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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很忙-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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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极恍若未闻,大步流星走到端木雍容前面立定,抬眸平视于他,微笑道:“雍容……,好久不见了。”
  ******
  “你要回国?!” 慕容沅一见到宇文极,就忍不住斥道:“你知不知道这一回去有多凶险?怎么能贸贸然答应了呢?”想了想,“听说东羌用三座城池来换回你,可是你的母亲已经不在了。现今的东羌皇后并非你的生母,更不用说,你还有二、三十个兄弟在争储……”
  “我知道。”宇文极打断她,淡声道:“但就算我的母后已经不在,父皇还在啊,我始终都是东羌国嫡出的大皇子,未来的储君,有什么可担心的呢?留在燕国,终究不过是碌碌无为的质子罢了。”
  “你……”慕容沅说不出话来,好像自己拦着别人的锦绣前程一样。
  “阿沅。”玉贵妃不知几时过来的,掀开水晶珠帘,走到对峙的两人跟前,看向已经长成娉婷少女的女儿,“你若是想让阿兰若他留下来,母妃倒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慕容沅一双大眼亮亮的,急忙问道。
  “让阿兰若做你的驸马。”
  “啊?!”慕容沅差点把下巴掉地上,一头黑线,“母妃,你今儿这是怎么了?说这么稀奇古怪的话,这就是你的主意啊。”
  宇文极神色复杂,低垂眼帘,半晌后握紧了拳头,抬头道:“多谢贵妃娘娘一番好意,不过……,这不合适,我还是要回国去的。”
  玉贵妃声音寒凉宛若玄冰,确认道:“你再说一遍。”
  “我必须回国。”
  “怎么?我女儿还配不上你?!”玉贵妃长长的远山眉轻蹙,眼中寒芒四射,已经要发怒之前的征兆,低声恼道:“你不愿意娶阿沅,那么这些年接近阿沅是为什么?就是单纯为了利用她?就算你一开始有这样的心,我也不怪你,情势所迫,但是这么多年的功夫,难道都没有把你捂热?”她冷笑,“若非看在阿沅的面子上,泛秀宫岂会容得下你?!”
  宇文极脸上血色渐渐褪去,却坚持道:“还请贵妃娘娘见谅。”
  玉贵妃勃然大怒,骂道:“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母妃!”慕容沅赶忙上前劝道:“怎么就生气了?我……,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要嫁给他啊!犯不着为这个生气吧。”
  “阿沅,嫁不嫁都是你的事。”睿王从外面走了进来,阴沉着一张脸,“但是即便要决绝,也是你来拒绝,还轮不到一个别人来挑三拣四!”上前照准宇文极的脸,就是狠狠的一拳,“滚!滚回你的东羌,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宇文极忍痛生生受了,他道:“你们说的对,我就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东西。”他握紧了双拳,转身便走,刚到门口一抬头,便看见拎着药箱的姬暮年,原本就对此人十分的不满,此刻更是火上浇油,恼道:“好狗不挡道!”
  姬暮年微微皱眉,“东羌大皇子嘴里干净一些。”
  “哼!”宇文极甩袖绕开了他,“让开。”
  睿王的声音却在后面悠悠响起,“阿沅,别伤心。回头哥哥再给你挑一门更好的亲事,比那些寄人篱下的落魄皇子,要好上一千倍、一万倍。想我大燕国人才济济、钟毓灵秀,哪一个不比那种吃软饭的要强?”他恰到好处的喊了一声,“姬大人,别傻站在门外,进来吧。”
  宇文极的身体便是一抖,僵硬了片刻,方才能够迈开步子下了台阶。
  姬暮年领着药箱进来,观察情势,识趣的把药箱轻轻放在一旁,这个时候,小公主哪里会有心情把平安脉?也不好多话,只是静静站立不语。
  “什么呀!”慕容沅连连跺脚,“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嫁人,眼下那个混小子不知轻重高低,就这么回去怎么行?我去看看……”
  “你给我站住!”玉贵妃一声断喝,“他若是喜欢你,两情相悦也罢了。既然他一心只有他的锦绣前程,根本不把你放在心上,你还关心他做什么?”指着女儿,“你若敢再私自去找宇文极,我就没有你这个女儿!”
  “母妃……”慕容沅缓缓回头,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我不管哪样!”玉贵妃怒气难平,整个人都像是蒙上了一层寒霜,“你喜欢他也好,不喜欢他也罢,他拒绝了,你就不许再低三下四的去看他!!”
