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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火影]族长大人形象改造大作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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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他的同伴催促道,毫不顾忌泉奈在场。
    那是一名千手的忍者。
    泉奈眉头一皱,正想说些什么,就见那名族人双手合十冲他做了个抱歉讨饶的动作,赔笑说:“抱歉泉奈大人,这家伙就是这种性格……失礼了!先告辞了!”
    他同伴扭头嘁了一声。
    这个画面看上去很荒谬——宇智波看着像千手,千手看着像宇智波。
    泉奈点点头,然后就见这两个人飞速消失了。
    他站在新修好的道路上,有点失神地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呼、呼——”
    泉奈耳朵微微一动。他转头向另一个方向看去。不一会儿,两个一高一低的人影出现在路的那头。
    一对祖孙背着大大的包袱,正向泉奈的方向走来——他的背后就是通往村子的正路。
    那个爷爷看上去好像已经很老了。佝偻的脊背,爬满皱纹的脸和脖子,古铜色的皮肤,拉着包袱带的双手关节粗大、布满皲裂的痕迹,再加上细瘦却肌肉明显的双腿,一看就是做惯农活的普通人。
    但他的孙子看上去还很小,似乎只有八九岁。因此或许爷爷并没有那么老。泉奈做过很多任务,知道很多普通人苍老得很早。
    他本来打算迅速赶到村子里,重点巡视一下族人们的工作,看看他们有没有被千手家的人为难——比如千手扉间,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站在路口,静静地看着那对祖孙像蚂蚁一样,一点点艰难地挪动过来。
    到了足够近的时候,他们也看见了他,犹疑了一下,还是慢慢地走了过来。
    “咳咳、咳咳咳……”
    更近一些的时候,或许是因为过于劳累,那个老人忽然停下来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
    “爷爷!”小孙子慌忙扶住他,努力想拍拍他的背给他顺气,又手忙脚乱地掏出一个水壶拧开,然而他使劲晃一晃,才发现他们已经一滴水都没有了。
    他看上去要哭了。求助的目光下意识地就投向泉奈。
    泉奈睁大眼睛,忽然有点无措——他从来没有被这样一个柔弱的小孩以这样的目光注视过。当他作为一个忍者在外行走时,唯一从普通人那里获取的情绪只有害怕和暗藏的厌恶。
    在他思考并得出结论之前,他已经下意识地拿出自己的水壶,走过去递到那个小孩面前。
    “……给,喝这个吧。”他迟疑着说。
    小孩露出惊喜的笑容,连忙接过水壶喂到爷爷嘴边。
    老人的咳嗽逐渐平息下来。他抬头对泉奈感激地一笑,道:“太谢谢你了,年轻人。”
    “谢谢大哥哥!”小孩也对泉奈露出大大的笑容,“这个还给你。”
    泉奈接过水壶收好。而后他想起出发的时候真奈嘱咐他的话。
    帮助……老人和小孩?
    “我……”他迟疑着,别扭地说,“不如我来帮你拿东西吧。”
    “啊!不用了……”老人受宠若惊地说。
    “可以吗?!”小孩却睁大眼睛。
    “次郎!不可以这么麻烦别人!”老人严厉地说。
    “可是……”小孩撅起嘴,委屈道,“爷爷的身体已经快受不了了吧……要是我更强壮一点就好了……”
    “没关系。”泉奈抿抿嘴唇,认真地说,“给我吧。”
    他伸出手。
    “……那,就麻烦了。”老人很不好意思地把包袱递过去。
    真轻啊,泉奈想,这样就已经累成这样了,普通人真的好弱啊。
    “呐呐,”小孩兴高采烈地在他身边跳来跳去,好奇的目光一闪一闪的,“大哥哥你是忍者吗?”
    “嗯。”
    “哇好厉害!你是那个忍者村子的忍者吗?那个,那个……”他苦着脸纠结了一会儿。
    “宇智波和千手。”他爷爷笑眯眯地提示。
    “对对!是宇智波还有千手的忍者吗?”
    “我是宇智波的忍者,不是千手的。”
    “但是你们都是一个村子的吧?是吧是吧?”
