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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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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手忙脚乱。
多年之后,柳安安每每提及自己当初第一次来葵水,都有分愤愤不平。
“那几个混蛋,不就是来个葵水么,至于抱着我去找师父说,就因为赢了我两个包子结果我气急攻心要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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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姓氏
柳下歌刚上山的时候,柳安安一心以为,他是姓柳的。
虽然她的柳,是右历山下柳树的柳,但是有人跟她姓了一个姓,她很高兴。
因此这个五师弟一开始的时候,是非常受她照顾的。
譬如说。
每日的早饭,安安一定会给柳下歌打比别人多很多的量,美名其曰五师弟正在长身体的时候,需要多吃点。
再譬如说。
得知了五师弟喜欢喝毛尖,她就把所有的毛尖都送到了五师弟房里。
一时间大家都觉得,柳安安她是不是看上新来的小师弟了?
就连信阳真人也很认真的考虑了下,新收的弟子到底配不配的上自己钟爱的女儿。
终于有一天,柳下歌终于没忍住,红着脸来到师姐窗前,问道:“师姐你为什么……对我特别的好啊?”
柳安安小手一挥显得极为霸气,道:“虽然我这个柳姓是师父给的,可能有些来路不正,但是毕竟大家都是姓柳的,一笔写不出两个柳字,大家都是一家人,我怎么也要多加照顾你才是。你也不用特别感激我,这都是应当的,应当的。”
柳下歌反应了许久,抬起头疑惑道,“可是,我姓的是柳下啊。”
从那以后,柳下歌的各种特殊待遇消失殆尽,同门们都以为,小姑娘玩腻了便笑着不再提。只有柳安安一个人还在碎碎念,柳下歌真是欺骗了自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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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大师兄
柳安安下山之前,因着担负了寻找离家的大师兄这一重任,她觉得对于大师兄其人,要有最基本的了解。
大师兄原名乐正遥,出门在外用了什么名字还不知道。比柳安安大了整七岁,今年应该二十三。
那乐正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这个儿子啊,是乐正家这么多年出来的最右幻术师天分的人了。真的,就连梦见这么偏的术都能在五岁学得会,真是不可多得的天才啊。只可惜老夫教子无妨,对他太溺爱了。哎……遥儿啊遥儿,你现在身在何方啊……”
——以上内容来自乐正门掌门信阳真人。
“你说大师兄?大师兄这人可好,堪称是我们一干师兄弟的典范。在幻术方面绝对是天才中的天才。说句冒昧的,怕是师父年轻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优秀。对我们这些师弟也是极好,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是大师兄而且身为师父嫡子而摆谱,真是难得。只可惜了,师父对于这个儿子太过于溺爱,以至于在大师兄还不知人家疾苦的时候便自己出去闯荡江湖。哎……当时的我也没有劝住他,真是对不起师父啊。”
——以上内容来自乐正门信阳真人座下二弟子。
“诶?大师兄啊?要我说,大师兄绝对生下来就是当贵族的料,一举一动举手投足,无一不显示出了贵族的气质。那一张俊美的脸可不是某个小丫头片子能比得上的。要是在山外坡二班关键他你一定会觉得那是某个国的公子,什么叫玉树临风林一表人才你个胸都没发育的黄毛丫头是不会知道的。诶我说你干嘛呢踢我干嘛!”
——以上内容来自乐正门信阳真人坐下三弟子。
柳安安看着柳鹤那鸡爪子刨出来一样的记录,深深地叹了口气。
要是这样就能找到人,那是踩了多少狗屎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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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凌然家果然是有钱,若是细细算来,这些银子里有那么一部分还是他的,不过他既然不提,我也不犯贱去提醒。只是这么看来,凌然其实没有当一个商人的天分。所谓的商人,自然是要将每一枚铜钱都把得死死的才对,否则都对不起商人这两个字。
搞不好凌然将来会是个败家子啊。
那我现在开始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万一将来有一天他真的穷困潦倒缠上我了,这可不成。
我收着银子准备回家,想着今日想取血怕是不容易了。微微地摇了摇头,安慰自己道这样的事前准备还是让雇主负责比较好。
然而事情却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所谓的戏剧性变化,大抵说的,便是这样的情况。
渐渐散开的人群里,突然钻出一个光头。
那光头手里拿着不知从哪里找到的菜刀冲进了人群。
我看着光头油光锃亮闪闪发光的脸,觉得这样的人说不定是个屠夫,那他手里拿着的许是杀猪刀?虽然会做饭但是下厨委实不怎么多的我,其实不是很分得清菜刀和杀猪刀的明确区别。
那光头带着锃亮的脸和锃亮的刀直直地奔着我这里来,我还在纳闷我多年以来从未得罪过什么光头,事后才反应过来,原来光头君不是奔着我来,而是奔着我的银子来的。
秦钱城这个赌场开了这么多年,不是没有见过赌徒输红了眼闹事,但是君上在这里体察民情的时候有人闹事,闹的还是挺大的事,这倒是头一遭。
凌然见状,反手护在了我的身前。平心而论,对于他这一番英雄救美的行为我还是很感动,虽然我也想过,他可能是借机准备到时候要我一笔保护费。
赌场中的官兵迅速地赶到,可是却未能预料到,那光头居然一手抓了湛封做了肉盾。
想是湛封从小到大没有碰上过这样的事情那个,一时间被抓了个措手不及,眨眼间一把菜刀就抵在了脖子上,一丝血痕缓缓渗出。
我梦寐以求的血啊,好浪费。
即便是普通的人质,想必官兵小哥和大哥们都会投鼠忌器,更何况既然认出了湛封,大抵钱泽也会提前通知吧。
湛封一个堂堂的秦王,居然在体察民情的时候被人擒住了,还不是因为什么敌国或者政敌的缘故;若是真出了什么意外,想必将来史官们记载这件事情的时候,会相当苦恼,若是在史书上写了“君上微服至秦钱城,未料有歹人不轨,君上不敌,薨”,估计这史官脑袋上的东西也没了。
湛封身为一国之君,在此条件下果真有着一国之君的风度,临危不乱这个词放在他身上,很好。
临危不乱的湛封冷静道:“这位兄台,不知你有何事,放下刀子慢慢谈如何?”
