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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死 焉知生:名人死亡档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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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丽娅早已结婚而且很爱自己的丈夫,马雅可夫斯基不过是他们夫妇的摇钱树和挡箭牌。特别是马雅可夫斯基自杀之后,成为了“定格”的“无产阶级的革命诗人”,更变成了他们夫妇永久不变的“保值品”了。他们吃了马雅可夫斯基一辈子。
在莉丽娅之后,马雅可夫斯基对女性的爱转移到新结识的波伦斯卡雅身上。这是他一生中的最后一次爱,也是他尝试组建家庭的最后一次失败。马雅可夫斯基是在心情最坏、最需要慰藉时与波伦斯卡雅相爱的。和莉丽娅一样,波伦斯卡雅也是个有夫之妇。1930年初,马雅可夫斯基向波伦斯卡雅提出结婚要求,并要求她同丈夫扬申离婚,同时离开剧院。对此,波伦斯卡雅回答说,她会成为他的妻子的,这一点她决心已定,不过她“需要好好想一想,怎样更好更妥当地对扬申说”。至于离开剧院,她办不到,她热爱自己的事业,认为“如果辞掉工作,那么我的生活便会变得空虚,这将是无法弥补的”。在这种情况下,两人经常发生争吵,有时和解,有时抱怨,有时甚至态度粗暴,互不相让。与此同时,文艺界对马雅可夫斯基的围攻日益加剧。诗人的神经是敏感而脆弱的,但他却得不到应有的关爱和支持。
1930年3月下旬起,这位长期持续疲劳的钢铁汉子患了严重的流行性感冒。在病中,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他过去的一些朋友,由于斗争形势的需要纷纷疏远了他。痛苦折磨着他的肉体,腐蚀着他的灵魂。他需要亲情的慰藉,然而生活给予他的实在太少了。4月7日,他抱病参加了一次诗歌朗诵会。当时,有些怀有敌意的青年故意捣乱并辱骂他。他悲愤至极,在会上甚至讲到了死。他说:“当我死了的时候,你们会流着感动的眼泪读我的诗……”后来,他走下讲台,坐在讲台的台阶上,闭着眼睛,把头抵在墙上……此刻,心力交瘁的诗人已经绝望。他以为人民已经不再需要他的诗歌,而这对以人民的艺术为生命依托的诗人,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被人引用得最多理解得最少的诗人(2)
精神濒于崩溃的诗人想在爱情中获得拯救,像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可真正的爱情又是那么不易获得。4月14日早晨,马雅可夫斯基约波伦斯卡雅到鲁北扬卡谈话。他的心情特别不好,在波伦斯卡雅进门后就把门锁上了,不让她出这间屋子,并急不可耐地要求她立刻离开剧院,让她“从现在起,在对扬申不作任何解释的情况下,就住在这里,住在这间屋子里”。那天上午,剧院要排练《我们的青春》,波伦斯卡雅在剧中担任重要角色,而且导演一向要求严格,她认为自己必须于10点30分以前赶回剧院。于是,二人争执不下。马雅可夫斯基时而怒不可遏,时而失声痛哭,几乎到了精神失常的地步。波伦斯卡雅并不了解马雅可夫斯基此刻的心情,在勉强使他安静下来后,便匆忙地赶着去剧院了。然而,当她刚跨出房门,屋里就传来了一声枪响,诗人用一颗子弹结束了自己仅37岁的生命。
巨星陨落,英才早逝,世人恸哭。“我还没有活完我人间的岁月,在人间我还没有爱够可爱的东西。”诗人的呼唤分明还在我们耳边回荡,然而,他走了,永远地走了。临终前,他留下了绝命书《致所有的人》。其中明确写道:“关于我的死别赖任何人,也请别造谣生事。”他说明自己的死因是“爱的小舟在生活的暗礁上撞碎。我跟生命已交割清楚,何必再提彼此的痛苦、不幸和怨怼”。而且绝望地说“我没有出路”。看来,私生活的不如意,确实是导致马雅可夫斯基自杀的原因之一。另外,在绝命书中,马雅可夫斯基还将莉丽娅和波伦斯卡雅列为家属,并要求苏联政府为她们解决生活问题。对给他带来无限幸福与欢乐,激励他产生耀眼的灵感火花,同时又使他陷入无尽的苦恼和悲哀之中的两个女人,马雅可夫斯基真可谓用心良苦。
