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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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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甚至一只蝴蝶。”轻月说。

    我动了一下,疼的呲牙,看着义婶他们:“他们没事吧?”

    轻月看我:“齐翔,我没有急着让他们苏醒,而是先让你醒过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看他,摇摇头。

    “有些话只能对你一个人说,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你不要和第三个人说起。”

第二百二十九章 总觉得不对劲() 
“首先,你做好思想准备。铁算子师徒还有红娥已经都死在里面了。”轻月说。

    其实我有思想准备,但是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有些震惊,我看了一眼红娥的肉身,她现在神识寂灭,只留下身子,用老百姓话说就是植物人。

    铁算子师徒本来就是道法中人,在深山里藏了十几年,说句不好听的,我和他们也没什么感情,没了就没了。关键是红娥怎么办,她有老公,我们唠嗑的时候还听说她还有个孩子,现在在城里上学,住在她妹妹家。又当妻子又当妈妈,莫名其妙就死在深山里,这个责任谁来负?

    我沉闷地说:“红娥怎么办?”

    “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第二个事,”轻月说:“你知道是谁在蛇神庙捣乱,准备放出蛟精元神的?”

    我疑惑地问:“谁?”

    “周大哥,就是红娥的丈夫。”轻月说:“我到的时候,他把已经准备好的花环套在铁柱子上,当时情况非常危急。”

    我明白了:“蛇娘娘成龙渡劫失败,是不是你在蛇神庙阻止了他?”

    轻月点点头:“他没想到我会来,惊慌失措,我也没难为他,告诉他这么做后果很严重,把他打发走了。为了以防万一,我封了那口井,然后一把火把庙烧了。”

    “什么?!”我震惊之余叹口气,轻月这么做也好,一了百了,现在蛇娘娘也死了。

    轻月道:“我的意见是红娥就留在这里吧,把她的肉身带出去没法处理。说句天道无亲的话,她有今日的下场和她丈夫胡作非为也离不开,一饮一啄离不开因果。”

    我看着他,轻月回看着我,他这个意见可以说是比较合理的,却不近人情,到符合轻月一贯的做事风格。

    我指着毒瘴深处:“义叔还在里面。”

    轻月点点头:“我一会儿进去找他,能不能找的到,找到了又是什么结果,你都要做个思想准备。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可以说两败俱伤,什么结果都要接受。”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你们不是说蛇穴深处藏着一个法阵吗,那是什么法阵?”

    轻月说:“确实有这么个东西,但具体是什么说不清,蛇娘娘渡劫失败以后,那法阵的波动也消失了,可能随着她的陨灭一起损毁了。”

    我疲乏至极,靠在洞壁上犯迷糊。轻月来到闫海明和义婶前,不知用了什么法术,右手呈剑指点在他们的额头,稍微一用力,两个人悠悠喘了口气,都苏醒了过来。

    轻月道:“你把事情说给他们听,我去里面救义叔。”

    他身影很快,迅速钻进毒瘴中,三晃两晃不见了。

    义婶捂着头,一个劲地叫难受。闫海明更夸张,醒了之后,直接跪在地上哇哇干呕。等他们和缓过来,我简单把事情的经过说给他们听。

    义婶着急:“我不管什么蛇娘娘,我只要你叔,只要他平安回来就好。”

    我们三人在外面等着,时间没有太长,毒瘴中隐隐有黑影走了出来。我赶紧提起马灯,灯火很弱,什么都看不清。

    影子透过毒瘴而出,朝我们走过来,愈加清晰。原来是轻月,肩膀上还扛了个人。

    义婶提着灯跑过去,来到轻月的身边,轻月一脸疲倦和沧桑,扛着那人走过来,把他轻轻放在地上。

    义婶颤抖着手用灯光去照,轻月带出来的正是义叔。他身上依然缠满了纱布绷带,不过从脸上来看,情况好了很多。层层的鳞片已经脱落,露出一张没有血色的脸,义叔闭着眼睛,微微还有呼吸。

    “他怎么样了?”义婶捂着嘴,悲恸地问。

    “蛇娘娘死了,他的诅咒也解开了。”轻月说:“但是,婶子你有个思想准备。”

    “什么?”义婶颤着声问。

    “义叔梦中私会蛇娘娘,用二十年阳寿换的一夜风流,这是业力也是因果,不会随着蛇娘娘的陨灭而解决,他目前只是能解开蛇的蛊毒,像正常人那样活着。”

    “那你叔叔还有几年阳寿?”义婶问。

    轻月苦笑了一下:“婶子,自古连仙人都不断人生死,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个。叔今年多大?”

