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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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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关口,如果无法做到冷静自处,很可能会神识失调,人就疯了。”黎菲严肃地看我。

    我淡淡说:“来吧。”

    黎菲难以置信地看我。我心里说话,神识冲击?我都度过魔境天劫了,那都是小意思。

    我撩起白色布幔走了进去,里面什么也没有,地上放着一个蒲团。我坐在上面,头疼欲裂,耳朵里满满得像是塞满了沙子,看什么都是双影,迷糊想吐。

    这些都是纯生理反应,我控制不住,现在能做的就是咬牙硬挺。

    其实我的忍耐力和韧性都是相当的高,有什么问题不想麻烦别人,能自己咬牙就咬牙。

    我刚坐好,外面传来黎菲嗡嗡的声音:“我开始了。”

    “来吧。”我勉强说道。

    幔布很厚,外面的女孩也仅仅能看到模糊的影子,她坐在地上,古琴在面前,她双手搭在琴弦上迟疑了片刻,随即抚琴,声音渺渺,透幔而进,徐徐飘来。

    意识有些模糊,全身不自觉发冷,下意识想是不是没有关窗?山里到了夜里是真够冷的。

    我张开嘴想提醒黎菲关窗,可怎么也发不出声,困的不得了。

    好像打了一秒钟的盹,马上一个激灵,眼前模糊,仅能看到幔布抖动。

    周围的琴声已经融化在冷冷的空气中,我似乎坐在一片冷水中间。

    冷到难以控制,嗓子像是着火了一样,我想站起来走出去,讨一口水喝,全身却动不了。

    冷空气里似乎有了声音,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猛然睁开眼,发现周围场景变了。

    我在一片河水里,抬头看天色,此刻应该正值下午接近黄昏,天空已不如白日那般明亮,天空浮动着尿黄色的流云。

    我感觉呼吸困难,看到自己穿着厚厚的连体防水衣,行走在一条几乎要没过脖子的河水里。这条河很臭,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周围还长满了水草。

    我艰难地往前走了一步,脚下是深深的淤泥。我有些惊恐,难以保持平衡,别看现在穿着这种古怪简陋的防水衣,真要滑到摔进水里,几乎是很难再站起来。

    我开始往岸边走,周围水草浮动。我这么一走,搅动着下面沉渣泛滥,周围的水也被黑色的淤泥染黑。

    “老王,”身边有人喊,凭感觉好像是喊我。

    我回头去看,旁边走过来一个同样穿着防水衣的男人,一边冲着我招手一边说话。

    我停下来等他,心知这是进入幻象了,既来之则安之。

    男人过来说:“这么早就收工?”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男人从腰间提起一个密闭的大塑料袋,能看到里面装着半袋的水,在水里浮动着密密麻麻红色的虫子。我认出来,这种虫子叫红线虫,是作为鱼食用的,市场上卖也挺贵,五毛一块的也就能买一小袋。

    我抬头看看周围的一大片水域,后背几乎都渗出冷汗。

    这片水里少说也有十来个像我这样的人,正在淤泥中艰难跋涉,搅动浑水,用渔网筛着里面的虫子。

第四百三十三章 未来() 


    我没有慌张,这种事遇到多少次了,既来之则安之,我坐在人群里喝酒。这些人都是粗人,全都是五六十岁的老爷们老娘们,没有多少文化,单位下岗还没混到退休,只能打点零碎工养家。

    吃完之后十点了,女人们先撤,几个老爷们一脸荡笑,勾肩搭背到歌厅去唱歌,要了几个女的作陪。鬼哭狼嚎了两个小时,陆续搂着女人神色诡秘到了后面。

    我喝的醉醺醺的,忽然悲从中来,揉着眼睛,旁边坐着个三十多岁的娘们,摸着我的手:“大哥,你咋了。”

    我揉着眼睛,不由自主说道:“儿子不争气,整天游手好闲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现在还靠我出去淘弄嚼谷。我上辈子欠他的。”