无冕影后:阮玲玉(1)
身份:中国电影演员
死于:1935年3月8日(终年25岁)
死因:自杀
地点:上海
评价:阮玲玉曾主演过《挂名夫妇》《故都春梦》《野草闲花》《神女》《小玩意》等20余部各具特色的影片。在影片中,她塑造了一个又一个感人的形象。她的戏路极为宽广,从乡野村姑,到职业女性、青楼女子,无一不神形毕肖。另外,她入戏很快,只要经导演略加说明,便能准确地掌握剧中人物的思想感情,喜怒哀乐自然流露;而且不论正派反派,少女老妇,只要服装一换,她便能演得自然逼真,往往超出导演的预期效果。阮玲玉善演悲剧人物,而她的一生,则是一场更大的悲剧。
人决心要以死抗争,心境就会恢复安然与平静。死且不怕,遑论其他?一切都将成为过去。阮玲玉眷恋地打开抽屉,翻出她从影以来的全部剧照。这些形象,每一个都有不同的悲惨经历:屈辱、被杀、自杀、入狱……而扮演她们的阮玲玉自己也是社会悲剧中的角色。她传神、真切的表演,正是她不幸命运的写照与再现。收好剧照,她转向自己心爱的秦琴。每当忧愁的时候,阮玲玉就坐在它面前,轻拨慢捻,寄托情思。今天,她是最后一次用它诉说心中的悲愤与不平了。琴声缠绵如缕,如泣如诉,忽而慷慨沉越,铮铮凝视天穹,那是她受伤的心在泣诉,在流血。
这晚,阮玲玉接到朋友黎灼灼的邀请,和唐季珊一同去黎家赴宴。她穿了一件绿底黑花的新旗袍,戴着红宝石耳环,显得楚楚动人。开宴时,阮玲玉与一些女明星同桌。过去她很少喝酒,今天却热情奔放,频频向大家敬酒。她连连一饮而尽,干杯之后总是深情地祝福说:“愿您长寿!”谁能猜到阮玲玉此时的心境呢?这是她同友人最后的聚会。她要把美好的祝愿留给影坛的朋友,留给人间的未来。
当她向费穆敬完酒后,面带醉意地问:“费导演,我算不算一个好人?”费穆知道她目前的处境,但还不知道她这时的隐衷,就深情地说:“不管别人说什么,你的朋友们都相信你是一个好人。我甚至认为你是个太好的人。”听到这话,抱定必死念头的阮玲玉感动得几乎要哭出来。
宴会结束后,阮玲玉再也笑不出来。她深情地久久注视着每个人的脸,紧紧握手。她的告别那样深情,她是多么留恋这些朋友和他们共同的事业啊!
回到家,唐季珊喝多了点,倒头便睡。阮玲玉一人呆坐了一会儿,到楼上看了看正在给她煮粥的妈妈。她们母女曾相依为命,饱尝了人间的痛苦和屈辱。在这诀别之际,阮玲玉不敢多有留恋,怕失去死的勇气。于是她匆匆端着粥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了安眠药瓶。阮玲玉对这凄楚的社会已无所留恋,但又感到有千言万语要留给这可畏可憎的人世间,她提起笔,写下了遗书:
“我现在一死,人们一定以为我是畏罪,其实我何罪可畏?因为我对张达民没有一样对不住的地方。别的姑且勿论,就拿我和他脱离同居的时候,还每月送给他一百元,这不是空口说的话,是有凭据和收条的。可是他恩将仇报,以怨报德,更加以外界不明,还以为我对他不住。唉,那有什么法子呢?想之又想,唯有一死了之罢。唉!我一死何足惜,不过还是怕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吧!我不死不能明我冤,我现在死了,总可以如他所愿……”
写到这里,她回头望了一眼睡在床上的唐季珊,又在另一张纸上给他留下了遗言,嘱托他用自己的积蓄余资抚养母亲和女儿小玉,且提防母亲别像自己一样,因哀痛走绝路。写完,阮玲玉就把八珍粥和着几十片安眠药吞了下去,昏沉沉地倒下去了。
唐季珊发现阮玲玉服药后,立即上楼叫起她阿妈,一起把阮玲玉送到日本人开的福民医院。不巧那里没有医生值班,白白耽搁了3个小时。阿妈急着要求转院,可是唐季珊却怕到别的医院后被人认出来,传出去对自己的名誉不利。阿妈没办法,只得打电话给阮玲玉的朋友林楚楚。不到10分钟,林楚楚和黎民伟赶来,叫救护车送到中国疗养院会诊治疗。第二天,也就是“三八”妇女节的这天,阮玲玉呼吸衰微,下午2时半,失去知觉,傍晚6时30分,阮玲玉停止了呼吸。一代影星就这样仓促地离开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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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冕影后:阮玲玉(2)
