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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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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二师兄好倒是好,唯有一个缺点,这人把师父看的忒重。

    按理说他又不是像我和宿雨这般被师父捡回来,理应尊师重道即可,可是他比我和宿雨对师父都孝顺,所以这件事情若是告诉了姬羽,想必和告诉师父没什么区别。

    我又摇了摇头。

    三师兄?

    我想了想,貌似在这一群师兄弟里,三师兄还真是最合适的一个。

    对于这种乱七八糟邪门歪道的东西,三师兄这种整日不出门没事翻书库的人最合适了。

    于是提笔问了些家长里短,写了写湛封和锦夫人的事情。

    其实我的几个师兄弟们,都是一等一的幻术师。

    三师兄虽然平时不喜欢出屋,但是却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会在后山里做一些发明创造的技术性人才,由于常年不出门,三师兄的体力倒不如其他师兄弟们健壮。按二师兄的说法,三师兄本就是从小因为体弱多病,家中父母才将他送上山来的。据闻三师兄是某国大户贵族家的小儿子,备受家里宠爱。可是我研究了幻术这么多年,也没发现幻术这东西,有包治百病延年益寿的作用,所以私下里一直以为,那贵族肯定不如表面上那样喜欢三师兄。

    话说回来,三师兄还真对不起自己的姓氏。

    五师弟柳下歌,是和我年纪最近的一个,搞不好实际还要比我大一点。因为我的年龄完全就是师傅决定的。我当初既是失忆了,自然不记得自己家住何方,芳龄几何。师傅看着我像六岁的样子,把我的年龄决定为六岁,而捡到我的那天便成了我的生辰。但我看着比我小了半个月但是长得比我高了不止一个半头的他,默默地觉得,一定是我小的时候在家的待遇太好了,明明那个时候我没有六岁。不过就算是我要比五师弟年龄上大,她还是要叫我师姐,谁让他进门比我晚的?不过五师弟年轻归年轻,却是聪明伶俐得很。按照师父的话说,如果单纯地论资质,可是仅次于大师兄的,只是他生性活泼好动,而且本来来右历山也不过就是听家中吩咐来修行几年,所以论成果,反不如资质虽上乘但也只是一般上乘的二师兄。

    切,又是大师兄,我最受不了什么事情都和大师兄比,好在我是个不成材的,否则天天跟这样一个永远活在师父心里的人比来比去,我觉得我一定会不堪重负也走上离家出走的道路。

    不过就是不知道我要是离家出走,柳鹤会不会跟着呢?

    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以我这样的赚钱能力,到底能不能把他喂得如此白白嫩嫩的是个问题。虽然说找个舞馆去当个舞姬也不错,可是若是将来柳鹤飞黄腾达了,外界传出他有个当舞姬的姐姐,会不会影响他的前途呢?我没有瞧不起歌姬舞姬的意思,可是世人有啊。

    所以有时候,我也庆幸自己在幻术方面是个庸才。不过当我得知自己可以学梦见术的时候,心里还是雀跃了一下,心想这个术既然这么隔路,我那么多的师兄弟们都学不成,想必那个大师兄也是不成的,结果当我兴冲冲地去找师兄们显摆的时候,宿雨他怜悯地看着我,道:“大师兄怎么可能不会梦见术?那可是乐正家这么多年来最最适合做幻术师的人,不过是梦见而已,他在五岁的时候就学会了。”

    大师兄真是个讨厌的家伙,切。

    我的三个师兄,这么多年都活在了大师兄的阴影下,居然没有变成三个变态,真是不容易。

    我在离家之前曾经求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三师兄帮我做一张大师兄的画像,心想着若是有了个样子,好歹也方便些。可是一贯高贵冷艳的三师兄在那时更加高贵冷艳,道:“大师兄在临走之时对我们所有人都施了记忆修正之术,导致山上所有的人都记不得大师兄的面貌。否则你以为凭着师父的实力,怎么可能十年都找不到自己的儿子?”

    我掀桌,大师兄你太坏了!

