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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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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真没想到他居然会提这个。

    “我能行吗?”我犹豫着说:“我没有什么神通,跟着你们也是累赘。”

    “谁说你没神通,”解南华道:“你拜师古学良,学会天罡踏步,这就是入道的机缘。我听说你还在慈悲寺跟随济慈长老学过禅定,你有两位道中恩师,这就是缘分。”

    我苦笑:“天罡踏步那是逃命用的。”

    解南华摇头:“你现在唯一的问题不是神通,而是性情太差,看问题无法通透。所谓神通不过是一种工具,即是修行工具,工具本身没有褒贬之分,关键看拿工具的人怎么用。你想用天罡踏步逃命可以,当成降妖伏魔的手段也不错,看你想怎么用。”

    他说的不错,可我还是犹豫,八家将名头确实是响,身份也不错,更大的好处是可以扩大交际圈,交接更多的人,累计人脉。但话说回来了,八家将不祥啊,他们出生入死,行走在危险的第一线,像解铃那样承担大业力至今未解脱的就不说了,二龙曾经遭过袭击差点残废,小辉至今为了三太子的誓愿,还在台湾苦行。

    他们表面风光的背后,是伤痕累累。我只想当个普通人,不想这么早跨入成人世界。

    我含糊地说:“我想想吧。”

    解南华点点头,没有多说:“那你考虑考虑吧。”

    这时码头的船只开到了,工人们用铁钩子勾住死鱼,我们上了船,小船拉着鱼回到岸边。

    众人七手八脚把巨大的死鱼拖到岸边,这条鱼简直就像是工业辐射下的怪胎,头大身大尾巴小,极其丑陋,小眼睛就跟人似的,乍一看像是戏文里的狗头师爷,小眼一眯,腮边留着小胡子,一肚子坏水,专门算计老百姓的讼棍。

    关于这条鱼怎么处理,所有人的意见一致,不能留。水库领导怕消息传出去,引起社会不好的影响,八家将说此鱼饱吸人魂,又被阴兵寄体,已成精怪,留之不祥,正好趁各路高人都在,一起超度焚烧。

    我们把鱼晾在岸边暴晒,众人回到大坝顶上,吃了点饭,休息休息。到了下午,鱼晒的差不多,众僧和八家将的人回到水库下,进行超度焚烧。这条鱼太臭,一烧之下,空气里都是腐烂的臭味,我鼻子很灵,绝对是尸臭,经久不散。

    这些事解决完毕,但根子未除,解南华和领导深谈,看市里能不能支持改变这座水库的一些风水格局,要不然还会再出事端。

    这些事就和我们没关系了。我找个机会把发生的情况告诉了李非衣的爸爸,他没有追问具体细节,完全信任我,听到女儿已经超度而走,他情绪激动,在电话里哭了,随即告诉我,他会给我一笔酬劳。

    这笔钱拿得我心里不安,刚要拒绝,李非衣的爸爸说,这笔钱不单单是给你的,还给八家将以及其他高人的。我想想也是,我只能替自己做主,替不了其他人,就算给慈悲寺一些香火钱吧,那些高僧也不容易,差点死在隧道里。

    李非衣的爸爸确实讲究,几天后,把找女儿悬赏的二万元转到我的银行账户里。我没有独吞,找到小雪和解南华进行商量,这笔钱怎么用。

    解南华说,其实我一直在考虑个问题,八家将现在该成立一个独立的资金账号,既然出入世间行事,就要遵从世间法,目前暂时可以把这个账号挂在他的公司名下。

    这笔钱看着不多,但既然师出有名,就要慎重对待。大概分成四份,一份是慈悲寺的香火,一份给八家将,一份给我,还有一份机动。

    我折腾这一圈,分了小几千,也还算不虚此行。解南华又提出邀请,让我参加八家将。我没答应,支支吾吾说考虑考虑。

    解南华摇摇头,再也没有提起这个话茬。

    从他们那回来,我一直在琢磨解南华的邀请,就算加入八家将现在也不是时候。我性子发懒,生性恬淡,打打杀杀的事暂时还是别找我。

    刚到家,就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接起来一问,顿时愣住了,打电话过来的居然是义婶。

    义婶陪着义叔去四川看病去了,中间发生了诸多波折,很久没有他们的音信,现在接到电话,觉得非常突然。

    我在电话里寒暄了几句,问问义叔的情况。义婶的口气很怪:“小齐,你能不能来家一趟?”

