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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太祖高皇帝实录-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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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酉,高丽权国事王瑶遣其长子定城君姡А⒚畔略蕹墒聜某な俚壬媳恚甭怼⒎轿铮孛髂暾蛫'等金织文绮、衣服。

戊寅国子生夏伦杨砥自福建购书还命颁赐北方儒学

诏令工匠之役于内者,日给钞以为廪食,视其劳力为差。自是,凡役于内府者,皆给钞。

己卯,册颍国公傅友德女为晋世子济熺妃。册曰:“朕君天下,封诸子为王,王嫡长子立为世子,必选贤女以为之配。今朕第三子晋王棡嫡长子济熺年已长成,尔傅氏乃颍国公友德之女,宜以缔姻,兹特授以金册,立尔为晋世子妃,尔尚谨遵妇道,内助家邦。敬哉!”

辛巳,越州土酋阿资复叛,命以前军都督佥事何福为平羌将军,同指挥王度将兵征之。兵至越州,官军进攻连捷,俘获甚众。会连月滛雨不止,山水泛溢,阿资援绝,与其众降。福择旷地置栅,以处其众。西南有木蓉箐,实蛮人出没之所,复调普安衞指挥刘玉领兵置宁越堡镇之。

改四川永宁宣抚司峡口驿为永安驿,落洞驿为永宁驿,乌撒落台驿为层台驿,云南沾益州火忽都驿为炎方驿,卜鲁吉驿为松林驿。先是,景川侯曹震言:“云南诸处水马驿传名多重复,或仍蛮夷旧号,殊不雅驯。”於是命兵部悉更定之。

上御武英殿观书,至“惠迪吉,从逆凶”,顾谓学士刘三吾曰:“凡人遭罹凶咎,皆已有取之,及事穷势迫,则侥幸百端,冀求苟免於祸患,何益也?”三吾对曰:“如此者亦当听命于天。”上曰:“心无所愧,可听之于天,若其自取,於天何预?”

礼部言:“明年正旦朝贺及筵宴,其高丽国权国事王瑶子姡О啻我肆徐读可惺橹危浯映检吨凶竺判蜃仓罘钩迹ひ源宋颉!贝又

壬午,享太庙。

是月,雷坡长官司土官匹夜男余库遣使贡马。

是岁,计天下官民田地三百八十七万四千七百四十六顷七十三亩,米、麦、豆、粟三千二百二十七万八千九百八十三石,紬、绢、布六十四万六千八百七十匹,丝、绵、棉花、漆、矾、鉄、朱砂、水银诸物凡三百六十六万五千三百九十斤,钞四百五万二千七百六十四锭,白金二万四千七百四十两,塩百一十五万五千六百引。天下郡县更造赋役黄册成,计人户一千六十八万四千四百三十五,口五千六百七十七万四千五百六十一。直隶应天、镇江、太平、苏州、松江、凤阳、常州、徽州、安庆、庐州、宁国、淮安、池州、扬州等十四府,广德、和州、徐州、滁州等四州,计户一百八十七万六千六百三十八,口一千六万一千八百七十三;浙江布政使司户二百二十八万二千四百四,口八百六十六万一千六百四十;山东布政使司户七十二万二百八十二,口五百六十七万二千五百四十三;北平布政使司户三十四万五百二十三,口一百九十八万八百九十五;河南布政使司户三十三万二百九十四,口二百一十万六千九百九十一;陕西布政使司户二十九万四千五百三,口二百四十八万九千八百五;山西布政使司户五十九万三千六十五,口四百四十一万三千四百三十七;广东布政使司户六十万七千二百四十一,口二百五十八万一千七百一十九;江西布政使司户一百五十六万六千六百一十三,口八百一十万五千六百一十;湖广布政使司户七十三万九千四百七十八,口四百九万一千九百五;广西布政使司户二十万八千四十,口一百三十九万二千二百四十八;福建布政使司户八十一万六千八百三十,口三百二十九万三千四百四十四;四川布政使司户二十三万二千八百五十四,口一百五十六万七千六百五十四;云南布政使司户七万五千六百九十,口三十五万四千七百九十七。

