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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很忙-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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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沅脸上的血色在渐渐褪去,心内波涛汹涌,不言语。
  但很显然,端木太后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皇帝能恐吓端木明珠,却不能恐吓她这个大权在握的嫡母,悠悠说道:“也不知道皇贵妃到底忘了多少,咱们就拣要紧的说好了。”不知道等下,她是要尖叫出声呢?还是抱头痛哭?但疯子的模样肯定有趣,越想越是有意思,“虽说东羌现在和燕国是秦晋之好,可当初也是有些摩擦的……”
  当年端木雍容叛出东羌,投靠燕国,继而惹得东羌攻打燕国,西羌跟着参战,还有傅如晦的叛国,燕国长沙王的内乱。燕国皇室岌岌可危,可惜当时的睿王和代王不肯领兵勤王,以至于让燕国的靖惠太子殉国,燕国老皇帝和玉贵妃惨死,燕国皇室随之彻底覆灭。
  这些血腥的战火硝烟,从端木太后的嘴里说出来时,轻飘飘的,又道:“听说燕国多有传言,说如今的燕国皇帝不是老皇帝的亲生骨血,是前大蜀王朝赵驸马的儿子。”她掩面轻笑,“所以才见死不救呢。”
  “母后!”宇文极忍无可忍,阴沉沉道:“今儿是母后大喜的日子,说这些流言做什么?还是快点开始宴席,让大伙儿替母后庆贺才是。”
  “不着急。”端木太后可算找着乐子了,最好能把沁水公主再气疯才好,倒是省得将来大费周章,多说几句,不过是浪费唾沫的事儿,“既然皇贵妃忘了许多往事,给她提醒一下,不是正好吗?”
  慕容沅的脸色已经白成了一张纸,即便坐在椅子里,也好似一片秋风中的落叶,看起来飘零不定。状态虽然不好,但却一直沉默着,不开口。
  端木太后不愿让她这么混过去了,觉得猛料还不够,于是多抖了一点儿,“而据哀家所知,当初皇贵妃是被大秦皇帝端木雍容所救。”这些事情,联系后来不难推测,“呵呵……,于千万乱军之中,派人救援,救命之恩真是叫人感动无比。而救了人以后,大秦皇帝又让皇贵妃改头换面呆在军营,还化名为萧羽,来到东羌,帮忙让你杀了大仇人淳于化,啧啧……,还真是情深意重呢。”
  “怎么样?”她问:“皇贵妃想起什么来了吗?想起大秦皇帝,是如何赠送你弯刀定情,你又是如何收下的吗?”
  仿佛一张纸被用力捅破!
  慕容沅记忆的大门打开,往事滚滚而来。
  燕国皇室的烽火硝烟,父亲的鲜血,母亲的微笑,自己的嘶喊,以及淳于化狰狞扭曲的笑容,和城外……,哥哥的冷漠无动于衷。
  记忆像洋葱一片一片的剥开,每剥一片,心就像是被捅了一刀。
  那个高大颀长的身影,目光冷毅、沉稳如山,他为自己准备了战盔和利剑,准备奔驰如电的骏马,他轻声道:“带你去杀人。”
  而自己,声音笃定下决定,“我要杀了淳于化,为父皇报仇……”
  “小羽,你的安全最要紧。”
  “将军,我还不确定自己的心意,你真的……,愿意等我三年?等我出了孝期,再答复你,真的可以这样吗?”
  却是等不到了,终究还是缘分不够。
  画面不断回访,那个曾经叫自己无比依恋的哥哥,派人捉了自己回去,微笑道:“阿沅,你终于回来了。”再接着,便是几年不见天日的黑暗生活。
  果然……,自己之前的预感是对的,美梦终于醒来,而现在要面对的是无尽血腥和污秽,是看不见的刀光剑影,端木太后正等着自己抓狂,在众人面前疯掉,所以才会吐露一桩桩往事。
  可惜……,她错了。
  大错特错!
  “阿沅?”宇文极看见她嘴角诡异的微笑,本能的不安,担心她被刺激更疯了,上前搂住她,“走,我们回去。”
  端木太后冷声道:“皇帝!哀家的生辰宴席可以随便离开吗?!”