  慕容沅情知母亲性子刚烈,怕跟她顶上,越闹越生气,况且宇文极就算要回国,也不是抬脚就走,总得交接一番的,怎么着也得三、五天之后去了。只能老老实实的退了回来,上前赔罪,“好了,我不去了。”
  玉贵妃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抬头看向姬暮年,“给阿沅切脉。”补了一句,“开一副安神调理的方子,让她宁心静气。”
  姬暮年上前行了礼,和慕容沅一起来到窗台边长榻上对坐,放了垫子,等待宫女搭了帕子,然后将手指轻轻搭了上去。那纤细的手腕,脉搏跳得特别的快,显然是心绪不平的缘故,她口口声声不喜欢宇文极,不知道是真是假,但不论如何,总归还是牵挂他的,才会因此心情起伏不定。
  这种感觉,让自己觉得微微的不舒服。
  ******
  慕容沅被自己母亲禁足了。
  出不了门,整天窝在寝阁里面长吁短叹,想要找母亲商议商议,但是母亲总是避而不见,连一个缓和的机会都不给,不由头疼得紧。
  “哎呀!哎呀,哎呀……”
  乐莺已经听小主子叹息上百遍了,小小声道:“要不……,奴婢把睿王殿下找来?上次祁明夷的事,不也是睿王殿下求情的么?”
  “对呀。”慕容沅连声道:“你快去,快去!”就算宇文极回国这件事不能改变,好歹得交待清楚,再帮他安排一下才放心,就这么困着连面都不得见,如何放得下?正在托着下巴等消息,外面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乐莺这么快就回来了?”
  进来的却不是乐莺,而是白嬷嬷,“公主殿下,出事了……”她脸色大变,“刚刚敬思殿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东羌大皇子中毒了。”
  “什么?!”慕容沅大惊失色,“这、这……,不,我要去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都不想去上幼儿园的小朋友,每天都要编造一堆不去的理由,“幼儿园小朋友不好玩”“幼儿园放假了”“幼儿园装修了……”
  喂!泥垢了!!就算你想出1001个理由,还是要去幼儿园啊!!
  小朋友:“嘤嘤嘤,我一定不是亲生的。”
  “对!你是充话费送的。”
  “……………………” 【知道真相的小朋友眼泪掉下来。。。。。。


☆、59 蹊跷(中)

  “不许去!”玉贵妃断然道。
  “母妃。”慕容沅知道她还在为宇文极生气;但是自己真的没什么儿女私情,只是单纯担心他的性命,求情道:“母妃你别生气了;阿兰若就是那样别扭的性子,从来就不知道说句和缓话,再说……;他现在有危险……”
  “死便死了。”玉贵妃神色冷淡;手上茶盅“叮”的一声盖住了。
  慕容沅记得跟有人在心口挠似的,正要开口,侧目瞧见身形飘逸的哥哥进来;顿时上前抓住救命稻草;“哥哥……”却被哥哥示意噤声,顿时乖巧的闭了嘴。
  睿王上前行了礼,微笑道:“母妃,听说宇文极是真的中毒了,还不知道怎样,好歹阿沅是和他一起长大的,他再没良心,临死了,阿沅去看他最后一眼也是应该的。母妃不用担心,我陪着阿沅一起过去就是了。”
  一番话,说得玉贵妃没了脾气,“那你看着她。”到底不想弄得女儿大哭大闹,顺着儿子搭的台阶,也就下来了。
  慕容沅匆匆像母亲道谢,出了门,神色慌张朝哥哥问道:“你去敬思殿了?阿兰若中了什么毒?很厉害吗?”
