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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难驯-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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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夜南峰不懂了,这什么情况?
魏蓓拉神马时候变得这么豪放,钓到一个高富帅,居然把人家当床伴儿?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看来,他真的老了,完全跟不上年轻人神一般的进度啊!
“咳咳……”
陆雪漫机智的察觉到楼歪了。
清了清嗓子,她追问道,“说完蓓蓓的事情,该说说你了吧?师父,你跟南都夜家是什么关系?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照片是机密文件呢?”
对呀对呀!
差点儿把正事儿给忘了!
夜南峰心里咯噔一下,故作镇定的说道,“别闹了!我是个叫兽,怎么可能跟南都夜家扯得上关系?”
啪的一拍桌子,陆雪漫质问道,“你去医院看过夜云山,如果你跟他没有关系,为什么要去医院看一个陌生人?”
自己去医院的时候,除了李司机,没有外人在场,她是怎么知道的?
不容师父回答,她紧接着说道,“你,夜南峰就是夜家那个神秘的二爷!”
余下两只震惊了!
原来,隐身富二代不止司徒信一个,夜南峰也是!
到了这个地步,没必要继续伪装下去了。
理了理黝黑的板寸,夜南峰一本正经的说道,“既然被看穿了,我也认了。漫漫说的没错,夜云山是我大哥。”
咳咳……
揉了揉眉心,陆雪漫轻轻叹了口气,无比遗憾摊了摊爪子。
“……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对你的身份有所怀疑。师父啊师父,你的功力好像退步了。”
被拆穿的那只不淡定了,抓起一个抱枕丢过去,“死丫头,你诈我!”
“兵不厌诈嘛!”
她偏身避开,得意洋洋的做了鬼脸,转身就跑。
“陆雪漫,你站住!居然用我教你的招数来对付我。这么多年,我白疼你了,你个死丫头,给我站住!”
看着他们追逐的背影,司徒信优雅的晃动酒杯,嘴角的笑意渐渐冷却。
夜家、蒋家和顾家纷纷来到海都,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母亲曾说过,她是看在漫漫的面子上,才会答应与权氏、白氏合作开发药品。
这是她的借口,还是她真对漫漫感兴趣呢?
陆雪漫和夜南峰跑累了,并肩躺在二层船舱的地毯上,透过玻璃顶棚,仰望天空。
海风习习,星光璀璨。
气氛如此浪漫,陆雪漫却觉得心里酸酸苦苦,异样的情绪不断涌上来,几乎要把她逼疯了。
望着晴朗的星空,她深吸了一口海风,腥咸的气息顺着鼻腔一直钻进心里。
夜风吹来,她的心依旧很疼。
她抿着唇瓣,巴掌大的小脸奇臭无比,一声不吭的躺在哪儿,如同一座雕像。
夜南峰知道,这是只有在她心情阴郁的时候,才有的表情。
“漫漫,你结婚以后过得好吗?”
侧过脸望着她,他很想知道权慕天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对我还不错……”
脑海里闪过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她很难相信大叔跟他结婚是为了替权国秀赎罪。
她自信分得清逢场作戏和真心实意。
那个男人对她真的很好。
可是,他为什么对婚房和车祸的事情只字不提?
是说不出口,还是怕她误会?
夜南峰抱回来几瓶啤酒和两条毯子,开了一瓶递给她,缓缓问道,“你觉得了解一个人需要多久?”
“怎么问这种傻问题?就算豁上一辈子,也未必能完全了解一个人。”
“每个人都有秘密。权慕天经历的事情多一些,而你的心事少一些。在这方面,可能你们一辈子都无法平等。”
“你的意思是,我活该被他骗?”
师父,我智商不高,拜托你不要嘲笑我的逻辑能力好吗?
