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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瞳-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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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花就是押花会,是前清朝时民间流行的一种赌博游戏。

    下注的名目,是三十四个人的名字。每一个名字都赋予神话色彩和人物个性,似乎是一部民间唱本或小说中的人物,并规定了每一个人物的座位、冲克、败于。

    如:林太平,名地,飞龙精,赵匡胤转世,做皇帝,对元贵,坐正顺天申,坐太平,冲吉品,败只德。坛主挑一神名,藏于筒中,高悬会所,曰挂花会。赌者自认一名,各注钱数,投于柜中,若中,即得三十倍之利。

    光绪年间,龙门插花殿、大源经堂下、各村平水大王庙等地方,盛行一种叫“押花会”的赌博游戏,非常适宜多数人参与。

    清光绪六年的民间笔记本《三十四名花会》,全程记录了当年的种种:“插花殿、经堂下等各庙有花会之局,啸聚众人,日标一名,视资本多寡,胜负赔三十倍。为首者曰花会司,设太平、根玉等花会神名,共34签(内有二神不开)。

    会所都择祠堂、庙宇等,俗称花会坛。挑一神名,藏于筒中,高悬会所,曰挂花会。赌者自认一名,各注钱数,投于柜中,若中,即得三十倍之利。

    坛主等赌众押定,将筒当众解开,露出花会神名,称开花会。开后则收进输者押注,赔付赢者钱钞,曰吃筒。赌者为了祈求押中,拜佛求签,广取征兆,俗称盘花会。”

    这种赌博的赌具很特别。三十四个花会名,各自刻写在一根竹木或骨制的签条上,签条的一端是一个小洞眼。庄家要作哪一名,便把它拴挂在一条细绳上。这样的细绳共有三条,用一段小横梁将三者分开。

    另有一节劈成对半的小竹筒,每半的一端也是一个小眼,分穿在两边的细绳上,合称花会筒。庄家将所作的花名,合在分半的竹筒中,另有一条小绳,用活扣把竹筒捆上,挂在高处。

    然后,由各赌客来下注,所以也叫挂花会。赌客们下注时,要在单子上的哪一名,哪一组或几组,标出钱数,然后将单子连同赌注交给前台的账房。

    账房收下单子后,大家便等待揭晓。到约定的时间,由庄家方的人员拉一下捆绑花会筒的绳子,也叫拔筒。

    拔筒后,两个半爿合在一起的竹筒分开,庄家所作的那个花名,便赫然在目。押中的人,赔率是一赔三十,着实发了笔小财,押不中的,赌注自然被吃掉……

    “你品味挺高啊,竟然玩这种游戏……”我死死地瞪着表弟!

第560章 没钱借你() 
表弟的身子哆哆嗦嗦,我则心下暗暗地吃惊,没有想到,这个小子,貌似也会害怕啊!“前一阵子,生意上缺钱,就有朋友介绍我去玩儿了,我只想着小赌怡情,没有想到,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部都赔了进去,我实在没有想到会搞成这个样子,只道是它赔率高,若是玩百家乐才一比一的赔率……”

    听到表弟这么大言不惭,老爸怒了,猛然间给表弟来了一大巴掌,“兔崽子,我让你在这还有脸嘚啵嘚,你这个逆子……”

    一声脆响的巴掌落在了表弟的脸上,表弟一侧的脸颊被打的红通通的,仿佛在脸颊之上盖了一个巨大的印章。

    “叔叔,您别生气啊……”崔明丽一下子拉住了老爸,但是老爸的胸脯却仍旧在起起伏伏,他的手指颤抖着指着表弟,表弟则蹲在了地上,蜷缩成一团,宛若是一只退了壳的小虾。

    表弟被打,但着实是自己做错了事情,也不敢说太多,但是老爸的情绪却仍旧比较激动,“你说,你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赌的,你到底输了多少?”表弟看耍赖不说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便不情愿地张开了嘴巴:

    而这种游戏非常具有文化品位。当年的文人还编就了十二月花会歌,如:

    正月里来是新年,银玉打扮入花园,明珠头戴花一对,手牵荣生到门前。

    二月时节是清明,必得原来是恶民,去到江祠门前坐,遇着教司朱光明。三月时节三月三,磨刀砍柴陈日山,茂林砍倒三槐树,担到家中见火官。四月时节立夏天,坤山葬坟大路边,座乾向巽翁有利,青云之子万万年。五月时节闹龙船,只德锣鼓闹喧天,合同姑娘都去看,江边遇着周青云。六月时节热难当,古人说话田福桑,六月落雪是个宝,吉品三代皇恩长……

    老爸一巴掌拍到了表弟的头上,身子哆嗦了起来,“我是让你跟我说你到底是怎么赌的,欠了这么多钱,你跟我唱歌干嘛?”

