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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岭鬼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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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胖费了一番周折,打听到汪倩浙江老家的地方,却是一个乡下,进了浙江往东南走,在雁荡山的北麓,景宁的东边,名字叫做西陵村,不通班车,想进村只能绕道撒开两腿跑,我俩都是有钱人了,说啥也不想遭那罪,好说歹说租了辆农夫车,算是把我们拉到最近的一段路,他妈的骨头都快颠散架了,但是离村子还有十几里泥巴路,汽车肯定开不进去了。
正发愁不知道怎么找路过去,打后面来一驴车,拉着乱七八糟的杂物,赶车的是个年汉子,脸色阴沉沉的,看的我俩都有点浑身不自在。
第十九章 荒村红帐
我紧跑两步上去,硬着头皮问:“师傅,去西陵村,路怎么走啊?”
汉子上下打量打量我,说:“我就是西陵村人哪,你外地来的?是要进村吧?”
“是啊,麻烦你就给带个道儿吧,出门在外不容易啊!”我说着给他递了根儿烟,连盒都塞了给他。
汉子叼上烟,嘬了两口,“上来吧——村子这几天不太平,你俩也心点儿。”
我听了没当回事儿,现在有钱了,我和魏胖就连穿的内裤也是名牌,根本不怕会有啥事儿,只是庆幸有这么个村里人带路,不然找到天黑我俩也找不着地儿。
颠了将近一个钟头,我俩知道这汉子叫刘老全,土生土长的西陵村人,看看天又有下雨的意思,那汉子说道:“不远了,你俩下来走吧,还能快点,我住村子边上,已经到了。”
我和魏胖赶忙收拾东西下车,没口子的连声称谢。
我俩低头忙着揉酸麻的腿肚子,驴车已经没影了,听到不远处那汉子的声音还跟我喊:“趁早回吧,这地儿不是你们来的,走晚了命都保不住。”
魏胖呸了一口唾沫,嘟囔道:“去你妈的乌鸦嘴。”
天阴得不行,村里矮墙破院子,家家户户都掩着门,随便问了个庄稼汉:“老汪家住哪?”
那庄稼汉还真知道,抬手一指:“一直往里,青砖的老宅子就是。”我点头道谢,一边走,一边回头看,那庄稼汉站原地儿盯着我俩,神色已经变了,眼神儿很不友好,瞅得我后脑勺冒凉气。
没走多远,就看见了院墙高立,卧底石条起底,青砖一垒到顶,还是个挺的老宅子。
魏胖左右看看,笑着对我道:“汪家这宅子不错啊,老丁,你看看这里有没有啥值钱的古董,咱们也顺手给他摸了去。”
我骂了他一句——你丫是土匪啊?还是鬼子进村啊?别忘了咱可都是万元户了!
说罢抬脚我就进了院子。
看来汪倩家在这里还是个富户,只奇怪的是房子外头人来人往不断头,敢情出了啥事儿,村里不少人都聚成了疙瘩。
我和魏胖站在院子里探头探脑的左右瞧,就见院子间用红布围了个帐篷,里头亮着灯,影影绰绰的似乎坐了几个人,都是一动不动的。
跟着有人发现了我俩,围上来满怀戒备的四下乱瞅。一个干部模样的人凑上来问道:“你们俩哪的?怎么跑这儿了?”说着就要把我俩往外头轰。
我赶紧说道:“别,别,我俩北京来的,汪倩同志一个单位的,我们领导不知道她出了啥事,让我们趁着出差赶来瞧瞧。进村时候碰到你们村的刘老全,他赶的驴车指了路才找来的。”
话音刚落,周围的人哗啦一下就散开了,那个干部也扭头就跑。
我吓了一跳:怎么话还没说完,人就全变样了,什么玩意儿这是。
红布帐篷的门帘一掀,打里头出来一人,穿的是上红下绿对襟棉袄,全身乱颤,乱发飞舞,呲着黄板牙朝我就扑过来了。
意外来临时,我是能躲就躲,魏胖已经来不及躲了,何况这厮对于这种事儿一向喜欢直接,兜头就准备踹他一脚。
这主儿离的近了,魏胖攒了足足的劲头给上一脚,正蹬他胯上,这子惨叫一声,顺势躺在地上,全身抽搐。
那个干部腆着肚子,掐腰招呼道:“我告诉你俩子可别逞能,全村儿都饶不了你们!”一挥手,围上几个伙子抖擞精神,就准备群殴。
我心里一沉:一个人单挑一群的没把握事儿,还是少做为妙,紧赶紧的喊道:“你们怎么这么不分青红皂白!我俩真是从北京过来的,汪倩到底在不在?叫她出来认一认不就结了?何必非要伤了和气!”
