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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三同人)纵我不往,子宁不来(主景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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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娘听了,也觉得很感动,但是她还是对景天的行为感到不解。但是她也没往深处想,又坐了一会,也仍不住阵阵困意,靠着墙壁闭目休息了。
  景天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离歌笑身上,看着他肩头的伤,景天微微皱眉,那伤口的血已经不留了,但是印入眼前的那衣服上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红,刺痛了景天的眼睛。他轻轻地轻抚过那伤口,慢慢靠近离歌笑,昏迷的离歌笑皱着眉,那表情像极了长卿,景天一直觉得是自己没有打败邪剑仙,才让大家都被邪剑仙杀死了,他亏欠了长卿,亏欠了大家,这下他更加愧疚了,这次是他没有保护好离歌笑,让这个和长卿有着一样容貌的男子受伤了。
  时至此刻,景天对离歌笑算是种下了种子,只是不知道日后会开出怎样的花。
作者有话要说:  

  ☆、13

  13
  天微亮,小梅回到庙里,携伤药数瓶罐,为大家治伤。还带给大家一个消息,“我听现在大街小巷都在传言,说是郑大人要于下月初三被问斩。”
  “什么?”离歌笑悠悠转醒,却听到这个消息,他不顾身上的伤,挣扎着想坐起身来,幸好被景天看见,连忙阻止了离歌笑,“别急,我们先分析一下当下的情势,距离下月初三还有五天,时间虽然不多,但是,也不急。”
  “不急?怎么会不急,师父现在生死未卜,我……咳咳咳。”
  景天替离歌笑拍拍背,替他顺了气,接着说道,“歌笑,你先听我说,我知道你急,但是你不觉得我们昨天刚劫完狱,今天严嵩就放出消息说郑大人要被问斩,你不觉得事有蹊翘吗?我怕这可能又是一个陷阱。”
  “既然你怕,那我自己一个人去……我就是死也要把师父救出来。师父,对我有知遇之恩,他有难,我不能弃他于不顾。”离歌笑断断续续地说道。
  听了离歌笑的话,景天是真的生气了,“对,我是怕,但不是因为严嵩,而是因为你。”
  “我?”
  “对,我怕你去了,又会受伤。”景天说完就起身独自一个人跑出去了。
  三娘看着景天跑出去,就对离歌笑说:“这次你是真的误会他了,他啊,在你昏迷的时候,照顾了你一夜都没合眼。他对你这么好,他如果怕的话,又怎么会帮你去劫狱呢。”说完,三娘跟着景天跑了出去,走之前,丢给小梅一句话:“照顾好他,我去找景天。”
  “可是你身上也还有伤呢……”小梅看着已经不见踪影的三娘,说道。
  离歌笑听了三娘的话,也很懊悔,自己怎么就说出了那些混账话了呢,奈何他身上的麻药药效刚过,行动不便,他只抵着头,双眉紧锁。
  而小梅也是同样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话说两头,景天跑着出去,其实是想独自去把郑东流救出来,既然郑大人不在牢房,一定是被严嵩他们藏起来了,锦衣卫他们刚和我们战过一次,一定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会杀一个回马枪,他悄悄潜进太师府,因为昨晚派去大牢里的人,包括了严嵩府里的一些护卫,他们现在大多都受伤了,所以这时府里警卫并不森严,三娘也跟在景天身后潜入严府。严嵩的卧房太好找了,最华丽的就是他的房间了。景天偷偷翻窗进入严嵩的房间,在床上一下就用魔剑抵住他的脖子,床上的人也很警醒,一下掀开被子,由于床上没有施展的空间,虽然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却仍是没有躲过景天的剑,景天仔细一看,这个人的年纪轻轻,并不是严嵩,这时,床上的人开口说话了,“你是何人,胆敢闯我严府!”