大殓之日,联华经理黎民伟致悼词。他哀痛而又激愤地说道:“……我们数百人代表全国数百万爱慕女士的男女同胞,向英灵说一声:你在世上还有这么多朋友,为什么毫无留恋地弃世而去……她看到社会冷酷无情,尤其是女子的地位,在半封建的社会制度下,永无翻身的一日;她觉得自己软弱无能,已不能挽救自己,更不能改善这社会,也不能拯救多少万在水火之中的女同胞,所以她自尽了!我们用她的尸体,摆在社会面前,向社会要正义,向社会要求女子的平等、自由……”导演孙瑜悲痛地念着悼词:“她的一生是一页挣扎的历史,黑暗的社会笼罩着她的生命……她是一个天才,她的表演能从少年到老年……她的天才、人格、精神、作品,永远存在我们的心里。”
入殓后的第三天,阮玲玉的铜棺被运往上海闸北联义山庄安葬。孙瑜、蔡楚生、吴永刚、金焰、郑君里等社会各界名流护灵。一路上,人山人海,送葬队伍绵延数十里,人数逾几十万,以致交通断绝,城市瘫痪。
阮玲玉的死在社会上引起了强烈反响。5月25日,鲁迅发表了一篇《论人言可畏》的文章,斥责了当时新闻界欺凌弱者的丑恶嘴脸,说阮玲玉因自己没有“机关报”来对付那些造谣诬陷的报刊记者才走上绝路。笔端所至,入木三分,切中时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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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花飞:马樟花
身份:中国越剧名伶
死于:1942年2月19日(终年21岁)
死因:病逝
地点:上海
评价:马樟花功底深厚,戏路宽广,曾风靡整个上海滩,势头压过袁雪芬。然而在污浊邪恶的旧社会,一个女演员并不因为自己是名人、红角,就能把地位抬高几分。相反,正因为这些,她们所受的屈辱也许会更大。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这是《红楼梦》中的两句词,用来咏叹越剧名伶马樟花的悲惨命运很是贴切。
在马樟花的戏唱得红极一时的时候,一个姓鲍的老太太给她唱得入了迷,认她做了干女儿,后来又让她做了儿媳妇。一个艺海飘零的女子,能在风尘中有此际遇,在那个社会里也就算是十分难得的了。因此马樟花时时洋溢着幸福,总是笑靥如花。
然而,她要平平稳稳过日子的想法,很快被污浊的社会给搅乱了。她原来唱戏的大来剧场老板陆根棣是个无孔不入,在鸡蛋里都要下蛆的恶棍,他本想霸占马樟花,但没有成功。后来,马樟花不但与别人结了婚,而且要离开大来剧场,使他少一棵摇钱树。于是,他四处散布流言蜚语,用种种污秽不堪的语言来诽谤马樟花。
流言多了,会使最坚定的人也产生动摇。那些恶毒的匿名信和小报使马樟花的公公、婆婆由不安到困惑,由恼怒到猜疑,由漫不经心到处处留意,不祥的阴云开始笼罩这个家庭。生不完的闲气使马樟花终日抑郁沉闷,痛苦不堪。有的亲属对她的婆婆埋怨道:“像我们这样的人家,找什么样的找不到,硬要找个戏子?!”马樟花在背地里听到了,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浑身抽搐,摇摇欲坠,几乎不能自持。她的自尊心被打得粉碎,从此她就被深埋在痛苦哀绝的冰里再也站不起来了。不到一个月她便病倒在床,患了严重的肺结核和肋膜炎。
年底,袁雪芬和剧团的几个姐妹去看她时,几乎已经认不出她来了。姐妹们不敢想象过去那样一个机敏、俏丽、一身胆气的人,竟被害成这般模样。她的丈夫鲍辛锄扶着她从病床上坐起来,她像一个纸人似的摇摇晃晃地倚靠在枕头上,坐也坐不牢。鲍辛锄又拿来一个小小的案桌放在床上,让她刷牙漱口。她连刷牙漱口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没刷两下,便不住地咳嗽和喘息,俯在案桌上半天抬不起头来。
过了好一阵子,马樟花才抬起头来,拉住袁雪芬的手说:“我的命好苦呀!我好冤呀!在这个世界上,我太冤枉了!我有什么错,竟遭到了这样的毒害……”
袁雪芬看周围没人注意,便悄声问她:“你自杀过吗?外面的人都传你吃了来沙尔(一种毒药)!”马樟花听了,咬了咬牙说:“你听他们那些挖舌头根子的话?他们是恨不得我马上去死。我倒不肯去死,让他们再挖空心思去编排编排吧!我若真吃了来沙尔,他们还不拍着手乐啊,我才不那么犯傻呢!”