    不过转眼三师兄的高贵冷艳就化成了一滩春水,仿若一个春心萌动的小姑娘,怀着对大师兄无比的敬仰之情,一本正经地对我说,“大师兄才那样年纪轻轻,便能对师父施了术,果真是乐正一门有史以来最天才的人。”

    我唏嘘,看来我说的没错,这天下的男人,怕是现在喜欢男人的更多一些,若是大师兄还在山门里,我总觉得他会过上左拥右抱的生活。

    每每想到这个,我都打个冷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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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偶遇
    第二天我依旧睡到了日上三竿,然后懒懒地起床洗漱。之前这华卫城我并未逛得透彻,心里想着再逛一次倒也未尝不可。不过今次还是不要带着柳鹤那小拖油瓶较好,有些个地方,我想单独去上一去,这些地方,想必是少儿不宜的。

    我收拾了一下,又从宿雨那里拿了些银两,柳鹤他还没有睡醒,我也乐得不叫他起床。于是我掂着银子就出了国师府。

    宿雨的表情有些抽搐。

    民以食为天,第一站果然还是要吃个早饭。

    上次的豆腐脑喝得我很不欢畅,然而对于豆腐脑这种食物,我一向中意的很,而我这人对于自己中意的食物,是全然不介意周遭的环境的。

    因此,虽然我现在和堂堂的秦王和燕国富商之子同桌喝着豆腐脑,这顿豆腐脑我也喝得蛮开心,同桌的两位公子都很秀色可餐,况且这顿貌似不用我花钱。

    不过为什么喝个豆腐脑能喝到这样的地步,时间还要追溯到半个时辰之前。

    我在半个时辰之前,兴致满满地带了银子出门,直奔着上次那家豆腐脑而去。

    那豆腐脑大叔还认得我,笑得憨厚,给我盛了满满一大碗,我虽然纠结这一大碗带着好意的豆腐脑能不能吃完,但本着不能浪费粮食的原则,我还是拿起了勺子。

    然而那第一口豆腐脑刚进我的嘴里,我的视线范围内赫然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紫色的身影带着浅浅笑意的,不正是前几日被宿雨一挥手迷晕了的凌然,而那个旁边跟他谈笑风生的,不正是湛封那个没良心的?

    我的师父二师兄三师兄四师兄五六师弟啊,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品,我吃两顿饭,两顿饭居然都碰的上同一个人?

    我突然想到,那日宫宴,貌似我和湛封可是打了个照面的,他还和蔼可亲地问了我是不是新来的。这要是被他发现了,岂不是要平添了许多麻烦?虽然乐正门中有那么一个叫容貌修正的术,虽然当年大师兄就是用了这个让大家都想不起他的脸的,可是这门术如此高深,幻术废柴的我怎么可能会?

    于是,我只能把头低得更低,以期盼他们看不到我。

    可是事不与愿违的事情忒少,若是有老天爷的话,这老天绝对不是个善心之人,势必要看着一群凡人过的磕磕绊绊自己才算开心。

    我本不欲被他们发现,却不料凌然的眼神比我更好,在我低头的一瞬间,他远远叫了句:“柳姑娘!”

    柳姑娘你妹。

    我既然躲不过,心里在想着是不是要装个傻,在湛封察觉到见过我的时候咬着手指说一句“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可是我过高的估计了自己这张脸。事后柳鹤喷笑着说,就我这样一张平淡无奇的脸,人家怎么可能过目不忘。

    我在忐忑之中跟凌然打了声招呼,尽量着稳住声音道了声早上好。然后想着先发制人问一句他旁边这人是谁。

    我心里期待着凌然懂得我不想被人发现曾经在秦王宫里假扮宫女的心思,眼睛眨了两眨使了使眼色,也不知他能否看得懂。

    好在凌然还是个聪明的,貌似瞬间就理解了我的意思,道,“这是在下在秦国的友人,今日约了带在下来逛华卫城的。”

    我心想着湛封会不会来一句姑娘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这样狗血而又烂大街的搭讪话语,但是终究他令我失了望,只见湛封一脸笑容地对我打了个招呼,“柳姑娘。”