魏胖也不言语,阴沉着脸从口袋里掏出一把五四手枪拿在手上,那干部瞧瞧魏胖,再看看我手上的三棱刮刀,脸色变的有点软了,这五四手枪可是我俩花了价钱买来,枪的唯一特点就是穿透力强得不象话,你要是拿个勃郎宁之类的,他或许以为是玩具吓唬他,没准就反抗,但是看见‘五四’就一定老实了。
果然,那干部挥手散开了围住我们的人,仔细上来验看我的身份证,末了还看了我俩的火车票,这才放下心来,苦笑道:“同志们别生气,村里确实出了些事儿,误会了,误会了!”
我也赶紧就坡下驴:“哪能呢,这不说开了就没事儿嘛!不生气,不生气,到底村里出了啥事?汪倩同志在不在?”
那干部说道:“我是这里的村支书汪有兴,汪倩是我侄女,这孩子,咳咳,是有点麻烦,我也说不准呢。”
汪支书犹豫的看了一眼那红帐子,说道:“刚才这位胖同志踢倒的是我们这儿有名的张铁嘴,专门请来驱鬼的……还不是因为你们说起那个赶驴车的刘老全,其实这人才死没多久,也难怪伙有了误会!”
我和魏胖不由自主的心里咯噔一下,这茬儿还真是压根没想到,联想起赶车那厮阴阳怪气的腔调,立刻有点不寒而栗。我就赶紧去摸挂在脖子里的淘沙令,心里直念阿弥陀佛。
那汪支书请我们进屋里坐下,倒上碗茶说道:“汪倩这丫头回来时候,我就看她有点不对劲,脸色青白青白的,象是撞了邪一样。”这汪支书看来是有点文化的人,一会儿工夫就把事情给说了个明白。
原来汪倩回来住的日子里,本来精神就非常不好,跟撞邪了一样,还夜夜做噩梦,没几天突然失踪了,最后在村口的水井边找到了她,人还没死,就是痴痴呆呆的枯坐在井边,掉了魂一样不言语。
当时手忙脚乱地把汪倩背回来,路上一直吐清水,脸上还有些水草样的黑线,极象在水下窒息而死的溺死鬼,而且苍白的毫无血色,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嘴角咧开往上翘着,似哭似笑。老汪没有办法,叫了神汉张铁嘴来看,认定是被井里的水鬼上身,必须搭起红帐子给他驱邪。
就在给汪倩驱邪的这几天,村里莫名其妙的又死了两个人,都是溺水身亡,而且都是掉进山涧里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当口,你俩来了,还说是刚死的刘老全引来,村里人当然以为我俩也是跟汪倩一样,鬼上身没救了!
听了汪支书的叙述,我略微沉思了一下,心想这不可能吧?僵尸、血尸见过,没听说这世界上还真的有鬼怪,于是我对汪支书说道:“老汪啊,你还是带我俩去瞧瞧你那侄女吧,说不定我会有办法呢!”
汪支书带我俩进了那红帐子,汪倩果然一个人坐在那儿,身上穿着红棉袄,连头上都蒙着红纱巾,手和脚用红绳子扎在一起,旁边还糊了两个纸人坐着,一样的打扮,一样的姿势,看起来场面非常诡异。
我轻轻掀开汪倩的红头巾,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汪倩瘦削的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眉清目秀,嘴抿的紧紧,我一楞问道:“这是咋回事儿?你不是说她嘴角翘着,似哭似笑么?”
汪支书看来也不知情,摇摇头说道:“这,这,我真不知道。兴许张铁嘴的手段起了作用?”扭头就跑出去,看来是找那被魏胖踹晕过去的神汉去了。
我仔细看了看汪倩,对魏胖说道:“这不是鬼上身,看来倒象是毒了。”
魏胖一撇嘴:“老丁你又瞎掰,我已经知道咋回事儿啦!”
我一楞,心想魏胖啥时候变这么聪明了,赶忙问他咋回事儿。
魏咆有成竹的告诉我:“汪倩这丫头在考古队工作,这说明了啥问题?这说明咱们当年一起经历那事,给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所以长成人后,念念不忘那段奇异的经历,所以才投身考古业!你想啊,考古是干什么的?考古要成年累月和古墓、遗址之类的地方打交道,难免出纰漏,比如尸气,我都知道终年密封的墓室和棺椁里,死人发酵的味道,全给郁憋在不通风的地方,时间一久变的跟毒气一样,尤其是死尸的棺材如果密封的太好,那死尸嘴里全都堵着一股尸气呢,我就估计汪倩可能不心招了。”
“活人给尸气这么喷上一口,难免体质下降,象汪倩这样,时候的黑墓阴影一直萦绕心头,咱们当年又发毒誓不准泄露出去,没准她就当了真,跟她一起的李卫东和张明堂全死了,我记得没错的话,汪倩也给黑蚂蟥咬过一口,这时候体气一弱,难免疑神疑鬼,胡思乱想的以为是李卫东和张明堂埋怨她当年不尽力搭救,所以恍恍惚惚的好像鬼上身一样!”
