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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瞳-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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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静静地等待着孙鬼手的话,他也终于开了口,“孙二虎,是我的师弟,你肯定也认识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该来的总归还是要你来的,我平静地点了点头,虽然仍旧吃惊他为什么会知道我认识孙二虎,但是这孙鬼手既然以“鬼手”被人称道,知晓这件事情,也确实是在情理当中。

    “他是我的师弟,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面最亲的人……”孙鬼手瞪着血红的眼睛,嘴唇颤抖地吐出了这句话。

    在我的后背上面刚刚风干的汗水,就在此时又从毛孔里面再次冒了出来,在后背上面汇聚成潺潺的小溪,我又开始为了自己的安全所担心了,那么他接下来的意思,就是要表达,因为我之前得罪了那孙二虎,所以现在就要要我的命了吗?

    气氛就在此时又凝聚到了一个冰点,而太阳就在这个时候也落到了地平线以下,夜幕低垂,仿佛一块黑布,慢慢地覆盖了这座小院。

    我们三个人都一动不动地坐着,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不管是孙鬼手还是我和崔明丽,这声音都是有些急促,有些喘息,看来我们的心中都十分的紧张。

    心中正在忐忑的时候,孙鬼手再次开了口,“所以,帮我处理了他,一定要帮我处理了他……”

第520章 添寿纸扎店() 
这句话不由得让我极为骇然,我真的没有想到孙鬼手,竟然会让我做出如此之事,孙二虎和他本是同门,他竟然要让我出手相杀,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孙老先生……”我仍旧是一脸懵逼的状态,就连崔明丽也紧蹙着眉头,我们都有些搞不清楚这孙鬼手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同门相杀!

    孙鬼手微微一笑,一把把自己的衣袖从胳膊上面撸了起来,那块犁头状的印记再次显现了出来,紧接着,他从那红泥小火炉当中,取出了一颗正在燃烧着的炭火。

    那炭被烧的通红,发出了“哔哔啵啵”的声音,还不住地喷溅着火星儿,但是也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松香,下一秒,这孙鬼手竟然把这烧的通红的炭火放在了自己的胳膊上的那个“犁头形”的印记上面,就听到了那“滋滋啦啦”地声音,我听得清楚,那是炭火在和皮肉相互灼烧发出的声音。

    我和崔明丽对视了一眼,不禁骇然,“老先生,您……”我们赶忙说着,但是孙鬼手却淡然地摇了摇头,冲我们微微地摆了摆手,我们只有再次坐下。

    虽然那木炭在灼烧着那块肌肤,但是这老头儿却仿佛丝毫不为所动,只是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拿夹子一下子把那木炭从皮肤上面夹起来,丢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面,胳膊上面的犁头印记却没有丝毫的损伤。

    我和崔明丽不禁咋舌,没有想到这犁头形的印记竟然会嵌入皮肤这么深层,即使现在用火来烧灼,但是现在看起来却显然没有了丝毫的损伤。

    那“犁头”形状的印记依然盛开在那皮肤之上,并且十分的鲜艳,即使被这通红的木炭灼烧之后,颜色也没有丝毫的改变,不禁让我们两个都十分的讶异,这到底是用什么颜料涂上去的呢?

    我看向了崔明丽,但是她双目之中也是一片茫然,只是冲着我微微地摇着头,瞧这情形,她好像也不太清楚。

    “毁不掉啊!”孙鬼手的话语里面满满的都是失落,“这个印记是我的耻辱,但是我永远都毁不掉,只要它存在一天,它就提醒着我,我是那犁头巫家的门生,我和孙二虎是同门师兄弟,和那些阴险狡诈之徒是一丘之貉……”

    他越说越激动,身子便忍不住又开始颤抖了起来。

    孙鬼手猛然抬起了头,双目当中的光线就在此时猛然迸发,“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犁头巫家自然有其门派的规定,虽然我知道我那师弟孙二虎多行不义,但是我却没有办法把他诛杀,毕竟同门之间,禁止相互残杀,但是我却又见不得他多行不义之事,若是放任自流,肯定会成为这世间一大祸害!”

    我的心脏“咯噔”了一下,自从上次那孙二虎绑架了小鱼儿之后,我到现在都没有了他的消息。

    但是那次却也被他逃遁了,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没有机会去把他给斩草除根,只是那个时候,他被黄金蛙在身上种上的蛙蛊,看来是被解开了,否则的话,怎么会仍旧在这人世之间,胡作非为呢?

