穿日式传统木屐,走起来“嘎达嘎达”作响。

    很多人听到这样的声音,都皱紧眉头。虽然说那段历史过去很长时间了,可看到日本人,还是下意识觉得心里有点别扭。我理解这些人的心情,一个个出身草莽,都有点情怀,尤其是现在这个敏感时刻,实在不愿和日本人有太多瓜葛,日后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鸟叔则礼贤下士,站起来,扶着那老头。

    老头眼神浑浊,跟着鸟叔来到主席位坐下。老头坐在沙发上,像是要陷进里面一般,离得近了才看清,他整个人形如枯骨,脸上皮肤又瘦又干。

    “这位就是伊贺谷的宗师高手松叶先生。”鸟叔介绍。

    众人冷漠地看着他,默不作声,没有说话的。

    松叶先生看看众人,用沙哑的汉语说:“多年前,我来过中国。”他说话很慢,每个字隔了好几秒。不过汉语说的倒是字正腔圆,普通话很正。

    鸟叔道:“你的那段历史我听说过了,给龟先生看相。”

    我一听这话陡然一惊,难以置信看着松叶先生,难道神识之境中古董店里老师傅所讲的确有其事?龟先生早年在山城一家茶楼曾经开了一次群英会,召集各路高人占卜未来江山运,其中就有松叶先生。

    我倒不是质疑那段历史的真伪,而是这里存在着一个最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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