“还有啊,你忘了这村子叫啥名?西陵村!好地方会起这名字,八成附近是埋着啥子墓,这村都是当年的守陵人,所以汪倩本来以为回老家散散心就没事儿,可又没想到在这儿,招惹上了啥阴气,两头一扯,人就躺下了,我看肯定是这样!”
魏胖这厮分析的再有道理,我也压根不信:“呵呵,想不到胖子你也有这脑袋瓜?不错不错,有前途!那你是不是接着给我分析下,我这脖子上的指头印子,是我不心想把自己掐死才留下的?”
魏胖一怔:“哎呀,忘了这茬,难道你真是在梦里想掐死自己?”
我怒道:“滚去死吧!老子还没糊涂到那地步!”
第二十章 僵尸肉
魏胖这一打岔,我倒还想起来点事儿来,记得蒲老头当年闲聊时候说起,他年轻挖掘古墓时,特别留心的就是猫啊狗啊之类的动物,猫狗这两种动物,跟人类厮混的日子久,或多或少都有点灵性,一旦这主人生前豢养过猫狗,死后就算埋的再深再秘密,猫狗也能闻着味道找着,但是猫狗的寿命不长,所以一般来说不会有啥事儿,比较希罕的情况是,猫狗钻进了主人的墓室,并且还时不时的经常串门,一旦在墓室里下了崽子,这样的崽子可就厉害了,盗墓贼一般称为‘黑尸眼’,介于血尸和金尸之间的异类,阴毒乖戾,拿墓室做老窝,积年累月给阴气和尸气熏陶着,爪子和牙齿都带了剧毒,见血封喉,死后往往化作成群的变种毒虫,端的是厉害无比。
莫非汪倩是碰上了黑尸眼之类的东西,那玩意儿的毒有很强的致幻作用,毒的人往往自己不知道,表现的和鬼上身很相似,整天疑神疑鬼直到发狂,最后结局基本上都是自杀而死。在我印象里,当年汪倩的确是被蚂蟥叮过一口,难道这蚂蟥就是黑尸眼死后转化出来的成群动物?
魏胖听了我的分析点点头说道:“汪倩当年被黑蚂蟥咬过手背,你当年被僵尸咬过脖子,都是见了血,蒲老头应该有根据才会这么说的,嗯,有可能,不过潜伏这么多年才出现征兆,也太久了吧?哎呀!是不是过段时间我也会有幻觉?操!我好像也被那僵尸扑倒过!蒲老头有没教你怎么治这病?你子快说啊!”
我笑笑说道:“僵尸扑你前,已经先咬过了我,你皮厚脂肪多,受那点毒素不算啥,放心吧,药方倒是有,你有药吗?……有的话就拿点僵尸肉来用用!”
魏胖呆了:“僵尸肉?你不是开玩笑吧,这地方上哪找僵尸肉啊?对了,当年蒲老头救咱俩时好像就用的是僵尸肉!”
我说道:“你以为当年蒲老头给咱俩治病安了啥好心?纯粹是剥开僵尸的脑子吓唬咱俩,恶毒的很,想一鼓作气把咱俩这娃子唬成神经错乱,他好逍遥法外,幸亏咱俩意志坚定,才算没着了他的道!后来蒲老头跟我提起时还唠叨说,盗墓伤阴鸷,好好的老头,当时却违心做那么恶毒的事儿,很是后悔再三道歉,我才没有暴打他一顿出气。”
这种致幻的毒素和黑尸眼有关系,要想驱除必须用僵尸肉入药,可这儿人生地不熟的,我俩一时都走投无路,没了主意。
黑尸眼的毒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毒,淘沙夫子招后,为了延缓毒素发作去寻找僵尸肉,往往要用红布绑住手脚,糊几个红纸人坐在一起镇尸眼,我没想到这穷乡僻壤居然也知道用这法子,看来那个叫张铁嘴的神汉很可能知晓一点淘沙夫子的门道。
我看看红帐子里头布置的还算规矩,就拉着魏胖出来,让他吃饱饭守好汪倩的红帐篷,自己单独一个径自去寻那张铁嘴。
汪支书刚好进门,见我俩出来,忙不迭的迎上来说道:“咋样?还有没有救?”