  宇文极根本不理她,也不计较会是什么后果,满心只有一个念头,保护她,不能让她在留在这儿,他上前,欲要将心上人一把抱起,却被推开,“阿沅……?”惊疑不定的看着她,后悔刚才没有早一点走。
  “臣妾没事。”慕容沅强忍了头疼欲裂的难受,面带微笑,轻轻的击掌,“刚才听太后讲了一个故事,虽然荒唐,但也挺有趣的。” 起身端起酒杯,自己斟酒,连饮三杯亮了底儿,“先祝太后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她语气不无讥讽,“再祝太后娘娘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端木太后脸色一变,情况似乎并不向着自己期望的方向发展。
  慕容沅将在座的人环顾了一圈,眸光烁烁生辉,含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不可冒犯,配着照人殊色,有一种触目惊心的美丽。她轻声慢语,像是古琴曲调一样优雅迷人,“臣妾不过是因为太思念故去的父皇,失口说错了一句话,就让太后娘娘和贵妃遐想出这么多故事,呵呵,还真是想象力丰富呢。”
  端木太后冷冷的看着她,“哦,是吗?”
  “当然。”慕容沅掠了掠耳边碎发,动作轻柔,没人能够看出她的心好似滴血一般的疼痛,笑容更是好似三月里的春风,“论理臣妾在太后娘娘是晚辈,不该多说,可是太后娘娘的话也太不好听,什么臣妾哥哥不是父皇的亲生子,这种市井流言,无知小民的口舌,岂能堂而皇之当做真事来说?莫不是欺负我们燕国的人,脾气太好?”
  端木太后当然知道先前的话有些过头,但是只想着逼疯她,只要她一疯,谁会为一个疯子批评自己的言行?然而这个沁水公主反应太快,应对太迅速,居然反客为主的指责起自己来!当着众人下不来台,只得敷衍道:“哀家说了,只是听到燕国的一些流言而已,也没说是真的。”
  “这也罢了。”慕容沅不与她计较这些,缓缓坐回椅子,微笑道:“可是后来,太后娘娘又说什么臣妾被大秦皇帝所救,改头换面被留在军营,还有他帮我杀了淳于化,又送了我什么弯刀,这也是流言吗?又是听谁说起的呢?还是……,仅凭自己一腔臆测猜想的?”
  端木太后的确没有证据,狠声道:“是与不是,皇贵妃心里自己清楚。”
  “臣妾不清楚呀。”慕容沅紧紧的握了椅子臂,尽量让自己的脊梁挺直,面色忽地转冷,“太后娘娘,长辈说话也是要证据的!臣妾堂堂一国公主,当然是生在皇室长在皇室,岂能流落民间?岂能跟他人在军营厮混?”她冷冷一笑,“真是笑话!大燕国要杀淳于化这种丧家之犬,用得着派公主去做杀手?还要假扮别人?!”
  这在道理上的确说不通,在场的人虽然不敢大声议论,都是互相交换眼神,看起来多半是不相信的,或者说,相信也没有证据连辅助。
  “太后娘娘。”慕容沅质问道:“凭据呢?总得拿出来一点儿吧。”
  端木太后被问得哑口无言,面色难看。
  宇文极却高兴不起来,他明白,被诘问的人很快就要轮到自己了。
  端木太后万万没有想到,沁水公主不仅没有被刺激的疯掉,而且还像是彻底清醒过来了,隐隐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不该招惹她的,像是一柄利刃出了鞘,带着说不出的危险感觉。
  慕容沅微笑着,继续道:“罢了,今儿是太后娘娘的寿诞,她说笑话,只当是给大伙儿当个乐子吧。”她又走到端木明珠身边,“刚才你说什么来着?说我神智不清?”回头问端木太后,“这是东羌低等嫔妃的礼数吗?燕国可是没有这个风俗。”
  呵呵……,想刺激自己?那是因为她们不知道,自己在燕国受过什么刺激,若是知道了,想来不会招惹自己的。
  端木明珠脸色惨白,“你、你……,想做什么?”
  “自然是按规矩来行事。”慕容沅轻轻笑道:“有些话,长辈拿来随随便便开个玩笑可以,你却不行。”把端木太后讥讽了一通,流波妙目微转,朝魏女官问道:“按照你们东羌皇室的规矩,嫔妃以下犯上该怎么处置?”
  魏女官微微尴尬,扭头看向端木太后,“太后娘娘……”
  “哟。”慕容沅笑了,她不会跟太后明着对干,一个女官,却还不放在眼里,“怎地魏姑姑连规矩都不记得了?这个样子,怎么能在太后娘娘身边做事呢?”
  魏女官闻言不由冷汗淋淋。
  “自然是该罚。”端木太后接了话,心下清楚,闹到这个地步得找台阶下,总不能红口白牙说完就行,那么替罪羊自然是自家侄女了。她淡淡道:“贵妃以下犯上、语出不敬,先过去给皇贵妃赔礼道歉,再自己掌嘴二十!”