    表弟则哭丧着一张脸,貌似被打很冤枉:“舅舅,您有所不知啊,这里唱到的几个人名,林根玉是小姐,李明珠是少妇,小孩陈荣生是李明珠的儿子。期间的人物互相牵制,要记得三十四人物的这些关系,也并不容易……”

    看到老爸仍旧将信将疑,我便开口说话了,“爸,高峰说这个是真的,这种赌博方式,一般来说,都是那智商高的读书人占据优势,所以,从古至今,也有‘儒赌’这一说……”

    类似于,林太平,名地,飞龙精,赵匡胤转世,做皇帝,对元贵,坐正顺天申,坐太平,冲吉品,败只德;林银玉,名素,蝴蝶精转世,太平女吊死鬼,对九宫、正顺,冲合同,败明珠;陈吉品,白羊精,杨六郞转世,道士榜眼,名岩,八十老人,对九官,冲元贵,败天申;张援桂,田螺精,李世民,吉品之子,榜眼,名平,对茂林,坐青云,冲青元,败元吉、明珠;陈逢春,白鹅精,孙二娘转世援桂长子,文状元,名金,对光明,坐只德,冲日宝,败元吉;陈荣生,鸭母精,武松转世,援桂次子,探花,名笔,对合海,坐上招,冲安士,败正顺;陈日山,鸡公精,武吉转世,援桂家中砍柴人,名崇,对天龙,坐元吉,冲天申,败元贵;

    陈安士,狐狸精,天尊女转世,半男半女,尼姑,畲客母,名连,对元吉,坐合同,冲太平,败天申;张元吉,黑牛精,八十老人,榜眼,名炳,对安士,坐青元,冲汉云,败只德;张九官,猴哥精,三槐之子,饮酒而死,名宰,对根玉,坐井利,冲青云,败山;张合海,青蛇精,乌犬转世,援桂家丁,名丁,对荣生,坐光明,冲元吉,败天申;张万金,白蛇精,石崇转世,无裤穿,名态,对志高,坐光明,冲合同,败安士;李日宝,鼋鱼精,李太白转世,哑口人,名明,对明珠,坐茂林,冲太平,败只德!

    老爸脸上的表情更加怒不可遏了,“那就更不应该了,你这个兔崽子,你才读了几天书啊,里面的字你能认全都不错了,你还去这么赌,你接着往下说……”

    “我也没有想到会输这么多钱,天儿哥,你混的不错,你借我些钱,我先把赌债给还了,以后我当牛做马也要报答您的大恩大德……”说到这里,他便给我磕起头来,“咚咚咚”地声音把我们家的地板都给震得山响。

    我当即愣住了,首先,我压根儿没有这么多的钱,其次,我赚的钱也算是不容易,几乎天天过着把脑袋拴在了裤腰带上面,并且刀尖上舔血的生活。

    “你到底欠多少钱?”我平心静气,我爸身体不好,被表弟这么一气,心脏搏动又出了,问题,他慢慢地坐了下来,崔明丽拿来了速效救心丸,让他慢慢含化。

    “真的就是一百万,我没有骗你们,我发誓!”他一下子举起了右手,信誓旦旦,那模样仿佛是一个“五讲四美三热爱”的五好青年,但我却明白,这小子嘴巴里面没有实话,老爸之前对他的评价,“屁股洞里面飞出的都是瞎话”!

    “你真的就欠这么多,你确定吗?”我仍旧没有动怒地再反问着,一开始的时候,表弟还点头如同捣蒜,但是过了一阵子之后,却又不由自主地慢慢地说了出来,“其实,还有一点点的利息啦,我……”

    我就知道,这家伙不会一下子全部讲清楚,但是我们一再追问一下,他才迸出了一句让我们全家都惊呆了的话,“利息不贵,才三分,但是是按小时计算的!”

