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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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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人”这个词汇对我来说非常遥远,理解这个词和当初少不更事时已经不一样了。在我的感觉里,“仙人”一词现在代表着逆天、破坏和黑暗,是魔鬼一般的存在。

    二叔一脉,为了自己修仙,已经歇斯底里到了极致。杀人、藏私、最后居然疯狂到吸食老祖僵尸的生机,断了王子美的修行大道。

    为了一己成道,可以偷取天下所有的资源。哪怕是亲情,友情和爱情。

    “二龙……”我喊了一声,声音在嗓子里转悠。

    我们几个伤的伤,残的残,谁也无法阻止王时玮。

    大风中,王时玮的头发全飘了起来,婴儿哭声不绝,黑气充盈二叔,把他重重包裹。

    二叔张着嘴,“嗨嗨”怪叫不停,不断吸食着天空中的乌云之气。

    没有管我们的人了,道士们都跪在地上,见证这难得一见的景象。若二叔今日修行大成,将是在场每个人的缘法。日后谈起来都是资本,能吹一辈子。

    王时玮停下唱经,呵呵笑:“我父亲要破天劫,需要一个人祭血。”

    二龙本来背身而立,听到这话回过头,王时玮笑:“放心,我不会动你的兄弟,我要这个人死!”

    他一手举着襁褓,一手指向了坐在地上的王馆长。

    王馆长惊愕地看着他,王时玮拿出一个铃铛,轻轻摇晃,黑雾中二叔不断怪叫。

    二叔猛地纵身一跃,落到王馆长的面前,俯下身一把抓住王馆长。

    此时的王馆长就跟小鸡崽差不多,被一拎而起,毫无反抗的能力,看到了二叔,他也没有了反抗的心气。

    二叔和王馆长时隔多年终于相逢,一个已经封棺修行成了不知所谓的怪物,一个寡居多年,隐姓埋名,毁了自己一生。

    两人此时终于面对面,其中恩怨波折,就在这一视之中。

    王馆长看着二叔,缓缓闭上眼睛,眼角流下一滴泪。二叔“嗨嗨”怪叫着,缓缓抬起手,手握成爪状,对准王馆长的心脏。

    多年恩怨,两代人的沉浮,今日一瞬间之后,就要尘埃落定。

    我悄悄把手摸向怀里,其实还有最后一道护身符,一直没用。

    很久之前,傻活佛曾经交待给我三个锦囊,告诉我到了生死危难之际才能打开。在办公室救鬼上身的小陈时,我用了第一个。现在还剩下两个。

    开哪个随缘,抓到哪个是哪个。

    我深吸口气,从怀里随机掏出一个锦囊,借着阴暗的夜色悄悄打开,手伸进锦囊去摸,竟摸出一道黑色的符咒。

    我愣了,这道符咒非常诡异,大概成人的一掌之长,周身漆黑如墨,上面用金线细细的描绘了很多图案。

    一看图案我就傻眼了,画的竟然是地狱众生相。细细金线勾勒成简笔画,是尸山血海,一些小鬼正在折磨阴间的阴魂。又是刀割,又是火烧,还有的在用磨盘磨人,惨叫表情历历在目,似乎要透纸而出。

    我翻到符咒后面,上面用很细的笔触龙飞凤舞写着一句话:妙妙妙,解铃到,长生没有不死药,血落无常全通晓,千流万脉归大道!

    我心念一动,把符咒翻到正面,细细摩挲上面的金线图案。我想了想,拿出小刀把自己的中指割破,然后把指尖的血挤在黑色的符咒上。

    符咒无火自燃,冒出青烟,我颤抖捏着一个角,看它的烟雾越冒越大。

    这时有个道士发现了,喊:“这小子搞什么鬼?”

    王时玮看着我,大吼:“快,阻止他。”

    几个道士跑过来,我把符咒往天上一扔。符咒随风而起,如黑灯漂浮,在这个瞬间发生了很多事:二叔一掌伸了出来,直直插向王馆长的心脏;天空毫无征兆突然落了大雨;二龙和王时玮惊愕看向天空的黑符咒。

    大雨中符咒周围的空气抖动,形成一个类似太极鱼的图案。

    天空中隐隐有佛号传来。

    伴随着佛号,抖动的空气中,凭空走出一人。他提着一盏古灯,留着光头,正是解铃。

第三百六十六章 无边火海火海无边() 


    二叔缠住解铃,王时玮抓紧时间赶紧念咒,天空异象更加强烈,阴风大作,他取出一柄刀,把婴儿抱在怀里,举起刀:“孩子,谁让你是高人转世呢,出生就不平凡。我也不想这么对你,可你身在局中,生来就是受苦的。”

    王时玮真不是人,居然要对一个吃奶的孩子下刀。

    我大吼一声:“二龙,阻止他!”