    义婶说:“四十五周岁。”

    轻月道:“折损二十阳寿,你就当他现在是六十五岁,只不过他还保持着中年男人的体魄和身体机能。”

    义婶掉泪了:“都六十五岁了,还能活几年啊。”

    轻月俯身把昏迷中的义叔扛起来,招呼我们赶紧离开这里。我们几个人跌跌撞撞从洞的深处出来,来到外面的时候天光大亮,时间模糊了,完全不知在洞里呆了多久,感觉再世为人。

    一路回来,这次的经历,我们虽然是几人去几人回,义叔也恢复了原来的模样,但其中过程的惨烈外人无法想象,几条人命搭了进去,一想到蛇娘娘最后时刻的陨落,我还有些愧疚,修行千载,一朝梦空,现在细想想,心里沉甸甸的不是滋味。

    义婶还有些担心,后悔不应该把红娥的肉身留在洞里,至少带出来给他们家人,也算个念想。

    轻月很坚持这件事,说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整件事无声无息过去最好。

    我们开着车,带着义叔返程。

    回家的时候,路上下了瓢泼大雨,天空昏暗,电闪雷鸣,云层压得特别低。我在车里压抑的几乎喘不上气来,窗外是黑夜一般的风飘雨。

    按说事情到这里,不说皆大欢喜,也算是达到了来时的目的。可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沉得像是压了块大石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什么地方有问题,可又说不清。这种感觉太难受,我揉着胸口,憋闷得厉害。

    我们没有回家,直接到了医院,把义叔送进医院观察情况。我和轻月与义婶他们在医院门口分别。

    外面下着大雨,我和轻月都没有雨具,也没有车,我们站在街口,路上空无人烟。

    轻月轻轻用手遮了遮前额,叹了一声:“好大的雨。”

    我看到他手上戴了一副手套,在印象里,一路经历中他并没有手套,是什么时候买的?

    我指了指他的手:“怎么买了手套?”

    轻月笑:“进山的时候,手划破了,没事,戴个手套怕感染。”

    我伸出手,主动想和他握握手:“就此分别吧。”

    “就此分别,再见。”轻月无视了我的握手,转身就走,身形很快消失在大雨之中。

    我打了辆车回到家,老爸看我落汤鸡一样的模样,赶紧放热水洗澡,又拿来干净衣服。

    洗了澡,我脑子昏昏沉沉的,想睡觉又睡不下,心里难受得要命,便拉着老爸,把这一路的经历都说给他听。

    这些事本来就关于义叔的,老爸和他交情这么深,我这也不算透漏他人**。

    老爸听完整个过程,凝眉不说话,他在思考。

    “爸,我回来这一路上,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我说。

    老爸想了想说:“小翔,我记得有个很经典的电影叫《罗生门》。”

    “知道啊,看过很多遍了。”我说。《罗生门》是大导演黑泽明的作品,大概意思就是同一件事由不同的人描述,会呈现不同的状态,外人只是听当事人的口述,根本无法判断事情的真实情况。

    老爸说:“你自己想想吧。”

    他没有多说什么。我真纳闷了,老爸这什么意思,跟《罗生门》又有什么关系。

    我困意上来,脑子已经麻木了,无从去思考,躺着就睡了。

    我和单位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假期还有几天,我也懒得上班。去医院看了一次义叔,他的情况好了很多,已经苏醒过来,义婶没有告诉他关于阳寿的事,这也对,义叔现在就像是得了绝症病入膏肓的病人,保养好了多说也就能活个十来年,何必给他添堵呢。

    说起他进入毒瘴之后的事,义叔也记不太清楚。自从他得了鳞片的怪病,一直到现在苏醒,整个过程里他都懵懵懂懂的,感觉自己做了一场长梦,梦的内容也记不住。

    义婶不想让他太伤神,能活着回来就好,好好过剩下的日子,以前的事就过去吧。

    剩下的假期,我白天睡到自然醒,然后打游戏到晚上,有时候朋友叫着,出去吃吃饭喝喝酒。

    不管怎么玩,我心头的雾霾就是驱散不开,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就觉得压抑,觉得蛇娘娘的事还没完。