大明太祖高皇帝实录卷之二百十五

洪武二十五年春正月癸未朔,上御奉天殿受朝贺,大宴群臣。

播州宣慰使司土官罗钦、麓川平缅军民宣慰使司宣慰使思伦发等贡犀、象及马。

丙戌,享太庙。

丁亥,右都御史袁泰奏:“监察御史胡昌龄等四十一人缄口不言时政,王惟名等四人闒茸不称职,当罪之。”上曰:“言之非难言,而当理者为难,昌龄辈安知其终不言乎?若闒葺不称职者罢之。”泰复执奏曰:“昌龄等非不能言,但心怀谲诈不肯言耳。使在位者皆效其不言,於国政何补?”上曰:“人臣进言於君,必有关於国之利病,民之休戚,亦岂得轻易?若遽以心怀谲诈罪之,此何异张汤腹诽之法?”於是泰不敢复言。时泰以严刻驭下,昌龄等不心服,故泰为是言欲中伤之也。

戊子,周王橚来朝。

上谕五军都督府臣曰:“天下衞所分兵屯种者咸获稼穑之利,其令在屯军士人树桑枣百株,柿栗胡桃之类随地所宜植之,亦足以备岁歉之不给,尔五府其徧行程督之。”

庚寅,河决河南开封府之阳武县,浸滛及於陈州、中牟、原武、封丘、祥符、兰阳、陈留、通许、太康、扶沟、杞十一州县,有司具图以闻,乞发军民修筑堤岸,以防水患。从之。

府军右衞指挥佥事蓝荣告老,命致仕,以其子田袭职。

辛卯,赐新除府州县官粘大本等七十二人冠带、袭衣。

夜,大星有尾,光烛地,起自太微西垣内,东行至翼宿没。

癸巳,命天下学校自今府学每岁贡二人,州学二岁贡三人,县学每岁贡一人。

乙未,大祀天地于南郊。

前军都督佥事何福讨云南都匀所部九名九姓等处及毕节罗罗诸蛮,克之,诛其叛酋,安辑其民,遂与都督茅鼎等谋还兵讨五开、洪泊诸洞。兵未及行而毕节罗罗诸蛮後叛,攻掠屯堡,杀伤屯田军士五百余人,百户宋礼御之,亦为所杀,群蛮遂并力攻堡,复杀阁雅驿丞,刼掠粮马,焚六广河廵检司。於是威清衞青山、龙井堡罗罗相煽而起,掩袭守堡官军,百户曲通与战,又死之,邻堡百户李真率兵奋击,贼乃败走。未几,复率众渡六广河为寇,南侵贵州,北蹂毕节,东接沙溪,西逼威清之境,往来杀掠。福乃命毕节诸衞严兵备御,调都督陶文、俞渊、都指挥贾琮等率兵从都督茅鼎直捣其巢穴,遂禽蛮酋戮之,又分兵捕诸蛮,皆遁散,因筑堡其地屯兵镇守,乃进兵征五开等处蛮洞。时福又遣人奏故宣慰使霭翠妻奢香亦桀骜不服,请并讨之。上以其非稔恶,不许。

丙申,命送故元梁王孙爱颜帖木儿於高丽,赐钞五十锭为道里费,旦命高丽送至耽罗国,依其亲族。

右军都督佥事欧阳琳奏:“建昌衞故城周回仅七里,戍兵不过二千,近年开拓至十六里,已甓其西北,其东南濒溪未甓,为水冲激,用工甚艰,又所拓地多侵民田,若复兴工,恐军士不堪其劳而民有失利之叹,乞罢之便。”上曰:“开拓城池所以设险守固,以安边民也。若地势不利,损伤军民,是以所利人者害人也,其可乎?琳所奏甚善,亟罢之。”又命工部即移文内外诸司:“农作方兴,凡有兴作,皆停罢。”