  睿王好笑的看了妹妹一眼,“不说厉害一点儿,母妃怎么会让你出来?”搂了她,“好了,看你慌得什么似的,为了那种没有良心的臭小子,值得吗?放心吧,祸害遗千年,他暂时还死不了呢。”
  慕容沅这才松了一口气,朝他捶道:“哥哥也学坏了。”
  睿王勾起嘴角淡淡一笑,目光扑朔迷离。
  慕容沅一心惦记宇文极中毒的事,并没有留意哥哥的神色,乘辇到了敬思殿,提了裙子就匆匆跳下去,好似一只慌慌张张的紫白色蝴蝶。她对敬思殿熟门熟路,也不用通报,直接便往内殿赶去,却在门口见到一个多年前的故人。
  “见过沁水公主殿下。”端木雍容一袭深紫色的密纹长袍,衬得他的越发高大,稳稳的站在那里,好似一尊黑铁铸就而成的战神。哪怕是此刻欠身行礼,恭谨礼貌,亦是浑身压不住的战场杀伐之气。
  慕容沅竟然微微一凛,往旁边让了让,“免礼。”很不喜欢这种略带危险的气息,急匆匆往里面去了。
  睿王跟在后面要慢几步,见了端木雍容,先笑着道了一声,“数年不见,端木大将军越发光华湛湛,本王见了亦是自惭形秽。”
  “不敢。”端木雍容对他行礼,看着那闲庭信步走过来的贵气皇子,忍不住眼前一亮,如实赞道:“睿王殿下人物风流、卓尔不群,想来便是在燕国皇子当中,亦是佼佼者,一身风采令人折服。”
  他二人在外面客套寒暄之际,慕容沅已经到了宇文极的床前,上前细细打量,见他只是脸色难看苍白,但是还活着有气儿,一颗“扑通”乱跳的心方才放下。又捉了他的手腕,切了一回脉,确认没有生命危险,方才说话,“好好躺着!”
  宇文极心情起伏不定,哪怕昨儿自己说了那样伤人的话,她还是一路慌张跑来,又是如此亲密担心之举,越发觉得无奈和痛苦。眼下那个紫衣白裙的身影,不避嫌的坐在自己床边,背对自己,正在喋喋不休的询问太医详情。
  这温情脉脉的一幕,在心底刻成难以磨灭的记忆画面。
  “断骨草……,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你们是说……”
  那清澈似水的声音,在宇文极的耳畔飘来飘去,根本没有听清楚她说了什么,只沉溺于那温柔关切里面,不愿意醒来。
  “怎么了?” 慕容沅问完了话,转身回头,见他紧紧的闭上眼睛,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疼的难受?你中了毒,别睡啊。”帮他挪了挪枕头,然后在穴位上轻轻一摁,揉了揉,“给我好好的醒神!等下有点力气,我跟你说说用金针刺激穴位,运气排毒的法子。”
  宇文极由得她摆弄,恨不得时间就这么停驻再也不走了。
  慕容沅松了手,又朝太医问道:“药喝过了吧?把你们的药方拿来给我瞧瞧。”接了药方,一面看,一面嘟哝,“黄芩、细叶……,金银花的分量还可以再多一些,这个药性温和,还有……,洋地黄这种东西得少用,头三幅先吃吃吧。”
  一切检查的差不多了,方才扔了药方,回头朝宇文极问道:“有点劲儿了没?”见他点头,便叫宫女一起扶了他起来,然后粗略的讲了一下要注意的穴位,“原本想用金针的,但是怕你受不住,第一次我先用手给你摁着,你凝气……,先从丹田往神阙穴方向运转……”
  宇文极闭上眼睛,按她的吩咐开始运内功缓缓排毒。感受着那纤细的手指,在自己的穴位上轻跳,像是几只灵巧的蝴蝶一般,时而不停变换位置。那指尖的柔和力度,少女的清馨体香,以及那看似喝斥实则关心的话语,心绪越发起伏不定。随着真气在体力不断流窜,加上她十分精准的刺激穴位,胸间那口浊气不断翻涌,越来越快,越来越厉害,最终“哇”的一声,朝前喷出一口暗红发黑的污血!
  “端水!拿盆!让他漱口!”慕容沅对于杀人不大利索,治病却是雷厉风行,亲自在旁边帮忙服侍,让宇文极漱了口,再让人换了干净被褥,然后还让人化了一粒护心润肺的药丸,让他喝了,方才扶着他躺下。
  “好好歇着,别说话。”她叮咛道。
  “阿沅。”宇文极从她进门到现在,方才开口,抓住了她的手,“陪我一会儿。”
  ******
  宇文极中毒并不深,但是整件事情却十分蹊跷。
  首先屋子里已经让人彻底搜查过,饮食也检查了,根本没有任何有毒的东西,甚至连花盆、熏香,全都检查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不知道什么人下的毒,也不知道怎样下的毒。
  其次么,端木雍容皱眉道:“据太医说,这种毒若是分量下得精巧的话,根本不易察觉,中毒的人起初只是胃口不好,再过几日,慢慢的什么都不想吃,看起来就和生了重病一模一样,很难让人察觉。”他脸色一沉,“多半是下毒的人太过紧张,手一抖,下的份量有点多,这才让大皇子反应强烈而发觉了。”
  睿王叹气道:“反倒算是因祸得福。”
  “若是那下毒的人手法再好一些。”端木雍容双目微眯,冷声道:“大皇子马上就要随我们回东羌了,到时候在路上这么一折腾,又查不出原委,加上路途中大夫和医药都跟不上,指不定就……”说到此处,他的眼里迸出凌厉的杀气!