看着她哀怨的小眼神儿,夜南峰知道她误会了,刮了下她的鼻尖解释道。
“我觉得你应该当面问清楚,而不是一闹别扭就离家出走。逃避解决不了问题,除非你打算跟他离婚。”
舔了舔嘴角的泡沫,她低声嘟囔,“我可没那么说……”
“不想离婚就找他谈谈。别把自己弄的跟怨妇似的!”
白了他一眼,陆雪漫瞪着眼睛说道,“留点口德会死吗?会吗?你才是怨妇,你们全家都是怨妇!”
“谁怨谁知道!”
“心塞……这里堵得慌。”
指了指胸口,她举起酒瓶一口气喝光了一瓶啤酒。伸手拿来另一瓶,仰起头,继续喝。
“……这几天,我不想看见他……”
用酒瓶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夜南峰无奈的摇了摇头。
口袋里手机震动,他悄悄回复了一条短信,顺便打开了视频摄像。
一个小时前,夜云山得知陆雪漫离开了万丽海景,便通知弟弟帮忙找人。
原本他不想多管闲事,却接到了司徒信的电话。当时,他就预感陆雪漫会出现,便急匆匆赶到了码头。
果不其然,陆雪漫和魏蓓拉都在。
这时候说什么都白搭,索性陪着她喝闷酒。
她脑袋里一片空白,苦涩的啤酒喝进嘴里如同白开水,竟然一点儿也不觉得苦。本以为喝点儿酒能让心情好起来,可喝的越多,她越郁闷。
负面情绪在心里越攒越多,不但没有被酒水淹没,反而被顶了上来。
她的心情不爽到爆,却不知道该如何排解。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有了醉意,迷迷糊糊的问道,“师父,你为什么来海都?”
夜南峰也有些脑袋不清楚,可陆雪漫电话让他瞬间清醒。
“说来话长……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实际上,这些年他隐身海都是为了给夜家打探消息。
权家和夜家是几辈子的宿敌。
三十年前,大哥成功打入权是内部,差点儿入赘权时氏,成了权振霆的上门女婿。
所幸他悬崖勒马,在婚礼的前一天晚上,连夜逃回了南都。否则,他不止会失去继承人的身份,还会被夜家除名。
只不过,从海都回去之后,大哥始终没有结婚。
无论父亲说什么,他都不肯成家。直到父亲去世,他还是孑然一身。
现在,他年纪大了,继承人的问题随之而来。
他们兄弟两个都没有孩子,夜家旁支对继承人的位子虎视眈眈,难道真要把偌大的家业交给那些人吗?
“那就长话短说……”
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夜南峰把嘴边的话吞回去,默默转移了话题,“漫漫,你有没有想过查清楚自己身世?”
“查那个干嘛?”
“你总得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不然多亏啊!”
上次跟大哥在医院碰面,虽然他没有明说,但夜南峰总觉得陆雪漫的身世很有问题。
但对她而言,父母兄弟统统不靠谱,她早已习惯一个人承担一切。
可权慕天的出现让她慢慢相信,原来两个人在一起,烦恼会减半,而幸福会翻倍。
万一被她查出自己有一段狗血到不行的身世,而大叔跟自己结婚又是另有企图,她该怎么办?
难道要跟他离婚吗?
第一百三十五章 给老娘滚犊子
但陆雪漫舍不得……肿么破?
“除了冤魂,我对其他死人的事情不感兴趣。'燃^文^书库'跟死人计较,我脑袋抽筋了吗?”
她伸手去摸酒瓶,却发现桌上的酒已经被他们喝光了。
走到酒柜前,她拿出一瓶鸡尾酒,却拧不开瓶盖,晃晃悠悠挪回去,把酒瓶递给了夜南峰。
“给我拧开!”
“个死丫头,不会多拿几瓶?”
愤愤不平的说着,他拧开瓶盖,先喝了一大口。
陆雪漫一把夺过酒瓶,可她脚下不稳,一头扎进师父怀里。两个人都喝多了,她突然撞过来,夜南峰急忙伸手把人抱住,却没留神脚下。
扑通,哐!