    “……嗯。”
    ……
    泉奈自己都感到惊讶,他居然真的就陪着那对祖孙慢吞吞地走到了村子,一路上遇到的自家族人诧异的目光简直能把他戳成筛子。
    好不容易把这两人交给负责安置普通人的族人,泉奈在小孩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僵着脊背离开了。
    之后的巡视工作进行得很顺利……如果没有那些窃窃私语他会更加满意。
    “哎刚刚看到泉奈大人blablabla……”
    类似这样的。
    而且,不得不说,泉奈是个奉行“言出必行”的少年。
    因为,他真的在路上遇到了很多跌倒的小孩、迷路的老人等等等等一系列急需帮助的人;他不仅按照真奈的嘱咐帮助了他们,还认认真真地执行了“态度和善、面带微笑”这一条。
    尽可能地,和善地,微笑……
    等忙了一整天的泉奈筋疲力尽地回到家时,已经到晚饭时间了。
    “我回来了。”他有气无力地说,脱下鞋走进室内。
    “哟!泉奈~”真奈从房间里探出身,“你回来了……咦咦咦这是怎么回事?!”
    她惊愕地指着泉奈。
    “怎么了真奈……”斑也走过来,“泉奈……?”
    他也哑了。
    只见泉奈头发凌乱、面色疲惫,嘴角却还诡异地微微扬起、形成一个有点僵硬的微笑。为他的手上堆满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大致能够看出来有各种各样的食物、小饰品,甚至还有好几束鲜花。
    “泉奈你这是去压马路了吗?不对你带钱了吗?你不会是抢劫去了吧?”真奈惊悚地说。
    “喂!”泉奈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显得气无力,“你有空胡思乱想,不如过来帮我拿一下东西好吗?”
    看着青梅竹马这精疲力竭的模样,真奈赶紧窜过去帮忙卸货。
    “没事吧泉奈?”斑不确定地看着弟弟。
    虽然看上去很累,但意外的似乎心情还不错?
    “放心吧大哥,我没事。”泉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瞥见真奈正好奇地捧着那几朵鲜花,赶紧说,“真奈小心这些花!”
    此言一出,其他两个人都意外地看向他。泉奈噎了一下,炸毛说:“怎、怎么了?!”
    “哦——”真奈不怀好意地笑着,“不会是女孩子送的吧?”
    “!”泉奈睁大眼睛。
    还确实是几个平民女孩子送的,说是为了感谢帮助了她们的弟弟/叔叔/爷爷……
    “知道了知道了,”真奈一本正经地连连点头,侧头和同样一脸笑意的斑进行了一番眼神交流,“我一定找出我们家最好看的花瓶把它们好好供起来!”
    “……什么啊,”泉奈鼓着脸颊瞪着她,又看一眼自家大哥,“连大哥也跟着真奈一起笑话我……”
    躺枪的斑无辜摊手,只能转移话题:“既然泉奈回来了,就吃饭吧。真奈?”
    “是!今天吃素面和烤鱼,点心是泉奈喜欢的水羊羹!”
    泉奈跟在大哥旁边走向餐厅。
    “不过……大哥?”
    “嗯?”
    他仔细看看自家大哥——衣服、头发、脸……
    “你是不是有哪里不一样了?”他不确定地问。
    “是吗?”斑淡淡地反问,注视着真奈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才道,“大概吧。”
    “哦。”泉奈不明所以地挠挠脸颊,放过了这个问题。
    当然也更没注意到大哥看着真奈的目光和以前不太一样。
    “今天累死了。”他半真半假地抱怨,脸上却不知不觉露出了笑容。
    “开饭了!”
