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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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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你是什么人?”我说。

    二龙看着我:“我是一个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的人。”

第三百六十八章 高僧() 
。”

    “你的意思是即使我们不来救他,他也会在这场磨难中化险为夷?”我低头看看襁褓里的孩子。

    婴儿懂什么,我们在讨论他的身世。他可好,睡得十分香甜,小脸红扑扑。

    圆通笑:“可你们还是来救了,对不对?这孩子长大后,会有所大成的,能成为一代影响历史格局的高僧。可惜啊……”他叹口气,眼神有些迷离。

    “可惜什么?”我问。

    “我年事已高,恐怕会错过他长大后步入世间改变红尘的种种事由。和高人生不逢时,不能为高人牵马坠镫,算是生而遗憾吧。”他叹口气。

    “圆通,你想过这个思辨没有,”我说:“家贫出孝子,国乱显忠臣。当孝子和忠臣出现的时候,往往已经到了大厦将颓之时,这不是什么好征兆。我宁可享用没有任何高人的和平盛世,也不希望到一个英雄和枭雄辈出的乱世。”

    圆通看着我:“好,说得好!老子云,绝圣去智。当为是也。不过,该来的总会来,看我们每个人如何自处吧。”

    我把藤善搀扶起来,对解南华说:“二龙走了。”

    “我知道。”解南华道:“他和我说过自己的苦恼。走吧,他是个理智的人,也是本性纯良的人,一时修行有境界上的苦恼也正常,我相信他能度过这道关口。”

    他顿顿说:“他走了,我们也该撤了。”

    “这里怎么办?”我说:“明天早上开园,游客一拥而入,这里的秘密将会全部暴露出来。”

    “放心吧,这些事不是你操心的。”解南华说:“自然会有人洗地。”

    清白的月光下,我们一行人出了古楼。解南华刚刚才到,而圆通已经来了多时,估计发生的事他应该都知道,这老和尚不但心狠,而且现在行事乖张,这么大的神通居然干看着不帮忙,事后说风凉话,摸不透是怎么想的。

    在回去的路上,我把发生的事跟大家说了一遍,前面悟真是怎么死的,藤善也没有看到。听我说完,藤善当即翻了白眼直接晕死过去,王馆长默不作声,而解南华则被这跌宕起伏的波折所震惊,他听说解铃最后破关而出,把王时玮的灵魂领走进入中阴苦界,很久没有说话,长长叹了口气。

    我们先把藤善送到医院,他的情况还需要入院治疗。

    其他人没有回去,一起到了解铃的住所,简单休息。众人几乎一夜没睡,我和王馆长都受了内伤,解南华为我们熬制了中药调理。而圆通进了里面的卧室,关门开始坐禅诵经,他说他要如此一个晚上,让我们不要打扰。

    我们三人聊了几乎一夜,说的什么我后来也记不清了,主要是王馆长和解南华在说。两个人的交谈从事件本身,聊到如何确定自己在世间的身份,尤其是关于“我是谁”的哲学命题,反复讨论。

    王馆长背负血海深仇,叛出家族,多年隐姓埋名。解南华本是英俊小生,如今变成伤残人士,经历了鼎盛时期的八家将,到现在人才凋敝,所剩无几。两人是有一些共同语言的,他们聊的非常深刻,我听也听不太懂,蜷缩在简易床上直瞌睡。

    我旁边有个小小的摇篮,济慈转世的婴儿正甜甜睡在里面。

    第二天,解南华让我打电话通知了王思燕。王思燕一听孩子找到了,而且完好无损,健康漂亮,在电话里都快乐疯了,对着电话筒猛亲我。

    我和解南华去了一趟,把孩子送给她。虽然刚生下就分别,可母子连心这个天性还是在的,王思燕在家正坐月子,天天以泪洗面,脸色发黄,看到孩子送来了,顿时容光焕发。她把孩子抱在怀里,一眼就认出是自己的儿子,眼泪扑簌簌往下落。

    王思燕的妈妈一边让我们坐一边端茶倒水,絮絮叨叨说:“这孩子生来没爹,我都劝她,干脆把孩子捐给孤儿院算了。你一个大姑娘带着孩子,以后还怎么找对象,人老珠黄的,谁要你。”

    王思燕瞪了一眼她妈,埋怨:“妈~~~”

