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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难驯-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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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回答不在意,显然是在说谎。这么丑的疤,只怕没人会视若无睹。
“回去吧,我去叫护士,给你重新包扎。你的伤口刚刚开始结痂,很容易感染,下次不许这么任性了。”揉了她的额头,权慕天语调轻缓,却带着无法忽视的强硬。
“我怎么知道你回来的这么快,要不然也不会被捉包。”
偷偷瞄了男人一眼,两人目光一对,她随即慌乱的错开了视线。
她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看上去,她乖巧可爱、活似一只小白兔,却有一肚子鬼主意,稍不留神就会闹出大乱子。
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家里那对活宝完美的承袭了她的特质,古怪跳脱到没话说。
给她拢好衣襟,权慕天天牵着她的手,缓步折回了病床,“你现在免疫力比较低,卫生间里这么潮湿,站久了会着凉的。”
“你烦不烦?啰里啰嗦的像个老太婆!我既没有那么娇贵,也没有那么脆弱!”
嘟着嘴,她双腿搭在床边,悻悻的晃着小腿,时不时哀怨的扫男人一眼。
刮了下她的鼻尖儿,权慕天眼中满满的都是宠溺,控诉的语调听上格外性感,“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以为我喜欢碎碎念吗?”
唇角挂着甜美的笑意,陆雪漫伸长了脖子向床头柜上张望,瞬间切换到吃货模式。
“你买了什么水果?”
“苹果和蓝莓。”
“切!”嫌弃的瞥了瞥嘴,她十分不满的开始吐槽,“你买的水果都没有什么味道。我想吃芒果、山竹、榴莲、葡萄和牛油果。”
菲薄的唇带起迷人的弧度,他轻轻暖暖的笑着解释道,";这两种水果对恢复伤口最有帮助。你喜欢的那些水果,不是太凉,就是太热,不适合你现在的身体状况。等你养好了伤,想吃什么随便你。";
她并不知道,这几天史密斯和白浩然天天被他追问饮食和护理的注意事项,方方面面事无巨细,把两个好脾气的专业人士才都要逼疯了。
要是陆雪漫再不醒,只怕他们会相约上天台,死给他看!
“那好吧!”对了会儿手指,她忽闪着乌溜溜的眼睛,笑的人畜无害,“你给我做水果沙拉好不好?这样我就不会觉得苹果和蓝莓难吃了。”
“好。”
在药物的作用下,陆雪漫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直到凌晨时分,陪着她打完点滴,权慕天轻手轻脚的离开了病房。
吩咐林聪和几个保镖在病房外面守着,他才放心的离开医院,坐进早已等候在路边的劳斯莱斯。
第四百二十八章 不打自招
车门闭合的一刻,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随即滑入夜色,转眼间便与漆黑的夜幕融为一体。
30分钟后,车子驶入博登湖废弃的码头,大周拉开后座车门,权慕天走下车,提步向岸边的游艇走去。
月明星稀的夜晚,纯白色的游艇显得格外醒目,船身上黑色的徽章彰显着蒋家的荣光和尊贵。
迎面走来一名衣着体面、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他叫蒋辉,既是蒋孟堂的私人助理,也是蒋勋的亲弟弟。
“权先生,大少爷已经到了,请上船。”
若有若无的点了点头,他示意大周留下,一个人登上了甲板。
内置华美的船舱里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蒋家的继承人蒋孟堂,而另一个人的到来让他深感意外。
坐进正对司徒信的座位,他对这个男人的来意深表怀疑。挑眉望向蒋孟堂,似笑非笑的问道,“他来干什么?”
“现在距离与劫匪交易还有3个小时。”看了看腕表,他缓缓开口,“如果能搞清楚是谁泄露了赌船的行船路线,就能由被动变为主动。”
赌船的行船路线只有蒋斯喻、蒋勋和每艘赌船的大班、船长清楚。
蒋家的赌船用的是加密卫星电话,除非破解128位密码,否则消息绝不可能外泄。
海盗能轻而易举的把蒋斯喻的赌船逼近圈套,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们事先知道赌船的行船路线。
作为海上的销金窟,赌船的安保人员是清一色的佣兵出身,装备完全可以与正规军抗衡。
但是,在亚丁湾遭遇海盗的时候,却让装备、人员都处于下风的匪徒占尽了先机。究竟是蒋斯喻的手下失常发挥,还是在开船之前武器被掉了包?
真实的经过只有蒋勋和蒋斯喻最清楚。
在开船之前,有权利接触武器、调配人手的只有大班和船长。赌船被劫持以后,船长以身殉船,可大班活着。
这个人对搞清楚幕后主谋至关重要,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把他救回来。
虽然清楚蒋孟堂的意思,但权慕天想不通,如果连蒋家和夜家都查不到蛛丝马迹,司徒信能得到有价值的消息吗?
静静的看着他,某男眼中满满的都是不屑,“说说吧,你知道些什么?”
