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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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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信没事私相授个受?
迟疑了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人家说的贱内指的根本就不是当初八抬大轿进宫的锦夫人,而是铃兰。
那还真是贱、内,哈?
不知不觉我的口气中带了几丝嘲讽,“真没看出来,封公子如此年纪轻轻就有了妻室?”
湛封应是没有听出我话中的嘲讽之意,缓缓开口,口气软地好像是谈及的东西是什么绝世珍宝一般,“在下不才,有幸能和此生最爱之人结为夫妇。”
我非常想一个巴掌扇过去。你那叫毛线的夫妇?铃兰不过是个妾诶!我虽然没有瞧不起妾室的意思,但是你最爱铃兰跟她结为夫妇,那锦夫人呢?不过想了想要是扇了之后师父和宿雨那边会不好做人,还是算了。
于是我闷闷地,抱着银子离开了骰子桌,跑去麻将区了。
我这人一直都有个习惯,要是不开心了定会拉上几个人陪我打几桌麻将,看着自己一个人赢三家的钱,我十分欣欣然。
我回头跟凌然说,“我去打麻将,你别跟着我。”
凌然看了看依旧沉浸在不知道哪里来的美好回忆里的湛封,点了点头。
赌坊的麻将和在山上的玩法不太一样,我们右历山上一般都是直接拿了银子开玩的,可是在赌坊却要先换赌筹,最后再把赌筹换回银子。
我倒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毕竟这样好算账,而且银子嘛,拿起来还不方便。只是这秦钱城的赌筹卖的有些略贵。不过左右一会都赚的回来,我也不操心。
我随便找了张桌子一坐,一抬头,赫然发现对面居然是个熟人。
那个泼了我一身水的李丹彤。
将军家的大小姐显然是认出了我是谁,显得有些拘谨,道:“你、你千万别告诉宿雨哥哥我来这里的事情……我、我只是……”她在那里只是来只是去的,我听得不耐烦,便随手敲了敲桌子,道:“你放心,我才懒得管呢。不过……”我眼睛一转,“你要是愿意掏银子,我倒不介意告诉你我师兄的喜好。”
对面的李丹彤两眼溜圆,道:“真的?”
我点点头,“对于我来讲,银子明显比师兄重要。”
李丹彤明显一愣。
不过李丹彤今日,怕是要破费了。
上家和下家都是两个看似凶神恶煞的大叔,其中一个一脸不怀好意地对我和李丹彤说,“小姑娘,这可不是你们两个小姑娘过家家的地方,在输的身无分文去卖身之前还是赶紧回家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丹彤显然没有见过这样的世面,俏生生的笑脸憋的通红,我码着牌,无所谓地来了句,“小姑娘家输没了好歹还有个地方卖身,大叔你可想好了,要是输的连老婆本都没了可就不好了,是吧?”