    二龙看看我,又看看王时玮,背着手没有动,眼神深邃如井。

    “他还不是僵尸。”解铃一边对付二叔,一边冲我眨眨眼睛:“此人还残留一丝神识,没有死绝,只要不是彻底没了人性,我就有办法对付他。”

    解铃把手里的灯冲着二叔晃动,绿光照在二叔的脸上,二叔侧了下头似有所觉,下意识躲避绿色灯光。

    解铃身边所有的黑气都喷薄到二叔的身上,黑雾犹如黑蛇顺着他的四肢爬动,紧紧缠绕住。

    困住了二叔,解铃也没了黑雾的保护层,他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奔向王时玮。

    王时玮已经进行到作法的关键时刻,他高高举刀对准了婴儿的心脏,就要扎下去。

    这时解铃到了,王时玮大喊一声:“二龙兄弟,上!”

    二龙看看他,又看看解铃,终于做出了选择。悠忽间他挡在王时玮的身前,拦住解铃,没有丝毫犹豫,遂出一掌打向解铃。

    解铃双手合十,那盏古灯的灯杆架在他弯曲的手臂弯儿处。合十后,他也变掌,猛然出击。和二龙掌心相对,正击在一起。

    一掌之后,两人分开,解铃看着他,欣慰一笑:“二龙,你变强了。”

    二龙伸出舌头,上清宗的玉牌此时已成粉末。他缩回舌头,喉头动了动,居然把玉牌粉末都咽进肚子里:“师父,不好意思,我窃取了上清宗祖师爷的神通,还有道家南宗的秘典,如今江湖同道中无出左右。师父,请你理解我,八家将太小了,原来的二龙太小了,我想不当二龙,想换种活法。”

    解铃并未答话,眼神飘过二龙,看向后面的王时玮:“你把孩子放下,一切都有回头的可能。”

    王时玮举着刀笑:“你先过了你徒弟那关再说。”

    “放下屠刀,此刻佛门仍开。过了这一念,你再想放下就晚了。一念间,立地成佛,一念间万劫不复。”解铃看着他说。

    王时玮笑:“我对佛不感兴趣,我只对成仙感兴趣。我这一刀下去,圣婴便以身挡劫,父亲熬过最大的天劫便突破关口成仙在望,到时候你们全都得死!”

    解铃走向他,王时玮大吼:“二龙挡住他!”

    二龙拦在解铃身前:“师父,莫往前走了,再走一步我就要出手。”

    解铃缓步向前没有停下的意思:“二龙,你就像孩子突然长大,一个人成熟的标志就是会思辨‘我是谁’。你现在已行至修行的关口,此关名为‘胎动’。你对原来的‘你’和以后的‘你’都感觉茫然,不知‘我是谁’,不知我该怎么办。修行,仅靠师父传法是不行的,弟子本人的机缘和悟性更重要。你行至此关,能过去便是修行大成。你可知道突破此关口的关键是什么吗?”

    解铃向前走,二龙向后退,两人步履缓慢,气氛剑拔弩张。

    这种紧张到的时刻里,解铃竟然一边走还一边为徒弟传法。

    “关键是什么?”二龙问。

    “每个人行至‘我是谁’的成长关口时,所面对的情况都不一样。你现在的情况如同小儿无意中拾得黄金万两。”解铃说。

    二龙有所动,眉头挑了挑,他站住,把双掌立在胸前:“师父,你莫要往前走了,我要出招了。”

    解铃没有停下脚步,依旧向前,两人相距不过两步。解铃边走边说:“世人常有这般机缘,突然暴富得万贯家财,突然暴名一朝大红,突然暴得美人青睐,和从来不敢想象的女神谈了恋爱。这时候你该怎么办?是秉持本心,还是向美人向钱财卑躬屈膝?”