    我没犹豫,赶忙说好。义叔义婶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入行的第一个老师就是义叔,做人不能忘恩。

    晚上也没什么事,我直接去了他们家。以前来过一次,时间久远,再来到义叔家,我颇为唏嘘。

    来时义婶在电话里告诉我,让我直接到车库。他们家住在二楼,又花钱买了一楼的车库,改造成民居,我来过,面积相当大,装修布置的也不错。

    我敲敲门,义婶开的门,许久没见,义婶竟然像老了十岁,满头白发,神色憔悴。我看着有点泪湿,赶忙抓住她的手,哽咽:“婶子……”

    义婶看我也有点激动,赶忙让进来:“小齐,谢谢你能来,还是你有良心。”

    我擦擦眼:“婶子,我叔呢?他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义婶叹口气:“你叔叔的情况非常不好,在南方高人访遍,已经无药可治。”

    “啊?!”我大叫一声:“不至于吧,病情这么严重?”

    义婶拉着我,进了车库,在里面按了一道简易门,她指指门里:“你先进去看看情况,我再详细和你说。”

    我推开门走进去,这里是车库一角,划分出一块小区域,放了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蒙着厚厚的被子,躺在那里,乍看上去像是木乃伊,一动不动。

    我颤着手走过去,靠近床铺时,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类似动物园的动物腥味,又像是中药的味道,淡淡的,不是很浓腻。

    我看看门口的义婶,她点点头,示意我掀开被子。

    我把住被子头,缓缓掀开,渐渐露出下面的东西,掀了一半,我手抖得几乎扯不住被角。

    被子下面的物体我怀疑压根就不是个人,它并没有直接暴露出来,而是在外面缠着厚厚的白布,处理方式真像古老的木乃伊。

    这个东西非常臃肿,乍看上去像人形,真要细看其实是直上直下的,怎么形容呢,就像在一个长长的圆筒外面裹上了纱布。

    我轻轻用手捅了捅纱布,手感硬硬的,略带弹性,而且一摁之下,有液体渗出来,更诡异的,居然是青绿色,液体染绿了外面的纱布。

    味道更加浓郁,我揉揉鼻子,退后一步。

    义婶走过来:“你看到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头皮一瞬间就炸了:“这……这是……义叔?”

    义婶点点头:“是他。”

    “他这是怎么了?”我两条腿都在发软。

第二百一十六章 一夜二十年() 
义婶拿起桌上的一把刀,轻轻按着纱布,如果里面是义叔,她所按部位是肩膀处。义婶用快刀小心翼翼割开一块区域,她让我把手纸递过来,纱布一开,里面立即渗出浓绿色的汁液,像血一样往外淌,义婶赶忙用手纸堵住,就算这样,汁液还是有一些流到床上。

    汁液一出,味道更加浓郁,特别像中药的味道,带着植物特有的清香。

    我甚至恍惚中冒出这样的想法,义叔不会是变成一截木头了吧。

    义婶小心翼翼把纱布撕开,里面还是一层纱布,她继续用刀割着,最后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我蹲在床边,往里看,纱布下面露出了深绿色的东西,像是动物的鳞片,一片结一片,绿色的体液从鳞片中间不断渗透出来。

    看着这些鳞片,我突然有种强烈的想法,这不是人,绝对是一条蛇,只有蛇才会有这样的皮肤。

    义婶用刀尖轻轻触碰鳞片,这些鳞片像是有知觉,被锐物触及后自动收缩,紧紧相连。我看得全身发麻,头皮都炸了起来。

    义婶把纱布重新盖上:“你看到了吧?”

    “这是义叔?”我艰难地问。

    “是他。”

    我擦擦眼:“他,他这是得了怪病吗?”