“堂少是我妈的侄子,参与营救本无可厚非。权先生是以什么身份出现在这儿呢?”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司徒信冷冷讥诮,丝毫不留情面。
“司徒夫人是我的准岳母,与我姑姑既是亲戚,也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不仅如此,蒋家与夜家是生意上合作伙伴。不管是出于人情,还是公事,我都不可能坐视不理。”
深邃的眼眸又染了一层墨色,权慕天妖孽般的俊脸没有任何表情,却话锋一转,声线温柔的难以置信。
“况且,她是漫漫的母亲,我绝不会让我的女人失望。”
这厮可真会自作多情!
要是陆雪漫想跟他复婚,就不会拖到今天。
在隧道里,如果不是为了救他,漫漫也不会昏迷那么久!这男人是个妥妥的灾星,只要碰上他,漫漫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与其跟着他担惊受怕、不得安生,不如做单亲妈妈!
冷哼了一声,司徒信嘲弄的笑出了声,“你的女人?她答应嫁给你了吗?”
“你这话听上去好酸啊!请问,你是来帮忙的,还是来争风吃醋的?”眉峰微挑,他菲薄的唇扬起淡淡的疏狂,低沉的语调里带着明显的戏谑意味。
对面的男人不淡定了,啪的一拍桌子,瞪着眼睛喝道,“我吃你的醋?你以为你是谁?”
“不打自招!”
扫了他一眼,权慕天转向蒋孟堂,一字一顿说的清晰无比。
“既然司徒先生能来到这儿,就证明咱们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接下来是不是可以按照计划向前推进了?”
“我也是这个意思。”
赞同的点点头,蒋大少斟满司徒信的杯子,看着他,说的意味深长。
“来之前,我父亲对我说,天下、未来是我们的。至于那些绊脚石,必须及时除掉。不然的话,天长日久会成为难以撼动的路障,而这恰恰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你认为我说的对吗?”
秒懂了他的意思,司徒信碰了碰他的酒杯,“我十分认同你的想法,合作愉快!”
他无非是想说,蒋家支持自己上位,前提条件是蒋斯喻安然无恙。
这个条件虽然苛刻,却并非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只不过,他需要牺牲一个人。
“现在咱们在一条船上,就来商量一下对策吧。”
望了望权慕天,蒋孟堂担心因为司徒信的到来而使他中途退场。看到他稳如泰山的坐在那儿,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
对蒋家来说,他的能量远远超过司徒信千倍、万倍。
而今又有了陆雪漫这层关系,无形中加固了蒋家和夜家的关系。
司徒信就不同了。
他只不过是蒋斯喻的继子,虽说娶了夜佩慈,但地球人都知道他爱的是陆雪漫。为了表妹,他不会与蒋家翻脸,但能不能通力合作就很难说了。
与其处处提防,不如主动出击,把他拉下水。这样一来,对谁都有好处。
4个小时转瞬即逝,听说事情有了转机,权慕天顿时失去了耐性,站起身就欲离去,却被蒋孟堂叫住。
“你这么急着要去哪儿?现在是凌晨四点半,何不留下来等结果、看日出呢?”
“漫漫该醒了,我得赶回医院……”拿起外套,他眼中的柔情难以掩饰,“有任何消息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我。”
“你们再扯证一定要办几桌,我可不想喝不到表妹的喜酒。”
外套随性的搭在肩头,他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这事儿连我都做不了主。你要是有时间,不妨跟她说说,看她会不会答应。”
“求婚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好代劳?你们还是内部消化吧!”
“走了!”
两人一唱一和,全然把司徒信当成了空气。被无视的感觉让他不爽到爆,却忍不住追出来,对着他的背影开了口。
“漫漫的伤势怎么样了?”
脚步一顿,权慕天并没有回身,语调冰冷没有半分温度,“医生说她已经没事了。”
“知道是谁做的吗?”
“如果我猜得没错,隧道里的事故与司徒夫人被劫持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侧眸回望,幸灾乐祸的表情浮上脸颊,“你准备好了吗?”
“我都站在这儿了,你认为呢?”
“那就好好干,别让我妹妹和你的妹妹失望!”
这厮什么意思?
他是不是想告诉我,除了兄妹之情,不允许我对陆雪漫有非分之想?
可他凭什么?
“不好意思,我没有妹妹……”
大家都是聪明人,在我面前装傻,他觉得有意思吗?
“你和漫漫没有血缘关系,可她是你法律意义上的妹妹。出于兄妹之情,你关心她本无可厚非,但如果你还对她抱有幻想……”
稍稍一顿,他故意没有把话说完,对着背后的男人摆摆手,只留下了一道潇洒的背影。
甲板上的那只几乎气炸了肺,却强忍着没有发作,忍不住在心里大骂。
居然在我面前示威,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总有一天,我会让漫漫心甘情愿的跟我在一起。到了那一步,看你还怎么得意!
权慕天回到医院的时候,陆雪漫睡得正香。尽管脸色苍白,可与前几天相比,已经恢复了些许血色。
只不过,此刻她眉头紧锁,双手攥着被单,好像梦到了什么可怕的情景。不住的摇晃脑袋,她唇瓣张合,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漫漫,漫漫……醒一醒,漫漫……”握住她的手,男人轻声呼唤,生怕她被梦魇住。
片刻过去,她迷蒙的睁开眼睛,望着他有片刻的失神。短暂的迟疑过去,她长长的松了口气。
“梦到什么了?”