    老爸一把捂住了胸口,老妈也差点瘫倒在地,没有想到,这种赌博竟然如此暗黑,但是换句话说,要是高峰不去沾染这种东西,别人也不会就此抓住他的手腕儿,搞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我让老爸老妈先去房间里面休息,千万不能让他们二老再动怒了,但是表弟这个事情,也还是要解决的,毕竟,他现在沾染的可是非同凡响的高利贷,按照小时计算,我压根都不敢算他欠了多少钱。

    “那么你们押花会就是按照传统的方式来的吗?”崔明丽坐在一边发问。

    但是高峰却使劲地摇着头,这种“押花会”,设有“老筒”、“新筒”两种玩法,每天早晚开两次,早上10点左右,下午4点左右。由任一人作筒,另雇数名账房先生和众多的“跑封”人。

    “跑封”的都是些游手好闲、没有固定职业的人。得到花会赌博题目后,他们四处兜售,收进押花会的赌资,每天向账房交账。他们没有工资,全凭中彩人赏赐的“喜钱”,但行内有规矩,给少了还不行。

    这种玩法新颖,参与赌博的人足不出户,坐在家里就能押注,因而赌徒深入到社会各角落各层次。当然也可以去赌博现场去押注,只是在家里面押注可以省去来回路途奔波。

    花会比牌九厉害得多,它有三十六门,分上十八和下十八,也即三十六个题目,每个题目有一句歪诗,叫赌徒利用梦幻想像来押,如果押中,可得原注三十六倍的彩头,即押一赔三十六。赌徒们财迷心窍,像中了魔一样,成天聚集在一起“研究分析”,把梦中所见与歪诗联系,甚至求神、问卜、讨签、圆梦。

    我吸了口气,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一支烟,他说的这种自然是真的,有点类似于我在泰国见到的传统中国赌术——白鸽票!否则的话,类似于养小鬼之类的举动,才是赌徒们的最爱,否则的话,怎滴会如此厉害。

    据传,天津卫的大混混儿袁文会,在解放前,充任日伪汉奸,贩卖华工,开办百花楼,包运烟毒,设立赌场,无恶不作。“九一八”事变后,袁文会更是投入日本人的怀抱,并依靠日本人的势力在日租界创办了花会三十六门的赌博新法。

    花会筒赌博发端于广州,兴盛于上海。袁文会本不谙此道,为了开辟新阵线,他千方百计从上海挖来了花会行家任渭渔。袁文会视任渭渔为“财神爷”,将其奉为上宾。初来津时,任住在法租界祥云里,妻妾成群,出入有包车接送,甚为风光。

    任渭渔做筒有他独到的一套方法,每天先由跑封人所报三十六门的押注中,统计出每门的押注多少,抛开多数赔少数,避重就轻,目的是叫花会多得收入,少出赔头了笼络人心,当然也会叫个别幸运者中彩。

    跑封人在兜售过程中大肆宣传中彩人情况,引人上钩。为了渗透到百姓人家,花会的赌资不限,可以是上千上百,也可以是几元几角几分,许多穷苦人抱着侥幸心理,将一家人的活命钱投入花会,而断了柴米。

    一元的投入,36元的回报,这极大的诱惑,让无数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输了钱想捞本,不择手段地弄来钱再赌,结果是倾家荡产、家破人亡。而作为花会保护伞的袁文会设赌抽头,不管谁输谁赢,一律见十抽一,天长日久,所有的赌徒都是输家,只有设赌如局的他才是永远的赢家。

    “你……”我伸手指着表弟,“我没钱借你!”

第561章 捉鬼钟馗() 
我说完从茶几上面取出了一张面巾纸,擦拭了一下脑门儿,说了这么久的话了,额头上面都开始冒着冷汗了,看到我如此笃定的态度,面前的高峰便一下子跪在了我的面前,“噗通”一声,搞得我们房间里面的地板都是狠狠的一震荡。

    “小天儿哥啊,小天儿哥啊……”他竟然用膝盖“走”到了我的面前,一下子抱住了我的大腿,“我求求你啊,小天儿哥,您还是借钱给我吧,我现在真的是有家不能回啊,你知道吗?小天哥……”

    “起开!”我一脚挑开了他,“你还是个男人吗?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这是在干嘛呢?我的钱是凭空得来的吗?你之前的钱是自己印刷的吗?都不是,你为什么要不知珍惜去赌博呢?你为什么不肯脚踏实地去自己经营你的店面呢?”