    义婶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是一种皮肤病吧?”我沙哑着问。

    义婶和我出了房间,轻轻把门关上,她对我说:“你叔的情况你看到的仅仅是一小部分,他整个人的皮肤外面长了一层厚厚的鳞片,把他包裹起来。刚到南方的时候,情况还算好,可后来越来越严重,回到家就变成这样子。”

    “他还有知觉吗?”我问。

    义婶点点头,眼圈突然红了:“他能听到我说话声,也能做出反应,我相信他还活着,而且神智非常清醒,小齐,你帮帮我们。”

    我挠头:“婶,帮可以,可问题是怎么帮,我完全没有头绪。”

    义婶让我坐在沙发上,她和我说义叔到了南方后,曾在福建拜会过一名高人。义叔义婶本来就是道法中人,能让他们打心眼里佩服的高人那真到一定境界了,有真才实学。

    他们拜会的这个高人据说一落生就天赋异禀,生有他心通和天眼通。这两种神通是佛门中六神通之一,他心通并不是能知道别人的想法,而是能感知到对方的情绪,比如高兴了,悲伤了,哀愁了,疑虑了等等,这也是一种境界,名曰共情。你知道别人的情绪和感受,才能更好的理解别人,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才能不执着。

    再说天眼通,这个更牛了,可以观照因果。

    现实并不是小说,小说脉络清晰,分为发展**和结束,什么事引发什么后果,导致最后什么结局,一切都清清楚楚。可现实生活就复杂多了,因果掺杂,人的认知毕竟有限,信息不对等,有时果来了还不知道因在哪。打个比方,烽火戏诸侯,那么大的后果,全国诸侯调兵遣将千里勤王,累个半死,到了京城才知道,整个事情的起因其实是国王的爱妃不爱笑。

    世间很多矛盾很多故事,就因为人们在有限的认知内不了解果之因,凭空猜测,误会重重。天眼通就是干这个,一开神通,观照因果,什么果什么因清清楚楚。

    能开天眼通,基本上就可以称佛了,福建的这位高人市井身份是小学老师,为人特别低调,其貌不扬,如果不是密友引荐,他根本不会给义叔看事。

    他开天眼通看了义叔的因果之后,只说了一句话,当年梦中誓还记得吗?

    义叔一听这句话,立时不言语,叫义婶一同回家。从南方回来之后,义叔彻底变成这个样子,皮肤生鳞,把他层层包裹在里面。

    义婶告诉我,义叔在彻底不能自理之前,曾经写过一样东西,并告诉义婶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结果。如果还能机会获救,唯一能帮他的人就是我,齐翔。

    我听得直发愣,义婶进了里屋取出一样东西。这是一本a4大小的记录本,翻开后,里面用铅笔乱七八糟涂鸦了很多字。我翻着每一页看,别看页面这么大,可每页只写了几个字。

    “这是你义叔在不能自理前,用最后的意识写出来的。”义婶说:“写了当年他的一些事,你先看看。”

    我坐在原位,没动地方,沉下心开始读起来。这一读时间长了,等读完后,我长舒口气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

    义婶要下厨做饭,我让她别麻烦,告诉义婶把儿子小虎一起带上,出去吃个便饭,就不要开火了。

    义婶说,这也好。当着我的面拿了钱包,这思是出去这顿饭她来付账。然后打电话给朋友,现在小虎托付在朋友家,不能让孩子看到他爸爸变成这个样子,会对心理产生不好的影响。

    找了一家不错的餐厅,大家凑在一起吃饭。小虎非常懂事,吃过饭,自己拿着课本在旁边安静地看。

    义婶问我义叔的故事看完了?我点点头,心情略有些沉重。

    义叔的经历离奇古怪,匪夷所思,但我相信是真的。这是他知道自己身体不行,而留下来的真实遗言。看完这些经历,我心中的惊骇已经无法形容。

    义叔写的时候状态已经非常不好了,他所写的事,是他生命中最大的秘密。

    他写了关于自己神通和道法的来历。我以前曾听老爸说过,义叔最初的道法机缘是当兵的时候杀了一条蛇给战友们果腹,这条蛇号称自己是蛇娘娘,要感谢义叔,让他入山学道三年,出山之后,义叔遂成一代大神。

    具体怎么个过程,义叔讳莫如深,老爸是他的生死交,也仅知道这么多。

    我看了他写的笔记,才了解其中经历的复杂和难以想象。

    义叔在那天杀了巨蛇之后,确实做了一个梦,梦到的并不是蛇娘娘这么简单。梦的开始,出现一个全身雪白的孩子,场景在深山之中,不日不夜,这个雪白的孩子拉着他的手,在山中奔跑,跑了很长时间,最后来到一处山涧。