    我说:“阿姨,这孩子这么小就经历这般苦难,我们来的时候有个批八字的算命先生给看过,说这孩子以后会是要成大器的。注定会成为一个大人物,载入史册。到时候立传的时候,你老也跟着提一笔,被后代永记,多美啊。”

    她妈哈哈大笑:“我一个老婆子还进什么史册。”她的语气忽然慈祥起来:“什么送孤儿院,这都是气话,自己的孩子自己能不爱吗。我也不求他长大之后大富大贵,混什么一官半职,以后只要健健康康,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就行了。”

    解南华意味深长笑笑:“这还是没问题的。”

    我看着襁褓里正咯咯笑的孩子,心下恻然,不知他长大以后,他会变成什么样。什么是高僧?没有一切度生的苦厄,没有一切受难的人群,就出不来高僧。

    高僧是踩着尸山血海出来的。

    我们临走前,王思燕悄悄告诉我,她现在身体不方便,等坐完月子找我。我无言以对,劝她好好休息,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她看我态度不积极,也就不说什么了。

    让我跟一个带着孩子的单身妈妈谈恋爱,我还是有些承受不住。再说我对她的感情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强烈了,同情不等于爱情对不对,等她再找我的时候,干脆认她当妹妹得了,绝了她这个念想。

    我看着镜子想,齐翔啊,你也该找个女朋友了。

    这一阶段经历的事对我影响很大,心太累。休息了几天,实在待不住,提前到单位报道,跟领导说自己眼睛已经好了,可以来上班。

    我虽然有八家将的特殊身份,可世俗的生活和工作还是要的,高人也要吃饭。

    经历过这么多生生死死的波折,再回到执尸队成天搬着尸体运来运去,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小孩过家家。这边打着哈欠想着心事,那边就把尸体扛走了。

    这些日子出工,我都冲在第一线,甭管人死的多惨,我扛着就走没有二话。就连土哥看我,都张大了嘴,竖着大拇指夸一声:牛。

    这天开工资了,钱多钱少就那么个意思吧。他们几个商量下班以后上哪吃,王庸推荐有一家牛排店不错。

    我们正说着呢,土哥从外面进来拿着单子:“走,走,又来活了。”

    “怎么了?”我们问。

    “医疗纠纷。”土哥说:“有个医生在医院被人咬死了。”

第三百六十九章 中邪了() 
( 好 “咬死的,”王庸和麻杆都乐了:“活这么大还第一次听说有人被咬死,”

    土哥也笑了:“他们都这么传,没有一个靠谱的,”

    我泡了杯茶正吹着热气,听到这个消息也就是叹口气而已,也别怪他们冷血,笑着谈人生死,干我们这一行生离死别实在看得太多,忙的时候天天抬尸,听的都是家属亲人们的哀号,现在不说心硬如铁吧,至少对死亡不那么敏感了,

    “走,走,干活喽,”几个人懒洋洋站起来,

    我们正往外走,老黄在后面拉住我:“?翔,下周我有几天假,你陪我出去一趟呗,”

    我嘴里叼着牙签:“干啥啊,”

    “闷,出去散散心,我和你有话说,”老黄道,

    老黄最近失恋了,单位小陈给他介绍个对象,老黄也三十多了,说起男女炕上那些事他绝对是教授级别的,可真到谈恋爱就完犊子了,小陈给他介绍的女孩我见过两次,长的挺有味道,说话也老成,这样的女孩肯定是有故事的,见过男人不知多少,老黄别看岁数大,在可人家面前情商还真不够看,

    吃过几次饭,看过几次电影,再约人家就不出来了,老黄得了相思病,成天唉声叹气,天天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我们找他喝酒,他说他失恋了,没心情,没把王庸和麻杆大牙笑掉,王庸说,你和那女孩连手都没拉过还失恋呢,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镶钻,人家早把你忘了,

    我们这个小团队,王庸和麻杆是糙人,喝酒聊脏他们没问题,谈正经的就不行了,土哥是老大,领导和员工天生就有代沟,要说谈心促膝长谈谆谆教导还就是我了,

    我为难地说:“我休假这么长时间才工作一个月,现在又要请假不太好吧,”

    “没事,就去几天,现在林总对你这么器重,拿你当宝贝,请几天假还不跟玩似的,串休就行了,”老黄哀求一样看我,

    我看着他的眼神,心念一动:“老黄,你不会失恋了以后口味变了吧,看上我了吧,”