戊戌夜,太阴犯灵台。

庚子,刑部奏:“近因户部案牍不清,令本部理之,其属官吏当逮问。”上命稽错者令其厘正,钱谷非隐匿者勿问。

辛丑,宥死囚输粟于边。上谓刑官曰:“先王法天道以修政令,方今春阳发生,万物咸遂其性,而民乃有冐法禁至死者,朕为恻然。若候时处决,则系缧之久,死者必多。其见系死囚悉贷其死,令还乡里备赀,输粟北边赎罪。”於是重囚得宥死者,凡四百四十八人。

夜,荧惑与岁星同度,在牛宿。

壬寅,晋王棡、今上、楚王桢、湘王栢来朝。

甲辰,天策衞卒吴英父得罪系狱,英诣阙陈情,愿没入为官奴,以赎父罪。上谕英曰:“汝之情固有可矜,但汝平时何不劝谏汝父,使不犯法?今罪不可贷,然念汝爱父之至,特屈法宥之。汝自今凡遇父有不善,当即谏止,若不听,必再三言之,使不陷於非义,斯为孝也。”又顾谓侍臣曰:“此卒非知书者,能如此,亦可谓难矣,故特屈法以宥其父,将以励天下之为人子者。”

丙午,以开封府祥符等县河决,诏免今年田租。

置山西解州运塩站。命户部遣官相治道路,设法转运,以便商贾,乃遣主事蔚绶、刘匀诣塩池量度水陆之程。绶等言:“河路必经三门碛津,水势险恶,舟楫难通,若渡河以就驿路,挽运尤难。今河北原有输运故道,自塩池至白浪渡登舟,约二百四十里,但历年既久,草木丛塞。若开此路,每三十里置用车辆,趱运甚便。”诏从之,乃自塩池抵怀安每百里置站,站设役夫七十人。

丁未,命自今武臣既没有子未承袭者,仍给其禄。

庚戌,河南按察司言:“王府长史与按察司佥事俱五品,然佥事乃风纪之职,今王府筵宴长史上殿,佥事乃坐於殿外庑下,公聚序坐,长史复居佥事之上,礼有未当。”诏下廷臣议,以为“公宴序坐,长史宜在佥事下,若王命长史上殿,则不拘此例”。上曰:“按察司佥事方面官也,王府筵宴亦宜入殿,坐於长史之上。”

辛亥,给事中陈泰劾奏左佥都御史桂满欺罔,请寘于法。时江宁县役夫自刎死,满奏为人所杀,上诘之再三,固执其辞,故泰劾满有诬罔之罪,无人臣礼。上曰:“恐满实不知,姑宥之。”

靖江王守谦薨。守谦,皇兄南昌王之孙,皇侄文正之子也。初,文正有罪,谪死桐城。上育守谦於宫中,所以教训之甚笃。既长,俾王靖江,而阴贼阴狠,不谨宪度,狎比小人,肆为滛虐,国人苦之。上未忍寘于法,召还京师,戒谕之。守谦不知悔,复肆怨望,作诗讥剌。上复容贷,使居凤阳力田,冀其知稼穑艰难,而思所以保富贵也。既七年,上以其久历艰苦,必克自新,复其爵,使镇云南。又推本亲爱之意,援引古道,谆谆训戒。既行,又遣其妃之弟徐溥赐以玺书曰:“云南诸夷杂处,地险人顽,守者非恩威并行,不可得而长久,故能者必恩威兼着,赏罚严明,笃在防奸御侮,不作无益之工,以疲士卒。域内无警,使乐有余,士卒既安,土人畏威怀德,则久长必矣。云南冬无酷寒,夏无炎暑,气候和平,可谓乐地。然尔戴罪而往,所居之室且可取容而已,所领军士止存百人自随,其余悉与縂兵官备御,因粮于外,旦积余粮,以备明年屯种。旧守军士皆是力农,仅能自给,若不度在下之情,必使坐食,待尽一有窘乏,大非便也。尔所居非奉朕命,必欲称及尔心,则人劳灾兴,有不可逃。尔其钦哉!”守谦既至云南,复奢纵滛佚,掠杀不辜,黩于货财,豪夺暴歛,号令苛急,军民怨咨。上犹不忍致罪,仍召还安置凤阳,虽在贬斥,横恣自如,强取牧马,暴扰一乡,乃召至京笞而禁锢之。至是卒,以其嫡长子赞仪为世子。