  景天听他的语气深觉他一定在严府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于是景天重操旧业,诓他道:“我知道你是谁,你最好不要大叫,不然我杀了你,现在马上带我去找郑东流。”景天来的路上粗粗分析了一番,既然劫狱的时候郑东流不在天牢,那一定是被人藏起来了,而有可能和有能力这么做的人一定就是离歌笑口中的那个严嵩。
  他听景天说完后,就说:“好,你跟我来。”
  景天想了想,觉得现在剑也在他脖子上,料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枪,于是一手扣住他的肩膀,一手横刀架在他脖子上,让他带路。那人从床上起来,下地穿鞋,期间他一手虚托了一下床沿,实则是拉了床帏中间的一根线。然后缓缓地往屋外走,景天一直押着他紧随其后,刚走到屋门口,就见门外围满了弓箭手,包来硬也在其中。
  景天看到屋外的状况,也不急,他心想着至少没抓错人,看着阵势,估摸此人来头不小,他刚才又说的是闯我严府,说不定是严嵩的儿子。“你叫他们都往后退,然后把郑东流带到这里,另外我还要一辆马车。”
  “好,好好,我说,”严世蕃装出一副贪生的样子,对着众人说道:“你们,都下去,把郑东流带过来,在准备一辆马车。”
  严嵩闻讯赶了过来,看见景天正把刀架在他儿子脖子上,勉强定下心神,与景天交涉:“这位壮士,你要郑东流我可以放了他,但是你不许伤害我儿子一分一毫,否则,我会让你和郑东流死无葬身之地。”
  此时包来硬见到严嵩来了,便到严嵩身前,说:“大人您后退,我保护你。”
  景天看到主角出场了,也不废话:“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当然不会伤害你儿子了,但是你也别刷什么花样,否则……哼!”景天的刀离严世蕃的脖子又近了几分。
  严嵩见了胆战心惊,不久,就有人带着郑东流到了,马车也准备好了。
  景天见到郑东流的样子有点疲惫,双眼却是炯炯有神,没有丝毫浑浊,他试探的问:“郑大人,你能自己到马车上去吗?”
  “能,谢谢少侠相救。”郑东流说完就自行上了马车。
  景天用刀抵着严世蕃的脖子,让他也上马车。严嵩见了立马急了:“你不许走,若你走了,那我儿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景天说:“你放心,我会让你儿子毫发无损回到你身边的。我景天说话算话。”
  “你叫景天?那我怎么相信你的话。”严嵩还想与他周旋。
  景天却不耐烦了,“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谁叫你儿子现在在我手上呢。”
  “你!”严嵩顿时气得红了脖子。
  景天说完也不管他,押着严世蕃转身就上了马车。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景天转身后的一刹那,包来硬拿来侍从的弓箭,朝着景天的手射了过去。三娘一直在屋顶上观察当时的情况,还以为大家都能全身而退,看见包来硬的动作,逼不得已,只能出声提醒,如此一来,便暴露了自己。
  严嵩见情况有变,马上大喊,“快,快去那抓住那个女的。”
  景天一听到三娘的声音就转过头,发现了朝自己射来箭,只能拿刀去挡,严世蕃趁着这个空档,立马给了景天一掌,然后就脱身了。那一掌出的匆忙,只为逃跑,来不及蓄力,故而不足以致命,但是还是让景天受了不小的内伤。
  而另一边,包来硬听到严嵩的命令,就去抓燕三娘,三娘虽然武功不高,但胜在轻功了得,短时间内包来硬也拿她没辙。
  而严嵩一看自己的儿子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于是下了命令,“活捉他们,谁捉住了,重重有赏。”
  话音刚落,严嵩的手下一哄而上,大家都想争功夺利。一时间,场面混乱不堪,郑东流眼看着场面已经失控,就驾着马车,像景天和三娘的方向奔驰而去,“快上车。”郑东流朝着景天和三娘大叫着。
  严世蕃眼看三娘和景天他们就要逃了,心下气愤难当,取出弓箭朝着正在上车的三娘射去,这时景天已经上车了,他探出身要拉三娘一把,看见严世蕃正朝三娘射箭,随手从身上摸出一个铜板,向严世蕃射了过去。严世蕃刚把箭射出,紧接着就看见一枚暗器,此时已闪躲不及,被射中了左眼。严世蕃一声痛呼,严嵩这才慌了手脚,连忙跑到严世蕃身边,颤颤巍巍地摸了摸严世蕃受伤的眼,此时,严世蕃已经痛昏过去,严嵩也管不了景天他们的行踪了,急忙大叫:“宣太医,快宣太医来。”严嵩悲痛万分,看着儿子血流满面,他咬牙切齿地说:“景天,我严嵩和你不共戴天。”                    
作者有话要说:  

  ☆、14

  14
  “外面有声音,”离歌笑先听到了车马声,对小梅说道。
  “我去看看,”小梅说完跑了出去。
  须臾后,“是景天他们回来了。”小梅跑回来对离歌笑说。
  跟在小梅身后的有离歌笑和三娘,最后郑东流走了进来。
  “师父!”离歌笑的心里很是震惊。师父回来了,他不是被严嵩关押在了秘密地点了。景天他们是怎么找到师父的,他心里充满了疑问。
  郑东流对离歌笑笑了笑:“歌笑啊,这次我能逃出来,多亏了景少侠啊。”
  “什么少侠不少侠的,郑大人,你叫我景天就好了。”景天有些力不从心,刚才被严世蕃打了一掌的地方有些生疼生疼的。
  郑东流很是喜欢景天的这股直率劲,拍了拍景天的肩膀:“好,景天,那你也不用叫我郑大人了,从今以后再也没有郑大人了。”
  三娘说:“不叫郑大人,以后要怎么称呼您呢?”