小爷我现在心情不好着呢,谁惹我谁死。
那大叔显然是被我这句话气到了,但是碍于不远处手持红缨枪的官兵那双雪亮的眼睛不时地向这边瞟上一瞟,瞥上一瞥,大叔还是只小声嘀咕了几句。
开局。
第一圈,上家那个大叔坐庄,看着他一脸兴奋的样子,大抵是得了什么好牌。
然后我看了看自己的手牌。
看谁笑到最后。
三圈过后。
李丹彤扔出了一个一饼。
“杠!”我把牌顺了回来,然后摸牌,推牌,嘴角扬起,一气呵成。
“杠上开花。”
我听得周围人明显的吸气声,可是好巧不巧,这么多年来我练就的最熟练的技能之一便是开杠必开花。
“杠上开花三暗刻,多少番大家自己看着办。”我耸了耸肩,没有对手的感觉,其实一点也不爽。
我一直觉得吧,打麻将这种活动,定要是几个水平旗鼓相当的人在一起进行才有其乐趣,若是单方面开虐,实在是太无趣了。
第二巡。
“庄家,自摸,清一色。”
第三巡。
“庄,自摸,一条龙,混一色。”
……
不知不觉,围观的人渐渐地多了起来,刚才因为湛封那句贱内而让我产生的不郁的心情也一扫而光,看着桌上渐渐堆起来的赌筹和其他三家发白的脸,我表示我很开心。
不过做人嘛,要懂得见好就收,我约莫着,今日赚回来的钱,足够我上次请凌然吃顿饭,而且今天还可以再请一顿,既然已经这么多了,适可而止滚回家才是上策。丧心病狂的赌徒因着输了钱而眼红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不少,虽然说着真的要是打起来了,我未必会占了下风,可是终究身边还有个凌然和湛封,脑袋上担了个国师的师妹信阳真人门下弟子的虚名,丢我的脸可以,师父的脸可是万万不能丢。
我还真是个孝顺的徒弟。
这样想着,我就收了赌筹准备撤了,可是赌场这种地方,哪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于是,在上下家的大叔变得丧心病狂之前,赌场的老板插,了进来。
我之所以知道那人是老板,完全是因着远远地就一群人给他让路,工作人员们都在点头哈腰。想着连湛封都没有这个待遇,那人定然便是老板无疑了。
“这位姑娘好手气。”
“承让了。”我正收着赌筹,抬头一看,呵,这老板还是一个颇年轻的公子,长得还不错。
切,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出来开赌场?浪费了长得一张好看的脸。
“姑娘这可是,预备打道回府了?”笑眯眯的眼,轻快的声音。
“那是自然。”我答道,“见好就收,拿了银子就走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对面的年轻小老板点点头,道:“虽是如此,可是我们秦钱城有秦钱城的规矩,姑娘要不要听一下?”
我觉得他说的完全是废话,我要是不听估计也是不行的,便颔了首,“您请说?”
“姑娘方才玩骰子,还是这次的麻将,姑娘赢的钱已然超过了我们秦钱城一日的最高限额,若是想把银子都带出去,可是要跟我这个庄家来一局的。”
我想了想,这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来一局便来一局。我难得有这么个算得上自负的技能,自然要好好地显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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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卫蝶阁
于是乎,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和那个叫钱泽的赌场老板,开始了赌上我今日所有收入的赌局。
我终于知道,所谓秦钱城这个名字,原来不是因为这是秦国可以拿到很多钱的地方这样的理由起出来的,而是由于那老板姓钱。顿时我便觉得,这个名字的档次降低了不少。
我一直以为,一个门派也好,酒家也好,客栈也好,若是起名字起得让人一眼便发现这是个家族性的组织,委实不是一件好事。因此当初在山上的时候,我曾不止一次地劝师父,乐正门这个名字着实起得不尽如人意,哪怕叫右历门这样一个以地名为门名的名字也好啊,改一个可不可以呢?