那光头大叔怒目道:“劳资在这里已经带了五个时辰了,到现在一文钱没赢到不说还赔了个半死,凭什么这个黄毛丫头一来就能赢那么多!一定是跟你们串通好的赢我的钱!”
我眨巴了几下眼睛,心里默默地分析了一下。
首先呢,这个大叔生气是因为自己输了钱,而同时我这里恰好赢了钱,故大叔觉得很不开心。
其次,大叔觉得很不开心的缘由,除了因着自己输了钱之外,恰好看到个我这样一直在赢钱的,强烈的对比之下,大叔觉得更加的不开心。
最后,联想到为何我这样一个黄毛丫头都能赢钱但是他一个已经谢顶了的中年大叔为何就一败涂地呢?大叔思虑万千,觉得一定是我和东家串通好的。
我觉得好生郁闷,心想我既没有跟钱泽串通好,我的头发也不是黄色的。浑身上下就头发这一点优点,还被人无视了,我也觉得很不开心。
那大叔说的是何等的无稽之谈,可是他现在是真正的人质在手,天下我有。虽然他不知道他手里人质的重要性,不过其他人可知道。
我看到钱泽脑门上的冷汗和湛封的血同时滴落。
若是普通的人质,按照我以前看的话本和折子戏,想必为首的一个官兵小哥便会怒喝道:“大胆狂徒,还不束手就擒!?”
然而我想着,既然人质在身份上面有和话本和折子戏里有本质性的差别,那看起来理应是官兵的小头目的那个小哥大抵当是懂得变通的。
可是,我高估了秦国对基层干部的培养,那小哥显然是没有理解上去一个国君当了人质和一个平民当了人质的区别。
只听到一声怒喝:“大胆狂徒,还不放下人质快快束手就擒!”
我微微叹了口气,艺术来源于生活,这话当真不假。不过如此看来,我所看的话本子的作者真真都是厚道的人,想现在的小说家,都是按照字数算钱的,能多凑以个字算一个字,多一个字可能将来就多了一文钱。一句话里扣了这多么字,这是少赚了多少钱啊。当然了,也可能是因为那些小说家只见过说话简洁的官兵小哥。
钱泽皱了皱眉,湛封也皱了皱眉,我看不到凌然的表情那个,不过想来他应该也皱着眉。
我觉得,我应该也皱皱眉。
不过被劫持的不是我,而且以我个人对湛封的感觉,觉得若是他出了事,锦夫人的日子想必会好过点?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那两撇眉毛怎地也皱不起来。
那大叔显然被小哥这一句不把他当回事的话给激怒,刀子在湛封脖子上犹疑着,抱着他慢慢地往前走,边走边道:“给老子一百两银子,要不老子就宰了这个小白脸。”
我以为湛封这样文武双全的国君,怎地也算不上是个小白脸,看到大叔表面上一副黑道老大手下打手实则双腿打着颤的样子,我猜他一定是吓得脑子糊涂了否则既然有机会要到手银子,一百两岂不是太少了些。
“柳姑娘,”凌然动作小小,拽拽我的衣角,“你有没有什么方法?”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能有什么方法?”我翻了个白眼。
“话虽如此,可是柳姑娘毕竟还是信阳真人门下弟子,想必总会有些术法能够解决这等小事吧?”
“你管一国之君被劫持叫小事?”我又翻了个白眼,显得自己非常高贵冷艳。实则是因为我实在是没能用什么如他所想的术法来显示一下我乐正一门的神奇之处。
“柳姑娘既然是乐正子弟,施个小小的幻术想必并不是一件难事。”
我怕的就是他这么说,因为我实在是没什么能耐。我还不能让他知道我没有能耐,所以只能想别的方法。
我叹了口气,向前走了两步。
“这位呃,”我想了想词,“这位壮士。”
那大叔虽是听见我在叫他,但是神情却丝毫没有放松,“恩?”