  慕容沅琢磨半晌,抬头道:“总得知道对方是从哪儿下毒的,才能查证啊。”
  睿王也是点头,“嗯,不然一头雾水什么都查不出来。”
  “我们搜过了,但是什么都搜不出来!!”端木雍容的目光十分刺人,带着恼怒,重重一拳砸在桌子上,“若是叫我知道下毒的人,绝不轻饶!”又喃喃自语,“不知道大皇子得罪了什么人……”
  “的确是得罪了人。”宇文极从里面扶墙出来,方才慕容沅替他按了穴位,燃了安神香,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自己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听得外面说话,方才挣扎着下了床。
  慕容沅当即斥道:“你逞什么能?!”上前扶他坐下,仍是喝斥,“不是叫你好好躺着吗?半点话都不听!”话这么说,还是给他拿了一个垫子,塞在后腰,“坐着,少动,不然一棍子打晕你。”
  端木雍容微微侧目,看来大皇子在燕国的这几年,和小公主相处的十分好,竟然亲密到了这种地步?若是大皇子能和燕国联姻,不……,燕国皇帝肯定舍不得让小公主远嫁,真是可惜了。
  宇文极享受着慕容沅的服侍,心里发甜,“我没事,就是有几句话要说。”看了睿王一眼,“昨天我在泛秀宫说了一些无礼的话,惹得睿王生气……”
  睿王摆了摆手,“罢了,我也是一时气极没控制好情绪,失手打了你,还望别放在心上才是。”怜*的看着妹妹,“听说你也有妹妹,想来能理解做哥哥的心情。”
  “不,我不怪你。”宇文极摇头,指了指自己左眼还未完全散去的淤青,“昨天回来以后,服侍我的春雨说盯着眼圈儿,让人瞧了不好。特别是我马上就要走了,到时候两国肯定一番交接,给外人瞧见,更是要传出燕国和东羌不和的流言,所以……,她拿了一盒子药膏来,说是可以化瘀消肿。”
  屋子里一瞬静默,片刻后,慕容沅先开口道:“你是说?那药膏有毒?!”当即喝斥宫人,“快去把春雨拿来!”
  结果找了半圈儿都不见人,却等来一个噩耗,“春雨失足落水死了。”
  “那药膏呢?”慕容沅急躁道:“把药膏拿来我瞧瞧。”然而药膏也找不到了,人证和物证全部消失,只剩下一个不解的谜团儿。
  众人脸上都有丧气恼怒之色,端木雍容更甚,东羌国的大皇子,在燕国无缘无故被人下毒,结果却什么都查不到!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当即朝宇文极问道:“大皇子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以前,或者最近……”
  “以前……”宇文极想了想,祁明夷和莫赤衣都不在皇宫里了,“没有。”但是却突然想到另外一个人,“最近嘛,倒是有一个。”他嘴角微翘,“就在昨天,我一时失言骂了姬大人一句,‘好狗不挡道’。”
  “姬……,暮年?”端木雍容曾经在燕国待了一年,对他有些印象。
  “你说姬暮年对你下毒?”慕容沅脸上有点难以置信,但是……,心里却开始动摇了,毕竟姬暮年比普通太医还要精通医术,想要做点手脚实在是太容易了。再联系端木雍容的一番分析,姬暮年将药膏给了春雨,结果春雨却没控制好分量,让宇文极反应太过强烈发觉了,春雨……,便畏罪自尽。
  不,这样太武断了。
  睿王微微皱眉,“倒是有点可能,但……,暮年应该不是那种小人。”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修改了一下,祁夫人(赵如嫣)+碧晴,都处死了,只留下了祁明夷~~





☆、60 蹊跷(下)

  睿王不说那句话还好;一说,宇文极听了反倒更加恼怒,冷哼道:“你们都是被他虚伪的外表骗了!表面正人君子,实则……”看向慕容沅,“你可不能被他迷惑。”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离开燕国,姬暮年却可以整天围着她转,就是压不住的担忧和不甘;“他就是那种看起来笑眯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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