我没有瞧不起乐正这个姓的意思,相反这是一个多么有意境有水平的姓氏,可是这样有水平有意境的两个字,被如此的用俗了,真是可惜啊可惜。看看我们的死对头卫蝶阁,啧啧,人家这名字起的,既体现了门派所在地是卫国,又婉转地表达了门下之人都是女子这一深刻含义。
师父听到我那话之后,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影响了他一向稳重的美好形象,幸亏我躲得及时,否则那一口碧螺春怕是要喷到我的脸上。
师父恨铁不成钢地对我说,“安安,首先呢,乐正门这个名字不是师父起的,而是师祖。师祖他呢,虽然是个很厉害的幻术师,但是不是个有学问的幻术师。因此师祖他不怎么会起名字只能用自己的姓。其次呢,卫蝶阁虽然名字起得好,可尽是邪门歪道,名声差得很。所以如此看来,虽然我们乐正门名字起得一般般了些,可好歹还都是正人君子。”
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师父他老人家,也不喜欢乐正门这个名字,只是碍于祖宗的颜面,不好意思改罢了。
提起卫蝶阁,我觉得有很多东西可以讲。
十国中两大幻术门派,首屈一指的当属我们乐正门,特产是后山的猴头菇和各国的国师。乐正一门具有多年的悠久历史,历代掌门人均为当世的幻术大家,又有着若是谋反犯上必将天打雷劈的毒誓,乐正门的名声向来很好,香火很旺盛。
相比之下卫蝶阁便有些不招正派人士待见。
哪怕卫蝶阁的人清一色都是美女。大美女。
据闻卫蝶阁招弟子有三条要求。
第一,若想入门,必须是美人。
第二,若想入门,必发誓终身不嫁。
第三,若想入门,必要舍弃良心。
这三条规矩和我们乐正门那个什么“入门后要尊师重道友爱师兄弟不得为害一方”的打酱油规矩是不一样的,实打实的必须遵守,若是有什么差错背了规矩,那可不是天打雷劈直接见师祖那么简单的事情。
据闻卫蝶阁之人做事极为心狠手辣,所习之术也极为有损阴德。虽然说具体是什么术我倒不是很清楚,只是听二师兄提过,那卫蝶阁的人,善终的少,多数皆是被幻术反噬没能忍得住痛苦而自杀的。
我听二师兄说起的时候不觉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反噬这种事情,委实可怕得紧。就像我们如此正派,万一哪天被自己的术反噬了都是件要死的大事。譬如说我的梦见,如果将来我走火入魔了,那便是一生都在梦里出不来,永远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梦境。卫蝶阁的术都那么吓人,真要是反噬了岂不是比死都难受。
只是可惜了,一个个都是那样的美女,不知道死状是有多惨烈呢。
然而就算是这样的门派,也是有存在的价值的。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们乐正门不屑于做,就有人把主意打到了卫蝶阁身上。
因此虽然大家口上都说为卫蝶阁的女子都是邪门歪道,但是真正遇到到了不能见光的事情,还是会去找她们。
我灵光,难道铃兰是卫蝶阁的人?那样的美貌,那样的连宿雨都不知道的手段。
“不知姑娘要赌些什么呢?”对面的钱泽看我许久不出声,温声问道。
我回了神,想了想,道:“骰子吧。三枚骰子,你我各摇一次,看谁的点数小,如何?”
周围一片哄笑声。
我听到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我身后拉了椅子坐下的凌然道:“柳姑娘我觉得你还是换一个比较好,这钱老板在众多赌技之中最擅长的便是这骰子,封兄你说是不是?”
湛封也不知何时出现,点头道,“柳姑娘还是换一个比较好。”
钱泽显然是认得二者身份的,笑着道:“原来这位姑娘是封公子和凌公子带来的娇客啊,既然如此在下也不必手下留情了,这点银子,二位权当许久不见,给在下的见面礼如何?”
竟是认定了我会输?
真是小瞧了人去。
我摆手,大义凛然道:“就骰子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请讲。”
“为公平起见,骰子,你懂的。”
赌场的黑话我不会说,也不知道没有做过手脚的骰子是怎么个说法,不过我觉得吧,这样说以对方的老奸巨猾,大抵是理解了的。
果不其然,钱泽愣了一下,便失笑道:“那是自然。”
开赌。
三枚经过大众认可没有做过手脚的骰子被放在了赌桌上。
凌然道,“姑娘,请。”
我思忖了一下,道:“还是钱老板你先来吧。我这人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如果觉得比不过你,自然就不丢人现眼,直接认输就是了。”
周围又是一阵哄笑声。
我听到有明显的嘲讽,说小姑娘还是早点投降吧,说不定钱老板还给你留二两银子。
我果断无视了这样的噪音,做人嘛,要学会适当地无视某些不和谐的东西。
钱泽嘴角一勾,“姑娘客气了。”
片刻,他的手开始活动。只见那白皙的手握着掷桶,迅速地在桌上旋转,转的飞快,入目一片雪白。
真是该死,一个男人手弄得那么漂亮干嘛。
他停下来之后,松开手,依旧笑着道:“姑娘请自己看。”
我小心揭开,叹了口气,果然啊。
一柱擎天。
三个骰子叠在了一起,最上面的是一点。
我就猜到,一个赌场的老板,怎么可能会在小小的摇骰子上面在了跟头,更何况这还是他最擅长的。
我估计,他是觉得我既然敢要求这个,定然会把骰子摇成三个一点,因此便用了一柱擎天的法子。殊不知其实一柱擎天我也会使,这是我当年欺负师弟们时用的。可是若是我先摇出了一柱擎天,岂不是最多便是个平手了?面子不要紧,钱若是他要求对半分,我不是赔了?