    

    番外:小时候·斑
    宇智波斑有五个弟弟。
    最小的一个弟弟出生之后,本就身体不好的母亲日渐虚弱,越发缠绵病榻。很多时候她都是昏睡着的;或许也有很多时候是清醒的吧——但谁也不知道。因为家里的父亲是族长,总是要在前线率领大家英勇作战的;斑自己早到了该上战场的年龄——十岁的他已经是一个经年的战士了。其余三个弟弟,有两个也在战场上,而最小的、刚出生的这一个被托付给了同族的夫人哺育——他的母亲实在太虚弱,连哺育自己的孩子也难以胜任了。
    家里当然是留有服侍族长夫人的人的——怎么会没有呢。只是,他们都不是家人。不是丈夫,也不是孩子。所以,没人知道。
    有一次,当斑回到家的时候,母亲居然是清醒的。她甚至在侍者的帮助下来到了走廊上,轻轻倚靠着廊柱望着夕阳发呆。明明还是初秋,她却已经裹上了厚重的冬衣;然而即便如此,也掩盖不住她的纤细和孱弱,仿佛仅仅只是支撑着身上一层又一层的衣物就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的体力。
    斑看着这样的母亲。他觉得她就像一片垂挂在枝头摇摇欲坠的枯叶,任何一丝微弱的寒风都会扯断它最后一丝和生命的联系。
    这样柔弱的生命。
    他仿佛被这柔弱震慑到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过去。他身上的盔甲还没有脱下,上面都是斑斑点点的血迹;有几绺头发也浸透了血液,发硬地贴在头上。
    “啊,是斑回来了啊。”母亲迟钝地回头,才发现站在门口的他。
    “……我回来了,母亲。”他轻声说。
    “过来。”她微笑着对他招手,袖子滑落下去露出嶙峋的手臂。
    斑往前走了两步,又迟疑着停下。莫名的,他觉得有些害怕——并非恐惧死亡的气息,而是恐惧着……
    我会是那阵寒风吗?他这样想。
    “斑,过来呀。”母亲轻柔的声音再次说,这回带了几分嗔怪。
    斑很乖地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坐下,侧头看着母亲憔悴的脸。
    母亲纤瘦的手掌摩挲着他的头。他能感觉到她的手指在血液凝结的地方来回滑动了好几次,而后就是轻轻的叹息声。
    “斑。”
    “是。”
    “……要照顾好弟弟们啊。”她轻轻地、轻轻地说。
    斑用力点了点头,郑重地说:“我会照顾好弟弟们的。我会,保护好他们的。”
    母亲却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的这份诚挚而感到放心——相反,她看上去更加忧愁了。
    “斑……”她欲言又止。
    “嗯。”他认真地看着母亲。
    “……不,没什么。”但母亲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只是又转过头去看着那夕阳——看着那晚霞是如何由浓转淡,看着那余晖是如何一点点收尽,而夜幕又是如何在片刻过后就笼罩了这片山林。
    “今天的夜晚,见不到月亮呢。”她失神地凝望着天空,喃喃自语。
    斑一愣,不假思索地说:“母亲,今天是下弦月,月亮要在后半夜才出来啊。”
    “……下半夜吗?”母亲微微睁大眼,很快了然地笑起来,“啊,原来如此。要等到后半夜,才会有月亮照亮这慢慢长夜啊……”
    “……然后很快的,就又是新的日出了。”她说。
    “但是,”斑不解地说,“就算是上半夜,也不会太过黑暗吧。”
    母亲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因为星星也是很亮的啊!”他抬手指了指天空,“那是银河吧。”
    “星星,也很亮吗……”母亲低声重复着他的话,而后很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颊。
    “或许是这样的呢。”她温柔的眼睛里闪现着愉快的笑意。
    斑也笑起来。在这样愉快的氛围下,他终于想起小时候,还很健康的母亲揽着他的肩,也是坐在走廊上,指着天上的星星说这是什么星座,那个是什么星座。但他都不记得了,斑觉得有些遗憾。父亲认为这些东西对忍者而言都是无用的。
    等母亲的身体更好一些,就请她再给自己讲一次吧。啊,这次还要把弟弟们也叫上。他想。
    但是那一天之后不久,母亲闭上眼睛再也没有睁开。她被穿上干净的白色浴衣,双手放在胸前,长发整整齐齐地垫在脑后,面目平静,看上去就像睡着了。然而她躺在棺材里,浴衣的右襟领放在上面——当浴衣这样穿的时候,它就变成了寿衣。
    她已经是个死人了。棺材的盖子合上,在黄昏的时候放进深坑里,然后将泥土一铲一铲地盖上去,最后立上一个简简单单的墓碑,看上去同这片坟场上其他的墓碑并没有不同——除了新旧的程度。从此之后,这个墓碑就是母亲。
    三个弟弟站在他旁边痛哭,而他却只是呆呆地看着,直到黄昏离去、夜幕降临。
    父亲沉默地站在边上。
    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死亡。然而当他第一次面临生命中重要之人离去的时候,才知道有些死亡是无法习惯的。
    今天是上弦月。如果母亲看到,大概是开心的吧?
    还有……那些星星都是什么星座呢……?