    二龙身体在发抖:“我只想做出成为符合我神通的身份,做出符合我神通的行为。”

    “因为得到了枪,你就要杀人?二龙,枪,不是这么用的。”解铃道。

    “至少先让我明白枪能干什么,再谈其他的用途。”二龙紧紧盯着解铃:“我以前的格局太小了,自从那次李大民用幻境惑我,我在迷幻之境经历种种,包括见到师父你,我忽然有所启悟,觉得自己应该换种活法。”

    解铃看他:“这说明你现在仍在幻境中而不自知。”

    “那你就让我任性一回吧,等我破幻出关的那一天。”二龙说。

    “可惜这里不是幻境而是现实,你做过的每一件事都没有后悔药。如果你有回头那天,恐怕身后只剩下一片废墟。”解铃道。

    “那我该怎么办?”二龙问。

    解铃走到他的面前,两人离王时玮只有一步之遥。

    王时玮举着刀没扎下去,他低头看着济慈转世的圣婴,此时婴儿没有哭没有闹,反而蹬着小腿瞅着王时玮咯咯乐。

    王时玮手里的刀重似千斤,动了几动,始终没有捅下去。他不是犹豫的人,可这时候不知怎么了,全无平时的杀伐果决。

    此刻天台上所有的声音都沉寂下来,这一刻犹如画卷般凝固。

    冥冥之中,王时玮动了,他猛地朝着婴儿下了刀子。解铃几乎同时也动了,直扑王时玮。

    解铃一动,二龙像是下意识一般双掌发出正打在解铃的身上。

    就看到解铃的黑色古衣陡然膨胀起来,像是被大风鼓动,而后突然破碎,上衣在空中化成无数黑色蝴蝶般的碎片,随风飘舞。

    我看到解铃的上半身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金色纹身,活灵活现栩栩如生。映着月光,我终于看清这些纹身是什么了。

    他身上纹着地狱受难图。

    能看到阎王殿,无数的刀山剑树,熊熊一片大火,天空中飞舞着卍字形墨点的黑烟和火花。无数的罪魂在地狱中受难,被卷在浓烟烈火中,受到鬼卒的虐待,种种惨绝人寰,种种痛苦嚎叫,都在解铃的身上。

    解铃的胸前是清晰的双掌掌印,那是二龙的致命一击。这一掌,正印在地狱的纹身上,金色中鲜红一片,犹如火海无边。

第三百六十七章 随我修行() 
。他的双臂缠在二叔的胳膊上,把二叔紧紧缠住。

    他这一动,我的眼皮跳了跳,认出来了,当日藤善被困墓室,有神秘人出手相救,这个人就是二龙!

    我咽了下口水,现在的场面僵持住,解铃和王时玮僵持,二龙缠住了二叔。

    天台竟然陷入诡异的平衡中。我深吸口气,知道打破平衡的时机到了。我站起来,快步走向他们。

    王时玮对那些抱头鼠窜的道士狂喊:“拦住这小子!”

    有几个道士跑过来想拦住我,我使用天罡踏步快速闪躲,他们全扑了个空,我很快来到二叔和二龙的近前。

    我对二龙说:“你缠住他。”

    二龙看着我,面无表情,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打开行囊,从里面掏出一根又黑又长的棺材钉,这就是当初藏在停尸间日光灯顶的第十一根棺材钉,也是我手里最后一根棺材钉。

    二龙看我:“不是只有十根吗,那一根丢了吗?”

    “其实是我藏下了。”我说:“就在咱们冲入天台,你作势杀死王时玮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那个内鬼是你。”

    “哦?说说看,我哪里出了破绽?”二龙缠住二叔,二叔“嗨嗨”怪叫,要咬二龙。

    “当时我只是怀疑,没有确凿,为了以防万一留下了最后一根棺材钉。之所以让我疑心,是因为王时玮看到你的时候说的一句话。”我说。

    二龙看我。

    “当时我藏在楼梯里没有出来,你先冲到了王时玮的近前,他看到你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然后就被你假装杀了。我马上起了疑心,他只看到你一个人,为什么开口就叫‘你们’呢。”说。

    二龙笑笑:“好,好。我走之后,八家会继续发扬光大。”

    我拍拍二叔的肩膀,二叔似有所感,猛然转过头。他双眼雪白,一张瘦脸全是横肉。

    我深吸口气,猛然原地跳起,手里握着黑黑的棺材钉,对准二叔的脑袋狠狠插了下去。

    王时玮看到这一幕大吼一声:“不要!”