    “大哥有啥烦心事别往心里去。走,上后面老妹儿帮你去去火。”女人说。

    我本不想去,可身体不受控制,昏头涨脑任由她拉着到了后面。小歌厅后面有暗房,走廊曲径通幽,两边是很多的小房间。

    进到一间房间,女人推了我一把,我头疼欲裂,胃里犯恶心。她好像对我说了什么,我迷迷糊糊没听仔细,耳朵里像是灌满了铅。

    突然打了个激灵,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眼前是白色幔布。

    琴声阵阵,从后面传来。我惊醒,自己又回来了。回想起刚才那一幕幕,我实在忍不住道:“我进入幻象了。”

    “别说话。”幔布后面传来黎菲的声音:“不要告诉我,我也不想知道。我正在修补你的神识。”

    “我想知道一件事,幻象是怎么来的,和我现在有什么关系,我在幻象中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我说。

    黎菲道:“能有这种想法表明你危险了。不要对幻象较真,这就是一场梦。”

    她随即拨动琴弦,曲调忽然婉转起来,一下低一下高,我头脑昏昏,再次进入到幻象里。

    风很凉,我发现自己站在大街上,全身疲乏不堪,周围几个老伙计冲我摆手再见。

    我明白了,刚才和那女人在后面暗房里干的事就这么跳过去了。

    我迷迷糊糊往家走,这里离家不远,夜里很凉,我身体特别虚,像是掏空了一样。看样子这个老男人一直过着很不健康的生活,五十多岁就快行将就木了。我感觉全身都在疼,心情焦躁无比。

    我住在筒子楼里,现在快午夜,楼里昏暗,又脏又破。一边走我一边犯嘀咕,心里总有种预感,这个幻象肯定和我的未来有些许关系。

    会不会我老了以后就变成这个样子?

    我上到三楼,来到对着楼梯的住户门口,掏出钥匙手颤得厉害怎么也插不进去,酒喝多了又吹了冷风,还和女人瞎折腾一气,身体完全使不上力。

    插了半天,突然门开了,我睡眼惺忪地看着里面的人。这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长得很瘦,头发乱糟糟的。

    我迷迷糊糊地说:“儿子。”

    小伙子一脸厌恶把我扶进屋,把我扔在沙发上,我晕的厉害心想着等明天我清醒的,非把你揍一顿不可。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家里的情况,家里乱糟糟的,就像九十年代那种老家庭,满地的破烂还有啤酒瓶子,一张桌子上有一台很老的笔记本,正亮着屏幕。

    我咳嗽一声:“你怎么还不睡?”

    “正写东西。”小伙子说。

    “写,写,成天尼玛的写,写出什么屁玩意了。”我骂:“我天天出去起早贪黑,就养活你这么个白吃饭的。”

    小伙子没吭气,坐在屏幕后面,脸上面无表情,木然地敲着键盘。

    我大口喘着气,哎呦哎呦叫着难受。家里没有女人是不行,我晕沉沉地想。

    我艰难地从兜里掏出一把钱扔在沙发上,那小伙子看我:“爸,我把你写到。”

    “怎么?”我下意识问,脑子麻木。

    “我是这么写的,”他木然地看着我:“我写到你明天能捡到宝贝。”

    我笑笑说:“那敢情好。咱们家就有钱了。”

    “不。”他说:“你捡到的宝贝,里面藏着妖怪。”

    我陡然一激灵,好像想到了什么,想振奋精神,可怎么也提不起力气,脑袋像被谁揍了一棒子。

    “你别瞎写。”我咳嗽几声勉强说。

    “要写就写大的。”他说。后面他又说了什么,我一概没听见,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睡在沙发上,身上盖了一件毛毯。

    我昏昏沉沉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昨晚发生过什么。客厅里还是这么乱,我起身到屋子,儿子正睡在床上。这张床上有一半都是书。

    我叹口气,其他小伙子到他这个年龄都已经成家立业了。他可好,连正经工作都没有,成天窝在家里说是写东西。写成什么样且不说,你总的接触社会吧,要不然闭门造车,写出来的也是垃圾。