    这天晚上,执尸队哥几个叫上我,一起在外面撸串。他们看我闷闷不乐,王庸和我说了一件奇闻,他们前两天接了一个抬尸的业务。死的这人真叫怪,死因可以排进我们执尸队最怪排行榜的前三位。

第二百三十章 遗失查克拉() 
死者是一个孤寡老太太,自己住了套房子,老伴几年前过世,还有个儿子,儿子在外地已经成家,人情淡薄很少回来,平时也就打电话问候一下。老人用退休金雇了一个家政服务员照顾自己起居,无非就是收拾收拾家,做做饭什么的。

    出事那天,家政服务员中午过来做饭,先是敲敲门没有反应,然后用钥匙打开门,进去的时候,发现老太太坐在客厅的藤椅上,面向窗户,一动不动。

    家政服务员经验丰富,伺候多少老头老太太了,当即就察觉不对劲,赶紧过去看,果不其然,老人死在藤椅上。她马上报警。

    警察来了勘验现场,找来法医检查,案子按说没什么稀奇,密闭空间,没有小偷,屋内整齐没有翻动的迹象,老人垂垂老矣属于自然死亡,通知家属,拉到殡仪馆火化完事。

    首先发现不对劲的是老黄。

    说到这里,老黄把酒杯放下说:“我不算第一个发现不对劲,法医比我有发言权,可是人家什么话也没说,估计警察内部不想麻烦,把这件事当普通事件处理。所以,我发现不对劲后也没说话,就和咱们哥几个聊聊。”

    “怎么个不对劲?”我来了兴趣。

    老黄说:“咱们就是干这个,抬过的尸体不说一千也有八百,尸体一拿到手,打眼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死的那老太太,我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她大概七十多岁,死时状态老菊你没看着,跟九十多岁似的。”

    “什么意思?”我问。

    “特别苍老,老的不像话,脸上的皮都皱了,皱纹深的能种地,脸缩成核桃,头发半秃,剩下的全部都白了。那种白不是普通的白,是毫无生命力的灰白。拉向殡仪馆的路上,在后车厢,我,嘿嘿嘿……”

    老黄突然一阵荡笑。

    我听得心痒痒:“怎么了,赶紧说。”

    王庸说:“老黄这个变态,当时和我在后车厢,他把人老太太的衣服解开了。”

    我正端着酒杯喝酒,差点一口没喷到对面麻杆身上。

    “你丫真是个变态。”我骂。

    老黄争辩:“一个破老太太我稀得看她啊,多少小姑娘倒贴,我都没动心。我是觉得这老太太死的蹊跷,想看看她的身体和脸部特征是不是一样。”

    “然后呢?”

    老黄道:“她的身体果然也是极度衰老,皮肤一点光滑度都没有,皱皱巴巴如同晒干了的老皮,全身佝偻,像是血突然被抽干了。”

    王庸说:“血不准确,这么说吧,应该是生命力。生命力被突然抽走了。”

    “对,对,就这个词。”老黄道。

    我笑笑:“这都是你们的误解,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老死在自己家,这不很正常嘛。人老了都一个样,管你九十岁还是七十岁,都是行将就木,老态龙钟,有什么奇怪的。”

    “嗨,你要看看那具尸体就知道了。”老黄不甘心。

    我气笑了:“我没事去看一老太太的尸体,那么多女孩的**我还看不过来呢。”

    “你可拉倒吧,还出**了,就你会拽词,喝酒喝酒。”土哥端起酒杯。

    我们又谈别的,他们问我什么时候上班,我算算时间,正好后天。我还真挺想这份工作的,细说起来,工作还真不错。没事的时候和哥们瞎侃,出去接单无非就是胆大,卖卖力气,也没什么太高的技术含量。月底连奖金带提成也不少挣,挺满意。