    他的上下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只是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看着我,“我……”他开始哆哆嗦嗦,可却又无可奈何,几乎说不出任何其他的话语。

    “不是……我……”他的身子佝偻了起来,蜷缩在了地上,一伸一驱,就仿佛一条正在钻土的蚯蚓,样子看起来极为狼狈,这和之前那个开着宝马,左拥右抱的在我记忆当中的高峰,是完完全全不一样的。

    “你记住,借给你钱是情分,不借给你也是本分,所以,我也没有义务一定要借你钱,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没有义务要帮助你,懂吗?”看到了我毅然决然的态度,高峰更加的万念俱灰,那模样几乎就要在我家里面撞墙了。

    我挥了挥手,“行了行了,你也别想着在我们家里面,寻死觅活的了,我只是说钱不借给你,但是没有说不管你的事情,这样子,我现在就跟你一起去你家,帮你解决这个事情,但是我还是有个条件,你以后别说类似于这种儒雅的赌博了,你连扑克都不能跟我碰,否则的话,我只有把你的手指剁掉,我说到做到!”

    或许意识到我此次说话不像是在开玩笑,他便只有不住地点着头,嘴巴里面一直说着“天儿哥,天儿哥,我肯定不再犯了,我再犯我他妈不是人生的……”

    听到了这句话,我老爸从卧室里面气势汹汹地走了出去,一个大耳瓜子甩在了高峰的脸上,“你这个兔崽子,你还有没有孝道,你赌咒都拿自己的亲娘……”

    表弟只是捂住了脸颊,或许是害怕自己再说错了话,便一个音节也不敢再发出来了。

    我告诉老妈,我要出去一趟,但是老妈却可以猜到我要去哪里,坚决不予同意,“我告诉你,坚决不行,没得选,他们家里面都是黑社会,咱们家里面的人都是本本分分的劳动人民,哪里跟那些人扯得上关系,你去跟他们谈判,你觉得自己可以赢得了他们吗?”

    我叹了口气,不为别的,就为姑姑姑父在我小时候照顾我,爱护我,其他的也不要讲太多了,毕竟是一家人,也不能就这么看着他们家过到了这种田地。

    老妈平时虽然喜欢“嘚啵嘚”,但也绝非不通情理之人,听我这么一说,她倒是同意了,我拍了拍老爸的手掌,让他把那张存着收好,老爸即刻会意,立刻把存着放到了老妈的手里面。

    老妈攥在了手中,并且叮嘱我,“儿子,你赚钱也不容易,你那钱还要留着办婚事,你可不能把钱全部都拿出来啊!”

    我点了点头,“您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您就别操这份心了!”

    跟崔明丽还有高峰走出了小区,我来到一家银行,从银行卡里面取出了10万块钱,高峰看到那钱之后两眼发直,简直就是看到了兔子幼崽的猎豹一样,我赶紧呵斥了他,“你看什么看啊,有点出息行不行?”

    听到了我的呵斥,高峰才慢慢地收回了目光,冲着我笑了笑,我擦,这个家伙心态真是好,都到了这种时候了,竟然还笑了出来。害怕姑姑那边会出事,我们三个便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往了姑姑所在的小区。

    “小天儿哥,你真好,真的……”高峰不厌其烦。

    我一把推开了他的脸,“够了,你还有完没完,但是我告诉你,举头三尺有神明,以后你若是要赌,我也没有办法管你,但是你记得自己的脑袋上面有神明,这就够了,也别怪我没有提醒。”

    或许觉得我这句话说的并非虚言,高峰立刻闭住了,自己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立刻噤若寒蝉,我们来到了小区门口,走到了楼道当中的时候,高峰的那两条腿,立刻就开始变得哆哆嗦嗦了。

    “怎么了?”我厌恶地瞪了他一眼,“刚刚还牛逼哄哄的,这会儿怎么就便这么怂了呢?你那腿难不成装的是假肢啊?”

    还没有走到姑姑家的门前,我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我仔细地辨认了一下,却发现,竟然是油漆的味道,楼梯转角过来之后,在雪白的墙壁上面竟然泼满了油漆,写满了“欠债还钱”,“高峰王八”之类的恶毒言语。

    并且高峰家的大门之上,还被人涂上了粪便,这味道着实臭气逼人,我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崔明丽也紧皱眉头,她平素里极爱干净,此时看到这样子的场景自然胃液翻涌。

    “天儿哥……”高峰一脸怂逼的模样,“我看我还是不要进家门了,这样子会搞得事情更加恶化……”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话的瞬间,就被我一下子揪住了耳朵,他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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