  小梅说:“不然就叫您老夫子吧。”
  郑东流笑道:“好啊,以后就这么叫吧。”
  “那我先回房了。”景天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潮红。三娘看着景天状态不是很好,便跟了出去。
  景天的脚步越走越虚,脚下好像踩了棉花,软绵绵的,终于他体力不济,倒下去了。在他失去意识前,只听到三娘一声惊呼:“景天,你怎么了?”
  数日后。
  “伤口应该好的差不多了,这次之后就不用在包扎了。”小梅又帮离歌笑复查了一次肩膀处的伤。
  “谢谢你,小梅。”
  “不客气。”
  “小梅,你知道景天在哪里吗?”离歌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小梅。
  “你说景天啊,不知道啊,这两天他都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他在干嘛。既然你没事了,我还要去看看三娘的伤,那我先走了啊。”小梅说完就走了。
  离歌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心中却是想着,景天现在会在哪呢?我要不要去找他道个歉呢,毕竟那天那么说他,他一定很生气吧。
  小梅和三娘都没有告诉离歌笑景天受伤的事情,因为景天不希望离歌笑知道自己受伤的事情,所以交代过三娘和小梅,千万不要说漏嘴。
  这厢,景天和老夫子正在谈着话。
  “景天,你的伤好的如何?”老夫子关心地问道。
  “没事了,我命硬,死不了。”景天拍了拍自己的胸。
  “景天啊,我看得出来,你很关心歌笑,歌笑他上半辈子都是在为国效命,把自己的安危置于国家之后,却不想朝廷出了严嵩这样一个狗官,现在国家生灵涂炭,民不聊生,你有想过你以后要怎么办吗?”
  景天歪着头想了想:“老夫子,你这话里有话的让我怎么说。”
  老夫子撸了撸胡子,叹了口气:“景天啊,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其他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我只希望将来歌笑和你都能好好地,开开心心地生活下去,在这个乱世之中终能有所归属。”
  景天抬起头想象了一下:“我说老夫子,你的话呢我听见了,但是恐怕我办不到了。我就要走了。”
  “哦?此话从何说起。”郑东流奇道。
  景天:“其实老夫子,这次并不是我们几个第一次来救你了,之前歌笑就已经去劫过狱了,可是却被人所伤,我本想劝他先好好休养,在来营救您也不迟,可是他却死活不肯,误会我是个贪生怕死的人。”
  “所以,你恼他不理解你?想一走了之,不再理会他了。”郑东流道。
  “不是这样的,其实我不怕误会,有误会可以解释清楚,我怕的是……”我怕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最后终归是要离开的,与其等到时后在历经离别之苦,何不趁现在我们的感情并不是很深,就趁早离开。
  “你怕的是什么?”
  “我……算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觉得如果我不走的话,会害了歌笑的。”
  郑东流心里暗暗道:景天这个孩子,真是不错,看来他现在还没发现自己对歌笑的情愫,我是该就此断了他的念想呢,还是帮他一把呢?虽说歌笑办案做事有条不紊,但是关于感情这一点还是很迟钝的。若我在此时掐断了景天心中这还没开花的嫩芽,说不定他们以后就不用面对那些流言蜚语和他人的指指点点了。 “看来你已经决定要走了,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你……好自为之吧。”郑东流拍了拍景天的肩。
  “你要走了。”离歌笑刚好听到了最后一句话。
  “是的。”景天转过身,背对着离歌笑,不敢直视他。
  郑东流想留些时间给他们互相道别,也就默默地离开了。
  离歌笑有些不懂,心中更甚有些不安:“是因为我那天说了过分的话?”