    至于什么前途,对象,我心灰意懒,什么也不想了,混一天算一天吧。

    两天很快过去,我懒懒散散上班。到办公室泡了杯茶,刚趁热喝一口,那边来业务了,土哥拿着单子过来,招呼我们出发。

    案发地点在城南小区,到的时候,发现楼门前人头攒动,黑压压挤满了围观群众,边上停了几辆警车和救护车,警察出来进去忙活不停。

    门口拉着警戒线,我们抬着担架下了车,和门口的警察打了招呼,走进楼道。

    事发地点在二楼中间那个门,门开着,警察正忙活,土哥拿了证件给他们看,打过招呼,警察让我们进去。

    里面普通的二室一,我们进到客厅,看到发生的一幕,都吓了一大跳。

    客厅不算大,靠墙挂着液晶电视,电视已经关上。电视对面相隔几米是沙发,在沙发上一溜坐着三个死人。

    为什么我们能吓一跳,这三个人像是刚从墓里刨出来的木乃伊。说木乃伊有点夸张,最起码一百岁是有了。我没见过百岁老人是什么样,所谓一百岁就是虚词,沙发上三个死人所呈现出来的状态,已经到达了我能想象人类苍老的终点。

    脸上的皮肤发黑,那已经不算是皮肤了,更像是晾干水分的黑纸。前额半秃,白中透灰的头发,三人死的时候是死不瞑目,眼睛开着,盯着前面的电视,眼球里毫无光彩,像是把假的玻璃球塞在眼眶里。

    死成这样也就罢了,三人还一字排开,坐在沙发上,好像是看着电视无知无觉中就死了。

    场景诡异,让人起鸡皮疙瘩。

    老黄低声说:“你们看这三个人的死状和不和那老太太一样?”

    王庸道:“还真是。”

    老黄捅捅我:“你不是对我们说的话不相信吗,还鄙视我,你看看这三个死人,和之前死的那老太太一模一样。”

    我疑惑:“这咋回事?”

    “生命力让人抽走了呗。”王庸洋洋得意地说。

    土哥皱眉:“都闭嘴。这是现场,少说两句。想讨论,回去有的是时间让你们说的。”

    我们互相看看,都噤声不语。

    法医检查过后,和警察们交待了两句。我们在旁边听着,大概意思是,法医鉴定是非自然死亡,很可能是某种突发性的早衰症。

    但问题是,怎么就那么巧合,三人同时得了早衰症,同时死了。

    警方在勘察现场,怀疑是不是中毒,一通忙活。

    “屁早衰症。”王庸低骂了一声,翘着下巴示意我们去看。

    沙发前面是茶几,上面放着一张家庭合影,里面是老父老母带着儿子,儿子二十多岁,照片背景是春天的公园,一家三口幸福融融,照片下面有时间,2015年字样。

    再看看三个死者,就知道王庸为什么让我们看这个了。死的这三个人,虽然面貌极度苍老,但从五官上勉强能看出来,正是照片上一家三口。

    照片是去年才照的,并没有过多长时间,三个死者是二十多岁的儿子,五十多岁的父母,正是身强力壮的好年纪。

    一家三口晚上看着看着电视,同时发生衰老,同时死在沙发上……警方给出的解答是,三个人可能因为中毒引发某种突发性早衰。

    对于这个诡异的案件,这种说法勉勉强强也算是推测,不能说警察不对。

    警察们检查了死者的家里,没有财物丢失的情况,东西也没被翻动,除了夏天开着纱窗,其他窗门紧闭,不像有外人进来。

    很快就结案了,没必要再做进一步尸检,三具尸体拉到殡仪馆,然后通知家属朋友。

    我们抬着尸体出来,一到外面,像是油锅里滴了水,老百姓都沸腾了,挤挤挨挨往前面凑。有片警维持秩序,幸亏我们都戴着口罩,要不然身份就露了。

    好不容易杀出一条血路,把尸体抬进后车厢,土哥开车,招呼赶紧走人。

    我和王庸在后车厢守尸,他们三人在前车厢,车子从人群里出来直奔火葬场。

    天也热,我们穿着长袖的工作服,戴着口罩,热的冒汗,可不敢脱下来。这是工作环节,二是我们都知道尸体脏,冒然接触别出什么事,热点就热点吧,总比惹不必要的麻烦强。

    王庸轻轻撩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床单,露出死者,正是一家三口里那二十多岁的儿子,此时的他和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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