袁雪芬等人告辞时,又一再劝慰她,让她好生养病,等病好了再一起登台。然而命运之神却不再等待她了,姐妹们走后不到半月,1942年2月19日,马樟花含恨离开了这个吃人的社会,年仅21岁。正是人生最好的年龄,马樟花却如一朵名贵的鲜花,急如闪电般地在人寰之中开放,却又不等人们细细观赏就倏忽凋谢了。
评剧皇后:白玉霜(1)
身份:中国评剧名伶、电影演员
死于:1942年8月10日(终年35岁)
死因:子宫癌
地点:天津
评价:白玉霜自小经名师指点,加之刻苦学艺,演技日益精湛纯熟,她在演出实践中不断博采众长,推陈出新,对评剧的发展起了重大的作用。然而与旧社会的所有艺人一样,她不但身无自由,而且屡遭残害,命运比其主演过的《可怜的秋香》《可怜的芸娘》中的主人公还可怜。
旧社会唱戏卖艺的人,除了受官绅土豪的欺压之外,还要忍受一些报屁股文人和下流记者的敲诈勒索。哪一个关节没有打点好,他们便在报上给你搬弄是非,无中生有地登上那么一段。有一次,白玉霜不知怎的忽视了这个关节,没按时把银子孝敬过去,结果《新民报》便登了一篇半诬半骂的狗屁文章。白玉霜自知得罪不起,便请该报总编吴菊痴吃饭,并在席上递上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红包。宴罢,姓吴的心满意足地刚走出门,这个早已投靠日本鬼子的汉奸便被抗日锄奸的人枪杀了。这原本不碍白玉霜的事,但她还是被日本宪兵队抓走了,并遭受了令人发指的酷刑惨无人道的日本兵将她的下身扒光,用棕毛绳子拉磨她的阴道,血流满地。她凄厉地惨叫了几声,便晕死过去。她在日本宪兵队被关押了很长一段时间,受尽了非人的折磨,阴道经受的那次酷刑,则使她落下了致命的病根。
后来,花了一大笔钱,白玉霜才被放了出来。从此,她的身体便孱弱下去。以前的花容月貌、丰肌润肤都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双大眼睛空荡荡地转动着。不过出于对艺术的酷爱,再加上利欲熏心的胖李奶奶不停催促,她继续坚持演戏,而且一天两场,风雨不停。
1942年,白玉霜彻底病倒了。摧残和劳累,冲垮了她体内最后一道防线。她住进了北平东交民巷一家德国人办的医院,结果被诊断为子宫癌。当时人们对癌症的可怕性还不甚了解。白玉霜在医院里住了一段时间,病情稳定后,就回到天津照常演戏了。在一次演戏时,癌细胞突然迸破,血流了一腿。艺人们劝她下台休息,但她却说:“我死,也要死在戏台上!”结果,她忍着剧痛演完了这出戏。
不久,白玉霜病情恶化,重新住进了医院。癌症已将她的生命拽入死亡的边缘。她病体枯槁,形销骨立,忍受着浸入骨髓的惨痛折磨。有人说过:没有烦恼,便没有天才;没有哀怨,便没有人生。白玉霜的哀怨充满了一生,整整的一生!她无时不在默饮着哀怨的苦酒,苦度着自己孤哀凄惨的一生。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一抔净土掩风流?”一句红楼唱词蓦地在她耳畔响起,一种本能的恐惧使她的身子像快要冻僵的秋虫,在临终前痛苦地佝偻了一下。按照封建礼教的世俗规定,一个成年未嫁的女子,是不能够埋到祖坟里去的,只能埋在荒郊野外。女人,活着受人欺凌、厌弃,死后也只能做个无依无靠的孤魂野鬼。想到这个可怕的结局,她的全身都吓出了冷汗。
“妈妈,”她用颤抖的声音对身边的胖李奶奶说,“我为您出了一辈子的力,现在我求您一件事,希望您答应我……”“什么事?”“我要结婚!”“啊?!”不光老太太,全屋子的人都惊呆了。“我要结婚!我要结婚!”白玉霜把目光移到了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邝某的身上。邝某在王府井美白理发馆理发,白玉霜第二次到北平唱戏,在这里理发时结识了他。从此,两人便在充满罪孽的人寰里建立了感情。白玉霜望着他问:“你同意吗?你同意和我结婚吗?”邝某走到她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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