    孙鬼手从口袋里面摸索出了一张纸片,递到了我的手中,“这是他的地址。”他淡淡地说着,“他虽然是我的师弟,但是我却没有办法去阻止他,同门若是相杀,我肯定也会自身难保,只是和这些人身为同门,却也让我十分不齿,后生,‘韩信点兵’,而我点的自然就是你……”

    我看向了那张纸片,上面写着“添寿纸扎店”,在这店名的下方,还有那具体的地址,我仔细一看,正是那省城周边的一处地址,我不禁咋舌,若今天不是孙鬼手告诉我这个事情,我当真没有料到,这家伙竟然隐匿在离我这么近的地方。

    竟然一直栖身于省城之中,而我竟然一点儿也不知道,到底是我太过于迟钝,还是他太过于狡猾呢?

    “纸扎店?”我喃喃地念出了纸片上面的地址,心中不禁充满了疑虑,这个孙二虎,看来还算是一个企业家呢?之前的时候是在小鱼儿幼儿园的旁边,开一家蛋糕店,现在又开了一家纸扎店,这个家伙,不单单心肠歹毒,就算是做生意还有一定的头脑,当真让人十分的佩服。

    “什么纸扎店!”孙鬼手有些愤怒地拍了下桌子,“也就是一个幌子,说白了,只是为了他那见不得人的营生打了一个幌子,这家伙自然是喜欢拉大旗作虎皮,专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可是我的心里面仍旧带着疑虑,不禁又向孙鬼手发问,“老前辈,晚辈虽不才,但是上次在和这孙二虎交手的时候,种在他身上有一蛊,还是世间难解之蛊,他……”我的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但是我相信精明如孙鬼手,他也肯定可以明白我此时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情我也有耳闻,当初只道他被你下了蛊,快要奄奄一息了,我本以为他命该绝,但是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又起死回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时间我也整不清楚,但想来这孙二虎毕竟行走江湖这么些年,怎么着也算的上身经百战,若当真遇到了一些突发事件,想来他也有自己一套应对的方法……”孙鬼手说到这里,声音渐渐地低落了下去。

    我知道,他作为师兄本身也挺为难,和孙二虎同门这么些年,两人之间不可能没有任何的情谊,但是一边是“情”,一边是“义”,在左手和右手之间,他却是最犯难的那一个,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但有些时候,却也难以取舍。

    “后生,你记住,即使抓住了孙二虎,可废其功法,但不可伤及性命,也算我孙某人求你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作势要给我跪下来。

    看到这一幕,我赶紧一把扶起了他,“老先生,您放心,我和明丽这条命都是您救的,您说的话,我肯定牢记在心。”

    从孙鬼手的院子里面出来之后,我和崔明丽便开车往省城走去。崔明丽坐在了副驾驶上,看着窗外的夜色,一脸的凝重之色,几次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每次都自己把话又咽了下去,我转头看向了她,“你有话就说吧,憋着怎么会舒服呢?”

    崔明丽“嗯”地迟疑了一声之后,最终便又开了口,“我陪你一起去纸扎店。”

    我的脚下猛地用力,踩住了刹车,那面包车就在此时停了下来,我看向了崔明丽,她也同样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说,“韩小天,我陪你一起,我肯定不会让你落单的,咱们仙佑堂的人,不会丢下战友。”

    她轻轻一笑,嘴角处的两个梨涡浅浅,我们现在依然处在省城的郊外,在车子的周在全部都是黑暗,我们车子也仿佛身在那黑暗当中,这一对浅浅的梨涡,就仿佛是一对挂在了黑夜当中的星星一样,在放射着柔和的光芒。

    我深吸了口气,一把抱住了崔明丽,在我的怀抱里面,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旋即就不动了,我可以清晰地听到她的呼吸还有她的心跳,但是在这茫茫的黑夜当中,她也仿佛是我唯一的依靠。

    闻着她发间洗发水的香味,我睁开了眼睛,却看到嘟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钻了出来,此时,正站在崔明丽的身后,捂住嘴巴坏笑着看着我们两个,还用两只胖乎乎的小手,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双目。