是月,永宁宣抚司土官奢尾来朝,贡马,诏赐文绮、钞锭。

大明太祖高皇帝实录卷之二百十六

洪武二十五年二月壬子朔,监察御史宫俊奏:“刑名不实,法司以面欺,例当斩。”上曰:“奏对不实,自有常律,何得一以例论?宜依律。”

云南布政使司贡生员杨嵩等六人入国子监,命月朔朝见,著于令。

诏:“自今凡传制、遣使、持节等仪,皆由东阶出入,无得径由中道。”

四川都指挥同知徐凯言:“成都六衞,西蜀重镇,其军士宜以十之六屯田,余皆守城,惟汉州地广民稀,宜全发二卫军士往彼,屯种自食。”从之。

癸丑,以大理寺卿周志清为都察院右副都御史,通政使张廷兰为大理寺卿,兵部右侍郎叶瓛为通政使。

甲寅,赐广西思明府土官知府黄广平钞百锭、文绮十疋。

云南前衞指挥佥事董赐、丽江府知府木初、景东府知府俄陶、临安府嶍峨县土官禄宁、马龙他郎甸长官普赐、大理府蒙化州判官左禾、赵州云南县丞杨奴、赵州千夫长自香、杨应百夫长弓抽、楚雄府镇云南州土官良定边、县丞阿鲁孙来朝,贡马,赐绮帛、钞锭有差。

乙卯,镇南衞卒六人造官船于韩桥,擅伐民树木为楼橹,民诉之。上曰:“辇毂之下尚如此,其他可知矣。”命斩其为首者一人以示众,余杖之,谪戍甘肃。

丁巳,遣官释奠于先师孔子。

山东青、兖、登、莱、济南五府饥歉,上命免徵今年鱼课,听民渔以助食。

戊午,祭太社、太稷。

诏在外公侯伯还京师。先是,命曹国公李景隆等往陕西等处练兵备边。至是,召景隆及凉国公蓝玉、开国公常昇、长兴侯耿炳文、东平侯韩勳、安庆侯仇政、西凉侯濮璵、定远侯王弼、江阴侯吴高、鹤庆侯张翼、全宁侯孙恪、渖阳侯察罕、徽先伯桑敬等凡十三人还京,仍命靖宁侯叶昇於河南衞,宣宁侯曹泰於平凉卫,安陆侯吴杰、指挥使陈义於岷州衞,驸马李坚於巩昌衞,都督汪信於临洮衞,都督宋晟於凉州衞,都督刘真於甘肃衞,指挥使严麟於庆阳衞,指挥朱铭於延安衞,徐质于宁夏衞,仍训练军马,以俟後命。

上谕刑部尚书杨靖等曰:“在京狱囚,卿等三覆奏,朕亲审决,犹恐不当。在外狱囚繁多,任官者安得人人尽职?所拟者岂能一一当罪?自今在外所上狱囚,卿等当加详谳,务得真情,然後遣官审决,有冤者即为伸理,毋致良善被诬,奸邪侥幸。惟云南道远,若俟遣官,必致淹滞,其令本处会官详审决之。”

初昏,太阴掩昂宿。

监察御史鲁德劾奏:“左佥都御史凌汉、大理寺丞曹瑾、应天府尹高、守礼府丞冯克昭祭先师孔子,既迎神而後入班,请正其罪。”上曰:“祭祀不谨固当罪,然既与祭,但後时耳,姑识之。”