    天空风云突变,阴风怒号,黑云密布。我从高处落下,最后一根棺材钉深深插进二叔的脑袋里。棺材钉像是碰到豆腐一般,没有任何阻挡,一直插进最深。

    二叔“嗨嗨”怪叫,全身冒烟,我退后一步惊疑地看着。

    棺材钉插入的伤口处黑气弥漫,渐渐形成一个穿着黑衣的女人,游爬在二叔的身上。

    二龙松开二叔,他退了几步。

    二叔怪叫着,身上的浓烟越来越盛,棺材钉冒出的黑气女人紧紧缠缚着他。二叔挣扎之力越来越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所跪的方向正对着王馆长。

    王馆长受了重伤,勉强爬起来,呆呆看着被黑色妖雾缠绕的二叔。

    二叔抬起头,张开大嘴,黑雾形成的女人犹如细蛇一般从他的嘴里爬进去,而后又从他的胸口破洞而出。

    二叔眼睛渐渐变成晦暗的黑色,脸上出现大量的尸斑,整个人开始快速枯萎,皮肤不再有弹性,头发大把大把往下掉,尸斑越来越多,表皮开始腐烂。

    此时天空乌云渐渐飘散,风声渐停,一缕清凉的月光透过乌云照下来,天台柔和似水,一切泛光。

    二叔跪在原地,已经成了一具风干的木乃伊,依旧保持着跪姿,脑袋成了骷髅状,能清楚看到在额头上高高耸起的棺材钉。

    看到老爸变成这样,王时玮疯了。他不扎解铃了,猛地一推,把解铃推开,然后高高举起婴儿。他已经歇斯底里,能想象出他和他父亲经营了多少年,才盼到这最后一步,哪成想功败垂成。

    “咱们都别好,摔死他,日后再见!”王时玮转过身,对着高高的栏杆外面,猛地把婴儿扔了出去。

    婴儿在襁褓里还笑呢,咯咯乐,转眼间飞出栏杆,从三楼落下。

    他这边一出手,二龙加速几步翻过栏杆,跳出三楼,想在空中抓住婴儿。一婴一人瞬间从高台落下不见。

    解铃招招手,扔在地上的古灯飞起来,在空中划过一道绿线,飞到他的手里。

    解铃举起灯,用幽幽之光照着王时玮。

    王时玮披头散发,穿着一身宽大的道袍,在月光下犹如魔鬼。灯光一照,能看出他经过刚才的打击已经崩溃了,此刻这个帅小伙弓着身子,老了似乎能有二十多岁,如同一个垂垂老者。

    解铃抓住他的胳膊,叹口气说:“苦者,随我修行去罢。”

    解铃一手提灯,一手拽着王时玮的手臂,向外使劲一拉。我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居然从王时玮的身体里拽了出来。

    这团黑影和王时玮特别像,弓着身子,披头散发,黑夜中蹒跚前行,极其恐怖。

    解铃牵着黑影往前走,他忽然转头看我,灯光照在他的脸上,金色的地狱纹身栩栩如生。

    他看着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笑了笑。

    下一秒钟,他和黑影还有那一抹绿色的灯光遁入黑暗的虚无中,再也不见。

    我愣在那里好长时间,一切都像是静止住了。这时王馆长咳嗽一声:“快扶我起来。”

    我赶紧过去把他扶起来,我们两个互相搀扶着走过去,看到王时玮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连眼皮都不眨。

    王馆长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又摸了摸鼻息,我们面面相觑,王馆长轻轻叹口气:“死了。”

    我猜出大约发生了什么,刚才解铃肯定是把王时玮的魂儿牵走了。

    解铃临走前说,一起去修行,那肯定是去了中阴苦界。

    那地方比地狱阴间还惨,够王时玮受得了。

    王馆长看看王时玮又看看二叔的干尸,一声苦笑,他疲惫地靠着棺材坐在地上,看着我:“有烟吗?”

    我苦笑着摇摇头。这时从楼梯口上来一人,正是二龙。他怀里抱着婴儿,走到我们近前,递到我的手里。

    我低头看,婴儿一脸血污,正甜甜地睡觉。敢情我们忙活大半天,生生死死,而作为旋涡中心的他什么都不知道……或许他又什么都知道呢……

    天灾人祸,无情烦恼,生死恩怨,一切不过是婴儿无声睡眠里的一场梦。

    “齐震三,你问我一句话。”二龙看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沉默一下问:“什么话?”

    “你问我,我是什么人,快问。”

    “好吧,你是什么人?”我说。

    二龙看着我:“我是一个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的人。”

第三百六十八章 高僧() 
。”

    “你的意思是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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