    我赶紧放开了崔明丽,顿时一种烧灼感袭来,从我的脖颈根儿,席卷到了我的耳后根儿,让我不由自主地害羞起来。

    直到车子开到了仙佑堂,崔明丽下车,我们没有再说一句话,“明天我来……接你……”我的舌头不晓得怎么就开始打卷儿了,好不容易才被我捋直了。

    崔明丽点了点头,冲着我盈盈一笑,在这黑夜当中就像一颗明珠。

    我开车回到家里面,冲了个澡便躺在了床上,一身的倦意,嘟嘟却不知何时蹲在了我的床头,我翻了个身,看到他瞪着一双大眼看着我,顿时把我吓得一个大激灵,“干嘛啊你,瞪这么大的眼睛吓死人了……”

    我嗔怪道,但是嘟嘟却若有所思,两个食指相互抵了抵,好像有话要告诉我,这个小鬼头儿,半夜不睡觉,想干嘛呢?“你干嘛呢?”我索性坐起身来,“你有话想要跟我说吗?”

    嘟嘟点了点头,再看到我的时候,我发现他的两只眼睛在闪烁着,仿佛夜空当中璀璨的星星,“我觉得你自己睡觉太孤单了!”

    什么?这句话没头没脑的话一下子点燃了我的神经,“所以呢?你想说什么……”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在这边拐弯抹角了。”

    嘟嘟昂起了胸脯,仿佛鼓起了巨大的勇气,“所以,我觉得明丽可以陪你睡!”

    我一把抓起了放在枕边的判官笔,等到我再次转头寻找嘟嘟的时候,这家伙却也已经不见了踪影,“算你小子跑的快!”

    我一边把判官笔重新放在枕边,一边笑骂着……

第521章 五花八门,七门调() 
可是在第二天,当我还没有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听到了客厅里面一阵的忙碌声,我揉着眼睛,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跑到了客厅来看,“你起来啦,吃早饭吧!”崔明丽在收拾着桌子,一边抬头看着我,冲我淡淡一笑。

    我摇了摇头,有些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会有我们家的钥匙呢?”

    我不由自主地问到,崔明丽却抬头看了我一眼,“是我哥给我的,之前他在你这里住的时候,钥匙忘记还给你了,昨天咋他出去度假的时候,就把钥匙给了我,让我先帮助你保管着,他还说你丢三落四的,省得那天钥匙找不到了,我这边还有一把备用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低头整理着东西,我定定地坐下,喝着她带来的豆浆,吃着她买的包子,心中反而生出了一股温暖的感觉,仿佛这豆浆喝到了肚子里面,立刻都转化为了能量,崔明丽也坐下陪着我一起吃早饭,饭后,我们又商量了一下怎么对付那孙二虎。

    “你看……”她从包包里面拿出了一张省城地图,指向了其中的一个位置,“我昨晚上看了看这省城周边的地图,孙鬼手告诉我们的那个地方,应该在这里!”

    她的手指指向了其中的一点,使劲地敲了敲,我定睛一看,她说的没有错,就是这里,“然后呢?”我看向了她,期待着她继续往下说下去。

    “我们可以下午两点出发,大概是下午四点的时候,到达这里!”她又使劲地敲了敲,“我刚刚查了街景地图,这里虽然偏僻,但是白天还是有人经过,所以咱们白天若是动手的话,肯定不合适,人多眼杂,阻力也会比较大。”

    她说的我很赞同,心中也不由得佩服起崔明丽,没想到她的心思竟然无比的缜密,事情在发生之前,她都会首先查一下地图,规划下我们行进的路线,如此的未雨绸缪,却是我所比不上的,我还傻傻地等到去到之后再做规划。

    “我们到达K县的时候,差不多也就是下午四点左右,正好可以打听一下他这‘纸扎店’的具体情况,犁头巫家,不好惹,再说那个孙二虎你也知道,孙鬼手都说他为人阴险狡诈,嗜血成性,如果我们不多加小心的话,咱俩加起来都不定是他的对手……”