    老黄啐了一口:“我就算出柜都看不上你,”

    说着大摇大摆走远了,我看着他的背影说:“你这么说也有点太伤人了,”

    我们坐着运尸车到了医院,警车在门口停着,外面是人山人海,医院大门口已经戒严,

    土哥亮出工作证,警察让我们进去,我们全副武装,戴着手套,戴着口罩,抬着担架进到里面,有警察领我们坐电梯往上走,

    事故发生在二楼走廊尽头的手术室,走廊已全部封闭,拉着警戒线,我们几个人互相看看,走廊的地上全是鲜血,淋淋漓漓,从走廊口一直到手术室,

    这里一定发生了不可想象的惨剧,什么样的医疗纠纷能让人下死手,据说这个医生是让人咬死的,就冲出血的当量,凶手起码也得是狗熊级别,

    我们过了警戒线往里走,越往里血腥气越重,到了门口,警察把门打开,里面又是条小长廊,遍地狼藉,医疗用具打翻一地,有警察在啪啪拍照,

    我们看到廖警官正在和同事说话,他看到我们招招手:“现场处理差不多了,你们进去把死者抬走,”

    我低声问:“凶手抓住了吗,太狠了吧,下死手啊,到底是什么样的医疗纠纷,”

    廖警官诧异地看我:“谁告诉你是医疗纠纷的,”

    我愕然,

    廖警官道:“凶手没抓到,情形很怪,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有时间我会找你们八家将的,”

    我们进到手术室,刚进去就震住了,所有人面面相觑,

    整个手术室像是遭到了暴徒的袭击,床也塌了,手术刀什么绷带止血钳的洒了一地,白被单上都是血污,墙上喷的都是鲜血,淋淋点点,地上趴着一个穿着无菌服的人,应该是医生,全身泡在血水里,早就没气了,

    我们虽然戴着口罩,可血腥气刺鼻,辣得睁不开眼,土哥指着尸体做个手势,我们来之前已经抽签过了,这次主力是王庸和麻杆,他们两个皱着眉过去,把尸体翻过来,

    还有警察在拍照,看了我们一眼,

    尸体刚翻过来,我们这些人都傻了,经过我们手抬过的尸体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什么样的死状都见过,可眼前这个医生死得实在太惨,甚至无法用惨字来形容,

    肚子被剖开,不是刀的创伤,像是用爪子活生生扒开,皮肉翻卷,血肉模糊,肚子里那些零碎乱七八糟一大堆,因为他是趴在地上死的,肚子里的内脏因为血液关系还有黏性,粘在地上,一拖拉就一大坨,还蠕动呢,像怪异的外星虫子一般,

    王庸一边辣眼一边嘴里骂骂咧咧,土哥用脚踢了踢他,做个“嘘”的手势,提醒他注意口德,

    王庸都快哭了,和麻杆一起抬着尸体要塞到尸袋里,这个活可麻烦了,因为死者零碎太多,他们两个这发愁呢,廖警官戴着口罩进来,瓮声瓮气说:“先不用装袋,抬到局里还要尸检,”

    两个人擦擦汗,如蒙大赦,直接把尸体搬到担架上,蒙上白单子,

    大家从里面出来,一路往外走,外面看热闹的人挤挤挨挨,看我们出来,纷纷指指点点,我们受不了这种场合,土哥不断催促快装车,

    尸体抬进后车厢,我和老黄在后面守尸,他们三个到前面,

    等进了车厢,把门关上,天还是很热的,我没敢把口罩拿下来,血腥气太重,这股血腥气跟着尸体走,后车厢里像是被血海淹没了,

    我再身经百战也是个人,也是个肉身子,正常人的五官触觉我全有,我被熏得迷迷糊糊的,忽然看到老黄把口罩摘了,正蹲在地上,用手轻轻掀开白单子往下看,

    我用脚踢了他一下:“你干嘛呢,”

    老黄站起来,摆摆手:“我在想这人怎么死的,死状太奇怪了,像是被狗熊撕碎了,”

    “你操那个心,跟你有没有关系,”我说,

    “话不能那么说,”老黄道:“这里边有事,老菊你琢磨琢磨,事故发生在手术室,这个医生又是全套的无菌服,这说明什么,”