“即便诚然如壮士所说,我一个黄毛丫头,能在这个地方赢了这么多银子,是觉得这秦钱城的老板跟我有点猫腻,不过既然如此,你为何不用我或者这钱老板作人质呢?”
那大叔显得很疑惑,两条卧蚕眉微微皱起。
我继续道:“你看你现在劫持的这个人,虽然看着衣服非富即贵,可是毕竟你不知道他的身份,若是他只是打肿脸充胖子,明明是个一般人家的人硬要装成自己是个土豪,以这钱老板如此奸商的性格,保不准会无视这个人的性命,直接让你死在乱箭之下,反正这个世道,人命而已嘛,拿钱就可以解决了,钱老板这样有钱又有势的人,说不定便会这样做。”
“你个小丫头片子,说什么呢!”大叔的光头上又冒出了几滴豆大的汗珠。
我耸了耸肩,道:“难道我说的有哪里不对么?”
“你说的哪里对了!”大叔有些怒目,“整个秦国上下,谁不知道我秦国主君最是公正严明,最讨厌的便是这等官商勾结的事情,放眼望去十国之内,有哪个国君能像我们君上这样的?你这么说,岂不是侮辱了我们君上?”
我微微地撇了撇嘴,大叔,你要是再用点力,你口中的贤明国君就要变成一具尸体了。
“既然如此,”我轻咳了一声,“你身为如此贤明国君的子民,做出这种作奸犯科之事,对得起你的国君么?”
看到大叔的光头上汗滴又多了些许,我继续道:“听你的话,倒像是个安分守己的良民,那想必也知道,秦钱城既然能在这国都中光明正大地营业,且有着官府的支持,那便证明了,这是你所崇敬的君上允许的。而你在这里如此闹事,难道不是在显得君上他治国无方么?”
大叔显然不知所以然,支支吾吾了一下,然后猛地抬头道:“君上是君上,君上平日日理万机,怎么可能连这种小事都知道。”
我摆摆手,道:“非也非也,既然君上他如此贤明,若是这里真有什么坑蒙拐骗的地方,他能不清楚?”
大叔被我说的头疼,眉毛又紧了紧,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松了松,分了神。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凌然突然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个手刀向着光头大叔劈去。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钱泽道:“我觉得凌公子你可以早点出手的。”
我也这么觉得。
他真是,浪费了我的口水,虽然说了这么多,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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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一群人看着已然晕了的大叔被抬出去,看热闹的心也渐渐散了去。
秦钱城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生意自然是稍微歇一下比较好,虽然我也想带着银子随大流出去,
但是失去了最好的溜走机会,只得跟着凌然和湛封,看着后续的处理工作。
“主上受惊了。”待人群渐渐散去,钱泽为首,一屋子人哗啦啦地跪了下去。
我和凌然站在湛封的后面,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纠结的很。
趁着湛封在和钱泽商讨这件事情怎么处理的时候,我小声埋怨凌然:“你既然这么厉害,早点出手会怀孕么?”
凌然笑了笑,道:“虽然不会怀孕,可是毕竟当时那么紧张。如果没有柳姑娘的一番言辞让对方放松了警惕,恐怕我也没什么机会动手。这还多亏了柳姑娘的。”
自从认识了凌然之后,我总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对于他说的话,有的时候明明知道哪里有问题,却一时半会反应过不来到底是哪里有问题。每每这个时候,我都很希望柳鹤在我的身边。
片刻之间湛封就解决了这件事,貌似湛封他也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好不容易出来体察一下民情,还一不小心被赌输了眼的人给劫持了,这样的丢脸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不过既然他的身份已然暴露,我也不能假装什么事都没有,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民女柳安安,拜见君上。”
湛封笑得无奈,道:“柳姑娘多礼了。今日惊到了柳姑娘,倒是孤的不是。”
“君上哪里的话,”我摇摇头,“本就是安安惹的祸,若是因此君上出了什么事的话,师兄会杀了我祭天的。”
我眼珠转了转,继续道:“君上这伤,还需仔细包扎下才是。”
湛封不在意地用手摸了摸脖子,极为大方地笑道:“不过一点小伤,柳姑娘多虑了。”
我坚决:“想必兰夫人要是知道的话,定会伤心的。”
湛封深思了一下,觉得可能我一个女的,揣测另一个女的的心思会很准,便允了我替他处理伤口。
我细细思忖了一下,湛封此时看来绝对是个平易近人的君主,就算不平易近人,看在我来自乡野山村的份上,我稍微不懂礼数一点不要脸一点他应该不会太介意。
自从湛封被劫持的一刹那,我就在研究,怎样趁此机会从他身上弄点血下来来着。
其实这笔生意我做不做应当都可以,可是我从小就是个爱管闲事的人,锦夫人这件事,既有钱,又是我看不过去的闲事,如今有这个机会,自然是要管上一管的。
我认真而又严肃地对湛封道:“君上,失礼了。”
随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的唇,印在了湛封白皙的脖子上。
事后,柳鹤痛心疾首地对我说:“姐啊,你怎么能如此的不自爱呢!”
我想了想,委实没有觉得自己到底哪里不自爱了,不过是以伤口会感染为由借机吸了口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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