我点点头说道:“有救,汪同志是毒了,只是这毒比较奇怪,我需要找些药来,对了,那个张铁嘴哪去了?”
汪支书说道:“有救就好,真不愧是北京来的同志!张铁嘴刚才看见他往村口的池塘跑去了,我没找着这才回来。”
我赶紧嘱咐汪支书陪着魏胖等我回来,把五四手枪掖进裤兜,撒丫子奔村口道就下去了。
这时候正是黄昏七点多,天很阴却没有下雨,越往村口走,天越阴沉,远远看见一个脏水池子,上面雾气腾腾的。
下过雨,本来就是泥泞道,我有点犯嘀咕那张铁嘴跑这里来干嘛?难道这神棍知道这里有僵尸肉?
心里一分神,脚下踩了个水坑直打滑,一个趔趄差点趴地上,突然有人伸手拉了我一把,我回过神来抬头一瞧……
啊!找的就是你!
这人赫然是那赶车的年汉子,已经死了的刘老全,阴沉着脸说道:“咋了?天黑就要回了?你那伙计呢,还坐不坐我的车?”
我强忍着头皮发麻说道:“坐,怎么不坐,老兄的车坐着最安全了。”一翻身我就上了车。
坐在车上我把脖子里挂的七星铜人还有淘沙令都往上提了提,挡住咽喉,因为我潜意识里觉得这种僵尸最喜欢捏人脖子,蒲老头说过七星铜人可以辟邪,应该有用。
啊呀不对,这很可能是幻觉,万一是直奔水底去的,那我岂不是活活一个自杀?可是万一不是幻觉,真是刘老全的僵尸作祟,僵尸肉难得送上门来,就这么跳下车跑路,上哪再找这好机会呢?
想了又想,终于打定主意跳车逃跑,因为没听说僵尸会说话的,那这百分百是幻觉了!
就在我患得患失之际,一不留神,车轮子咯噔一声轧上一人,这人脏糊糊的长头发打着绺儿,最醒目的就是那两颗翻露在外的黄板牙——这不是那张铁嘴吗?车轮子正正轧上他被魏胖踹伤的腿,顿时醒了,呼天喝地的叫嚷起来。
天黑了,四下里细雨迷蒙,凉风吹过野草,鬼影也没一个,张铁嘴哭喊了一会,抬头看着我和赶车的汉子,眼神惊恐至极。
我瞪着眼珠子问他:“你在这里干什么?”一边朝他使眼色别做声。
张铁嘴全身发抖,胆子都快吓破了,哆嗦着说:“哥,救命啊,你下车拉弟一把吧!”
我看他装疯卖傻,也不知道瞧见我眼色没有,指着他骂道:“滚你妈蛋,我整死你啊!你等着!”说完就抬腿下车。
张铁嘴看来明白我的意思,掉头爬起来往村子里头跑,我撒丫子就追,看看那驴车没影儿了,我咽了口唾沫,心想这地方决不能再呆了,便加紧了脚程往村里跑去。
跑了不远,总觉后头有人,猛回头一看,那赶车的年汉子已经变成个黑炭般的干瘪僵尸,一蹦一蹦的尾随过来。
我心想事不妙,这百十斤难道今天要交代到这儿?
我取出手枪拿在手上,心想老子这可不是在墓里,枪还是敢开的,蒲老头也说过,管它什么僵尸血尸,一把火照样烧它个场光地净,不怕!再说那幻觉已经消失了,现在看见了刘老全的本来面目,那更加没啥可怕了!
看那僵尸离的近了,我脚下一个绊子就把它撂地上了,不由分说,手枪塞进它嘴里死命抠扳机,把子弹全打了进去。
站起身呸了一口,什么玩意儿!现代枪弹下还敢追老子,看我不剥你的皮,拆你的骨,割你的肉!
张铁嘴不知道打哪儿窜出来,在我面前一翘拇指赞道:“很好,很强!”
我顿时哭笑不得,这厮倒是会挑时候来拍马屁!
看看四周,阴云密布,雨点已经开始飘洒,我不敢再迟疑,懒得理那神棍,取出刀蹲下来就割肉,而张铁嘴就蹲旁边看我忙乎,一点也不害怕地上这个干枯黝黑的僵尸,等我割完,这子居然也取出把刀,飞快的割了一块揣进怀里,愈发让我确信,这黄板牙压根不是什么神棍,倒象是一个同校
不过张铁嘴割的是脸颊上的肉,看来比我的选的好,僵尸给他割了几刀后,竟然很快就萎缩,给雨水一冲,地上剩下一堆黑糊糊烂泥样的渣滓,不是亲眼目睹,谁也不会相信地上原本有一具尸体。
事儿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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