  “太后娘娘……”端木明珠尖声道。
  宇文极冷声道:“你还不服气?连母后也不放在眼里了吗?”语气阴森森的,明显是已经含了杀气,“来人……”
  “贵妃娘娘。”魏女官被太后一推,回过神来,赶忙将端木明珠跟摁了下去,在她耳边低声道:“别惹祸。”然后大声道:“快给皇贵妃娘娘赔个不是。”
  端木明珠委委屈屈的,哽咽道:“嫔妾错了,嫔妾一时失言……”一咬牙,狠心朝自己脸上闪了一巴掌,“嫔妾有罪!”
  慕容沅轻声一笑,拉住她,“好了,今儿是太后娘娘大喜的日子,耽误不得,掌嘴就不用了。”眼见对方脸色一喜,补道:“先记着,明儿再说。”
  “你……”
  “快起来。”慕容沅笑盈盈的假意扶她,弯腰的时候,在她耳边低声道:“再用你那大眼睛瞪着我,我就亲手把它们挖出来,挂在墙上。”
  端木明珠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像是看着一个恶魔,旋即惊恐的收回了目光。
  慕容沅轻轻擦拭着手,十分嫌弃厌恶的样子,然后看向魏女官道:“虽说你连规矩都不记得,可你到底是太后娘娘身边的人,轮不到我来处置,今儿算你走运了。”又朝端木太后微微一笑,“不过太后娘娘别怪我冒犯,什么大秦皇帝送臣妾弯刀之类的话,无凭无据,可是有损臣妾的名节呢。”
  端木太后脸色难看,抿嘴不语。
  “哎……”慕容沅叹了口气,继而悠悠笑道:“要是话可以乱说,怎知大秦皇帝不是把弯刀送给太后娘娘了。”
  “你放肆!”端木太后终于忍不住怒道。
  “臣妾不过也是开个玩笑。”慕容沅针锋相对,故意反问道:“莫非刚才太后娘娘不是说笑的?还真的是在给臣妾泼污水不成?”她轻笑,“啧啧,那怎么可能呢。”
  端木太后被她拿住了七寸,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噎得不能说话。
  慕容沅走回自己的位置,展开双臂,慢条斯理的整理好了袖子,缓缓坐下,然后朝着众人妩媚一笑,“让大伙儿看热闹了,有趣吧。”
  在场的众人,见她连太后娘娘和贵妃娘娘都降伏了,谁还敢说有趣?一个个都是低着头,恨不得从生辰宴席上面消失。
  “阿沅……”宇文极低声道。
  慕容沅轻声慢语,“皇上,宴席也该开始了。”
  *******
  “皇贵妃娘娘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宴席结束,刘瑾升跟在后面一溜小跑,拼命的向慕容沅讨好,“今儿皇贵妃娘娘可真是威风……”
  慕容沅停下脚步,看向他,“你最好闭嘴。”微微含笑,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不寒而栗,“若非我此刻没空,早就亲手切下你的脑袋当球踢了。”
  “是,奴才闭嘴。”刘瑾升脸色一白,情知当初的迷药事件发作了。
  慕容沅勾起嘴角,“滚吧。”
  刘瑾升连个含混都不带打,看了皇帝一眼,就一脸苦瓜相往外溜,乖乖,这沁水公主浑身都是杀气!刚才别说是贵妃娘娘,就是太后娘娘,都被她的气势压住了,甚至连皇帝都赔着小心。
  这这这……,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啊。
  还不如之前糊涂的那个呢。
  “阿沅,你听我说。”宇文极神色凝重道。
  “还是别说了。”慕容沅神色平静看着他,“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多年爱慕,情不自禁,药也不是你下的,再说了,我也挺配合挺积极主动的,不是吗?而且我已经嫁给你了,就该履行男女之事的义务。”她笑了笑,“哦,你还会说,以后一辈子对我好,对不对?我应该没有遗漏吧。”
  宇文极脸色一僵,自己要说的话确实被她说完了。她若是打骂自己,还好……,这样强颜欢笑的,冷静自制的样子,看着更是叫自己心疼和担忧,不知后面会怎样,“对不起,阿沅,都是我没有把持住,是我……”
  “可是时光倒流,你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慕容沅轻轻笑着,问他,“对吧?既然如此,还浪费口舌做什么呢?皇上……”她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人情道理我都懂得的,你不用多言了。”
  “阿沅。”宇文极拉长了声调,带了请求,“你想怎样都可以,只别不理我。”
  “我想怎样都可以?我能怎样?也谈不上深仇大恨要杀了你,况且也杀不了。”慕容沅脸上尽是嘲讽,“而我已经做了你的嫔妃,难道还能为你的临幸大哭大闹,再扇你几个耳光?”她冷冷道:“看在你欺骗了我的份上,让我单独静一会儿,行吗?”她的目光清澈明亮,像是能照出任何纤小的尘埃,让人无所遁形。
  宇文极在那目光之下,自惭形秽。
  “怎么?不行吗?”慕容沅轻声讥讽,忍住胸腔内翻腾的气息,勾起嘴角,“难道飞要我跪下去求你?”