  景天:“不是的,那件事,你不要放在心上了。”
  离歌笑:“那是为什么?”
  景天眼眶微湿:“因为……我有一些事情要去办。”
  “那你办完了事,还会来和我们会和吗?”离歌笑说道。
  “或许会吧。”至此景天背着他转过身,与离歌笑擦肩而过,朝着屋外走去,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离歌笑的眼角滑过一滴眼泪,他觉得景天离开了,他的心里有点难受,却又道不清说不明。                     
作者有话要说:  

  ☆、15

  15
  又是一年秋末冬初,包来硬也曾有几次和离歌笑等人有过几次正面冲突,但歌笑一行人也都有惊无险全身而退。一枝梅的大名也开始流传于街头巷尾。
  事情说来也很简单,大家救出了老夫子之后,本来打算分道扬镳,小梅回去了戏班唱戏,却变得惶惶不可终日,三娘气景天的不告而别,回到小客栈里也是无精打采,总觉得少了景天,日子就变得单调乏味,三娘找上小梅,让他考虑考虑之前三娘的那个建议,说白了就是一起去闯荡江湖,顺便劫富济贫,而此时的小梅也应了。
  柴胡和离歌笑分别之后,在渡头搬货的,一日那工头克扣柴胡的银钱,柴胡本就是粗糙汉子,忍无可忍之下便给了那工头一点颜色瞧瞧,那工头被吓傻了,掏出了所有的钱双手奉上给柴胡,可是柴胡也只是拿了三个铜板,还对老板说什么:“俺只要俺自己应得的就好了,还有以后别再欺负新来的工人了,知道不?”那工头点头如捣蒜,大气不敢喘一下。
  这一幕正好被坐在附近面摊吃面的小梅和三娘看到了,三娘立马起了念头拉柴胡入伙。三娘和小梅稍作讨论之后,便拍案决定了。这柴胡的品行是被两人认可的,于是两人径直往柴胡走去,和柴胡说了他们的想法,柴胡本来就干过这买卖,觉得他们的想法可行,可是他想到了离歌笑,就有点底气不足,之言了自己之前所发生的事情,答应了一个叫做离歌笑的人不再打家劫舍。小梅和三娘一听柴胡说了离歌笑的名字,便心照不宣的笑了,也不等柴胡反应过来,就一路拉着柴胡去找了离歌笑,一口气和离歌笑说明了事情的发展经过和预期的结局。离歌笑思索了一下,说道:“可以。但是我也要加入,而且以后不许你们再去打家劫舍。我们要除恶扬善,匡扶正义,哪里需要帮助,我们就出现在哪里。既然朝廷不管民间疾苦,那我们就进我们所能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吧。”众人觉得离歌笑所说有理,他说的事情比小梅和三娘他们考虑的更加有意义。
  “怪侠怪侠,坏人都怕,一枝梅花,我们爱它。怪侠怪侠……”一群四五岁的孩童从街头跑跑跳跳一路到街尾都依稀能听到他们自己编的口号。
  就在这条街上的一家小店里,坐着这四个当事人,柴胡:“哎不是俺说,三娘,你听听,我们现在也算是名震一方了。你有没有小小的成就感呀?只不过我还是觉得这个一枝梅的组织名称就和小梅的名字一样,太娘娘腔了。”小梅和离歌笑,柴胡还有三娘四人一起围在一张桌子上闲话家常。
  三娘没有搭腔,反而是小梅等了柴胡一眼:“这你就不懂了,梅花品性高洁,象征着我们是一个正义的组织,你说对不对啊,歌哥。”
  离歌笑举着酒杯一笑:“这很重要吗?”
  “娘娘腔,瞧把你嘚瑟的,不过你说的对,俺们一枝梅现在也算是出名了,哈哈。”柴胡也跟着小梅一起得嘚瑟来。
  三娘抛了个白眼给他俩,自己给自己夹菜。须臾走来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看样子是个要饭的,老板向要饭的摇摇手,将他赶了出去。
  “又有消息来了?”三娘看着离歌笑。
  离歌笑若有所思,然后看着三娘,“没错。”
  三娘笑着问离歌笑:“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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