    “啥,”我被熏的迷迷糊糊,哪有心思跟着他破案,

    老黄道:“笨,说明是在动手术的时候出的事故,”

    “废话,”

    “手术室一般人进不去,能在现场的无非就是医生和护士,”

    “难道是护士干的,”我坐起来,

    “还有个人你忘了,”老黄说,

    “谁,”

    “那个要动手术的病人,”老黄道,

    “你的意思是,一个要动手术的病人突然大发神威,血洗手术室,”我挥挥手,疲惫地说:“你还是打起精神琢磨琢磨怎么泡妞吧,破案的活不归咱们管,”

    老黄看我这态度也没了兴致,坐在另一面戴上口罩,靠着车壁,闭目养神,

    我被他这么一说,看着地上的尸体,心念一动,出了耳神通,我想用耳神通观察一下这具尸体什么样,刚出耳神通,整个车厢忽然掠过一阵极为焦躁的噪音,

    耳神通有个最大的弱点,就是对声音太敏感,正常人耳朵能够接纳的噪音在耳神通听来就像毁天灭地的风暴一样,

    现在耳神通就被这种噪音干扰,在观想境界中我什么也没看到,脑海中一片嘈杂,类似老式的黑白电视机收不到频道,屏幕上一片跳动的噪点,

    我赶紧收了耳神通,全身汗出如浆,头上更是冷汗直冒,

    我看向地上的死尸,心砰砰乱跳,这什么状况,是不是这人死的太惨了,阴魂能量居然大到这种程度,

    老黄有顶破帽子,不知他在哪个旧货市场淘来的,一直扔在运尸车的后车厢,说这是他的幸运帽,此时他靠在车壁上,把帽子扣在脸上,随着车不停晃悠,好像睡着了一样,

    我骂了一声,真是猪,傻吃傻睡到是没烦恼,

    这时,车停下来,车厢门开了,麻杆和王庸窜上来:“到了,到了,别睡了,一起帮着抬,你们两个真行,这也能睡着,我算服了,”

    老黄揉着眼:“一百来斤的死人都抬不动,你们两个吃屎长大的,”

    我们之间就是这样,张口就骂,互相损,

    王庸和麻杆骂着,一前一后抬担架,用了几次力气居然没有抬起,

    他们招呼我和老黄过来帮忙,我帮着肩膀冷笑:“装,继续装,你们两个真是占便宜没够,看我和老黄闲着你们就难受,我就不信担架都抬不起来,”

    王庸急眼了:“真抬不起来,骗你我孙子,”

    老黄到了前面,让王庸抬另一边担架竿子,他抬这边的,后面是麻杆,三人一起用力,

    老黄脸色变了,对我说:“老菊,真抬不起来,邪了嘿,”

第三百七十章 生死问答() 


    下班之后我直接到了解铃的家,敲开门,是解南华开的。走到里面发现除了廖警官,还有两个人在,一个是藤善,一个是姚君君。

    我顿时明白了,解南华真是可以,不愧是有当领导的潜质,现在就开始培养后备干部。不过话说回来,如今八家将人才凋敝,确实需要补充新鲜血液,别到最后就剩下我和解南华两人。

    他们几个正在喝茶闲聊,我看到藤善气色不错,和他打招呼。

    藤善叹口气说:“你们那个反骨仔二龙,可把我坑苦了。”

    我问他怎么了。

    藤善说请祖师爷神通上身,那是相当危险的仪式,除了上清宗祖传的血祭秘术之外,还要有祖师爷的玉牌。这玉牌在他们上清宗传了多少年了,绝对是信物,而今二龙吃了玉牌,偷取祖师爷神通而去,藤善的身体一直没有康复,元气大伤,现在体质比普通人还差,十几岁的孩子都能给他个大嘴巴,更别提运用神通。现在只能慢慢调养。

    我们几个人坐在一起,廖警官喝着茶水说:“震三来了,我和你说说上午的那起案子。”

    这起案子并不是普通的凶杀案,其中种种怪异百思不得其解,简直可以列入本市近些年怪事排行榜前三。

    在今天早上,救护车拉来一个病人。这是个女人,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白色睡衣,里面没有内衣,睡衣上有血迹。

    据120救护车的值班护士说,120接到通知后,他们是在一户普通民居里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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