“师妹……我看你还是放弃吧。”弱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差不多已经被我遗忘的李丹彤。
对了,我刚才打麻将的时候,完全没有因为她是熟人的关系放她一马,现在的赌本里还有不少是从她那赢来的。只是……
“喂,谁是你师妹啊?别乱攀关系!”我皱了皱眉。当初让我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的那笔帐我还没有跟她算,现在来套什么近乎。
“宿雨哥哥的师妹就是我的师妹嘛。”她看似不好意思地绞着袖子。
我觉得这个时候,还是不要理这个花痴的女人比较好。
“姑娘?”钱泽见我不说话,“好心”提醒了一句。
我一言不发地取了骰子和掷桶。眼睛一闭。手上开始动作。
其实不闭眼也完全没有问题,不过这样子我以为更帅气一些。
我摇了许久,终于睁了眼睛,嘴角浮起一丝笑容。
钱泽不愧是经营着秦国最大赌坊的人,神色居然没有任何变化,真真令我佩服了一下下。
“在下不才,愿赌服输。”
一句话说完后他起身就走,完全无视了周围人惊讶的眼光,个人以为吧,他心里还是很在意这笔银子。
真是的,少赚一点又不会死。
李丹彤疑惑地把掷桶打开,赫然发现,里面全是白粉。
既然你摇出了一点,我摇零点便是。
我脸上带着官方的笑容,硬是掩盖了心中的雀跃,口中一直说着承让承让,手上不停地收着银子。
这些银子,给师父寄回去一些补贴家用,柳鹤最经又长了个子,给他新做几件衣服,顺便我也做几件好了,吃了宿雨这么久的白食,偶尔也要让他吃回来才好……
我这样一番行为显然让凌然看了个笑话,只听他哑然失笑道:“柳姑娘,你就这么缺钱?”
“废话。”我头也不抬,“天下有几个像你家那么有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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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小剧场
有关葵水
柳安安第一次来葵水的时候,她正在跟师兄弟们搓麻将。
那一局麻将她打的很开心,清一色的,一条龙,大三元……基本她能打出来的牌全都玩了一圈,几个师兄弟的零用钱基本都被她赢了个遍。
她觉得很高兴。
在幻术方面她没有其他人有天赋,可是别的地方她很在行。因此年纪尚轻的柳安安觉得,即使自己不会幻术骗不到钱,将来可以先去跳舞赚钱,等到人老珠黄的时候,就靠着赌技大赚一笔。
这么看来,柳安安果真是个早熟的孩子。
早熟的柳安安,那是正在犹豫手上的牌是要海底捞月呢还是杠上开花呢,突然间一股暖流从下面涌出,准备用来杠上开花的九条被她扔了出去,给对面的庄泽点了炮。
庄泽从一开始就一直被压榨,心里不满了很久,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刚要收银子,却发现师姐捂着肚子趴了下去。
桌上的庄泽并着宿雨和柳下歌都一惊,印象里柳安安一贯是个坚强的孩子,肚子疼的泪水直打转这样的事情他们还从未经历过。
一时间手忙脚乱。
多年之后,柳安安每每提及自己当初第一次来葵水,都有分愤愤不平。
“那几个混蛋,不就是来个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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