    山涧水花四溅,再看时,孩子已经不在了,正茫然的时候,义叔看到山涧深处有一处洞穴。

    他渡过山涧,来到深穴口走进去。越走越深,到了尽头,这里是一间石室,室内摆着天然形成的石桌石凳,角落燃着孤灯,房间里坐着两个人。

    这两个都是女孩,皆凤冠霞帔,穿的就跟老电影里娘娘似的。她们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看着像是主仆。

    义叔那时候年轻,又是当兵的,天不怕地不怕,大大咧咧问她们这是什么地方。

    两个女孩简直太漂亮了,义叔在记录里没怎么描述,就重重的用铅笔写了个“美”字,可想是美到了极点。

    站着的像是丫鬟的女孩说,你最好在三天后进山,会有好事发生。

    义叔哈哈笑,什么好事,难道让我和这个小娘子成婚吗?他顺手一指那个坐着的像是主人的女孩子。

    丫鬟急了,一跺脚,呵斥他大胆,说这是我们家小姐,你放尊重点。

    义叔年轻时候和现在完全是两个性子,年轻气盛,恣意张扬,是能把天能捅个窟窿的主儿。他笑嘻嘻来到坐着的女孩面前,看着她说,小丫头你真漂亮,我要能娶到你少活十年也甘心。

    那女孩抬起头看他,义叔心里咯噔一声,这个女孩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气质,双目狭长,眼睛非常媚,天生的桃花眼。按说这样的女孩应该风骚吧,可偏偏她端庄舒雅,气质贵如天人,不让人轻易起轻薄之心。

    又骚又高贵,义叔看得心痒痒的,竟然生出占有欲。

    这位小姐开口说话:“你愿意用阳寿换我一夜吗?”

    义叔愣了,她说的很严肃,不像是玩笑。义叔那时候气盛,觉得自己能活到一百二十岁,根本不拿寿命当回事。他说,别说十年,二十年都行。

    小姐点点头:“这是你说的,我可以让你用二十年阳寿换我一夜。你干不干?”

    义叔冷笑说,你敢卖我就敢要。

    这时那个丫鬟不客气了,过来拽他:“你赶紧走,不走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义叔大笑,我这一辈子不知道后悔俩字怎么写,干什么事都是干了不悔。

    小姐冷冷看着他,站起身往后面的屏风走:“那你跟我来吧,今夜我伺候你。”

第二百一十七章 组团刷怪() 
义叔当时模模糊糊已梦中知梦,觉察出自己是在梦里。据我推测,他如此孟浪轻薄也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在做梦,梦中事都是假的,无所谓。

    他跟着那个妖艳的女孩往后面走,石室立着四面屏风,上面是丹青水墨,义叔看到屏风上淋淋漓漓的墨汁,完全不知画的什么,他在笔记里用了一页反复提及屏风上的画作,这幅画对他的印象很深。

    屏风上既不是人物,也没有山水,都是水墨滃染的满纸乌云,表达出很奇怪的意象,义叔当时居然想到了一个字,龙。

    这个时候他有点后悔了,女孩走到屏风后面,他隐隐觉得自己跟上去不妥。就在犹豫的时候,女孩随身披的白纱扔了出来,轻飘飘落在义叔的身上。这件白纱带着女孩体香,一闻到这股味道,义叔理智没有了,心跳加速,当时就一个念头,如此神仙一般的女人,少活二十年也值了,来那么一晚上不虚此生。

    他绕过屏风走了进去。

    屏风后面的**,义叔并没有写出来,以他记录这段往事的风格和心态,不写这段有两种可能,一是已经多年过去,义叔不再是愣头青,而是成熟中年男人,再去描写那些场面,自己都觉得没意思。第二,也是最大的可能,和这个妖艳女孩的**一夜,是义叔心底最深处的秘密,他不想拿出来给别人看,认为这是对自己,对那个女孩的亵渎。

    这本笔记义婶是读过的,作为义叔相濡以沫十几年的伴侣,不知道她看到这段会怎么想。

    总而言之,义叔就和这个女孩有了关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义叔坐在床头,回味良久,一夜过去,大梦一场,在感慨惊叹之余,他也没多想,就当是春梦了。

    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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