    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和他谈谈,逼着他出去找工作,老这样不行,人就废了。

    上午我到一家单位的门岗上班,就是看大门。到下午两点来钟,上夜班的来和我换岗。我提着东西到了公园的清水河,继续干副职,捞鱼食红线虫。

    到了河边,已经有人在水里干上了。我赶忙换上防水衣,哆哆嗦嗦下了河。

    一路淌着水来到河的中间,冰凉的河水刺激的浑身汗毛直竖。

    我搅动浑水捞着烂泥,用网一点点淘弄,从里面分离出红线虫。

    往往一大堆泥巴只能淘到小小的一撮。河水浮光,所有人都散开,各有各的区域,有条不紊地干着。

    我用脚踢着下面的烂泥,搅动浑水。正走着,突然一脚踢在硬东西上,本来就冻硬的脚趾头瞬间没了知觉。

    我疼的嘶嘶倒吸凉气,缓缓蹲下腰,用手在水里摸,摸来摸去摸到一个四方形的东西,好像是个盒子。

    我心头狂跳,恍惚记起昨晚好像有人告诉我,说我今天能捞着宝贝,可以发财。

第四百三十四章 人头() 
。就你这个废物,到时候我恐怕连口水都喝不上。”

    他无动于衷,眼睛始终盯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

    我叼着烟站起来,心里叹气,哀莫大于心死。儿子二十多岁了,不是小孩,不能说打就打,现在他也有主心骨,光是口头这么劝也不解决问题。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是不是上辈子造孽了,这一辈子老天爷派个催债的过来。

    我提着包摇摇晃晃往屋里走,儿子在身后突然说话:“爸,你今天捡到宝贝了吗?”

    我愣了,随口说:“哪来的宝贝。”

    儿子嘟囔了一句:“哪里出了问题。应该有宝贝的。”

    我没理他,径直回到屋里,把门关上。赶紧从包里慌手慌脚把那盒子拿出来,把外面包裹的衣服扔了一地,看着黑漆漆的盒子,我心头狂跳。

    我告诫自己冷静,走到窗边把所有的窗帘拉上,我坐在床上,仔细打量这个盒子。

    说句不吉利的话,看上去有点像骨灰盒,略长方的形状,表面雕刻极其精细,刻着许多纹理状的花。我不认识这是什么花,从来没见过,一朵接一朵,繁复重叠,工艺相当精湛。

    看到这朵花,我忽然恍恍惚惚冒出一种极其奇怪的感觉,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不但见过,而且还关联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停下来思考,在屋里来回踱步徘徊,全身有一股凉气在游荡,感觉非常微妙。我似乎想起很久很久之前的事,却又无可琢磨,好像在很多年前我就经历了现在这一幕。

    我没有急着开盒子,把它捧起来,对着光线使劲看。花瓣栩栩如生,看着越来越熟悉,无数朵花似乎要从盒子表面探出来。

    就是这一恍惚,我脑子里突然浮现出画面。那是一把正在转动的伞,伞面是粉红色的,上面缀满了绽开的樱花。

    伞转得飞快,樱花漫舞,看在眼里如同万花筒一般。

    我陡然凭空打了个激灵,从想象中挣脱出来。

    再看盒子表面,知道了,上面刻着的花正是樱花。花纹的图案纹理我绝对见过,只是想不起来,那一柄转动的伞是从哪里来的呢?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脑海里?

    我绞尽脑汁,想不出半分,这种感觉实在太折磨人。

    我盯着这个盒子,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在涌动,盒子里的东西一定和我有莫大的关联。可能冥冥之中真的有定数,我能看到这个盒子并不是偶然的,它关联到我的生活。

    盒子上面挂着锁,我到阳台取来工具箱,翻出一把铁钳子,紧紧夹住锁头,使劲往下扭。现在我老了,以前在车间干活的时候,力气大得像头牛。

    扭了几下,锁头耸动,我又拿出扳手,别在锁头相扣位置,使劲一用力。“嘎巴”一声,锁头掉了。

    我颤抖着手抚在盒盖上,深吸了两口气,缓缓抬起盖子。

    盖子打开,里面的东西暴露了出来,我往里看了一眼,血液几乎凝固。眼睛紧紧盯着,大脑一片空白。

    昏黄的光影下,我看到盒子里装着一颗硕大的人头。

    人头的脸朝上,双眼睁开,脖子处血肉模糊,正瞪着大眼看着盒子外的我。我想把盒子扔出去,可全身已经僵住,根本就动不了,人都傻了。

    我之所以有这样的反应,害怕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居然认识这颗人头是谁!