“那天隧道里的情形……有两辆车左右夹击,想把我逼停。”
抽过纸巾,抹去她额角和鼻尖的冷汗,权慕天故作有一搭无一搭的问道,“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假装撞上了隔离带,打算去请隧道工作人员休息室求救。可是,我前脚走进去,后脚就发生了爆炸。我怀疑……”
接过水晶杯,她猛喝了了几口,想把惊悚的心情压回去。
“你怀疑什么?”
“我怀疑,那些人原本不想炸死我,极有可能是想让我死于车祸。看到我的车撞上了隔离带,他们以为我死定了。”
把水杯递回去,陆雪漫脑海中反复回放着事故当天的片段,渐渐得出了结论。
“当他们发现我还活着,就气急败坏的引爆了炸弹。出人意料的是,剧烈的爆炸破坏力隧道的电力系统,连累他们送了命。”
她的分析与警方的调查结果完全吻合。
但是,有一件事,权慕天想不明白,“事发当天你为什么要去克洛滕?”
“我去哪儿是为了见两个股东,想收购他们手上的股份。虽说之前我已经决定趁着扩大股本的时候大幅度吃进股份,可那样会严重削弱资金流。要是能说服他们,就可以避免一大笔损失。”
自己增发股本,然后自行吃进。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打死她也不会自导自演这样的戏码。赔钱赚吆喝不说,还会影响集团的正常运作。
只要一想到花的那笔冤枉钱,还有不知去向的300亿美金,她就心疼的直抽抽。
扫了她一眼,男人接下来的话让某女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第四百二十九章 谁让你欠她的呢
清冷的眸光一寸寸扫过小女人精致的小脸,权慕天并不认为光头和褐色的疤痕有丝毫的违和感,反而给她平添了几分别样的韵味。。v。om
“你当我是摆设吗?生意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暗暗吐了吐舌头,陆雪漫垂下眼眸,声音低的像蚊子哼哼,“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她还有理了?
难道向我求助很丢人吗?在我面前示弱,有那么难吗?
“你休想偷换概念!从左言口中得知和你亲口告诉我是一码事吗?”
他眼底墨色翻滚,酷帅的俊脸又多了一层霜,吓得某女后颈直冒凉气,却硬着头皮不肯服软,“内容是一样的,谁说不是说?你一个大男人,一定要这么小气吗?”
“我向来都是这么小气,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扬起下颌,权慕天口气强硬霸道,蛮不讲理的无赖相依旧帅的惊天动地。以前她觉得这个男人养眼到不行,而今只觉得自惭形秽。
“我还想多睡一会儿,你也去补一觉吧。”
慌乱无措的扫了他一眼,陆雪漫背对着他躺下,迅速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
本以为她会继续跟自己较劲、斗嘴,可她的反应出人意料,搞得男人一头雾水,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我好想没说错什么吧?
刚才说的好好地,她为什么突然不理我了呢?
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完全hld不住啊有木有?
给她掖了掖被角,直到她呼吸均匀,权慕天才从柜子里拿出换洗的衣服,轻手轻脚的走进了卫生间。
浴室里传来潺潺水声,陆雪漫猛地张开眼睛,借着微亮的天光,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翻找手机,里面除了药片、纱布,连个手机壳都没有。
我明明记得自己的手机跟他的放在一起,为什么睡了一觉就不见了?
是被人偷走,还是被他藏起来了?
大周和保镖守在外面,除了自己人,外人根本进不来。即使换药的护士,也没有机会接触到床头柜。
手机不是被偷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可是,他为什么要把我的手机藏起来呢?
左思右想,她无论如何都想不通。
既然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直接去他口袋里搜一搜。
打定了主意,她蹑手蹑脚的跳下床,推开衣柜的门,把男人的裤子、外套的口袋统统检查了一遍,却没有任何发现。
真是见鬼了,居然连根毛都没有!
这厮把我的手机弄哪儿去了?
摸了摸下巴,她眼前一亮,立刻有了主意。
兴冲冲拿起座机的话筒,打算给自己的手机打个电话,只要铃声一响,不就知道手机在哪儿了吗?
即使被那头腹黑狼发现,正好可以当面问清楚,免得自己像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
我太机智了!
她的想法很丰满,现实却十分骨感!
听筒里没有任何声音,很显然,座机坏掉了。
哎呦我去!敢不敢再悲催一点儿?
我只是想给我妈和孩子们打个电话,找不到手机也就算了,座机还不能用,这是要逼死谁吗?
史密斯,我要投诉你们医院!
鼓着包子脸,陆雪漫气哼哼的坐在沙发里,一瞬不瞬的盯着卫浴的门,好像要把里面的男人盯出两个窟窿。
擦着头发走进病房,权慕天不由愣住了。
她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情况?
我好像没得罪她吧?
清了清嗓子,他慵懒的勾起唇角,笑着说道,“漫漫,你是不是肚子饿?要不要我让人送早饭过来?”
巴掌大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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