  “阿沅,你别赌气。”宇文极见她作势要往下跪,赶忙抱住了她,“阿沅……”他不知道从何解释,那件事的确是自己借她神智不清,做的不够光彩,“我只是太过害怕失去你,想把你留在身边……”
  以为占有了自己的身体,就能留住人?慕容沅轻轻笑了,人人生而自私,越想笑越是气血翻涌,越是热泪止不住。
  “阿沅,你别哭。”宇文极感觉到她的身体变软,一分一分的软下去,像抱得更紧又不敢用力,像是搂了一块珍贵的易碎品,“咱们先不说话了,我先抱你去床上躺着歇息,养好精神……”
  “唔……”慕容沅再也忍不住,一口热血喷了出来,喷得宇文极身上、手上,以及地上,一片鲜红之色!眼泪伴着血水,触目惊心,红艳艳的诡异美丽。



☆、第124章大结局(四)

  “不许叫太医。”慕容沅头脑发晕的躺在床上;说话十分虚弱;连眼皮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语气却很平静,“没事,死不了。”
  宇文极拧了湿巾过来给她擦嘴;低沉道:“弄脏了。”
  慕容沅闭着眼睛随便折腾;并不拒绝。心下轻嘲,自己早过了娇纵任性的年纪;也没有那个资本;再说吃了那么多苦头之后;觉得很多事都可以不用再计较了。
  宇文极并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只当是一种温柔的退让,细细的替她擦了脸,又扶着簌了口,连弄脏的外衫也帮着脱掉,“你先安心睡一会儿,再说。”原想叫太医,可是她不让也不好硬来,免得气上加气。
  “把养血益气丸拿两粒过来。”慕容沅一直都没有睁眼,不是闹别扭,而是真的没有力气,在他的搀扶下咽了药丸。不想让宇文极大惊小怪的,勉强凝出一股子力气,给自己切了脉,“我没事的。”淡淡解释,“就是刚才受了她们的刺激,心绪不安,一时激得吐了血,养一段日子就好了。”
  “那就好。”宇文极放心之余,一颗心也在不断下沉。
  她明明就在自己的跟前,也不发脾气,但就是感觉隔得十分遥远,像是一瞬间,她就将自己迅速的包裹起来,厚厚的、坚硬的壳,再摸不到那颗柔软的心,更恢复不到之前的亲密无间,无尽的冰凉朝自己袭来。
  “我睡一会儿。”慕容沅是真的身体虚弱,发困,刚才宴席上那番凌厉的样子,不过是强撑出来,像是强弩之末,撑过了那一口气就没劲儿了。而撇开吵架的事不提,有宇文极守在自己床边,还是安心的,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宇文极静静坐在床边,看着她,如描如画的精致眉目,不施脂粉、清丽绝伦,青色发丝披散一枕,此刻安安静静躺着,好似一株静水湖泊之中的睡莲。少女的馨香,熟悉的味道,每一样都叫自己深深留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多久。
  “皇上……”刘瑾升在门口探头,声音小的几乎只剩下口型,呲牙咧嘴,好不容易把才把皇帝叫了出来,然后去了偏殿,跪下哭丧脸道:“皇贵妃娘娘要杀奴才呢。”
  “你别烦她,她没空。”宇文极冷冷道。
  “多谢皇上指点。”刘瑾升哈着腰陪笑,爬了起来,然后低声道:“那以后奴才躲得远远儿的,见着了,连大气儿也不敢喘一下。”
  “下去吧。”宇文极的心情糟透了,却没发脾气,甚至有一点羡慕刘瑾升,他可以躲、可以回避,自己呢?自己当然不能那样做,也舍不得,可就算自己贴近,只怕也是没用。和端木明珠那种外厉内荏的性子完全相反,阿沅她……,是看起来十分娇弱,内心刚强,特别是亡国以后,她经历了太多的事,一颗柔软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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