师徒二人向后仰倒,双倍的重量带起一声闷响。
作为人肉蒲团,夜南峰摔得后背僵直,许久才缓过一口气。使劲想把人推开,她却没有起来的意思。
他以为继续刚才的话题就能让好徒弟站起来,便低声说道,“万一他们也是冤死的呢?”
“他们都死了二十年了,早就化成灰了……即使他们还活着,也跟我没关系。”
困意浓浓袭来,陆雪漫不耐烦的拍拍他的脸,示意他闭嘴。
个死丫头,想让我做一宿人肉床垫吗?
这么暧昧的姿势要是被外人看到,还以为他们是热恋中的小情侣呢?
陆雪漫,你就忍心让师父晚节不保?
要不要这么坑?
你再不起来,我就念死你!
夜南峰气的心塞,执着的追问道,“为什么?”
“二十年很长,足够他们找到自己的孩子。如果他们活着,却一直没有出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根本不在乎我这个女儿。既然这样,我何必在意他们是怎么死的?”
捂住他的嘴,陆雪漫往他怀里拱了拱,扯过毯子,慢慢合上了眼睛。
“再说,我有他了呀……你别看他总板着一张冰块脸,腹黑、霸道又爱欺负人,但他帅的惊天动地、身材好,厨艺好的不得了……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
胸口被她压住,夜南峰有点儿呼吸困难,双手托住她的头,轻轻挪了地方。
“你就这么在乎他?”
她醉了,本能的认为人醉了就可以说一些平时想说而不能说的话。
“我在乎他有个鸟用?他那么更喜欢洛琳……我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你知道吗?为了跟那个女人结婚,他居然买了一屋子古董,随便拿出一件都够我吃一辈子……师父,我真的好心塞……”
一阵酸楚涌上来,她的喉头好像被什么堵住,哽咽的再也说不下去。
“你妒忌洛琳?”
她一个大活人被一个死人秒成渣,弱爆了有木有?
“……是羡慕嫉妒恨……”
大叔,你个蓝颜祸水,为什么不去祸害别人,偏偏选上我?
她气息颤动让夜南峰一阵心疼,轻轻抚着她的脊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古董的阴气太重,不适合放在新房。你瞧,洛琳和他没能走到一起,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揪住夜南峰的脸颊,她感激的说道,“师父,你真会安慰人!”
“谁让我是你师父呢?”
伸手摸去陆雪漫脸上的泪珠,他疼惜的揉了揉她的额头。
“他为什么要瞒着我呢?我不止一次说过,我对以前的事情不感兴趣。就算他告诉我,我也不会太难过。可是他一直瞒着我,是不是因为他不信我?”
一想到权慕天对她的隐瞒,眼泪再次溢出眼角。
大叔,你那么在意洛琳,娶我干什么?
就算你娶了我,干嘛对我那么好?你勾搭的我喜欢上你。然后告诉我,你爱的是别人。
实在太不厚道了!
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你骗我……不信我……
夜南峰接连叹了几口气,“也许他有自己的顾虑呢?”
陆雪漫抬起头,眼中水光浮动,定定的看着他,目光中满是执拗。
“善意的谎言也是骗人……”
“恋爱中的女人脑袋都是摆设,你也一样!”
她瞬间被打击到不行,脑袋刷的垂下去,一头撞在他胸口。
夜南峰闷哼了一声,差点儿背过气去。
不能由着她闹下去!
“话说,你打算什么时候起来?”
两只爪子揪住他的耳朵,陆雪漫困的眼皮打架,哪顾得上他说了些什么,心满意足的沉入了睡梦。
另一只不淡定了,不住的碎碎念。
“漫漫,你已经结婚了,就这么把我扑倒,你觉得合适吗?要是被你老公知道,我会有生命危险的。”
好徒弟呼吸均匀,夜南峰顿时欲哭无泪。
“陆雪漫,陆雪漫……救命啊!有人劫财劫色啦,救命啊——!”