    崔明丽的声音渐渐地低落了下来,我也陷入了沉思,她所说的,正是我所担心的,这孙二虎,跟他交手的几次,虽然每次都活了下来,但是每次都吃尽了苦头儿。

    “对了……”崔明丽又从包包里面拿出了一个洁白的瓷罐,那罐子刚刚拿出来的时候,我就听到了从罐子里面发出的阵阵的蛙鸣。

    “你把小金子带来了吗?”我好奇地问她,她点了点头告诉我说,是啊,我担心会有什么意外发生,让这小金子跟着咱们,起码也算是给我们再加一道保障。

    她说完,慢慢地旋开了瓷罐的盖子,小金子“呱”地一声,从罐子里面蹦了出来,弹跳着来到了我的身上,瞪着一双黑豆儿似的小眼睛定定地看着我。

    我心中一热,逗弄了它一下,旋即深深地叹了口气,此一去,定然是凶险万分,能否安然无恙的回来,仿佛都成了一个巨大的奢望。

    但是在下午两点,我们仍旧按时出发了,跟着手机上面的导航,我们来到了那K县的那个地址,不费吹灰之力地便找到了那个纸扎店,只是,现在虽说才下午四点左右,但是那个纸扎店的大门还是牢牢紧闭的。

    “擦,这大下午的,关什么门啊……”我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这条街道还算是比较热闹,但是却在这中间有一家这样子的纸扎店,确实显得有些奇怪。

    并且这条街上的店铺林立,还算是比较热闹,为什么单这孙二虎的纸扎店却在此时大门紧闭呢?我和崔明丽不禁起疑,“等一下!不要着急。”崔明丽冲我点了点头,指了指在这纸扎店旁边的一个小卖店。

    “一会儿我们下车,去那小卖店里面买点儿东西,然后再顺道儿打听一下这纸扎店的情况,肯定可以打听出来点儿什么的。”崔明丽的话我觉得有道理,便又坐在了车子里面观察起这个纸扎店。

    “纸扎”若论出处的话,是来自于我国古代的“五花八门”!

    五花八门,原指“五花阵”与“八门阵”,这是古代兵法中的阵名,后又把它用作比喻各行各业的暗语。古语有云:“伏龙以西,群峰乱峙,四布罗列,如平沙万幕,八门五花。”

    “五花八门”中的“五花”,指的是五行阵,“八门”则是“八门阵”。五行系指木、火、土、金、水。加之五行又代表青、赤、黄、白、黑五种颜色,它们混合在一起还可以变成多种颜色,能够使人眼花缭乱。但是到了后世,却又借代各行各业。

    其中五华分别包括,金菊花,木棉花,水仙花,水仙花,还有火棘花。

    其中,金菊花代表了卖茶的女人。木棉花代表了上街为人治病的郎中。水仙花代表了酒楼上的歌女。火棘花代表玩杂耍的人。土牛则用来代表一些挑夫。

    而所谓“八门”是指在市场摆地摊,靠口巧舌来挣钱吃饭的生意人,即:金、皮、彩、挂、评、团、调、柳。

    一门金,其中这里的“金”,又可以通“巾”,“金点”是江湖艺人管相面算卦的总称。有哑金、啃子金、戗金、袋子金、老周儿等等。

    二门皮,“皮”行是卖药的总称。这行又叫“挑汉儿的”。按所卖药的不同,分别称为:挑招汉、挑顿子汉、挑炉啃、挑罕子、挑柴吊汉、挑将汉、挑粒粒、挑熏子汉的等等。

    三门彩,“彩”是彩立子。凡是变戏法的,皆称为“彩立子”变洋戏法的叫“色唐立子”。

    四门挂,在市场、庙会练把式卖艺的,江湖人调侃儿叫他们为“挂子行”。分为:支、拉、戳、点、尖、腥等等。

    五门评,说评书的。唱大鼓书的叫“使长家伙的”说评书的叫“使短家伙的”。

    六门团,说相声的。江湖人管说相声的调侃儿叫“团春”的。

    七门调,搭篷扎纸的。扎纸,又称纸扎、糊纸、彩糊,融汇剪纸、绘画、草编、竹扎、裱糊为一体。家里办丧时购置烧给死者。清末也一说为买鸦片毒品的

    八门柳,唱大鼓的。江湖人管唱大鼓这行调侃儿叫“柳海轰”的。有奉天调、乐亭调、西河调、梅花调、梨花调等。

    可见古代社会对于各行各业的分工还算是比较明确,从而也说明了一个道理,这纸扎行业,从古至今,已然历经了多代,自然也算是时间久远,算是一个老门老业,可是孙二虎现在干起了这个,却不晓得他究竟是动了什么样子的歪心思。

    反正,依照我对于他的了解,他断然不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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