後军都督佥事茅鼎等兵讨五开,获容江、巴黄、银赖等洞蛮寇,遣人献俘京师,诏戮其叛酋。

庚申,赐江夏侯周德兴田二十七顷六十亩。

晋王棡、今上、周王橚、楚王桢、湘王栢俱还国,赐其从官、侍衞衣钞有差。

辛酉,太白昼见。

夜,填星退犯太微东垣上相。

壬戌,赐致仕指挥荣贵等六十九人钞锭及文绮、帛各有差。先是,上以天下致仕武臣尝从征伐有功,命入朝,加以恩礼。自是,四方来者皆有赐。

四川都指挥同知徐凯遣其弟违禁市塩,又私逓文,引过期之人出関受麦百石。御史论凯罪当斩,其弟戍边。上曰:“凯为显官,享厚禄而违法营利。”遂免其职,寻复宥之。

癸亥,遣其使至甘肃,谕都督宋晟、刘真曰:“凡西番回回来互市者,止於甘肃城外三十里,不许入城。”先是,尝遣回回使西域诸国,留其家属居于西凉,逗留五年不还,其余回回居边上者又数为刼掠,为边将所获。事闻,上以回回王使者朝贡往来,恐其因生边衅,命徙居扬州。既而复有愿挈家还本地者,上始疑其为觇我中国。至是,命晟等:“自今西番回回来互市者,毋令入城。若朝贡之使,欲入城者听。”

甲子,命学校生员兼习射与书数之法。射遇朔望习於射圃,树鹄置射位,初三十步,加至九十步,每耦二人,各挟四矢,以次相継,长官主射,揖让升降皆有节文,中者饮之以爵。书习楷法日五百字,数习九章之法,务在精通,俟其科贡兼考之。

乙丑,命五军都督府以乃儿不花所领士马於北平都指挥使司点阅,遣往沙漠为边候。其真州、扬州、淮安、邳、徐所居鞑靼军士有家属者,令千、百户率赴北平编伍,听今上调用。

丙寅,躬耕籍田,遣官享先农。

云南府昆明县、澂江府河阳县地震。

夜,月食。

己巳,上谕户部以汉王、庆王护衞军士并家属就国,经过府、州、县驿,预备粮饷给之。

庚午,观察使章允载、胡伯机收集处州旧兵校千三人至京。

辛未,上敕中军都督府臣曰:“近内臣自河南还,言开封府大河济渡处,宽者二十里,狭者犹十余里,水势泛溢。或天气寒沍,舟人济渡者手足皲瘃,艰苦尤甚,且使传络绎,候渡者常数百人,舟才至岸,人争趋先登,既登而开,水工执橹未得措手足而舟已在急流中矣。非器坚利而人素习,少有不没溺者。而附舟强横之徒,又往往欀敓其器物以去,使束手无措,纵免没溺,而所损亦多矣。有司置而不问。朕已尝命给水工衣粮,使其专力於济渡之役。今其害若此,尔都府即移文都指挥使司、布政使司并开封府使,廵察以时,常修治舟楫。若怠其事,首领官与攘敓水工器物者皆论如律。”

癸酉,诏兵部:“凡将校流罪以下谪戍云南贵州者,俱复其官。”因谓侍臣曰:“将士始从行伍,助朕开创基业,平定天下,被坚执锐,万死一生,虽得一官,艰难甚矣。其有官之後罔知戒慎,犯法者多,朕复念其勳劳,不忍遽寘于法,但流之边境,以抑其非心。今既有年,必怀自新。古人言:‘人惟求旧。’朕岂忍终绝之乎?”侍臣皆曰:“陛下念功思旧如此,为臣者孰不改过自新?”

上以西凉、山丹等处远在西陲,凡诸军务宜命重臣专制之,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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