一层船舱里,魏蓓拉和司徒信边喝边聊,不知不觉就喝光了桌上的酒。两个人趴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直到船舱里传来嘈杂的脚步声,他们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丫的谁呀?”
一束强光刺的她睁不开眼睛,烦躁的骂了一句,魏蓓拉捂着眼睛、别过脸,继续呼呼大睡。
凌晨三点,天还没亮,白浩然拿着手电筒走进船舱,按下开关的那一刻,他震惊了。
船舱里的一对男女头对头躺在沙发里,男人的胳膊搭在头顶,女人枕着他的小臂,一副交颈而眠的暧昧模样。
“魏蓓拉,你给我起来!”
他气蒙了,揪住女人的衣领,直接把人拽起来,厉声质问。
“你给我解释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魏蓓拉脑袋里一团浆糊,困得要死,哪顾得上来人是谁,伸手想推开他。可那双爪子好像长在身上似的,怎么也甩不掉。
“什么跟什么呀……你谁呀你……大半夜吵人好梦,你有没有点儿公德心,滚开!”
“你说我是谁?!”
几乎要被气疯了,白浩然捏着她的下颌,突如其来的痛感迫使他她睁开了眼睛。
原来是他!
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这男人怎么跟块狗皮膏药似的?
“白……你来干什么?”拍开他的爪子,魏蓓拉身子一歪,又倒进了沙发,“老娘对你没兴趣,给我滚犊子。”
“你跑出来就是为了跟这个人一起喝酒?”
“管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你的未婚妻是蒋祖儿,我只是你众多彩旗中的一支……你没资格管我……”
板过她的脸,眼前的女人眼波似水,白里透红的脸色惹人怜惜。
定定的看着她,白浩然手上青筋暴起,高高举起胳膊,手掌始终没落下去。
“你,给我起来!”
“我就这样,你管不着!”
她用毯子把自己裹住,翻了个身,抬起胳膊做了个恶鬼退散的手势。
被无视的感觉让他不爽到爆,双手一抄,打算将人和毯子一起抱走。可指尖还没碰到她的人,就被宋一铭挥手推开。
他揪住司徒信的衣领,几乎把人拎了起来,怒气冲冲的吼道,“司徒信,我妹妹呢?”
宋晓雨和汪碧晨一起去蒋公馆参加慈善误会,可等到半夜妹妹也没有回来。
得知汪家的人也在找女儿,他便慌了神儿,召集兄弟帮忙找人。
权慕天丢了老婆,白浩然的心上人也跟着跑路,宋家小公主也不知去向。五大家族的人如同没头的苍蝇,几个小时之内便把海都翻了个底朝天。
直到凌晨时分,接到夜云山的短信,才知道他们几个出海去了。
哥几个跳上游艇,一路狂飙直奔公海。游艇开的极快,他们本就颠的七荤八素。看到船舱里的情景,谁能淡定的起来?
“……你妹?”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司徒信反问道,“你妹哪位?”
“你妹!”
“你妹哪位?”
“司徒信,你会不会说人话?信不信我一拳打爆你的头?”宋一铭抡起胳膊,拳头挂着劲风扑面而来。
一旁的魏蓓拉听不下去了,忽的坐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叱道,“你妹哪位是客观陈述,你哪国的,连这么标注的国语都听不懂?”
宋一铭从没被女人揶过,脸上有些挂不住,“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
她也不示弱,板着脸质问道,“你吵到老娘睡觉,我怎么不能说话?”
“要不是看在你是我二哥的女人,我一巴掌抽死你丫的!”
“哟!你们这群公子哥儿,除了泡妞儿、勾搭妹子、骗人家结婚,有别的本事吗?你们只知道跟女人较劲,一个个雄性荷尔蒙分泌过剩,你们都应该去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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