    没办法知道了吧。
    他终于也失声痛哭起来。
    父亲摸了摸他的头,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伤感:“只有这一次,身为长子的你拥有流泪的权利。”
    这是记忆中父亲给予他的难得的温情。
    “为、为什么母亲会死呢?”泉奈抽噎着问,“她明明、明明没有上战场啊?”
    他才六岁,踏进战场还没多久;他以为所有的死亡都只会发生在战场上。
    “因为,”父亲低沉威严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她太虚弱了。”
    “虚、虚弱?”泉奈很难理解这个词,“就是,太弱的意思吗?太弱了,就会死吗?”
    “……啊,她太弱了。”
    太弱了,就会死吗?斑想。
    战场上的刀光剑影、杀声震天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利器捅穿人体的触感、敌人的鲜血飞溅到脸庞的温热、许多人临死前扭曲的脸庞……
    太弱了,就会死。
    母亲死后不久,宇智波久美子回来了,还带着一个孩子。
    她的到来在族中引起了很大的争议。因为作为一名开了写轮眼的战士,即使是一名女性忍者,她也是族中宝贵的战斗力;即便不上战场,她也应该嫁给族中另一名战士,然后给一族提供更多宝贵的写轮眼。然而当初她却选择嫁给了一个普通人,甚至不惜叛逃也要追求她所谓的爱情。她是一名强大又聪明的忍者,没有透露任何对方的信息,只是选择了一个漆黑的夜晚悄悄地离开,从此隐匿在这动荡年代的芸芸众生之中。
    没人想过她居然还会回来。没人想过她居然还敢回来。
    “叛徒!”
    “杀了她!”
    “还有那个杂种!”
    族中议论纷纷。
    但宇智波久美子直接找到了族长,也就是斑的父亲。父亲见了她。
    他们谈话的时候,斑就在门外。他知道父亲知道他在,而这种沉默就是允许他旁听的意思。他毕竟是长子,是宇智波寄予厚望的继承人。
    “我会为了宇智波一族战斗,直到死亡。只求您能帮我照顾真奈。”
    “为宇智波战斗本来就是你的职责。你背叛了自己的职责,现在还把它当做筹码和我谈条件。”父亲的声音十分冷漠。
    “我没有和您谈条件;这只是一个请求。”
    “这不够。”
    “那再加上这个呢。”
    屋里沉默了一会儿。
    “原来如此,万花筒写轮眼。”父亲说,声音中多了一丝感慨,“但是难道我就要因为你这双眼睛,而背负上‘包庇叛徒的后代’的骂名吗?”
    “……求您,”半晌,她才轻轻地说,声音中多了一丝绝望,“看在表姐的份上。”
    表姐……是谁?斑思索着。
    父亲冷笑一声,笑声中充满愤怒:“你竟然还记得她吗?那为什么直到她死,都没能再看你一眼?”
    灯火将两人的身影映在拉门上。
    宇智波久美子沉默着,只是郑重地叩首,语气苦涩:“我很快就会去见她了。我不敢奢求任何人的原谅;只求您让真奈活下去。”
    “……”
    “真奈姓宇智波,也有开眼的资质,请您相信我。”
    “……”
    “活下去。让真奈活下去就好。”她的头深深埋在地上。
    “……我答应你。”终于,父亲这样说。
    “斑,你进来。”他提高了声音。
    斑推开拉门,走到室内对父亲行了个礼,然后平静的目光看向那个女人。
    出乎意料,她看上去虽然消瘦,却并不柔弱;目露悲哀,神色却没有一丝惶恐;甚至她看上去如此坚定,对于未来没有任何迷茫。
    更重要的是,她的五官看上去有一种亲切感。
    “这是我和你表姐的长子。”父亲对她说,“虽然我不认为有任何必要,但你表姐生前一直很希望你能见见他。”
    母亲的表妹。斑露出惊讶的目光。
    宇智波久美子凝视着他。这时斑才发现原来她的眼睛和母亲长得很像,甚至她们有着同样幽深的目光。
    “初次见面,我是宇智波久美子。”她的嘴角微微上翘。
    斑注意到她没有给自己加上任何前缀,比如“你母亲的表妹”或者“你的表姨”这样的。这让他觉得舒服。
    “我是宇智波斑。”在父亲威严的目光下,他这样简单地回答。
    父亲仿佛为他的这份无礼感到略微的满意,但他却觉得这样的父亲有些幼稚,还有些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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