    我心下释然,一个诸侯,嘛,见过的的美人就算没有过江之鲫那么多也有过江之螃蟹的数量了,不过螃蟹到底会不会过江这是个问题。

    我们山脚下的河蟹倒是会过河,可是会不会过江我就不晓得了。

    这样一个人自然不会记得当初昏暗光线下的一个小宫女的脸。

    凌然嘴贱地在后面加了一句:“柳姑娘可是信阳真人座下弟子,贵国国师的师妹呢。”

    我当即有摔了勺子立马滚蛋的冲动,凌然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湛封他果然很感兴趣,毕竟这是自己的国师家出来的,大抵在他,看来师父那样的高人,居然能收我这样的弟子,委实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于是乎,三人坐在一起喝着豆腐脑。

    路过的人不少都纷纷回头行着注目礼,毕竟这里有两个衣着华贵的年轻俊美的公子在这样一个街边的小摊优雅地吃着豆腐脑,这着实是少见的。

    而这样两个俊美的年轻公子中间夹着一个其貌不扬的我,想必更是少见的。

    我突然有些后悔,为了蹭这一顿饭,夹在这两个高回头率的人之间被人注视着,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是一碗豆腐脑,几个包子,不知道我的脸值不值这个价钱。吃了半碗之后,我觉得我可以再多要几个包子打包带走,这样就值了。

    单单地吃着饭未免无趣,我以为还是聊下天比较好,但是要怎么开话匣子,这是个严肃而又认真的问题,“呃,不知道凌公子的这位友人公子怎么称呼?”

    “在下姓封。”对面的湛封微微一笑,道:“跟凌公子也算是多年好友了。”

    我哦了一声,不知道继续接什么了。

    要不然,赶紧吃完饭然后跑路怎么样?

    “听凌公子说,柳姑娘是我国国师的师妹,国师他年轻有为,向来受国君器重。”

    我心里说是啊,你自己都这么说了,能不受器重么。

    “众所周知,宿国师擅长求雨祭风之术,在下曾经听说过,信阳真人座下只有一位女弟子,想必那便是柳姑娘的。只是不知柳姑娘,擅长的是何种幻术呢?”

    我撇了撇嘴,心想湛封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唯一一个会的术,不能告知于天下,需藏着掖着的,如今我若是说我什么都不会,可不是丢了乐正一门的脸面?

    正当我发愁该如何回答的时候,凌然替我接了一句,道:“封兄这话问的,身为幻术师,怎么也不能轻易把自己的底牌给透了出去不是?”

    我听到这个,赶忙点点头,这个凌然,有些时候还是有点用。

    湛封也跟着点点头,带着歉意道:“是在下冒昧了。”然后他吃了一口包子。我觉得他身为一国之君,居然能在一个路边摊上吃早点,委实是一件不易的事情。

    平心而论,湛封其实是一个不错的国君。

    我在秦国好歹也是待了十年有余,秦国是个怎样的国家,我还是略知一二的。

    秦国本就是个干旱的地方,自古以来求雨便是天大的事。而右历山因着在秦国境内,对这件事也

    算得上是尽心尽力,历代秦国的国师都是我们乐正一门的高手。

    湛封的爹秦桓公是个力求自己在位的时候不生事的男人,这样的人一般不会在历史上留下什么芳名,也不至于留下恶名,最终会和许许多多的诸侯一样,最终消失在人们的记忆里。然而他不生事,不代表他的儿子也不生事。

    湛羽犯上作乱的事情,我在锦夫人和湛封的记忆里也看到了一些。那湛羽是湛封的同胞弟弟,秦桓公夫人去的早,留下湛封和湛羽两兄弟。湛家貌似有着对一个女人钟情的传统,秦桓公在夫人过世后,一直也没有娶继室,一心一意地教养儿子。长子湛封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继承人,小儿子湛羽在生下来没有多久便失了母亲,则是他一直宠爱甚至溺爱的掌上明珠。