    就在这一恍惚的工夫,我陡然心台清明,睁眼看到自己坐在一间空荡荡的房间里,面前是轻轻浮动的白色帐幔。

    我回来了,全身寒毛直竖,想起我是我。琴音在徐徐波动而来,我赶忙说道:“黎菲。”

    外面古琴停了,传来女孩娇柔的声音:“怎么了?”

    “你先别弹,能不能进来一下。”我说。

    黎菲迟疑片刻,还是站起来,掀开白幔布缓缓走了过来,坐在我的身边,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能不能提个比较过分的请求。”我诚恳地说。

    “你说吧。”她看我。

    “我想抱你一下。”我看着她说。

    她怪有意思地看我:“你知道吗,就凭你说的这句话,你很可能就再也出不去我们黎家了。”

    我双手捂着脸:“刚才我经历了一段人生,看到一样非常可怕的东西。”

    黎菲跪在地上,用膝盖走路,来到我面前,竟然真的把我揽在怀里。

    当然,女孩很有分寸,虽然搂着我,但就是那么个意思,并没有过多的身体接触。

    她柔声说:“神识修补,琴音冲击是常人很难熬过去的,对于修行人也是极为艰难的门槛。你是不是在那个幻象里忘了自己了?”

    我几乎哭出来,一把抱住她:“我几乎迷失了自己,我忘了我是我。”

    “还有最后一曲了,坚持完好吗?”她看我。

    我松开手,冷静下来,擦擦眼睛:“我想跟你说说我刚才的经历。”

    “自古不问妄境。”黎菲说:“你不用和我说,经历了什么都不用说。”

    “不,有个细节我必须要和你说。”我道:“因为关系到你。我不知道神识幻象和现实世界是什么关系,但既然关系到你,我就必须说!”

    她跪坐在旁边,好奇地看我:“你说吧。”

    我抹了把脸说:“我梦见我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白天看门岗,晚上捞鱼食。有一天晚上,在一条河里我捞出一样东西,是个古怪的盒子。回家后我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一颗人头。”

    “和我有关系吗?”黎菲看着我:“难道是我的人头?”

    我摇摇头:“不是你的。”我顿了顿:“是你爸爸的。”

    黎菲的表情陡然严肃起来,皱着眉看我。

    “今天上午救下李先生的那个人,他是不是你爸爸?”我问。

    黎菲摇摇头:“他是我姐姐黎礼的爸爸,也是我的叔叔。他有两个孩子,长子是黎云哥哥,女儿就是黎礼姐姐。我虽然不是他们两个的亲姊妹,可我们三人小时候是一起长大的,跟手足没什么区别。我这个叔叔一直在国外,云哥和礼姐小时候几乎就没见过他几次,亲情相当淡薄。可是为什么他会死,我想不明白。”

第四百三十五章 宿命() 


    我披着衣服出来,到客厅看到儿子已经睡去,笔记本电脑没关,依然开着,荧幕亮着。

    我正要顺手去关,发现屏幕上展示的是一个文档,密密麻麻写满小字。我停下手,上次就是这种情况,我怕浪费电随手关闭电脑,结果儿子告诉我文档没有保存,全都白写了。

    我不敢碰电脑了,骂儿子归骂儿子,当爹的还是心疼他,点灯熬油挺了大半宿写出那么点东西也不容易。

    我来不及坐大公交,一咬牙打了个出租到单位,刚进门岗就被领导劈头盖脸的批评。

    我接班的那老伙计也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领导告诉我再有一次就让我回家,有的是人抢着干。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活人满街都是,就现在这行情,没工作的五六十岁半大老头一抓一大把。

    我不敢没了这工作,没了爷俩都得喝西北风。我忍气吞声坐在门岗里,心里盘算着怎么能把那盒子脱手,有时间去古董店看看,或许有人识货。

    今天是全天,从早上一直到晚上八点。下班之后,没办法去清水河捞鱼食,到街边简单吃了几个包子,灌了水饱,我心急火燎来到家里。

    进门之后,发现儿子不在,几个屋子都灭着灯。我找了一圈,他确实不在家,这倒是个新鲜事,这个宅男终于有觉悟要出去了。

    我本来想回屋,看到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忽然萌发出一种冲动,想看看儿子这些日子到底在写什么。这是一种偷窥的快感,我坐下来,犹豫了片刻,还是点开了电脑。

    电脑的基本操作我还是知道的,很快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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