    估计是个人都看得出秦桓公的意思,既然不需要当未来的国君,那便不能培养成一个贤明的公子。

    除了湛羽本人。

    我看到的过去里,湛羽是个长得跟湛封颇像的少年,只是眉眼里带了许多的稚气。而这份稚气,正导致了他日后的悲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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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黑历史
    湛封和锦夫人记忆中的湛羽,是一个颇有才气的少年。一张长得和湛封有六七分相似的脸很受湛封和他爹喜爱。湛封身为长兄,对这个自小就是去母亲疼爱的幼弟极为宠爱,娇惯得紧,基本是有求必应。而这样一个被娇纵惯了的孩子,非常容易变得不懂得人家疾苦,不在意人情世故。

    湛羽这人为人处世和他的哥哥完全不一样。湛封身为秦国世子,自小受到的教育便是各种帝王学,走的是正派的世家的一贯教养法。而湛羽其人,说白了则是一个被父兄宠坏的小孩子。

    我师父说,对待小孩子,可以疼爱但是不可以溺爱。再喜欢的孩子也不可以宠的太过,否则便是害了这个孩子一辈子。

    因此虽然师父非常喜欢我,非常疼爱我,但实际上,我从小受到的师父的严厉训斥可不是一次两次那么可爱。

    记得当初我在师门跟师兄弟们混熟了之后没多久,我仗着自己是师傅刚刚捡回来的,还是师父唯一一个女弟子,就有些不要脸了些,然后被师父狠狠地教育了一次。当然了,直到如今我依旧很不要脸,平日里上房揭瓦的事情没少干,只不过那个时候更嚣张一些,更不懂分寸一些。

    我和柳鹤是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被师父捡回来的,因着当时倒在了右历山山脚下的一棵柳树下的缘故,所以当初师父给我和柳鹤起名字的时候,便给设定成了柳姓。

    三师兄他出身名门,想来那时候年纪轻轻,一开始是不太瞧得起我和柳鹤这样来路不明的孩子。我现在虽然是大人有大量,若是如今,想必不会介意那样的小事,可是那时候我不过是个六岁的熊孩子,仗着师父的疼爱,便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刚来到师门的时候,各个师兄对我均极为照顾,特别是二师兄和四师兄,基本都是把我当亲妹妹看待的,只有出自名门的三师兄,一开始总是对我不理不睬,还没事给我翻个白眼什么的,被人宠习惯了的我觉得,三师兄也应当对我宠爱有加才是,他这样的态度,我很不开心。

    然后有一次,我在三师兄补身子的药里加了巴豆。

    我当时觉得,巴豆这种东西,不过能让人拉拉肚子罢了,就算真被发现了,师父那么喜欢我,二师兄和四师兄都罩着我,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事实证明,这句话说得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前人的话总是有一定道理的。

    三师兄因着体弱多病,才被家里人送到右历山乐正门下跟师父学艺,十年前他的身子还不算大好,没事依旧需要各种补药供着。我一心觉得,所谓的补药,不过是为了让三师兄好好补身子的东西,里面不过是一些有滋补效果的药材罢了,应该没有什么药理性。不过当时完完全全不知道何为药理性的我,根本不晓得所谓的补药,是要各种药材相互作用而得出的结果,更不晓得那份补药里有和巴豆能够起反应的,那味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的药材,和巴豆放在一起,对平常人可能只是让人身体虚弱,但是本就身体虚弱的三师兄,服了那个之后差一点就去见师祖了。

    三师兄躺在床上昏迷了整整半个月。万能的师父连续三天三夜没有合眼,才将三师兄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这件事情闹得整个乐正门人心惶惶,毕竟三师兄的背景还是很强悍,虽然他当时的贵族作风使许多人看其不太顺眼,但是这样一个有背景的人,若是真的在右历山上出了事,还是师父的嫡传弟子干的,想必乐正一门也脱不了干系。师父一个鼎鼎有名的十国内顶尖幻术师大抵不会有什么大事,可是保不准贵族大人们会找其他人的麻烦为自己的儿子打抱个不平。一时间各位同门看我的眼神都有些愤愤然。

    我长这么大头一次闯了这么大的祸,但是那时候依仗着自己还小,师父宠着,而且毕竟三师兄也被师父救了回来,我也就没把这件事情太当一回事。

    然而我还是太嫩了。如果放到现在,我肯定晓得,这件事情上,完完全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师父不把我赶出师门交给三师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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